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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十八岁是吧,那我可得好好表现,给你个最好的礼物。”
……
第二天我醒的非常早。
晨光熹微,透过窗帘柔软的泼洒进室内,我睁开眼,好一会儿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儿。
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缓缓转过头,身旁少年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梦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我指腹轻轻把他眉峰抹平,安安静静看那张还带着些许稚嫩的睡颜,越看越觉得喜欢,便凑上去,偷偷亲了一口。
没醒。
再亲一下。
还没醒。
我拿出昨晚放进床头柜里的人家姑娘的手机握在手里,逮着机会在廖池脸上嘴上啄来啄去,简直痴汉地令人发指。终于,少年呻.吟一声,被我给弄醒了。
他睁开眼的瞬间,我的嘴还正贴在他脸上,少年瞳孔猛缩,抬手就是一巴掌。
刚睡醒没多少力气,这一巴掌虽然正正好好招呼到我脸上去了,但一点也不疼。我装模作样地哎呦一声,还没来得及装出委屈的神色,廖池便迅速坐起来,挪到床边上去了。
“你到底是谁?”他一脸愠色,估计是动作太大扯到了伤痛,身子僵硬着。
“被你睡了一晚上的人啊。”我面不改色,睁着眼说瞎话:“昨晚不是孟少您让我上床的么?”
“你!”廖池估计是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了,耳根开始迅速泛红,却仍是色厉内荏地低声道:“你别骗我!你根本不可能是这里的人!”
还没等我想好要怎么回答,少年便掀开被子下床,白皙皮肤上的点点痕迹毫无遮拦的映入我眼中。他从自己裤子口袋中掏出钱包,抽出一沓粉红色的毛爷爷,摔在我脸上。
“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他冷冷道。
“……”我被这霸道总裁一般的行为举止惊得唇角一抽,手忙脚乱地把脸上厚度感人的毛爷爷接住随手放在一边:“我要的不是这个。”
廖池冰冷地目光终于落在了我手里的手机上,屏幕此时正打开着,上面是我昨晚偷拍的他赤.裸的上半身。他微微一怔,倒抽一口凉气,随即真正愤怒起来,指着我难以置信道:“你在威胁我?!”
“如你所愿。”我摇了摇手机,知道他已经顺着我引.诱的方向往下想了,面色平静地对他道:“别这么看着我,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会把照片流出去。”
廖池恨恨地瞪着我,那目光恨不得长出来尖牙利齿活活把我撕碎。
猎物已经进入圈套,我视线落在他还泛着红的双眼上,微微一笑:“给我一个能留在你身边的身份。”
“不可能。”
“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见威慑的效果已经达到,我起手机,拍了拍有些凌乱的床铺:“腰疼的话就坐下来说。”
第124章十日
“留在我身边?”廖池并没有听我的坐下,他眼中的警觉在此时达到了顶峰:“你到底是谁?”
“啊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我叫林绪清,今年二十四岁,外地人,刚来琛市没多久,碰巧在昨晚遇见了你。”
廖池警惕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显然一点也不相信我口中的“碰巧”二字。我也不觉得尴尬,神情自若地回手,开始穿衣服。
我清楚我表现得越淡定,廖池心里就越没底。
“考虑好了吗?”我穿好裤子,一边扣着腰带一边问道。
“……”少年沉默许久,最后终于在裸.照的淫.威之下无奈妥协,阴沉着脸道:“我缺一个司机。”
“可以,我会开车。”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得到了留在廖池身边的机会,还吃了一顿饱,我心情大好:“那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廖池皱着眉头不吱声,我猜他一定在心里呐喊鬼才要和你多多指教。他飞快地穿上衣服,我站在他背后给他整了整领子,遮住脖颈上的吻痕。廖池下意识的想躲,在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后,他打开我的手,对着镜子自己整理衣领。
穿戴完毕,廖池深吸口气,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对我道:“把你驾照和身份证给我看看。”
我:“……”
尼玛我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上哪儿去弄驾照和身份证啊!
察觉到我的迟疑,廖池冷冷问道::“怎么?”
“我……我钱包在火车站里被偷了,证不在我手上。”
廖池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放空。
“你怎么没把自己丢了啊!!!”
……
“喂,明哥啊,怎么样,还满意吗?”回去的时候是我给廖池开的车,他腰疼腿疼的厉害,根本踩不下去离合,半路上黄毛杀马特给他打了电话,贴心地搞起了售后回访。
“……”廖池又不能给他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臭着脸闷闷地嗯了一声。
“哎,你满意就好,你昨儿个走了之后他们总管过来了,说你挑走的是他们这里活儿最好的,还说你眼光好呢。”黄毛说的越兴致激昂,廖池脸色就越差。他随便搪塞几句,挂了电话,气鼓鼓地把手机一撂。
“是啊他说的没错,我活儿的确不差吧。”我熟知廖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加上廖池未经人事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我为所欲为,嗯……昨晚上的确让他爽的不行。
“再多说一句你就滚出去!”
虽然清楚他不会让我真滚,我还是见好就,不去恼他。我可是要和人家谈恋爱的,得抓紧把败光的好感度提上来。
廖池回去之后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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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他想要一个司机,廖奕蓉看儿子已经拿定了主意,又见我这人看起来还挺正经,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廖池托人给我办了加急的身份证和驾照,拿到证之后,我可以正式成为他的司机了。
虽然唾弃自己靠上床博位的行为,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如果不是时间紧急,我又怎么会采用这种拿不上台面来的方法?我难道就不想正正经经地和廖池相识相知,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吗?
廖池拍在我脸上的那一沓钱我本来想还给他,他没要,说是要给我当封口,我推辞两下见他意绝便下了,正好给自己买了个手机。
把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保存着,我又回了夜总会,找到了那个倒霉姑娘偷偷把手机还给了她,见她没有被我敲出个好歹来,我放下心,去找住的地方去了。
尽管很想和廖池住在一起,但我心里清楚这完全就是做梦。
还是一步步来。我坐在旅馆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翻看手机里廖池的照片,里面全都是廖池各个角度的安静睡颜,尺度最大的也不过是我故意让廖池看到的那张上半身。
把廖池给我东西都妥帖好,我掏出打火机点了烟,却不抽,只是等它一点点燃尽,化成灰白的齑粉。
今天是廖池的十八岁生日,廖奕蓉和孟封在家里宴请了不少人给“孟小少爷”庆祝,家里雇的园丁,厨师,佣人之类的也可以过来蹭饭,当然也包括身为司机的我。
我头一次正大光明的进入这个承载了廖池幼时痛苦回忆的别墅,尽管是在幻境中的世界。院子中的白玫瑰开得很漂亮,女人坐在榕树下的秋千上,柔软的丝质白裙契合地着身体的弧度,脚上松松垮垮勾着凉鞋。
见廖池回来,她有意去招惹自己夜不归宿的儿子,微微用力荡起来,一只鞋甩了出去,刚好落在了廖池面前。
廖池停住脚步,弯腰拾起那只鞋,远远看了廖奕蓉一眼,唇角一勾,拎着鞋就走了。
“哎!我的鞋!”廖奕蓉瞪大眼睛,身子下意识向前探了探,又怕从秋千上摔下来,紧紧抓着麻绳。廖池加快脚步转眼就没影了,廖奕蓉喊了半天也没人应,只能打电话叫孟封来救她。
我把这其乐融融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漫上苦涩,这样的快乐,是我所爱的那个廖池从来不曾体会过的。
我无法准确地描述廖奕蓉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她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却一直和最爱的那个人私会,甚至还生下了廖池。她爱自己的孩子,但面对丈夫一开始对廖池的暴行,却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悄悄走开,在硕大的花园里闲逛。正是黄昏,我穿过一片竹林,正想到人工湖那边看看,却听到隐约谈话声。
只是一瞬我便认出来其中有一人是廖池,另一个……是个女孩子。
小姑娘声音听起来十分甜美,大概是和廖池同龄,我也没故意偷听,只是保持自己的步调顺着林中石板小路走,声音就断断续续飘进我耳朵里。
有意无意地听了没两句,我一咂嘴,明白了。
合着人家在给寿星孟小少爷告白呢。
我瞬间有了兴趣,嗯……说是危机感更恰当一些,万一廖池真的答应了,那我岂不是就可着劲儿勾搭有女朋友的小男孩了?
那女孩儿估计也是出身名门,告白的时候没有丝毫忸怩,却能让人感觉到适度的娇羞,当她问出“你愿意和我谈朋友吗”后,林中的空气寂静下来。
虫儿鸣,鸟儿叫,我在林中听墙角。
“抱歉,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廖池嗓音淡淡的,礼貌地回绝。
太好了。我松了口气,满心欣慰。
“啊……是吗,嗯……抱歉打扰你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如果你哪天改变主意了,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等着的。”女孩儿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失望,却没有纠缠,很快离开了。、
我咂了咂嘴,正要向前走,一抬头,却发现廖池正从树影掩映处向我走来。
我朝他笑笑,没说话。
走的近些了,明明是个一个疑问句却被他说的十分笃定:“你都听到了么。”
“是。”
似乎很满意我的诚实,廖池眼角微微上挑瞥了我一眼,道:“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我连忙摆手,廖池哼了一声,轻声嘟囔一句,似乎在说“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一切笼罩在发蓝的灰色之中,一轮圆月静静挂在遥远的天穹。夏风吹过竹林,竹叶晃动竹影稀疏,月下少年低垂着眼,红润的唇被微微抿出了点水色,乌黑柔软的碎发零散点在额角,衬得他愈发白皙。他袖口露出的腕子透着少年人的纤瘦却又不失力量,就像他的身体一般韧劲十足。
曾经那个夏末的夜晚,也是在这样的清风明月下,我和廖池并肩站在游廊上,共看满塘已经颓败的荷花。他眼眸明亮,端起茶杯,故意把唇印在了我喝过的地方。
我心念一动,只觉情难自禁,一手按着他肩膀,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个一触即离的吻,快到廖池想起来发脾气时我已经重新站直了,指腹在他唇角边微微摩挲,我直视着他眼眸,微微笑着。
“生日快乐。”
廖池稍稍后退一步,躲开我的手,不自在地移开眼,抬手擦了下被我触到的唇,怒道:“以后别随便动手动脚的,我们之间没什么其他关系,你就只是我的司机,仅此而已。”
“我知道啊,不然你觉得我们俩还能是什么关系?”我微微垂着眼,直视着他眸子,面不改色地把他往坑里带:“我只是给你个生日礼物而已。”
廖池脸色微变,扔下一句咬牙切齿的“神经病”快步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这孩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好攻略得多啊……
对待同性之间突如其来的强吻,他怎么着也不应该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反应。我不知道廖池有没有对所拥有的第一个人心里会特别对待的处x情节,不过现在看来,他对我的印象……好像并不坏?
或者是他虽然记忆不在了,但潜意识里他还对我有感觉?
还是要抓住机会多试探一下,我顺着廖池离去的方向跟上去,准备回屋去看看孟小少爷的生日宴会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因为是宝贝儿子最重要的一个生日,廖奕蓉和孟封请了一帮亲戚和关系好的朋友,得有五六十口子人,在事先拾好的后院里开party。作为外人我也没不识好歹地混在那帮非富即贵的人中间,随手捞了两口吃的填了下肚子,就一直在角落里暗中观察孟小少爷。
廖池被廖奕蓉抹了一脸的奶油,明明又气又恼还偏要端着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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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有礼的大人模样,看得我差点没笑趴下。这一家三口男的俊女的靓,坐在一起幸福的叫人心里直羡慕。
他们搞的活动我没心思参与,虽然昨晚我已经尽力耐心了,可廖池毕竟是第一次,总不腰疼屁股疼,玩的时候根本放不开。我有点心疼,寻思着要不要找个机会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我大致认了认几个可能比较重要的人,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半,我看到廖池偷偷溜走了,立刻神一振,跟了上去。
廖池一路慢悠悠地走到了前院,坐在手工编制的藤秋千上,吹着风,他喝了点儿酒,面色有些泛红。
我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廖池脚尖点着地,轻轻晃了下身子。
“你又跟着我?”
毫不意外被他发现,我向前几步,站在和他并肩的地方:“过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心道你哪里都好看,听他语气也不冲,就趁机道:“我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想看看昨晚你伤到了没……”
“闭嘴!”我话还没说完,廖池就猛然扭头瞪着我,低声喝道。
我赶忙后退两步,摆着手道:“你别生气!我没故意调侃你的意思。”
廖池恨恨盯着我,我目光轻轻掠过他微红的耳尖,唇角挑起一丝笑容:“咱别吵,好好说两句话行吗?”
廖池深吸口气,抿了抿唇,点头道:“行,只要你别再说惹我的话。”
我应了一声,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蛐蛐吟着细长的调子,一点微光从少年面前飞过,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只萤火虫。
廖池伸手抓了一下,没抓到,也不再坚持,沉默地盯着那上下飞舞的光点。
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廖池注意力很快从萤火虫身上移走了,淡淡问道:“你想方设法地待在我身边,到底想干什么?”
我见小孩儿真的是想和我认真谈谈,决定实话实说:“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想追你。”
廖池:“……”
眼看他又要发火,我赶忙道:“我没骗你!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廖池直接气笑了:“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家里有钱?还是睡我睡上瘾了?”
“都不是。”我低头看着他,诚恳道:“真的,和那些没关系,就算你不是孟家的小少爷,我也会喜欢你的。”
些许是我靠的有点近,廖池下意识想躲开,但面前杵着一个我,他只能抓着秋千绳子向后仰。我怕他摔下去,伸手去揽他的腰。
“手拿开!”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他浑身僵硬起来,一把把我用力推开,跳下秋千气冲冲地走了。我赶忙跟在后面,暗中埋汰自己简直就像是个无药可救的痴汉。
“你别生气。”纵使表现得再怎么强势,我还是有点慌,之前廖池成熟懂事,从来没有和我生过气,弄得我根本不会哄人,我想叫他别这么大火气,又怕说错了话:“是,我昨天是故意的,因为我不想让你和别人上床。”
廖池脚步顿了顿,随即走得更快了。
见我还在后边像个甩不掉的尾巴一样跟着,他转过头,对我吼道:“滚啊!”
他话音还未落下,我突然听得细微的谈话声正接近我们的方向,当即伸手死死捂住廖池嘴巴,抱着他闪身躲进墙角的阴影处。
那是廖奕蓉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那姑娘看起来比廖池要大一些,穿着长度不过膝的蕾丝裙,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左手腕上带了一串十几个亮晶晶的细镯子。
“阿姨想好要给锦明报哪所学校了吗?”女孩声音很温婉。
“还没呢,他不想走我们的路子,闹着要去学医。”廖奕蓉有些无奈:“学医多累啊,我可舍不得让他遭这个罪。”
“我还想着锦明能到我学校里去呢,这样也有个照应。”
廖池身子在很轻微地颤抖,左右摆着头想要挣开我,我稍微松开手,感觉到他深深吸了口气。
路过的两人没有发现我们,我把廖池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一低头就能吻上他耳尖。
我一边听着廖奕蓉的话,一边瞧着廖池脸色,没再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今天给他的刺激够多了,我不想真的气到他。
尽管这样,我的呼吸还是尽数喷洒到了他的侧脸,他不自在地偏了偏头,两手僵硬地垂在身侧。
廖奕蓉:“是啊,有惠惠你照应着我也放心,锦明从小没离开过我身边,这一要出去上学了,我还挺舍不得呢。”
那个叫惠惠的女孩轻声细语地安慰她:“都是这样的,我妈妈当初也可舍不得呢,只是人长大了,哪能不去外面看看呢。”
“是啊。总之我和你孟叔叔在劝劝锦明吧,不管怎么,都不能让他去学医。”
话音渐渐远去,我松开廖池,后退一步:“你想学医?”
“关你什么事。”廖池小脸冷的能往下掉冰渣子了,显然是对廖奕蓉的态度很恼火。
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廖池的理想,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好机会,笑了笑,自动忽略了他带刺儿的态度:“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那有什么用,他们都不同意。”廖池垂眼盯着脚尖低声道。
“你表兄弟这么多,父母两家里肯定不缺做生意的,你根本不用听他们的去凑这个热闹。当个医生多好啊,虽然累是累了点,但为人民服务嘛。”况且以你这个家境,肯定不会干最累的活。这句话我留在肚子里没说。
我顺口给他出了个不算主意的主意:“你好好和家里人商量商量,要不行,就先斩后奏。”
廖池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唔,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抬脚就走。
我条件反射般跟上去,这次他没再赶我,一路沉默地走到门口,少年突然转过身,望着我的眼神中除却寒意还多了份难以察觉疑惑: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威胁我?”
我略一迟疑,回答道:“因为我想留在你身边。”
背对着门缝里透出的大厅里暖黄色的灯光,少年微微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那笑容消失得太快,快到我都没有看清里面到底有没有讽刺的意味。
这还是我来到幻境后廖池给我的第一个笑容。我呆了几秒,摸摸有点发热的鼻子,溜了。
三天后廖池坐在辉腾副驾驶上,把驾驶证和身份证一起仍进我怀里。
见他真的给我办出来了,说不惊讶是假的,毕竟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那个林绪清现在不过是一个初中生罢了,我这个“假冒伪劣产品”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能取得合法身份……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默默吐槽着,我把证进衣服口袋,侧过身给廖池系上安全带。
廖池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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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皱着眉一脸不悦,还是别别扭扭地没乱动。我拉下手刹,刚刚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就听见右手边的少年问道:“你抽烟?”
我嗅了嗅手指,的确有丝极淡的烟草味。
“不抽,就是平时无聊的时候会闻闻味儿。”
“抽就直说,我又不……”廖池顿了顿,没了话音。
我瞥了一眼,见他脸色又沉了下来,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招惹到他了,只得装作自己是一只鹌鹑,安安静静地开车。
廖池被狐朋狗友们叫去打斯诺克,而他本人昨晚没有睡好,懒得亲自开车当然,这是我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后自己猜测的。
他们那些少爷小姐的活动我没资格参与,就坐在车里等廖池出来,十二年前的手机又没那么多功能,我没的玩,只能把椅背向后放,双手抱胸仰在上边,开始睡觉。
我心里一旦有了睡觉的念头,基本上五分钟内就能睡着,之前廖池还失眠的时候就特别羡慕我入睡快的天赋。我这一觉睡到廖池出来,到他伸手拉开车门时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一看表,得,这一下子三个小时过去了。
廖池身上又带了淡淡的酒气。之前因为童年父亲酗酒的缘故,廖池非常抵触酒这个东西,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基本上丁点儿不沾。现在的他倒是没有阴影,加上有人给他开车,对于朋友的邀请,根本不可能拒绝。
“玩的怎么样?”窗外的小风一吹我立刻清醒了,随口问了句。
“还成吧。”廖池咕哝一声。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单凭想象我也能知道他打球的样子一定极养眼的,少年体型本身就还未褪去纤细,腰臀的曲线流畅,再摆出击球的姿势,简直就是……
“你发什么呆?”廖池的声音把我从无限遐想中拽了回来。
我干咳一声,赶忙辩解:“没什么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明明眼睛都直了。”少年轻哼一声:“小心点,车上可不只有你一个人呢。”
“知道了,放心,就算真出了事儿我也肯定得把你护着。”
廖池唇角冷冷地勾了勾,似乎是想讥讽我,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朝我一伸手:“手机拿来。”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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