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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演技派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陈奔驰

    小辣椒看着这位“好”同学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接着又回头看了看那种榜单,神情这时才开始变的有些迷茫。

    如果此时贺新在现场的话,肯定会给她们一个明确的答案。

    小辣椒初试的时候,尽管唱歌走音,但当他们这批考生出门后,声乐老师还是说:“白雪这个考生的音色不错,刚才可能是因为紧张吧。”

    本来就是需要重点关注的考生,而且这个叫白雪的外在形象也很好,郝荣稍稍沉吟后,便一锤定音道:“好,那就把她放进复试名单再看看。”

    至于她那位一开始就很自信的好同学,尽管她的形体和唱歌都还算不错,但是本人和报名表上所填的内容却严重不符。

    报名表上明明填的身高16米,但当她站在考官面前,别说16了,似乎连160都勉强。

    还有就是照片,照片和本人也出入很大,本人明明脸大像个馕,怎么照片是却变成瓜子脸了呢

    脸大,腿短,谎话精,差评!

    ……

    很多年后,贺新依旧能够回忆起第一次和楼火华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三月初一个阴雨天的下午,盛海初春时节的潮湿阴冷的气候让早已习惯北方干燥有暖气的贺新很不适应。

    在上影厂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楼火华。

    这是一个黝黑干瘦的男人,剃着一个小平头,黑色的夹克,黑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和黑色的皮鞋。

    “楼导,您好!”

    “来啦,坐吧。”

    虽然楼火华给他的第一印象似乎有些木讷,但脸上的笑容却很真诚。

    “哎!”

    贺新环顾了一圈这间不大办公室,两张办公桌拼着一起,桌上堆满了各种资料稿件,墙角摆着一台尺寸不大的电视机和一台录像机,旁边的椅子上堆满了录像带,看盒子的封面,好象都是一些老电影。

    办公桌对面靠墙有两张单人沙发,他在其中一张沙发上坐下来,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一本书,封皮上写着《人的状态》四个大字,下面作者:安德烈马尔罗(法),是一个法国作家的书。

    楼火华见他注意到这本书,笑道:“这是一本描写1927年盛海地下抵抗运动的小说。”

    “法国人还写这个”贺新惊讶道。

    “这个作者当时就生活在盛海。对了,这里还有一本rb作家横光利一写的《盛海》,当时他也生活在盛海。”

    楼火华说着从办公桌一堆文稿下面找出一本书递给他。

    贺新接过来翻了翻,问道:“楼导,我是不是也应该多看看这种书”

    一开始红姐说这是一部投资一千万的大制作,其实这并不准确。

    后来才知道这一千万仅仅是上影厂的投入,另外还有法国片商的投资,据说这个数字不低于两千万,也就是说这部电影的总投资高达三千多万。相当于十部《征服》的投资,这让贺新多少有点诚惶诚恐。

    “无所谓!”

    楼火华的这个回答,让他不由怔了怔。

    之前拍《小裁缝》前,戴斯杰就让他多读读那个时代关于知青的一些书,包括他在课堂上老师也常说,如果想演好一个角色,必须要了解人物的背景,最好还要体验生活。

    到楼火华这里怎么就变成无所谓了呢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你喝什么”

    “哦,茶吧。”

    楼火华拉开抽屉翻了翻,笑道:“瞧我,都忘了没茶叶了。”

    “没事,白开水也行。”贺新忙道。

    楼火华往外走的脚步停下来,居然站在原地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道:“不行,我这儿来来往往的人多,没有茶叶不好。”

    说着,推开门叫来隔壁办公室的一个年轻姑娘,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这姑娘就拿来一包茶叶,帮着给贺新泡了一杯茶。

    “谢谢!”




上架感言
    昨天下午正坐在电脑前发呆,突然qq上有头像闪动,点开,原来是阿飞编辑在qq上询问,是否要上架

    当然要!

    写书不就是为了上架嘛!

    说来巧,这个qq老陈已经很久没上了,还是当初签约的时候跟阿飞编辑以及阅文—玄霆的营销qq联系过之后,就一直没有登录过。

    直到前天,可能是心血来潮,再次把qq设定为开机时自动启动。没想到第二天编辑就发过来书要上架的消息。

    在此首先要感谢阿飞编辑,离上一本书停更已经一年多了,以前的编辑梧桐可能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已经联系不上了,幸好阿飞编辑收留了老陈,才有这本书的顺利签约,然后一直到今天上架。

    如果仔细算的话,这应该是老陈第六次写上架感言了。老陈写书很早,以前不叫这个笔名,之前用的笔名写的那些东西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现在都已经没有了,不提也罢。

    其实老陈写书很早,早在2009年暑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写了第一本书,写的是当时很流行的官场文,没想到居然很受欢迎,到完本的时候收藏达到了十三万多。

    接下去第二部是抗日文,因为有第一部的打底,成绩也很好,收藏到六万多,上架首月能冲上全站新书月票榜的前六。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老陈要是坚持下去的话,现在没准就成为大神了。但不久因为家庭和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在一百万字左右的时候被迫草草完本。

    时隔几年后,因为工作不顺,老陈再次萌发了写作的念头,依旧是官场文。由于隔的时间太长,过去的人气早已消散,刚开始成绩并不理想,慢慢开始有些起色的时候,可惜就遇上了网络小说整顿,官场文不能写了,只好再次被迫放弃。

    然后又过了几年,老陈第三次重操旧业,因为前面的书都被屏蔽的缘故,索性就把笔名改成了现在的陈奔驰。

    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流行娱了,但是前两部都没有写好。尤其是第二部《表演大师》刚开始成绩还算不错,但中途遭遇了家父突然病重和去世,搞的整个人心力憔悴。

    之后人一直恍恍惚惚,家父临终时的那一幕经常在眼前闪回,还时常回忆起家父生前的点点滴滴,有种深深的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那本书写着写着就写崩了。

    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老陈啥都没干,就整天呆在家里,要么发呆,要么在网上瞎逛。突然有一天发现再这样下去不行,整个人都要废了,但还能干什么呢恐怕只有写书了。

    而这次写书给了老陈新的感悟,似乎不再纠结于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比如写着写着就会去看收藏多少,或者推荐多少,然后又在章节中各种求票啥的。

    心态变的平稳了很多,以前写书的时候,每天睁开眼都会有码字的压力,有时人会变的很烦躁。但是现在却已经没了这种压力,相反不码字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有坐下来码字才觉得整个人变得充实起来。

    以前的任务到现在显然已经转变为一种兴趣。

    没错,码字使我快乐!

    同时,让老陈庆幸的是,还有你们!从新书开了之后,你们逐步到来,给这本书收藏、投票、评论、打赏,支撑着这本书一步一步向前。

    这又让老陈感受到十年前刚开始创作时的那种激情。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因为是你们让老陈感受到自己这个人还有价值,还有值得去奋斗的目标。

    来,让我们聚集在一起,共同来享受这个贺新的故事!

    在此,老陈第一次发出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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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沉默的楼导
    楼火华则给自己泡了一杯速溶咖啡,走到另一张单人沙发边坐下来,才就之前的话题道:“故事虽然发生在30年代的盛海,其实我觉得人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从人物的角度来说,那个时候的人跟现在的我们还是很接近的,那个时候的麻烦事到今天还是麻烦事。”

    贺新听不太懂,想了想,还是按照自己的路子,问道:“导演,那司徒和丁慧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已经明确了要出演司徒这个角色,丁慧则是章紫怡要的演的那个抵抗组织的女特务。

    “你觉得呢”

    楼火华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侧身前倾,一只手靠在沙发扶手,另一只托着腮帮子,手肘撑在腿,看着他反问道。

    “呃,我就是看不太明白。”

    贺新明显对这种谈话很不适应,之前不论是王晓帅还是戴斯杰,在面对演员疑问的时候,总会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更别提关金鹏了,你就是没有问题,他也会不断地跟你交流,把他对人物的理解明明白白地摆到你面前,然后让你顺着他的思路走。

    “不太明白……”

    而楼火华此时嘴里念念有词着,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便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才见他缓慢地摇了摇头,迟疑道:“怎么说呢,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他们几个人的情感、对错……似乎,嗯,很难用一个判断来厘清。”

    “……”

    贺新无语地看着他。

    “其实这个本子曾经有过一个名字叫《无辜分子》,司徒就是这个无辜分子,他被迫卷入了一个,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他所经历的事几乎都是被动的,他没有力量去反抗,只能被这些所裹挟,很茫然,没有任何头绪,所有做的事情也都是被迫的……”

    说到最后,楼火华才看着他道:“大概应该这是这样吧”

    居然还是不太确定的语气。

    贺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有就是剧本里的台词很少,有些地方我觉得特别简单。”

    “哦,我不喜欢把台词写的太实,就大概了写了一个轮廓。到拍摄的时候,你可以临场即兴发挥。”

    这次楼火华倒是回答的很快,却又再一次刷新了贺新的三观。

    在王晓帅的戏里,改个台词还得商量半天。拍《蓝宇》那会,剧本堪比一部长篇,连人物的心理活动面都写得清清楚楚,更别提台词了。

    在中戏课的时候老师常说剧本是一剧之本,怎么到了楼火华这里会特别随便,甚至有没有剧本都无所谓。

    贺新这时感到很后悔,来之前为什么想不到跟周讯好好打听一下楼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还有好几个关于剧本的问题,但此时他实在是问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问也是白问,反而会让自己更加糊涂。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贺新只能干坐着。只是让他感到诡异的是楼火华居然也不说话,倒不是楼火华故意不理睬他,或者自顾自的做其他的事,冷落他。

    相反楼火华很有礼貌,一直陪在旁边,偶尔目光交汇,还会朝他微微一笑,做一个请喝茶的手势,或者拿出烟来示意他抽一根

    楼火华抽的是kent,很多地方称之为健牌的一种外烟。对于混合型的香烟,贺新向来抽不惯,比如在京城很多人都抽一种牌子叫某海的混合型香烟,他从来都是敬谢不敏。

    他依旧抽着三块多的红梅,以前是没钱,后来有钱了这烟也抽习惯了,感觉挺好抽的,就没必要为了装逼去换个牌子。

    当他把装在兜里的红梅掏出来的时候,楼火华也没啥惊讶的表情,充满笑意的眼神仿佛在说,哦,你原来抽这个呀!

    默默地抽完一根烟,然后默默地从包里拿出一叠文稿递了过去。

    楼火华的目光中带着疑问,结果稿子看了看,眼睛顿时一亮,然后友好地朝他笑了笑,低头看了起来。

    这是贺新写的人物小传,虽然他能说一口流利的盛海话,其实他对盛海并不了解,而对二、三十年代的盛海更仅仅是从历史课本或者影视剧中知道一鳞半爪。

    他把原主记忆中从知青父亲那里听来的有关祖父的一些情况,把时间往前推二十年,嫁接到司徒的身。

    盛海是个移民城市,解放前的盛海差不多有一半人,来自周边的江浙两省,特别是来自宁波的尤其多。以至于现在的盛海话中还夹杂着很多的宁波方言,跟浦东、松江一带的本地话稍有不同。

    司徒应该和原主的祖父差不多,一个从宁波来到盛海打拼的小职员。

    其实刚才楼火华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那个时候的人跟现在的人很接近。不论是那个时代还是现在,人们都向往大城市。

    从那个时候的涌杭、苏常锡的老板、小职员,和来自苏北、徽省的苦力,跟现在的大学毕业生和全国各地的农民工纷纷涌向大城市,是何等的相似。

    那个时候大学生是金贵的,比现在的博士还要罕见。每天西装革履,还能带着女朋友下馆子看电影的司徒应该是个大学生,在洋行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不过需要常常到宁杭一带出差。

    他的家庭出身有可能是小地主家庭,也有可能是小资产阶级家庭,毕竟那年头能读得起书的是需要有些家底的,但不太可能是大富大贵,因为那时候也时兴留洋,大富大贵选择留洋的比较多。

    贺新判断司徒应该很有可能是小资产阶级家庭出身,因为毛爷爷说过小资产阶级都是软弱的。

    司徒有个女朋友叫汤伊玲,是电话公司的接线员。那个时代的接线员或者医院的护士,那都是白领中的白领。伊玲一个人住,还有一间不错的带抽水马桶和浴缸的公寓,从而判定她应该是来自于苏南一个富裕的家庭。

    那个时代,相比杭州、宁波,苏常锡一带的民风还要更加开放一点,伊玲应该是读过女校,然后留在盛海工作。

    司徒和伊玲都喜欢看电影,可能是在电影院认识的,当然也有可能是通过朋友的介绍,总之这对年轻人沉浸在美好的爱情中。

    伊玲喜欢听音乐,喜欢跳舞,比司徒更加大胆主动。一天晚两人看完电影,天降大雨,在伊玲的公寓里,两人含情脉脉,司徒想走,伊玲把他留下来,打开留声机,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翩翩起舞……

    贺新感觉剧本中这一段写的特别好,看了感觉特别浪漫,特别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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