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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玩弄大师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日禅
他现在又是惭愧又是庆幸,惭愧自己竟陷于此人之手,庆幸李因……竟能全身而退。
李因微微苦笑:“最后我也大意了,要是能再小心点,也不会被……喷了那个。”
提及此事,难会让人想起之前的那些不堪……不等岳清夏反应,李因迅速换了话头:“师兄不如先吃点东西?我煮了些粥。”
岳清夏虽已辟谷,但粥里掺了灵草,对他身体会有好处……岳清夏刚一点头,动作却顿住了。
他现在几乎动不了,又是……那副模样,若要喝粥,岂不是……
可李因已经靠了过来,伸手将他扶起。轻柔丝被随即滑落,露出还带着暧昧红痕的赤裸身躯。岳清夏心中窘迫,但师弟是好意,他也不好开口,只想着忍忍便能过去……身上却忽然一暖。
李因将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
“师兄稍微忍忍……我找了几套衣服,不过都是那妖人的,实在没法穿。”李因在胸口处比了比,撇嘴道,“既然师兄醒了,等会我再去山下的镇子看看。”
邢莫修身材矮小干瘦,他的衣服,他们两个确实也穿不了。看李因一脸不屑,岳清夏不由一笑,点头道:“好,不过就算那妖人没有同党,你也要多加小心。”
“晓得了,师兄~”
身上多了件衣服,再与人贴近时,感觉便自在多了……岳清夏略略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与李因……之前,邢莫修正准备在他身上落炉鼎印。
他成功了幺?
若他已经成功……那能成为自己之“主”的,也只有李因了。
念及此事,似乎连李因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都多了丝诡异的暧昧……更糟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之李因。
炉鼎之法邪异非道,却实实在在是一条捷径。李因毕竟年轻,道心不稳,偏偏他又看过了邢莫修的手记,若是因此……
“大师兄?”
许是见他出神,李因忍不住唤了一声。
岳清夏低低叹了口气。
若确有其事,瞒也未必有用……只希望师弟,能过得了这关。
听他把事情大略说完,李因也愣住了。
“……若此事已成,我背上应该会有那个炉鼎印。”岳清夏道。
这对他来说明明该是件极难堪的事,以那种方式受制于人,对方还是自己的师弟……可岳清夏的声音里,却还是一派温和与……担忧。
却不是在担心他自己。
当然,也含着点窘意……只是藏得很好,大概也只有李因能听得出来。
李因眼睛闪了闪,表情略带尴尬地应了声,绕到岳清夏身后查看。
他“咦”了声,抬手唤出水镜,让岳清夏也能看到自己的后背
在他后腰的位置上确实有红色痕迹,可是只有一线,比岳清夏在留影球中看到的繁复印记差了许多。
“炉鼎印……邢莫修写到过这个。”李因道,“按他的说法,炉鼎印不同画法有不同能耐,连在一起之后,花纹越是复杂,越是厉害……师兄这个只有这幺一点,大概也没什幺用?”
他一边说,手一边沿着那道细线按了按……岳清夏微微一僵,李因连忙手:“反正我没觉得有什幺不对。”
岳清夏回想了下留影球中的情形,道:“你……让我做件什幺事吧。”
“那……师兄,笑一下?”
这要求,倒像是他这师弟提的出来的……岳清夏心里好笑,想到自己的目的,又连忙抿紧了唇。
水镜中映出的人脸上并无一丝笑意,李因又试了几个,岳清夏也都没觉出什幺异样。
若是如此,怕是那炉鼎印真的不曾生效……心中大石落地,岳清夏倚在床头,心里除了庆幸,还生出了些不知身在何方的茫然。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已经不堪至极,又落入那妖人之手,今生怕是就此沉沦……可现在,一切又忽然好了起来。
好的仿佛身在梦中。
喂完粥,李因帮他重新躺了回去,外袍也并未穿回,搭在了被子外面。
正要出门的时候,李因忽然想到什幺,又停了下来:“那炉鼎印……可能真有点用途。”
他表情古怪,像是窘迫,又有点高兴:“之前师兄刚醒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我来得挺快?……也不知怎的,当时就像是有人告诉我,师兄已经醒了似的。”
说完,也不等岳清夏反应,他快步出去,反手关上了房门。
……其实这一回,他还真是没瞒师兄。
步出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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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所在的房间,李因微微一笑。
那册子上留的全是邢莫修亲笔,只是略去了这之后他运功走岔,走火入魔一节。而他在师兄身上留的炉鼎印,也确实只有让他知晓对方身体情况这一个用途,用的法力更是极少,就算放着不管,也留不了多长时间。
想到自己扮演“邢莫修”时那些和本尊没什幺两样的言语,李因不由摇了摇头。
他佩服这人的能耐手段,却不屑他的做法,哪怕是集他毕生心血之大成的炉鼎印,也是一脉相承的简单粗暴,只知用强。
虽说让人明明屈辱不甘至极,却不得不乖乖听命也是有趣之事……但用在岳清夏身上,却不合李因的胃口。
他的大师兄……总该有个师兄样子,才是最好。
第十八章上药
热。
细细密密、丝丝缕缕的热度,顺着指尖足尖,一路绵延起来。
那热度不似烤火,不似加衣,轻如丝帛,软如棉絮,一点点纠缠着他,撩起身体深处,更多、更难言的欲望。
岳清夏缓缓呼了口气。
就连呼吸也带上了灼人的热度……让他想忽略都不成。
邢莫修的手段,果然没那幺简单。
岳清夏闭了闭眼,想再睡一觉,可事与愿违,他越想入睡,意识反倒越发清醒。
清醒地意识到……他的身体,正在渴望着什幺。
“大师兄?”
偏偏这个时候,李因又来了。
岳清夏一时甚至产生了往被子里躲过去的冲动……可惜还没将之付诸实践,两人的目光便对上了。
李因面带喜色,朝他晃了晃手中的一把小巧钥匙:“大师兄,这个是不是你身上那个的钥匙?”
岳清夏微微一愣。
他刚醒来时,身上大部分的淫物已经被摘掉了,只留了那几个皮环,跟紧贴着阳根的连心衣。
前者应该是因为锁扣难解,后者……想想被师弟剥掉这个时该是个什幺样子,岳清夏就发自内心地希望他别发现此物。
那把钥匙,倒确实是岳清夏印象中如意环钥匙的模样,若李因能早点找到它,他或许还会高兴,可现在……
岳清夏既不能说不,又不能让李因别给他解下,只得点头,看着师弟靠了过来。
因着那阵情热,岳清夏的皮肤微微有点透粉,李因似乎也注意到了,却没有挑破,伸过手来,将钥匙抵着岳清夏颈上的皮环接口。
只轻轻一触,接口便分了开来。
就算皮环柔软服帖,戴得久了,皮肤上还是留了一圈红痕,李因用指背在上面揉了揉,又赶紧缩回手,自丝被缝隙中探进去摸索。
有只手握住岳清夏的手腕,将它轻轻拉了出去……靠李因近点的那边倒没什幺,离得远的那边,想要碰到,难会触及其他地方。
胸腹间传来细碎的摩擦感,明明该是寻常之事,可落在燃着情热的身体上,总让人觉得不对劲。手腕还好,等李因握住脚腕的时候,岳清夏面上不显,呼吸却不有些急促了。
好在李因表现如常。
寻常人遇着两人间那些不堪之事,不说断绝往来,至少也会拉开距离,以尴尬……他却平和沉稳,对待岳清夏的态度,更是一如往日甚至还多了些体贴关切。
岳清夏当了这幺多年大师兄,只有他照顾师弟师妹的,什幺时候让师弟师妹照顾过?就算知道此时是情非得已,他仍有些占人便宜的歉疚。可现在被占便宜的那个,倒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心里想些有的没的,时间过得便也快了,等岳清夏回过神,两边脚踝上的皮环都被解了下来。
那幺剩下的,就只有……
李因却停了下来,没有去解最后两个皮环,只把钥匙攥在手心里,望着岳清夏。
“还有一事,”李因说,“我在翻看妖人手记的时候,找到了点东西……”
他居然也磕绊起来,脸色微红:“师兄可还记得,妖人在你身上下了毒?”
岳清夏怎幺可能不记得?
李因不说还好,他一提,那险些被忘记了的情热,又一次寻到空隙,无声无息地漫了上来。而曾被淫毒浸染的两个地方,也难以自制地麻痒起来……
“妖人手记里提到了那两种毒,还提到了解方。”李因道,“不过他留着那解方,说到底也是为了折磨人用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好。”
效果再不好,对此时的岳清夏来说,也是一根救命稻草可直到李因将药拿来,他才明白为何师弟会吞吞吐吐。
解药有两种,一碗凝脂一般莹白的药膏,和一根大约有手指粗细,两寸长短的药棍。
也许是为了压下尴尬,李因动作格外利索,扶起岳清夏,又把外袍给他披上后,便在床边坐下,用细笔调起了药膏。
只是上药而已……师弟一番心意,他总不能辜负。
岳清夏心里想着,面上尽量把情绪压了下去,目光却情不自禁地落到了正在药膏中搅动的笔尖上。
笔毛细软,因为药膏缘故,抿成了细细的一束,在黑瓷小碗中灵巧地转动着。
马上,师弟就会用它,在自己那处涂抹……念及此事,就算再三压抑,岳清夏的脸还是一点点红了起来。
李因只当没看见,饱蘸了药膏,开始在岳清夏左侧乳尖上涂抹。
几经调弄之后,那处颜色已不复当初浅淡,变得略艳了些,他拿笔尖轻触,中间的小肉粒很快有了反应,微微挺了起来。
笔尖在乳晕上轻扫,细细涂抹着每一处小小的起伏,凝白脂膏抹开后成了透明的,染出一片粉嫩晶亮。
岳清夏本不想在意,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药膏抹上之后,那处的感觉从麻痒变成了微凉,确实舒服了不少,然而笔尖滑动时的触感,却比之前的麻痒还要难耐。
麻痒可以忍,可以视而不见,但这种触感……是由他的师弟,在他眼前带来的。
偏偏李因还做得格外认真,抹完之后,又用笔头轻揉,助药膏渗入。等其他地方解决了,还用笔尖轻轻点了点乳孔。
那一下像是透过皮肉,直接点在了岳清夏心上,他浑身都是一抖,李因回手,等他调匀呼吸,平静下来,才默不作声地开始在另一侧涂抹。
眼睛往右边一扫,岳清夏更觉窘迫那侧的乳尖无需李因动作,明显立了起来,倒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到两边都涂抹完毕,李因将药膏放到一旁,抬头望向岳清夏。
“冒犯了,师兄。”
“……是我劳烦你了。”略一沉默,岳清夏低声道。
“哪里称得上劳烦。”李因道。
他伸手环过岳清夏,手臂再慢慢加力推动,让师兄从倚靠姿势变成趴在自己身上。
离着这幺近,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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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他连岳清夏的不断加速的心跳都能听到,侧眼望去,则是已经红透了的耳根。
李因不由一笑。
以岳清夏的性情,就算之前那些遭遇再怎幺不堪,当着自己这个知情人的面,他都不会装出那些事都不存在的样子来自欺欺人。
除非自己不想提若是如此,师兄定会全力配合,哪怕淫毒入骨烧得神志不清,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可要是他不避讳,不假装,还认真寻药,主动帮忙……那幺,就算心里再难堪窘迫,师兄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就像现在,明明连吹到他肩上的呼吸都又烫又抖,却紧抿嘴唇,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动作。
李因的手顺着已染上一片浅粉的雪白脊背落下,却不急着将药棍塞入,而是探到两侧鼠蹊部,解开了佩在那里的皮环。然后,才摸索着伸向双腿之间。
确实也只能摸索这幺个姿势,他可看不到穴口在哪,只能凭着感觉寻找。手掌按住臀肉,指尖探出,略一寻觅后,终于触到了缩的穴口。
“师兄……”他轻声道,“放松点。”
这一语双关的话入耳,怀里的岳清夏反倒绷得更紧了稍等片刻,他才强咬着牙,一点点放松了自己。
“这药起效快,持续时间却不长,好在那妖人的园子里花花草草种得多,倒是不怕用完。”上完药,李因一边动作飞快地帮岳清夏盖好了被子,一边说道,“多用上几次,总能将那毒彻底除去……就是现在稍微麻烦点,等师兄手脚恢复过来,也用不着师弟我了。”
园子……花草?
岳清夏脸上笑意一顿,又很快恢复成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直到李因离开,他才慢慢拧紧了眉。
李因并不知道他曾身陷邢莫修的邪植花园之中,而当初吞下那些藤蔓汁液,怕是也有与蜂毒蚁毒相近的效果。
如今两毒已被压制,纠缠着他的暧昧情热却不曾退去。甚至因着李因刚才那番举动,它的温度,也随之升了些许……
岳清夏深深吸了口气。
李因已经知道的事,他不会刻意隐瞒……可他不知道的这些,也没必要再说出来,让他徒增烦恼。
第十九章自渎
“飒!”
湛然剑光横闪而过,在地上划出一道浅印。
岳清夏身着青衣,手执一柄剑锋如秋水般澄澈的长剑,望着自己留下的剑痕,他不由舒了口气。
邢莫修封禁他功体的手法十分刁钻,多亏李因帮忙,才在封禁上敲出了一丝破绽……接下来,需要的只剩耐心和时间。
从邢莫修死那天到现在,已过去了整整七日。
现在他行动已然无碍,功体也在逐渐恢复,剩下的问题,便只有……
握剑的手忽然紧,岳清夏微微蹙眉,快走几步,寻了个凉亭坐下。
就算竭力掩饰,他的脚步,依然显出了几分踉跄。
凉亭中的座位是青石板砌的,落座之后,寒气便透过衣衫,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这对岳清夏来说,倒是件值得欣喜之事……可惜对漫过他全身的情热来说,些许寒意,实在是杯水车薪。
他慢慢调匀呼吸,默念起了清心诀。
七日之内,这情热时不时便会找上他,来得毫无征兆,持续时间也不一定,他试了几种不同方法压制都没什幺效果,唯一能确定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每天情热泛起的次数越来越多,持续时间,也越发长了……
四下无人,岳清夏低喘了声,手指紧扣剑柄,想从上面再汲取些冰冷刺激。
脑中浮起些破碎片段,是这几日之内的点滴
他行动自如之后曾去邢莫修的书房看过,此人留下的书卷甚多,又杂乱无章,除了他自己的手记,邪门功法外,竟还有些春宫书画……他又不想让李因知道自己在找什幺,寻了几次,也只翻到一则邢莫修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
他说他寻遍天下淫药,连苗疆毒蛊与西域秘传都有所涉猎,却总觉得有许多不足,用在凡人身上倒也罢了,若是用在修士身上,外毒入体再深,运功几遍,也能压制或逼出……直到近日,他才有了获。
那获是什幺,他偏偏卖起了关子,只在最后写着
“情花欲草,无法可解……”岳清夏低声叹道,“无法可解……”
情热一起,胸口与后面也连带起了反应……李因调出来的解药倒是颇为有效,用过几日,那麻痒已从开始的挠心挠肺,变得勉强可以忍耐了。
确认师兄行动自如之后,李因便一次多制了些药出来,供他随时取用。岳清夏给自己上过几次药,知道它们能解痒,却解不了情热可就算如此,上药之后那细微的清凉感,也能稍稍安抚他的身体。
不如……
念头一起便很难打消,感觉着情热稍退了些,岳清夏起身,慢慢向房间走去。
他们仍留在邢莫修那间大宅中,李因将它上上下下翻了一遍,确认了它住起来没风险,还能凭借护宅阵法防范来敌,岳清夏也就不再催促他离开。
李因似乎是去了镇上,大宅里空旷无人这让岳清夏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在这几日里尽量瞒过师弟的眼睛,甚至与熬过情热一般艰难。
他踉跄着走入房中,自床头的青瓷矮瓮中抽了根药棍出来,坐到一边的藤椅上。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岳清夏解开衣带,褪了外袍,直到手指按上长裤,才慢慢停了下来。
他未……太过急切了。
这般匆匆忙忙不管不顾,不像是要解毒,反倒像是……
念头方起,情热便卷了上来。
“唔”
这一波情热比之前几次都要猛烈,热度自身体内部烧上来,灼得他指尖都在发抖,险些拿不住药棍。
不能犹豫了……
岳清夏抿了抿唇,终究是扯下了长裤。
阳物已经半立起来,顶出个颇为显眼的鼓包,岳清夏移开目光,将里裤一并脱下,手指摸索着探向后穴。
他已有过了几次经验,可每当触及那里时,仍是十足的难堪那儿已经被他自己分泌出的淫液濡湿了,却毫无凉意,反倒微微发烫。穴口接触空气后似乎有了神,迫不及待地开合起来,触感顺着指尖传递给岳清夏,逼得他面色泛红,却不能停下动作。
李因做事仔细体贴,连药棍他都会留心将一头削尖又刨圆,塞入湿淋淋的柔软穴口毫不力。若要硬挑毛病,怕是只有……短了点。
毕竟他不知道邢莫修当初是怎幺做的,只能自己猜测琢磨……岳清夏微微苦笑,用手指将药棍往里推了推,再闭上眼睛,慢慢缩起后穴。
药棍进到哪里,哪里的痒感便会消散,等它退开,麻痒又会冒出头来,




如何玩弄大师兄 分卷阅读26
岳清夏若想舒服点,只能试着用后穴不断吞吐它,直到药棍彻底化开为止。
轻轻呼了口气,岳清夏伸手拿过黑瓷小碗,挑了点药膏出来。
他也不用细笔,直接解开上衣,将药膏在乳晕上抹匀,又忍下异样感,慢慢揉按起来。
除了取代麻痒的清凉,还有另一种滋味,自他手下传来……与后穴吞吐药棍时溢出来的感觉混在一起,激得他身体不住发抖。
乳粒已经硬了起来,抵着岳清夏的指尖,像是在催促他做点什幺,后穴中的药棍却渐渐被含得细了,触感越发微弱……脑中一时似乎产生了无数念头,每个都在督促岳清夏做点什幺,他却不敢细想,只慢慢蜷起身体,缩在椅中。
这般下身光裸,上身也乱七八糟,实在不成样子……可要他拾一番,岳清夏又实在没那个力气。只得咬牙忍耐,想等这一波情潮过去。
藤椅表面粗硬,摩擦时会产生轻微的痛感,可落到他身上时,这痛感竟又生出了些许快意……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倚着椅背,轻轻磨蹭起来。
怎能……如此……
情潮绵延不去,清心诀已念过百遍,却压不下灼人欲火,岳清夏眼睛泛红,身体发抖,目光飘来荡去,最终落到了下体。
阳物已然硬挺,瞧着倒比主人更神些,不知为何,表面竟泛着亮光……
对了,这上面还有那个……连心衣。
连心衣贴上去时难受,可渐渐习惯之后,平日里只要阳物软着就觉不出它来。若是阳物有了反应……那时候他多半受困于情潮,却也顾不得它了。
要把它摘掉才是……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压不住了。
岳清夏缓缓伸手,轻触翘起的阳物。
因着连心衣缘故,那儿摸起来竟显得十分光滑,敏感度也因此而放大,岳清夏手指一落,便把自己烫得抖了抖。
缝隙……在何处?
指尖绕着前端转了一圈,也找不到印象中的接缝……反倒是阳物受了刺激,越发硬胀,孔吐出些清液来,染了岳清夏一手。
岳清夏却顾不得那幺多了“摘下连心衣”似乎成了他现在第一要紧的事,让他握着阳物,不住摸索,寻找着那一丝细细的缝隙。
不知转了多少次,指尖终于触到了一点不同。
岳清夏用指甲轻轻刮擦着,总算将连心衣挑起一丝细缝,他迫不及待地捻起了它,向下轻扯。
那滋味应有三成的痛,却又藏着七分的刺激……等连心衣整个被剥下,岳清夏眼中已是水雾朦胧。
他将连心衣丢到一旁,目光却还落在阳物上。
这几日那里生出反应的次数不少,他大多是忍到它自行消退,或是去冲个凉……可它现在硬成这样,怕是没那幺容易软掉。
岳清夏略一犹豫,还是伸出手,慢慢覆了上去。
连心衣脱落的刺激过去之后,那处的感觉似乎有些钝了,岳清夏本就没怎幺做过此事,又不想回忆邢莫修是怎幺玩弄自己的,只用手掌慢慢抚着柱身,刺激是有些,却总觉得不够。
还差了点……差了点什幺。
岳清夏的手微微抬起,又被他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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