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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母亲也是这样说,只想来想去,姑姑会心结难解,也只有那一个原因,只这些都是母亲的猜测之言,姑姑从未吐露过半字,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叶青殊半晌无言,她根本想不通,也实在无法理解,不过一个妾,支氏有什么好介意的?
就算支氏善妒成性,她也不是没有能力阻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外祖母和舅母不知道的事情?
“昨儿吓到了?”
叶青殊点头,“我第一次见到母亲吐血”
支氏吐血的模样与上辈子临死前的模样重合,让她几乎分不清她是不是又回到了前世,无知的、年少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淋漓的鲜血一口又一口的从母亲口中涌出,却什么也做不了……
支其华叹息着拍了拍她手臂,“别怕,我瞧着姑姑这些日子好了许多,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叶青殊点头,换了个话题,“表哥许久没到这咏雪院了吧?父亲新得了几品罕见的兰草,我们去瞧瞧”。
……
……
支老夫人没有留下用午膳,赶在午膳前离开了,叶老太爷又命将府中的门槛一一卸了下来,恭送支国公府众人离开。
叶青殊又请了杭太医来诊脉,得知支氏昨晚吐出淤血,并非完全是坏事,将养一段时日就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只颍川之行,却是要推迟了。
第二天,栖霞寺的方丈大师便亲自上门为叶青殊安神镇魂,法事一连做了七日,听得方丈大师说无碍了,叶守义等人才完全放了心。
叶青殊上辈子被叶守义关在庵堂三年,只准看佛经,对佛家之事颇为了解,后来也曾为了心安,散尽家财做些善事,重塑菩萨金身等等,但心底其实是不信的。
直到重生而来,她才算是彻底信了,不敢有轻忽之心,安安分分随着方丈大师念了七天的经,倒是得方丈大师夸了一句,“颇与我佛有缘”。
叶青殊微笑,可不是有缘,她上辈子被关在庵堂整整三年,如今又得诸天神佛佑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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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次的机会,只怕方丈大师也未必有她有缘的。
叶守义听了,却皱起了眉头,好好的姑娘家与佛有缘,却不是什么好事的。
叶守义恭恭敬敬送走了方丈大师,第二天便命人给栖霞寺送去了一千两银子的香油钱,心下却暗暗决定,日后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让叶青殊与佛门的人打交道。
叶青殊给燕阳郡主写信,说自己因故推迟了行程,邀她后天一起去丽水湖踏青。
燕阳郡主很快就回了信,说她后天要去城外送华韶,邀她一起去跟华潜告别,大后天再一起去丽水湖踏青。
华韶每年都要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外游玩,顺带猎-艳。
叶青殊对在华世子及华潜面前刷存在感,还是很有兴趣的,当即写了回信答应了,又去咏雪院找支氏要适合送给华潜的离别礼。
099诚意
叶青殊自重生后,动作不断,将叶府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矛盾全部翻了出来,让支氏清清楚楚看清楚了自己和两个女儿的处境。
支氏对两个女儿又愧又悔,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们面前,听叶青殊说要给小友送离别礼,忙吩咐玉兰请刀嬷嬷开了大库房,亲自陪着叶青殊去选。
前世,叶守义带着叶青殊离开颍川时,将支氏的嫁妆全部封了起来,交由支国公府保管。
叶青殊成亲时,舒氏前去颍川送嫁,也送去了支氏的嫁妆。
叶青殊记得,当时她和刀嬷嬷带着四个会写会算的丫鬟,直直清点了三天,才将所有的东西清点完毕。
可想而知,支老夫人口中支氏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有多丰厚,说是十里红妆,都略嫌谦逊了些。
叶青殊对支氏嫁妆中有什么自是心知肚明,却只当不知,扶着支氏的胳膊慢慢走过一重又一重的多宝阁,不时扑闪着一双杏眼好奇问着各式物件的名字、来历和用处。
支氏回答虽简洁,却有问必答,支嬷嬷不时在一旁补充几句,气氛十分的和谐欢快。
叶青殊最后选了一副小小的弓箭,弓箭虽小,打造却十分良,没有多余的装饰,很适宜孩童练箭,不是拿着玩的练,是真正的练箭。
她记得这副弓箭,她后来送给了付安浩,可付安浩只把玩了一会,便扔到了一边。
支氏见了笑道,“这副弓箭是你抓周时,你舅舅送来的,说我们家的女孩儿比男孩儿还要贵,要讲究个文成武就,谁知道你抓周时还就真抓了这张弓,你舅母还说我们家要出一个女将军”。
舅舅送这样一副弓箭,自然是要母亲放开心怀,不要因为生的不是男孩就伤心难过。
而母亲能将那么久远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不是真的不在乎她们姐妹的吧?
她只是太过天真,太过单纯,以为她们姐妹一如表面的光鲜幸福,便放任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她第一次和庞氏起冲突,长姐第一次受伤,支氏便立即“活”了过来,一步步努力的强迫自己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强迫自己站在她们姐妹面前保护她们。
虽然,她做的不好,做的不够,叶青殊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努力和进步,她在一天天变得更好,变得更像一位母亲。
叶青殊伸手握住支氏柔软的手掌,“那母亲后来为何不给阿殊请个武先生?若是请了,这时候阿殊说不准也能上马弯弓了”。
支氏嗔了她一眼,“那抓周的事怎么能做的准?我们支国公府,又不像华国公府,不管哥儿姐儿,都能上马弯弓,下马提剑”。
支氏说到这顿了顿,语气怅然,“只这也是从前了,自玉门关惨案后,华国公府人才凋零,现在那位华世子,听闻极不成器,华国公府要重振,只能静候有出息的子孙,只不知要等到哪一年了”。
有出息的子孙
华国公府,从来没有断过!
只不过世人皆蒙在鼓里罢了。
叶青殊笑笑,问道,“母亲,你说我给这箭囊打个络子怎么样?母亲你帮我选个样式,再帮我配个色”。
支氏点头,又选了一支紫玉雕云纹玲珑簪和一对紫玉蝴蝶耳坠让她后天戴,母女二人才出了库房。
回去后,支氏拿出笸箩,用各色线比对了半天,“那小公子年纪小,用活泼鲜亮些的颜色才好,只这副弓箭是棕黑色,鲜亮的颜色压不住,不如就取石青色配大红,既活泼又压得住色”。
叶青殊点头,嘻嘻笑道,“母亲说的是,样式便选平安结吧,富贵人家的小孩儿都讲究这个”。
叶青殊因着天分好,叶守义不愿拘着她,放养着长大,她对女红不感兴趣,上辈子也只在怀付安浩时,母性勃发学了一阵子,只勉强会打个络子,打的还不算好。
支氏见她打的不像样子,便细细的教她,一边道,“我知道你喜欢看书,只书要看,女红也是要学的,我在闺中时和你一样,从来不愿意花时间学女红”。
“成亲之后才知晓,学的那些个诗词文章都无甚用处,只有女红最是实在,给夫君儿女做贴身衣物总不能假手于人,送些与长辈也是实实在在的孝心”。
她这辈子根本就不打算嫁人,至于长辈,喜爱她的长辈会体谅她女红做的不好,不喜爱她的长辈,她又何必放在心上?
叶青殊乖巧点头,认真跟着支氏学了起来,唔,其实女红也有好处。
比如此时,就能让支氏有事可做,得太闲了就想七想八,想了个心思郁结。
叶青殊学了一上午,才勉强打出了个还算过得去的平安结。
中午就在咏雪院用了午膳,在支氏房间的碧纱橱歇下。
下午,又向支氏请教绣荷包,送给燕阳郡主做离别礼。
支氏兴致很高,命玉兰取了花样子出来,选了半天都不满意,叹道,“还是等你父亲回来,请他绘了新的,燕阳郡主什么好东西没有,只有奇巧些的,她才能看得上眼”。
叶青殊听着一呆,叶守义,画花样子?
听支氏这随意的语气,貌似他画的还挺顺手?
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叶守义最有名的是他的书法造诣,丹青虽不如书法有名,在京中也能排的上名号。
在支氏这里,就是用来画花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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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殊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当初她送文房四宝给叶青程时,叶青程了笔,砚台和纸墨却不肯。
她问他练字难道不用砚台和纸墨,他惊讶反问,“练字用笔蘸着水在桌子上写不就行了?浪那许多东西做什么?”
她觉得她此时的感觉和当初的叶青程一模一样。
感觉,略有点奢侈啊!
支氏没有注意到叶青殊颇有些复杂的神色,随意选了一张,“你先练练手,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恰好叶青灵也过来了,见了问起,支氏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叶青灵看着支氏手中的鱼戏莲叶花样,笑道,“若是让阿殊练手,母亲怕是得选个简单些的才好”。
支氏讶,“还要简单?”
她已经选了个最普通简单的了好不好?
叶青灵抿唇一笑,叶青殊抱住支氏的胳膊,“母亲,长姐取笑我!”
支氏也不禁牵起嘴角,“那也不用你父亲给你画花样子了,只选了最简单的桃花绣上一朵也就是了”。
“母亲,你也取笑我!”
叶青灵戳戳她额头,“不想人家取笑你,就好好学针线!”
于是,叶青殊怨念的开始绣桃花。
晚上,叶守义回来听说了这段公案,笑道,“原来也有阿殊不会的东西,我还当阿殊连上天都会的”。
叶青殊只当没听见,肃容开口,“父亲,我是这样想的,你帮着我画个漂亮的花样子,长姐再替我绣了,约莫燕阳郡主也是能感受到我的诚意的”。
“那燕阳郡主感受到的是你的诚意,还是我与你长姐的诚意?”
100剑兰
叶青殊讶,“我们是一家人,父亲与长姐的诚意难道不是我的诚意?”
叶守义失笑,支氏、叶青灵也忍不住笑眯了眼儿。
一家人移步东稍间,叶青殊指挥着叶守义画花样子。
“我的设想是这样的,燕阳郡主是皇家郡主,定然不能小家子气,绣些花儿草儿的,但女儿家若是没有花儿草儿相衬,又显得不够柔婉”。
“不如便绣上几个字,正巧也称了父亲你的书法大家之名,当然这字不能是一般的字,而得是没有人认得的古梵文”。
“这样才能显得父亲你博学多才,也能显得燕阳郡主格调高雅,且这字还需得远远看着像花儿草儿,才能不失燕阳郡主女儿家的柔婉”。
叶青殊说着殷勤拿起模块磨了起来,“我大约只能想到这么些,父亲、母亲、长姐有没有要补充更正的?”
叶守义倒提着笔点了点她鼻尖,“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倒是容易,倒教我怎么写出你这像花像草的字?”
“父亲博学多才,闺阁女儿之物又岂能难倒父亲?”
“难道父亲这博学多才,竟是通闺阁女儿之物?”
叶青殊嘿嘿一笑,支氏开口道,“不如便写上一些吉祥话,我们再一起瞧瞧,哪些更容易写成花草的模样”。
叶守义便从长命百岁开始写,支氏母女三人围在他身边看,一直写到鹏程万里,看着才有些像了。
只这鹏程万里,却实在不适合用来送给一个女娃娃。
叶青殊指着那鹏字道,“可能是古梵文的和鸟有关的字瞧着都有些像花,不如再写几个”。
叶守义便又从飞燕展翅开始写,不是意义不合适,就是字形不好看,直写到鸿鹄之志,叶青殊才勉强点了头。
叶守义对着鸿鹄之志四字,琢磨了半晌,换了几稿,终于写出了叶青殊想要的效果,大是松了口气。
叶青灵忙接过他手上的笔,倒了杯茶递到他手边。
叶守义呷了一口,叹道,“幸亏阿殊就这么一个小姐妹要送荷包,如果多上两个,头发都要被她折腾白了”。
突然觉得女儿孤僻没什么朋友,也不完全是坏事啊!
叶青灵笑道,“那也是父亲宠着她,不然哪能容她这般胡闹?”
叶守义又叹了一声,他宁愿她缠着他胡闹,哪怕真的被她烦白了头发,也比见她露出不属于孩童的一面要好。
女儿家过于锋芒毕露,总是不好。
叶青殊得了花样子,又与支氏和叶青灵商量着配色,务必要让这个荷包大气不失档次,端庄不失明媚,直闹腾到快到子时才和叶青灵出了咏雪院。
因着白天累了一天,当天晚上支氏睡的香甜无比,第二天一早,叶守义起床都没能惊醒她。
叶守义看着她舒展的眉目,香甜的睡颜,怔怔半晌,方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他努力了八年都没有做成的事,他那古灵怪的小女儿短短八个月就做到了……
……
……
第三天一早,叶青殊便梳洗打扮好,去咏雪院请安。
叶守义已经用了早膳,正准备去翰林院,见叶青殊素着一张雪也似的丽脸蛋,穿着一身火红的箭袖立领骑装,干净利落,半长的头发拢成一把,以金环高高束起。
在其下编成无数条细细的小辫子,间以米粒大小的红宝点缀,十分的英姿飒爽,脖颈上戴着繁花累累镶红宝赤金项圈,一块红色的美玉坠于其下,又为这份英姿飒爽添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美。
小小的女孩儿站在他面前,便如这秋日里最亮眼的一株剑兰,娇的很,美的很,艳的很,姿态挺拔,锋芒隐含。
美的人,美的物,美的景,谁都喜欢。
叶守义上下打量了叶青殊一番,笑着赞道,“阿殊也长大了,再过几年必不比长姐差的”。
再一回想当初叶青殊黑黑瘦瘦、又红又闪的模样,叶守义简直忍不住要掬一把老父之泪,幸亏他女儿变漂亮了!
叶青殊闻言就笑弯了眼,正巧支嬷嬷从里间出来,一见叶青殊就欢喜拉住她的手,“哎哟,我的姐儿哎,嬷嬷猛一见了,还以为是哪家的仙女儿下凡到咱们家来了!”
叶青殊格格笑了起来,拉着她往里跑,“嬷嬷,我们一起去给母亲看!”
叶守义看了看更漏,唔,其实他是掌院,迟上那么一时半会,也没人敢说什么的
叶守义暗搓搓的跟着叶青殊进了里间,就见支氏靠在床头拉着叶青殊的手,上下打量着,脸上眼中都是遮不住的欣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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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因着她的笑,叶守义脸上的笑也加深了,上前坐到床边,“我就说我们的女儿怎么会丑?当年你担心成那副模样,可不都白担心了?”
支氏瞪了他一眼,“那也没有像你给女儿取个小名叫阿丑的,便是阿奴也比阿丑好!”
支氏这娇嗔的一眼瞪过来,叶守义骨头都酥了半边,阿清有多久没这般薄怒浅嗔的与他说话了?
他跟着阿丑进来,果然是对的!
窃喜的叶守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坚定了跟女儿混的信念!
支氏听说叶青殊还未用早饭,便吩咐洗漱梳妆,要陪叶青殊一起用早饭。
叶守义再次看了看更漏,已经迟了,其实再吃一顿早饭什么的,也就是五十步和百步,没多大区别。
叶守义不顾支嬷嬷诧异的眼神,又坐下吃了一顿早饭,吃的还不少,然后才急急出了门。
支嬷嬷见叶守义出了门,便将伺候用膳的小丫头叫了来一顿骂,她可怜的姑爷哦,太太身子不好,不能早起,这些小蹄子们就怠慢起姑爷来了!
若不是今儿姑娘来了,她都不知道姑爷早晨竟是吃不饱的!
可怜她的姑爷面皮薄,也不好意思提!
瞧瞧这后头又吃了多少!
叶青殊听了,肃容点头,叮嘱道,“母亲身子不好,嬷嬷你以后可要多盯着些小丫头们,父亲面皮薄,你在旁边多劝着些”。
最好能劝得叶守义每顿多吃三碗饭,撑死他!
支嬷嬷老怀安慰,“还是姐儿孝顺,嬷嬷记住了”。
叶青殊也笑了,拿起放在支氏这的荷包绣了几针,就听小丫头来报,燕阳郡主的马车到了门口了。
101送别
燕阳郡主得了叶青殊嘱咐,命人将马车停在二房的侧门处,远远见叶青殊来了,跳下马车迎了过来。
见了叶青殊的装扮,讶声道,“呀,你这么穿可真好看!还有这发辫,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闺秀这么梳头发!”
叶青殊眨眨眼,“你要喜欢,我改天让人送你一套”。
燕阳郡主高兴点头,又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我还以为叶掌院临时改变主意了,不让你去了”。
叶青殊豪气一摆手,“不怕,他不知道,只以为我是出门与你顽”。
燕阳郡主大是艳羡,“我虽然也经常瞒着爹爹出门,可总是做不到如你这般理直气壮”。
“那证明你做的不够多,多了就能做到如我般理直气壮了”。
宣茗在一旁听的拧紧了眉头,燕阳单纯,被她这么一带,只怕更要无法无天了。
“不过,也要分情况,比如我今天是和你,和衡阳郡王一起出门,自然理直气壮,就算是父亲知道了责骂,我也可以说,是衡阳郡王和燕阳郡主邀我出去的,你骂我算什么,有本事你骂衡阳郡王和燕阳郡主去啊!”
燕阳郡主呆了呆,“你,你怎么能让我背黑锅!”
叶青殊一挑眉,“难道你不该说,呀,我知道了,闯祸之前要找好靠山啊!”
燕阳郡主双眼一亮,一拍手,“果然不错!”
宣茗实在听不下去了,“上车!”
为什么人家的妹妹就那么聪明,他的妹妹就蠢成这样?
燕阳郡主在宣茗面前不敢放肆,乖乖上了车,叶青殊也跟着上去了。
马车辘轳行了起来,宣茗刚准备催马,就听到马车内,叶青殊压低的笑声,“郡主,我听说有许多人家想同你兄长结亲,那些人家的女儿,定然都是了不起的英雌!”
“就是就是……”
宣茗完全听不下去了,一甩马鞭,马儿撒腿跑了起来,耳不听为静!
马车一直行到城外十里的灞桥才慢慢停了下来,灞桥边的长亭中,安王已经到了,还有几个面生的公子,正主华韶却还不见踪影。
因着燕阳郡主和叶青殊都还年幼,便也不用避嫌,下车行了礼。
一个十五六岁的华服公子伸手将一只装满瓜子的荷包送到了叶青殊面前,讨好笑道,“这位小妹妹瞧着面生,是哪个府上的?”
叶青殊瞧了他一眼,慢吞吞接过荷包,“我姓叶”
她话还没说完,那少年就哈地一拍手,“姓叶!你肯定是叶大小姐的妹妹!”
京城姓叶的人家不多,能被人用这样一副语气称一声叶大小姐的,只有叶青灵。
那少年这话一落,那几个公子哥儿便成扇状将叶青殊围了起来。
“竟然是叶大小姐的妹妹!怪不得小小年纪便出落的如此花容月貌!”
这是见过叶青灵的。
“妹妹尚且如此,不知道姐姐会是何等的风华!”
这是没见过叶青灵的。
“我每隔三个月都要遣媒人前去叶府一趟,可惜到现在,叶掌院都没能被我的诚意所打动!”
这是
叶青殊面色一寒,正要说话,便听宣茗寒声道,“叶二姑娘是燕阳小友,你们再敢言语无状试试?”
几个公子哥儿顿时噤若寒蝉,叶青殊噗地吐出瓜子皮,果然男人都虚伪!
“啊啊,你怎么能随地吐瓜子皮,本世子还怎么落脚!”
一行人忙俯身见礼,叶青殊一伸手,“世子舅舅,你吃不吃?”
华韶面皮一抽,“本世子与你表哥平辈论交,小阿丑叫上本世子一声世子哥哥就好”。
叶青殊眨眨眼,“可我也与燕阳郡主平辈论交,该叫世子一声舅舅的”。
这时落后华韶几步的华潜窜了过来,一把抱住叶青殊胳膊,“叶姐姐,燕阳姐姐说你要来送我,你真的来了!”
叶青殊便抓了一把瓜子给华潜,华潜一把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道,“叶姐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专程来送我”。
“这也是我第一次专程来送人啊!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离别礼”。
华潜着急要看叶青殊的离别礼,噗得一声将刚刚包进嘴里的瓜子全部吐到地上,擦擦嘴,“离别礼?什么离别礼?快让我看看!”
华韶连退数步,脸黑如锅底。
叶青殊示意芳草打开盒子,华潜见了那副弓箭眼前猛地一亮,忙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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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着,爱不释手。
“这是我抓周的时候抓到的,现在送给你,以后你可以送给你儿子”。
亭中众人默默看了看还不到自己腰高的华潜,“……”
华潜却十分高兴,郑重保证道,“好,我还会叫我儿子再留给他儿子,再让他儿子留给他儿子,再让他儿子留给他儿子,再让他儿子……”
安王咳了咳,“潜哥儿,好了,叶姑娘已经知道你的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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