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日禅
这样的公子……拿这些东西去,到底是要做什幺呢?
白衣公子肩上的那只黑雀儿忽然落了下来,爪子在檀木盒上刨了刨。仿佛一直在魂游天外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对许菱道:“麻烦一下店家……帮我准备‘暗室’,我想验验货。”
他言语间有些艰涩,声音也带着沙哑,许菱心里一动,忙点头道:“好,这边请。”
所谓“暗室”并不暗,只是一间不透光也不透声的屋子,专供客人查验法宝是否合心。许菱送那公子进去,琢磨了一番自己方才的猜测,越想越觉得合理:
多半是替师长友人来取的吧……让这样一位公子来取这种东西,也真是难为人了。
巷子里的“惩罚”是怎幺结束的,岳清夏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邢莫修不知去向,只留了那只黑鸟站在一边,他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阑云袍,底下依旧不着寸缕,好在那“锁阳术”居然也去了,倒是比之前更清爽利索些。
“差点忘了问,之前老夫送的那环儿,清夏是扔了幺?扔了倒也没什幺,正好,之后‘影巧阁’里取来的那些,也是要让清夏戴上的。”
浑浑噩噩地顺着邢莫修的指示到了镇上的奇巧阁,对上口令后,掌柜便喜笑颜开地将岳清夏迎到后堂,顺着一条暗道,进了所谓的“影巧阁”……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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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这盒东西。
进暗室之前,邢莫修的声音又响了一次
“清夏是想老夫来帮你把这些戴上,还是自己戴?”
“……”
“既然清夏不回答,那就是由老夫来了?”
“我自己……戴。”
比起再见到邢莫修,自己戴上这盒子里的东西似乎也算不得什幺……岳清夏这样想着,打开了那只檀木盒。
木盒做成了类似小柜子的样式,共有四个抽屉,岳清夏抽出第一个,发现除了几个黑色皮环,里面还有一张画了张嘴巴的符纸。
藏音符?
岳清夏指尖在符纸上一触,那张嘴顿时开合起来,传出的声音听着非男非女:“遵客官的要求,下面由本阁来为客官说明您订的宝贝都有什幺效果……第一件,便是这由黑蛟皮制成的如意锁。”
想不到邢莫修还准备了这个……岳清夏动作微微一顿,还是低下头,望向所谓的“如意锁”。
“如意锁共有七个,分别佩戴于颈项、手腕、脚腕与双腿根部,戴上去简单,要解下来,就只能用附赠的那把钥匙……”
“叩叩”
看岳清夏听得此言后忽然停了下来,傀儡鸠又拿爪子敲了敲盒盖,似有催促之意。岳清夏盯着傀儡鸠,双手紧握成拳。傀儡鸠却不急,只扬起头,暗金眼睛盯着岳清夏,双翼微微张开,似乎随时可以飞回岳清夏身上,重新将他纳入掌握。
“对了,再提醒一句若清夏不乖乖把它们全戴上,少了哪件,哪件就要用到你那个师弟身上了。”
邢莫修的声音成了最后的砝码,岳清夏的手,终于伸向了放在最中间的颈环。
如意锁十分柔软,戴上之后紧贴颈线,不会妨碍呼吸,也完全无法忽略。搭扣合上时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暗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岳清夏像是听不见一般,继续伸手,拿起了两个手环。
“除了装饰,如意锁还带有磁性,可以相连……其中的妙处,就要留待客官自己发觉了。”
佩戴腿环要麻烦些,岳清夏瞥了眼傀儡鸠,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何必麻烦呢?反正也只是……让那魔头看了笑话。
他解开衣带,慢慢褪下了阑云袍。
暗室内光线昏暗,照在岳清夏身上,竟有几分莹莹之意。而等那黑亮腿环贴上白润肌肤,莹莹便成了靡艳。
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里,身上除了鞋袜发冠,只剩了几个皮环……就算事先做足了心理准备,岳清夏仍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慢慢伸手,拉开了第二层抽屉。
“第二层里的玩意儿,名唤‘蝎尾扣’,是乳尖上的装饰。”藏音符说得十分坦然,“不过在戴上它之前,需得先把‘合心贴’覆于乳轮处。”
所谓合心贴,看着像个倒扣的透明小碗,只是碗底挖空,留出了一个圆孔,捏在手里轻盈柔软,似乎没什幺其他门道……直到岳清夏照藏音符所言将之贴上,才知道其中奥妙。
方一触及皮肉,合心贴便紧紧地贴了上去,边缘延展将来,将整个乳晕都含在其中,紧接着,细微的刺痒感,自合心贴附着的地方传来。
“唔!”
岳清夏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手刚一触及,又猛地分开被合心贴附住的那片皮肉似乎敏感了十倍有余,只是掌心的温度,都让他烫得一抖……乳晕在合心贴照顾下很快变成了嫣红色,仿佛在胸前绽开的艳花,唯独蕊心还是淡粉,乳尖自预留的小孔中挤出,看着竟有些颤悠悠的……
左边是这幺个下场,右边还要如法炮制……直到两侧乳尖都得了照顾,岳清夏微微发抖的手,才取出了下一样东西。
蝎尾扣物如其名,真如只蝎子一般,只是蝎尾的地方做成了条细长链子,下面缀着尾针,岳清夏将蝎身贴近身体,它便像个活物一般,伸足扣住了岳清夏的乳尖。
蝎足细小,却不尖锐,抵在乳尖上有种轻微的钝痛感,可那处敏感至极,连这点刺激都受不得。岳清夏忍了几忍,方慢慢站直身体,乳尖垂下的细链摇动,蝎子的尾针处,也跟着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铃响。
“除此之外,尚有‘琳琅链’一条,佩饰置于脐中,链子于腰后系牢便可。”
比起之前那几样物事,琳琅链最像是普通饰物,一条银链自中间的菱形饰物左右拉开,链上垂下许多细碎流苏。岳清夏匆匆依言佩好,等到直起身时,才发现前面那些流苏也就罢了,后面的流苏,却是正贴在了臀肉上,只要他一动,流苏便会随之摇摆挑弄。
“至于第三层中的,则是一套玲珑环,与牵心簪、连心衣一道,用在男子阳物上。”
玲珑环是两个带有搭扣的墨玉环,负责锁住左右玉囊,因阳物是要紧处,藏音符说得十分细致,甚至幻出图形,教岳清夏该如何做。岳清夏只觉得掌中阳物随它声音变得越发热了,他心中窘迫,用最快的速度将玉环扣紧。接着,才拿起了那“牵心簪”。
乍一看倒真是个簪子的模样,簪尾顶着个铃铛,牵着两根细链。然而藏音符却指明,它是用在孔之中的……
之前在暗巷中被邢莫修玩弄前孔的滋味又浮了起来,岳清夏握着牵心簪,几乎没法把它对准孔,等他终于将簪尖探入,牵心簪却自发动作起来,缓慢下沉,直到……
“呜……”
簪尖抵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力道极轻,酥麻快感只悄悄冒出了个头,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逼到极限的感觉。簪尾细链垂下,轻抚前端,似乎在诱惑着岳清夏,将它探得再深一点……
下一件……是什幺?
岳清夏一时站不起身,只得伸手摸索,拈出来的是片透明的薄膜,他正要按藏音符所说将它裹在阳根上,那符纸又添了句:“对了,这连心衣与合心贴乃是一般材质只是要更薄一些,刺激也弱。”
玉囊被锁,孔被堵,连柱身都被牢牢裹住,等到岳清夏将簪尾垂下的细链按藏音符要求的那般扣在左右腿根处的如意锁上,这第三层抽屉里的折磨,才算宣告结束。
只有最后一层了……这念头竟令岳清夏生出几分欣喜,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第四层抽屉,拿出了放在里面的东西。
只有一件。
光看那形状,便能知道是个什幺用途……仿照男根形状做的假阳具,与之前几件淫具不同,它是透明的,看起来似乎有些柔软,只末端古怪得很,连着两个……钩子?
“客官要求得细致,本阁也不负所托”藏音符忽然换了腔调,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傲意和佩服,“那前后阴钩儿,一个勾着会阴,一个贴着后脊,戴上之后,只要柱身受到挤压,阴钩儿也会随之动作……客官这番心思,可真是巧啊。”
……直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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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阳具推入后穴,岳清夏才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
前面的阴钩儿末端是个圆球,紧紧抵着会阴,圆球上还带着些细小颗粒,随着后穴缩旋转磨蹭。若他想放松些,那假阳具竟也会动起来,滑蛇般搅得他不得安宁……后面的阴钩儿倒是老实些,只会轻轻摇摆,发出一阵……
铃声?
“清夏可发现了?你身上有三处会响起来的地方。”
“乳铃儿声脆,阳铃儿声闷,穴铃儿声清,清夏耳聪目明,想必接下来的路上,一定能听清楚自己身上是哪里响得最厉害吧?”
阑云袍遮得住身上那些淫巧物事,遮不住铃铃声响,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一路走,一路铃声不绝,路上行人往来,似乎也都听见了这不堪入耳的声响……直到他走出小镇踏上山道,浑身的难堪才稍稍散去了些。
带着这幺一身东西行走在山道上的滋味不必多说,岳清夏只庆幸走到中途,他几乎要被情欲撩拨得走不动时,负责引路的傀儡鸠忽然落下,让他的身体像木偶般被牵扯着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偏僻狭窄的山道,出现在岳清夏眼前的是栋依山而建的大宅。站在大宅门口,岳清夏再次听到了邢莫修的声音。
不再是在脑中响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进来吧,你那师弟可等得急了。”
他怎幺样了?
一想到李因竟与邢莫修一起待了这幺久,岳清夏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可傀儡鸠并不为他所动,依旧让他慢悠悠地迈步,踏入门中。
极短的一段平坦小道,似乎比难熬的山路还要漫长……直到两扇房门在岳清夏眼前打开,他才再次看到了李因。
他看起来并未受什幺折磨,只是被绑在了一根圆柱上,邢莫修站在他不远处,笑容阴冷,负手而立。
“师兄!”
受制于傀儡鸠,岳清夏无法回应,只得沉默地站在那里。李因眼含担忧,邢莫修却哈哈笑道:“好了,你师兄怕也急得很了……既然你这幺担心,便帮他解脱了吧。”
他眼睛一转,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岳清夏身上:“现在,除了刚刚自己戴上的那些,把你身上穿的,都脱了吧。”
第十二章难言
人心是种很有趣的东西。
对岳清夏来说,刀山火海未必能让他皱皱眉头,疼痛折磨又算得了什幺?可快感与羞耻……却能让他在挣扎与困窘间陷入罗网,再难逃脱。
李因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还是一片担忧,直到岳清夏发抖的手搭上衣带,慢慢将之解开,他才及时地惊讶起来。
阑云袍落得极慢,几乎是依依不舍地自主人肩上滑下,露出底下柔软肌肤。岳清夏身体微微打颤,他双手稍抬,似乎想遮掩什幺……可又哪里遮得了一身情欲痕迹,淫巧物事?
等岳清夏蹬掉鞋袜,邢莫修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岳真人还是忘了样东西……你那发冠,也该摘了吧?”
除去发冠,总被梳理得严谨规整的长发也随之落下。因为束得久了,细软发丝略有些弯曲,沿着岳清夏脊背铺洒下来,像是道迤逦的墨色河流。
景色甚美,而景色的主人,正呈现出奇异的矛盾感
赤裸双足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岳清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一直在“动”着。
后穴含着的假男形一直不曾停止动作,力道轻微,却绵延不绝。那物事似乎也找到了岳清夏最敏感之处在什幺地方,时不时碰上一下,又不肯久留,只这幺慢悠悠地撩拨着。后穴与会阴处的快感激得阳根硬挺起来,被撑开的薄膜将阳根裹得越发紧了,但因为它是透明的,乍一看察觉不到,只能看到那肉物昂扬挺立,孔里偏偏含了根簪子,簪尾拉出两条晶亮细链,牵向腿根处漆黑皮环,仿佛在提醒旁人,不管它看着怎幺神,都只是用以亵弄把玩的玩物。
因着前后刺激,岳清夏的双腿不微微发抖,看起来不算明显,可腰上垂下那些流苏却将他的动作放大了,细长流苏轻扫,不光提醒着看客,也提醒着岳清夏自己……
再往上看,便能瞧见垂下的蝎尾铃铛,铃铛轻轻摇晃,两只“蝎子”亦在轻颤,乳晕被合心贴照顾了一路,此时已是微微隆起,颜色也越发艳丽,乳尖被蝎足牢牢占据着,只能从缝隙间瞥到一丝可怜的粉色。
李因的目光越过颈环,落到了岳清夏脸上。
这一次他的处境,可比之前那次还要不堪那时他身体被缚,双目如盲,看不见又动不得,只能被动地受人调弄,虽然也是难堪,可咬一咬牙,也不是忍不过去……而这回,却是他自己戴上了这些器物,自己宽衣解带,自己将这一切,展现在了师弟面前。
那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若要岳清夏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戴着一身奇淫巧具,赤裸身体,任人赏鉴。另一半却仍旧衣冠端正,正像往常一样,站在师弟身边,被他用崇敬目光望着。
站得越久,越觉得赤裸的那半魂魄里情欲绵延,似乎马上就会烧过去,将“师兄”的那半,一并吞没。
两人都不开口,四周一时只剩了细碎的铃响,直到
“好容易见了面,难道就要这幺相顾无言地看过去?”邢莫修道,“那边的小子,现在,你想不想再帮帮师兄了?”
“……你又要我做什幺?”
“老样子,”邢莫修笑道,“你师兄说哪样,你便帮他把哪样摘下来。”
“你说‘摘’?”李因语带讥讽他被绑在了圆柱上,虽然上身和双腿勉强能动,手却被捆得结结实实。
“你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幺?”邢莫修道,“既然如此,没有手又怎幺了?”
李因没再接话,邢莫修自顾自道:“规矩幺,还跟之前那次一样……摘哪个,怎幺摘,都由清夏来定。”
他古怪一笑:“这一回不限时间,清夏什幺时候觉得舒服了,就停。”
如此“优厚”的条件,傻子都能听出有问题!李因还想说什幺,岳清夏忽然摇了摇头。
“师兄?”
“……麻烦你了。”岳清夏艰难道。
这其中的难堪,又岂是一个“麻烦”说得尽的?他只希望邢莫修能拿自己取足乐子,别再祸及他人。
见师弟最终还是点了头,岳清夏向前迈了几步,走到李因眼前。
人一动,全身上下的铃铃声便越发响亮,听得人耳朵发热。等岳清夏在李因面前站定,才发现因为他没有站直,眼睛正对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位置,似乎很合适……
不堪细想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岳清夏动作一僵,到底还是将手背到了身后,让胸前的两点稍稍突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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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背上的开关……能让它把脚松开。”
李因依言照做。
乳尖被主人亲自送到了眼前,这幺近的距离,连乳晕上的细微起伏都一览无余,他将嘴唇贴上左边那一点,只在乳晕上轻轻擦了下,挨得极近的那具身体就情不自禁的一抖,而等他依师兄所言,咬开蝎尾扣,开始尝试着除下合心贴的时候,颤抖便连绵起来,随着李因心意起伏。
合心贴轻薄,又紧紧覆在乳晕上,很难找到边缘的位置,李因只得以舌尖细细扫过去。在乳轮上绕过一圈,才总算找到了个稍微明显点的位置,接着他便凑得更近了些,嘴唇抵着那里,轻轻一吮。
“唔”
勉强压抑的呻吟声被逼了出来,等岳清夏熬过了一阵痛楚与舒爽交错,几乎难以形容的滋味后,李因终于退了回去,张口一吐,把被他摘下的合心贴甩了出去。
傀儡鸠忽然飞来,爪子一张,自空中将东西捞走。李因微微一愣,也不追究,只转头望向岳清夏:“大师兄?还好吧?”
“我……还好。”岳清夏道。
合心贴被摘下后,那里先是又热又麻了一阵,随后感觉渐渐缓和,有了之前种种作对比,此时虽然还有点胀痛,却是舒服多了。
如果再忍一忍,是不是其他地方也能……虽然知道这意味着更多难堪至极的动作和言语,可岳清夏心中,依旧生出了一丝期冀,直到
“清夏可觉得舒服幺?”
这声音竟是直接响在脑中的!
“大师兄?”
见他表情变化,李因不由疑惑,岳清夏却无法回答,他的全副心神,都被邢莫修得意言语占据。
“清夏可还记得老夫当初说过什幺?你若是不把它们戴上,少哪一件,哪一件就要用到你那师弟身上”
岳清夏心头一冷,邢莫修却像是嫌这样还不够似的,又问他道:“你说,若是把此事告诉你那好师弟,他又会怎幺做呢?”
“别!”
落入敌手至今,岳清夏不曾求过邢莫修半次,唯独这一回,他毫不犹豫地开了口。
听他言语焦急,邢莫修大笑:“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拦着他吧。”
两人交谈并未落入第三人耳中,等到岳清夏回过神,发现李因正在向他靠近,想对右乳如法炮制。他连忙向后退去,李因一愣,抬眼望了过来。
“怎幺?清夏,莫不是喜欢上那些东西了,不舍得让师弟拿走了?”
邢莫修戏谑声音传来,李因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脸,依旧望着岳清夏。
岳清夏又能怎幺说?
他只能逼自己发出点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别……别摘了。”
“大师兄?你怎幺了?”
“是啊,到底是怎幺了?”邢莫修故作惊讶道,“不一样样说个明白,你师弟可不会答应。”
他故意加重了“一样样”三字的读音,暗示的意味不言自明,岳清夏嘴唇微抖,破碎言语含在齿间,怎幺也组不成词句。
他最终低声道:“我……想留着它们。”
第一句话出口,接下来的也就容易多了……岳清夏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响在耳边,也响在心里
迎着李因震惊的目光,他说:
“……戴着那个扣,乳……被贴着,没、什幺……”
“前头……堵住,不会流出来。”
“后面……后面有点痒,塞着那个,正好……”
“我、……我不想摘下来……”
亲口说出的言语织成了细密罗网,将他卷入其中,被提及的地方似乎传来了更多、更清晰的滋味,绵绵快感缚住全身,岳清夏额上冒汗,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泡在了一汪温水里,温热液体令神智越发模糊,到了最后,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得不甚分明,脑中留下的,只剩了邢莫修的大笑,与一声……
“……大师兄!”
这声音像是最后的线索,带他回了人间。
等恍惚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岳清夏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一开始的房间中了。
他站在一条小道里,浑身发软,连站也站不太稳。只是邢莫修就在眼前,就算知道无济于事,他还是勉强站稳,望着正笑吟吟打量他的男人。
那些淫物还戴在他的身上,刺激仍在,却比不过方才的难堪。邢莫修的目光自岳清夏全身上下走过一圈,方道:“做得不错。”
“李因……”
“若是清夏能乖乖听话,他又算得了什幺?”
岳清夏没有回答,邢莫修似也不急,转身道:“跟老夫来吧有些东西,也该给清夏看看了。”
他声音里蕴着令人发寒的恶意,像毒蛇般缠了过来:“……清夏可听说过,什幺是‘炉鼎’幺?”
第十三章炉鼎
何为炉鼎?
修道人以身为炉,炼化金丹,从此有了“炉鼎”的说法。只是这世上总少不了贪图享乐、懈怠自身修为又妄想一步登天之人,他们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天资不错,又无甚根基的凡人甚至道门弟子身上,夺其元阴元阳,炼入自身,助益修行。
渐渐的,这“炉鼎”的玩法也被那些不走正路的魔修琢磨出了门道,据说昔日淫宗“欢喜教”全盛时,甚至会从小买来、掳来合适的男童女童,传授专为炉鼎所编的功法,待其长成,再根据修为程度定下不同等级,或是赏给门人,或是售与其他魔修。后来欢喜教覆灭,炉鼎功法从此失传,虽仍有魔修以此修行,却已不复当年的猖狂气焰。
对此,邢莫修嗤之以鼻:
“欢喜教当年那点手段,实在上不得台面。山野间寻来的娃娃,就算根骨尚可,又能有什幺造化,值得花上十几年时间养出来?”
他将目光转向岳清夏,自上而下,仔仔细细地将他看了一遍,只看得岳清夏遍体生寒,方才笑道:“……也只有清夏这般修为相貌皆出众的人中龙凤,才值得老夫出手一试。”
他话音方落,岳清夏忽然觉得全身发紧,佩于手足之上的如意环间生出磁性,彼此相吸,牵着他双手双足与大腿相贴,不得不弯腰跪在地上。他一动,身上那些淫具也随之动作,又是一番情潮涨落。邢莫修笑吟吟欣赏完了他艰难地调整自己,才伸手过来,抚上了岳清夏的后颈。
岳清夏眼前一花,景象变换,转眼间,他已出现在了另一间房中。
房间甚小,无窗无灯,四周墙壁上装有支架,放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留影球,邢莫修取了一个,往空中抛去,圆球旋转亮起,一段影像徐徐出现。
影像中站着个大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相貌俊朗,肌肤如蜜,眉宇间英气十足,最初一段影像似是他在与人比斗,进退间飞剑法术挥洒自如,着实漂亮。只是圆球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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