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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得第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原
每天都艳阳高照,树叶都没了光泽。
午后的蝉鸣声显得聒噪,似乎为盛夏再添了一分燥热。
徐苑每天就窝在家里,吹空调吃冰棍,看书玩手机电脑,好不惬意。
不过也有烦人的事,光是附近邻居拎着自家小孩来拜访就不下十次,甚至还有人出高价请他来当家教。
这一阵子,亲戚也经常打电话过来,平时没有多少联系,现在却全都变得热络起来。
徐苑都习惯了他们的通话步骤,先是和徐福福敷衍聊两句,再叫他把电话转给徐苑,等他接了电话,立刻笑眯眯地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哪个亲戚,恭喜他成为省状元,说了好久最后终于以半开玩笑的口吻添上一句,以后发达出息了可不要忘了他这个亲戚啊。
在云城,几乎没几人能考上清北,更别提是省状元了。
而这两所高校,在小城所有人眼里,几乎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到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就相当于飞黄腾达了。
家里两个小孩高考分数都很高,不光来家里拜访的人变多了,何玲也升职了,一跃成主管,公司还专门组织了一场家庭教育讲座,邀请辅导机构学生和家长来参加,让何玲主讲如何辅导培养孩子。
而他们这个杂货店,也一下改了名字。
别人路过都会指着说:“看,这家店他们两个儿子高考都考了七百多分呢!”
徐苑偶尔听见,一手搭在银台上,笑着打趣:“干脆把名字改成七百分杂货店得了。”
何不言还在抱着那本厚厚的哈利波特,徐福福有事出门了,他坐在楼下看书,顺便看店,闻言眼也不抬,漫不经心地说:“你可以当店里的代言人。”
徐苑一听乐个没完,附和说,“也对啊,说不定能给咱家店多招点生意呢。”他说完突然灵光一闪,学着广告套路,开玩笑:“买了这袋米,您的小孩也能考清华,炒菜用这酱油,您的小孩就是明日之光!”
何不言被徐苑逗笑,轻轻抽出思绪,拿书签夹在书页里而后合上书本,骨骼分明的手指抵了抵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那样肯定好多人过来买东西。”
徐苑一副开玩笑的口吻,说:“那我得跟徐老板毛遂自荐啊,当咱们杂货店的形象代言人。”
正巧徐福福回来,听见徐苑的后半截话,便问:“什么代言人啊?”
何不言看到他手里拿着卷红布,很熟悉的样子,微微一怔,意识到什么,他缓缓晕开笑意,却保持沉默没说话。
徐苑站直身板,指着自己,抬起下巴,说:“我啊,当店里的形象代言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徐福福一听,大笑道:“哎呀,儿子,我们想法一致啊,快来看看,这个怎么样?”
徐苑“啊”了声,就看见徐福福拉起手里的红色横幅,叫何不言牵着另一边,慢慢展开。
横幅质量很好,至少比他那时候送给王灿的要好许多。
上面也写了字。
热烈庆祝徐记杂货铺店主儿子徐苑取得省理科状元!
徐福福侧身看着横幅,得意道:“就挂在门口怎么样?别人路过就能看见。”
徐苑顿时想起他送给王灿横幅那茬事,扯了扯嘴角,“完了,遭报应了……”
何不言听见,忍不住笑出声。
徐福福起来,又拉开手里另一副,说:“还有一个,把这两副都挂在门口。”
另一副红横幅上写着。
热烈庆祝徐记杂货铺店主两个儿子徐苑和何不言考上清华大学!
何不言看到上面自己的名字,唇边笑意微僵。
徐苑无奈地拍了拍徐福福的肩膀,真诚地称赞:“徐老板,您真的挺能得瑟的。”
徐福福摸了下脑袋,憨笑道:“这不高兴嘛,你们要是不乐意就不挂门口了啊,就挂楼上客厅,咱一家人高兴去。”
徐苑想了想,也笑,说:“你高兴挂哪就挂哪吧。从今天起,我和不言就是徐记杂货铺的形象代言人了,我们也算是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
徐福福把横幅挂在大门上。
招摇又醒目。
何玲下班回来看到门口的那两副红色横幅,把路上买的西瓜放进冰箱冰着,忍俊不禁地问:“楼下那横幅,是谁出的主意啊?”
徐苑叹气道:“徐老板想的。”
何玲扑哧笑出声,“你爸可真逗,亏他想得出来。”
何不言低头看书,淡声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指的是徐苑上次给王灿挂横幅的事,徐苑一下抽出何不言手里的书,笑骂道:“拐着弯说谁呢。”
“说你。”何不言抬起眼,说,“把书还我。”
徐苑扬起眉,站起身把书举高,“就不还。”
何不言也起身,语气平淡道:“举什么,你又没我高。”
徐苑:“……”
他沉了沉呼吸,转头朝厨房喊了一声:“妈,何不言骂我!”
里面传来何玲的声音,“不言别没大没小,快跟哥哥道歉。”
何不言有些无语,看着明显得意洋洋的徐苑,压了压眉心,说:“徐苑,你真幼稚。”
徐苑更加得意,把书还给何不言,说:“真别说,转头就告状真的好爽。”
何不言接过书重新坐在沙发上,语调也淡了下来,“幼稚。”
徐苑啧了一声,斜睨着他:“再说小心我生气了啊。”
何不言想了想,面无表情地改口:“不幼稚。”
徐苑一下笑出声,也坐下来,勾着何不言的肩,回头看了眼,见何玲在厨房,他才放心地轻抓了下何不言的手背。
何不言明显一怔,抬眸看向徐苑。
徐苑朝他弯了弯唇,眼角微微上挑,透着肆意张扬,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何不言感觉呼吸被人夺走,他抿紧唇角,合上书回房间。
没一会儿,徐苑也回来房间。
何不言就倚在门边,看到他进来,顺手把门一锁,右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扣紧,把人往墙上一压,一言不发地抵上来,低头吻了下来。
他用了几分力,显得有些急切。
徐苑嘴唇变得红润,微微张开,心跳也变快了许多。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一声比一声更沉的心跳声。
还有口水交缠的声音。
徐苑做梦也想不到,以前拒绝跟何不言共用一个杯子,现在却,这么亲密。
想到以前,他便忍不住弯起一边唇角。
何不言察觉到,松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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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微凉的鼻尖抵着他的,声音压低显得有点儿哑,“你在笑什么?”
徐苑抬手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想起你第一次亲我被我揍的画面。”
何不言沉默一瞬,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叹了一声:“真的疼。”
徐苑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得了吧,我又没用多少力。”
何不言想起那时候,声音更低,“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
徐苑摸了摸他的头,笑了下,说:“都过去了啊。”
何不言垂着目光,应了声,想到什么,又抬起眼直视他,说:“晚上一起睡,好吗?”
徐苑仍旧笑着,说:“好。”
吃了晚饭,一家人去楼顶边吃西瓜边乘凉。
徐福福在楼顶放了张小圆桌,又搬来椅子。
天色黑沉,只有几颗黯淡的星星。
晚风倒是很温柔,吹在身上尤为清爽。
楼顶也被拾得干干净净,何玲在楼顶种了些菜,泡沫箱子装着泥土,摆在一排。
徐苑咬着西瓜,环视了圈四周,开口说:“我想做个秋千,正好绑在那台上。”
何不言循着视线一望,问:“为什么想做秋千。”
“好玩啊。”徐苑笑了笑。
徐苑小时候就想在楼顶弄个秋千,以前没钱买空调,夏天对着风扇吹照样觉得热,他晚上来楼顶乘凉,有时候夜晚没风,就会想,荡秋千能荡起风来,就不会觉得热。
不过计划没有实施,他还太小,没有多少动手能力。
何玲也看了看,笑着说:“可以啊,在这弄个秋千也挺好的。”
得到家长同意,徐苑第二天就去买了两块厚重的木材和粗绳子,何不言站在一旁看他拿着锯子锯木头,又用电钻打出孔,动作十分熟练利落。
何不言问:“你以前弄过这个?”
“没。”徐苑把粗绳穿进孔里,漫不经心地回,“第一次尝试,还挺好玩的。”
何不言也蹲下身,看了眼,问:“要我帮忙吗?”
徐苑扭头看了看,说:“会钻孔吗?把木头这边打两个孔出来,拿绳子比划下啊,刚刚能穿进去最好。”
何不言略一沉吟,说:“好。”
没一会儿,秋千已经做好了。
徐苑坐上去,荡了几下,挺牢固的。
他又叫何不言也上来坐。
两人坐在秋千上,何不言第一次坐秋千,抓着一边的绳子,下颌线微微绷紧。
徐苑扭头看他,好笑地问:“很紧张?”
何不言皱着眉头,不答反问:“这个能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
“能。”徐苑扬了扬眉,“不信一起荡下?”
第75章
秋千荡起来,身体一下腾高的时候。
何不言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徐苑的手,紧紧扣在手心,手指关节有些苍白。
晚风吹起衣角,露出白皙的腰侧。
何不言听见徐苑在笑,伴着风声,清晰入耳。
他不适应地眯起眼,侧眸,看到徐苑线条优美的下颌,下巴还是有点儿尖,还有扬起唇角干净而纯粹的笑。
在夜色里,肆意又青春。
何不言侧头看着徐苑,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
理智也仿佛坐上秋千,一下被抛到半空中,不住地荡啊荡,一时回不来。
秋千缓缓慢了下来,徐苑一脚踩在地面,稳定住不再晃动,而后才扭头笑着看向何不言,说:“哥们醒醒。”
何不言如梦初醒般,从嗓子里低低地闷出一声,却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徐苑,黑沉的眸子似有光影掠过。
徐苑歪着头,唇边噙着笑,嗓音温和:“你害怕这个?”
“没。”何不言把声音压低显得有点儿哑,“被你迷住了。”
徐苑闻言挑眉,好笑地问:“哪儿迷住你了?”
何不言想了想,说:“你好像很少这样笑。”
徐苑“啊”了声,眼底笑意更浓,“我怎样笑?”
何不言略一沉吟,“像七八岁的小孩子。”
徐苑脸上的笑微微凝固,何不言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紧不慢地,补充:“很满足的样子。”
“你先松开手。”徐苑微抿起唇角,扯了下右手。
何不言沉着黑眸,说:“不。”
徐苑无奈道:“都出汗了。”
何不言说:“没有。”
徐苑啧了一声,睨着他:“要不牵着下楼?”
何不言没回答,而是说:“徐苑,你又在转移话题。”
徐苑却突然笑了,“不然呢,你想让我说啥啊。”
何不言沉默几秒,很坦诚地说:“我想知道你小时候的事。”
徐苑转回目光,看着前方,扬起唇无声地笑了笑:“小时候能有啥事啊,不就是上课写作业领奖状,对了,我小学一直是班长,后来觉得累也力,升到初中后就没想过当班长。”
何不言仍然侧眸看着他,看见他睁着眼,没有一丝笑意。
徐苑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弯起,像深夜里的一弯月牙,温和却透着几分清冷。
“徐苑,你是不是藏了很多心事。”何不言动了动唇,声音低哑。
徐苑扭头看他,说:“对啊。”
何不言眼神一滞。
徐苑笑起来,在他出神的时候松开他的手,笑着问:“要不要我把伤疤揭下来给你看啊?”
何不言嗓音更哑,意识到说错话,艰难地吐出一个字音:“没……”
徐苑跳下秋千,站直身体俯视着他,说:“何不言,你以后别逼我说些我不愿意讲的事。”他话音一顿,嗓音低了下来,“行不行?”
何不言点头,又哑着声音解释:“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的生活。”
“了解现在就好了。”徐苑一笑,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而且也没什么大事,就跟普通的单亲家庭一样,比其他人早懂事而已。”
徐苑对上何不言的目光,“我不想讲就是不愿意再去回忆一遍那时候,可能现在觉得没什么,但在当时,就感觉每天天都是塌着的,我不想再想起那种心情,好吗?”
何不言没再跟徐苑对视,垂下目光,哑声说:“对不起。”
“没什么,你不用道歉。”徐苑语气渐缓,笑了笑,说,“相处总得磨合对吧,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何不言低低地应了声。
徐苑踩着拖鞋,抬脚碰了碰何不言的鞋子,笑问:“要不要下去?”
何不言想了想,抬起眼说:“再待会儿。”
“ok。”徐苑又重新坐在他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粗绳,仰头看了眼夜空,啧道,“又没有几颗星。”
何不言说:“我会画星星。”
徐苑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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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也会。”
他说着,仰着头举起手指,给天空画了颗星星,满眼的笑意,说:“我给这颗星取名为不说话星球,星球里住了只不说话的老虎。”
何不言也笑,低问:“你呢?”
“我啊。”徐苑又在半空中画了颗星,笑着说:“这是我的星球,你给取个名字?”
何不言思忖片刻,一双眸子漾开笑意,放缓了语速,说:“叫许愿星球,星球里的人每个愿望都能成真。”
徐苑笑道:“我名字谐音啊。”
何不言偏眸看他,“你有什么愿望?”
“我上个愿望已经实现了。”徐苑想了想,低头一笑,轻而缓地说,“现在再许个愿,希望日子都能这么平淡顺遂地度过。”
何不言说:“会的。”
徐苑牵住他的手微微抬起,在眼前晃了晃,失笑道:“有点难啊,应该比考清华还难。”
何不言沉默片刻,低声说:“我妈从来没打过我,她,真挺好的。”
徐苑转头安静地看着他。
何不言回握住他的手,语调依旧不疾不徐:“我爸去世后,我爷爷想带我走,说我是何家唯一的后代”
徐苑一怔,插话问:“你爸也姓何?”
何不言“嗯”了声。
徐苑笑笑,“我之前还纳闷你怎么跟妈姓呢。”
何不言也笑了下,接着说:“我妈一边料理后事一边争夺我的抚养权,说什么也不让我跟他们去省会,她那段时间非常累,还要照顾我。”
徐苑轻轻眯起眼,认真地听着。
“他们怕我妈以后改嫁,让我过到我爷爷户口上,闹了好久才罢休。”何不言嗓音渐低,隐约带了丝嘲讽,“她每天躲在房间里哭,告诉我要争气才不会受人欺负,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变得特别严格,比之前更要重视我的成绩。”
徐苑恍然点头,轻喃:“原来是这样啊。”
何不言侧眸,直直地看着他,微弯了嘴角,语调一如既往的寡淡,却隐隐透着一丝笑意:“她就是想我们以后能过得更好一些。”
徐苑陷入沉思,只轻轻应了声。
何不言也沉默。
灰沉的夜空上仍然缀着几颗黯淡的星星,还有两个挂在半空中的透明星球。
晚风也变得缓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地抚过柔软的黑发。
头顶上的白炽灯光线明亮,照亮了一大片地面,也照出了影子。
很普通的一个夏夜。
徐苑感觉手心慢慢渗出热汗,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温度都很高。
他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能向星球再许个愿吗?”
何不言无声地看着他。
“就愿我们不会让父母难过。”徐苑笑了笑,语气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希望愿望成真啊。”
何不言想了想,低声问:“现在就告诉他们?”
他话音一顿,解释说,“趁着他们这段时间心情很好。”
徐苑愣了愣,像是被吓到一样,倒吸了口气,“你他妈是在开玩笑吧?”
何不言不自觉皱眉,说:“没有。”
“还太早了。”徐苑也皱眉,低叹了声,“至少得经济独立啊。”
何不言思忖一瞬,低声说:“我可以当家教,暑假还有这么长的时间。”
徐苑一下乐了,笑着问:“就开始存钱吗?”
何不言点头。
徐苑又是笑,“那我也来,一起存钱。”
何不言低笑一声,说:“有好多人找你当家教。”
“你也不少啊,我们又没差几分。”徐苑说着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主意,亮着眼睛提议道:“要不我们每天一起存点钱吧,每人都存……六块六!”
何不言抿唇,说:“每人存五块二。”
徐苑一怔,反映过来顿时笑出声,一手揽过何不言的肩膀,感叹:“哥们你可真行,花样真多。”
何不言蕴着笑,问:“行吗?”
徐苑眉毛一扬,一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行!”
从楼上下来回到房间,徐苑就翻出一张不用的银行卡,手指夹着扬了扬,说:“我钱没多少卡倒是有好几张,就存这个账号里吧,后六位数。”
何不言接过卡,低声问:“323846?”
徐苑挑了挑眉,忍不住笑:“骗你的,密码是我生日再加两个6。”
何不言问:“111566?”
徐苑点了下头,说:“得记住了啊,这么好记的数字。”
何不言拿出手机,低垂下眉眼,说:“先存钱进去。”
徐苑也摸手机,笑道:“我也来,五块二是吧。”
何不言淡淡应了声,不慌不忙地把五块二汇进卡里,才抬起眼,说:“好了。”
“我也好了。”徐苑抬头冲何不言弯了弯唇,“等以后挣钱了就每天存五百二。”
何不言眼底浮起压不住的笑意,语调难得变得温和,“好。”
第76章
徐苑和何不言各带了个学生,都是开学升高三的。
徐苑教的学生是附近超市老板的儿子,叫刘振阳,还算聪明,就是不爱学,被他爸妈揪着耳朵送过来,当时那表情跟进监狱似的。
何不言教的是个女生,叫罗惠,知道马上就高三了,变得很自觉,但以前没打好基础,学起来比较力。
两人都不好教,但工资高,每小时150元。
这个家教时薪在云城算很高了。
徐苑正觉得暑假有点无聊,现在每天有事做,总算感觉日子充实多了。
他教的学生调皮不听话,鬼点子特别多,经常想着法子逃避补课,徐苑跟他每天就像猫逮老鼠一样,斗智斗勇。没过两星期就彻底混熟了,刘振阳笑嘻嘻的,一口一句“徐哥”、“大佬”,还勾肩搭背的,给他递烟,跟好哥们似的。
而何不言那边就比较惨,他本来就没多少耐性,有时候讲了几遍她都转不过来,实在无奈,然而看到小女生崩溃又不敢哭的样子,只能暗暗平复情绪,还要放柔了语调去安慰她。
徐苑进房间拿书,恰巧看到,简直都要惊呆了。
何不言听到开门的声响,抬头看过来。
他刚还在温声安慰罗惠,压着眉眼,眸光泛着几分柔软,声音也似乎有温度,完全没有平常看上去那么不近人情。
徐苑回过神,朝他笑了笑,说:“我来拿本书。”
罗惠也擦了擦眼角,眼睛蒙着水光,看向他。
徐苑去书柜取出物理书,经过书桌时,顺手抽了几张纸巾,几步走到他们身边,把纸巾递给她,微微弯下腰,眼带笑意,轻问:“是哪题不会吗?”
何不言手指抵着试卷移到他眼前,指了指一道三




我要得第一 分卷阅读103
角函数题,说:“这道。”
“我看看啊。”徐苑拿起试卷。
女生依旧抬着头看着徐苑,眼神有些呆滞。
何不言给徐苑让了位置,让他教她。
不一会儿,在外面学习的刘振阳跑进来了,叫嚷道:“大佬,你拿本书怎么这么慢?”
徐苑回头,想了想,问何不言:“要不,你先去带他一会儿?”
何不言点头。
他刚坐上沙发拿起书本,刘振阳笑嘻嘻地凑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他,问:“你是不是没徐哥厉害啊?教不来那小姑娘吗?那你更不会教我了,还是别学了,我们来开黑吧?”
何不言眯起眼,面色明显不虞。
眼风扫过来时,刘振阳不自觉噤声。
对付他完全不用压着性子,何不言又淡淡看了他一眼,问:“徐苑教到哪了?”
正忙着,徐福福突然上楼,手里还拿着什么。
他刚踩上倒数第二个台阶,看到客厅里的人,便扬了扬手,“录取通知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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