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删照片。你想做的我都答应你了,总该履行诺言把照片删了吧。”见我只是面不改色地瞥了他一眼,廖池催促道:“快给我。”
“喏。”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放进他手里:“你删吧。”
“算你还识相。”廖池立刻低下头飞快按键,我知道他肯定翻不出什么大尺度的照片,优哉游哉毫不担心。
果然,没过多久廖池疑惑地咦了一声。
“嗯哼?”
“照片呢?”廖池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你根本就没拍!你诈我!”
“我也是没办法嘛。”我低声解释道:“要不是这样,我能像现在这样留在你身边?”
“无耻!”少年气得白皙的脸上漫上一层薄红:“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你辞了?”
“别这么无情,好歹咱还都是彼此的第一个男人。”
“你骗谁呢。”廖池猛然提高音量:“你经验丰富成那样,指不定跟多少人上过床呢。”
“只有你一个,真的。”我清楚廖池是肯定不会信的,毕竟我经验丰富是无法解释的事实,于是赶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说想学医么?去哪个大学有想法了吗?”
“别转移话题。”虽然这样说着,但廖池显然也不想继续那个多少有些让人羞涩的问题了,他语气稍微柔软了一些:“想在国内读一段时间再去国外,我的成绩去国内医学部排名第一的b大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要怎样说服我爸妈……哎,我给你说这些干什么。”
“就算我帮不上忙,找我倾诉一下不也挺好的么?”我随口道:“起码我能给你神上的支持。”
廖池没再吭声,眉峰不易察觉地皱着。
我心想他估计是觉得我不过是和他有过段“一夜情”就妄想着能当他的神导师有些可笑,只道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吧,把人逼得太紧,对双方都没好处。
我也看出来了,小少爷看起来脾气挺差挺娇纵,但心里还是软得轻轻一戳就能陷进去,充满着浪漫主义的天真,要不然对于我的威胁和欺骗,他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说到底还是年纪太小,没见过社会的险恶,而现实中的廖池,虽然心眼儿也好,但对同自己有着严重利害关系的人从不手软,就像之前想方设法害他的王少爷一样,被狠狠整了一顿。
当天傍晚,廖池又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帮着偷偷摸摸搬了一些大厚书藏进了辉腾里,我翻了翻,净是些大学的医学基础课本。
就算在全然不同的生活环境里,他到底还是长成了一个心思坚定的人。
“你帮我藏着,这些东西不要让我家里人看到。”天很热,廖池额头上出了些细汗,他扯了扯被汗黏在胸口的t恤,轻轻松了口气。
我掏出一包纸巾给他:“擦擦吧。”
廖池略微犹豫,还是接下了,撕开包装抽出一张擦了擦汗,状似随口问道:“你今年二十四了?”
“嗯。”
廖池把并没有因为少了一张而瘪下去的小包纸巾还给我:“之前是干什么的?”
“给人家当秘书。”
廖池一挑眉,似乎没想到我竟然做过这样正经的工作:“那怎么不干了?”
“老板跑了,不要我了。”我把书搁进后备箱一部分,几本廖池正在看整齐放在副驾驶底下:“这样应该就没人能发现了。”
廖池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回答,沉默一瞬后道:“你那老板也够缺德的。”
我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不禁开始想他如果知道那个所谓的缺德老板就是他自己,会作何反应?
“好了,以后你想看书,就来车上看吧,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走吧。”少年一挥手,方才擦过汗的纸巾还被他攥在手里。
又经过的几天的相处,我了解到廖池正处在刚高考完的漫长假期里,而家里人已经着手准备让他接触家中产业了。就比如我现在,就要送他去公司旁听董事会。
“你能听懂吗?”我还是没忍住,多嘴问了句。
“当然听不懂。”廖池理所当然道:“我又从来没接触过,上哪儿懂去。要不是我外公想着要让我两个表哥去北美和欧洲发展产业试试,哪儿能轮到我啊。”
“你这么聪明,要想干肯定能干的很好。”
“你倒是会夸人。”
“我这是实话实说。”把车停稳,我打开车门锁:“到了,下车吧。”
廖池解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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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带,把他一路上一直摊在膝盖上看了大半的医学书塞进座位下面,下车了。
我现在所有生活都是为了廖池,他不在身边,我自然也没什么想做的事情,就又把他刚塞进去的书发出来,随便翻着打发时间。
算了算,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天了,廖池对我的态度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横眉冷对,虽然还有些别别扭扭,但总归是好了不少。我盯着书上人体肌肉图漫不经心地看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
我探头向外看去,目光触及一块白色,随即瞳孔猛然一缩。
我开门下车,拾起掉在车轮旁的兔子玩偶。
它和金柠的那只小兔子一模一样,黑色豆豆眼,耳朵有时会垂下来,三瓣嘴向上翘着,就是个头小了很多,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灵气。
是个真正的玩偶。
我拎着玩偶回到车里,拍干净它身上灰,又捏了捏它软软的耳朵,发了会儿呆,最后像是小时候过家家一样把它端端正正地放在副驾驶上。
这是金柠给我的第一个提醒,意味着现实世界中,第一天已经过去了。
一比十的时间流逝速度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从廖池昏迷到我进入幻境短短四天中,他已经长到了十八岁,但这种bug对我没啥影响,我选择不去管它。
我一共有五个月的时间去唤醒廖池,而现在已经过去的十天,在这十天里,我成功接近了廖池并成为了他的第一个男人,也算是圆了我一直藏在心里的隐秘渴望。
其实作为司机,我和廖池相处的时间算得上挺少,不过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加上共同承担着学医的秘密,可能还有着潜意识里对我的感情,这进展速度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突飞猛进了。当初我不知不觉中被他速度攻略,如今一切都要反过来,换成我追他。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我对自己鼓劲,照这个势头下去,一定没问题。
两个小时后廖池出来了,面色疲惫,我把兔子布偶塞进他怀里,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揉揉。
廖池对我哄小孩的法子嗤之以鼻,到家下车的时候还是顺手把布偶拿走了。
我以为这样平淡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廖池对我有感觉的那天,然而,生活有时候比狗血小说还要狗血,在第十五天,小少爷他被绑架了。
前一晚我送廖池去参加了孟秦凉举办的聚会,廖池说他晚上要在孟秦凉那里睡,叫我回去,我虽然答应了,但没听他的话,用了障眼法隐住身形,在角落里注视着他。
我知道自己如今时刻都想偷窥廖池的样子很恶心,但我忍不住,一想到我正处在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廖池的悬崖边缘,就恨不得时时刻刻让他呆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放过任何能看到他的机会。
廖池中途去了趟卫生间,我没跟着,然而过了半个小时,他都没回来。
我心生疑虑,去卫生间看了趟,没找到人。
很快孟秦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去找了一趟。
不过我们都没太担心,毕竟廖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出事儿的可能性很小,大概是突发奇想出去吹风了吧。
我想给廖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又怕他烦我说我事儿妈,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直到第二天,我去准时去到廖池家准备带他去公司,才知道他被绑架了。
绑匪是凌晨一点打来的勒索电话,开口就要两千万,不许报警,否则撕票。廖奕蓉和孟封第一时间偷偷报了警,随即连夜准备好了钱。十二年前的两千万着实是一笔巨款,但以廖家和孟家的底子,凑出来也不是太难的事。
廖奕蓉坐在沙发上,眼睛哭得通红,还在不住抽噎。孟封搂着她,虽然也是一脸焦急凝重,但依然温声安抚着廖奕蓉。家里大大小小的人坐了一整个屋子,而中央,是放着两个黑色手提箱的餐桌。
手提箱敞开着,管家正往里面一码码地装钱,戴着白手套的手止不住地抖。几个警察在一旁,低声商量着对策。
这个年代电子追踪技术并不先进,加上绑匪只打来过一次电话,根本无从追踪。我不了解警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一直从小照顾廖池的保姆在央求他们一定要保住孟小少爷,钱他们可以不要,但人一定不能出任何事。
显然这一家人都是“破财灾”意思,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但人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管家最后清点一遍锁上手提箱,他是商量后确定的送钱的最终人选,几个警察换成了便衣,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前往绑匪要求的地点。
我没有跟过去,而是偷偷从廖池卧室里找到了一根他的头发,在上面下了追踪咒,盛了小半水的瓷碗里黑□□浮着,在无形力量的影响下,发丝缓缓转动,最后指向东南方。
我开了辉腾,把碗小心翼翼地放在垫了硬木板的副驾驶上,顺着头发丝的指向开始寻人。
这颇有种打游戏寻宝的感觉,可我要找的比那些虚拟的宝藏重要多了。用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彻底确定了廖池所在的位置。
这是片还未建成的游乐场,据说是因为建到一半资金不足,不得已搁置了然而我知道,这个游乐场迟早会建起来的,至少我和十二年后廖池曾经去这里玩过。
我端着水下了车,开始准定位。
一直走到鬼屋附近,我看到了一个黑衣男人。
根本不用看碗里的头发,我就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除了绑匪,还有谁会在这片已经停建的游乐场里?
我把碗放在一个角落里,悄悄跟上了那个男人。他拎着一包东西,径直掀开厚重的布帘,走进了鬼屋。
布帘缝隙中隐约有光线透出,我捏了个障眼法,侧身从缝隙里挤进去,尽量不掀动布帘。
“先给他吃点东西吧。”我跟进来的那个男人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
“去吧。”杂物堆积的角落里传来另一个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身形被太多东遮掩着,看不清晰。
那个男人嗯了一声,我眼前一亮,赶忙跟在他身后。
鬼屋已经建好了大致的轮廓,通道逼仄狭小,男人一直往深处走,七拐八拐路线复杂到我转了几圈就认不清方位了。终于他停住了脚步,蹲下身,过了五六秒后有直起来,转身往回走。
我后背紧紧贴着墙,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男人的胳臂几乎是擦着我胸口过去的,所幸他并没有察觉到还有一个人。
等他走远了,我赶忙上前,却是脚下猛地踩空。
下意识地惊叫脱出口的瞬间我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发出丁儿点声音,经过短暂坠落后,我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疼啊。
“啊”少年瞪大眼睛,惊讶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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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空旷地面上腾起的灰尘,然而我很快从地上蹿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那叫声便短促的犹如被掐断的鸟鸣,只是尖厉的一声。
昏暗中,被一直看不见的手死死捂住的廖池:“……”
第125章打赌
我看小孩儿吓得快晕过去了,赶忙低声道:“别怕,是我。”
“唔唔唔!”廖池本来在一直挣扎,听见我的声音他身子猛然一僵,没了声响。
我解除障眼法,身形显露出来,在他耳边气声道:“动静儿小点,我估计那人还没走远。”
廖池后退两步,一脸见鬼了般的表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我:“你……你怎么找到我的?不对,你为什么能隐身?!你是人还是鬼?”
他修长的手指在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吓得够呛。我被他丰富的想象力折服,不觉一哂,一手抓住他肩膀,把他推到墙上,同时微微俯身,印上他的嘴唇。
他的唇微凉,因为惊恐牙关并没有死死闭着,让我有了可乘之机。细细描摹唇形后,我试探着去逗弄他毫无反应的舌尖,一直过了大约得半分钟,廖池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咕哝声,想要把我顶出去。
我自动把它当成了少年的热切回应,手顺着他身体的线条下滑最后搂在腰侧,两人胸膛紧紧相贴,吻得更加用力,直到他受不了发出求饶般的呜咽,才低喘着松开了他。
少年脱力般靠在墙上剧烈喘.息几下,抬手狠狠擦去唇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低声怒骂道:“你个臭不……”
“现在还怕吗?”我轻轻把他垂落眼前的碎发拨到后面,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尖:“我不是鬼。”
“别碰我!”他用力把我的手打开,显然已经把恐惧扔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目的达到见好就,主动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轻声问道:“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廖池硬邦邦地答道,把脸扭到一边,不愿意看我。
“那就好。”我点点头,没在意他别扭的态度:“看样子他们并没有伤你的意思,你家里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放你出去了。”
显然廖池更关注另一件事:“你到底是谁?你刚才是不是隐身了?”
“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人。”说着我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我会一点法术,就像这样。”
我在心中把口诀默念完毕后装逼地打了个响指,障眼法生效,石子儿变成了一片翠绿的树叶。
廖池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那片树叶,温热的指尖轻轻触到了我掌心。
“咦?它的形状还是石头?”
“是,所以叫做障眼法嘛。”我把树叶放心廖池手里,瞥见地上装着饭的塑料袋:“你先吃点东西吧,过会儿他们可能会过来,别让他们起疑心。”
廖池这回破天荒地没有拆我的台,嗯了一声,攥着那片假树叶百无禁忌地盘腿坐在硬纸板上,去翻塑料袋里的饭。我趁机观察四周,这鬼屋建成后我和廖池曾经过来玩过,它分为地表和地下两层,游客触发地表的陷阱后会通过滑梯来到地下层,显然这里就是地下层的一部分。
本层前方的通道被堵住了,四周堆着很多装修物品,只留下这一块十来平米的小地方,我随手翻了翻脚边的箱子,里面净是些还没来得及装上的加假骨头什么的。
“他们有多少人?”我背对着廖池问道。
“我见过两个男人,应该还有一个女的,我听到过声音。”廖池打开盒饭,皱了下眉头,显然很是嫌弃,却没说什么,掰开筷子开吃。
“你怎么被绑过来的?”
“昨天晚上你不是送我去参加聚会了吗,中间上了趟卫生间,他们把我迷晕了。”廖池简略一说:“应该是□□,剂量不大,我在车上就醒了,他们路上蒙着我眼睛,一直到这里才放开。”
“唔。”我翻出来一件黑袍子,把它抖开,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这里是城东南那个停建游乐场的鬼屋。”
廖池扭过头,含着筷子问我:“你要……救我出去吗?”
“暂时不,门口有人看着,我们两个不可能跑掉的。”我把袍子穿上,衣摆一直垂到脚面:“不过我可以搞点事情。”
“搞点事情?”
“他们敢绑你,我当然不能放过他们了。能搞出绑架这种事儿来,胆子肯定小不了,正好我去看看到底有多大。”我又从装满假骨头的箱子里捞出个白花花的头骨,上下抛了抛:“你慢慢吃,等着我啊。”
廖池闻言慌忙站起来:“你怎么上去?”
头顶的洞口离地面得有将近三米的距离,我把骷髅头塞给廖池,又推了个箱子在洞口斜下方的位置,搓了搓手。
“看着啊。”
我在廖池的注视下走到小房间的一头,深吸口气,估摸好距离开始助跑,迅速提速后一脚重重踩在箱子上,轻盈一跃,两手正好扒住了洞口。
廖池目瞪口呆地看我单靠双臂的力量把自己举上去,轻巧得连气都不带喘。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黑长袍,半蹲着朝他勾了勾手:“扔上来,再把那个箱子推到原来的地方去。”
准确接住骷髅头,我把它套在手上,伸头对廖池道:“你好好待着啊,等我回来,别害怕。”
“我才不会害怕呢。”下方的廖池嗤笑一声。
“那行,我走了。”我勾了勾唇角,不再耽误时间,带上宽大的兜帽,回忆着来时的路,迅速离开。
鬼屋有很长一段路是没有安上灯的,要走只能开手电筒,我一路摸索着,终于隐约听到了说话声。
很好。我放慢脚步,给自己捏了个障眼法隐住身形,同时举着骷髅头,保证外人能够看到骨头漂浮在半空中的奇景。
我一步步地接近门口的位置,看见了靠在箱子上正在说话的两个男人,还有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女人。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给廖池送饭的,另一个听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方才在箱子后面的了,看起来得有一米九,廉价衬衣包裹着贲张的肌肉,非常强壮。而那个女人比较微妙,她长得挺漂亮,画着浓妆,浑身上下一股子风月场上的味道。
这女人……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妍妹,那一家人竟然还真拿了两千万过来。”送饭的男人一边苍蝇搓手,一边自以为隐秘地盯着女人低胸裙露出的大片皮肤。那女人笑了笑,朝他吐出一口烟:“能去我们那儿的都有钱的要命,更别说我认识的那几位都要巴结这的这位少爷了。”
“你说,两千万可是不小的数了,这一家子竟然一晚上就能凑出来。”壮汉啧啧道:“早知道就再多要一千万了。”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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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知足吧。”女人笑了笑:“这些钱够我们挥霍一辈子的了。”
“可不是。”壮汉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那些富二代开瓶酒都赶我们拼死拼活干上一个月的,这下老子终于也能享受享受那样的生活了。”
这三人开始幻想自己有了钱之后的美好生活,我听了一会儿,直犯恶心。同时我也断定这几个人就是钻进钱眼里才绑架的廖池,本身应该没什么害命的心思,要不然廖池也不会至今完好了。
我举着骷髅头,大摇大摆地走出角落。
最先看到那颗漂浮在空中的头骨的是面朝着我的女人,她瞳孔猛然一缩,原本谈笑风生的脸以十分神奇的速度漫上惊恐至极,随即一边尖叫一边蹬着腿猛地向后仰身子。
“鬼啊!”
两个男人被这声尖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飞快转头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
我一手按着喉咙,压低声音发出桀桀怪笑,同时向着女人冲去,女人尖叫着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连高跟鞋都直接给蹬断了。壮汉在最开始的惊恐后稍稍缓过些神志,嘶吼着搬起椅子砸向骷髅头。
我轻巧躲过,同时把头骨扔到他脚下,现出身形作饿虎扑食状扑向女人。也许是恐惧赋予了壮汉太多力量,那把可怜的椅子撞在墙上,竟是生生散架了。
昏暗灯光下宽大兜帽遮住了我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下巴和张着的“血盆大口”,面对横空出现的黑袍鬼,女人简直要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在此时达到了顶峰,随即猝然消失,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吓晕过去。
我一把抓住吓得腿软站不起来还叫个不停的送饭男人,手掌敲在他脖子后面,把他打晕,心道真是吵死了。
胆子最大的壮汉已经躲到箱子后面了,只露出半个头,手里紧紧握着一根钢筋,对着我色厉内荏的狂吼:“你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不敢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低声说着,隐去了自己身形。
目睹了活人也许是鬼凭空消失的壮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着扔了手里的钢筋冲向大门,在路过我身边的那刻被我一巴掌敲晕。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面上还带着扭曲狰狞的表情。
搞定!简直像闹着玩一样。我拍拍手上的灰,把这三个人脱到一起,找了根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再脱下黑袍子蒙上他们的脸。
“谁叫你们不走运,绑谁不好,非得帮我家小少爷呢?”我鞋尖踢了踢壮汉毛发旺盛的小腿,见这几个人应该短时间醒不过来,便回去找廖池。
廖池正坐在箱子上托着腮等我,少年清澈眼眸中此时满含担忧,眉头微微皱着,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我在洞口前蹲下,对他笑眯眯挥了挥手:“嗨。”
“嗨个大头鬼啊!”廖池刷地站起来,看到我的那瞬间脸上流露出笑意,仰着脸问道:“我刚才听见叫声了,你把他们都吓跑了?”
“没,我把他们反过来给绑了。”我伸出一只手,示意廖池站在箱子上:“我拉你上来。”
廖池闻言立刻把箱子推过来,站上去,踮起脚尖把手给我。
我把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憋足了一口气儿,拉他上来。
“你怎么这么壮?”终于从下面出来,廖池活动着被拉痛的手腕,羡慕地看着我的胳膊。
“你才知道我壮?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就已经亲身体验过了。”我嘴里跑着火车调戏他,廖池瞬间回会意,脸上一红,胳膊肘子狠狠戳向我腰间,低声喊道:“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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