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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浓处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桑石
白嬷嬷满怀喜悦的从门口进来,上来就对梦娘这样的眼神,心顿时就一颤。她是梦娘的奶娘,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梦娘还在闺房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了解自家小姐的性子,可是自从武伯侯和公主的婚讯传出来后,她就觉得小姐变了。
小姐和武伯侯早就暗生情愫,只是一家是武官,一家是文官,又都是一方势力,后代结合不易,所以从来不敢叫外人知道。那会儿她是小姐身边的知心人,知道很多连小姐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比如武伯侯那会儿还没有封侯,还是没有爵位的公子哥,甚至还想出了作践自己扮成废人,好叫人觉得他和小姐结合不会影响什么的馊主意,当然,这种没用的主意马上就叫小姐被驳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萧铭的三颗地雷一颗手.榴.弹,么!谢谢美颜倾城否。的地雷,再么!
第一次写古耽特别忐忑,总觉得不顺手,也怕暴露出自己的文盲,还好大家特别宽容,群么一个!
6、第六章...
白嬷嬷还记得小姐突然听到皇帝把公主赐婚给武伯侯时的表情。
武伯侯自小丧母,赐婚的时候,他刚为老武伯侯守完孝。那会儿还是魏公子的武伯侯,已经和小姐约好了,说要进宫见皇帝,说不要这爵位,也要娶了小姐。小姐殷切地盼着他从宫里带出好消息,可是人出来了,却没见到,好消息也没有了。
她只听到,公主被赐婚给自己的情郎,一个月后而武伯侯则继承了自己的爵位。
这应该是一个背叛的故事,白嬷嬷拿自己的想法来揣摩,而且赐婚的公主是瑞阳公主,小姐小时候进宫给瑞阳公主做过陪读,这段友谊一直维持到现在。
白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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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小姐知道这事后的脸色,反正她吓得只知道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小姐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进宫要见瑞阳公主,却被拦了回来,说公主正在备嫁,不见外客。
再后来就传出来瑞阳公主诞下一子后身体不佳不能有孕,小姐又嫁给了武伯侯。这之间有着怎样的波澜壮阔,她不知道,也想都不敢想。
说起来,瑞阳公主生下的孩子叫什么来着?他有取名吗?
白嬷嬷就楞了这一会,就听到现在已经是武伯侯府夫人的梦娘不悦地斥道:“有什么快说!”显然,梦娘以为白嬷嬷的停顿,是代表一个坏消息。
白嬷嬷急忙调整好表情,笑着说:“恭喜夫人,小公子已经转危为安了!”
梦娘顿时喜极而泣,顾不上擦干眼泪,就奔向了小公子的房间。大夫已经自觉点后退,头也不敢抬,只听到梦娘“我儿”“我儿”的抱着小公子哭着,待她哭完了,整理好仪表了,才恭恭敬敬地说:“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情况突然好转,又服上了御医先前备好的药,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只需要调养月余就好。”
梦娘高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见他脸色恢复正常,不再灰败,而是带着健康的红晕,小手挥舞起来也很有力道,梦娘正要亲亲他的小脸,却突然停下来,只见儿子望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带着隐隐的抗拒,又是一慌,急忙叫来侍立在一旁的大夫来看。
大夫翻开小公子的眼皮查看了他的瞳孔,又做了几个小测试,才松口气说:“没有大碍,小公子年纪太小了,那病又来得凶猛,一时之间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就算忘记了也没有关系,重新再教他就好。
梦娘闻言,大喜大悲之下,险些摔倒,还好及时扶住了床柱,心想,好在我儿刚过周岁,这要是大了再忘记了,该多么难过!她叫大夫给自己开了安神的药,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小公子,终于回房休息,而此时,差一个时辰就天亮了。
在安神药的作用下,梦娘一觉睡到天亮,急忙忙又来看小公子。小公子也睡着正香,藕节似得小胳膊小腿在她眼中格外可爱。
隔天,武伯侯才回来,梦娘屏退了下人,二话不说就抱住武伯侯一顿哭,边捶打着他的胸膛,把这几天受到的惊吓说了一遍。武伯侯也是后怕不已,好一顿安慰,听到魏康裕都不记得他们了,止住了梦娘的哭声,去了魏康裕的房间逗逗他,果然见他表情很陌生。
梦娘抱起了魏康裕,她这两天白天一直陪着魏康裕,魏康裕已经认识了她,被梦娘抱到怀里后,咿咿呀呀叫了几声。梦娘说:“这下,又得重新教他学说话了。”
说着,她嘴里重复念着“娘”,想带着魏康裕跟她学着说,念了没几遍,就惊喜地发现,许是魏康裕没有完全忘却,这会儿,竟然也能含糊地叫着娘了。
……
武伯侯府里有了大震荡。不是家生子又不肯签终生约的下人都撵了出去,买进来的下人,执行严格的出入制度,下人再想回家看看可就没那么轻易了。小公子身边的下人全换了,新来的两个丫鬟还叫小杨小柳,奶娘却没有了,梦娘直接把小公子的奶断掉了,又把白嬷嬷弄来照看小公子。白嬷嬷经此一事,更不敢大意,对小公子尽心尽力之余,也是毕恭毕敬。
转眼四年过去,小公子五岁了。
五岁的小公子是这府上唯一的孩子,又身在武将世家,未学跑先学拳,身子骨像是七岁的孩子,又高又壮实,又是个霸道性子,在府里横行霸道,能一路碾过来而无人敢反抗。
武伯侯和梦娘见了他,就想起武伯侯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性子,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无人敢招惹他,他也只有在小小的梦娘面前会乖一些。这对为人父母的,每次看到发脾气的小公子,都忍不住回忆起他们的过去,往往小公子在这边摔摔打打,这对父母却已经挽起了手,眉目传情。
在这没人敢管,没人想管的情况下,被默契纵容的小公子更是横行无忌。武伯侯虽然尚了公主,却掌握实权,朝中大臣也能察觉到皇帝对武伯侯家的信赖有加,文礼侯年老时才得了梦娘这一个姑娘,又因年老告老还乡,文礼侯这一宗也没有争气的,御史想指责文武勾结都觉得话拿出来不够充分,实质上两家资源都倾斜到武伯侯身上,武伯侯唯一的儿子,在这深似海随便走走都能碰见官的京城里,自然是可以横着走的,就算是王孙他也不怕,别忘了,他和皇家也是扯上关系的,虽然瑞阳公主几乎被人们遗忘了,这一层关系却不是能被人忽略掉的。
当了爹的男人也不能俗炫耀自己的孩子。那一众武官聚合饮酒作乐时,曾经鲜衣怒马少年到现在当了孩子的爹,总是能扯到自己家的后辈上,有时候也会把孩子带过来,当爹的恶趣味地观察这下一代的交流,打架闹别扭了,只要不出大事就不会干涉。而五岁的武伯侯家小公子魏康裕,是这群孩子里当之无愧的孩子玩,七八岁的孩子也打不过他,让那些落败孩子的爹们一边想着,这不愧是武伯侯的孩子,一边也会想,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壮实,恨不得把人家的食谱都套出来。
小公子壮实归壮实,却不是很野蛮的壮实。梦娘还在闺阁时就是出名了的美人,武伯侯也不似寻常武将一般的五大三粗,他们二人生下的孩子,也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睫毛又长又密,大大的眼睛转动间全是灵古怪,脸上还带着些已经敛的婴儿肥,看着像是天上仙人的小仙童,不过他呀,也只能安静的时候才能让人心中赞叹不已,可要是一动起来,就顿时变成叫人敢怒不敢言的小霸王了。
比如此刻,堂上夫子正之乎者也的念着,小公子手里却不安分地做着小动作,那一缕长叶草,在他手中很快就变成了活灵活现的蛐蛐,小公子满意地把它捧在手心上端详,还拟声叫了学了蛐蛐的叫声,“嘘嘘、嘘嘘”。他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草编的小动物,还带着小窝窝的小肥手,却十分的灵活。
夫人看似是很陶醉的念着书,眼睛却一次不敢往小公子的桌子上看,生怕自己气出病来。人人都知道小公子不会走科举,念也是念兵书,之乎者也的略了解就好,但夫子仍然很痛心,因为小公子明明是科举的料啊!虽然他从来没在课上认真听讲过,坐着也不安分,听烦了还会自主离开,可他却过目不忘,夫子每次抽查功课,小公子总能一字不差的答出来。可站在武伯侯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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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也不敢对武伯侯说令郎读书有天赋,适合科举,武伯侯也不在乎在读书上的尊师重道,所以夫子只能这么憋屈的教学了。
小公子手里的长叶草都已经用完,他从腰上摘下腰包,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编的小动物放入腰包,心安排它们的位置,防止哪一个被压了被挤了,接着就从对他而言还很高大的凳子滑了下来,一溜烟跑出了门口。
夫子那段书还没念完,见状呛了一声,摇摇头,还是把这一段念完,接着对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说了一声“下课!”,才拾书箱离开。
小公子这边已经捧着他的腰包跑到花园了。随着他的长大,能跑能跳,府里的花园也成了他的乐园,而且府里的人都知道,小公子在玩的时候不愿意有人跟着他,他更愿意独自一个人玩耍,要是有人跟着他,他会发很大的脾气的。
小公子近日特别喜欢混到竹林里玩耍,那林子种植地较密,小公子往竹林一蹲,远远看着他的下人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小身影了。不过,这花园每次都要筛查一遍,半点危险都无,小公子又机灵,在武伯侯和梦娘的默许下,众人也养成了远远守着小公子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近期更新又又又放缓的说明:换了工作,从此就是光荣的灵魂工程师啦,这几天在培训,接着就上岗,因为报考的是乡镇的学校,所以还不知道有没有宿舍,是租房还是拼车还在住宿,而且我们这边乡镇新老师也要兼任班主任,还至少兼两门学科,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活要干,所以暂时更新没有保证,等我摸清情况再说啦!拿完结三百万字的专栏保证不坑!不坑!信我,笔芯!
7、第七章...
这竹林之间有一块被小公子弄平了的空地,正好被三棵竹子夹在其中,小公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腰包里草编的小动物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地上,列队摆的自我很满意,这才站起来四处张望。往常耐不住性子,总是活泼乱动的他,此刻却富有耐心地等着,只是张望间的双眸中,十分的期待。等了半个时辰,他才看到西边走过来一个小身影,顿时兴奋起来,使劲挥手示意,却没有发出声音,生怕惊动了别人。
五岁的魏康裕有个秘密。他发现自己与众不同,他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虽然只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一个人,可是,这就足够了。
敢大喇喇混到茶馆听那些鬼怪志异故事的小公子,有自己与众不同的理解。他对自己很小时候的记忆是记不清的,母亲说他周岁时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连父亲母亲也是重新记忆的。不过,五岁的小公子很认真的想,周岁大的他还能记得多少事呢?他倒是确实记得有一段时间,他不认识父亲母亲,总觉得他们特别陌生,自己也特别害怕周边的环境,因此总是哭嚎的很大声。可是对这个眼前这个朝自己走来的和自己差不多的孩子,他却是记得的,好像自己从一开始,就记得他,虽然具体的事情记不太清了,那种深刻的印象,却是留在自己心里。
小公子想,这孩子,肯定是妖吧,他只在府里见过这人,外面是一次没见过的,所以说他肯定不能出府,他定是府里的物事成的,只是不知道本体是什么。自打小公子萌生出这样的念头后,有整整半年,他特别着迷于在府中探险,寻找可能是他本体的东西,说书人中妖的本体,什么花啊镜子啊树啊,他都一个个摸过去,低声试探:“是你吗?”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事情,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来他忍不住了,直接当面询问他:“哪个是你的本体?”
他第一次看到他笑的那么夸张,一屁股坐到地上,小拳头握起来捶打着地面,这样都嫌不够,还笑的在地上打了滚。只是,他笑的的时候,也是无声的,从他的喉咙里,一丝声音都没有泄露出来。
小公子怀疑,他成不久,法力不够,所以还不会说话。
景言慢蹭蹭地走了过来,坐到小公子的旁边,看到地上排着几排草编的小动物,饶有兴趣的拿起了放在手心上看。旁边小公子紧张的搓搓手,连声问道:“好玩吗?我自己编的哦!”
景言没有回答,其实他也不会回答。
自从那一年他救了小公子后,小公子也能走能跑后,他再随意的晃荡出来玩时,小公子一看到就会来追他。他见过小公子对着下人发脾气的样子,特别可怕,但是在他面前,却乖得像一只没翅膀的小鸟,还总能找来很多有意思的东西给他玩,渐渐地,他就不避着小公子了,无聊时也会主动找他玩。
只是,这孩子总是想得太多,也问得太多,问他是谁,为什么不说话,后来又怀疑他是妖,还想找他的“本体”,这就叫景言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他是谁?他自己都不知道呢;他不说话,这不是很明显么,没人教他说话呀?不过,景言更知道真实原因,其实是不想说话而已,就是有人教,他也不爱学。还有小公子口里的妖,更是滑稽。他当然是人了,只是比别人更奇怪的人。他是记得自己被人生出来的,只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把自己生出来的那个女人的脸他知道那个女人住在哪里,但是他从来没有打算去看她。连他都有些奇怪的是,他对那个可以称为母亲的女人,没有一丝眷恋。
这些草编的动物他就是第一次见,景言听到小公子的嘴就没停过,已经说到了这是他出门玩见到有个老汉挑着担子买这些玩意,他去学来的。景言现在拿起的是一只兔子,用来编制的长叶草已经被下人预先磨得光滑,磨上去顺滑而无毛刺。这兔子可以说是很像了,景言见过兔子,在他的院子前面那块荒地上,也有兔子出没,哑奴会炖了给他吃。景言找到了打结的地方,接着就把这兔子拆了开,试图顺着先前的痕迹再重新折一个。
不过,这长叶草虽然柔韧而适合编制,可拆开再折就太难为它了,留下的折痕不会再消失,饶是景言记忆力惊人,再次折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兔子,这兔子也不如先前的好了。
景言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小公子顿时懊恼起来,他竟然忘记带长叶草来了,他怎么就忘记,他也会想要试试呢?
因为屡次问他的姓名都得不到回应,小公子又不愿意自己给他起个名字,总觉得起什么都不对劲不舒服不称他,所以总是在心中用“他”来称呼这人,当面则是“你”这样的叫。反正其他人都看不到,他和这人相处时也没有别人,所以不存在称呼混淆的问题。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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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他”的,比起姓名相称,岂不是更亲切吗?
小公子往外跑了几步,大喊着让下人送长叶草来。就在长叶草本来就多备着的,不一会儿,景言就拿着长叶草向小公子学习如何编制小动物了。
景言学得很快。他比小公子大两岁,却比壮实的小公子要瘦些,手指上的窝窝都要看不见了,瘦小的手指十分灵活,他不但按照原样编出了好多小动物,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编织,编了一个同心结。景言见过有人在腰上挂过这个,上面的小心心大约是代表着美好的祝福吧。他编了这个,是想送给哑奴的。
哑奴是对他最好的人了,景言想把祝福送给他。
景言编好了同心结,就站起来挂在自己腰上试了试。按照哑奴的身量,他特意编了个大些的,放在自己身上看就太大了,又总觉得从上往下看效果不好,于是示意小公子也站起来,叫他捏着垂在腰间,自己打量了一下,很合适,就想把同心结起来,小公子却突然扑上来,捏住他的手,眼睛好像汪着一湖水,连声说道:“这是送给我的吗?谢谢你!”
景言愣了愣,还是坚定的把手抽走了,连同那个同心结一起,对着小公子摇了摇头。
景言只是摇了摇头,小公子却懂了摇头下的潜台词。这个同心结,是要送给别人的!
直到景言离开,背影消失不见了,小公子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日光稀薄了,站在远处的下人哪怕不敢打扰小公子发呆,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叫小公子,心里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在之前,有时候他们叫小公子吃饭好像打扰到他时,一顿踢打是不了的,那会儿的小公子也是格外的暴怒。今天却是个例外,虽然小公子脸色阴沉,这脾气没有发出来,可更让人可怕。
这脾气是因何而起?下人们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去探问,只盼着这脾气发出来的时候,自己不要在现场。他们眼看着小公子脸色阴沉了几天,有一天突然爬到一棵大树上,还挥手让他们快走。那树高大粗壮,小公子的动作却很溜,蹭蹭就爬了上去,他小小的身躯在高大的树冠上毫不起眼,可却没有摇摇欲坠之感,反而很稳。待他坐定,对着下面不放心的下人竖了下眉,下人们立刻挥退到觉得出事也能及时跑过去的距离。
小公子一转头,缠绵数日的阴沉感顿时消失,他笑盈盈地对坐在同一根树杈上的景言道:“你这几天哪儿去了,我都没有见到你。”
今天天气极好,景言挑选的这根树杈可是个好地方,既有茂盛的树冠挡住刺眼的阳光,又能从树冠的缝隙中欣赏美如画的蓝天白云。这儿也很安静,晃晃悠悠躺在上面的时候,几乎能睡过去就在马上要睡着的时候,景言被爬上来的小公子吵醒了。他不悦的眯眯眼,挥挥手想要赶走小公子,可小公子全当看不见,死皮赖脸的朝他笑。
怎么说呢,小公子的相貌是极好的,又占了小孩子香香软软的便宜,景言同他玩了一段时间,也有了感情,虽然和小公子才相差两岁,可他总觉得小公子要比自己小很多,也没生气,宽容地看他一眼,就转过头去。
小公子却忍不了,凑得极近,问:“你那天编的同心结,送给谁了?”
送给哑奴了,景言在心里说,他是老老实实回答,没有瞒着小公子的。
小公子饶是能读懂大部分情况景言的眼神,却也读不出来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不灭zui神话的手榴弹!谢谢萧铭的手榴弹!么么!
景言身份很神秘,但我想完结的时候都不告诉你们233总之他最吊啦~
每天上班来回八十公里,只有对寒假的期待支撑着我,这个文我还想在来年2月22日前完结再开新的222联萌文呢!总之先随缘更新啦!
8、第八章...
小公子问景言同心结送给谁了时,景言自然而然的回想起那天的情景。
毫无疑问,景言编织出来的同心结是很好看的,只是他并不知道,他见了挂着的同心结的男性正是武伯侯,而那个同心结,是梦娘送于他的。这种花样的同心结,可不是寻常关系间能送的,不过景言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花样好看。
哑奴也不知道,他贫瘠的一小半儿人生中,哪里会有这种认知呢。所以他见到这同心结的时候,并不为花样而震惊,只是十分激动,这可是十分郑重的礼物了,在这之前,他只到过景言随手摘回来的花花草草,奄奄一息的蝴蝶蚂蚱,到那样他固然感动,然而这个同心结,却郑重到让他不知所措了。
其实只是草编的同心结,当不得正经东西,可这却是从未被正经对待过的哑奴到的最隆重的礼物,他郑重其事的学着那些能正大光明走在街上的男人一样,把同心结挂在腰上,连摸都不敢再摸,生怕磨损了。
到礼物的那天晚上,哑奴睁着眼睛对着同心结看了一晚上。
……
小公子无法从景言这里得知那个同心结的下落,心里认定是景言要瞒着他。他不敢对着景言狠问的,也不敢对他发脾气。他想要的,想做的,都可以通过耍赖发怒得到,却唯独不敢把这种百试百灵的手段用到景言身上。
在小公子小小的脑子里,就已经盘算得很清楚了,他明白自己奈何不了他。那个人不是寻常人,旁人都看不到他,他住哪里,怎么生活,他全然不知,如果惹他生气不出现了,小公子明白,他有再大本事,也是找不到的。
可是如果能找到,能够控制他呢?若无其事岔开话题的小公子想,那他就有太多手段可以对付他了。
小公子的教习是从军队里退下来的老兵,曾立下很多功劳,可惜伤了腿,走路一瘸一拐的,无法做官,如今被武伯侯请来给小公子打基本功。他虽然腿伤了,可是一身功夫却还留着八成,教个小孩子是绰绰有余,小公子又小,学不了什么,还在练姿势,因此他每次布置下功课,就自己练自己的,只是会特意分出心神来照看小公子。
只是今天,他却听到小公子主动过来,说要学招式。
武伯侯府里的下人惧怕小公子,可这宋教习却是不怕的,他粗糙的黑脸笑的时候像是狞笑,还带着气音:“学招式?小公子,你马步都蹲不好,还想学招式?”
小公子却罕见的没有生气,一张小脸尤其的认真:“那我要是能扎好马步,宋教习你就能教我学招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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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能姿势不变样地扎够一个时辰,我就教你。”宋教习随意说道,并没有指望这个年纪的小孩能扎够一个时辰。实际上,这个年纪的小孩还在纠正姿势的时候,真说起要吃苦,那还得再几年的。
“好!宋教习可不要不认自己说的话。”
小公子不是没听出来宋教习不信,可是他昨天先找的自己亲爹说想早早学习武学,武伯侯直接就把他打发走了,只说让他别好高骛远,任他怎么闹也不听,没办法,他只好从宋教习这里想辙。
一个时辰的马步是什么概念,小公子不太明白。他刚刚学会了认时间数字,知道以前宋教习都是让他站两刻钟的。反正站就是了,小公子当时就摆在姿势,小短腿分开小蹲,双脚略宽于肩,半蹲到大小腿成直角才停下来,调整姿势到下盘稳固,才深呼吸一口,等待宋教习说的一个时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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