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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这次我话语中带着命令的味道,廖池挣扎了两下,意识到在武力方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65
面是拗不过我的,便不再挣扎,只是低头不看我,我伸手捏着他下巴想让他抬起脸来,他不舒服地“唔”了一声,接着慌忙叫着我的名字。
“林绪清!”
“嗯?”我并未停下动作,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变着法儿地让他抬头看我,廖池匆忙系上的衬衣扣子被挣开了两颗,露出胸口间大片的皮肤,我的另一只手本来就按在他肩膀上,在他的挣扎之下向下一滑,连带着把他的衣服扯下肩头,廖池呼吸一滞,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其他,脸上透着潮红。
他张嘴狠狠咬了一下我捏着他下巴的手,趁机飞快说道:“就算我不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我对你身份的猜测和怀疑也不会改变,与其今后再被我揭穿一次,不如现在给我解释清楚。”
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在心底已经有了猜测的情况下,我的身份被他戳穿只是早晚的事。在我愣神的功夫里,他把我推开,迅速整理好衣服。我顺着他的力道后退,和他保持一个友好的距离,一格从我口袋里探出脑袋,廖池抬头,正好看到了我胸口间一脸严肃审视着他的小人。
我没有掩饰一格的存在,廖池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就归于平静,一格礼貌地和廖池打了招呼并简单介绍自己,随后说道:“廖先生您方才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和林先生的身份并不是外人应该知晓的。”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一格继续说道:“这可能会让您卷入意想不到的麻烦中,还请您三思。”
廖池却是笑了起来:“我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再多一些。至于外人这个说法……”廖池看向我,漆黑如墨的眼瞳中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我意识到他想到干什么,瞬间紧张起来,垂在身侧的手紧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把那可怜的布料在手心里不断搓揉,心中慌忙组织着拒绝的说辞。
那一瞬间我脑中闪过很多画面却又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我咬咬牙,拒绝的话语被压在唇舌之间,等待着廖池说出那几个字。
他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不廖总其实我……嗯???”我话自顾自地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他并没有跟我表白,当即把剩下的那半句话吞回肚子里,然而已经晚了,廖池似乎是知晓我的意思,唇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我脸上腾地一下烧起来,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耳光。
这人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说好的暗恋我呢!
“不可以吗?”见我没有回答,廖池歪头问道,笑意更深。
“可……可以。”我一抑制住想要一口老血喷出去的冲动,挤出笑容:“怎么可能不可以呢?”
“既然是朋友的话你就不能把我当做外人看了,这下可以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吧?”
我深吸口气平复慌乱的心情,认真说道:“廖总,我实话跟你讲,这事儿连我亲爹亲妈都不知道。”
“所以呢?”
“所以只是朋友关系的话,我还是不能告诉你。”说完我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是在暗示什么,轻轻哎呦一声无奈扶额,松了口:“……算了,其实让你知道也没什么。”
廖池身上的魇已经开始迅速变强了,必须要尽快除掉,如果有了他的配合,应该会容易一些。
廖池眼睛亮了起来,我坐在床沿上,示意他也坐下,开始考虑要从哪儿说起。
“你应该知道,我经常会进入到你的梦里。”我找了个让人比较容易接受的切入点,廖池点点头,我继续道:“其实我是一只食梦者,专门以人类的噩梦为食,在我还没有来公司之前,我就发现你经常会做噩梦,所以把你当做了长期的储备粮。”
我把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食梦者的身份,尔后着重给他解释了魇,也就是人类眼中的心魔,只是没有告诉他神秘男人的存在。听到自己体内有一只算是强大的魇,廖池并没有多意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想起方才沈千秋画符时冲出窗户的黑气,向廖池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问他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廖池想了想,缓缓摇头:“我当时看他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画什么,感觉如果让他画完你可能就会出事,就想要阻止他。”
“然后呢?”
“我没看到你说的黑气,只是那个人突然踉跄了一下,我就趁机把他拽进来了。”
“这样啊……”我皱起眉头,廖池身为一个正常人类看不到黑气很正常,按他的说法黑气应该是听从了他的潜意识,为了“保护”我袭击了沈千秋,但是……那种属于魇的气息,为何会受到廖池的控制?
在廖池身上我见到了太多超出我常知范围的事情,我低头看向正趴在我肩头的一格,它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把这件事暗暗记在心里,继续向廖池解释魇的事情,得知我想要消灭它,他问道:“我需要做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正常情况下只需要被魇寄生的人类从自己的执念中解脱出来魇便会消失,只是廖池体内除却魇之外还有着能够轻易秒杀我的神秘男人,十分棘手。我现在也挺迷茫,只能先从廖池心魔开始入手:“你梦里小时候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算是吧。”廖池沉默了几秒,回答道。他放在床上的手缓缓抓紧了床单,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意识到自己唐突地戳到了他的痛处,我赶忙安慰道:“总之我会帮你的,你不用太担心。”
廖池低低嗯了一声,垂眼盯着自己脚尖,不知在想什么,我感觉有些愧疚,却不知要如何安慰他。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我们两人“促膝长谈”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
“廖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我抓了抓头发,试探着对情绪低落的廖池道。
廖池回过神来,说了声好:“那我就不送了。”
我不禁失笑,循着来路从卧室敏捷地窗户翻出去,半蹲在他家空调室外机上。月色正好,晚风吹动我的衣衫,一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我口袋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我准备变成本体,廖池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去,储备粮先生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没怎么被阳光触碰过的脚踝处皮肤白而细腻,他正站在窗户不远处,定定地看着我,只听他认真正经道:“既然都是朋友了,以后私底下叫我名字就好。”
廖池这两个字在我嘴边转了几圈,我觉得在这种氛围下直接说出来蛮奇怪的,便笑道:“没问题,储备粮先生。”
……
回到家睡了几个小时,提醒我要去上班的铃声久违地响起,我打着哈欠起床,稍微拾了一下自己,坐公交去上班。到公司先销了年假,在自己办公室里坐了会儿处理并没有挤压多少的公务,尔后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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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楚菁菁办公室感谢她在这段时间里帮我干了这么多活。
“其实还好啦,廖总也帮我分担了一些工作量。”楚菁菁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捂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习惯性地拿起右手边的咖啡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昨晚加班了?”我问道。
“没有,和朋友出去逛街玩的有点晚。”她端着杯子起身去茶水间接咖啡,我和她随口聊了几句,在去往茶水间的路上遇见了廖池。廖池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明显是昨晚没有睡好,至于没睡好的原因,估计是得知的真相太过爆炸,让他胡思乱想了一夜。
“早啊,廖总。”我们俩向他打了个招呼。
“早。”廖池点点头,他神色如常,一点也没有因为知晓我身份而显得与平日不同,打过招呼后使唤我道:“来的正好,十点钟在会议室开会,林绪清帮我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自从昨晚掉马甲后,我心里像是有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说不上的轻松,笑眯眯地回了句好,干活去了。
第49章结盟
下午时分天阴了起来,下班之后我去找了顾川,他像是一直在等着我似的,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见我过来,他从床上坐起来,把手机藏进枕头里面,抓了抓乱成一窝的头发,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我在他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下,“昨儿晚上廖池发现我身份了。”
“哦?”顾川挑起一边的眉毛:“你没催眠他?”
“他说就算我这次催眠了他,他还是会怀疑我的身份,迟早有一天会再揭穿的。我一想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就随他了。”
顾川嗯了一声:“也是,这样也好。”
我觉得他话里似乎是别有深意,但懒得追究,向他复述了一下昨晚沈千秋突袭的事,听到沈千秋“不畏强权”强行要除掉我,顾川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乾清观那群老头子教出来的得意门生是这幅德行,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要拯救苍生呐。”
剩下的事情我几句话带过,顾川听过后摸着下巴想了想,面上严肃起来:“会议的时候我们也有提到过,近期魇和道士那边都有挺大的动静,乾清观这次把亲传弟子派下山来,不知道是要干什么,这几天你尽可能少出门,能不惹事就别惹事,当然,要是有人像昨天那样主动招惹你,不用忍,直接教训他一顿。”
我点点,顾川继续说道:“至于魇那边的动静就比较危险了,这几年世道太乱,它们生长的太过迅速,已经隐隐超出了我们能够控制地范围,而且……算了这个等会儿再给你细说。会议的时候蠡提议我们各位领主暂时联合起来,共同抵御外敌。”
“然后呢?”我听出事情的严重性,百年来各位领主都是各过各的,在自己地盘上当着土皇帝,从未有过结盟的行为,蠡这个时候想要大家一起联合起来,是不是预见到了未来事情会严重到单靠一两位领主的力量无法解决?
“他那个提议当然没有通过,就算是知道未来可能会有大麻烦,大家还是不愿意结盟,毕竟,结盟意味着信息交换,我们这群老狐狸谁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顾川冷笑:“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拉来了两位盟友。”
听到有人愿意和顾川结盟我还是蛮惊讶的,我回忆了一下最有可能成为顾川盟友的人选,试探着问道:“禄先生和钟天露露?”
“呦,还挺聪明的,猜对了一个。”顾川做了个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惊异于以我的智商竟然能够猜中:“是禄先生和愚人金。”
禄先生与顾川一向交好,要不然顾川也不会用一格来监视我。至于愚人金,这人处事低调,也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我连它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钟天看起来只想和她的男人们过日子,没有要和任何人结盟的意思,我那天晚上和她聊了挺久,什么效果都没起到。”顾川解释道:“禄先生你应该很熟悉了,它自己不方便出门,所以会让它的孩子们过来帮忙,那些各种各样的植物,是不可多得的完美眼线。”
一格闻言探出头来,问道:“又有同伴要过来了吗?”
“是的,不过你应该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它们。”顾川道,闻言一格失落地哦了一声,继续安静地听顾川讲话。
“愚人金近期应该会来找你,我之前有拜托她帮你治疗你那感知上的缺陷。”
我咦了一声,插嘴道:“她和禄先生一样主要能力是治疗?”
“并不,她是幻境之主,但擅长使用药物。”顾川似乎在向要如何才能解释的更加清楚,停顿了几秒后,说道:“算了,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我将他提供的信息牢牢记在心里,提醒他:“会议之前你说过要告诉我关于廖池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顾川从床上站起来,略微整理自己因为在床上翻滚而弄皱的病号服,“那跟魇族群的骚动有紧密的联系,你不说我也会告诉你的。”
他示意我跟上,尔后变成本体,飘出了窗户,顾川的本体是闪亮的银色烟雾,十分漂亮,我跟在他身后,飞出a区,进入关着极度危险级别病人的e区。
e区四周用铁丝网围了高高的一圈,里面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全都是步履匆匆,我们进了主楼大厅,找到电梯的位置,顺着电梯井一直向下,来到了用于放置医疗器材的地下二层。
因为少有人来,整个地下二层不过只开了几盏灯,白色灯光照亮空旷区域的一小片地方,透着森森鬼气,也更让周遭的黑暗更加可怖。地下二层应该就是这栋楼的最底层了,我看着顾川熟练地直奔一个方向而去,赶忙跟上。
他跑到西南角的位置,这里堆放着大量废弃的医疗器械,离这里最近的灯也有很远,根本照不到这里,凭借着食梦者拥有的夜视能力,我能勉强视物,顾川在此停住,对我说:“就是这里了。”
这里?我迷茫地看向他,这里除了医疗器械之外,什么都没有啊。
银色雾气化成一只手的形状,指了指厚实的水泥地,道:“下去。”
说完他一头扎进了水泥地里,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这这这……”我惊呆了,我可以从细小的缝隙中通过是不错,但是穿过水泥这种操作我还不会啊!见我半天没有动静,顾川从地面里冒出头来,催促道:“赶紧下来。”
“臣妾做不到。”我老实回答:“水泥地的缝隙太小了。”
“这不是水泥,蠢货。”甩给我这句话,顾川缩了回去。
不是水泥?我学着顾川的样子试探着向下,在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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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面的那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引力出现在身体下方将我向下拉扯,借着那股力量,我很顺利的穿过地面,来到了本来应该是底层的地下二层下面。
顾川已经恢复了人身,正站在地面上,我在他身后变回去,头顶有着玄奥纹理的圆形传送阵法散发着淡淡的晶蓝色光芒,照亮了这间约莫一百来平米的房间。
房间的四面八方无数不同粗细的锁链从虚空之中出现,上面贴着用朱砂写就的符咒,锁链在房间中央汇聚,或是拴在跪倒在地的那人身上,或是直接从他的肉体中穿过,将他死死困在原地一动不能动。那人的头无力垂着,脚下是用鲜血画成的阵法,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变成了铁锈色,在莹莹蓝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诡异。
这是……我看向顾川,他步调沉稳地走到房间中央的男人面前,捏着他下巴让他仰起脸来。我看清了那男人的面容,惊骇地倒抽一口凉气,失声叫道:“怎么会?!”
被我的声音吵醒,男人眼皮微动,因为脸上已经干涸结痂的血迹,他只能把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那道缝隙,我窥见了其中猩红色的瞳仁。
面前的这张脸我在廖池梦境中见过许多次,那是廖池父亲的脸。
因为疲惫和伤痛男人面容十分憔悴,但从形体和皮肤情况来看,他应该还不到三十岁,如果他真的是廖池父亲的话,他今年应该有五十多岁才对。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怀疑,顾川淡淡道:“这就是廖池的父亲。”
他松开手,男人的头再次无力垂下,因为这轻微的动作,穿透了他琵琶骨上的锁链被带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符咒被触动,金色光芒顺着锁链电流一般流入男人身体,男人发出痛苦的低吼,模糊不清的愤怒字句从口中冒出。
“杀……杀光……把他们全都……全都……”
“二十多年前在他杀死自己妻子的时候,他身上魇的气息将我吸引过去。你根本无法想象那只魇有多么的强大,泄露出来的一丝气息连在另一个城区的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顾川看着困兽一般嘶吼的男人,眼中似寒潮过境,冰冷至极:“我不知道在我的管辖氛围内是怎么突然出现这样一只强大的魇的,之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廖池的父亲和他身上的魇,直到在一次虐待中,廖池跑出去向邻居求救,邻居报.警,警.察将他逮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时候廖池住在富人区的别墅里,为了保证空间的充足,每一户人家之间相隔的距离很远,我根本无法想象当年不过六七岁的小廖池是如何从暴打中挣脱出来,到邻居家求救的。
“然后呢?”
“警.方在审讯的时候发现他有严重的神疾病,便把他送到了这里来进行进一步诊断,在押送的路上,他逃了。”
“所以你就趁机把他抓到这里来了?”
“是,但过程没有你说着这么轻巧,我受了伤,好在结果是好的。”顾川后退两步,与逐渐安静下来的男人拉开距离:“我开辟了一个隐秘的空间,把他关在这里,这几年一直在尝试将他体内的魇封印,可是自我把他抓来之后,那只强大的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除了男人从喉咙里挤出的低吼外,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过了许久,我对顾川说出了在廖池梦境中出现过的神秘男人。
第50章倒v章节结束
顾川听着,眉头渐渐拧起,待我说到从廖池卧室中冲出的黑气时,他打断了我,质问道:“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我见他有要责怪我的意思,想到之前他对我的隐瞒,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之前什么都没给我说过,我怎么知道它重不重要啊。”
“好好好,怪我,怪我。”顾川自知理亏,赶忙让步,示意我继续说。
我哼了一声,把廖池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黑气会听从于他的潜意识,我感觉他体内的魇……似乎已经开始和他发生融合了。”
“正常,那只魇在他身体里待了二十多年,肯定是会与他产生融合,你平时注意着点,他近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顾川略一沉吟:“至于那个强大到你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我需要去亲自会会。”
不知道是那一句话触动到了廖池父亲的神经,他突然对着我狂吼起来,涎水混着血液从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被脚底的阵法吸,他看起来俨然是个疯子了。我被吓了一跳,顾川抬手向男人一指,所有锁链上的符咒齐齐亮起,金色光芒从四面八方汇入男人身体,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罢顾川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变成本体通过头顶的阵法离开了这里,我感叹恶人自有恶人磨,当初廖池父亲对廖池造成的伤害全都加倍偿还到了他身上,只是他的种种恶性带给廖池的心理创伤,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抚平了。
回到顾川的病房,他好不容易跟我坦诚一回,我便想趁机把心底的疑问全都提出来,于是问道:“师父,你记不记得在我们就要离开秦岭的那一天晚上,百羽衣来找我时说过的话?”
顾川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回道:“不记得了,每天都有那么多人说那么多话,我怎么可能都一一记住。”
他没记住,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于是我把百羽衣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试图唤醒顾川的记忆:“她说,当年我说她还小,我们不合适。我想知道她说的那个‘当年’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蠡,百羽衣和乌衣巫对我的态度那么奇怪?”
顾川沉默半晌,突然毫无征兆地笑了出来,喃喃说道:“我真没想到你会问这个。”
“这个不能问?还是你不能答?”我反问道。
“有你这么和师父说话的吗?”顾川抬手对着我脑袋来了一下:“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我憋了一肚子反驳他的话,可就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哼哼两声表示抗议:“能说就赶紧说,别吊着我胃口。”
“这样给你说吧,你的记忆不完整,忘了一些事情,不过不用着急,我会帮你把记忆找回来的。”说完顾川点点头:“就这样。”
“这么敷衍了事简单粗暴你以为我会信?”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这是骗人的。
“不信拉倒!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说个实话都没人愿意相信。”顾川捂着胸口极像是伤了心,对着天花板哭诉道:“连我的亲徒弟都不愿意信我!”
“那是因为你的信誉值在我这里是负数。”话音还没落下,顾川的房门被敲响,护士小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四号房的顾川,出来吃饭了。”
“这就来!”顾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68
川呲着牙对我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无声说道:“赶紧滚蛋吧,大爷我要吃饭去了。”
我没再理他,带着一格直接走了。说是不信,可对于顾川提出的失忆这一说法,我略微寻思,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掉马甲的那天晚上没吃成梦,导致我直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回到家我和程程下了一锅面条,解决了晚饭,之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频道里播的恐怖片,我平时在梦境里经历过的事比电影恐怖多了,所以看的没什么感觉,只是用来消磨时间。程程明明怕得要死还不肯换台,我说你别看了省得晚上光睡不着觉,他死鸭子嘴硬,硬说自己一点都不害怕。
一格躲在窗帘背后摆弄着窗台上的花草,一场恐怖片结束,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程程站起来去上厕所,他这一路走的极慢,还不忘把沿途所有房间的灯全都打开。
见他吓成这个熊样,我有点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强行换台,万一晚上他怕得睡不着觉去钻我被窝,以他那可以掀翻屋顶的呼噜声,我这一晚上是别想睡了。
暗自叹了口气,我回到自己屋,关上房门但并没反锁,独自一人去了廖池家,储备粮先生刚洗完澡,正歪在阳台上的躺椅里抱着手机打游戏,头发上的水没擦干净,水珠从发梢滴落,在衬衫上印出一个个深色圆点。我像往常一样坐在他卧室外面的空调室外机上,掏出手机登陆游戏,点进他正在玩的那局,进入观战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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