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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浓处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桑石
76、七十六章...
景言没有躺多久,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穿着古板极了的青衣道人恭恭敬敬地给还躺在床上的景言行礼:“大帝,您终于舍得回来了。”
景言撇了撇嘴,想说“这可不是我想回来的,还不是因为你用黄粱作祟的”,可还是不愿意开口。他习惯了沉默不语,哪怕现在可以无所顾忌地开口了,也不愿意再开口说话,只用眼神责怪了这道人一眼。
青衣道人故作不知:“大帝您能回来,实属云端之兴,众臣子都盼着你归来呢。”
景言实在是厌倦极了,心里想着,随他们盼去呢,过几天,我还要走呢。
之所以不选择马上就走,是因为走得这么快,多不给大臣们面子呀。
青衣道人看了景言一眼,狐疑道:“大帝您到凡间一游,性格倒是变了许多。”
景言懒懒从床上坐起,心想,有么?他仔细回忆下之前的自己的性格,可总觉得模糊不清。这无关于他的记性,只是他总觉得那个自己离如今的自己太过遥远,所以都懒得回想的缘故,那个无聊、乏味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他反而很喜欢的自己,想到自己在凡间做过的有趣的事,就忍不住笑,哈,他也能做出来扑蝴蝶、捉蚂蚱的事情来!虽然极其幼稚、可笑,可他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很有趣味的去回忆自己曾经的玩乐,心想,幸亏他选择了封锁自己全部的记忆,不然怎么能体会到这些质朴可爱的玩乐来?
景言一想到凡间的嬉戏,就忍不住想起哑奴来。他看看眼前看似古板老实,实则奸诈狡猾的青衣道人,正是他破坏了最一开始说好的,要在凡间体验一世的计划,用计让他才玩了二十多年就回来。这样的人,必须得惩罚才行。
嗯,就罚你不许再来烦我好了。
景言伸手一挥,一股无形的禁制在青衣道人身上捆了三圈,青衣道人大骇:“大帝,您要做什么?”不用景言说,他也知道了,因为他的身体被那禁制强行拖着直直地往后退去,他路上遇到的宫墙被他撞上的那个就会被他穿透,没多久,青衣道人就被甩到了宫殿大门外。他很不甘心,还想再进去,可只要迈进去一步,已经被设定成规则的禁制就会再一次把他拖出来,使他一步也进不去。
青衣道人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再也进不去的宫殿大门,可真是气急了。可他还能怎么办呢?打,打不过景言,说,景言不听也没办法。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他旁边,见青衣道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立刻大笑:“哟,大帝又忍不了你了?真是活该!”
青衣道人却没有恼怒,反而脸色慎重地说:“红鱼,大帝变化很大,让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红鱼不信:“大帝也能有变化?大帝只是下凡二十多年而已,能改变他那千万年来都根深蒂固的性子?你呀,明明看着是个老古板,其实是个老滑头,我才不上你的当。”
红鱼好奇心上来,嘴上说着不信,还是也踏入了大殿。
景言的大殿并不设防,连守卫都没有。不过,在这种地方,可没有谁敢硬闯,青衣道人和红鱼之所以想进就进,还是因为他们有特权的缘故。
片刻后,红鱼也被扔了出来。
青衣道人还留在外面没有走,见红鱼被扔出来,便肯定地说:“瞧,你这下知道了吧。”
红鱼对她在青衣道人面前失了面子挺懊恼,故作不在乎:“你说得那么严重,可我觉得大帝的改变没什么不好,挺有人味的。”
青衣道人看她就像是看傻子一样:“大帝又不是人,要人味干什么?”
红鱼是个很固执的人:“那也比之前那冷冰冰的模样好多了吧。要知道,以前我往大帝面前一站,都怕自己会被冻死呢!”
青衣道人说:“那如果我说,大帝还想再去凡间呢?”
红鱼想了想,说:“那又怎么样,本来大帝就想在凡间多待一些时间的,是你急不可耐把大帝拉回来来,他要是还想去玩,我肯定支持。”
说着,红鱼就离开了。被留下来的青衣道人一脸不被理解:“死丫头,你根本就不知道,大帝在凡间过得一点都不好!偏偏他还那么喜欢凡间,这要是任性极了呆在凡间里不回来了,云端可怎么办!”
在殿内玄冰大床躺着的景言把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的,心想,青草这家伙莫不是眼瞎吧,明明在他凡间过得可快乐了,他是怎么看出来他过得不好的?真是个古板错了地的老家伙。算了,要想回去,怎么也得把这儿的事情处理好才行,可不能刚回来就走。再者,他也没打算在凡间呆很久,等着他玩完了,自然而然的就回来了嘛。
云端大帝重新归来的消息在景言“穿上身体”导致的震荡后,云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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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仙人们就知道了。很快,他们约好了觐见的日子,并向大帝汇报大帝离开后云端的事情。
景言勉为其难出席,坐在他从来没喜欢过的金碧辉煌又空荡荡的大殿中,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高台上又高高在上的大椅上。那椅子软绵绵的,躺着舒服得很,可那色调看着就冷肃深沉,庄严是庄严了,可是却叫景言觉得冷。
他调整了下坐姿,头靠着一边扶手,脚搭在另外一边扶手上,这姿势和躺没多大区别了,于是景言就觉得自己缺了一床被子。
大殿下站了两列长长得看不到尽头的人,许多样子在景言眼中都奇形怪状的,可是如果不拿他们同人来比较,那样子才是正常的。他们都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看着地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反正他们低着头,景言就伸手一点,给自己变出一床被子。这被子是凡间他最近常盖的那一款,青面刺着凡人想象的瑞兽模样的大被子,里面装着薄薄的棉花。这被子往上身上一盖,景言顿时就觉得自己暖和了许多。他索性又把自己的椅子变成了红色,视觉上的温暖让他心情好了许多,他转头再看金碧辉煌的空荡荡大殿,又觉得许多东西都令他看着不舒服,于是手指这儿点一下,那儿点一下,好端端的一个严肃的议事大厅,变成了一个奇花异草盛开,流水潺潺,还有鸟兽虫种种声音交织的园子。诸人虽然因为礼仪不能抬头,可用眼角余光就能看到这些变化,心想,被大帝禁制弄得还在大殿外进不来的青草说得很对,大帝变化的确很大。
有胆子大的,真抬起头来看看大帝,一看到大帝身上盖着的被子和身后倚着的变成红色的椅子,惊吓的又急忙低回去,心中暗中低估:这变化,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此时诸人已陆续把景言离开这段时间的事情汇报完毕。其实,云端之上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每日里就是修炼打坐,心思不洁的人连云端上都来不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争端发生。云端大帝景言也不是一个统治者的身份,他只是坐镇云端,维持云端的稳定。
这些云端上的仙人都不知道云端大帝最初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很久很久之前,云端大帝就一直在这里,坐在在这个冰冷的大殿中,只是二十多年前,突然说自己呆够了,想到凡间玩一玩,于是在谁都没来得及劝阻的情况,把自己的身体留在殿内,自己的神化身掉下云端,投胎到了凡间。
许多云端上的仙人们对大帝在凡间的生活都很感兴趣,因为这些人一旦被吸纳到云端之上,就再无回去的可能,若真想下去,那身体和神都会被改个彻底,换成纯粹的一团灵力,从头来过,和前世再无瓜葛,和自杀没有区别,因此也没有活腻歪了的人想去试试。只有云端大帝可以忽略这种规则,能自己去体验一番,不过到底云端大帝的力量太强,凡间难以容纳,不管他的相貌,还是声音,都会对凡间造成影响。特别是声音,云端大帝的声音蕴含着世间真理,一旦发出,会动摇凡间的基础,所以只要大帝在凡间张口,他就只能选择回归。
而青衣道人青草,对凡间生活并无留恋,反而全是仇恨,其中的爱恨情仇大家不知道,可大家都知道,他对云端大帝选择到凡间玩而感到十分忧虑,总觉得自家大帝会被凡人欺负、带坏,所以耿耿于怀,总想着让大帝快点回来所以他现在被大帝禁止踏入大殿一步了。
没多久,大殿上的人们就散光了,反正觐见时也没有什么要事可说,所以散得也快,一行人呼朋引伴约着到处玩乐,留下景言一个盖着被子躺在大椅上。
作者有话要说:青衣道人:我家冷心冷清的大帝去凡间玩了一趟就变成没心没肺的小鬼头了,怎么破?
昨夜半夜降温下雪,只盖了一床薄被子的我被冻感冒了,大家也一点要注意好保暖呀(还穿短袖的南方人请忽略我)
77、七十七章...
五灵庙。
趁着暂无业务,笑口和尚正为自己四位师弟培训忽悠人的本事,正拿他忽悠曾经武伯侯公子,当今皇帝的例子讲,他笑得特别得意:“你们忽悠呢要会看人。最好忽悠的啊,还是这些聪明人,那些你给出答案,都恨不得让你说个一二三详细步骤的,才不好忽悠,他们问得太多,问得太细,容易被他们找出破绽,可聪明人呢,你要会和他打机锋,给个模棱两可的说法,让人家用你的说法,找出他们心中的答案。不管最后他们做的事如何,都怪不到我们身上。要是成了,那当然好,要是败了,那没办法,谁让他们不走另一条路,非得跟着自己的想法干呢。”
四位和尚疯狂点头。论起忽悠的本事来,笑口和尚可是他们的祖师爷,他们四个连帮把手的本事都没有,只好整日里念经摆排场,还好师兄不嫌弃他们,有钱一起花,还处处教导他们。
突然,五灵庙外声音嘈杂,五个和尚都不以为奇,只是脸色悠然肃穆,好一个得道高僧的模样,心里却想,莫不是哪个大人物又来找笑口和尚了。不成想,紧接着进来一队士兵,拉着他们就把他们都带走了。
笑口和尚心中惊慌,面色却不显,其他四位和尚打坐念经久了,又牢记师兄教诲,也各个端得住。抓他们的士兵虽然不回应他们的搭话,却没有故意苛待他们,笑口和尚又估摸着这方向是往皇宫里去的,便对师弟们打眼色,暗示他心中有谱。
等笑口和尚一行人终于下了马车落了地时,才发现他们来到的这个院子里,正在陆陆续续停车下人,来者都是他们熟悉的各方“高人”。这个圈子不大,许多人私下都有交流,有些是真有本事,有些是只靠一张嘴,也有些是如同笑口和尚这般,有真本事,却是为了钱财糊弄人的。笑口和尚四处一望,这人老成的假和尚就知道,这会下来的,竟然都是连他都不如的。
笑口和尚这下心定不下来了。除了皇帝,谁还能摆出这么大的动作?他找这些高人,是祈福还是灭妖魔鬼怪?要是不能讨皇帝满意,会不会直接被拉出来砍了?他再忽悠,也不能逆天改命啊!
这个刚登上皇位没几天的皇帝,在众人眼中可实在不敢报以仁慈的期望。这位还在民间的时候民声就不好,少年时是京城一霸,一言不合就打架斗殴,就算是在其他敢在京城横行霸道的王孙子弟见了他都要怂一怂的,他唯一的优点也就是没有干过打砸劫掠霸占民女民男的事情吧;再长大点,奉了皇帝的命去炸毁安城,据当时在场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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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地注视那些物体,急忙提示道:“不能一直看,对神会有损伤的。”
魏康裕于是稍微侧转了下视线,心想,这和尚倒是有些真本事。
笑口和尚同四个和尚在这些物体前盘腿坐下,四个和尚念念有词为他伴奏,实则使力的只有他一个。在一番运气后,一股常人不能看见的乳白色的气从笑口和尚的眼中流出,绕着景言留下的物品上转了一圈,笑口和尚就吐出来一口血来。若不是哑奴对人血足够熟悉,能闻出来这是新鲜的心头血,不然他也得以为笑口和尚是带着血袋来的呢。
只有用着叶子的魏康裕看得清楚,那股乳白色的气一在物品上转了一圈,顿时黯淡了许多,盘旋许多圈后,终于找准了方向,摇摇晃晃十分不稳地往上攀爬,刚爬不到屋顶的地方,就消失了,与此同时,笑口和尚吐出一大滩鲜血,身形委顿,肉眼可见的衰老了许多。魏康裕急忙叫侍卫去找御医,一根人参段塞进去,笑口和尚才能站起来。
真是亏大了!笑口和尚心里都悔死了。他本来以为找的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为了装相,他没用叶子看而是直接把叶子给了皇帝,他自己就看不见那深处的东西,哪知道找的这个却不是普通人,竟然连尝试的这种动作,都让他损失了许多寿元。
他再见魏康裕的征询表情,一个激灵,又重新倒回地上,拿出他毕生的演技,真虚弱道:“陛下,我无能为力……您要寻找的这位并非凡人,虽然我运的功只是片刻,可这位却不允许行迹被查。”
魏康裕眼见为实,并不怀疑笑口和尚的话,可他也见了,那股乳白色的气是往上去的,虽然还没出屋子就消失了:“那你觉得,他可能在哪?”
笑口和尚不假思索地回答:“在天上!”
他见魏康裕怔住,怕魏康裕以为他这个意思是人死了,升天了,又连忙补充道:“大概这位是仙人一般的人物,和我们不是生活在一处呢。这天上,就不是我能触及到的层次了,实在无能为力。”
他见到那几个物品,玉环、兔子玩偶和同心结等看着就是年轻人用的玩意,再加上魏康裕的微表情,就能猜出来那位和皇帝应该是感情很好的,所以使劲夸人家强大,实则心里也在纳闷,现在也有这种人物么?
魏康裕抿了抿嘴,见笑口和尚言辞肯定,想必也不敢说假话,连安抚他不顾了,快步走出大厅。
他站在大厅外,仰头看向蓝天。今日天气十分好,太阳并不遥远,只微微的亮着,可天却蓝得很,肉眼能见的好大片天空中,连一朵云都没有。他想,景言就是居住在蓝天之上么?有多高,有多远?在他怎么看到看不见,怎么够都够不到的地方,景言如今过得如何呢?他走得那么匆忙,是否会受到什么惩罚?如果他是仙人下凡,那重新回到天上,会不会被剥夺所有的记忆?
在魏康裕思念景言的背后,他突然开始担心起景言的安危来。原本就焦灼不安的内心,现在被未知又被放大了的恐慌折磨得更加可怜。原本他就觉得自己离景言好遥远,还觉得当上皇帝了,倾尽一国之力,还能离景言近点。可是,景言在天上的话,我又能怎么办呢?
魏康裕已经记不得这是多少次,因为景言而感到的深深挫败,那种无能为力,像是否定了一个人存在的价值。
……
景言回到云端之上后,想着先在这儿留一段时间,意思意思再回去。反正他不是第一次离开,这次离开也给魏康裕留下了口信,哑奴要是等不来他,也会去京城找魏康裕问,那时候他就知道了。
云端之上和地上人间的时间流速的一样的,只是云端之上的生活节奏很慢,大家一睡就是几年,打个坐就是几十年,那些慢性子的下个棋都能下个百年,在这种慢节奏下,很难把时间当做时间用,浪时间才是最大的美德。
记忆被封锁的景言,在人间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从小时候到少年时期就一直贪玩,毫无成长了的自觉,之后做事也总是慢悠悠的,没有明确的目标。现在取回了记忆,短短的人间二十年,自然而然的被那漫长岁月的记忆给压住了。人间二十年是最新的记忆,并没有被淡忘,可长久岁月的习惯,却已经是根深蒂固的。
于是,景言的动作更加慢悠悠了。云端的仙人来他这里报道之后,景言一口气就在自己想念已久的万年玄冰大床睡了整整一个月。
对,整整一个月,可这一个月,也就够如今的景言小憩一会的。要知道,他以前睡觉,都是轮年来算的。
景言在这里睡觉也没有梦,可是睡觉的感觉真的好舒服,一觉醒来再伸个懒腰,再赖会床,这就是景言最热衷的娱乐了。
睡了一个月的觉,景言才出了自己的大殿门口,去视察下云端。
云端很大,但是景言虽然能够清楚的勾画出云端的整个轮廓,可他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太大了,要勾画完成,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再者,云端虽美,每处都有每处的美,可景言去的地方并不多,总觉得是差不多的地方,没什么好玩的。
他说是视察,也只是大概的或者说敷衍的走两圈看看而已。云端一直这么平静,身为云端大帝,需要景言做的事情很少。
景言先走了走云端大殿的周边,刚走了两圈,景言就遇到了昔日的好友,常也。
常也见了他,满脸哀怨,见了景言就问他:“大帝,你对得起我么?”
啊?景言一惊。他完全版的美貌在一举一动下都散发着令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他惊讶时眼睛微微瞪大,眼角略微上挑,下巴也会微微起,他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用来单独作画,可常也看了许多年,在景言惊讶之前,就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继续质问:“你对得我和我的孩子吗?”
常也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没有赶得上之前的云端大殿的仙人觐见,那站在云端大殿两排的仙人,并不是按照实力和地位来决定位次,而是先来后到。常也住的地方远,等他赶来的时候,景言都睡觉了,于是他就在大殿外等到现在。
景言还是不明所以,他都好久没见到常也了,怎么也不记得自己哪里对不起常也和他的孩子,再说了,常也有孩子么?
常也看着景言的眼睛,就明白了他在疑惑什么,不由得悲愤地大喊:“你吃了我的孩子!”
“解释清楚。”
被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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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扣上大帽子的景言相当不开心,常也于是大手一挥,一副画面出现在景言面前,于是景言看到了还在人间中小小的自己,捡到一个淡白色带着很浅黑斑的蛋,拿给哑奴让他烤着吃了。常也一放这个画面,景言就想起来那个蛋烤着吃特别难吃。可,这是常也的孩子?
景言仔细打量常也。常也是一只很大的鸟,世间独他一只,常也本人也没给自己起个族名,所以大家提起他,只说那只很大的鸟。他化为原型的时候,是一只足有小岛大的鸟,淡白色的羽毛,头部带有黑斑。景言怎么看他,以他云端大帝的权限,也看不出来常也是雌雄同体,还能生蛋的。他倒是看出来别的事,便平铺直述道:“那就是你。”
常也说:“对啊,我把我自己生出来了啊!”
常也委屈极了。他看景言下去玩了好久也没腻,自己也想下去找景言玩。他没有景言有最高的权限,景言不在,他自己想下去要更大的力气,就只好想了个歪招,自己把自己“生”了出来,把蛋放到景言面前,这样等着景言捡起他把他孵化了,他就可以出来玩了。
可是他没想到没有记忆的景言会是这样的一个熊孩子!那么缺鸡蛋吃吗竟然把他吃了!还把他做的那么难吃,简直侮辱是在他侮辱他!
如果不是云端之上的仙人无法以真身下去,常也早就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完结的时候,感情也是淡淡如水吧。虽然剧情线很薄弱,但我也不是主写的感情呢(笑着哭出来)
别到时候觉得我烂尾就好,不过大家都是小天使啦,当初开这个文只是一时冲动,根本没有大纲和剧情架构,主要是写得开心,希望大家也看得开心,花式比心!
79、七十九章...
常也以为他能看到景言愧疚自责的表情。
云端大帝作为云端之上最早出现的一个仙人,一直离普通的仙人十分遥远,就像是云端大殿中他坐的椅子,在高台上的高台。每次仙人们觐见的时候,因为老毛病拖拖拉拉,离得远的人基本上都会排到队伍后面,虽然对他们而言距离并不会影响视力,可他们早就习惯了觐见时低着头不是为了礼仪,而是云端大帝的容貌看久了,会发生诸人皆知的很可怕的事情。
上一次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青衣道人青草身上。许多人都知道,身为云端大帝最忠心的臣子青草,一直为云端大帝处理一些本人不爱做的杂事,有一次青草不小心多看了云端大帝一会儿,结果之前还自称自己是最能抗拒云端大帝容貌的青草就疯狂得爱上了云端大帝,因为得不到回应,一度想要主动堕下云端,以此自杀。云端大帝一向倚重青草,出手救了青草几次,可还是烦不胜烦,干脆把青草那段时间的记忆全部剥除,可就算是这样,青草还是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他把对云端大帝的爱慕,转变成了对云端大帝的忠诚似得依赖,具体体现在云端大帝离开云端的二十余年中,青草一直情绪暴躁,甚至还插手人间事务,逼着云端大帝回来。
可就算是这样,云端大帝也没有生气,只是惩罚青草不准进大殿而已,反正青草只要云端大帝回来就行,现在人家自觉完成任务,终于能有心情去找好友玩耍了。
青草那样做,云端大帝都没有生气,所以常也也不可能从他脸上看到愧疚自责的表情。
他只听到景言理直气壮的说:“你准备的不充分。”
常也反问道:“那我该怎么准备?”
景言说:“写‘别吃我’”
常也听完,气也生不出来了。自己把自己生出来,然后在蛋壳上写“不要吃我”?这样做,和智障有什么区别嘛!唉,和大帝能生什么气呢?谁不知道,云端大帝不仅在云端之上至高无上,他本人也影响着整个世界。正像是云端大帝无法以真身前往凡间,在凡间发出声音就得回来,相貌也是不可思议美的化身一样,云端大帝的情绪波动,也和云端的稳定有关,所以他的情绪非常稳定,一直保持在一个同等的值上,愤怒、兴奋、悲伤等过于极端的情绪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正是因为大帝身上不会出现这些情绪,常也对景言生气是不会受到任何回应的,因为景言根本不能理解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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