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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招惹那个向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仔仔怕冷
“改天我也买一瓶试试。”茹娇语带笑意,说话间呼吸轻轻拂过余柔的脖子,有点痒。
不知道是不是茹娇就坐在她身边的缘故,后脖颈某个地方在发烫。总觉得这个姿势挺危险的,余柔往旁边躲,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在后脖颈发热的腺体上。
茹娇扫了一眼她的脖子,心道来了,她就知道今天余柔肯定会质问她昨天为什么要标记她。
其实她还没有下定决心,是编个理由糊弄过去,还是干脆一鼓作气表明心意算了。感情上偏向于后一个选择,但是理智告诉她,真这么做了余柔肯定会逃跑。
跑了也好,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人抓住,锁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见。
余柔见她盯着自己的脖子,背后莫名一凉,炸毛了:“看什么看,你昨天咬我一口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我们就约法三章,以后无论我们中的谁惹对方生气了,都不许动手,动口也不行。”
“你觉得那只是咬了一口?”茹娇看着她的目光深不可测,“那是标记,我标记你了。”
余柔满脸的不以为然:“没想到你这种学霸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现在小学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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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这一行为是指哨兵咬破向导的腺体从而留下短暂的所属记号,向导是无法标记哨兵的。”
那是因为目前为止,世界上从未出现过比哨兵还要强大的向导。产生驯服哨兵意识的向导十分稀少,而在这部分稀少人群中,能在体能上压制哨兵的几乎不存在。
腺体可是人体的致命弱点之一,一旦哨兵察觉到危险,本能爆发,谁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弄死一个向导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每个向导觉醒后都会被送进塔里学习,老师讲到有关标记的知识时,同学们都红着脸幻想自己未来会被哪个优秀的哨兵标记,茹娇却在想,大家都有腺体,凭什么向导一定是被动承受的那个。
从那以后茹娇一直想要标记某个哨兵,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是一直遇不到能让她产生标记冲动的人。到不是为了爱情之类的理由,别人是死是活她从不关心,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牙齿会和别人的腺体亲密接触,她就觉得膈应得慌。
如今那个“别人”换成了余柔,茹娇只想咬得更深一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余柔不满地抬手在茹娇眼前来回晃,被茹娇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
“那里还痛吗?”
“已经不痛了……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茹娇看她的眼神让余柔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严重怀疑自己在茹娇眼里就是一盘香喷喷的周黑鸭鸭脖,下一秒就会被茹娇扑倒再恶狠狠地多咬两口。
太可怕了,再多咬两口那脖子还能看吗?脖子上一圈儿牙印,根本无法见人,出门还得用绷带裹上。
余柔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要是很介意,那你也咬我一口。”茹娇用手指当梳子,把自己的头发往头顶上梳到一起,再虚虚地握住,成为一个马尾的形状,弧度优美的脖颈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很多人扎头发和披散着头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茹娇知道自己哪个角度最好看,余柔果然看得目不转睛,可耻地咽了咽口水。她这种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小土鸡,扎马尾最多被赞一声青春靓丽,而茹娇扎马尾余柔就觉得性感,真想咬一口。
……咳咳,打住!她可是个正直的人。
“我们又不是恋人,腺体万一被我咬破了,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余柔自认这话重点在后半句,茹娇听到前半句就听不见后面的话了,眸色一黯,不说话了。
余柔继续默默地复习了一会儿,临近饭点,陆续有人静悄悄地离开座位。茹娇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对余柔道:“我们也去吃晚饭吧,都看一下午了,正好休息一下。”
余柔:“你第一次来哨兵学院,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茹娇看了她一眼:“那吃鸭脖吧。”
余柔:“……”
作者有话要说:飘柔和周黑鸭记得给我广告谢谢【滑稽】
第23章你最可爱
光吃鸭脖太单调,余柔又点了辣藕、海带和鸭锁骨,吃完回到图书馆,感觉自己像是混进墨香里的卤味,超级拉仇恨。
茹娇又复习了一会儿,准备走了,余柔要送她,被婉拒。
“你别送了,我打的回去,你如果送我,还要自己打的回来。”茹娇状似随意地问她,“你明天有什么安排?”
“还能有什么安排,当然是上课,上完课去图书馆复习……等等。”余柔想起一件事,她明天还真有其他安排,“我和汪恬恬,就是昨天我们救下的那个刚觉醒的哨兵女孩,我和她约好明天去她家里看望她。”再过几天汪恬恬就要转学进哨兵学院,成为她的学妹,想想还挺有缘的。
茹娇:“你明天什么时候去?”
“明天本来是满课的,但是老师临时有事请假,上午三四两节课正好空出来了。”
真不巧,明天茹娇上午满课,下午没课。塔管理严格,很难逃课,更何况向导数量稀少,一个班最多也就十几个人,少了谁都很显眼。
可是如果不跟去的话,总觉得放心不下。那个汪恬恬长得甜美可爱,按照之前余柔交往的对象苏可来看,汪恬恬那种长相正好是余柔喜欢的类型……茹娇皱眉,她可没忘记余柔盯着人家锁骨发呆的事。
“你明天出发之前给我发个消息,不要在汪恬恬家待太久。”
……不是,茹娇同学,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是我妈吗?
茹娇的小拇指轻轻刮了刮余柔的手心,不疼,但痒,淡淡的暧昧。余柔一顿,忘记了想要反驳的话。
茹娇这是在暗示她什么吗?是挑逗吗?是挑逗吧。
茹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语气温柔宠溺得不得了:“晚安。明天放学图书馆见,我给你带好吃的。”
余柔愣愣的:“……明天见。”
茹娇笑着对她挥了挥手,转身上车走了。
走了……走了……了。怎么就走了呢,都暗示她了,旁边就是小旅馆,不一起滚滚|床单共度春|宵后再走吗。
余柔觉得自己学坏了,以前好歹还会忐忑不安一下,现在约着约着就习惯了,没能品尝到美色,内心竟然有点儿小遗憾。
哼,都怪茹娇,撩完就跑。
“师傅,麻烦停一下车,到这里就行了。”前方拐个弯就是塔,回塔之前她还要买点东西。茹娇付了车,下车后直奔路边的零食吧。
零食吧装修得很时尚,店面比一般的零食店大了不止一倍,散装的小零食分门别类地放在致的玻璃柜里,国内的国外的都有。如果此时余柔站在这里,肯定会大呼天堂。
茹娇每样都拿了一点,从第一个柜子开始,绕着店里转了一整圈,到最后两只手都拿不下了。老板重新给她拿了两个超大的袋子,一边帮她把零食装进去,一边问:“买这么多,你们班准备举办晚会吗?”
“不是。”茹娇心情特别好,“都是买给我女朋友的。”
明天见面把这些送给余柔,余柔一定会兴奋到双眼放光的吧,想想就觉得很期待,真希望明天快点儿到来。
“那你女朋友很幸福啊。”老板笑着把装满零食的大袋子递给茹娇。银机旁边放着一个小巧的鱼缸,塑料袋猛地遮住光把里面的鱼吓了一跳,腮帮子鼓成小灯笼,生气地瞪着眼睛拍打有塑料袋那一面的鱼缸。
那自以为英勇无敌的小模样简直跟余柔如出一辙。
茹娇脚步一顿,又走了回来:“老板,你这鱼卖吗?”
“这是朋友送我的,放我手里反正也养不活,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目送茹娇乘坐的出租车离开后,余柔又回到图书馆继续复习,一直到了图书馆关门的时候她才回寝




不要招惹那个向导 分卷阅读35
室。
一开门就见到浑身湿哒哒的张琴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余柔还没说什么,张琴突然抢先解释:“梦梦在里面洗澡,忘了拿毛巾了,我去给她送毛巾的。”
“……哦。”你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
不过,送个毛巾能把自己的衣服也弄湿了?余柔怀疑地瞄了眼张琴的裤子,上衣还好,就是膝盖和小腿都湿透了,而且还不是两只腿,只有左腿脏了,看起来像是不小心滑倒然后手掌撑着地面半跪在了地上。
学校里有澡堂,但罗梦非说自己不好意思看女生的胴|体,哪怕是冬天也依然坚持在寝室洗澡。对于罗梦给出的理由余柔表示非常无语,学校的女澡堂里都是哨兵,有什么不能看的?
“小琴琴……”罗梦将门打开一道缝,探出头来弱弱地呼唤张琴,脸有点红,“你摔倒的时候正好把内裤弄掉地上了,能不能帮我再拿一条新的过来?麻烦你了。”
再?张琴你不是说送的是毛巾吗……送内裤就送内裤,大家都是室友,有什么好隐瞒的。
张琴又去翻罗梦的衣柜,重新拿了条新内裤送过去,嫌弃道:“爱惜点,再弄脏我就不帮你拿了。”
罗梦小声抱怨:“我又不是故意弄脏的。”
卫生间里有人,余柔只能先铺床后洗漱,过了一会儿罗梦穿好衣服出来了,抬头一看:“小柔你回来了啊?”
你从卫生间探头出来的时候我也在场,敢情你现在才看到我啊。
余柔点点头算作回应,从上铺下来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洗漱完躺进被窝里正好看到茹娇给她发的消息。
茹娇:[图片]
余柔不用放大都能看出来图片里的是一瓶洗发露,飘柔的。
余柔:[流汗]你还真去买了啊,我以为你说着玩的。
茹娇:我是认真的,想和你一个味道。
余柔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
茹娇:[图片][图片]
这次又是什么?余柔点开,两张都是小金鱼的照片,第一张图里小金鱼正在张大嘴巴接鱼食,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第二张图里小金鱼在吐泡泡,几根纤长的手指搭在浴缸边,在逗弄小金鱼。
茹娇很瘦,相应的,她的手也有种骨感美,根根手指骨节分明,而且十分修长。余柔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那只手给吸引过去了,小金鱼都沦为了背景。要不是知道茹娇只愿意和她做炮|友,余柔都要怀疑茹娇发这种照片是在故意勾引她。
茹娇:金鱼可爱吗?
余柔:超级可爱的!
下一秒茹娇就把她击沉了。
茹娇:没有你可爱。
睡在房间另一边的罗梦都看不下去了:“余柔你抱着手机脸红什么,赶紧睡觉了,马上就要熄灯了。”
赶在熄灯前一秒给茹娇发了晚安,余柔这才将手机关机,躺好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脖子被咬了一口的原因,余柔总觉得她与茹娇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仿佛回到了朋友的状态,但又有点儿微妙的区别,具体区别在哪,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早点睡,明天早上上完课还要去看望汪恬恬呢。
第二天下课后余柔拎着水果去汪恬恬家,张琴和罗梦都知道她要去探望救下的小学妹,帮她把书包带回寝室。
汪恬恬给她发了地址,余柔开启手机导航,左拐右拐最终进入一栋破旧的居民楼。老实说这一片其实都挺破旧的,墙面经过多年风吹日晒早已不复干净洁白,变得灰扑扑的,墙皮脱落严重,窗户外的铁栏杆无一例外都是锈迹斑斑。
看汪恬恬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家境富裕的人,余柔左右看看,有点怀念。她爷爷奶奶曾经也住在类似的老旧居民楼里,后来那一带的房子都被扒了,爷爷奶奶才回到乡下盖了新房。
“我在你家楼下了。”
楼牌号也是破破烂烂的,余柔了好大劲才找到汪恬恬家所在的那栋楼,简直太不容易了。她给汪恬恬发了条短信,抬腿迈上狭窄的楼梯。
身后某家住户打开了门,老旧的铁门上锈了转动得不够灵活,“吱呀”的噪音将阴冷的楼道衬托得愈发幽静。
可能是哪家人出来倒垃圾吧,余柔并未在意,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喂。”
这一节是茹娇最喜欢的体能训练课,别的向导都是能躲则躲,茹娇却从不缺席,因为持续不断的训练可以变强。
几个女生挤在换衣间里换上运动服,茹娇放在柜子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有人打电话进来。她拿起来,是个陌生号码,于是毫不犹豫地挂掉。
结果对面又打了过来,茹娇微微皱眉,这才接了:“谁?”
“茹娇我是余柔的室友。”罗梦生怕她挂电话,不敢嗦,言简意赅道,“余柔突然联系不上了,你现在跟她在一起吗?”
汪恬恬到余柔的短信后就迫不及待地下楼来接余柔,结果没有看到人。她在楼下等了很久,还是没见到余柔的身影,打电话过去却被挂断,再打过去那边就关机了。
如果一开始打过去就是关机,那有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或者一开始就能打通,打了好几遍也没人接,那有可能是余柔手机是静音的不知道有来电。但是明明听到了却挂断甚至关机,怎么看都不像是余柔的作风,更像是手机落入了别人手中。
汪恬恬揣揣不安,可是又联系不上余柔。她年纪小拿不定主意,于是打到余柔寝室的座机去,把这件事告诉给余柔室友。
罗梦和张琴一听也觉得有点蹊跷,不过她们更沉稳一些,考虑事情也更加周全,现在就把这件事定性为失踪未为时过早,说不定是误会。
最近余柔跟茹娇走得挺近的,所以罗梦和张琴猜测余柔可能和茹娇一起去探望汪恬恬,不幸地走错楼栋了。于是她们打给茹娇,希望茹娇能知道些什么。
“我没有和她在一起,我现在在塔里。”茹娇两条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你说你们联系不上她?她昨天跟我说今天要去看望别人,现在应该在别人家里,可能在玩,没听到。”
“不是的,余柔到汪恬恬家楼下的时候就发了短信,但是汪恬恬下楼却没见到人,而且……”罗梦把所有可疑的地方全部告诉茹娇,茹娇越听脸色越沉。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茹娇心脏猛地一跳,疯了般冲出换衣室。
该死!她太大意了,应该寸步不离地守在余柔身边的!
“茹娇你去哪?现在还在上课!”训练老师在后面焦急大喊,“回来!”
张琴推了推罗梦:“茹娇怎么说?”
罗梦有点懵逼:“我刚说完她就挂了。现在怎么办?”
张琴面色凝重:“再等等,如果还是联络不上,只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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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了。”希望只是她们小题大做,千万不要出事。
第24章我来救你了
早上十点十八分,一个年轻人赖床,而家庭妇女们出门买菜的时间,琦植小区却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年轻男人面色严肃地走进来。
“阿夏,阿生。”不远处某栋楼的窗户里探出个熟人,对他们招了招手,很快又缩了回去,妩媚的脸庞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小跑过来:“徐组长,你怎么在这里?”
自向导平权运动以来,每个警局中都专门开设了一支特殊行动小组,只招异能者。徐洛宣是本市特殊行动组的组长,虽然是个女向导,但没人敢小瞧她。
两个小警|察对她行礼,徐洛宣摆手表示不必这么客套拘谨:“我来办案,你们也是吧。”
小警|察主动交代:“十三分钟前我们到学生的报警电话,她们的一个室友失踪了,我们根据路人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这里。”
“确定具体位置了吗?”
小夏点了点头:“根据最后一次手机开机时的定位来看,那个学生在第八栋楼的地下室。”
这么巧,她追踪的一个进行违法实验研究的罪犯,也在这个小区八栋的地下室。她们在追踪目标的前一栋楼里埋伏,刚来不久,并没有见到小夏口中的学生,十有八|九已经不幸地被那些罪犯给抓进地下室里去了。
多了一个普通民众,事情就不好办了。得知地下室里住着几个罪犯后阿夏和阿生也沉默了。
“我换身便服装作是邻区去敲门,其他人潜伏在附近伺机行动,注意配合。”也不是第一次处理如此棘手的案件了,徐洛宣沉着冷静地下达命令,只是今天的天气太奇怪,明明已经秋末,她的掌心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话音刚落突然一道黑影从花坛之中闪现出来,两个蹲在楼道口看似在抽烟聊天,实则看守地下室以防意外发生的男人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拔刀砍去。
茹娇不退反进,眨眼间便出现在男人身后。
不可能这么快!两个男人这才意识到之前出现的都是幻象,“看到”幻觉,出现问题的不是眼睛而是大脑,能控制大脑的除了向导不做他想。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一个分神就能要了你的命。两个男人刚想清楚原因和对策,还没有付诸行动,只听“咔嚓”一声,脆弱的颈椎骨被生生捏碎,脖子诡异地翻转一百多度,头吐白沫彻底昏死过去。茹娇从两人身上摸出一把钥匙。
从出现到把人弄得半死不残,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徐洛宣甚至连对方的正脸都没有看到,只来得及看到一头飘逸的长发消失在地下室门后。
这人是敌是友?徐洛宣不敢轻举妄动。
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报告组长,有人闯进去了。”身为警|察竟然被一个小鬼催眠控制住了身体,负责疏散人民群众顺便看守大门的手下自惭形秽,“对不起,是属下失职。”
根据手下描述的情况,徐洛宣大致猜出刚刚冒冒失失闯进去的人是个向导。三个大老爷们却连一个瘦弱的女向导都拦不住,徐洛宣气得七窍生烟,感觉身体更热了,想骂人。
余柔被冷水泼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上楼梯的时候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捂住嘴巴,王沟田冲上来照着她肚子狠狠揍了一拳。大概是闻到了迷药,她连呼救都没办法喊出,就晕了过去。
王沟田揍她的那一拳几乎用尽了全力,肚子到现在还很痛。而且不止肚子痛,浑身上下都很痛,估计在她昏迷期间,王沟田没少对她拳脚相向。
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固定在一张桌子上,四肢被绳子牢牢地和桌腿绑在一起,眼睛被黑布蒙住了看不见,嘴巴也被贴上了好几层宽胶布。除了衣服,身上的东西全部被搜走了,要想获救,只能靠自己。
“本来让你同学传话,假装是你朋友约你出校门,准备把你拖进巷子里头教训一顿,谁知道你没来。”
原来那次找我的人是你,幸亏茹娇打电话来导致我忘记了没去成。嘴巴被贴了胶布余柔说不了话,她也不挣扎,以王沟田将她的挣扎举动视为挑衅,导致口头侮辱演变成拳打脚踢,希望能拖延点时间。
王沟田向余柔慢慢走近,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被放大。他本来有三个贴身保镖,逃命的路上死了一个,现在只剩下两个,都被他打发到外面看门,他要亲手折磨死余柔。
余柔屏住呼吸仔细听,整个地下室里只有她和王沟田两个人发出的呼吸声,这说明地下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很好,闯出去的机率又大了一些。王沟田那么怕死的一个人,身边不可能不带保镖,既然不在里面那肯定是守在外面了。
一步一步来,她先把王沟田解决了再说。或者她也可以利用王沟田,把王沟田当做人质,让那些保镖忌惮,不敢动手杀她。
有了主意余柔终于不那么慌了,她定了定神,通过神连接呼喊:“丸子你在吗?”帝企鹅在她神图景里叫了一下,回应她的呼唤。
“既然你自投罗网,我当然不能错过。”余柔能感觉到王沟田这句话是贴着自己的耳朵说的,咬牙切齿的,仿佛恨不得直接咬下一块肉来。
地下室长期无人打扫,空气里都是一股霉味,外面不远处就是垃圾站,几乎全小区的垃圾都集中在这里。酸臭腐烂的怪味和霉味混杂在一起,余柔简直要窒息,闻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这举动不知刺激到了王沟田哪根敏感的神经,王沟田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下颚,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骨头捏碎。
“如果不是被你和你那个朋友撞见,我怎么会被警|察追杀!怎么会走投无路到躲在这肮脏逼仄的地下室里逃命!”
“你们都该死!阻止我的人都该死!”
这人怕不是疯了。
冰凉的刀片贴上余柔的脸颊,余柔汗毛直竖,握紧了拳头:“丸子!”
锋利的刀片被帝企鹅一脚踹飞,王沟田尚未反应过来,双目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世界变成鲜红的一片。
“啊!我的眼睛!”
丸子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狠狠地踢中他的下档。王沟田捂着刺瞎的双眼摔到在地,大腿控制不住地打颤,一时竟分不出上面和下面哪个更痛。
“趁现在,丸子!快!”
绳子被打了死结,丸子又没有手指只有鳍状肢不方便解开,它迅速咬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片。绳子太粗了,丸子了好大的劲才割断余柔一只手上的绳子。
锁孔被人转动,余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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