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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的客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白色锦鲤可比红鲤小多了,体长不过两米,他身上伤痕累累,有鲜血从他身上渗透出来,蜿蜒在水中。
秦深皱眉,跨出一大步挡在孩子们的身前,温声地说:“丢丢抱着弟弟到屋子里面去吧,时间不早,你应该做作业了。”
丢丢听话地点点头,刚才瞥到的一眼,狰狞可怖、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他心惊胆战,担忧地问:“爸爸,能够治好他吗?”
秦深抬手摸摸孩子的脸,纯善的眼神让他心中的阴郁散了散,他说:“肯定会的,你放心吧。”
“嗯。”丢丢抱起了弟弟,转身进了屋里。
等孩子们进去之后,秦深转过身望向临水平台外,身后传来了属于成年人的脚步声,是兰德起和郭跃来了。
“鱼来了,过去看看。”
兰德起点点头,走到水边蹲了下来,打着电筒查看着大鱼的情况。刚才光线昏暗还看不清楚,手电筒集中的光束很容易就看到大鱼身上血肉模糊的伤痕,生生拔掉鳞片之后留下淋漓的血肉,在水中泡着,伤口泛白、浮肿,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渗透了出来,空气中是浓重的血腥味和鱼腥味。
小喜在一旁愤怒地握着拳头,“河里面有偷猎者,那些该死的家伙想要抓白王,手上还拿了枪。”
“拿了枪?”这个事儿就大了,肯定要管管啊。秦深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将将要拨打报警电话的时候怔了怔,报警理由说什么?说有人持枪在水中偷猎,理由靠谱不?
“我来打电话,你处理这边的事情。”章俟海说。
秦深点点头,“行,你找人处理这件事情更加方便。”在俗世中,章俟海的力量可比秦深大很多很多。
章俟海去打电话后,秦深站在兰德起一边看他检查,大体检查完了,兰德起说:“把鱼捞出来,带到医务室去。”
“好嘞。”郭跃撸袖子,准备捞鱼。
水中的鲤鱼王发出“噗噗”几声,小喜给翻译,“鲤鱼王问她的丈夫有救吗?”
兰德起面对病人及病人家属实话实说,“他身上大概有百分之六十的鳞片被拔掉,伤口泡在水中受到了污染,出现了腐烂坏死的情况。而且失血过多,能够活着就靠着鲤鱼王渡真气保住一缕心脉,勉强维持着罢了。我只能够说试试,尽我所能保住他的性命。”
秦深听懂了兰德起的未尽之言,尽人事听天命,白王能不能活着,看他个人的意志力、看老天的天意了。
鲤鱼王发出哀泣,声音且尖且细,就像是稚嫩孩童的哭声,和着夜晚凉凉的风,听得人心中发颤。
白王虚弱地扇动着鱼鳍安慰着妻子,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够无言地安慰着妻子。
和鲤鱼夫妻说了一声之后,郭跃弯腰从水中把白王抱了起来,出了水,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后,大半个没有鳞片保护的身子呈现在众人眼前,不是菜市场杀鱼时看到的那种场景,白王的伤口更偏向于人类,皮开肉绽,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郭跃抱得很小心,但现在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会牵动到白王的伤口,引来鱼身的痛苦颤栗,毕竟他的创伤面太大了。
大步走向了室内,郭跃把白王抱去了医务室,兰德起会在那边进行创口清洗、上药等等,他们把能够做的都做到,接下来就看白王自己的了。
鲤鱼王拍打着水面,她说自己要住店。
秦深点头,“我给你做登记。”
鲤鱼王知道客栈的规矩,将自己的信息报了出来,“阿里,来自于青河。”五百年前因缘际会听到一位白衣公子站在水边诵读道经,自此开了灵窍,从普通的鲤鱼成了鲤鱼。成了的阿里懵懵懂懂,很喜欢亲近人,因为富有灵性,差点儿就成了一些人的盘中餐,因为那些人认为吃了有灵性的东西更加滋补。
还是那位白衣公子救了她,送她入水。
对人类的感情,鲤鱼王是又爱又恨,非常复杂的。
道完了自己的个人信息之后,阿里转身对众位帮助他们夫妻的怪道谢,特别是水鬼小喜,要不是她机敏,发现敌人踪迹及时通知他们改变了线路,潜入水底,说不定他们夫妻就会进入电网,彻底成了亡魂。
小喜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的,要不是有你们夫妻二人在,青河内不会像现在这么太平。”
其他怪或已经化形或还是原身,七嘴八舌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之后,纷纷从客栈附近离开。
鲤鱼王尚没有化形成功,虽有灵识,却是鱼身,行动不方便,秦深依然喊来了郭跃抱鱼,把她送去了房间,鲤鱼王更想和丈夫待在一块儿,但医务室里没有她那么大的缸,装不下她。
看着鲤鱼王去了房间,秦深转身去了医务室,瞧了一眼就出来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清创手术看起来太吓人了。
回到了房间,秦深仰躺在床上,兰德起给白王清理伤口的画面不断浮现,他摸着自己的胃,郁闷地说:“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想吃鱼了。”
章俟海把大点点放到了床上说:“那就不吃,刚刚有人打电话给我说,在水上偷猎的人找到了,在他们船上发现了三把手(枪)、两把改装过的猎(枪)、五十多发子弹,以及大功率电鱼设备,一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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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水域的水生物死绝。”
章俟海的工作效率一向很高,打电话给认识的局长之后,对方没有任何迟疑就组织了人手沿河寻找,很快就发现了可疑船只,那条船发现了水警之后做贼心虚地逃跑,本来将信将疑的水警觉察出情况不对劲,铆足马力去追,开启了一场水上追逐战。经过水警的围追堵截,将可疑船只逼停,查获违禁武器若干、致人上瘾的新型毒品数样以及从水中捕捞的红鲤十数条。
“什么人啊,带这么多武器?还吸毒!!!”
章俟海说:“一群二十不到的二三代。”
父母长辈要么有权、要么有财、要么有势,纵容得这些孩子无法无天,就一人是东洲市本地人,其他是过来玩的,玩着玩着就玩嗨了。
更具体的细节章俟海没有说,吸嗨的那帮人抓了水中的鱼生啃,水警上船时闻到了浓重的令人作恶的血腥味。
秦深看看在床上爬得正欢的某二代,大点点嚣张的资本可比那些不到二十岁的家伙多多了,不仅仅可以在普通人类中纵横、在普通人类触及不到的领域亦可以为所欲为……
大点点注意到爸爸在看自己,咯咯笑着爬到了爸爸身边,耍赖地趴在了爸爸的大腿上,“咿咿呀呀”叫了两声,爸爸不理他,大点点憋了好一会儿,竟然模模糊糊的发出了“ba”的音节。像大点点这么大的小婴儿正在语言学习的阶段,会似真似假的发出一些“ma”、“ba”的声音,不是真的在说话,只是学习的阶段,并没有多少意义。
点点说者无心,但两位爸爸听者有意,秦深不可思议地眨眨眼睛,指着孩子对章俟海激动地说:“你听到了吗,听到了没?孩子说话了,他喊我爸爸。”
章俟海平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激动的情绪,他坐到了秦深的身边说:“我听到了,孩子叫了。”
秦深骄傲,“不愧是我儿子,就是不一样。”
章俟海轻笑,秦深不知道,他现在的神情和饭后丢丢说“不愧是他弟弟”时一模一样。逗着大点点再多说两声,但趴在秦深腿上的孩子不配合,一个劲儿地傻乐,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乐个什么劲儿。
秦深把孩子捞了起来搂进怀里,“我的崽,你可是妥妥的富二代,得你走上歧途,爸爸可要严格要求的哦。你哥哥也是,爸爸同样会严格要求的。”
“啊啊。”大点点蹬着腿,听不懂爸爸在说啥,但是脚趾好好玩儿。盯着脚趾看了一会儿的,果断抬脚送进了嘴里,吃脚脚吃得欢。
章俟海抓着大点点的脚往外抽了抽,小家伙不乐意地“嗯嗯嗯”,一副谁跟他抢就跟谁急的样子。
“真是傻乎乎的。”秦深不允许孩子吃脚,又没有少盐,用得着吃脚补充盐分嘛!
爸爸来抢脚脚,大点点同样不乐意松开,急了就更加用力地含住大脚趾。
秦深吃味地说:“爸爸和爹爹的待遇就是不如哥哥啊。”
可不是,现在要是丢丢过来要大点点的脚,点点肯定很乐意和哥哥分享,一起吃脚脚。
“看他这个傻样,以后肯定不会坏。”秦深说的自信。
章俟海失笑,“我们的丢丢和点点都是好孩子,有我们从旁看顾着,不会长歪的。”
秦深伸出手指戳戳章俟海的胸口,“章先生,就是你,不能够一味宠溺孩子知道不。不能够他们要啥,就给啥。”
章俟海感觉到另一个细细小小的力道戳在自己的身上,低头去看,不由得笑了起来。秦深也看了过去,顿时笑喷,就见大点点伸出了他的小手手戳着爹爹的腰,“哈哈,你看他的表情,贼兮兮的,你儿子太搞笑了。”
爹爹和爸爸笑了起来,伸着手指的大点点跟着乐呵呵,手上用力,又戳了两下。
兰德起技艺高超,第二天一早秦深去瞧过一眼,白王身上所有的烂肉被割掉,露出好的血肉,上了优质的创伤药、打上了抗生素,用纱布裹着伤口,现如今整条鱼处于半脱水的状态。没办法,入了水,水进入伤口会泡软皮肉,引起伤口的进一步感染,上的药也会被水冲刷掉。
“加湿器对着鱼吹的法子,呃,挺独特。”再去看的时候,秦深就看到两台加湿器对准了白王在吹,白王待着的水缸是玻璃的,可以说是定制款了,两米左右的狭长大缸并不多见,水缸内放着浅浅的水,里面的水不到半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因为很快就会被鲜血、脓水污染。
白王戴着氧气面罩的同时,鱼鳃处裹着湿毛巾,虽然极力保湿了,但因为没有长时间浸泡在水里面,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鱼身干燥起皮,像是太阳暴晒下的可怜茄子。
“现在的情况勉强稳定了下来,只要有新的肉芽长出,就证明成了。”兰德起拿出喷壶往白王身上喷水,喷壶里面的水是经过蒸馏的井水,干净无污染。
秦深说:“身为怪,自我的治愈能力会很强的。”
“嗯,按照他自身的愈合速度,我再观察四十八小时便可以,度过四十八小时,他存活的几率提高百分之五十。”
水缸中的白王依然虚弱,不过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已经燃起了生的希望,暗淡的眼睛中浮现求生的光,看向秦深,还有他的主治大夫时,充满了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
秦深:二代点,不准吃脚了。
点点把脚脚送到哥哥嘴边:啊啊(请哥哥吃)
丢丢抓住小脚丫:嗷呜吃掉。
第148章众生平等
经过四十八小时的观察,兰德起确定白王的各项身体指标在好转,割掉烂肉的地方长出了肉芽,炎症逐渐消失,不再有血水渗出来。
作为客栈诊所救治的第一位未化形的客人,还救活了,身为老板的秦深非常高兴,“恭喜恭喜,看你的恢复情况,再有个三四天就可以彻底康复了。”
妖怪的康复能力当真是逆天,有了良好的治疗条件之后,剥皮刮肉的巨大创伤面在两天内就有了明显的起色。当然,客栈内绝佳的环境也有利于伤口的愈合,谁让这儿的灵气充足呢,灵气对于怪来说,可是最好的补品。
白王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他“咕咚咕咚”发出清脆的声音,正好六娘也在,秦深就看向六娘。
六娘给秦深做翻译,“他说非常感谢老板,还有兰医生对他的救治,他会以……”
“别别别,千万别以身相许。”秦深摆手,开玩笑地说。
六娘笑得趴在兰德起的肩头,花枝乱颤,“老板,就算是你愿意,也要看看白王承受得住章先生的怒火吗!小心成为了烤鱼干,我们家亲爱的好不容易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秦深:“……开个玩笑而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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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么当真啦。”
六娘“咳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这可不是开玩笑,事关老板,章先生什么都会当真哦。”
秦深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之间的小情趣啦,你们不要那么在意,没有那么夸张的。”
六娘干干地“呵呵”两声,章先生那么大个醋坛子,也就身在其中、甘之如饴的老板受得了。
回归正题,之前白王说的是以血肉身作为报答,怪的血肉吃了对人类有好处,非常滋补。鲤鱼王夫妻身无长物,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一身血肉,血肉之于怪来说非常重要,和人类修士不同,他们的力量不是藏在经脉之中,而是他们的血肉之躯内,轻易不会舍下,像白王这回受这么严重的伤,修为就减退了许多。本来濒临化形的修为,现在距离化形不知道还要经受多少个春秋洗礼了。
“割肉报答就不必了,总不能刚把你治好,就又给你治。你这份心意,我下了。”秦深心中暗暗地表示,最近几月,绝对不吃鱼了。他笑着说:“尽管放心大胆地在客栈住着,给你疗伤的用以及住店的钱,你的夫人已经支付了。”
鲤鱼王用若干在水底发现的宝石、古董支付了一切用,他们并不是无偿给予帮助,所以白王不用觉得心中有愧。
以白王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转移到普通房间了,水下房间充满水属性的灵气,对于他的伤口愈合更加有好处。
当然,同样是客栈大力士郭跃抱过去的,“上一层”中庭那边鲤鱼王已经等候了很久,近四米绸缎一般的鱼身仅仅用漂亮来形容就浅薄了,所有词汇到了她面前都变得苍白而无力,美丽到无法用言语来概括。红艳似火的鳞片仿佛吸了中庭内所有的光线,莹莹有光、熠熠生辉,如同跳跃着柔和的火焰,比秦深见过任何宝石还要美丽。
鱼鳍、尾鳍在水中铺展开来,就像是最上等的礼服。
游动起来,更是好看。
白王裹着满身的绷带,入水后急切地靠近妻子,但鲤鱼王阿里比他的速度还要看,眨眼地功夫便靠近了丈夫,小心地依偎。
夫妻二人诉说着离别之情,短短几天差点儿成为生离死别,心中焦急、苦涩,唯有经历过的才明白其中滋味。
鲤鱼王夫妻身高差很大,动物界普遍有这种现象,雌性比雄性大的例子比比皆是。白王放在外面庞大的鱼身,一待在妻子身边就显得体型细小,但大丈夫的气势并不弱,反而是体态较于丈夫大了许多的阿里尽显了娇态。
不打扰他们夫妻二人互诉离情,秦深和郭跃慢慢退走了,去了小院内。
小院外便是种满庄稼的田垄和一望无际的虚度原,王乐彬和黄三尾并肩在地里面除草。郭跃看着他们羡慕地说:“成双成对在真好呀。”
秦深建议:“那你也找一个?”
羡慕的郭跃摇头,“算了,单身习惯了,感觉一个人的日子更加好过。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大概我会觉得不自在吧。”
“试都没有试过,你怎么就觉得不好?”秦深侧头看郭跃。
郭跃眺望着远方,视线悠悠,流露出些许怀念,估计以前也有一段美好的初恋,憨头憨脑的糙汉子也有细腻的时候呢,“想想还是算了,我啊,还是喜欢一个人。”
生活于每个人而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单身也好、脱单也罢,皆是个人选择,他人无法置喙。
“镰刀呢?”秦深左右瞧了瞧,平时放在小院里的镰刀怎么不见了,“割一把青麦,我们做麦草汁喝。”
田地里的麦子是新种的,长得约莫有十厘米高,正是青嫩的时候,割了做麦草汁刚刚好。
“不用的镰刀都到里面去了。”郭跃往前大跨出去一步,“我看王乐彬手上就拿着一把,我去问他要。老板,要割多少?”
“你看着吧,做着试试看的,不见得好吃,哈哈,排毒养颜、抗氧化的,我做了试试看。”秦深不过心血来潮,想自己试着做做而已。
郭跃点点头,“那行,我就随便割点儿。”
秦深坐到屋檐下,看到郭跃走向王乐彬,问他要了镰刀之后去小麦田割了一把大的麦子,直起腰向自己走来。
阳光正好,晒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秦深闭上眼睛,仰头对着天空,耳边是风拂过彼岸花翠绿的叶子,发出的细碎声响,花落千年,岸边大片的花丛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只有翠绿色的叶子。
秦深想,自己能够看到下一次花开吗?
滔滔的三途河亘古流淌,水流的声音伴随着波浪拍打岸边的声响遥遥传来,还有天上,大鱼清越的叫声接二连三。
闭上眼,生机勃勃的三界交汇处便通过声音在秦深的脑海中勾勒出完整的画面。
身后,有轮子贴着地面,机器发出来的细微嗡响。同时而来的是大点点欢快的笑声,秦深睁开眼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丢丢架着弟弟的手站在平衡车上,平衡车的速度不快,慢慢吞吞的,小哥俩到了秦深跟前。
丢丢技术不错,到了秦深跟前之后控制着平衡车转弯,带着弟弟在屋檐下绕圈。
秦深撑着头说:“小心你弟弟上瘾了,每天都要你带着坐上一圈才罢休。”
丢丢歪着头想了想这种可能性,“不怕,我可以每天带着点点溜达一圈,不花多少功夫的。”
被哥哥架着胳臂站着,大点点不觉得难受,穿着小袜子的软软小脚丫踩在平衡车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还冲着秦深“啊啊”叫唤,就像是对爸爸说:哥哥带他坐车车,爸爸没有的坐。
秦深:“……”不知道为啥,他真从大点点笑眯眯的眼睛里看到了炫耀的小情绪。“呵!成了啊,了不得了。”
“咯咯咯~~”大点点笑呵呵,他还小呢,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
郭跃来了,把秦深要的小麦草给他,秦深站了起来说:“走,随爸爸去做麦草汁。对了,你们爹爹呢?”
丢丢控制着平衡车跟在爸爸身边,他说:“我进来的时候,爹爹在外面打电话,我听到什么‘放出来了’、‘交了罚款’、‘不构成犯罪’,就这么多了。”
秦深轻轻地凝眉,孩子学着的只言片语,听起来并不是好事儿。
是不是好事暂且不知,因为秦深见到章俟海的时候,对方没有及时说。
新鲜割下来的小麦做麦草汁最好吃,秦深搜索了一下方子,反正上面是这么说的。洗净之后切段,加水放入破壁机里面打碎,倒出来浓浓后清新麦香窜入鼻尖,挺好闻的,用筛网过滤一下便可以喝了。
丢丢看看绿绿的麦草汁,不确定地说:“爸爸,会好喝吗?会不会很涩啊。”
“这个……”秦深不确定啊,他看了电视上说麦草汁具有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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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颜、抗氧化的神奇功效,好处多多,就一直想试试看来着,此前他也没有喝过。“爸爸切个柠檬往里面挤一些柠檬汁,口感应该会好些。”
教程里说了,喝不习惯纯的,往里面加柠檬汁也不错。
给丢丢倒了一小杯,孩子喝了立马难过地吐舌头,“爸爸,我不喜欢。”
秦深再去看其他人,有露出无法接受的表情的、有不敢置信地发现味道竟然不错,再看抱着大点点的章俟海,喝完之后面不改色,还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是喜欢还是厌恶。
再去看大点点,他看别人吃什么都想来上两口尝尝味道,低头瞧着哥哥手上的杯子张开口,“啊~”他也想要。
别看婴儿小就觉得他们不懂事,小兽的直觉很厉害的,知道哥哥心软,有很大可能会满足自己。想要吃的,他就不去看爸爸和爹爹,看哥哥就对了。
秦深捏他的小肉手,“不给你吃,让你搀着。”
“啊啊。”大点点软软地喊。
“没用的儿子,爸爸不会给你喝的。”秦深态度坚决,小孩子肠胃稚嫩,还是不要尝试的为好。
大点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竟然做了个让秦深大跌眼镜的事儿,小家伙抬起腿,把脚丫子送向爸爸,看起来特别勉为其难的样子,“咿呀。”脚脚给爸爸吃,给他喝喝。
秦深盯着儿子翘起来的小脚丫:“……呵呵。”这可是只有哥哥才能够分到的脚脚啊。抓住脚丫子,“我的儿,你可真是大方。”
点点像是听懂了爸爸的话,用力地点头。
旁边有喷笑声,有员工实在是忍不住了。
章俟海不禁莞尔,伸出修长的手指挠着大点点软乎乎的下巴,“不知羞,成天吃脚脚。”
吃脚二代点不害羞,挣扎着要去扯掉袜子,今天他可大方了,脚脚分享给大家。
“被关了五天就放出来了?!”哄着大点点睡觉的秦深提高了声音,点点不舒服地哼哼唧唧,他连忙拍着孩子的背哄着,“嘘,乖宝宝睡觉睡觉。”
大点点可怜巴巴地看着爸爸,强撑着想睡觉的眼皮不闭上,小手指着外面,软软地发出“啊啊。”
秦深和小儿子对视了一会儿,“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送去丢丢那边吧,让孩子们一起睡午觉。”章俟海打开卧室的门,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尿布换了吗?”
秦深:“……”
这不是大点点的黑历史,是秦深的啊,就一次没有给孩子换尿布,用得着每次提醒一下吗!!
章俟海笑着摇头,“我知道了,以后不问了。”
“哼,这还差不多。”
秦深抱着大点点去丢丢房间,丢丢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看到爸爸抱着弟弟过来,坐了起来问:“怎么了?”
“弟弟和你一起睡。”章俟海补充,“换过新尿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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