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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种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齐氏孙泉
现在正是庄家结粮食的时候,这时候雨水确实重要。如果雨水充足,专业也能长得更多。
趁着上午将地里头都浇好水,下午的时候李季本想一群人一起上山去割草。山上照比下面要凉快许多,因为有重重树荫挡住烈日,干多久的活都不会难受。
可惜老天爷显然没打算让她们上山享享福。
中午刚吃完饭,四个人围着桌子正在吃着冰镇的蔬果。一上午烈日炎炎,吃些冰的解暑正好,这才将拿出来的水果吃一半,就听到小尾巴叫唤的声音。
听兰忙下炕出门去看一看,来得时村里的小辈,见了李季叫声叔。
“四叔,出事了。大黑子家媳妇生孩子没了。您是本家的长辈,这种事情您得在场。”
李季想想才想起来这大黑子是谁。也不怪李季,本来他从小就不走动,就连村里人名都未必交得起。只能说是看着眼熟,总能见到。真要说是谁,李季是叫不出来人的。
“大黑媳妇不是生两胎了吗?怎么就没了?”
生孩子这事最凶险的是头胎,平均四个生头胎的就有一个走鬼门关回不来的,但一般情况下,只要头一抬没事了,这往后就都没事了。
报信的人叹口气:“谁知道呢。谁也没想到就这么没了。大黑子媳妇人壮实,前头两个没怎么力就生出来了,哪成想这第三胎人就没了。”
李季看看屋里头其他三个人,开口道:“这事儿我得去看看。你们在家里头带着吧。我也不知道啥前儿回来,若是晚上不回来,晚上就不用等我们了。”
听兰不放心道:“要不奴婢跟着去吧。”
李季摇摇头:“我去也是走个过场,顶着辈分罢了。大事还得是正经年长的去办。”
李季换上一身干净素净点的衣服。人家办丧事,不能穿的太花哨。
到了大黑子家,大黑子家的门口已经挂上了红布条,灵堂还在搭建。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拉着两三岁的小男孩哭着正伤心,大黑子也坐在角落里头抹眼泪。他旁边站着比她小些的姑娘,正在哄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李季到场,瞧见李水生在,低声问了句情况。
“人刚断气没一会儿,大黑娘正带着俩闺女给拾呢。一会儿灵堂捡起来了,再搬去院子里停灵。”李水生简单明了的将话说明白。
“没卖棺材?”李季问。
“棺材肯定得买,这媳妇生了仨孩子了,给大黑传宗接代有功,哪能没棺材。不过这买棺材得亲近的人买才行。大黑还没反应过来呢,等着缓一缓,还得找个车去城里头拉棺材。”
李季啧啧两声:“瞧他哭得伤心,咋不进去亲手给她媳妇拾?”
媳妇才刚端起,能不能走的体面,全靠这时候给打理打理。夫妻感情在那里,还是生孩子走的,怎么连面儿都不见一面?
李水生道:“你小不懂。产房血腥不吉利。这生孩子走的更是带着煞。这大黑本来就是家里头的顶梁柱,又要养娘,又要养三个孩子的,哪能沾这晦气。”
这话一出,李季的眉毛就皱起来了。人都没了,竟然还有空去想晦气不晦气?
就算没有夫妻感情,大黑媳妇也生了三个姓李的孩子。就因为一个晦气,连媳妇走都不肯进屋看看?
以往李季年龄太小,碰着这种事情哪怕长辈,也不会叫李季过来。
没结婚的都算作孩子,孩子就不应该接触这些事情。只是因为李季是过了结婚的年龄还没结婚,加上李家长辈少,李季人机灵,所以这回有事也把他叫过来了。
“什么晦气不晦气,晦气的事情多了去了,咋就真的沾上就是?媳妇没了因为个晦气连看都不看一眼,这是多狠的心。”李季脸上带着厌恶,说话也不客气。
李水生想了想道:“是听狠心的,可也能理解。本来人走了,这家里打击就挺大的,要是晦气再多了点,这一家五口还咋过日子?”
李季和李水生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李季不理解这种事情,自然是李水生说什么也不理解的。
“那我能不能进去瞧瞧?”李季道。
李水生忙拉住李季:“你倒是个热心肠的。就算你不怕产房死人晦气,人家死的也是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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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样子也不是男人能瞧的。咱过来就是帮着张罗张罗,一会儿等娘家人来了,多给说说情,省着大黑家里人顾不过来。剩下的事情还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李季不知道人是怎么生孩子的,但见过猪生孩子。是从屁股里生出来的,那生孩子肯定是要脱裤子的。
如此,人这么走了李季确实不方便去看。
李季找个背阴的地方坐下,瞧着人进进出出的。一些平时跟大黑媳妇关系好的,都站在院子里哭一会儿。不过大多都不会进去瞧,也是怕沾上晦气。
李季瞧了一会儿无趣,站起来就要走。
李黑子身边站着的姑娘瞧见李季动了,忙开口道:“四叔这是要回去了?”
李季看她反映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好像是李黑子没出嫁的妹子,看着十五六岁,半大不大的样子,看着就很聪明。
李季道:“我又没成家,站在这里还不够添乱的。就先回去了,回头有什么事用得着我了,在着人叫我去吧。”
这回的丧事比以往的任何一回都糟心。李季呆在这里没用,看着还不痛快,还不如不在这里。
随后就听到里屋有动静。
屋门口放了水盆,一个妇女走出来将手上的血洗干净,甩甩水走出来,一走出来,脸上的泪珠子就没断,哗哗的往下淌:“四叔您总算过来了。日子真没法过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走了。”
出来的是大黑娘。衣服上还带着些血污,脸上带着褶子,这一哭起来样子有些吓人。
人过来说话了,李季也不好啥话都不说。忙安慰着:“节哀吧,人都已经走了,活着的日子总要过下去。”
大黑娘哭得依旧厉害,说出来的话还算是清晰:“我那媳妇自打嫁进我家,那是孝顺勤快的。谁都说我有福气,有这么一个好儿媳妇,从前生孩子都没事,咋就这么突然就走了。这留下我们娘五个可怎么活啊。还有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呢。”
要说平时,李季跟他们一家也不算亲近。咋就趁着伤心的时候抓着他一个哭?
李季本来就是个心思重的,容易多想。被大黑娘拉着这么哭一通,李季倒是越来越神了。
事出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李季想想最近家里头的变化。哟啊会所条件,李季是全村条件最好的,最近的变化也多,攀上了二狗子本家的这条路。
大黑家里确实难,没了当儿媳妇的帮忙分担家里家外的事物,三个年幼的孩子,当娘的又干不了几年或,未来还是要靠人照顾。大黑一个人确实照顾不过来。
可这根李季又有什么关系?大黑娘这样抓着李季不放,难不成还有旁的算计?
李季里里外外算计了一通,最有可能的还是他们看中了李季条件好。这是想趁着现在抓住了李季,好让李季帮衬他们家以后。
有了这个想法,李季也不敢吃准就真的是这样的。所以嘴上还是安慰着,多的话一句也没说。
大黑娘又一脸说了好些可怜的话,李季就好像不开窍似的,满嘴安慰的话,一点都不提帮忙的事情。
大黑娘有心吧话题往那边引,可眼下媳妇刚走,遗体还没凉透呢。这时候应该是伤心的时候,若是这时候她这个当婆婆的说旁的话去,搞不好要被人说到她心狠,竟然利用媳妇没了去占便宜。
所以这话纵使心里头着急,这嘴上除了诉苦也说不出旁的来。
随后外面围着的人有了骚乱,也不知道谁喊了句娘家人来了,立刻有人让出道来,死者的娘家人带着一路的哭声赶到了。
李季忙扶正了大黑娘:“亲家人来了,大黑媳妇走的匆忙,又是生孩子没得,您再怎么伤心也得压一压,先把亲家安顿下,好歹让他们在看一眼人。”
亲家来人了,不能晾着人家。大黑娘心有目的没达到,还不能说什么。忙快走两步去迎娘家人。
李季往后退站到角落里,对李水生使眼色让他过来。
李水生走过去,李季低声道:“帮我想想这大黑娘什么意思。我跟她家也算不得亲近。再怎么伤心儿子姑娘都在,怎么就找找我了?”
李水生经验比李季更多,想的也能更广些。小聪明上李水生比不过李季,可要说这猜人心,李季可比不过李水生。
“还能因为啥。要么是因为你,要么是因为二狗子。要么是想要你掏银子帮他们养孩子,样么干脆是看上了二狗子。大黑有三个妹妹都没出嫁。要说是因为家里困难,让一个姑娘伺候二狗子换些银子,也说得过去。”
李水生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了,这也比李季想的更长远。
李季皱起了眉毛:“那真要是这样,这得心硬道啥时候。人才刚死。”
“人死了活人日子还得过。不算三个快出嫁的姑娘,人家一家五口以后靠着大黑子一个人养活也确实困难。三个孩子最大的才五岁,小的才刚出生。”
三个姑娘眼瞅着出嫁了,也就不算是家里头的人了。这往后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在家里的时候能帮着多干干活贴补家用,等一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人,更自家没关系了。
之所以说是一家五口,是以大黑子为中心说的。大黑子成家了,妻儿和爹娘才是这个家的人。剩下的兄弟姐妹,都要另外成家。到时候分家另过,也就不算是一家人口了。
“那也不该是这时候想的。”李季嘟囔了一句,“再说了,难为我又有什么用?我这连家都没成的小蛋子怎么给他家养孩子,我还能挤出奶来?二狗子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得,这事儿我就不参合了。我就先回吧,有事再叫我。”
那边接亲家进屋看一眼。也就是女眷进屋,男的都站在外面,怕染上晦气。
李季走到大门口,就瞧见那房屋外站着的几个男人。心里头又凉了些。
这些人本应该是产妇最亲近的人,现在都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晦气”站在门口连进去看一眼都不肯。
李季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头是怎么想的。
只是站在那死人的角度来想,真的够悲哀的。
李季回家,家里头人正歇着呢。
这会儿正是热的时候,不上山去割草,也就没旁的活可干了。
瞧见李季回来了,听兰忙给李季倒了杯凉茶。这凉茶自然是县太爷送来的,用冰块冰了喝,夏天喝最好。
李季喝口茶润润干燥的嘴唇,抬头瞧见三个人都在看他。李季也没用他们开口问,直接道:“李大黑媳妇难产走了。长辈里头人少,拉我过去撑撑场面。不过我啥也不懂,在那儿不够捣乱的,就先回来了。”
难产没的都知道,过来人的时候进门就说了。听兰叹口气道:“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凶险的厉害。那孩子生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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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道:“生出来了,看着大黑子妹子抱着呢。具体也没打听。今天也不是个打听的时候。”
李季看看葛二,又看看听兰。想着他们是从宅门里头出来的,知道的事情肯定更多,就把刚刚的事情都跟他们说了。
葛二听兰对视了一眼。听兰冷笑一声:“看来这后面的日子我得好好尝尝白脸了。”
李季不懂,问为什么,听兰道:“其实您的猜想错不了。不过若是人家真的有心利用媳妇的死拉着你不放,您是没法子的。因为人家可怜,又刚死了人。求上门来您说不得推拒的话。不能说咱家里头狠心。可也不能敞开了们任由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这事埋个小伏笔,正在考虑啥时候转变剧情。大概再有一个两个月就完结了,到时候就是九世录上线的时候啦!!!
第110章县太爷的囤积症【日万】
李季不是个傻子,更不是个愚善的人。加上对他们一家本来就没有好感,更不会因为他们而给自家带来麻烦。可怜是可怜,但帮着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大夏律法里可没有哪一章哪一条里头写谁家可怜,旁人家就必须把麻烦揽自己身上。
李季道:“丧礼是要写的,就送去些大米和一钱银子吧。算是仁至义尽了。咱家银子都是辛苦赚来的,人家再可怜,咱们多帮衬几家,可怜的就成咱们的了。而且也观察者点。若是写了一钱银子以后老实下去。咱们兔子、小鸡儿养起来以后需要人少。叫他们母子俩过来帮忙干活赚钱养活孩子肯定是够用的。若是一钱银子嫌少再有旁的事情出来,这以后再瞧见他们,咱们就绕道走。”
李季这人喜欢凡事留一线。不至于将路锁死,也不至于让自身损失更多。
这话说好了。李季跟他们一起做炕上说了会儿话。四个人在屋里,就在地上放了一盆冰。冰上头放着盘子,里面放着凉茶瓜果点心。冰融化让屋子里凉爽,喝着凉茶吃着冰镇过的点心,何等的享受。
下午时候牲口家禽还要再喂一次,又有一只母兔下崽子了,为了不惊道兔子,就先将这一窝母子转道安生的地方,省着旁的活泼点的兔子再笼子里跳来跳去打扰人家刚下崽子的兔子安生。
等到了太阳西斜开始准备晚饭的时候,有人过来告诉了李季一下大黑子家办席的时间。
红事白事都是要摆席宴客的。去吃饭,自然就要随份子。
李季将一钱银子准备出来。又让二狗子帮忙,一起称出来二斤大米来备用。
去年大旱,本来村里就不怎么种水田,到了今年已经没有人家种水稻了。就算是往年,种出来的米在家里也是三五天才能吃一回的,大部分都要买了换银子。大米是细粮,一斤的大米能换四五斤的玉米。
今年大米更是少见,李季出手就是十斤大米,已经是出手阔绰的了。甚至可以说找不出比李季给的更多的了。
主要还是李季可怜那刚出生的孩子,尚在襁褓娘亲没了,这以后吃奶都是个问题。送去大米,以后多煮些米汤,虽说比不上奶水好,但好歹是口吃,能让孩子吃饱。
李季打小就听说,他出生的时候娘都五十多了,又是体弱,根本没有奶水给他喝。那时候为了养活李季,谁家有孩子,李季爹都会带着娘亲当年陪嫁的讨奶桶去要些奶回来给李季吃。
只是讨来的奶能有多少?村里头人又少,根本不够吃的。所以李季爹勒紧了裤腰带,也要给李季买上几斤米来。平日里就煮粥,将粥煮的浓稠,然后给李季一点点喂下去。
知道断奶为止,李季喝的米汤比奶多。不过长到现在也挺壮实的。
送葬的日子就在后天,也是在那天办席,办完了席就给死者送葬。
送葬李季这个长辈当然是不用去的。家里头只需要派出一个长辈跟着阴阳先生指挥就成了,平辈的可以去瞧个热闹,剩下的只有小辈能去。
这大黑子的辈分挺小的,村里头能给他媳妇送葬的,除了自己的孩子,还真没几个。
可惜长子才两三岁,走路都劲的时候。长女进不得祖坟,别说时候五岁,十五岁都不行。
这给她当孝子,又是一门说到了。
这二年村里走的人不少。其实以前走的人也多。四个人这样的事情,虽说不是常见,但也算不得稀奇。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突然间从炕上摔下去就此断气。
越是见多了生死,这时候的李季,倒是有些怕自己突然间就没了。
以前独身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饥一顿饱一顿都不觉得什么。甚至觉得人没了就没了。左右他是个孤儿,无牵无挂的。
可是自从跟二狗子在一起以后,李季就开始怕了。开始怕突然死去。怕他死后二狗子一个人该怎么办。同样的,也想象不到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二狗子会是什么样子。
李季正值壮年,对于种种事情尤为在乎,却没有勇气深想下去。
因为一看到二狗子,再想到失去二狗子,心里都疼的跟刀割一样,呼吸管都被铁丝挂着。疼的厉害,颤的厉害。
将要准备的准备好。饭菜做好了,三口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葛二和听兰已经好些日子没敢这么些活了。此时也是腰酸背疼的。
但一点都没叫累,瞧这样子还是随时准备伺候着的。
俩人岁数都不小了。也就是养的好,放在村里头肯定都是老头老太太了。吃了饭李季也没让二人伺候洗澡,放置好了降温的冰盆,二人沐浴过后就上炕睡觉了。
这大夏天的,洗澡水凉一点才是享受。所以没烧多少热水。只是把水温调温就好了。二人天天沐浴,也没什么脏的地方,打了肥皂泡一会儿就去睡了。
其实这时候打开窗户也不怕蚊子了,因为点了县太爷送来的驱蚊香,别说是文字,一般的蝇虫都基本瞧不见了。只是因为屋子里放了冰块,很是凉爽,若是再开门,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凉气就散了,还不如不开窗户。
躺炕上折腾了一会儿,李季有些懒散的打个哈欠换个舒服的位置,嗅着空气中,药熏香的香气,慵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去年的日子是前年想不到的,现在的日子是去年想不到的。一直都觉得好日子的时候,以后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享受的了。现在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
二狗子手摸着李季的腰侧,李季觉得痒伸手按住。
二狗子道:“那就过最喜欢,最舒服的日子。”
李季笑道:“怎么可能啥好事都摊我头上,我想的是啊,如果现在的日子能一直坚持下去,就很满足了。”
二狗子回道:“我只要有你,就很满足了。”
这话说的李季喜欢,伸手揉揉二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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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笑道:“就你能说。”
二人笑声混在一出,随扈李季才到:“咱以后勤快些,争取能养多少养多少。咱赚的银子够了,主要还是做皮货生意。这肉上面倒是不急着赚因子的了。到时候只要那边安排车过来拉肉,最好有人下来帮忙杀兔子,咱们赚个仨瓜俩枣的意思意思就成。买了皮子银子有的是,官府那边也能不缺肉吃,算得上是两全其美了。”
二狗子点头:“还要继续草。”
但从兔子来讲,想要养好了每天都要吃进去许多的草料,也幸亏只吃草料,山上有的是,多割回来给他们冬天吃还不是问题。
“等着那大黑子媳妇下葬了,咱就着人安排了。养的多了,装草料的仓库好药再盖一个。这样就算是冬天也不用顾忌多下崽子了。加上咱们院子里还要再盖一个厢房,一起找瓦匠过来也挺好。”
李季里里外外想了一下,有些后悔道:“你说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为啥不多留下来一个?那西屋建的也小,基本就没想过来人怎么办。甚至可以说根本不想外人进来。现在可好。你爹派过来两个帮忙的,愣是没有地方住。”
若是当初盖房子的时候,盖一个给客人住的厢房出来,现在也不至于尴尬。
聊了一会儿天,李季倦意上来了,慢慢睡了过去。
感觉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平静,二狗子抱着他蹭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县里,县衙。县太爷正在处理公务,便听外面有些慌乱的声音传进来。
县太爷一个字写的有些歪曲,皱皱眉毛,将笔放下。
“进来。”
一名衙役快步跑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汗水,双手递上来一封信。
“这是北面三百里加急传过来的信儿。刚到了指挥使那边,指挥使让小人速速给老爷您送过来。”
县太爷将信接过去,打开迅速看了一遍,随后又从第一个字一字一句的看下去。
过了一会儿才放下信,深吸口气,再长长的吐出来。
“这才几日,竟然又丢了四座城。咱们大夏好歹是强兵征战出来的天下,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回来传信的衙役还在打颤,听到了县太爷的问话,颤颤巍巍道:“回禀大人,听指挥使说。边关长年军饷空缺,粮草不足。战乱起后朝廷发过去的粮草又多见发霉糟粕。好多士兵吃了都坏了肚子,自然斗不过准备充足的反叛军。”
“啪!”县太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这群畜生!都什么时候了,战火狼烟之际竟然还想着贪墨那几两银子!就没想过,一个战士上不了战场,就有可能害了几名百姓的性命!”
传信人道:“不光如此,还有……还有战败的事情传到了京城,经由朝堂上众臣商讨,一并认为是边关将军出师不利,才造成连败为朝廷抹黑。现如今已下令刺死边关将军,改派……”
“改派了谁?”县太爷沉声问道。
传信的衙役颤声道:“是……是太后母族高家二爷。不出三天便要挂帅出征了。”
“胡闹!”县太爷皱着眉毛,气极反笑,“那人什么货色高家人自己能不清楚?本来那点功名就是武将里的虚名,看过两本兵书,学了几日全椒,还真当战场上的人还会念及身份让着他不成!”
传信衙役道:“听指挥使大人说,京都那边并不看重本次叛乱。只觉得时候一群乌合之众。接连攻下城池只是因为准备不周。高家人更当做是白捡来的功名。现如今白家人正式排除异己的时候,多了功名,往后爬上高位也是理所应当。”
县太爷听了这话,闭上眼睛缓了缓。再开口有些屋里:“这大夏江山,怕是要会在高贼手中了。”
传信衙役身子一颤:“大人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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