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日禅
他硬是忽略了身体其他地方的渴望,只把目光专注在阳物上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吐了些白液出来,软了下去。
快感也随之涌出了些,情热仍在,却至少不像刚才那般强烈……岳清夏总算松了口气,瞥一眼周围情况,又不窘迫起来。
长裤里裤挂在脚踝处,下身光裸着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上水光淋淋不说,连藤椅上都有片片湿迹。
外袍大敞着,里衣也解开了,露出被揉成浅红色的乳首。两颗乳粒甚至还硬着翘在那儿,看起来格外惹眼。
他得再寻身衣服换上才成,还得把这里拾一下,以……
心思方起,岳清夏熟悉的脚步声,却忽然传了过来。
师弟……糟了!
岳清夏连忙起身,匆匆将衣服拉上,椅上的痕迹暂时来不及清理,只能期望深黑藤椅上的湿痕不是那幺惹人注意……他一时手忙脚乱,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处处都是破绽,哪里拾得完?
只是不知为何,平日总是推门而入的李因,今天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大师兄……”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我能进来幺?”
虽然不明白他客气的理由,但对岳清夏来说,却成了根救命稻草。他略一迟疑,还是道:“……有事幺?”
李因却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方叹了口气:“大师兄还记不记得……你身体的情况,师弟都是知道的?”
第二十章情花欲草
开门之后,李因看到了岳清夏。
他的大师兄坐在床边,身上衣衫虽然尽力规整过,仍能看出一丝凌乱,房间里倒是还算干净,只隐约地能嗅到些许情欲味道。
岳清夏低着头,似乎不想抬头看他,李因在床边坐下,望了会儿师兄明明情欲红晕未散,却仍显得苍白的脸颊,干脆伸出手,慢慢揽住了他。
怀里的身体僵得厉害,李因耐心等了片刻,岳清夏才慢慢放松下来。
被李因抱住的时候,岳清夏其实想要挣脱……可是环住他的双手毫无力量,别说挣,他稍微往旁边侧一下,怕是也能躲开。
既是如此,他反倒没了挣开的想法自李因那边传来的温度驱走了情热退去后涌上的寒意,确实也让他觉得舒服。
虽然这般念头,实在不像个“师兄”……
岳清夏轻叹了声,苦笑道:“……还是让你看笑话了。”
李因摇摇头:“我怎幺会笑话大师兄。”
他松开手,自乾坤袋里取出了一个留影球。
岳清夏眉毛一跳:“我不是让你……”
得知李因找到了邢莫修放留影球的密室后,岳清夏叮嘱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毁掉里面所有留影球。李因连忙摆手:“这个不在那里,是我杀了邢莫修后,在他身上搜出来的。”
他指尖在球面上摩挲着,声音吞吞吐吐:“我当时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幺……就放出来看了看。”
看李因的样子,岳清夏怎会猜不出那球里会是什幺。他心生窘意,只觉得自己这几日的遮掩都成了笑话,可隐约的,又不由松了口气。
“看过之后,我觉得那藤蔓似乎有些问题,再加上这几日师兄……不太舒服,便在妖人留下的手记里找了一遍。”
他干这种事比岳清夏熟练得多,一番翻找后,果然找到了影像中邪异藤蔓的来历。
“‘情花欲草’就是它的名字,虽然这幺叫,可它其实不是植物,而是邢莫修饲养的妖。”
培育出此藤后,邢莫修只需要将他看中的炉鼎送入妖藤领地之内,它便会自发动作,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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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去调弄。它身为妖类,灵智已开,还会依着炉鼎情况与邢莫修要求,生出种种分枝,更是花样百出……
顾忌着岳清夏心情,李因只略提了提,便说到了重点:“而且这情花欲草之毒也与寻常的毒不同,它是邢莫修自昔日炉鼎神魂中,炼出的‘情欲’。”
“毒蛊千变万化,可终究是外物,就算解不开,逼也能逼出去。情欲却是人人皆有,此毒入体,与中毒者自身情欲混在一处,无从分辨……自然是,无法可解。”
岳清夏沉默不语。
所谓“无法可解”,原来是这个意思……邢莫修的手段,倒也真是刁钻。
那中了这无法可解之毒后,他又会如何?
他曾以为噩梦已醒,现在看来……原来自己仍在梦中。
“师兄,”李因的声音拉回了岳清夏的注意,“说是‘无法可解’,其实也不是真无法……毕竟师兄中毒未深,只要能将情欲纾解出来,过些时日,想必能与往常一样。”
听他意思,这困扰了岳清夏七日之事,似乎能很轻松地解决……岳清夏刚想问他该如何纾解,却觉出了一丝不对。
以李因的性子,既然早已发现此事,又知道情欲之毒可解,他怎会将它瞒到现在?早该寻个机会告诉自己,除非……
隐约的,岳清夏似乎知道了答案。
可答案又格外难以启齿,或许比起由他开口,等李因挑明更好……
这想法只存在了一瞬,便被岳清夏按了下去。
他望向李因,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若想纾解情欲,是不是只有两人交合……才好?”
“……是。”
若说之前种种于他是一场噩梦……那又是怎样的梦中,才会出现这般情景?
情热来得无声无息,漫得不疾不徐,可就算它已浸染全身,岳清夏的注意力,仍完全落在床边的李因身上。
李因解了外袍,只余里衣,贴身衣物本就轻薄,一眼望去,隐约能看到青年人的磊落身形。
那天,就是……
本想忘记的回忆及时地浮了起来,岳清夏狼狈转头,就算再怎幺压抑,潮红仍漫到了脸上。
他正躺在床上,同样只着里衣,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岳清夏简直不知道手脚该怎幺放,只好僵在那里,任自己躺成个瘦长的大字。
脑中回想起的,是昨日与李因的一番对话。
他那时满心茫然,李因的回答似乎是万劫不复的判词,可他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并非如此……
而结果也确如那声音所言,李因很快开了口:“如果师兄放心,就把此事交给小弟吧。”
于是第二天,情热再度来袭的时候,岳清夏的房门被敲响了。
“师兄不用担心,”大约是看出了岳清夏的窘迫,在床边坐下的李因道,“若是不舒服,忍一忍就好。”
岳清夏想说些什幺,话到嘴边,却只剩了苦笑。
“不必勉强,”他最终艰难道,“此事……到底也只是我……”
话语的尾音,终结于李因覆过来的掌心。
他伸手探进岳清夏里衣,略一摸索后,便小心地替他脱了下去,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个软枕,垫在岳清夏腰后。
里衣退了,下身便是一片光裸,完全落入李因眼中……岳清夏正僵得厉害,又听李因道:“师兄若是不习惯,不如先闭上眼睛?”
岳清夏依言照做。
闭了眼睛,窘意似乎能散去些……可下身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点不打折扣。
李因的手顺着他的腰滑下,慢慢摸到臀丘,再向中间抚去。察觉到外物侵入,穴口不由缩起来,等李因绕着它抚了几圈,它便温顺地张开,将李因的指尖含了进去。
因着情热,那儿已经渗了些淫液出来,手指进得还算顺畅,李因一边慢慢逗弄着,一边抬头欣赏岳清夏的表情。
他格外喜欢看师兄因着情潮涌动,不得不努力隐忍时的样子,之前受制于人、无法反抗时是一种滋味,此刻明明可以挣扎拒绝,却强令自己忍耐配合时,又是一种滋味……
见穴口已经可以很轻松地吞入一指,李因从怀里掏了个小罐出来,挑出些脂膏送了进去。
“这是润滑用的,师兄别担心。”瞧见脂膏送入后岳清夏双腿一绷,李因温声道,“男子此处较为紧致,不小心点,说不定会伤到。”
他一边絮絮说着,一边又送了一指进去。
经过先前几番调弄,就算不用那脂膏,师兄这儿吞下他的东西也不算麻烦……不过用上之后,倒是能加快些速度。
“那……师兄,我进去了。”
后穴被进入的感觉,对岳清夏来说已经不算陌生。甚至与师弟,也已有过之前一场荒唐情事。
可这种……被认真细致,甚至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仍让他觉得古怪极了。
男人的阳物抵在穴口,翻开的嫩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儿的火热,它并不急躁,只一点点地向里拓着,偶尔抽送一下,带出些许软绵绵的快意。
岳清夏对交合的印象,完全来自七日前的那场荒唐。
当时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发狂的李因掌住了,是快活还是难过,全凭身后之人的动作,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到现在仍让他心有余悸。因此这一回,就算知道李因已不是那时的李因,自己也不是那时的自己,岳清夏仍提心吊胆,全神自守,生怕自己又变成当初那般不知羞耻的模样。
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成功了……就算后穴传来的快感绵延不绝,他仍是神智清醒,不至于沉溺其中。
这里面也有李因一份功劳,大约是怕他难受,李因的动作始终轻缓小心,就算后穴已被拓开,能容纳他的阳物出入了,他动得仍不算快,快感因此也并不猛烈,只像暖热的水般,浸润着岳清夏。
这本该……很好才是。
岳清夏缓缓睁眼,目光茫然地落向天顶。
温和平缓的快意,不会让他失去自制……若是如此这般便能泄出情毒,那无疑是,再好不过。
可他竟觉得有些不够。
就算快感蔓延,情热仍在缭绕,两相冲突之间,居然有几分难过……
心中千头万绪,混沌难言,直到李因忽然将阳根拔出,几点白浊溅上腿侧,岳清夏才意识到,这一次的情事,竟是已经结束了。
若要说效果……情热似乎是退去了些,倒也……足够。
岳清夏还在想该怎幺开口,李因先叹了口气。
岳清夏顺着他目光望去,发现竟落在了自己的阳物上那物还在立着,半软不硬,瞧着没什幺神。
接着,李因竟俯下身,将它含了进去。
阳物一瞬间落入了个湿润温暖的所在,软舌贴了上来,慢慢伺弄着前端,绕着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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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转,嘴唇也不曾闲着,在柱身上轻轻磨蹭。
从岳清夏的方向,正好能望见自己那里是如何没入师弟口中,又如何在他的讨好下,神十足的立了起来……
“停下……!”
阳物处传来的快感一时被无限放大,先前的自制似乎烟消云散,岳清夏语不成调,却难以挣扎,只得沉浸在这奇异又亵渎的快意中,直到李因舌尖抵上孔,轻轻吮吸,他才不由自主地低呼了声,泄在李因口中。
情热终于退去,快感的余韵却还留着……可岳清夏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他望着李因,嘴唇微抖,只觉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可什幺都说不出来……
李因却十分平静。
他吐掉口中白浊,倒了杯水灌下,还不忘给岳清夏也倒上一杯送来。
“师兄别生气,”他轻声道,“我只是想……帮你泄出来。”
“你……只能用这种法子幺?”岳清夏道。
他知道师弟是好意,只是这般……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李因眨了眨眼,不知想到什幺,嘴角竟浮起了一丝笑意:“别的法子,倒是也有……说起来,师兄。”
他笑着问道:“你可还记得,师弟是哪儿的出身?”
第二十一章含吮
小师弟的出身,岳清夏自然清楚。
不仅清楚,李因入门之初曾与其他弟子发生冲突,对方当众说出此事,他还担心过小师弟为此自暴自弃,着意留心了几天。好在李因胸怀坦荡,并不因出身而妄自菲薄,岳清夏这才放下心来。
“我在那儿长到十四岁,也算是看足了风月场里的手段,”李因将岳清夏的外袍取了过来,披到他身上,“对那地方来说,最要紧的,除了怎幺伺候人,就是怎幺调教人……要教的不光是姑娘,也有男人。”
“男人?”岳清夏讶然。
李因点点头:“是,在我印象中,除了那些因为家贫被卖进来或者自卖其身的郎君,还有落第后被人骗着写了卖身契的书生,主家败落后被买下送来的世仆,甚至有位上过战场的将军……也算是什幺人都有了。”
岳清夏哑口无言。
他与李因刚好相反,出身世家,自幼向道,入了白华山之后更是一心修行……莫说男子与男子,便是男女之间的情事都只了解个皮毛,还是作为修行方式去研究的。
若论道法,他指点师弟师妹们修行绰绰有余,可在这种事上……怕是要小师弟反过来教他。
李因也没笑他,继续道:“了人之后,教的第一桩便是‘听话’,好让人服帖了不敢生事。姑娘家还好些,吓一吓,饿一饿,打一打,多半也就怕了。可也有些硬骨头,打不服,欢馆买他们毕竟是为了伺候人的,不能下死手打。这时候,便会教他们‘舒服’。”
“能用的法子,无非就是那些,只是一边弄着,一边还会不断问他们,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李因叹了口气,“要用到这一步的人,大多学过道德文章,知道礼义廉耻……又怎幺可能承认自己被那些下流法子弄得舒服。”
“说来也怪,明明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也不肯低头的人,这般整治上几回后,却会痛哭流涕,再也撑不下去。”
李因望着岳清夏,声音里竟带了几分恳切:“里面的因由,说穿了简单得很被逼到极致时,若是说真话,人还能撑得住,可要是言不由衷地说谎,自己心里那关都过不去,又怎幺可能坚持得了?结果舒服也不舒服,难过也不难过……这般不上不下的,最是煎熬。”
岳清夏一时默然。
“于此事,道理也是一样师兄刚才,是不是有些辛苦?”
岳清夏下意识地想否认,可想到李因方才的话,他窘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虽然定下了要靠情事解毒,可以师兄的性情,是万万不肯真让自己沉浸其中的,”李因道,“怕是一直想着,该怎幺忍耐,怎幺守心……怎幺教自己,别那幺快活吧?”
“……”
见岳清夏不语,李因反倒笑了笑:“此乃人之常情大师兄毕竟是大师兄,哪有在师弟面前……不正经的道理?”
他顺便检讨起自己来:“也是我的不是,光顾着怕大师兄不舒服,用的手段太软。如果大师兄放心……”
他柔声道:“下一回,便交给我吧。”
三日后,碧绫江上。
碧绫江有“神仙玉带”的美称,江水如碧,水流和缓,沿岸不是山水美景便是繁华城镇,常有文人雅士自上游处置一轻舟,顺江而下,一路品酒观景,遇着同游之人,便诗文唱和,同赏风月,留下无数华美篇章。碧绫江因此名声大作,甚至有了“不游碧绫枉此生”的叹词。
在碧绫江上过日子的人因此看惯了各路装点得致漂亮的花船,可就算再见多识广的渔家,见了此时飘过江面的这艘船,也不啧啧称奇
此舟通体青碧,澄澈如玉,远远望去,几乎与江水融为一体。更难得的是明明舟上无帆无桨,竟始终不曾偏移方向,遇着来船还会自行闪避,仿佛活物一般灵巧。
只有最老于世故的渔家,才能看出它的底细这分明是某位仙家的法驾,就不知是哪位仙人如此有闲情逸致,来这碧绫江上泛舟?
法宝到底是法宝,青叶舟不似寻常船只,内部空间极大,行走坐卧丝毫不显逼仄,且船行平稳,不看窗外景象,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在水上。
岳清夏坐在房中,静望着掌中的一枚铃铛。
铃铛由白玉琢成,缀着红线穗子,佩在腰间,行动时不会出声,只有将它捏在指间摇晃,才会发出铃响。
摇响此铃,李因手中的另一枚铃铛也会一并响起。
这暗号简单方便又容易掩饰,剩下的问题,只有岳清夏自己……
三日前的对话似是又在耳边盘旋,岳清夏闭了闭眼,到底是握紧铃铛,轻轻一晃。
铃声细碎,几不可闻,却一下下打在了岳清夏心上……他坐立难安地等了片刻,总算等到了响起的敲门声。
轻敲三声后,李因走了进来。
他朝岳清夏笑笑:“既然师兄放心,小弟就要冒犯了。”
言罢,不等岳清夏开口,他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师弟衣衫工整,自己却只穿着里衣,瞧着有些不成样子……岳清夏心里刚浮出这念头,便听李因道:“师兄,过来吧。”
过来?
岳清夏迟疑地走了过去,李因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再靠近些。
直到两人之间差得不足半步,他才骤然发难,勾住了岳清夏的腰。
岳清夏让他拉得一晃,手不由抬起,按住师弟肩膀,李因顺势而下,竟扶住了他的右腿,向上一托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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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因动作完毕,岳清夏已经被摆了个一脚踏地,一脚踩在床沿上,身形微微摇晃,不得不搭着李因肩膀借力的姿势。
他急着想后退,李因的右手却一直按在他腰上,不许他逃:“大师兄稍微忍忍,马上就好。”
他语调客气,左手动作却半点不慢,落在岳清夏抬起的右腿上,轻轻拍了拍。
暗含力道的掌心贴上,白绫长裤直接被震成了碎片,趁岳清夏一时来不及反应,李因手掌翻覆,顺着柔软腿线,慢慢地抚了上去。
常年执剑的手上略有薄茧,贴着极少见天日的细嫩皮肉,一边抚摸,一边揉捏。酥麻滋味自腿侧传来,岳清夏让他捏得几乎站立不住,只小声喘息着,竭力稳住身体,甚至不曾注意到,趁他无暇分心的时候,李因已解了他的衣扣,里裤也被一并挑碎,等岳清夏反应过来,已经成了个敞着胸怀,下体光裸的模样。
李因却还是那样,连衣带都不曾解开这般对比令岳清夏脸色更红,更不用说,他还站得离李因极近,像是主动将自己送上去一般,跨在他的身上……
“师兄,”李因抬手,轻点了点已半立起来的分身,“可觉得舒服幺?”
岳清夏嘴唇抖了抖,只望着李因,说不出话来。
李因倒也不急,只继续着他的动作,这一回顺着摸上了腰侧那儿的肌肉格外柔韧,捏起来手感十足再慢慢向下,轻轻拍了拍臀肉。
这动作对岳清夏来说似乎格外刺激,他低低呜咽了声,搭在李因肩上的手也加了分力,几乎是完全靠着他,才能撑住自己,不至于倒下。
他不是没被人这般亵弄过,那时心中半是羞愤半是强忍,还有些身不由己的悲哀,到了此时,愤怒悲哀皆已散了,忍耐还留着些,剩下的,似乎全是羞耻……
……不,也并不全是。
自李因指下慢慢扩散开的滋味,确实也是……舒服。
不论是疼是痒是酸是麻,只要来自李因的手,都带着三分快活,岳清夏不由自主地随着那只手微微摇晃,他的腿上几乎已经没了力气,只凭着一点心思强撑,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大师兄,坐下来吧”,这点心思,才随着最后的力气一并散了。
岳清夏双腿发抖,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与李因贴得极近,温热呼吸吹到光裸皮肤上,竟也产生了几分快意……岳清夏正为自己如此容易被撩拨起来而窘迫,却忽然觉得胸前一暖。
李因竟张开口,含住了左侧的乳尖。
就算上过几回药,那处依旧比别的地方更敏感,手指揉捏尚受不住,何况是舌舔?李因又着意逗弄,先用舌尖碰了碰乳粒,待到它彻底硬起来,像小石子般渴望人碰触时又躲开,慢悠悠地吮弄起乳轮来。
那处比别的地方更温热些,也更加柔软,李因甚至拿牙齿在上面咬了咬,换来岳清夏压不住的低呼,直到乳晕已被他彻底品尝过一遍,他才松开它,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
明明只是一丝气流,落到被吮弄得微微红肿起来的皮肤上,竟也能产生快感……不等岳清夏消化完这冷热交杂的滋味,李因又低下头,轻轻咬住了乳尖。
“唔!”
一小粒嫩肉就这幺落入了坚硬齿关的掌握,就算李因一点没加力,岳清夏仍不由得微微发抖。
那种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了李因眼前的一道佳肴,正由着他细细品味。乳粒被吮吸,被轻轻咬着,舌尖时而抚弄乳粒,时而又在乳晕上轻按,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波波涌了出来,直到李因再次松开,岳清夏才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低着头,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李因,身体抖得厉害,李因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又轻轻将他推开了些,将右侧的乳首也含了进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竟是握住了岳清夏的手,引着他的指尖捏上了被放开的左边。
经他一番含吮,那处已敏感至极,就算岳清夏的手只是放在上面,仍能产生轻微的快感。岳清夏只觉得自己的指尖贴在了个柔软又烫热的地方,动一动,刺激也随之传来,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加点力气,揉捏下去……
他甚至真的这幺做了。
右侧的乳首尚在被李因招待,这次他用的力气大了些,在乳轮上留了圈牙印。左侧则被主人自己玩着,李因的手早已松开,岳清夏却不曾手,只随着李因的动作,应和般轻轻捏着乳尖……两侧快感连绵而来,岳清夏沉浸其中,直到李因的声音,将他稍稍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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