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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叶青殊摇了摇头,“表哥言重了,原是我一时忘了分寸”。
随着她的话,一道闪电划裂漆黑的天空,照的整个院子亮如白昼,近在耳边的雷声轰隆响起。
支其华知道这种情形下,再多说都是枉然,又笑了笑,“要下雨了,我们快走吧”。
叶青程朝叶青殊安抚笑了笑,跟了上去。
叶青殊凝目目送着他们远去,风越刮越猛,吹的她的衣裙猎猎作响,支国公府百余年底蕴,树木多高大多枝,外面又是风又是雷的,十分危险,她却根本无法出声挽留……
……
……
支其华刚出门便吩咐石笔追上舒氏,务必要保下杜鹃和芳草。
出了垂花门后,支其华正要开口,叶青程却先开了口,“表哥,这眼看着要下雨了,我怕是来不及回去了,不知能否在表哥处打扰一宿?”
支其华愣了愣,他本以为无论如何,叶青程总是尴尬的,定然会急急避开,不想他竟说要去他那借住一宿。
“表弟客气了,为兄自是欢迎之至”。
刚进沁兰苑,暴雨就泼墨般倒了下来,几人都淋了雨,石墨几人慌张打了热水伺候着支其华和叶青程沐浴换了衣裳。
扁恒曾嘱咐过支其华的腿不能受凉,叶青程不顾支其华的阻拦,吩咐安和冒着雨请来了扁恒。
不一会,淋的透湿的珍珠在两个婆子的护送下来了,却是舒氏估摸着支其华定然要淋雨,特意遣珍珠来瞧瞧,务必盯着支其华请扁恒来看看。
支国公府的少爷们过了八岁就不许再有丫头近身伺候,沁兰苑中只有几个做粗活的洒扫婆子,珍珠在这里连身衣裳都没得换。
支其华想让珍珠回去,却又想到她回去也没法交差,说不定又得跑一趟,只得吩咐她去擦擦头发,随意换身衣裳凑合凑合。
266称心和阿美
好在,为方便治疗,扁恒就住在沁兰苑隔壁的访兰苑,扁恒很快就到了,查看了一番,说无碍。
珍珠这才放了心,行礼笑道,“大爷无事就好,夫人该放心了”。
“杜鹃和芳草”
珍珠笑容微僵,带上了三分愤慨之色,“大爷不必担心,大爷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但凡大爷说一声,夫人可曾没有让大爷称心如意的?”
珍珠说着低头行了礼,目光在叶青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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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滑过,又冒着雨回去了,扁恒叮嘱了几句也回去了。
叶青程微微一笑,“说起来,表弟的小名叫如意,表哥的小名呢?称心?”
支其华,“……”
支其华微微一笑,“说起来,阿殊的小名叫阿丑,表弟的小名呢?阿美?”
两人对视一眼,相似的温雅笑容中都有晦暗不清的东西一闪而过。
随即,两人俱是一笑,支其华开口,“一点小病痛,大惊小怪的,让表弟见笑了”。
叶青程长长一揖,“今日之事,是青程孟浪了,与阿殊无关,还请表哥见谅,也请表哥代青程向舅母致歉”。
支其华见他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笑道,“原是母亲大惊小怪,表弟不见怪就好”。
叶青程坦然看向他,“昨天因着我的生母的事,阿殊一夜未睡,傍晚时分好不容易睡下了,吩咐丫鬟在晚膳时分叫醒她,是我不忍心她劳累,不许丫鬟去叫,之后”
“我因着自己身世或许有变一事,心神大乱,根本未注意到夜色已深,而阿殊一心安慰我,想要替我找出身世之谜,更是没注意到时间流逝”。
叶青殊醒来时已经戌时中了,两人用了晚膳,又说了许久的话,才折腾到那个时候。
叶青殊吩咐了杜鹃和芳草在外守着,说有要事与叶青程商量,杜鹃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催促他们快点,时间不早了。
而芳草,恐怕压根就不会想到这一点。
这件事,的确是他疏忽了
支其华默了默,开口,“程哥儿,我是看着阿殊长大的,她如何我比你清楚,绝不会因此事怀疑于她,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君子不道人是非,叶青程能坦诚说自己身世有变,他自然不会追问令他难堪。
“表哥,其实,除了我的身世,我和阿殊还在商量另外一件事,扁恒有个师姑,医术十分高明,扁恒说若是他师姑出手,至少有七成把握治好表哥的腿”。
“只十几年前,扁恒的师姑因着替一位贵夫人接生,不知怎的与主家起了争执,被那主家追杀,逃脱后,便立誓不再出手替一人治病”。
支其华出身支国公府,又曾是安王的伴读,知道的肯定比他和叶青殊多,那样的一本皇帝起居注支国公府都能拿出来,可想支国公府背后的资源人脉和势力。
与其他和叶青殊苦苦查探猜测,不如让支其华也出一份力。
“要说服扁恒的师姑出手,当年的事,十分关键,我查探了许久,也未有多少进展,只推测出那位贵夫人,很有可能是皇室中人,只却也不能十分肯定”。
正如阿殊所说,他与阿昭最有可能就是秦王妃或安王妃所出。
皇子妃生下双胞胎,祖训必要溺死一个,最后却是送了一个出京。
皇子妃怀孕生子,多少双眼睛盯着,若是不得宠的秦王,只怕眼线更多,要想送走一个,其中关节必定危险重重。
恰巧扁恒的师姑又在十几年前遇到了那样的事。
这绝不是巧合!
支其华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皇室、十几年前……
……
……
“姑娘,大爷和大表少爷一起来了”。
叶青殊将最后一个若字写完,方放下笔,抬头看向窗外如洗般的碧空,一夜暴雨后,空气清新而干净。
叶青殊深吸一口气,“打水”。
说着起身进了净房,芳圆端着水盆巾子等物进来了,见了叶青殊大吃一惊,“姑娘昨夜又一夜没睡?这眼下都汪了墨汁了!”
还是特厚特浓的那种。
“你用昨天的茶叶给我敷敷”。
她说着顿了顿,“算了,兄长还要去上衙,抹些脂粉就是”。
芳圆只得厚厚替叶青殊抹上一层脂粉,才总算堪堪盖住了黑眼圈,末了又高兴道,“姑娘这么一打扮,可真漂亮!”
芳圆说着拿起那只繁花累累镶红宝金项圈就要替叶青殊戴上。
“不必了”。
叶青殊指了指梳妆匣中一支富丽堂皇的赤金拔丝丹凤口衔四颗明珠宝结,“用这个”。
芳圆看了看那支宝结,“那奴婢替姑娘梳朝天髻?”
叶青殊嗯了一声,又道,“去请兄长进来替我选一对镯子戴”。
杜鹃刚进门就听到这一句,顿时面色发白,芳草却根本没发现这句话的不妥,抬脚就往外走。
芳草去说,只会原样再说一遍,大表少爷也在
杜鹃张嘴想说自己去,又紧紧闭上嘴,叶青殊的性子,她这几年已经摸着了些,又一向与大表少爷要好,说不得还没用完早膳,两人就和好了。
自己出身支国公府,若是夹在其中搅合,说不定反倒误事。
芳草去了花厅,果然一板一眼将叶青殊的话复述了一遍,“大爷,姑娘说请大爷进内室替姑娘挑一对镯子戴”。
叶青程,“……”
阿殊,你又坑我!
支其华苦笑,叶青程起身弹了弹衣袖,“表哥稍等,青程去去就来”。
好吧,他能怎么样?
不去,不是更显得心虚?
而且,不去,估计叶青殊至少得一个月不理他吧?
支其华拱拱手,“表弟自便”。
叶青程刚进门,叶青殊就硬邦邦开口道,“我要马上回府!”
“我已经遣了人回去请母亲派人来接,应该快到了”。
叶青殊听了面色方缓了些,叶青程上前捧起梳妆台上的多宝箱,打开第七层,扫了一眼叶青殊的衣裳发髻,仔细挑了起来。
“阿殊今天要回府,还是换支钗子”。
叶青榆过世没多少日子,若是叶青殊戴着这样晃眼的首饰回府,不得又是一场口舌。
叶青殊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洗了!”
芳圆有些可惜的看了看她,重打了水伺候着叶青殊洗了脂粉,卸了钗环。
“我已经和表哥说了扁恒师姑的事,表哥今天会给安王爷下帖子,邀安王爷明天去游湖”。
游湖啊
267惜之安之
叶青殊冷冷一笑,“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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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最喜欢游湖了,不如我们也去,再邀上衡阳郡王和燕阳郡主,再带上阿昭”。
无论阿昭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既然在华国公府中,安王爷必定是知道的,华韶肯定也清楚,就是宣茗
“我去一趟长公主府!”
说不定能从宣茗嘴里诈出一点消息来。
“这件事不急,还是表哥的腿要紧”。
叶青程放下手中的碧玺雕花簪,重挑了一支点翠祥云镶金串珠凤尾簪,对芳圆道,“梳凌虚髻”。
叶青殊没好气开口,“想不到兄长对女子的发髻饰物倒是学的通”。
叶青程笑,“这还需要学,天天看也看会了吧?”
叶青殊,“……”
其实,你真的没必要天天在我面前强调自己有多聪明的!
芳圆薄薄替叶青殊上了一层粉,勉强压住了她过于浓重的黑眼圈,却没敢抹胭脂。
叶青程见芳圆麻利梳好头发,插上簪子,又递了一朵粉白堆纱绢花过去,放下多宝箱,取出一对珊瑚手钏递给叶青殊,微微低头从镜中认真看向叶青殊。
“阿殊,昨天的事,是我失了分寸,你不要同舅母和表哥怄气”。
叶青殊不紧不慢套上珊瑚手钏,抬头看向明亮昏黄的铜镜,铜镜中清晰的映出她冷淡丽的面庞,也映出了他满是关怀诚恳的半张侧脸。
上辈子,她与付正民,与付老太太闹的那般下场,虽则她一直将罪责都归到付正民和付老太太身上,心底却清楚,她也是有责任的!
她根本没有做到为人妻子的本分!
她轻视自己的夫君,憎恶自己的婆母,对自己亲生的儿子都冷漠以待。
固然,他们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又何尝对得起他们?
她还记得叶青程曾写过一封信给她,殷殷叮嘱她,夫妻之道,在乎信,在乎诚,在乎明理,在乎宽容。
既得之,当惜之。既惜之,则安之。既安之,则白头不过一瞬,半生竟如须臾耳。
她当即回了他一封信,大肆讥讽了他一番,说他营营半生,连个媳妇都娶不上,却还振振有词的教她什么是夫妻相处之道。
叶青程回她的信向来很快,从京城到蜀中那么遥远的距离,也不过**天的时间,她就到了他的回信。
只是,他却再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再多说半句。
既得之,当惜之。
那是叶守义强横加到她身上的亲事,她没有“得”的感觉,所以根本不会惜之,所以无法安之,更无法与付正民白头不过一瞬,半生竟如须臾,到最后,落得那般下场
叶青殊看着镜中映出的叶青程的半张侧脸,突然就升起了一股浓烈的好奇心,上辈子,叶青程到底为什么一直不成亲?
她曾用心为他挑选了好几位大家闺秀,后来却因为各种原因未能成就姻缘,再后来,她嫁给了付正民,随付正民外放,鞭长莫及,再也无法插手他的亲事。
上辈子,一直到她死,叶青程位至阁老,得皇帝信重,天下人所共同仰望,也还是孤身一人。
他自然不可能是和她说的那样娶不上媳妇,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表哥还等着,走吧”。
或许是想起了上辈子与付正民的惨烈结局,或许是多年前叶青程的告诫终于在此时此刻被她听进了耳中,又或许,支其华是支其华,而不是付正民
叶青殊见到支其华时,情绪已恢复了平日的平和,笑着和支其华见了礼,叫了声表哥。
支其华微愣过后,目光在叶青程脸上停留了片刻,才扬起笑看向叶青殊,“都坐吧”。
之前阿殊还让芳草来传话请叶青程去“帮她挑镯子”,明显还带着怒气和怨气,故意做给他看的。
叶青程不过进去“挑对镯子”的时间,阿殊就心平气和的对他开了笑脸。
这份口舌功夫,这份对阿殊的影响力,他只怕是,望尘莫及
叶青殊吩咐摆膳,笑道,“这还是表哥第一次到我这用早膳呢”。
支其华笑容微顿,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这用早膳,而叶青程定然不是,否则阿殊不会只提了他。
他幼受庭训,循规矩,守礼仪,叶青殊虽小,却到底男女有别,过早或过晚,他都不会来看她。
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视她若亲妹妹,现在她反倒与一个认识不过四年的义兄更为亲密。
早膳很快摆了上来,叶青程十分自然的亲自盛了碗粥给叶青殊,他自己的则是芳圆盛来的。
支其华微微避开目光,不想却恰恰与叶青程隐含锋芒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支其华双瞳微缩,叶青程却已转头看向叶青殊,仿佛刚刚叶青程那锐利的一眼都是他的错觉。
用早膳期间,叶青殊将去长公主府和游湖的事说了。
支其华第一次发现叶青殊竟然会一边用膳一边说话,自己更是第一次一边用膳一边说话,十分不习惯,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叶青殊只当他是因为昨晚的事影响了胃口,没有在意,加快速度又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筷子,“我要赶在宣郡王出门前到,兄长你快点”。
支其华觉得不过简简单单一顿早膳,叶青殊却一再刷新了他的认知,她竟然会开口催促别人用膳!
叶青程却没有因为她的催促加快速度,笑道,“不差这一会的功夫,今天见不到衡阳郡王,明天定然是能见到,不必心急”。
“今天说话方便些”
叶青殊顿住声音,颓然一叹,要是长姐在,她想见宣茗,不用她心,宣茗自动就会巴过来,现在,可就说不准了。
“若是明天也不方便,我去与衡阳郡王说就是,左右我们现在每天都要见面”。
叶青殊这才发觉自己又习惯性的将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忘了叶青程早已不是四年前的叶青程,早已可以独当一面!
她歉意朝叶青程笑了笑,叶青程安抚开口,“不用着急,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做,我们有的是时间”。
叶青程说着看向支其华,“安王爷那边还要表哥多心”。
支其华点头,“这个自然”。
叶青殊颓然一叹,“要是华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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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就好了”。
叶青程眉目微动,叶青殊郁闷揉了揉额头,这样的事,她不可能让人传信,更不能指望一个随时可能会被人抓去煮了的白雪送信。
“姑娘,夫人遣了常嬷嬷来给姑娘请安”。
268查问
“快请”。
舒氏遣人来说话,多半是珍珠等几个大丫头,这次却遣了常嬷嬷来,想是昨晚那一幕珍珠等几个大丫头都亲眼见了,为避两厢尴尬,才换了常嬷嬷。
叶青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芳圆忙命小丫头将碗碟等撤了下去,又奉上茶。
常嬷嬷进门笑容满面见了礼,指着身后一连串捧着托盘的小丫头道,“夫人听说姑娘要去长公主府做客,怕姑娘来的急,衣裳首饰没备齐全,特意命老奴送一些素淡的衣裳首饰来”。
叶青殊笑着谢过,又请常嬷嬷坐了,陪着她喝了茶说了几句闲话,临了又硬塞了个厚重的荷包,才放她走了。
常嬷嬷一走,叶青殊的目光就落到了支其华身上。
支其华咳了咳,“在来无忧苑前,我和程哥儿去给母亲请了安,说了扁恒师姑的事”。
所以舒氏知道她昨晚是和叶青程商议扁师姑的事,忘了时间,“错怪”了她,所以才遣常嬷嬷来给她送衣裳首饰?
不,如果舒氏真的全部放下了,一定会和支其华、叶青程一起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哽咽着喊我的儿才对。
叶青殊眸色微暗,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之后再怎么弥补解释,都不可能装作没有发生。
裂缝出现了,再怎么修补,也回不到从前。
舒氏或许信了支其华的“解释”,却应当还是对她和叶青程的过于亲近、不避嫌心存芥蒂。
她一向视舒氏更亲于支氏,十分不愿与她有嫌隙,只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
叶青殊勉强说了几句客套话,叮嘱支其华代她向支老夫人解释自己有事要忙,过一段时间再来看她,便和叶青程一起出了支国公府。
支其华出了无忧苑,便直接往荣安堂去了,支老夫人听说叶青殊一大清早就走了,十分失望,拉着支其华絮絮说了许久,才放他回去了。
支其华没有回沁兰苑,而是去了访兰苑,刚进院子不久,就见扁恒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短褐蹲在药田中央仔细用小葫芦瓢给药苗浇水。
这里原本种的是一片铃兰,扁恒入住后,和他说想要种一些药苗,他便命人移走了铃兰,由扁恒亲手种上了各色药苗。
支其华止住了要出声的石墨,静静看着扁恒小心而仔细的侍弄着药苗。
扁恒一直将那双药苗浇到了头,才抬起了酸涩的脖子,这才发现了支其华,一愣之后,起身见礼,“表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支其华笑笑,“我也是刚到,你就瞧见我了”。
扁恒命药童将支其华领进书房,自己去换了衣裳,净了手脸,过来见礼,“不知表少爷寻我什么事?”
“昨天表弟与我说了你师姑的事,有些地方没说清楚,想再问问你”。
扁恒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也不嫌烦,又将扁师姑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支其华挑着些事仔细问了,又仿佛不经心般问道,“想来阿殊也是刚刚才知道你师姑的事的?”
扁恒惭愧开口,“此事却要怪我没有深想,因着师姑向来深居简出,从不出手治病,根本没有想到请师姑出手的事”。
“还是大爷提了起来,又叮嘱我写信去问师父,我这才起了一点希望”。
“姑娘一向最是挂心表少爷的腿疾,却是昨天才来问我师姑的事,想来是大爷等师父回了信,觉得事有可为,才告诉了姑娘,得姑娘空欢喜一场”。
扁恒说到这,又是惭愧一抱拳,“此事都要怪我思虑不周,拖延了表少爷的病情,还是经大爷提醒才想了起来”,
支其华忙道,“扁神医千万不要这般说,否则支某便要惭愧无地了,支某只庆幸表弟对扁神医师门之事颇为了解,知道扁神医还有一位不世出的师姑”。
扁恒想了想才道,“大爷会知道师姑应当也是两年前,我偶尔提了一句,大爷过目不忘,蜀中无人不知,却想不到也过耳不忘,我好像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师门中最有天分的是师姑,大爷就记住了”。
支其华眉目微动,“表弟聪慧,不说蜀中,就是全大萧,又有谁不知晓的?却不知道表弟是什么时候叮嘱你写信给你师父的?”
两年前就知道有这样一位扁师姑的存在,那么,叶青程又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要请这位师姑出山为他治腿?
扁恒根本没有发觉支其华话中的深意,“就是冯姑娘遇害的时候,大爷为保护华国公府的小公子,受了点伤,芳菲姑娘派人接了我回叶府给大爷治伤,大爷说的”。
因着扁恒对那件事印象很深,记得很清楚,回答的很快。
冯若诗遇害那一天?
叶青程要见扁恒再简单不过,为什么偏偏挑了那个时候说?
是巧合?还是只是顺便
不,不会是巧合,更不会只是顺便,要是顺便,之前的两年,他有更多顺便的机会!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很多,阿殊十三岁生辰,母亲近乎强硬的将支国公府传媳不传女的无忧花璎珞硬塞给了阿殊。
之后,安王第一次在人前站了起来,来贺阿殊生辰,带来了华韶和宣茗。
之后,叶青灵之事暴露,叶青灵被逼自剪长发,入慈宁宫随太后娘娘礼佛。
之后,燕阳郡主失踪。
再后,冯若诗横死于西城街头
是哪件事让叶青程突然起了意?
如果是叶青程因为阿殊接下了无忧花璎珞,对阿殊的未婚夫比对阿殊的表哥更上心,想办法请扁师姑出山,自然最好,可若不是……
……
……
那头叶青程见长公主府大门在望,勒住马,对叶青殊道,“阿殊,我就不进去了”。
叶青殊掀开车帘,点头,又突然想起来般问道,“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上次燕阳郡主甩开伺候的人,和黄公子去看戏,长公主的人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兄长是怎么赶在长公主之前找到的?”
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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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眉头轻扬,露出一抹微微复杂的笑来,“我自然不可能赶在长公主之前找到燕阳郡主,只,我一直遣人盯着黄公子,所以恰好知道黄公子在哪,又是和谁在一起”。
叶青殊没想到竟然问出这样一个答案来,不由讶道,“你遣人盯着黄公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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