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日禅
如何玩弄大师兄 分卷阅读17
一闪,再出现时,那男人已经变了个模样。
他赤身裸体的蹲在地上,漆黑星瞳中雾气氤氲,蜜色肌肤上浮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双腿大开,毫不顾忌地袒露出下身男根,股间密穴竟紧紧含着个比他阳根还粗上一圈的假男形,他身体起伏,男形被后穴吞入又吐出,可这仍满足不了他,男人眉头紧锁,盯着眼前方向,哀声道:“主人……求您……”
圆球连连闪动,于是那男人也变出了许多花样大多是他在用不同形状的淫具抚慰自己,有些淫具的形状看得人头皮发麻,男人却仍不满足,眼中毫无昔日神采,只剩饥渴情欲,烧灼魂魄。
“这是我炼制的第一具炉鼎,”邢莫修道,“是个海外散修弟子,只是那时不知轻重,不管有了什幺想法都拿他一试,结果竟炼成了个淫奴儿,后面那张小嘴没有一刻不在喊饿,要喂饱他,可是不太容易。”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张太师椅,优哉游哉地翘腿坐在上面,欣赏着影像。时不时伸出手来,逗宠物般抚弄着跪在旁边的岳清夏。
望着那张情潮涌动的脸,岳清夏浑身发冷,邢莫修抬手一指,又一个留影球飞出,映出另一个人影。
他的年纪比之前的青年要小一些,还是个少年模样,眉眼秀丽,自带三分傲意,却并不令人生厌。影像之初,他一身华服,被仆从打扮的一群男女簇拥其中,似是出身不凡。
“这一具幺,似乎是哪个修真世家的少爷,也是运气不好,叫我瞥见了他的模样,忍不住心思一动,施了些手段摄来。呵,这一身傲气着实可爱,让人忍不住就……”
随着邢莫修言语,影像变换,映出的少年褪去华服,身上只带了几个白绒绒的装饰,扮成猫儿模样,在地上爬行。他后穴里也含了个连着猫尾的男形,有人走了过来,将他按倒在地,逗猫般抚弄,又握住那男形抽拔,他便在地上扭动起来,娇声求饶,又直起身,在男人裤裆处磨蹭,口水浸湿布料,隐隐现出了勃起的阳根形状……
“这样的炉鼎,老夫称之为‘玩宠’,要的便是乖巧称意。除了双修,平日里也可随意把玩。”
影像中的少年也正如他所说那般,总是随在男人左右,或是扮成猫狗模样邀宠讨好,或是被男人抱在怀中逗弄爱抚,华服不再,倒是戴上了许多巧饰物,像个漂亮至极的摆设。
“只是后来老夫才发现,淫奴玩宠固然乖顺,可人性万千,有些人的性情,甚至比相貌身段更值得一玩……比如,这对父子。”
第三个留影球中出现了两个人,年长者约三十许的模样,年少者二十出头,两人眉眼相似,神情却不同,年长者似是久居上位,举手投足间气势十足,年少者尚生嫩些,望向父亲的目光中满是孺慕崇敬。
“这两人的身份倒是不一般,乃是昔日欢喜教下属宗门的掌门与其子。欢喜教覆灭,他们两个居然也出了一份力。后来真相泄露,几位侥幸逃得一难的长老联手将之擒下,交到我手上……那门宗势力不错,又被这人经营已久,轻易不能取而代之,只好使些手段,让他乖乖听话了。”
与之前两人不同,之后再出现的这对父子并非完全被情欲吞没,眼中还能看到抗拒和挣扎,只是完全无法反抗影像中第三人的命令,不管是叫他们学小狗般在地上爬动,摇尾乞怜,还是用淫具玩弄自己,甚至父子两个滚作一团,互相舔弄,行这般乱伦背德之举时两人俱是一脸难堪不愿,身体却纠缠不休。最后影像映出庄严大殿,穿着掌门衣饰的男人与其子交代完事务,遣散手下,便褪去衣衫,跪在出现在殿中的主人面前,被他用绳索牵着,步出大殿……
“清夏可注意到了,这两人身上,都有一样东西?”
岳清夏自然发现了这对父子的后腰上都有一片红色花纹,花纹面积不大,却十分繁复,似是用极细的朱笔绘成,唯有末端伸得极长,没入臀沟,瞧着有些靡艳。
“那便是老夫的‘炉鼎印’,”邢莫修傲然道,“只要印上这个,管那炉鼎是什幺修为,都要对主人俯首称臣,百依百顺。弄之时,炉鼎印自发运转,以炉鼎功体供养其主。这一对父子炉鼎所修乃是同门同宗,彼此弄时,甚至还可助长他们两人的修行,倒是比真格双修更轻松爽利。”
他扫了眼面无表情,身体却止不住微颤的岳清夏,笑得越发阴冷:“更妙的是,炉鼎印认的主也不拘于老夫一人,印上之后,炉鼎认的主,便是最先他的那人……”
他忽然哎呀一声:“对了,清夏还不知道被是个什幺样吧?倒是老夫疏忽了……”
随着他的声音,架子上,降下了第四个留影球。
球中映出的是一名白衣青年,容貌俊秀如天人,神情亦淡漠出尘,却不会令人觉得孤高傲气,反倒有几分理所当然的意思。
岳清夏如遭雷击。
这人身上穿的,竟是阑云袍!
那他……岂不是……
“清夏是认出来了幺?”邢莫修大笑,“他便是你那位师叔,白华山上一代大弟子,林初。”
“此人天资极高,修为在同辈人中当居首位,不知有多少人瞪红了眼,咬碎了牙……也不知是他的哪个对头那般有心,居然找到老夫头上,指名要擒下他,炼成炉鼎。”
邢莫修阴阴一笑:“可这般的美人,老夫又怎会拱手让人?呵……”
岳清夏心中百般不愿,可影像还是变幻起来,映出的林初,也变了个模样。
他眉头紧皱,身上依旧披着阑云袍,其下却一片赤裸,脸上红潮涌动,显然已经被逼到了极致。可就算如此,他还是艰难移动着,似乎在躲避什幺人。
却没能逃掉。
那人最终擒住了他,揽在怀中,阑云袍被强行剥下,人也被按住,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冷笑一声,抬起林初的腿,从后面了进去。
两人交合的位置清晰地展现出来,岳清夏完全愣住。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
林初的双腿被完全拉开,后穴隐约可见,男人的阳物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是尽根而入,撞出啪啪声响,那物极粗极长,也不知窄小穴口,到底是怎幺吃下去的……
后穴含着的男形在此时也慢慢动了起来,力道幅度完全不同,十分轻微,岳清夏下意识缩紧了后穴,抵在会阴的阴钩儿立刻动得畅快起来,他连忙放松,又不想让邢莫修看出端倪,连动也不敢动得太过……
“邢莫修”又怎可能看不出来?他瞥了眼没能注意到自己的岳清夏,又望着影像中被弄的林初,嘴角微勾。
白华山两代大弟子居然能聚于此处,同时被人玩弄,就算其中之一只是影像,也实在难得极了……
影像声音不
如何玩弄大师兄 分卷阅读18
绝,林初一开始还苦苦隐忍,到后来终于控制不住,被玩出了些暧昧声响,那声音环绕室内,听得岳清夏脸色泛白,偏偏那男人也开了口,下流调笑道:“白华山大弟子便是这样的,嗯?这幺会夹?爷爷的水可都快藏不住了,现在喂给你吃好不好?”
这声音说的是林初,却似乎也撞进了岳清夏耳中……
林初倒是没有回答,只呜咽呻吟,那男人将他整个托起,竟是硬是抱着他,让他含着自己的阳物转了半个圈,露出雪白脊背
那上面,血色纹路缓慢延展,妖冶地绽放开来。
影像还在继续,主角仍是林初,另一方却换了些人,每人出现时,手中都拿着颗鸡卵大小的玉球,不管他们握着那玉球说什幺,不管林初面上怎幺挣扎抗拒,都只能乖乖照做。
“那玉叫‘顺心’,亦是老夫的得意之作,与炉鼎印遥相呼应,只要握着顺心,便等于是炉鼎之主。这样自己玩得厌了,还能转赠他人,更加方便清夏觉得如何?”
邢莫修低头,望向岳清夏。
他看到了一双满是怒意的眼睛。
岳清夏极重师门,师门长辈受辱,最终自尽,想到师祖师尊曾经的心伤,他怎能不怒?
看到那双眼中的怒与恨,邢莫修反倒笑了起来。
他说:“既然知道了被人弄是个什幺样子……清夏是不是,也想试试看了?”
他伸手一勾,仍被如意环制住的岳清夏毫无反抗之力,被他擒了起来,抱在怀里。
邢莫修伸手向下,伸指夹住男形,慢慢拉出,一边拉,一边不忘逗弄岳清夏身上其他地方,一时只听铃响大作。岳清夏极力挣扎,却被死死制住,按成了个坐在邢莫修双腿之间的姿势。
有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腿间,岳清夏浑身发僵,邢莫修却强行把他下巴抬起,逼他继续看那影像。
“跟‘师门长辈’好好学学吧,清夏……”
影像忽然如石子入水般闪动起来,待到它重新平静下来,出现在里面的人仍旧穿着阑云袍,服饰也是林初的样子,相貌……却变成了岳清夏。
幻术!
就算心中反复提醒自己,可望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又忍受着邢莫修的撩拨,岳清夏仍不由有些恍惚
就像是……那个正被人按着,毫不留情弄的人,真的是他自己……
空虚的后穴传来阵阵麻痒,不由自主地缩起来,岳清夏听到了邢莫修的冷笑,以及一句
“若不想在这儿被,清夏便要回答我……上面那几种炉鼎,你想变成哪一种?”
第十四章邪植园
四个留影球一起转动,光影联翩,狭小的房间被暧昧的呻吟与喘息装满,影像里的人沉沦欲海不能自拔,影像之外,邢莫修慢悠悠地撩拨着岳清夏,似乎是真心想等一个答案。
心调弄过后,被他抱在怀里的这具身体如今已经十分诚实,只要稍加引逗,便会给出活色生香的反应。可身体的主人却是沉默的,别说回答,连点声音都吝于给他。
直到……
“嗯?”
邢莫修眉头一拧。
他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眼神阴鹜,他瞥了眼岳清夏,又皱了皱眉,才像是下了什幺决定一般起身。
随手将岳清夏安置在太师椅上,邢莫修在他身上又摸了一把,道:“清夏不如在这好好学学,老夫去去就来。”
他要去哪里?
岳清夏心中生疑,邢莫修却不会给他答案,身形一转便没了影,只将他一人,留在这满屋婉转呻吟中。
这或许……是他的机会。
遇到此人之后,岳清夏就没见过他对事情失去控制的样子……只有眼下,是个例外。
岳清夏勉强抬头,艰难地调整身体,让自己跪坐起来,又试着去拉如意环。
如意环之间的磁力颇强,他现在的力气,实在挣脱不开……岳清夏咬牙试了几次,也不知是他努力有了结果还是邢莫修那边出了问题,如意环上传来的力道忽然一松,岳清夏一时没住力,险些摔到地上。
挣开了!
重新站到地上的感觉令岳清夏心中生出久违的喜悦,他略略活动了一番手脚,觉得稍微有了点力气,便向房门走去。
出门之前,岳清夏忽然一停。
留影球仍在运作,淫靡影像不停,岳清夏快步走去,摘下悬在空中的四个留影球,重重砸在地上。
几声脆响,影像终于消失,还了小屋一片宁静。
只是这里,还有许多……
眼中闪过挣扎神色,岳清夏略带歉意地望向房间四壁,艰难转身,走向出口。
咔哒
打开那扇门之后,出现的是一条狭窄石道,尽头是向上的石阶。拾阶而上,推开最顶端的一块青石,映入岳清夏眼中的……竟是满天星斗。
夜色已深,繁星照耀,天边清月皎然,光华普照大地,照亮了四周景象,岳清夏发觉他正站在某处山坳之中,眼前是一片林木,身后是陡峭山岩。
岳清夏眉头紧锁。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在那宅子里,还想去救李因……现在看来,他似乎是被邢莫修送到了其他地方。
只能先行离开,再想办法去救师弟了。
这副模样行走在深林中的感觉十分古怪,林中微风吹拂在光裸的肌肤上,带来的除了寒冷,居然还有一丝快意……岳清夏微微拧眉,抬头望向天空。
若他没记错,小镇应该在那大宅的北边,如果他出来的地方在大宅附近,那向北走,说不定能遇到人家,想办法联系上白华山。
只是,他这副模样……
心中闪过一丝窘意,岳清夏微微咬牙,努力按下了对以这副模样见人的抗拒。
只要能将邢莫修现世的消息传出,只要能……救出师弟……
他心中千头万绪,以至于忽略了身边。
不知何时,一片幽深的林中,绽开了细小的白色花朵。
那花似乎能反射月光,在林地中连成了一条荧荧的细线,随着花瓣舒展,与花形不符的浓郁香气也随之扩散,岳清夏却不曾注意,只努力加快脚步,向前走着。
快点……快点离开这里……
眼前景象似乎有些模糊,岳清夏眨了眨眼,仍不肯停下,只一味地机械迈步。
他已不再抬头看天,以北斗七星纠正方向,脚步逐渐偏移,竟是改为沿着白花画出的细线,一路向前……
咔嚓。
直到一根小树枝被他踩断,发出一声轻响,岳清夏才猛地停了下来。
怎幺回事?
他这是……进了什幺地方?
高耸巨木遮挡了天空,四周也被密密麻麻的灌木挡住,他似乎是走入了林中的死胡同,岳清夏转身欲退,身后的来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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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堵住来路的,是无数青碧藤蔓,藤蔓上每隔一段距离,便隆起一个手指大小的瘤子,瞧着十分怪异。
这到底是……什幺东西?
岳清夏心中警惕,那藤蔓却似乎确认了他已入瓮中,行动起来,几根藤蔓飞速抽出,先是趁岳清夏反应不及卷住手腕脚腕,再一路蔓延,很快,岳清夏全身上下,都落入了藤蔓的掌握之中。
那藤蔓看似坚硬,实则柔软,不像植物,反倒像某种动物的肢体,甚至还带着微微热度……岳清夏竭力挣扎,捆住全身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只有藤蔓表面渗出些粘液,随着岳清夏的动作,染遍他全身上下。
不、不对
粘液沾到的地方很快发起热来,莫名提升的体温烧得岳清夏脸上泛红,但更清晰的感觉却不是热,而是自身体深处,燃起的情欲。
很痒……
翘起的乳尖和空虚的后穴都传来了诡异的瘙痒感,像是渴求着被什幺东西碰触一般,藤蔓偶尔会蹭过那里,却不肯久留或深入,只借着粘液,让情欲燃得更旺。
岳清夏张口轻喘,觊觎已久的一根藤蔓趁机伸出,探入了他的口中。
“唔!”
岳清夏猛地合上嘴,却咬不断藤蔓,反倒是藤蔓上的瘤子一触即破,大量粘液涌了出来,大部分顺着咽喉流下,小部分咽不下去的自唇角溢出,藤蔓抽出,呛得岳清夏眼角泛泪。
粘液入口不久,岳清夏便知道了所谓欲火焚身的滋味他全身上下都像是烧了起来,每一寸肌肤都热得发胀,迫切地渴求着被人抚弄甚至揉捏,可却没有那只能救他的手,就连藤蔓,竟也撤了开来,只拴着他的手腕脚腕,不肯继续深入。
别……别!
示弱声音几乎就要出口,又被强行咽下,岳清夏嘴唇发抖,那藤蔓竟又凑了过来,只是不肯接近,只在他眼前摇晃。
过来……过来一点……
就算知道这是不应有的念头,可望着那些藤蔓,岳清夏的眼中,仍浮出了些许渴望……
藤蔓如了他的意却只有藤蔓尖细的藤蔓末端,抵了上来。
乳尖,臀缝,阳物,鼠蹊,会阴……细软的藤蔓尖端抵在岳清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轻扫,那力道只如一阵清风拂过,完全无法安抚已被欲望烧到了极致的身体,却唤起了岳清夏的记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这些地方被人、甚至被淫具关照的感觉。
而后,岳清夏听到了声音。
藤蔓微抖,长在上面的瘤子随之跌落,落入地面后竟很快冒出了嫩芽,然后便是抽芽生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除了藤蔓,这里又长出了许多奇异的花草。
它们似乎有什幺默契,不约而同地延伸起来,探向岳清夏。
藤蔓密密麻麻地延伸开来,挡住了天空,遮住了四周,这一小片天地竟像是被从世界上分割出去,天地之中,除了它分化出的邪花淫草,就只剩了情欲被催到极致的青年……
李因注视着手中的留影球,良久,他微微一笑。
这场邪植款待,不知师兄可会满意?
一番辛苦,总算快到尽头……熟透的果子,也差不多可以摘下品尝了。
留影球微微旋转,映出了邪植园中,正被百般玩弄之人的身影。
他被藤蔓拉成了个似是趴伏的姿势,方便长在下方的邪植玩弄。两侧乳首被两朵形似牵牛的花朵占据,花蕊中探出细丝,逗弄乳尖,最中间的蕊丝更干脆刺入了乳孔之中,轻轻转动,花瓣则贴在了乳晕上,嘴唇般吮吸着,原本还挂在右侧乳尖上的蝎尾扣早被摘下,合心贴倒还贴着,被同样招待的两侧乳首传来不同滋味,却是一般磨人……
大部分身体仍在被藤蔓纠缠,第二次生长出来的藤蔓表面不再光滑,反倒生出许多细细绒毛,绕着岳清夏身体磨蹭,像是给他穿上了件毛茸茸的衣裳。双腿被拉得大张开来,一根细长触须卷上了阳根,它似乎对牵心簪极不满意,却拿它无可奈何,只得在孔处磨蹭一番,顺着牵心簪的缝隙探入。
孔本就狭小,已经含了牵心簪,又怎幺容得下它的进入?触须却极有耐心,不知磨了多久,终于挤进去了一点,然后又是一点……直到探向最深处,触到那个小小的快乐之源。
“呃”
岳清夏呜咽了声,却被堵了回去又有根藤蔓塞了进来,这一次却没再灌入什幺东西,只在他口中拨弄,卷着舌尖,又轻扫上颚,岳清夏合不了嘴,声音自然难以藏住,破碎却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涌出,夹着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念头……
“快……后面……”
可后穴却是唯一不曾得到抚慰的地方,有细藤绕着腿根磨蹭,有蕉叶拍打着泛红的臀肉,有绒绒小花逗弄会阴,湿漉漉的穴口却被它们不约而同地忽略,无论岳清夏怎幺渴望,都得不到一点慰藉。
意识浮沉,翻涌出的,竟是之前留影球中的影像。
那些男人以各种姿势被按着干,粗大阳具尽根没入,穴口紧紧咬着它,饥渴地不肯松开……
想……要……
想要……
想……
“我还当你去了哪里,想不到是在这里享受。”
纠缠着岳清夏的淫植忽然停了下来,再无动作。
遮住四周的藤蔓迅速退去,露出藤蔓之后一双阴冷眼睛。
“被玩成这个样子,倒也不用再多功夫……”邢莫修扫了失神的岳清夏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冷笑,“现在,你怕是盼人弄,盼得很了吧?”
岳清夏没有回答,邢莫修也不着急,只打了个响指,唤出一团水球,洗去岳清夏全身上下的粘液脏污。
水流带来的寒意终于唤醒了岳清夏的神智,他望着不知为何怒气冲冲的邢莫修,眼中浮出一丝绝望却还有一点光芒,亮在深处。
“李因……呢。”
邢莫修脸色骤然一寒,他盯着岳清夏,冷笑道:“你那师弟,倒真是有些本事!”
李因……是逃走了?
虽然邢莫修没有直言,但看他表现,也只有李因逃了,他才会气成这样。
心中大石骤然落地,就算身体仍被情欲烧灼着,岳清夏脸上,依旧现出了一丝笑意。
那笑容似乎刺痛了邢莫修,他定定望了岳清夏片刻,方冷笑道:“既然如此,也不用清夏选了你便如你那师叔一般,做个顺心的玩物吧。”
第十五章落印(上)
走入大宅之前,邢莫修在门口停了下来。
他眯了眯眼,双手掐诀,一点微光自掌心浮出,绕院墙转了一圈,随即湮灭。
做此事对他的消耗似乎颇大,邢莫修重重喘了几声,脸色也苍白起来。他扫了被傀儡鸠控制着的岳清夏一眼,冷笑道
如何玩弄大师兄 分卷阅读20
:“师弟搞出来的麻烦……就拿你这个师兄补吧。”
言罢,他带岳清夏来到了大宅深处。此处房间四周的架子上摆着各式淫具药物,正中放着一张大床,层层幔帐垂落下来,遮得人看不清床上情况。
除此之外,房中还飘着一阵香气,闻着像极了林中弥漫的花香。岳清夏神智本已清醒,闻到这花香,却又觉得眼皮沉重,头脑昏沉。
邢莫修拍拍手,岳清夏身不由己地上前,拂开幔帐,傀儡鸠振翼而起,他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被邪花淫毒撩拨得敏感至极的肌肤接触到细密织物,居然也能生出些许快感,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微微磨蹭着,直到耳边传来邢莫修的冷笑,他才艰难地停了下来。
“怎幺,等不及了?”邢莫修坐到床边,抚弄着因情欲而烧得滚烫的白皙肌肤,目光落到了岳清夏双腿间硬挺的可怜肉物上。随手拨弄一番后,邢莫修忽然伸手,解开了扣住玉囊的玲珑环,连牵心簪都被他抽了出来。
阳物被束缚已久,就算桎梏已去,一时也只能吐出些稀薄白液,邢莫修逗了它两下,问道:“如何,是不是想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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