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所有人立刻忙碌起来,保安疏散着围观的人们,我把酒瓶踢到廖池看不到的地方,放下手,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廖池缓慢地眨了下眼,酒瓶消失在视野中后,他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了我脸上,其中的惊恐还未完全散去。两人默默对视数秒,廖池怔怔地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
周遭所有的混乱嘈杂逐渐远去,如同被抛去了另一个时空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像是廖池偷偷跑来找我的那天,雨幕和黑雾隔绝了一切,天地间只余下紧紧相拥的角落。
“林绪清……”他声音抖的厉害,借着昏暗的灯光我鼻尖抵了低他的侧脸,并没有被任何人看见,轻声道:“我在。”
我在这里,不要怕,已经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下一秒他神色猛然一凛,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这一巴掌把我和一众人全都打蒙了,数十道视线或诧异或不解或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廖池推开我,蹬着地挪动两步,避开了我想要抓住他的手。
“你不要碰我。”
犹如在最兴奋的时候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冰水,浑身热血刹那间冷到凝固。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抿唇盯着垂眸不肯看我的廖池看了数秒,什么也没说,拨开手足无措的黄毛,转身走出酒吧。
晚风吹散了充斥鼻畔的酒气和血腥味儿,我重重踢飞脚边的一颗石子,一拳打在行道树粗壮树干上。
气死我了。
真他妈的气死我了!
又是狠狠几拳打在粗糙树干上,拳头被咯的破了皮,隐隐有血丝渗出,疼痛却让心中的委屈更甚,憋得我喉头哽得生疼。
我现在真的很想把廖池揪过来塞进车里狠狠教训他一顿,教训的那张无比伤人的嘴里只能喊出我名字,一遍又一遍地为他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哭得喘不上气来。
可是我不能,说到底,做开始做错的是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廖池肯原谅我是他大度,他像刚才给我一巴掌我也只能受着,万一我真的借着气头做点什么,事情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委屈。委屈就委屈吧,没办法。
好不容易觉得气消点了,就看到廖池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酒吧,他伤口还在缓慢流着血,脚步有些不稳,黄毛诚惶诚恐地扶着他。我深呼吸几个来回,等心态完全放平了,走到这一干人面前,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拿开黄毛的手,换成自己架着廖池。
这群小朋友显然都看到了我一脚踹飞一个成年男人的英姿,个个目含敬畏安安静静怂的像小鹌鹑,根本不敢来阻拦我,只有一个很壮实的青年弱弱说道:“那个,这位先生……”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立刻被我身上散发出的极度不爽的气息吓得气儿都不敢大出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廖池压低声音喝道,刚挣扎一下就疼的“嘶”地倒抽口气。
“带你去医院,你别闹,别把伤口扯裂了。”
我几乎是半抱着不情不愿地廖池到了辉腾跟前,把他攘进副驾驶,关上门对鹌鹑们微笑道:“我送他去医院就可以了,一会儿警察要是录口供的话,麻烦你们帮下忙。”
鹌鹑们点头如捣蒜,在我转身的同时,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我诧异地看过去,只见今晚闹剧的主人公之一,不知道叫惠惠还是安安的姑娘双手交叠放在胸口间,眉目中是掩不住的担忧和内疚:“能不能让我也一起去医院,锦明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不。”我摆摆手,面对女孩子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你们在这里等警察就可以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没等姑娘回答,我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顶着廖池意味不明的目光,用最快的速度前往附近的医院。
沉默了半路,廖池终于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声音里带着失血后的虚弱,我唇角绷成冷峻的直线,直视前方注意着路况,进一步提速,没有回答。
“喂……”
我打断他问道:“你现在头晕吗?”
廖池警惕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有点手脚发软。”
我嗯了一声,顿了顿又道:“不用怕,虽然出血量不小,但是应该没伤到大血管。”
又过了一会儿,他试探着问道:“你不生气?”
“生气。”我嘴里生硬的蹦出这俩字,依旧没看他。
廖池欲言又止,不说话了。
一直到在医院门口停车,我才再一次开口:“等从医院出来,咱在好好算算这笔账。”
廖池推开车门的手一顿,随即垂下眼,脚步不稳地向着急诊室走。我抓着他胳膊将他拉住,俯身把他打横抱起。
廖池挣扎了一下,无奈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乖乖待在我怀里。
医生被廖池半边身子泡在血里的凄惨模样吓了一跳,所幸他的伤口看着吓人但算不上严重,只是有碎玻璃渣混在血肉里,清理起来比较麻烦。
护士小心翼翼地拿镊子给他挑玻璃渣,每次镊子尖碰到伤口时廖池都会疼的肌肉僵硬,我握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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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护士的动作。
廖池扭着头想要看,被我及时捂住了眼睛:“别看,越看越疼。”
他略微迟疑,没有反抗,我顺势让他靠在我怀里,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
不一会儿救护车拉来那个被我踢的胃出血的男人送进了手术室,远远望见他惨白的脸色,实话说我心里有点内疚,但看到怀中满身是血的少年,这感觉很快化作了活该二字。
是他先动的手,我做的一切都属于正当防卫。
过了半个多小时,护士终于把玻璃渣差不多挑干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开始给廖池上药包扎。少年酒上头,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稳,竟然要睡过去了。
我觉得好笑,正好护士给他包扎完了,给我说着养伤的注意事项,我认真听完,向她和医生道过谢,把廖池平放在病床上,去拿药。
一直到我回来他都没有醒,我拎着药把他抱回车里,系好安全带。中途廖池手机响了,是黄毛打来的,我代廖池接了电话,告诉他已经没事儿了。
把手机放回廖池口袋里,我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正双眼迷蒙地望着我,廖池上衣彻底报废被我扔在了医院里,此时赤.裸上身,肩膀处缠着纱布,衬得皮肤越发的白。
我揉了揉他头发,问道:“冷吗,咱现在就回家。”
廖池摇摇头,再度闭上了眼睛。
第132章和好
我翻出一件廖池之前留在车上的外套给他盖上,廖池呼吸平缓,对此毫无反应。我知道他没有睡,只是不想理我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不显尴尬的同我交流。
一路无言地回到家,廖池一进家门便受到了管家先生惊恐的问询,不得不停下来解释。我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脚尖,只是在最后插了一句“我已经带孟少去医院看过了”,并把手里拎着的药递给管家。
耐心地安慰完担惊受怕的管家,廖池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楼自己的卧室,我朝管家抱歉地笑笑,赶忙跟上去。
门在我面前“咣”的一声摔上,我摸了摸鼻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试探着按下门把手。
没锁。
我把门推开一条缝,探头看去,大床上的被子鼓起来长条形的一块,柔软的黑发和半边包着纱布的肩膀露在外面。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床上的人有一瞬的僵硬,随即冷冷道:“出去。”
“好歹我今天又救了你一次,别这么绝情。”我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撩拨他发梢:“胳膊疼得厉害吗?”
“用不着你管。”他朝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显然不想让我碰,但语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出去。”
“行了,你要真不想让我进来为什么不反锁上门?”我就架在旁边躺下,隔着被子搂住他的腰,鼻尖蹭了蹭他后颈:“别忘了,我还生着气呢。”
“……”廖池轻轻动了动脑袋,没吱声。
“看在你受伤了的份上,就先不和你追究了。”我一口咬在他侧颈,无声地吮吸着嫩肉,舌尖抵在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搏动的血管。少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反手想要推开我,却因为肩膀上的伤动弹不得,我捉住他意图乱动的手,交握着扣在他小腹。
“别乱动,我就舔两口。”松开嘴,我嘴唇摩挲着那块被我吮的通红的皮肤,含糊不清道。
“你别动,我难受……”廖池奋力躲着我,却被我死死扣着腰身,只能努力的把脑袋往被子里埋。
“难受?”我拨开被子,抬头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同时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迅速下移,摸到了那个可以说是一次还没用过的器官上,调笑道:“嗯?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
廖池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潮红,一直红到耳朵根,开始伸腿蹬我,我立刻抽身退去,老老实实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后,起脸上所有的戏谑正色起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没等他回答,我立刻又道:“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那天我绝对没有叫错人,你就是廖池,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
廖池又要发火,我赶忙按住他,语速加快了两倍,连珠炮一样说道:“你今天看到那个酒瓶子是不是害怕的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按理说你没有受到过与之相关的伤害,不应该有这种应激反应。事实上,这都是那个名为廖池的你在你潜意识里留下的恐惧。”
廖池挣扎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我抓住机会,压低声音让语调听起来更加令人信服:“那个你童年曾经被酗酒的父亲用酒瓶殴打,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这种影响也反射到了你身上。”
廖池睫毛颤抖着,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手指,沉默半晌。
“不相信么?”我轻声问道,已经做好了再次被赶出去的准备。
“不。”廖池摇摇头,微抿着唇,犹豫道:“其实我梦见过……”
“什么?”我一愣。
“我梦见过。”如同有了底气,廖池语气逐渐变得坚定起来:“我这几天一直在做恶梦,梦见的就是有个酗酒的男人拿着酒瓶想要杀了我,但是我清楚那绝对不是我父亲。”
终于肯和我好好聊聊了,我勾起唇角,这几日一直如同被阴霾笼罩压抑得喘不上气来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吻了吻他耳根,低声道:“我知道,那不是孟封,但在那个世界里,他的确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名义上的……父亲?”廖池终于转过身来,眼中满是不解,和我对视两秒后,他眉头缓缓皱起来。
我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中看到了想看的东西,点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廖池嗤笑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胡扯也要有个限度。”
“我没有胡扯。”我把被子往下拉想让他把口鼻露出来:“你其实有点相信的,是吧?”
廖池挣不过我,只能由着我把被子拉的更低了,闷闷道:“你这是在侮辱我妈妈。”
“……”我一时无语,心道没啊我真的只是实话实说,但当着廖池的面只能把黑锅背下来:“随你怎么想吧,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是骗你的。”
廖池轻哼一声,不吭声了。我见他身子已然放松,便把手伸进被子去磨蹭他光滑的皮肤,同时轻吻着他发顶:“之前做恶梦为什么没和我说?”
“那时候我们还在冷战好吧。”说着廖池想到了什么,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推我胸膛:“现在也还在冷战,所以你离我远一点。”
他根本没用多大的力道,比起厌恶更像是欲拒还羞,我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诚恳道:“我都知道错了,冷战可以结束吗?”
“不行。”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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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冷下脸来:“刚才在车上你还朝我发脾气来着。”
我立刻为自己辩解:“我哪有!”
“你没有?那是谁臭着一张脸说以后好好算账还不肯正眼看我的?”
我直接气笑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了我一巴掌还不准我生气了?”
廖池一哽,想来是也觉得自己挺过分,但又不能认怂,只好色厉内荏地争辩道:“我当时……我当时不是火气上头么……”
“但是你的的确确扇了我一巴掌啊。”我指了指自己早就不疼的侧脸:“你瞅瞅,现在还有巴掌印呢。”
“怎么可能。”虽是这样说着,但少年还是小心翼翼地凑上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唔了一声:“的确是有点红……”
“所以你要怎么赔偿我?”我捏了捏他的鼻子,惹得他哼唧着向后躲:“要是我不在,你早就被酒瓶子干翻进手术室了。”
廖池态度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任凭我在他身上乱摸:“行了行了,不就是赔偿吗,你随便要就是了。”
我暗中松了口气,心知冷战就算这样过去了,满意地点头:“那行,我晚上来找你要赔偿,别忘了躺好等着我。”
“去死。”少年别别扭扭地拧着我腰侧,突然间闷哼一声,面色古怪起来。
“你别……别这样弄我。”
“哪样弄你?”我指尖不停轻轻拨弄着他胸前凸起的一点,风轻云淡道。廖池咬着下唇,努力想要避开我的手指,却被我紧紧搂着,面对着敏感处传来的难耐痒意,只能迫不得已地挺起胸膛迎合我。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半大小伙,不一会儿就贴着我开始磨蹭了,少年微微抬着头轻吻我下巴,我眯着眼享受,这时卧室门被人敲响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少爷,孟总回来了,叫您下去。”
廖池单手搂着我脖子蹭得正起劲儿,闻言气鼓鼓地嘟囔了一句,力地爬起来。
“我帮你穿衣服。”我吻了吻他侧脸,笑眯眯地下床给他拿上衣,廖池整理着裤子,深呼吸平复着心中的激荡。
廖池抬了抬受伤的胳膊,有些担忧:“我爸肯定要问,他会不会骂我啊。”
我给他套上开襟衬衫,一颗颗系着扣子,安抚道:“不会,你这是为了保护女孩子嘛,又不是主动挑事儿的。”
廖池点头:“也是。对了,过会儿得打电话问问惠惠姐怎么样了。”
“受伤最厉害的就是你好么?”我仔细遮掩住他侧颈被我吸出来的红痕,拍拍他头顶:“好了,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要!”廖池蹬上鞋站起身:“你得帮着我说话。”
“那是当然。”我帮他拉开门,悄声问道:“那我们这算是和好了?”
廖池偏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笑道:“看你表现喽。”
“放心,包你满意。”我勾了勾他的小指,在心里比了个欧耶的手势。
孟封刚出差回来便得知宝贝儿子和人打架还伤到了肩膀,可谓不爽到了极点,此时正一脸疲惫地坐在客厅里喝茶。看到廖池短袖中露出来的绷带,他脸色阴沉下来,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爸。”廖池老老实实坐在孟封旁边。
“你和人打架了?”
廖池嗯了一声,倒是一点也不怕:“有人骚扰惠惠姐,我一时冲动,就上去动手了。”
孟封摸了摸下巴,脸色好看了些:“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
“我倒是没把人家怎么样……”廖池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倒是有人被打成胃出血了。”
第133章赔偿
“胃出血?”孟封皱眉,廖池点点头,继续道:“当时有人拿了个碎了一半的酒瓶子想要砸我,林哥帮我挡住了,踹了那个人一脚,就把人踹成胃出血了。”
我微微一怔,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因为那一声无比自然的林哥躁动起来。这还是廖池第一次这样叫我。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的幻境中他都是只叫我的名字,唯有在梦中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喊过我哥哥。
廖池显然不明白我在激动个什么,奇怪地瞅了我一眼,孟封表情略微缓和,向我点了下头,对廖池道:“幸好你爹我有先见之明,让人家保护好你。”
“是是是,多亏了您高瞻远瞩。”廖池抿唇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对了爸,那个挑事儿的好像是陈家的小儿子。”
孟封阴阳怪气地“呦”了一声:“陈家的小儿子?”
“对啊,你可以看看监控确认一下,我上一次见他是老久之前,记不太清他长什么样了,就是觉得像他。”廖池单手摸茶壶想要给自己倒杯水,我眼疾手快,赶忙帮他倒好,再把杯子递到他手里,小少爷很是满意,坦然道:“他应该认出我来了,可是依然动手了。”
孟封一拍大腿,恶狠狠道:“行,我知道了,明天就让那臭小子的爹把那他绑过来给你道歉。”
廖池倒也没有任何高兴的反应,平淡地嗯了一声:“到时候把惠惠姐也叫过来吧,她一个女孩子家,心里肯定不好受。”
“行,你这两天就在家里好好养养伤吧,虽然看着不严重,也得老实在家呆着,听见没有?”
廖池懒懒应声,孟封心很宽,对于儿子的伤势只是问了一句,在得到廖池“没事儿就是皮肉伤”的回答后便将话题扯到了那个被我打成胃出血的人身上了。
廖池还想着要不要去问问那人的后续情况,被孟封一下子否决了:“人家恨不得一瓶子敲死你,你还有那闲心思关心他?咱不主动找他事儿就不错了。”
廖池显然比他爹要心慈手软很多,脸色掠过些许迟疑的神色,我轻声插了句:“少爷不用担心,我下手有分寸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我当时急红了眼,并没有刻意敛力道,只是事后回忆了一下,觉得出不了什么事而已。孟封脸上赞许之色更甚,他拍拍我肩膀,叹道:“锦明啊,人家小林都救了你两次了,你可得和人家好好相处,别闹小脾气。”
孟封话里有话,显然是察觉廖池之前和我的冷战了,廖池一愣,扯了扯唇角,低声道了句“知道了”。
孟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休息去吧,你妈来了之后哄着点她,她知道你伤着了还不得心疼死。”
廖池不能更赞同地疯狂点头,女主人廖奕蓉对儿子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疼爱让家里的两个人男人心有戚戚焉。
孟封刚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回家和廖池谈了一遭,早就累的不行了,没再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保姆端上来刚烤好的小蛋糕,香的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咽下去,我和廖池两个人解决了整整一大盘作为宵夜,才心满意足地上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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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为什么下手那么重啊,搞得我现在好难办。”反锁上房门,廖池坐在床沿上,扭头看我。
我关上空调打开窗户,夜间微凉的风涌进房间挤走了人造的冷气:“当时急着救你,哪里还顾得着别人。”
少年很是受用,满意地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拉上窗帘,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他撑着床的一只手。
“行了,这下我可以安心要赔偿了。”
我刻意把“赔偿”二字咬的很重,廖池警觉地蜷起手指:“你不能这么禽.兽,我今天才受了伤!”
“我今天也受伤了啊。”我笑眯眯地挑起他下巴,凑上去在他颈侧嗅了嗅,鼻尖蹭过领子里那块被我吮成艳.色的皮肤。廖池紧紧抓着床单,身体僵硬,依然在试图拯救虎口中的自己:“那不一样……哎呀,我胳膊好疼!”
“我的脸也好疼。”我搂着他的腰,随意掐了两把,毫不意外地到了廖池招呼道我大腿上的一巴掌。
我夸张的“哎呦”叫了一声,瞪着他道:“还敢打我,真是反了你了!”
说着我狠狠揽着廖池的腰把他向我的方向带,少年猝不及防下整个人倒在了我腿上,完好的那只手慌忙的乱抓,最后死死攥住了我的衬衣下摆。
我衣服被他死命拽着都快从肩膀上滑下去了,脖子被领口勒住呼吸有一瞬的不畅。把他手指头一根根掰开,我冷笑着,稍微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能舒舒服服地趴在我大腿上。
“你要干什么……啊!”
伴随着少年的惨叫,我一把拽下了他回家后换上的运动裤,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顺势把他内裤也扯下来了。
“啊啊啊放开我!”廖池瞪大眼睛拼命挣扎着,裤子都快被他给蹬掉了,我一手按着他后背,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啪!
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红色的巴掌印立刻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来,无视廖池杀猪一般的惨叫,我抬起手,在他另半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住手啊!”
啪!
这下两边有了同样对称的手印,红彤彤的极其显眼,我仔细端详过,满意地点点头,给被我啪啪两巴掌打懵了的廖池提上内裤,再提上裤子,把他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笑道:“好了,去洗洗睡吧。”
从我扒了廖池裤子到把他放在床上,一切都是在十秒之内发生,房间里惨叫的余音仿佛还未散去。
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力气,让少年发出惨叫的不是疼痛,而是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剧烈羞耻感。
廖池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一脸呆滞。
“孟少爷?”门外传来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您没事儿吧?”
想来是刚才廖池叫的太惨,把楼下的管家都给引来了,我见廖池直挺挺躺着并没有要回话的意思,便提高音量道:“我刚刚在给孟少上药,孙叔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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