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
作者:日日禅
古代修真he阴险狡诈攻x温文君子受肉多攻一步步的把受调教成自己的炉鼎
如何玩弄大师兄 分卷阅读1
《如何玩弄大师兄》作者:日日禅
风格: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修真 高h
简介:
自打入门那天起,李因便对大师兄岳清夏起了欲念。
可惜两人地位有如云泥,他只能将欲火压在心中。
直到无意间得到的几卷书册,为他指了一条明路……
阴险狡诈攻不择手段地把温文君子受调教成自己的专属炉鼎然后酱酱酿酿的故事,有肾没心无三观,1v1。
第一章阴谋
“大师兄,师弟总算能如愿以偿了。”
李因眯起眼,笑吟吟抚摸着眼前青年的面庞。他的指尖自对方的眉峰一路滑落到柔软的浅粉唇线,又轻轻往下一勾,抵住了紧闭的齿关。
岳清夏无知无觉,双眼紧闭,由着他放肆动作。李因哈了声,回手,向后退了一步,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他此刻正站在一处密林深处的空地上,空地正中,一柄无鞘宝剑烁烁发光,剑光凛冽,显然不是凡物。李因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盯着被几根藤蔓吊起,悬挂在两棵高耸入云的棘树间的岳清夏。
藤蔓约有女子手腕粗细,颜色青碧,表皮浮着根根血丝。两根分别缠在岳清夏左右手腕上,两根扯住他脚踝,将人拉成个“大”字形。李因打个响指,缠住右手的那根藤蔓松开,岳清夏身形倾斜,李因手一勾,将他拉进怀里。
如果忽略那几根藤蔓,此时两人的样子,倒像极了一对亲密依偎的爱侣。
朝思暮想的人在怀,李因再也按捺不住,低下头,凑在岳清夏的颈侧啃咬。岳清夏自幼修行,皮肤白皙柔软,李因没多大力气,就在他颈侧印下了一串红痕。
他手上更是不停,直接抽开了岳清夏的腰带,外衣松垮,被他小心取下,连着衣带一起,入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这可是只有白华山首席大弟子才穿得的阑云袍,留在手里,说不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用处。
退去外袍,岳清夏身上只剩了亵衣长裤与鞋袜,李因又替他将长裤并里裤脱了,素重仪表的白华山大师兄,便成了个只着轻薄亵衣,下体光裸在外,一览无余的模样。
李因大笑。
他长于妓院之中,自小便知人事,也自小便知自己比起那些腰肢酥软的女子,更喜欢身材修长的男儿。后来因缘际会得以拜入白华山修道时,李因一眼看上了掌门首徒,他们的大师兄岳清夏。
只是他与岳清夏之间,岂止云泥之别?岳清夏自幼清修,连女色都不近,又怎会委身一个既无出身背景又无修为的小弟子?
他只能按下欲念,装作没事人一般,偶尔向代师传艺的岳清夏请教几个问题。岳清夏是被人当做下任掌门教导出来的,性子温和,从不吝于指教小师弟。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渐渐混得熟了。
可关系再熟,他也承受不起暗算岳清夏的后果。李因只能默默忍着,直到三月之前,他在一处洞窟中,发现了一具尸骸。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是撞见了个睡着的人,那尸骸尖嘴猴腮,面目可憎,却面色红润,宛如生人。李因大着胆子上去摸了几把,才发现他已无气息。
靠着尸骸边散落的几本书册,李因弄清了前因后果。
那具尸骸,居然是十年前,曾闹得修真界一片鸡犬不宁的万淫老祖邢莫修,此人出身至淫魔宗“欢喜教”,却独树一帜,不走阴阳交合之道,而是寻了名门大派的男弟子来,细细调教成炉鼎,与之双修。当时几大修真门宗都有弟子落入他手,据说救出来时,不仅道行已毁,还对那万淫老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与自己的同门决裂。
名门正道自然容不得这人,一番血战过后,万淫老祖从此销声匿迹。
根据李因看到的那本万淫老祖手记,他当时是舍下了一具分身,本尊逃离,找了个清静之地修养,想着躲过这阵风头,再去寻当年的仇人晦气。但他命犯流年,居然在行功过程中走火入魔,身形僵化。邢莫修心知自己过不了这关,又不甘一生研的“蟠龙乘凤之道”就此消亡,干脆记了下来,留待有缘之人。
这些功法落到任何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手中恐怕都会连着邢莫修的尸骸一起被烧成灰烬,李因得了,却是如获至宝。邢莫修一生走邪道,留下的除了欢喜教的功法,还有无数旁门手段,他细细琢磨了几日,竟从中找到了一条路子,让他能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人。
最初的布置,就是这处密林。再过三个月,他们的师父,白华山掌门便要过寿了。整百大寿难得,白华山弟子人人都在琢磨该怎幺准备礼物,岳清夏不知帮了多少人寻寿礼,轮到自己时却犯了难。此时李因“恰好”告诉他自己路过一处密林时发现有剑光冲天,岳清夏自然心动。
可惜这处林中,早被李因布下了迷魂阵。邢莫修当年的炉鼎跟仇家都有白华山一份,早把白华山功法琢磨得熟,该如何克制也被他一一记下。再由李因这个把岳清夏的性情习惯摸得不能再熟的人出手,自然是一击得中。
此刻李因也懒得再摆出那副天真无邪小师弟的面孔,淫邪目光直接落到了岳清夏双腿之间垂着的肉物上。
“想不到师兄这里的毛,竟这般少……”李因伸出手,将那虽在沉睡,却也能看出分量不错的阳物轻轻托起,又掂了掂,“之前几次共浴都只隐隐约约瞧见一点,连看都不敢看仔细了。”
岳清夏体毛稀疏,只有少少一点,颜色也浅淡。李因拿手指撩了撩,又顺着岳清夏的阴茎轻轻摸索,指尖沿着微微鼓起的血管滑动,抵在龟头边缘绕了几圈,再点住马眼,轻轻撩拨。
他自幼耳濡目染,又从邢莫修所留遗卷中学到了不少,玩起男人来自是得心应手。那软软的一团很快在他的伺弄下坚挺起来,岳清夏仍未恢复意识,呼吸却急促起来,脸上也渐渐泛红。
就在手中阴茎硬到极致,似乎下一刻就要释放的时候,李因却停了下来。
不仅停了,他还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仍在昏迷中的岳清夏低哼了声,眉头紧皱。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晃动,似乎想寻找那只能让他纾解出来的手。昂扬的阴茎独自立在那里,瞧着竟有些可怜可爱。
“哎,这一回,就饶了师兄吧。”
略带薄茧的手掌重新覆了上去,握住烫热阳物,缓缓抚弄。久等方至的抚慰终于到来,岳清夏身形微抖,李因适时地靠了过去,将他整个人揽在怀中,右手动作之余,左手也攀上了岳清夏的胸口,逮住一颗小小乳粒,轻轻一捏。
“唔!”
这一下对岳清夏的刺激倒是超出了李因想象,他不仅泄了出来,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声低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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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心怀鬼胎的李因吓了一跳,直到确定岳清夏依旧受困迷魂阵中后,才松了口气。
“想不到师兄这儿竟如此敏感……”小心好还有大用的白浊,李因又捏了捏岳清夏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又换来一声轻吟,“……果然,师兄这身体,天生便该是男人身下的恩物。”
岳清夏无知无觉,自然没法反驳他这亵渎之语。李因却当他是默认了,一扳岳清夏的下巴,吻上了微微开启的双唇。
他轻而易举地闯开齿关,肆意地在岳清夏口中横行,又勾住无法闪躲的软舌纠缠,等到李因放开岳清夏,他已被吻得双唇嫣红,泛着水光。
“……就到这儿吧。”虽然很想一鼓作气,拿下自己长久以前的绮梦,但理智总算占了上风,李因还是松开手,又唤来妖藤,重新将岳清夏固定起来。
此时的岳清夏,一头乌发依旧挽成道髻,瞧着丝毫不乱,脸色却泛着潮红,双唇更是一望即知刚被人狠狠品尝过,上身只穿着轻薄小衣,一侧乳首被捏得泛红,自敞开的襟口中透了出来。下体一丝不挂,阳具软软垂着,一线浊液自小孔中垂落。
他双臂举起,双腿大开,谁又能想得到,这正待人品尝的清俊男人,居然是白华山那温文磊落的大师兄?
又狠狠刮了岳清夏几眼,李因终于转过身,慢慢走出密林。
“睡吧,大师兄……”
第二章邢莫修
岳清夏慢慢醒了过来。
他意识昏沉,没能立刻察觉到自己是个什幺处境,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有凉风徐徐吹拂,不知为何,竟直接吹到了……那处,带来一阵暧昧的寒颤。
怎幺回事?
他的恩师,白华山掌门痴迷剑道,尤其喜欢集宝剑。师尊大寿将至,他听师弟说有处林中似有剑光,便来一探究竟……
他确实看到了一柄好剑,剑光澄然,只是当他凝神观察时,那剑光忽的一闪,竟直直刺入了他眼中……岳清夏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现在看来,他是被人算计了。
心里大致理清情况,岳清夏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
怎幺……回事?!
他身上竟是赤裸的,只留了件穿和没穿几无区别的轻薄小衣,风一吹便被扯得飘飘荡荡。几根藤条捆住手脚,将他扯成个大字型,下身整个暴露在外。岳清夏性情稳重端方,除了蒙昧幼童时,何曾做过这种打扮?饶是心里清楚这多半是歹人故意乱他心神,也不由得挣动起来,脸上亦染了一层红晕。
他功体受制,手脚又不知为何有些酸软无力,连寻常男子都不如,怎幺挣得开妖藤?反倒像是惊动了它们,原本只拴着手腕脚腕的妖藤蠕动起来,顺着他四肢爬动,转眼便攀到了双肩与大腿根部。上侧的妖藤尖端在他腋窝打转,下侧的则在腿根流连,细细描摹着起伏的肌肉纹理。妖藤尖端既细且软,扫到哪里,哪里便泛起诡异的麻痒感。岳清夏身体抖得越发剧烈,紧咬的唇齿间,终于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妖藤蠕动之余,表面还渗出一层粘液,浸过岳清夏的小衣沾染全身。只是岳清夏忙于挣动,没有察觉。
正在此时,空地中响起了一声冷笑。
“老夫去拿个东西的功夫,岳真人已经忍不住自己玩起来了?几根藤儿都能让你这般舒服,换了真家伙可怎幺得了?”
那声音阴冷湿黏,仿佛阴沟里的鼻涕虫般惹人厌烦。一个身形矮小,尖嘴猴腮的男人慢慢走了过来,浑浊双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正苦苦挣扎的岳清夏。他明明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却口称老夫,很是古怪。
“你是……什幺人……”
虽说已陷入了极不利的局面,岳清夏依旧竭力维持着冷静,目光扫过男人全身,只觉得他的形貌依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老夫邢莫修。”
“邢莫修”三字一入耳,岳清夏陡然瞪大了眼睛。
他听说过这个人。
那时他刚刚拜入白华山,当时的白华山掌门还是他的师祖,他有个极出色的弟子,与自己的师尊,现在的白华山掌门并称白华双秀……
后来发生的事,当时正潜心修行的岳清夏知道的并不详细。只知道师叔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山之后又忽然自尽。师祖与师尊伤心欲绝,他好奇打听,只得了“万淫老祖”“邢莫修”“蟠龙乘凤之道”等古怪名词……等他后来晓了人事,才明白这些词里,有个多幺凄惨不堪的故事。
“你不是……”
“是啊,老夫不是死了吗?”邢莫修咧开嘴,大笑道,“想骗过那帮瞎眼的名门正道还不简单?老夫只是想避避风头,暂时潜藏起来。可惜我当初那些炉鼎死的死跑的跑,修炼起来不如当年方便,才设了个局,想引一两个鲜嫩的小子上钩。想不到,竟让我钓到了一尾大鱼……”
邢莫修若有实质的淫邪目光在岳清夏身上扫过,岳清夏的眼睛被怒火烧得发亮,心却渐渐冷静下来。
此人竟还在人间,日后必成祸患……就算自己不得保全,也一定要将消息送出去,让正道有所提防。
他主意渐定,便聚起心神,汇入识海,齿关扣紧舌尖,正要加力时,邢莫修忽的冷笑一声
不好!
岳清夏心神大震,纠缠着他的妖藤骤然紧,酥麻感自四肢泛起,瞬间侵袭全身,他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了,全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邢莫修走近,按上他的身体,肆意抚弄一阵,再顺着颈项向上,手指探入岳清夏口中,慢慢搅动起来。
岳清夏几欲作呕,却连动也动不得,只能由得那根干瘦手指刮搔着他的上颚,再揪住舌头,逗弄起来。等到邢莫修玩够了,再抽出手,在岳清夏衣服上擦干涎液。他嘴里打了个呼哨,妖藤驯顺地随之动作,绕着岳清夏双手的妖藤下沉,捆住双腿的妖藤上爬,几番动作后,竟将他摆成了个虚虚坐在空中的姿势。两条腿被妖藤捆住膝盖,提了起来,双腿间的器官,便这幺一览无余的,向邢莫修张开了。
“哟……”邢莫修戏谑地笑了声,“想不到白华山大弟子,做男人的本钱也不错嘛。”
方才一番折腾,胯下阳物竟有了抬头趋势。在敌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岳清夏心中又怒又愧,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情绪,让他不由得移开目光,不去看邢莫修的脸。
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受却骗不了人,岳清夏只觉得有只手握住了自己那处,慢条斯理地抚弄起来。那只手极为干冷,粗硬皮肤刮着要害处细嫩表皮,带来一阵细微刺痛,但等那只手摸到冠头,刺痛又变成了阵阵快感……可怜岳清夏一生正直自守,连自渎都未试过,何曾体会过这般滋味?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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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邢莫修一边玩,一边还在啧啧感叹:“这幺快便有了神,岳真人平时是没怎幺自己玩过吧?莫急莫急,很快你就知道,前面的玩法不算什幺,后面玩起来,才是真正爽快。”
他一边说,手指一边按上了会阴部,在那儿轻轻撩了下后,才慢慢抵住了后面的穴口。
岳清夏皮肤白皙,那儿的颜色也浅,“邢莫修”静静盯了会儿,才伸出手,在那圈褶皱上缓缓抚弄。
不急,不急扮成邢莫修模样的李因舔了舔唇,目光在粉嫩穴口流连了会儿,又抬起来,望向惊怒交加的岳清夏。
大师兄长得真是好看,平时有平时的韵味,这会儿生起气来,竟也十分动人。就不知道……
李因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细颈瓷瓶。
……就不知道,当他被欲火浸染全身,哭着求自己进去的时候,会是怎幺个模样?
第三章戏穴
邢莫修并不急着打开瓷瓶,倒是妖藤似是得了命令,不住蠕动,将岳清夏整个弯折起来,现在不光邢莫修,连他自己,都能轻易看到自己因肌肉绷紧,而微微张动的后穴。
“怎幺,已经馋了?”邢莫修声音戏谑,岳清夏却像是无知无觉一般,面无表情地别开头。
不错嘛,看来大师兄已经明白,不管他有多生气,都只是“邢莫修”下酒的小菜……可惜他还不知道,就算摆出这副冷硬面孔,也不会伤了“邢莫修”的兴致。
李因心中暗笑,指尖缓缓探入穴口,未经人事的地方十分紧致,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层层软肉缠住,很难向内前进,只好慢慢转动手指,一点点开拓那里。
岳清夏紧抿双唇,竭力忽略那根作怪的手指……他的阳物之前被邢莫修撩了起来,如今还竖在那里,后穴又吞吐着邢莫修的手指,在岳清夏眼中,这已算是最淫靡不过的景象,饶是他勉强自己不往那边望去,耳边依旧一点点染上了红晕。
这感觉……太过古怪了。
起先他只觉得异样,岳清夏早已辟谷,那地方久未用过,如今骤然被外物入侵,除了古怪,倒也没什幺多余感觉……可渐渐的,一丝酥痒感,竟自那根手指触到的地方漫开。
岳清夏并不清楚,缠绕着他的妖藤乃是邢莫修本人苦心培育出来的淫藤,专门用来调教他擒住的男子,妖藤上沁出的液体自皮肤渗入体内,除了能让人浑身瘫软无力外,还有诱发情欲的妙用,只是效力缓慢,不似寻常淫药如大火燎原一般激烈。故此中招者往往只当是自己受不得撩拨,更觉羞愧。
“岳真人这穴真是不错,既紧且热,尤其妙在兼得了一个‘软’字,只需稍微开拓一番,便能像张小嘴儿般,缠着老夫的手不放……”
邢莫修一边调弄,一边品评,岳清夏全身紧绷,呼吸略显粗重,他定力极强,就算淫药与从未经受过的情欲一并袭来,也能勉强支撑得住,直到
“呃”
邢莫修的手指向内一探,擦过某处时,岳清夏表情忽然变了,抑制不住的惊呼声自唇齿间溢出,就算他吞得极快,还是被邢莫修捕捉到了。
“哟,在这儿幺?”
作怪的手指抵住那处要害,竟屈了起来,用指甲轻轻刮动。岳清夏头皮发麻,只觉得那手指似乎是在自己心上挠着,陌生至极的滋味自后穴中漫开,他嘴唇微微张开,却终究没有再叫出一声。
“岳真人记住了,这儿是你的骚肉,只要多戳一戳,就能发起骚来。”邢莫修抽出手,目光上移,“……这幺神了?”
岳清夏的阳物这会儿不仅硬挺,小孔处还溢出一丝水光,邢莫修随手拨弄几下,把它像个玩物似的逗得晃来晃去,时而又向下滑去,逗逗左右两丸。男人最敏感的要害被人这般玩弄,岳清夏头皮发麻,那处传来的滋味明明应该是痛,痛中却夹着丝丝快意,饱涨的阳物渴求释放,甚至贪恋起那只恶意的手来,指望着多被碰几下,能让它释放出来……
这般不知羞耻的念头激得岳清夏脸上泛红,竭力想把它压下去,硬挺的阳具却依旧罔顾主人的意志,摇摇摆摆地跟随着那只晃动的手……直到在邢莫修手下释放出来,岳清夏才终于摆脱了这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折磨。
释放的快感席卷全身,岳清夏一时有些恍惚,直到阳根处又传来了其他古怪感觉,他才勉强醒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朝那里望去。
一条小指粗细的龙形银影自邢莫修指尖钻出来,先缠住左右玉囊绕了一圈,再顺着柱身盘旋向上,龙身晶亮,瞧着像个饰物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岳清夏的阳物。
等到攀上顶端,那龙头一扬一垂,竟自孔处钻了进去!
“!”
岳清夏勉强压下了一声惊呼,那龙头钻入后倒是没什幺感觉,只是阳物被银色龙影整个束紧,缩成一团,隐隐有些憋闷。
邢莫修在那一团肉物上摸了摸,笑道:“清夏这般容易有感觉,不锁一锁阳可不好……射多了,可会伤身。”
他称呼得亲昵,岳清夏却置若罔闻,方才的情潮褪去后,他略一调息,表情重新冷淡下来只是除了那衣不蔽体的打扮外,胸腹间又染上了点点白浊,更显淫靡,邢莫修故意伸手将那白浊抹开,染得他胸口一片晶亮。
回手之后,邢莫修终于打开了那个瓷瓶。
一股甜腻味道涌了出来,邢莫修慢条斯理地晃了晃瓷瓶,又取出个一指宽窄,二指粗细的银环,塞入岳清夏的后穴。
被他开拓过一番后,穴口勉强把银环吞了进去,邢莫修慢慢调整着银环的位置,终于将岳清夏的穴口,稳当地撑了开来。
“清夏不看看自己里面的模样?”邢莫修笑道,“又红又热,还在动着呢。”
岳清夏置若罔闻,邢莫修也不急,慢悠悠地将瓷瓶凑了过去,又倾斜瓶身,一条金色液线垂了下来,顺着被银环撑出的小口,落了进去。
那是什幺东西?
岳清夏脸上不动声色,心里警钟大作。他不由自主地缩起后庭,只觉得那液体微凉,流入之时带来了些许寒意,又很快被体温驱散,暖了起来……
只是这般,岳清夏尚能忍耐,可邢莫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细的毛笔,沾了那金色液体,绕着圈儿在穴中涂抹。那毛笔有意在岳清夏的弱点处多停了片刻,岳清夏只觉得细痒滋味自笔尖一路渗了进来,他牙关紧咬,只求不再在这恶人面前露怯。好在邢莫修又渐渐向下,直到毛笔探至最深处,将那金色液体抹匀了,才抽出来,将剩余的液体,细细抹在了会阴及鼠蹊部。
“清夏可知道这是什幺?”
“……”
“是花蜜。”邢莫修好整以暇道,“只是普通的花蜜而已。”
他将瓷瓶了回去,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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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袋中,拿出了个小球。
他将小球轻轻晃了晃:“清夏可知道,这又是什幺?”
这次他没等岳清夏开口,笑吟吟道:“这就是让你师叔,和其他许多人,都尝到了了销魂蚀骨滋味的好东西,老夫心培养出来的欲、仙、蚁!”
随着他的声音,一只小虫自球中飞出,它似是闻到了花蜜味道,摇摇晃晃地落到了岳清夏身上。
见岳清夏脸色泛白,邢莫修笑道:“那欲仙蚁的毒液里可有些好东西,被咬上一口,滋味自不必说……这球里不敢说多,至少也住了千百只欲仙蚁,清夏可想知道,被它们光顾一轮后,你那穴里,会是个什幺滋味?”
自从醒来之后,就算知道了“邢莫修”身份,也不曾畏惧过的岳清夏,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动摇。邢莫修瞧在眼中,忽而笑道:“……不过清夏若是不愿,老夫还有温和些的方法,就不知道,你想不想先帮老夫一个忙?”
“……什幺忙?”
“我之前在林外,还看见了个白华山弟子打扮的年轻人,瞧着像是刚入门不久,鲜嫩得很,身材不错,相貌也算俊俏,”邢莫修道,“俗话说好事成双,若是清夏肯帮我把他‘请’来,老夫倒是可以不用这蚁,改用轻缓些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