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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廖池牵着金属狗链,稍稍抬手把链子绷紧,防止缠住盼盼,笑道:“它很喜欢你。”
“是嘛。”我那时不知道哈士奇高兴的时候会有追尾巴的行为,以为廖池只是在开玩笑,趁机摸了把盼盼后背上的毛,和想象中一般柔顺。
分房搭配已经统计完毕,廖涟君正在大厅里念着名单,被叫到名字的一组去前台登记领房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36
卡。我还想再摸一把,冷不丁地听见廖涟君念了我和廖池的名字。
廖池松开狗链,和我一起走进大厅,我回头看了眼独自转圈的二哈,问:“不牵着它不会乱跑吗?”
“盼盼很乖的。”廖池把身份证给前台服务生,报上自己的电话号码。
我把身份证掏出来,趴在前台上等了一会儿,工作人员登记好信息,把一张房卡放在柜台上:“四楼412。房卡只有一张,丢了补办很麻烦。”
廖池示意我拿着房卡,我哦一声把卡拿着,两人去取了放在大厅里行李,楚菁菁正给廖涟君描述着我方才在服务区里空手夺白刃的英勇行径,廖涟君远远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相信。我暗自发笑:应该是我遭遇魅魔的那天晚上被砸得头破血流的经历给她留下了我是个战五渣的深刻印象。
和廖池进了房间把行李放好,我四处看了看,房间除了淋浴间卫生间之外有了一个巨大的圆形浴池,看到这里我不禁心想这房怎么装修的和情侣间一样,同时打起了浴缸的主意。
吃午饭时我顺口提了一句,廖涟君点点头说她的确有定情侣房,度假村条件比较好的标准双人间没有那么多,所以她就要了几间情侣间补齐。不过我和廖池住的那间不是,因为没有任何一间情侣房里会放两张床。
吃完午饭我们去了度假村里的小广场,绿树环绕的广场最前面有几排木凳,应该是放露天电影时的观众席。之前廖涟君去挨个通知了同行的女同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们过来时竟齐齐带着化妆包,每人脸上都带着神秘而和善的笑容。
作为这次活动的总负责人,廖涟君让男女分开坐后,牵着盼盼眼神诡异地把我们这群男人挨个看了一遍,尔后清清嗓子道:“好了,大家都知道,我们公司里有几位男同志,平时穿着打扮非常损坏公司的形象,我们这次的第一个活动呢,便是来拯救一下男同志们的形象。”
我看着廖涟君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容,明白她肯定是预谋已久,公司里有几位科研组的同事的确是很不在乎自身形象,毕竟又不是什么需要抛头露脸的工作,他们大都是一心扑在研究上,哪有什么穿着打扮的心思啊。
然后廖涟君伸手朝人群中一指,开始点名:“别看了张超,说的就是你,赶紧到前面来。”
被点到名的张超瞪着眼抗议道:“我怎么了,我这穿着打扮多正常啊!”
虽是这么说着,他还是乖乖到前面去了。
平日里开会也没少见科研组的人,里面的女同事各个都很注意,但男的夏天经常是一身大裤衩拖鞋和洗的灰不拉几的t恤,灰头土脸的蹲在桌子跟前看电脑。老实说我之前也经常是这身行头,不过自从空降成了廖池秘书之后,就再也不敢这么穿了。
廖涟君挑了个据说化妆技术全公司最好的姑娘来饬张超,那姑娘叫陈娉,是人力资源部的,在我进公司的第一天夸过我名字好听。我和她平时相处的也不多,算不上多熟。
陈娉让张超把眼镜拿掉,把他乱七八糟的刘海掀起来,看着张超油光剃亮的额头啧了一声,让他自己掀好刘海,拿出吸油纸就往他脸上拍。
廖涟君把几个形象不达标的男同事挑出来,立刻就有笑得和蔼的姑娘提着化妆包过来改造他们。这次出游成员男多于女,所以我和廖池还有几个长得方正平日也挺注意的小伙子便于“惨遭毒手”。
我们几个围观者看着男同胞们在粉扑bb霜的包围中下意识地躲闪,姑娘们皱着眉头叫他们别动,乐得不行。看了一会儿,我把目光移向趴在廖池脚边的盼盼,灵机一动,问楚菁菁要了支眉笔和快用完的口红,暗搓搓地在盼盼旁边蹲下。
“怎么了?”感觉到我的靠近,廖池回目光问。
我扬扬手里的那支口红,笑着指了指盼盼问道:“可以吗?”
廖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是被我的奇思妙想给惊到了,他看了眼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廖涟君,略一沉吟,也笑了起来:“可以啊。”
有了老板的担保,我便不再担心廖涟君看到后会掐死我了,把眉笔塞进廖池手里,拉他当我的同伙,拧出口红,照着的盼盼脸画了起来。
“呜?”盼盼抬起头,嗅了嗅我手里果冻色的口红,张嘴就要咬。
“盼盼!”廖池及时轻声喝止了它,二哈抬头望了望它的二号主人,站起来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廖池一手抬着盼盼的狗头,一手持着眉笔,左右看了一会儿,思考着要怎么画。他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又不宽大,很好看。我紧挨着廖池坐下,毫不迟疑地两笔下去给盼盼添了对儿腮红。
我看着盼盼那张狼一样的脸上两坨果冻色的高原红,忍不住笑了起来。廖池轻笑一声,落下第一笔。
盼盼脸上的毛并不少,画起来有点劲,廖池很快就放弃了眉笔,从廖涟君那里拿了眼线笔,把里面的黑色粘稠液体弄到手指上,往盼盼脸上抹。
我们两人一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不远处响起惊讶的呼声,才抬起头来,重新关注那边的正经项目。
陈娉已经给张超化完了,经过“整容”的张超同事在一干女同志的簇拥下站在众人面前,眼里是高度近视患者摘了眼镜之后特有的茫然。
张超一脸的惶恐,他抬起手就要抹脸,颇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你们对我英俊帅气的脸做了什么?”
陈娉把他的手按下去,端着手机的楚菁菁哎了两声,说:“别乱动,给你拍着照呢!”
张超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来公司不过两年,才二十七八,只是平时的打扮太过随意,看起来更像是快四十的人。陈娉把他刘海用小卡子夹上去,露出额头,让他整个人都神了很多,此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眼睛看起来变大了一圈,配上张超因常年不出门完全没有晒黑的肤色,颇有点清纯少年的感觉。
就是那身衣服太辣眼睛。
“行了,回去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扔了,再去剪剪刘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陈娉端详着张超,满意地点点头。
“扔了?为什么要扔啊,还能再穿好几年呢。”张超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扔掉他那身还能穿的衣服。
陈娉一脸的不可思议:“大哥你这日子过的和贫下中农都没什么两样了,几十万的年薪放在家里不花等着它们生小的吗?”
张超被她说动了,但还是弱弱地挣扎了一下:“我只是觉得有点浪。”
一个个被改造完毕的糙汉子华丽变身后新鲜出炉,楚菁菁挨个拍照过去,我远远看着啧啧称奇,化妆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能把一个人变得连亲妈都不敢认。
转过一圈后楚菁菁来到我们面前,一眼就看到了被我和廖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37
池摧残过的盼盼。
她“天啊”叫了出来,赶忙蹲下给盼盼从各个角度疯狂拍着照,盼盼配合地做出哈士奇特有的表情。
被楚菁菁叫声吸引过来的廖涟君和众人:……
盼盼见这么多人齐刷刷看着它高兴地摇起了尾巴,我感觉有点不妙,把口红藏进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想跑。
廖池手指上还有黑糊糊的东西,来不及擦去被廖涟君瞅了个正着。
“廖池!!!”廖涟君大叫一声扑上来,拽着廖池的手就往他脸上抹,廖池躲闪不及脸上被画上了几道黑印。
然后廖涟君动作迅速的从包里掏出腮红,快到都要带出残影地往廖池两颊拍下去,用三秒钟给他来了个盼盼同款造型。
只听“咔嚓”几声快门响动,几张照片出现在了楚菁菁手机里。
真正的罪魁祸首,也就是我被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才回过神来的廖池赶忙死死把脸捂住,对着楚菁菁喊道:“删掉删掉!”
只听仗着有廖涟君撑腰一点也不怕廖池的楚菁菁笑嘻嘻地道:“我已经发到群里去了。”
我:……
廖池:……
完了,这下我可能会死。
第27章真心话大冒险
夏风带着炽热的气息拂过林梢,吹动树叶,林海涛声混杂鸟雀的啁啾在山林间回荡。西边天空中的火红太阳为万事万物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被群山包围着的度假村中,我和廖池两个人挤在卫生间里,一个在洗手池面前使劲儿洗着脸,另一个手拿花洒半蹲着给盼盼洗头。
半个钟头之前,在那场回想起来都会让我感觉到窒息的“事故”发生之后,廖涟君勒令我在吃晚饭之前把我干出来的“好事”清理干净。于是我牵着盼盼,跟在去洗脸的廖池身后回了住处。全程偷瞄廖池那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最后我戳了戳他后背,心虚地道歉:“对不起廖总,我……”
廖池摆摆手,轻声回道:“没关系。”
尔后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没生气,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只觉得他是在安慰我,被画成花脸照片还被发到员工群里换成谁都会生气吧。想到这里我心里叹了口气,开始寻思要怎么将功补过。
温热的水洒在盼盼身上,把它柔软的毛发打湿,最后滴在地上,汇成一片流入下水道口。把毛全部润湿之后,我关上花洒,拿过一旁廖涟君给我的盼盼专用香波,挤在手上搓出泡沫,开始往盼盼头上揉。
傻狗很享受地哼哼了几声。
这边廖池速度飞快地把脸上的化妆品洗掉,关上水龙头,拿了条毛巾擦脸,站在我身边安静围观。从来没给小动物洗过澡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照着自己洗澡的方法给盼盼洗,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令爱狗人士十分无奈的生疏。
“我来吧。”看了一会儿,廖池蹲下来,把毛巾搭在腿上,十分自然地把盼盼从我手中接了过去,盼盼“呜”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廖池裸露的脚踝。
我举着满是泡沫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廖池把二哈搓得满身泡沫,眼神不知不觉地顺着他的手飘到他脸上去了。
也许是角度的问题,从我这个方向看去,微薄的水汽中廖池的侧脸线条比往常柔和很多,鬓角乌黑的碎发在洗脸的时候被弄湿,有些凌乱地贴着麦色的皮肤,黑色衬衫圆形领口有些歪斜,露出光滑的半个肩膀。他深情专注,漆黑的眼眸正注视着面前的……面前毛全湿之后丑的可怕的二哈。
这画面的冲击感太强了,正当我神游之际,廖池朝花洒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把花洒拿下来调好水温,顺便冲掉手上的泡沫,递给他。
廖池有时会出声让我搭把手,除此之外我们两人都没有说其他的话。他没有一丝一毫要怪我的意思,但我更觉得愧疚了。
洗完之后廖池让我往旁边站站,自己跑到了卫生间外面,我还没走多远,盼盼就开始甩起了毛,水珠四散着飞射,整个卫生间都没能逃脱它的“摧残”,墙上洗手台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水珠。
甩去了多余的水,浑身的毛炸起来的盼盼跑到廖池身前,廖池坐在床边,用浴巾给它擦着毛,眼睫低垂,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反手扯了一下因为沾水而贴在背上的衣服,也拿了一条浴巾,坐在廖池对面的床上擦盼盼的背。很快它就被擦干净了,毛蓬松起来,又重新变回威武雄壮的“拆迁办主任”。
我去清理了一下浴室,把狗狗专用香波放在洗手台上,廖池给盼盼拴上链子,两人拾完毕,重新下楼去找大部队。
等电梯的时候我翻了一下群里的相册,楚菁菁方才拍的照片全都上传到了里面,那一张张照片上是轮廓熟悉但气质全然不同的同事,还有盼盼辣眼睛的奇特造型,一直翻到最后,我都没看见廖池的那张黑照。
看来楚菁菁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正把照片翻出去,毕竟身为老板的廖池可以随时拿工资来威胁她,有廖涟君撑腰也没用。
得抽空找个机会让她把照片删了,不能让她留下把柄。
我们回去的时候那群人正围成一个大圈坐在地上,见我和廖池过来,几人往旁边挪了挪,圈产生了一个空缺,我们也就并排坐着补上的位置。
“在玩什么?”我问旁边的同事。
“真心话大冒险,击鼓传花来决定谁来接受惩罚。”
我点点头,这时廖涟君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个色的橡胶球,本来在四周散步的盼盼一看到球,立刻就摇着尾巴扑了过去,我猜那可能是盼盼的玩具。
廖涟君把盼盼扒在她身上的爪子拿开,摸了摸它的头像是安抚,尔后高声道:“规则很简单,手机铃声结束的时候球在谁手里谁就得接受上一个拿球的人提出的真心话或大冒险,都不许耍赖皮啊。”
众人应了,廖涟君坐下,开启铃声,球传了起来。传过几次后,需要接受惩罚的人都选择了大冒险,完成了诸如对着盼盼说我爱你,单手做十个俯卧撑,背着身边最近的异性绕场一周之类中规中矩的冒险。
然而如此平淡可不是某些人想要看到的,再一次传球时,因为盼盼不知什么时候跑来想和廖池玩耍,身体横在了我和廖池之间,导致我在音乐快停的时候没把球传出去,只得接受惩罚。
对面那个科研部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文静姑娘是上一场的受罚者,问道:“大冒险还是真心话?”
“大冒险。”我想都没想就随了大流。
“那好。”姑娘轻推了一下眼镜,眼里似乎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微微笑道:“那就请林秘书掀开衣服,让离你最近的异性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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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腹肌。”
她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有人在疯狂大笑了。一片起哄声中,我一脸懵逼,下意识地把上衣下摆往下拉了拉,同时找了下谁是离我最近的异性。
我右手边坐着廖池和张超,左手边是另一位男同事和楚菁菁,慌乱之中有人推了一把楚菁菁,楚菁菁立刻转过头去,呲牙咧嘴地看着那个推她的人。
“快点啦,别耍赖!”催促声愈来愈大,我叹了口气,瞥了眼脸上稍微有点红的楚菁菁,把上衣掀到胸口,拿起盼盼的爪子,放在自己腹部上。
众人:……
盼盼不明白我是要干什么,爪子按在我身上直接伸舌头就开始舔我的腹肌。廖池见状赶紧把它拉到一边去,我放下衣服,微笑着道:“摸完了。”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楚菁菁松了口气,随即她脸上立刻不留痕迹地扬起笑容,跟着大家一起抗议:“你这样赖皮!”
“盼盼是母的。”廖池在一旁为我辩解。
“就是,人家盼盼也算是异性啊,它还离我这么近,不让它摸让谁摸?”我有了廖池的支持,话说得很硬气,出题的妹子没想到我钻了这样一个空子,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最后还是算我完成了。
游戏继续,在座的各位都是成年人,稍微带了些色气的惩罚一出来就再也刹不住了,我看着两位漂亮得和小仙女一般的女同事借位接着吻,作为还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不禁暗自羡慕。
如果不是我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话,从种种表现来看,公司里对我有好感的女同事应该有不少,但公司明文禁止办公室恋情,而我除了在公司就是待在家里,要不然就是去守着廖池,根本没有机会邂逅其他女孩子,这就导致我现在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没抓到过。
这一次球传到了廖池手中,廖池选了大冒险,给头顶上司出题还是很有压迫感的,出题人在一片看好戏的眼神中,充分发挥了自己不畏强权的本质。
“廖总。”她笑眯眯地说:“请您给你身边的一位同性表白,并阐述三条向他表白的理由。”
众人眼睛一亮,齐刷刷地看向廖池,颇有一种等待好戏开场的味道。
坐在廖池旁边的是我和张超,我们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被老板表白,我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指,向旁边瞥了眼,正好对上了同样看过来的廖池沉沉的目光。
夕阳正好,却是照不清他眼瞳深处蕴含的种种,他眼神里的意味太过复杂,我还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廖池便转过身去,对着脸上写着“我是吃瓜群众”的张超甩出一句干净利落的“我喜欢你”。
尔后他列举了三条理由,无外乎是说张超同志工作努力业绩优秀之类的,从内容到语气都十分的官方。张超顶着那张化过妆之后还称得上是清秀的脸,配合地做了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让老板更喜欢他。廖池嗯了一声,惩罚就在一片嘻嘻哈哈中过去了。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
第28章潜意识
夕阳落下,我们结束游戏,去餐厅解决晚饭。饭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部分人去了露天泳池游泳,我没有掺和进去,一个人爬上度假村角落里的一个小山丘,躺在生满绿草的斜坡上,唤出一格,看着星星和它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一格用某种植物特殊的味道把附近的蚊虫全部驱赶,坐在我的脑袋旁边,些许是四周植被茂盛的关系,一格身上的气息比以往要强盛一些。不同的妖物有各自最适合的生存环境,在适合的环境中,它们可以更好的调动天地间的灵气,所以禄先生避于雨林不出,昆玉在海边定居。
这是个无月的夜晚,夜空中星子繁盛,山下人们的嬉闹声远远传来不甚真切,昆虫吟唱着夏夜最后的歌谣,九月份的夜晚没有盛夏那般闷热,一格摆弄着一片四叶草,我直直盯着天空中散漫的星,方才的烦闷感却是一直没有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格子,我师父是不是在瞒着我谋划些什么?”我突然问道。
一格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林先生为何会这样想?”
“直觉。”我顿了顿补充道:“他一直都是这样,做任何事都不会事先和我商量。”
一格认真地想了想,道:“顾先生的事一格无权过问,不过在下看来,这兴许是一种保护吧。”
“也许吧。我从来都没搞懂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是高考完的那个假期觉醒的,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那八十一天的超长假期,我进了大学,在入学的第二天遇见了顾川。
那晚我吞吃了新室友的噩梦,正以本体形态在校园里游荡,站在花坛上一身病号服的顾川喊住我,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问道:
“喂,小子,你愿不愿意当我徒弟?”
现在想来,顾川当时的所作所为像是早有预谋。我当然不会闲的没事去怀疑自己的师父,但顾川什么事都不和我说的态度实在让人憋屈。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把这个有些沉重的问题揭过去时,一格却继续道:“林先生的感知是不是有些问题?”
“是啊,你不知道吗?”我感知弱虽不是众所周知,但也不是什么秘密,听一格问起,我还觉得有些意外,它在监视我之前应该早就把我的资料查过才对。
一格轻轻摇了摇头,说:“今日午时的那人身上有极淡的妖物味道,在下还以为您早就察觉到了。”
“什么妖物?”一格所说的气息我是真没察觉出来,不过那人的行为太过诡异,看起来也像是被妖魔威胁了。只是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就算知道那位劫匪是身陷魔窟,我又能怎样呢?
救他吗?
他现在又不在我身边,就算是救,我现在也无能为力。
我没有拯救苍生的觉悟,也不想找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下不知。”一格说完便沉默了,半晌,它再次开口,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担忧:“在离家之时,禄先生嘱咐过一格现世并不太平,也请林先生平日里多多注意。”
这小家伙的关心让我心情好了很多,我伸出一个手指碰了碰它的肩膀,答应道:“我会注意的。”
之后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我看着星星发呆,很快就萌生出睡意。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草叶被踩动的细微声响传来,我挣扎着抬起眼皮,被“刺溜”一声舔了一脸口水。
我立马坐起来,掀起上衣擦脸,想到狗什么东西都想吃进嘴里尝尝的特点,对着盼盼问道:“狗子,你没有乱吃什么东西吧。”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39
它当然不会懂我在说什么,转而好奇地盯着身形比它小多了的一格,伸过来脑袋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它。
一格后退一步,双脚蹬地飘飞到我肩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目光追它而来的盼盼。我站起身,拍拍身后沾上的泥土和杂草,环视四周却没见到其他人影。
“你自己过来的?你家主人心也是够大的,就不怕你跑丢了啊。”
盼盼脖子上戴着项圈,但没有拴狗链,我慢慢向着山下走去,它跟在我身后,绕着我转了几圈,“汪”的一声冲下山去。
泳池那边还有不少的人在玩,我把盼盼交给坐在泳池旁边自拍的廖涟君,拒绝了下水玩玩的邀请,直接回了房间。廖池不在,一格变成一朵栀子花安静地躺在我枕头上,我脱了衣服随便往自己的那张床上一扔,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谁啊!”我冲掉身上的泡沫,高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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