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为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y紫陌
“好,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哈哈哈……”
铃木得意的看着那帮明的地下工作者,在自己的指令下不想执行又不得不执行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举着枪的手控制不住的偏离了几分。
就是现在!!!!
一直躲在高处,闭住呼吸等待机会的林秋言终于抓住了这个空隙!
他上前一步,把自己从红色的柱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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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出来。单手握枪,站得笔直,眯起一只眼睛,瞄准铃木的脑袋,动作连贯的,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砰”,一招击毙!
生与死就是这么快!
铃木临死前的那一秒,都没有反应过来。子弹从他左太阳穴直接穿过,他不可思议的瞪圆眼睛,“嘭”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就在枪响后的下一秒,钟裴远等人迅速握住还没彻底放在地上的枪支,发狠的朝仅剩的几个日本士兵开枪,将一个个敌人射成人肉筛子,才肯罢休。
“妈!”林秋明和温静茹快速地跑上前去,将坐在地上的林母扶起。
“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林夫人毫不在意头上的伤口,握住儿子儿媳的手安慰的拍了拍。
钟裴远没有上前,他在寻找刚才打出那漂亮准一枪的人。
他转过头,向后望了望。在不远处的二楼看见了迎风而立的那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爱人,林家的小少爷,林秋言!
林秋言还没从刚才的那一枪中回过劲儿,手臂笔直的举着,维持刚才开枪的那个动作,致的嘴角坚定的抿起,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令人惊叹,令人着迷。
这一刻,钟裴远心里无比震撼。迎风而立的青年,让他更加喜欢,更加想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他等不及的快走几步,站在地上,对着二楼的青年热烈的呼唤:“秋言!”
林秋言这才慢慢的放下手臂,机械的看着楼下的熟悉的男人,迟疑的说:“钟……裴远?”
“乖秋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林秋言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便那人是侵犯国家领土的罪大恶极的坏人,他仍然有些不适。
大哥当初教他练枪是为了自保,没想到有一天可以以这样的方式,为国家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这又令他无比的兴奋。他现在处于巨大的矛盾之间。
“秋言,下来吧。”
男人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结实的双臂向他敞开。可林秋言还是控制不了发抖的身体,他努力的挪了挪脚,然后无奈的苦笑的道:“铁牛,我腿软……”
这种反差简直令钟裴远哭笑不得,他忍住笑意,说:“没关系,秋言等一下,我上去抱你下来。”
最后,林秋言还是被男人整个抱在怀里走下来的。
日军主要头目被消灭,剩下的就容易多了。林秋明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林母和温静茹到聚集点包扎伤口。而钟裴远也留下温朗打扫战局,自己带着林秋言先一步去了聚集点。
温朗正带着人拾敌人留下的枪支弹药。之前跟着林秋言的两个警卫架着楼景走到温朗面前,然后把人随意的扔在地上。
“温少,他怎么办?”
温朗看看身负重伤,有些虚弱的楼景,冲手下挥了挥手,“你们先去忙吧,他就交给我吧。”
“好的,温少。”两人行了个礼之后,便走开了。
温朗几步上前,看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人,淡淡的开口:“楼景。”
“我不是楼景。”楼景没好气的反驳。
“好的,那就是平野浩。”温朗改口。
“我也不是平野浩!”
温朗皱眉,“那你是谁?”
“我……”楼景犹豫了一下,然后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温朗沉默了一下,接着再走近了些,伸出脚,用锃亮的皮鞋鞋尖抬起楼景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以后你就叫温景了,我是你的爸爸。”
“你说什么?”楼景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我说的都是人话,我不知道你哪句听不懂。”
“你他妈的唔!”
“我说过,叫我爸爸。”温朗一脚踩在楼景的脸上,眼神释放出凌厉的光芒。
“你唔……”脸都快要挤压变形了,疼得楼景直冒冷汗。
好汉不吃眼前亏,楼景一转念,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爸……爸……”
“大声点,我没有听清楚。”温朗起了脚。
“……爸爸。”
“好儿子。”温朗瘫着脸蹲下来拍拍楼景的头,然后毫不温柔的抓起楼景的后脖领,将人抗在肩上。
“爸爸带你去疗伤。”
楼景就这样挂在男人的肩上,突出的肩膀正正好好顶在他的胃上,令他一路干呕。可他不敢多说一个字,因为他今日才发现那个永远站在钟裴远身后俊秀的男人竟然是个神经病,一个有着极大怪癖的神经病。
林秋言被钟裴远抱了一路,到了聚集点他才意识到这种行为多么的不成体统。他红着脸趴在男人的肩膀说:“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了。”
“不用,我喜欢抱着你。”
“外人太多了,都在看着呢!快放我下来。”
“不要。”
男人不妥协,林秋言恼羞成怒,用胳膊肘用力顶了一下男人的胸。
“嘶……”钟裴远吃疼,胳膊一下子泄了劲儿。
林秋言终于落地,他刚想说男人几句,却在转头时发现,男人胸口处已经开始渗血,鲜红的血液从中间向四周蔓延,速度快得令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林秋言失措的喊道。
“抱你抱得太舒服了,我就忘了受伤的事了。”钟裴远疼得直咧嘴却也不忘记调笑,末了还冲惊慌的爱人眨眨眼睛。
“快去包扎一下。”林秋言推着男人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拿起药膏小心翼翼的开始涂抹。
“疼不疼?”林秋言一边吹气一边问道。
“还行,你要是能让我操一顿,我就立马不疼了。”
“……”他就知道这个流氓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
林秋言没有接茬儿,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心里是不是疼得要死要活的?”钟裴远挑眉问。
“嗯,心疼。”
“……”林秋言的回答让钟裴远一愣,他以为以林小少爷的脾气肯定和以前一样,不会正面回答,万万没想到,这次竟然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心里话,弄得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对答。
“铁牛……”林秋言放下手上的药膏,主动捧住男人英俊的脸颊。
“我在。”
男人的瞳仁又黑又亮,林秋言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缓缓的道出自己的心里话,“你出任务的时候,我总是担心,担心的不得了,这种心情你根本没法理解。”
“秋言……”
“你听我说!”林秋言修长白皙的手指抵住男人的嘴唇,“裴远,我也是男人,我也想做些什么,我也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所以,以后,请允许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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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同生共死,好不好?”
钟裴远心跳快一下,如若是以前,他定不会同意林秋言的提议。不过经过今天后,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与其让爱人永远躲在自己的身后,不如和他一起肩并肩的完成任务,解决一切困难。
同生共死,多么浪漫的词。
钟裴远托着林秋言结实饱满的屁股,把人抱在自己的腿上。额头相抵,鼻尖相互蹭了蹭,黑色的眼睛紧紧定住林秋言的桃花眼。郑重的说出了一句
“好,我答应你。”
完
会有一篇网络番外,剩下的温朗和温(楼)景的重口味父子play,铁牛和秋言的旗袍女装play,制服play,等等等的一堆play均会藏在个志里面。污污哒~
先干为敬温楼伪父子番外
调教篇上
温朗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三件套笔直的坐在沙发上,手握戒尺,双腿交叉,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威严。
他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穿着锃亮的尖头皮鞋,腿部因为交叠的原因露出脚踝处的一截白袜子,满满的禁欲感。
“小景,你可知道错了?”
你他娘的才错了呢!
楼景,不。现在是温景。
温景很想这么回应,可他被揍怕了,再这么顶撞他所谓的“爸爸”那简直是找死。于是他咬了咬牙,脚跟靠拢,站在一边平静的说:“我知道错了。”
“不对,重新说一遍。”温朗拿着长长的戒尺看似漫不经心的击打了着手心。
那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木质的尺子与皮质的手套碰撞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声声敲击在温景的心上,令他莫名背后发麻。
从他被温朗带回来的第一天起,他就发现温家的姐弟天生两幅面孔,极度表里不一。温家大姐温静茹表面温柔娴静,其实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砍人跟砍西瓜似的,那叫一个轻松写意。而温朗更甚,总用那一本正经的假象欺骗众人,实际这个小白杨里面早就黑烂的彻底了。
而且温朗这个混蛋小子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
喜欢让人叫爸爸!并且特别喜欢让他叫!
呵!要知道他自己可是比温朗还要大上几岁呢!叫爸爸?你咋不上天呢!
温景对于这个称呼纠结了很久,久到就算习惯了温朗的癖好,仍然突破不了内心的防线。可是一想到之前的种种教训,他就怂了。故作镇静的舔舔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爸、爸,我知道错了。”
“乖。”温朗轻轻的抚摸手中的戒尺,面上平静地说:“知道错了也要受到惩罚。裤子脱了,过来趴好。”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神经病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羞辱他的机会。
“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日……温景长呼一口气,心里不住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已经习惯了,真的习惯了!
他没再拖延时间,因为根本没什么用!
温景迅速地脱光下半身,只留下上面的一件微长的衬衫,刚刚好遮住了私处。然后自暴自弃的趴在温朗结实的双膝上,将白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对于这个形状美好,色泽诱人的男人屁股,温朗还是很满意的。他用带着手套的手缓缓地画着圈地抚摸,一圈接着一圈,将那处柔软滑腻的皮肤刺激出一片小疙瘩。
“我说过这次任务不要擅自行动,要听我的命令。不要以为任务成功了,就可以除惩罚。如果不是我,里面的同僚早被你炸死了。”
温朗的话说得没错。
自从他被温朗拐回家,就脱去了间谍的身份。经过各种考验后,才得到批准进入组织内部。这次的任务就是消灭日军的一个秘密仓库。当他自认为一切准备就绪,便没有听从温朗的命令,私自点了火,神色淡然地将仓库炸飞。可谁也没想到,仓库的地下室竟然关押了自己人,还好温朗第一时间将人救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温景合上眼睛,感受着臀部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微微颤抖,“我错了,爸爸。”
“不许有下一次了。”
“我知道了,爸爸。”
“态度很好,可还是要罚的。”温朗瘫着脸,眼神不可察觉的一沉。下一秒便挥起了手中的戒尺,啪的一声抽打在温景的臀瓣上。
操……
猝不及防地一下,令温景咬紧牙关,好悬没可耻的叫出声来。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从臀部处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定留下一道艳红的痕迹。
温朗用皮质的手套蹭了蹭那处红痕,“疼吗?”
你他妈试试!温景在内心咆哮,嘴上却只能说道:“……不疼,爸、爸!”
“好,那我们继续。”说着手中的戒尺便连续不断的拍落在温景裸露的屁股上。
“嗯……”温景咬着牙忍受着男人的肆虐。
几十下之后,纵横交错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臀部,红白相间的颜色更是凌辱感大增,让人恨不得将这臀肉玩烂玩熟。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戒尺的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慢慢的接近臀缝处,开始一下一下的半是严肃半是挑逗的抽打,力道适中,不会太疼却又有些瘙痒。
温景知道这是温朗又他妈的犯病了,他晃动了一下,两瓣厚实的臀肉跟着颤了颤,然后出声装作可怜兮兮地唤道:“爸爸……”
温朗明知故问,“怎么了,小景。”
“有些疼……”
温景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湿润,那副神情不禁让人心软。可温朗不会,他知道自己“养子”的德性。怎么可能被这种装出来的假象所迷惑。于是他神色不变,一只手却大力地将眼前的臀瓣扒开了,露出里面紧闭的菊穴。随后戒尺便挤进屯缝间,贴着那处幽穴上下来回蹭动。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温朗道貌岸然的说着,手里的戒尺却高高地抬起,对准脆弱的穴口干脆利落地落下。
“啊!”
温景条件反射的加紧屁股,把不算宽的戒尺用力的夹在臀缝间。
温朗眼神一暗,瘫着脸说:“不准浪。”
“操……”温景欲哭无泪。
温朗听后正色道:“别心急,那个要等一会儿。”
我他妈不心急!!
温景哭了。是真的哭那种。两行清泪从大眼睛里流出来,又委屈又心塞。
然而当戒尺一下下抽打下来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浪。
“啊……爸爸……轻点啊……”
鲜嫩的后穴在抽打下缓缓的绽放,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有湿意。
温景他恨啊!他恨身体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
明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按道理来说任何的刺激都难不住他,可偏偏眼前这个混蛋!一动手动脚,他就把绷不住了!什么防御本能都忘到脑后了!
“啪、啪、啪……”房间里持续地充斥着这种短促而又清脆的拍击声。
温朗将手中结实的臀肉越拔越开,甚至把那处布满肉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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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实肉穴都拉扯得变了形。深粉色的肉洞在击打下颜色越来越艳丽,像一朵靡丽的花蕾逐渐的绽放。
温景的声线越见拉高,甚至分身在被虐打的过程中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很有神地戳在男人的大腿上。
“等不及了,嗯?”
那尾音扬起的声线臊得温景俊秀的脸蛋通红,他想咬男人的肉,最好可以把肉咬掉!
这种情爱的事儿,一回生两回熟,温朗在之前还是个新手,现在俨然成了专家。记得第一次还把温景的雏穴弄得血迹斑斑,第二次就得心应手了。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戒尺扔在一边,带着手套的双手五指张开捏住两瓣红肿的臀瓣,大力地揉搓起来,力道大得像是在揉捏面团,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扒开又聚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嗯……啊……”这种揉屁股的感觉有些羞耻又很是舒服,起初温景还是抵触的,等到次数多了也就安安心心的享受起来了。
温朗虽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但胯下也开始起了反应。他不羞不臊,大大方方地把肿起来的肉刃顶在温景的肚子上,手中的动作深入了一步。
皮质的手套再柔软还是会有不适的异样感,尤其是当男人把手指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是,更是令温景括约肌一紧。
“停下来!”温景出声阻止,如果他不抗议,他相信下一步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里。
“怎么了?”温朗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把手套摘下来,感觉太怪了。”
温朗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穴口,眼里波澜不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小景,不要让我再重头教你。”
虽然那语气与平日无异,可温景还是从中听出了严肃的警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奈放软了语气,“爸爸,我喜欢你的肌肤直接触碰到我,求您。”
“可以。”温朗用牙齿将手套摘除掉,常年鲜有表情的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乖儿子,爸爸要操弄你了。”
番外温楼情趣篇之一杆进洞
此时此刻的气氛有些尴尬。
温景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眼神慌乱地飘来飘去。而温朗却面无表情,悠闲的喝着茶水,仿佛根本没看见在台球桌前马上就要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咳,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林秋言毕竟是留过洋的,一时来了兴致,想要玩桌球,钟裴远这个妻奴自然不能拒绝。于是带着忠心耿耿的手下以及手下的“养子”,来到了钟家大宅的地下休息室。
休息室中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挂在台球桌的正上方。而本来玩球的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动了情,像野兽一样四肢交缠,没羞没臊的亲了起来。
温景在看到钟裴远一边咬着林秋言的嘴一边揉捏臀部后,脸就跟发烧似的,变得滚烫滚烫的,腿也开始不自在的抖动起来。
他十分想上前把那两个人分开。可他知道,没等他接近钟裴远,温朗就会把他按压在地上一顿胖揍,边揍边让他叫“爸爸”。
想到这儿,他抬眼看看身边的男人。
温朗微微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看着手里的球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细下粗的杆子上慢慢的滑动,嘴角微抿,看似在思考什么。
但是不管表面如何正经,温景依然觉得这个一肚子黑水的混蛋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当然,不远处的两个人还在干柴烈火。
对于林秋言,温景还是很喜欢的,毕竟是潜伏这些年中,唯一知道保护他心疼他的人。就算明白林秋言是关心本来的发小楼景,可他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林秋言有强烈的执念。
所以当看见那个叫钟裴远的男人接近林秋言的时候,温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尤其是现在两人即将在他面前上演春宫图时,更是令他膈应到像是活吞苍蝇的程度。
另一边,林秋言脸色微红,眼含春水地挂在男人身上。
钟裴远很想就地把人压在台球桌上,然后狠狠地操干一番。不过那边还有两个闲人在看热闹,尤其是其中一个曾经还想挖他墙角。于是他忍住巨大的欲望,一把托起身体发软的林秋言,将那软绵绵的两条长腿环在腰间,毫不力的抱着人准备回房。
看着要转移阵地的二人,温朗立刻起身,双手并拢夹在两侧的裤线处,毕恭毕敬的说道:“远哥慢走。”
“嗯。”男人只是随意地应了声,便火急火燎的走出了房间。
所以,昏暗的休息室里就只剩下温朗和温景两个人。
一时间,温景竟然有一丝丝的紧张,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轻声的说:“阿言他……”
“小景。”温朗打断他的话,斜着眼睛看过来,“我记得教过你,要有礼貌。”
“……”温景在强大的威严下,无奈转换称呼,“林少爷他没事吧?”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温朗的语气十分冷淡,“另外,那是你林叔叔,不要没大没小。”
温景生无可恋:“……”
温朗走到台球桌前,手指灵活的转动手中的球杆,看着万念俱灰的养子问道:“要玩吗?”
就算不想玩,温景也他妈不敢说啊!!
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挑了一柄球杆,机械地点头说:“好的,爸爸。”
温朗桌球的技术不错。
当然,温朗这个混蛋除了心里有问题,其他的什么事都做的不错。
温景撇撇嘴,在皮头上擦涂着巧粉。
这个球的角度有些刁钻,温景摆弄了好几次,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他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抬起搭在球桌的边缘,上身贴伏在桌面上。左手手指拱起,拇指和食指交叉托住球杆,右手用虎口握住球杆,然后瞄准母球。
温朗看着温景的动作,眼神沉下几分,棕色的瞳仁里仿佛酝酿着什么出乎意料的举措。
温景击球的动作虽然别扭,却出奇的诱人眼球。
匍匐的动作把臀部浑圆的形状完美地展现出来。深灰色的西装裤被撑得鼓胀起来,裤子后面那条裆线因为动作幅度大的原因深深的陷进臀缝间,将两瓣饱满的臀瓣清晰的分隔开,无声的散发着情色与禁欲交织的诱惑感。
“欠操。”
温景这杆迟迟没下手,刚想出杆就听到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嘀咕一句,他疑惑的回头问:“你说什么?”
“不管你的事,继续。”温朗手指摸着球杆的皮头,眼睛半眯起来。
温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细想,专心致志的继续瞄准。
他向前拱了拱,无意识地将屁股翘得更高了,在他即将用力的瞬间,身后突然被一处硬物戳到了。
温朗还是瘫着脸坐在一旁,可手上的那柄球杆却斜着立了起来。下端粗的一头牢牢地掌握在温朗手里,顶端细的一头则顶在温景挺翘的臀尖上,挑逗般的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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