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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招惹那个向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仔仔怕冷
在小溪边简单洗漱一番后两人重新上路,茹娇把地图了起来,只留下一个指南针在手上:“我先送你下山。”
“真的?谢谢!”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余柔生怕她反悔,赶忙道谢。
看茹娇一副装备齐全的样子,来这里肯定是有事,她自己走神才导致迷路,责任不在茹娇身上。她怕黑,茹娇愿意让她跟着结伴而行就不错了,余柔哪好意思再得寸进尺,总不能要求茹娇放着自己的事情不干,先把她这个迷路人士送回家吧?
不过茹娇也不是什么热心肠的好人就是了,如果余柔昨天迷路时遇到的是别人,说不定别人会可怜她送她回酒店,那她也就不用在山里过夜了。余柔就没指望茹娇会为她考虑,但是刚刚她听到了什么?茹娇竟然提出送她下山!
一夜之间茹娇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余柔想来想去,只能把此转变归功于她昨晚面对狼群时英雄救美了。虽然最后狼不是她杀的,但至少危急关头她表现出了强烈的保护意愿,说不定茹娇就是因为这个感动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就容易分神,脚下一滑,余柔惊呼一声,摔到地面前及时被茹娇拉住。
“注意看路。”茹娇扶了她一把,等她站稳后竟然没有立刻甩开,而是手牵手走了一段路才松开。
余柔有一瞬间的恍惚,茹娇对她的态度是真的变了,直到此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份不同,不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茹娇有种别样的魅力,叫人移不开视线。
冷漠的茹娇也容易吸引人的视线,但那更多的是因为她出色的外貌,就好像陡峭的雪山,白雪皑皑的看着很美,却不敢贸然攀登。现在那冰融化了,雪山化成一叶停在湖面上的扁舟,可以放心依靠,坐在里面随波晃动间隐约还能感受到点点温柔。
“等等我!”余柔走得慢,快跑两步追上茹娇,顺势挽住茹娇的手臂。茹娇看了她一眼,没甩开,也没说什么。
嘿嘿嘿。余柔的狗胆子又大了一圈,趁机把一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问出口:“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我看你之前让我照的地图上有好几条红线,那是你特意标出来的线路吧。你在找什么吗?你跟我讲讲看,说不定我知道呢。”
“你不可能知道的。”话虽这么说,茹娇却还是把来这里的目的告诉了她,“三天前塔里了一个新向导。那个向导有点特别,年龄很大,按理说每个觉醒后的异能者资料在塔都有记录,然而塔没有他的,这说明他是个野生向导。”
一般哨兵向导的觉醒时间在十岁到十五岁之间,低于十岁就觉醒的也有,不过很少,而超过十六岁基本就定型了。据这个向导所说,他是二十岁那年在旅游期间突然觉醒的。觉醒的第一天都是浑身疼痛难忍的,不幸的是,男人当时一个人误入了别的山脉,连呼救都没喊出来就昏过去了,再醒来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
男人拼死逃回来,命悬一线,直到昨天凌晨才抢救回来。同时医院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男人虽然是个向导,能看见神体,能感知到神力却无法使用神力。那些关他的人用他做实验,在大量药剂的作用下他的神触丝全部断裂,再也无法生长,连神图景也被破坏殆尽,如果逃出来的时间再晚点,恐怕连神力也感知不到了。
有人在暗中研究信息素破坏素,还拿活人做实验!此事一出立马引起轩然大波,高层里有人愤怒,有人事不关已,茹娇却忍不住窃喜,每个细胞都激动到颤抖。
这不是正是她想要的吗?苦苦寻觅了这么久,终于让她看到了希望!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塔封锁了这个消息。茹娇的室友有亲戚在塔里担任高职,偏偏茹娇室友一个人憋不住,还觉得茹娇沉默可靠,于是抱着八卦的心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茹娇。
实验体跑了肯定会被做实验的人发现,必须赶在那些人撤离之前和对方接上头。茹娇一刻也等不了,哪怕会被怀疑,哪怕可能会被当成共犯,她也义无反顾。她受够了坐以待毙的日子。
茹娇把自己来这里的真正动机省略,剩下的来龙去脉简洁概括,余柔听完唏嘘不已:“那些人也太丧尽天良了吧,不怕遭报应么。那个向导也是可怜,估计不止他一个实验体,警|察应该已经出动了吧?希望那些人赶紧被抓走。”
所以她必须加快速度,赶在警|察之前和那些人碰头。
“行了你别催了!剩下的人我已经连夜转移到别的地方了。都怪那群该死的畜生,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一群狼闻到几个受伤的实验体身上的血腥味,在后面紧追不舍,不然我早就离开了!”
男人很烦躁,一系列变故搞得他焦头烂额,说话声音克制不住地抬高。电话里的人只会抱怨,要不是实验还没结束,他留着这帮研究人员有用,他早就想把电话那头的人剁成肉泥了!
层层叠叠的树叶将人遮了个七七八八,看不到脸,却能清楚地听到声音。余柔和茹娇对视一眼,这么巧?
尽管看不见人,但从那几句对话来看,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肯定是研究破坏素的一员,而且听语气就能听出这是个身处上位习惯发号施令的人,就算不是幕后boss,也是个重要人物。
两人立刻放轻脚步,跟上前面那个陌生男人。离近了余柔才看清男人的容貌,对方五官还算端正耐看,只是左侧脸颊上有一道斜长的刀疤,身材十分高大,很有些虎背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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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王沟田气冲冲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还不解气,又骂了几句。
余柔一边紧紧跟着王沟田,一边拿出手机开机,王沟田能打电话那就说明这一块有信号,她要赶紧报警。奈何手机不给力,刚打开就自动关机了,实力证明自己没电。余柔急得不行,又试图开机,手机这回干脆连开都开不了了。
“你的手机呢?”余柔刻意压低声音问茹娇,茹娇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也没电了。”
话音刚落一阵带着杀意的凉风自身后袭来,余柔和茹娇都受过专业训练,也不是吃素的,身手敏捷地趴地翻滚一圈,躲过攻击。
这一滚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迅速站起来后余柔就发现形势不妙。王沟田有三个贴身保镖,她们刚刚跟踪的时候没有发现,是因为三个人都隐藏在树林里。她们盯上王沟田的时候,王沟田的保镖也盯上了她们。
现在她们分开了,一人应付一个肌肉发达的保镖,还有一个伺机而动放阴招,局势明显对她们不利。
“看这两张小嫩脸,还是个学生。”王沟田笑得不怀好意。
余柔浑身紧绷,抽出短刀拿在手里。茹娇却在这时抬手示意她暂时别动,余柔愣了一下,为什么不动手?怕我打不过他们?
茹娇看向王沟田:“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们只是来寻求合作的。”
这个答案显然令人意外,王沟田挑眉,眼里露出一点兴味:“你说了我就信?”
“我说的句句发自肺腑。”茹娇脱下登山包放到地上,自己退后两步张开双手,示意自己威胁不到他。
什么情况?余柔有点懵逼,茹娇保持着张开双手的无害姿势,对她点了点头,仿佛她知道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啥意思?
她眨了眨眼,好像get到了一点茹娇的想法。王沟田是个普通人,但他请的保镖里却有两个哨兵,硬碰硬肯定是不行,搞不好还会被现场灭口。难道茹娇打算先假装投降,等王沟田等人放松警惕后再趁机逃走?
确实是个好方法。快速权衡一番后余柔决定配合茹娇,她把短刀扔到地上。
“余柔!”
呼喊声由远及近,余柔一愣,其他人脸色齐齐一变,王沟田破口大骂:“果然是在拖延时间,动手!”
茹娇来不及解释,哨兵凌厉的攻击如雨般密不透风地落下,她拔出绑在大腿一侧的匕首勉强抵挡。似是看出两人中茹娇的实力更胜一筹,三个保镖分出两个来围攻茹娇,余柔有心想去帮忙,奈何腾不出空。实训成绩再高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怎么能和杀人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比。双方实力悬殊,余柔她们渐渐落于下风。
王沟田下达灭口的命令后掉头就走,三个保镖是生是死他不关心,他听到有人朝这边过来了,不能被发现,他必须赶紧逃。
丸子突然出现在他脚边,迅速抱住了他的脚踝,王沟田刚跑了两步就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腿重得抬不起来,他支起上半身回头看,见鬼了,腿上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
第19章q弹
他用力甩了甩腿,还没爬起来就被压了回去。一头足有一人高的雄狮正踩在他肚子上,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危险的吼声。
额前的头发都被吹到了脑后,脸颊被不知道哪来的风刮得生疼,王沟田浑身动弹不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是神体!他被神体压制住了!
“你们三个废物快来救我!看不见我要死了吗?”
余柔双头握拳,手臂交叉护住脑袋,预料中的攻击却没有下来。她奇怪地抬起头,发现敌人不见了,不光是她这边,原本对付茹娇的两个保镖也不见了。
“余柔你没事吧?”罗梦和张琴一前一后冲上来,罗梦抱着她紧张地上下查看:“你吓死我们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还以为你太累睡着了,结果今天早上也没出来,张琴才发现不对劲。”
张琴推了一下眼镜:“幸亏我们来得及时。刚刚那些人是谁?”
“那些人……糟了,那混蛋要逃跑!快拦住他们!”余柔拔腿就冲,张琴赶紧拉住她,“曾老师已经去追了。放心,他不是一个人,酒店经理知道你失踪了,派了几个人帮我们找你。”毕竟经理也不想有顾客在他的酒店里出事。
余柔朝王沟田逃跑的方向望去,方圆十里不见那伙人的踪影,已经跑远了。她冒冒失失地到处找很容易再迷路,反而是帮倒忙。
罗梦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她回答:“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
余柔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关键时刻想起茹娇叮嘱过她不要告诉别人,因为塔里封锁了消息,按理说她们应该都不知道的。
她心虚地瞄了茹娇一眼:“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坏人。”
目标跑了,茹娇脸色不太好,察觉到罗梦和张琴在看她,于是抬头漫不经心地回看过来。看清她长相后罗梦眼睛一亮:“诶你,你不是那个……上次联谊我们见过的,我好多同学都跟你搭讪了,只不过你没理。”
张琴脑子好,一下子就想起面前这个略微眼熟的人是谁:“我记得你叫茹娇是吧?”
茹娇略感意外地看了张琴一眼,只不过是相亲队伍里的某个向导喊过一次她的名字,隔了那么久还能记得,这记忆力是有多强悍。
罗梦用手肘捣了余柔一下,在她耳边小声道:“还以为那次联谊我们班的人都脱单无望了呢,没想到你们还有联系啊。”话语里的酸味都快溢出来了。
余柔嘴角一抽:“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偶然遇到的。”
罗梦面无表情:“哦。”
余柔:“……”
她们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曾北齐和另外两个酒店派来帮忙的打手救回来了,身后跟着一头威武的雄狮,雄狮背上趴着一只黑乎乎的帝企鹅。
丸子翻了个身,露出圆润的白肚皮晒太阳,狮子背宽,走动间微微摇晃的频率反而很舒适。它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底下的摇篮突然不动了。这下它不满了,闭着眼用鳍状肢拍打狮子背。
余柔脸都黑了,别人家神体英勇奋战回来了,你是去打酱油的?
茹娇朝他们身后望了一眼:“那些人你们抓到了吗?”
“对不起,让他们跑了。”曾北齐歉意地笑笑,其实以他的能力是可以干掉那三个保镖的,但是要花大量的时间和力。眼下最重要的是余柔的安危,他怕又出现什么不测,所以没有对那些人穷追不舍,追了一段就回来了。
他看向茹娇,面露疑惑:“这位是?”
余柔:“她叫茹娇,是我朋友。”
他点了点头:“你好。”
“你好。”
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算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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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去洗手间打了盆水出来,她好奇道:“打水干什么?”
张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她腿受伤了,伤口不能沾水,先把旁边的血迹擦干。”
罗梦这个粗心的人这才注意到,从余柔手里夺过毛巾将功赎罪:“你腿不方便就别动了,我来帮你擦擦。”
有人服务干嘛不享受。裤子上沾了血,余柔把裤子脱了,心安理得地坐在床边看着罗梦帮她擦。余柔腿白,鲜红的颜色在上面十分显眼,血迹斑斑的看着吓人,其实伤口很浅。
要干的活被罗梦抢了,张琴站在一边对着伤口端详了一阵:“等会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现在先简单处理一下,抹点药得发炎。”
药是肯定要抹的,关键是她们出门谁也没有带药的习惯,想抹也没得抹。普通的消炎药、感冒药之类的酒店里就有卖的,张琴帮余柔把脱下来的脏裤子扔进洗衣机里,准备去前台买点儿药,门一拉开,和站在外面正要抬手敲门的茹娇打了个照面。
她诧异了一下:“你不是回去了吗?”
“没有,我刚刚去买药了。”茹娇抬起另一只手,给她看装药的塑料袋。
“我正要去买呢,谢谢。”张琴感激地笑笑,伸手去拿,却被躲开了。
她一愣,茹娇垂下手淡淡道:“不让我进去坐会吗?”
张琴一手按着门把一手扶着门框,路被堵得死死的,茹娇一句话让她从愣怔中回神,赶紧侧身让她进屋。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茹娇给她的印象就是个喜欢独处的高冷女神,能帮忙买药就足够令人惊讶了,她下意识觉得茹娇在说完来意后会直接把药给她,然后转身就走。
茹娇去而复返,余柔也很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着茹娇站着,从上往下看她:“怎么,不欢迎?”
“没有没有,随时欢迎。”余柔怂得一逼,脖子缩起来,像只鹌鹑一样。
茹娇突然就想笑。她随手把塑料袋扔到床上,余柔拿过来打开看了看,绷带、碘酒、消炎药……能用到的几乎都在里面了。
茹娇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上衣脱了。”
“脱,脱衣服?”在山里呆了一晚外套早就脏了,上半身只有一件长袖t恤,再脱就是内衣秀了。余柔像是才想起来自己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内似的,两条光腿局促地互相蹭了蹭:“这,这不太好吧……还有别人呢……”
真奇怪,明明光着腿让罗梦给她擦血迹的时候都不觉得窘迫,这会儿半裸|着面对茹娇她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后背还有伤,既然要涂药,干脆一起涂了。”茹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在想什么?”
“……”余柔得不行,脸憋得更红了。
也是哦,她都受伤了,除非狼心狗肺,不然谁会和一个病患啪啪啪。难道她真的就像自家神体反应的那样,其实很好色?余柔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罗梦对余柔如此娇羞的样子表示没眼看,拒绝再和这两人待在一起,拉着张琴随便找了个借口跑了,临走还不忘给她们关上门。
人一走房间就安静了下来,余柔趴在床上,为了方便涂药内衣扣子已经解开摊在两边,感受着茹娇沾满药膏的指腹在自己光|裸的背上游走,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后背有一块地方格外痛,药膏的清凉都敌不过刺痛的速度,她忍不住捶床惨叫:“疼疼……疼!”
茹娇微微皱起眉:“这里伤得比别的地方更严重,光涂药应该是不行了。这附近只有一家私人开的小医馆,等会涂完药你就回市里吧,去正规的大医院检查一下,最好是打一针。”
“还要打针?!”余柔一听就不干了,双腿左右乱踢表示抗议,“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还什么都没玩呢!不能白来啊!”
“你是小朋友吗?”只见过蹬着腿撒泼企图躲避打针的小朋友,没见过二十多岁了还用这一招撒娇的。茹娇哭笑不得,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把人拍老实了。
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和她屁|股过不去。余柔两手护着两片臀|瓣,整张脸陷在床单里,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你别摸我屁|股。”
上床的时候都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那个时候浪得不行,现在反倒害羞上了?茹娇眉梢一挑,又连续摸了两下。
“……”余柔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眼看就要光着屁|股挥拳头过来,茹娇不逗她了,抹完药帮她把内衣扣子扣上,衣服拉好。
余柔一骨碌爬起来,鼓着腮帮子瞪她。茹娇一点都不怕,无所谓地笑了笑:“还生气呢,要不然我让你摸回来?”
余柔果然焉了,有色心没色胆,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偷偷瞟了茹娇包裹在紧身裤下的屁|股好几眼:“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光着腿凉飕飕的没有安全感,幸亏在来之前往行李箱里装了一套干净衣服,余柔去卧室里面换上新裤子。一想到坐了那么久的车结果啥也没玩到,还带一身伤回去,她就郁闷得要死,尤其是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悠闲地站在洗手间里洗手的茹娇后更是不平衡:“说起来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凭什么我如此悲惨,你却可以继续爬山游玩。”
茹娇此行的目的跟游玩一点边都沾不上,不过她不打算解释,任由余柔误会:“那我补偿你。”
余柔扒着洗手间门框往里看:“补偿我什么?”
茹娇反问:“你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余柔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家里吃穿不愁,整天无忧无虑的,她自己又心大没烦恼,活得比小猪佩奇还快乐。
茹娇想了想:“那我请你吃饭吧。”
“行啊。”余柔痛快地答应了,本来就是随口抱怨一下,就算茹娇不补偿她也不会计较那么多,又不是为了好处才救人的。
“有人在里面吗?”房门被敲响了,余柔条件反射地问:“谁啊?”
“警|察。”
警|察?!警|察为什么要来找她?
余柔想起来了,罗梦和张琴知道她失踪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在山上她们跟自己提过,不过那个时候刚死里逃生,她听了就忘,也没在意。
现在警|察找上门,正好可以把遇到刀疤男的事告诉警方,为警方早日抓住那些违法研究破坏素的坏人们,尽一份绵薄之力。
多一点线索就多一份希望,肯定有很多受害者在等着被解救,虽然答应过茹娇不能把和破坏素有关的事情跟别人说,但警|察不是别人。她可以假装不知道刀疤男在电话里说的是破坏素,但她不能知情不报,不然那和谋杀受害者的生命有什么区别。
短短几秒钟内余柔已经打定主意,那正气凛然的样




不要招惹那个向导 分卷阅读27
子,茹娇不用问都能猜到她准备干什么。洗手间离房门有点远,余柔刚转身出去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她疑惑地回过头来。
“别告诉警|察你看到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的脸,也别说你听到了他和别人的电话内容。”握紧手腕的手指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茹娇连手都没来得及擦干。
“为什么?”余柔不解,“没事的,我不怕被刀疤男报复。”
“别问为什么,答应我,别说。”
手腕被握得有点疼,余柔往回抽却抽不动。茹娇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沉沉,仿佛只要余柔不同意她就永远不会松手。
“余小姐?请开门。”外面的人等了半天没听见动静,又敲了几下门。余柔也有点急了,给茹娇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放手她要去开门:“别的都行,但是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有了刀疤男的肖像图,警|察抓他们才更方便。”
“可那样做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警|察和学校都不会奖励你,你反而还惹得一身腥。”
余柔突然觉得面前的人有点陌生。她把茹娇当朋友,而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茹娇对她的态度也改变了不少。她相信对方也开始把她当作朋友来看待了,可是现在她又不确定了,面前的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眼里的漠然让人觉得冷。
“怎么会没有好处?”余柔毫不犹豫地反驳,“说不定就因为这一个微不足道的线索案子终于有了进展,我提供的信息解救了许许多多饱受非法实验迫害的人。这就是好处,我救了人,我很开心。换做是你你也会这样做,难道你不担心那些受害人吗?”
茹娇嗤笑,表情十足的轻蔑:“他们怎么样都与我无关,被抓去做实验只能怪自己弱小。”
余柔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谁闷头打了一棍:“……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茹娇皱眉,余柔却没有看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窗外艳阳高照,她却觉得冷。
手腕还被紧紧握着,茹娇站在洗手间内,她站在洗手间外,中间只差一步的距离,却遥远得难以跨越。
“你的脸色不太好。”负责问话的警|察意料之外是认识的人,一身警服的女向导关切地看着她,缩在口袋里玩的小仓鼠也扒着口袋边沿冒出头来。
“有点不舒服。”余柔笑得很难看,搬了张椅子给女警坐。茹娇已经走了,嫌隙却没有被一并带走,反而转变成了一根刺,扎在肉里。
“没事吧?”
“没事,你应该赶时间吧,你快问吧。”余柔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气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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