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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控请慎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阪漆





撩妹控请慎重 分卷阅读76
州是为贵庄主的婚宴送酒的。”
醉山阁就是殷满满与白墨开的酒肆,哪知他们消息如此灵通,晏亭前脚说要大摆婚宴,后脚就领了如此差事。
“苏公子,”安不晓愤愤道,“扬刀先生着我前来帮公子的忙,竟没想到是谋害贵庄主!”
孟醒在一旁头痛地捏着额角,他已经劝了此人好几日,无奈油盐不进,他越来越怀疑扬刀挑的人在半路上被掉包了。
“圣贤有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安不晓慷慨陈词道,“苏公子乃副庄主,一切皆为一剑山庄牟利,哪能因私仇而赶尽杀绝呢?”
苏瞻洛不由头疼地揉了揉眉角,似乎感觉到了幼时淹死在圣贤书苦海的窒息。
他转头看向孟醒,“谋害晏亭是怎么回事?”
孟醒一怔,“自打被救下之后我自知事关重大,不敢再使小性子,我与扬刀说过,当以为他已传与你了。”
苏瞻洛无奈地抽了抽眼角,扬刀那样说害他误会了,劝人不假,却劝的不是孟醒。
孟醒无法,只得再徐徐道来。
默虚长老共了三个徒弟,孟醒是默虚长老座下最大的徒弟,论品貌、功夫、智谋皆是上等,老二肖齐,资质不在孟醒之下,却更为单纯,不通世事,老三白墨,由于那张脸神似默虚早夭的孙儿,所以自然在师门之中被宠上了天,才有了那副张扬跋扈的“白少”模样。
肖齐在好些年前就突然离世,旁人只知这老二肖齐是离了昆仑山行侠仗义,却突然人间蒸发,找不到人的昆仑派只得立下衣冠冢,为死不见尸的弟子哀悼。
然而,旁人不知道的是,孟醒几乎目睹了肖齐死亡的全过程。
“他下山不久,就给我递了书信,”孟醒痛苦地蹙着眉道,“说他在江南结交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连着好几个月,书信里都写与那友人一头闯荡江湖的乐处。”一顿,抬眼看着苏瞻洛,“那友人,便是晏亭。”
苏瞻洛早有准备,手指摩挲着瓷杯的边缘,“什么时候?”
“三年前,”孟醒道,“那时候我随师父去了一剑山庄两次,总觉其中蔓延着十分诡异的气息,看了师弟的来信,便隐隐不安起来。”
“三年前,是晏亭刚接手一剑山庄的时候,”苏瞻洛拧了眉头,“我在外奔波,也曾听闻那阵子晏亭与一高门弟子交好。”
“我明察暗访,去了两次,”孟醒捏着茶杯的指尖逐渐泛白,“不得不说,晏亭的表面功夫做得极好,我根本找不到一丝端倪,却又心中不安,但那时候我的劝师弟半个字也听不进去。”
“所以你暗中又去了一次?”
孟醒死死咬着下唇,“我看见了师弟在与他争吵,一阵口哨过后,一个女人带着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冲进屋里,将师弟斩杀。”
苏瞻洛握拳的手缩紧了,“丹砂和她的尸人。”
孟醒自嘲笑笑,“可怜我胆子小,腿都被吓软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师弟已经仰面躺在了地上,血流满地。”深吸一口缓一缓心绪,他又道,“那时候,晏亭不知为何突然遣散了尸人,自己也匆匆出门而去,我才得以翻入室内,寻得师弟的尸体。”
“师弟却苟延残喘,言尽一生轻信奸邪,话未尽,突然感觉到什么,抬手用最后一丝余力将我推出屋中,”孟醒仰头猛灌一口茶,“但却还是晚了,尸人将我追出扬州城外,却还甩不开去,我才意识到这些东西非人,不会疲累。”
“别无他法,”孟醒长舒一口气,“三九之天,我跃入霜冻的池子,屏息待这些人离开,虽成功摆脱保下一命,却因昆仑派属寒的功夫加重体内寒气,不得不尽数毁去,苟延残喘活着,寻机会为死不瞑目的师弟报仇。”
“这件事你告诉默虚长老了么?”
“没有,”孟醒摇了摇头,“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况且这只是我一面之词,若直戳戳说明,岂不让两派陡生嫌隙?再者晏亭心机诡辩,定然不会留下证据,昆仑派不占理,却还惹得一身骚……”一顿,“师父死后,我寻了机会告诉白墨,希望能寻空隙报了私仇。”
苏瞻洛听罢,长叹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也罢,如此深仇,也难怪这么久来你难以信我。”
“我……”孟醒话说到一半,被一旁沉默许久的安不晓突然打断。
“如此奸邪小人,岂能容他放肆!”安不晓拍案而起,桌上的茶盏晃了晃,漏了些许茶水。
孟醒挑着眉看他红透的掌心,“你不疼么?”
安不晓这才后知后觉地抱着手掌龇牙咧嘴起来。
苏瞻洛头疼地看着他,“所以扬刀让书生来作甚?”
孟醒同样头疼,“估计是看着生面孔,办事方便,不惹晏亭起疑心吧?”
“办事?什么事?”
“要了我师弟命,也险些要了我的命的一事,”孟醒肃然道,“这些年来晏亭□□,与薛子安等毒拐教人交往的信件,你可知在何处?”
苏瞻洛一怔,“以晏亭的性格,为何不烧去?”
“自然是为了留人把柄,”孟醒道,“我也只是猜测,估计毒拐教内部面和心不和,三人都想要药人册。”
苏瞻洛回想了薛子安对温柳与晏亭的评价,不由点了点头。
“师弟当年就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这些信件,才被惹去了性命,”孟醒冷笑笑,“幸好,天不亡我,师弟临终前与我交代了这些信件,求我务必将此等小人绳之以法。”
“所以,借着送酒的功夫,偷偷潜入一剑山庄,将信件公之于众?”
孟醒点了点头,“别无他法。”
他说着,以指沾水,在桌上大致画下了那屋子所在的方位。
“安不晓一个书生,自是不合适孤身前往,我与他同去,”苏瞻洛拧眉道,“孟醒你这几日不能四处走动,不如还是回到青楼,躲在酒久身边掩人耳目?”
“好好好!”安不晓激动道,“我们何时动身?”
孟醒不咸不淡瞟他一眼,“急甚?这动身可是要打架的功夫,自然要等人聚齐了。”
晏亭本想拿聚集而来的江湖人作证,嫁祸苏瞻洛,如今却被几人反过来利用,若是知道,必能气得七窍冒烟。
安不晓激动不已,当即在屋里慷慨陈词,摆出了一堆古语子曰,闹得两人头疼不已,孟醒直言自己乏了,便将二人扫地出门。
临走前,孟醒在苏瞻洛耳旁轻声道,“安不晓来历不明,虽是扬刀那边挑来的,多少留个心眼。”
苏瞻洛微微颔首,安不晓一身腐朽书生气,可也难有深藏不露之嫌,如今知晓颇多,万一被捅了个窟窿,可就难场了。
况且……安不晓看上去就像个能捅窟窿的。
翌日夜里,苏瞻洛将打点妥当的孟醒送到酒久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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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久又拨了他两个尸人以防万一。
那两个尸人有些意思,总是愣愣的,酒久却说这俩是这些当中为数不多有点脑子的,苏瞻洛觉得此言实在是有待考究。
经过先前剿灭温柳和薛子安两战,一剑山庄的表现可算是印象深刻,由此此来贺喜晏亭的人不少,只是大部分都伸长了脖子问一句:
“请问,苏副庄主呢?”
气得晏亭端着八面玲珑的微笑,内心里早把这些人戳得千疮百孔。
他辛辛苦苦经营一剑山庄,一是为了洗刷村里的冤屈,二是小小少年感受到了软弱的无力,想改变任人宰割的局面,但一剑山庄地位尴尬,他才不得不铤而走险,走上这条速强之路。
这条路上荆棘满布,他须得踏血而行,渴求着触手可及的权利,同时,也见不得任何一个能分他一杯羹的人。
他看出苏瞻洛有心要疏远他,怕是生了异心,便打着算盘要提他副庄主,以此在舆论上占据风头,可他忘了的是,观念的形成,总是以第一印象为主。
而苏瞻洛对于江湖中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薛子安步步为营策划的,他再往上叠一个相反的舆论形象,终究还是不牢靠。
更多的人,还是先入为主地认为,苏瞻洛连斩江湖两大祸害,虽玉牌已碎,但他已隐隐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武林盟主。
至于原来的酒肆,苏瞻洛也没打算劲隐瞒,横竖在旁人眼里,殷满满与白墨与晏亭并无冲突,个中缘由就让晏亭慢慢猜度去。
所以这几日,苏瞻洛就猫在客栈里,他自然也不能出去招惹是非,便与客栈老板推脱称病,饮食起居都在屋里完成,顺便看着安不晓这个让人头疼的。
安不晓也不负众望地,用着“之乎者也”给苏瞻洛解闷。
所以那两个被派来保护,实则成了跑腿小厮的尸人,总是能瞅见一向稳重的苏瞻洛对安不晓拔剑相向的暴躁模样。
两人相顾无言,同时叹了口气。
造孽哟!
这日,安不晓照常大声朗诵着四书五经,嚷得苏瞻洛险些暴起之时,突然顿了下来,看着他怀中露出的半个扇柄,愣了愣。
“苏公子,”安不晓凑上去,奇道,“原来你不尽是个舞刀耍枪的武夫啊?”
不等苏瞻洛要阻止,安不晓身形踉跄,以他看不清的步法迅雷不及掩耳拿走了那扇,展开一瞧,上头两个豆大的墨点。
安不晓才想转头询问,却觉眼前寒光一闪,利刃出鞘,横于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苏瞻洛:导演,这戏演过了!
作者:哎怕啥!咱忆苦思甜再来一遍!
苏瞻洛 amp;amp;安不晓:……
第50章扬州再见(五)
安不晓愣愣地看着横在脖子上的剑,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苏瞻洛!”安不晓突然不管不顾地大吼起来。
“在下为了帮你,告别我远在苏州的亲妹,不辞辛劳远赴扬州!”安不晓激动地面上涨红。
苏瞻洛微微一愣,心道:苏州离扬州……很远吗?
“可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继续喊道,“怀疑我?子曰:君子表里如一……”而后又是一大顿滔滔不绝的之乎者也,字字诛心地斥责着苏瞻洛对他一片赤诚的怀疑。
苏瞻洛放下剑,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面对他激烈的质问,脸上有些挂不住,可观他方才脚下的步伐,却不似一个书生,如今再一看,脚步还是虚浮。
莫不是看走了眼?
两个尸人不亏是酒久□□出来的,齐齐倒挂下窗口,望向里头道,“怎么了?”
“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安不晓总算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我走了!告辞!”
窗口的尸人面面相觑,噤了声。
苏瞻洛伸手提着他的衣领,将要走到门口的人扔回屋里。
“扇子,还我。”
“切”安不晓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将扇子扔了回去。
苏瞻洛好扇,抬眼见安不晓焦急地踱着步子,见他望来瞪了一眼,“够了么?放我走!”
苏瞻洛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丝寒意,“走?”
安不晓一怔,“你要作甚?”
苏瞻洛冷下了脸,“你知道了太多,若不愿帮忙也就作罢,不强求你,”眼角余光瞥见他面上的惶恐,“只是现在正关键时刻,一旦你露了风声坏了大事,该当如何?”
安不晓梗着脖子,“那你就是要杀了我灭口?”他伸了伸脖子,“你来啊!杀了我啊!”
如今的局势无可逃避,连以若他放过晏亭,必会转头被反杀,自己死不足惜,但酒久与扬刀的便会更处劣势,妄论殷满满与白墨等人。
所以在此事上,一向被评心软的苏瞻洛不会犹豫,既然人家已经把脖子送来了,也懒得管是不是书生的死犟,抬手便将刚入鞘的剑抽出。
“苏公子,不可啊!”一个尸人跃进屋内。
苏瞻洛有些意外,“怎么?”
“酒久姑娘说不能杀,”尸人苦着脸道,“安不晓还有个妹妹叫安不知,先前凭了一手好医术救了殷姑娘一命呢!”
“还有这事儿?”苏瞻洛一愣。
“是啊,”尸人苦哈哈道,“殷姑娘与安姑娘相谈甚欢,已经认了义妹,苏公子,这要是一剑砍下去……”
苏瞻洛瞅着面前犟脾气的安不晓,很难想象他那妹妹是个什么人,还能与殷满满相谈甚欢?要知道殷满满虽是个顶个的脾气好,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结交的。
“别老拿我妹给我当挡箭牌。”安不晓似乎有些郁卒,挥了挥手让两个尸人别在此处碍眼,而那俩还真就听话地窜上屋顶了。
于是,苏瞻洛越来越确定,安不晓并不简单。
“哎,算了算了,”安不晓愤愤地瞥了苏瞻洛一眼,“我就看你那扇好奇,你非得整这么一出,莫不是被你那青梅竹马整得疑神疑鬼了吧?”
苏瞻洛还剑入鞘,并未搭话,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躺下,背过身对着他。
这几日为了监视这莫名其妙的人,他着人往屋里添了张床,谨防生变。
扬刀选人他放心,可目前为止他未同扬刀确定此人是否被掉包,更何况安不晓疯疯癫癫,让他不由提起了八分警惕。
可现在一同前来的尸人都明目张胆地护着了,依尸人的敏感度,应当不会有什么掉包的可能性,只是……
“诶,”安不晓戳了戳他的背脊,“你跟晏亭究竟怎么回事?”
苏瞻洛留下的□□背脊并未有半分移动。
“诶,他们都那样说了,你还信不过我?”安不晓又戳了戳他,“苏瞻洛!我妹都入股殷姑娘的酒肆了!我现在哪能独善其身啊。”
苏瞻洛缓缓转过身子,“所以你还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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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安不晓拧着眉,苦哈哈道,“我妹嫌我整天在她面前碍眼,特地把我撵来干差事的,要是不完成回去得被那只母老虎提着耳朵绕城遛弯!”
苏瞻洛哦了一声,又背过身去。
“喂”安不晓拖长了音调,“我很无聊啊,能不能讲点你跟晏亭的事儿啊?”
苏瞻洛没搭理他。
安不晓只得又道,“我这几日不是故意吵你的,我是真的无聊啊,又没帐给我算,闲的发慌呢!”见他未有反应,一顿,“那行吧,那我继续吵你,横竖你也出不去,咱们看谁耗得过谁!”
这胡搅蛮缠的功夫……苏瞻洛眼睛眯了眯,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亮光。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瞥见安不晓喜出望外的神情,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想听哪一段?”
“哪一段都成,我不挑食。”
“……”
苏瞻洛和晏亭认识了十多年,年少的时候关系很亲昵,却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疏远。
苏瞻洛甚至没参加晏亭接手一剑山庄的典礼。
很小的时候,苏瞻洛练暗器没把稳,飞镖擦着晏亭的脸飞过,吓得他当即摔碎了手中捧着的陶埙。
小晏亭当即就哭了,闹着好几天都没理他。
苏瞻洛转头向庄子里最年长的长老求助,长老捋着胡子道,这孩子好像很是喜欢乐器,尤其是埙,不如你再送他一个?
小苏瞻洛开心极了,立刻下山挑了一整天,挑了一只他觉得最像原来的埙,还朝长老们七凑八借,透支了下个月的零花钱,才算买了一个。
可是晏亭接过那只陶埙的时候,笑着与他说:
“阿洛,先前对不住了,以后我不生气啦。”
“为什么要道歉?是我弄坏了你的陶埙啊?”
“一只陶埙而已。”
小小少年带着得体且讨喜的微笑,直到他在庄子里培养势力,直到他加入毒拐教,直到他接手一剑山庄,就再也没摘下来过。
苏瞻洛不知道晏亭经历了什么,但他们之前的情感如同那只摔碎的陶埙,便再也修不回去,再换一个,也就变了味儿。
“埙是一种很空灵的乐器,”安不晓道,“晏亭如此汲汲于名利,竟会喜欢这种东西?”
苏瞻洛抿了抿唇,“夏容说,那是他爹的遗物。”
安不晓点了点头,坐在床边呆呆地出了神。
清晨,一道灰鸽扑棱着敲打屋檐。
正值初秋,院中的树叶扑簌簌掉了一地,一推开窗子,便是迎面的萧索之感。
苏瞻洛从鸽腿上解下信笺,信寥寥数语,道:
人已齐聚,今日行动,一旦有变,听候信号。
事不宜迟,苏瞻洛找出事先准备好的斗篷,给两个尸人和自己戴上,又翻出角落里摆着的酒,雇了辆马车,再去信酒久等答复。
等到准备就绪之时,已经日上三竿,恰是一日里迎客最多的时辰。
四人来到一剑山庄的时候,正堂外排了长长的队伍,都是来恭贺的江湖人。
请帖是苏瞻洛交给安不晓的,小厮又来问了他们所属门派,离去不多久又复返,气喘吁吁道,“庄主请几位先进去。”
苏瞻洛垂了垂眼,明白这是晏亭有些意外了。
果不其然,晏亭亲自上前接过他们递来的酒,笑容满面道,“怎的不见殷姑娘前来?”
“老板娘照顾生意,便差在下前来,”安不晓一板一眼答道,“这酒是老板娘刚从西域拉来的生意,为了新鲜便直接向西域人讨来的,”他指着身后清一色黑衣黑袍遮面的三人,“西域人打扮不同中原,还请庄主莫要见怪。”
“殷姑娘有心了,”晏亭一双笑眼的眼尾却雷厉风行地扫过那三人,“三位请去内屋坐坐,一会儿中午便安排宴席。”
安不晓拱手,“多谢庄主款待。”
刚要抬脚离去,便听闻一声巨响从后山传来,一个黑影快速从暗处闪至晏亭身旁,附耳几句。
苏瞻洛瞥了那人一眼,又是剑凭那张脸。
晏亭脸上的笑容登时变得诡异起来,视线扫过面前黑袍遮面的三人,并锁定在了苏瞻洛身上。
“呀!”
这时候,安不晓大喊一声。多亏平日里念书的功夫,他这声喊得中气十足,又恰在人群往来的中心,顿时便吸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指着晏亭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后山有人跑了?”
这下倒好,人群瞬间就炸开了锅,纷纷道,“一剑山庄后山还关了人?”“这还跑了?”“会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云云。
晏亭冷哼一声,扫了一眼众人,刚要开口,却发现方才安不晓身后的三人,竟少了一人!
少的那人自然是苏瞻洛。
他们以信号弹为约,方才一剑山庄外放了一颗信号弹,他便趁乱从人群中溜了出去。
秋色的一剑山庄萧条至极,在一片山清水秀中却显尤其孤寂,苏瞻洛不曾记得,一剑山庄何时如此凋敝不堪了。
抓他软禁是秘密,苏瞻洛只消脱去伪装,门派中弟子自然人人为他让路,苏瞻洛得以畅通无阻地感到信号所发之地。
但,始料未及的是,那头竟已经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最长!
哦也!
希望本文突破二十万字大关!
第51章扬州再见(六)
扬刀悠悠看着堂下渐渐聚集的尸人。
去报信的尸人已经溜了没影,领头的剑凭正冲着他阴狠地笑着。
扬刀松松手脚筋骨,矮身向外掠去,却见剑凭只摆了摆手,却没有让尸人追上,便停下了脚折了回去。
“行了,别装了,”剑凭眼神阴骘,“扬刀,我们共事少说也有四五年,这等伪装我还是能辨别的。”
扬刀挑了挑眉,“也好,”说罢索性掏了药水,卸去了面上的易容,“你是本尊?”
剑凭冷冷笑着,不摇头也不点头。
为了装扮,扬刀没有带他惯用的马刀,只是佩了一把剑,此刻与剑凭打起来,他占不到上风。
剑凭眯起眼,仿佛吐信的蛇看着自己的猎物,阴狠地让扬刀极其不适。
他缓缓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莫要挣扎了!”向天不知何时竟然学了催动尸人的曲调,此刻他所带的几百尸人将酒久的几十号人团团相围。
苏瞻洛矮身躲在一旁的树林中,心道:当是酒久朝天放了信号弹惹了向天的注意,这才被识破了。
酒久趁向天不注意,朝他身后的“孟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莫要焦躁。
而真正的孟醒此刻被酒久不知用什么涂黑了,原样愣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向天瞧着酒久浑身上下皮开肉绽的触目伤痕,仰天长笑,苏瞻洛趁机一发暗器朝直




撩妹控请慎重 分卷阅读79
取他手中竹笛。
尸人一惊,纷纷冲上前去挡住那暗器,包围圈便裂开了一个口子,苏瞻洛在众人头顶掠过,极快地将孟醒带出包围圈。
身后的向天反应过来,还未看清那人身形,便急急忙忙将曲调改包围防守为追击,却被酒久带领的尸人拦了下来。
虽说人数不敌,但酒久身后的这些尸人存有神志,听得懂人话,自然从灵活性与机动性上更甚对方一筹。
这一追一挡的功夫,苏瞻洛与孟醒的身影便消失在天际。
向天狠狠地咬着牙,死死地盯着一身狼狈却依然悠悠然的酒久。
“莫以为杀了丹砂,你们就能成功!”向天冷哼道,“剑凭带着尸人堵在庄子里,就算你们成功入了一剑山庄,又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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