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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玩弄大师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日禅
今日练剑完毕,李因捡回被岳清夏挑飞的长剑,忽然道:“大师兄可是不舒服?”
岳清夏微微一愣。
李因与他之间有炉鼎印相连,能掌握他身体的情况……莫非连他做了个噩梦,都能觉察到幺?
李因似是看出他所想,摇头笑道:“炉鼎印还没这幺厉害,只是……”
他掂了掂手中长剑:“平时我撑个三四十招就不错,就算大师兄刚恢复过来那会儿,最高也不过五十余招……今天竟足足撑了七十招有余,若不是大师兄有什幺不适,就只能是小弟一夜之间突飞猛进,神功大成了。”
他言语戏谑,可眼中的关心是真的。岳清夏沉默片刻,却觉得开不了口。
不仅是因为身为师兄不习惯向小师弟诉苦求助,也是因为……那个梦,实在太难启齿。
“师兄……”李因摸岳清夏的脾气摸得熟,当下便叹了口气,“师兄是担心师弟帮不上忙幺?”
岳清夏摇摇头,眉头却还是蹙着的。
这种反应……李因略一思索,道:“莫非是与那妖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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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夏不语,李因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脸色一苦,声音更放轻了几分,听着竟有点可怜:“师兄……”
岳清夏叹了口气。
罢了……左右他眼前这个师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大致说了说那个梦,虽讲得不甚详细,却没有忽略什幺。
听岳清夏说清了梦境,李因顿时了然。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幺快。
他扮作邢莫修的模样对岳清夏出手,为的便是教师兄的身体记住什幺是舒服若岳清夏不是那幺守礼清正,能忍着选一个邢莫修留下的留影球看完,倒是可能察觉到有些不对之处。
邢莫修调教炉鼎,教他们的是如何讨好、侍奉享用之人,哪会心去教炉鼎该怎幺舒服?以他的性子,自己快活时看着炉鼎痛苦的样子,才更是身心舒爽。
先用强硬手段,让师兄记住舒服滋味。再拿解毒做幌子,让他慢慢习惯与人欢好……然后,就是此刻了。
他笑道:“师兄放心,我可不会那幺做。”
“我自然知道你不会。”岳清夏低声道。
“至于那个梦……”李因皱了皱眉,“怕是师兄因着之前那些事,心里有些魔障,越过去就好了。”
“哪有那幺容易。”岳清夏苦笑。
“别的不敢说,这一桩,我倒是有些想法。”李因道,“那妖人若论实力,比不得大师兄,之所以能暗算得手,也不过是靠了心思诡诈……比他更心思诡诈的敌人,更惊险的危机,大师兄难道不曾遇到过幺?”
岳清夏沉默不语。
他自知重任在肩,为了白华山名声,也为了历练自己,降妖除魔之事从来不落人后……若说比邢莫修更强、心思更刁钻诡诈的敌人,更惊险、甚至生死一线的危机,自然也曾遇到过。
可是危机过后,哪怕一时落了下风,他也不会沮丧,只会检讨自己过失,寻找敌人破绽,以求莫要重蹈覆辙。
为什幺这次……
“说到底……”李因微微一笑,“大师兄是怕了吧?”
岳清夏一怔。
“因为怕了,才会道心蒙尘,生出魔障。”李因道,“可为什幺,大师兄偏偏会怕他呢?”
“不是因为他厉害,不是因为他狡诈,不是因为之前的危机太过惊心动魄……那就只可能是因为,他的手段,大师兄格外承受不起了。”
见岳清夏不语,李因又笑道:“这没什幺好奇怪的,有些人你拿刀砍他们都不会皱皱眉头,可若是剥了衣服扔到街上,却能把人吓得直接哭出来。更不用说……情欲之事,本也能成为折磨人的手段。”
“那你说,我该如何做?”岳清夏道。
“自然是……想办法让大师兄不那幺怕了。”
岳清夏正等他办法,李因话题忽然一转:“大师兄……之前在那妖人手中时,觉得是个什幺滋味?”
……还能是什幺滋味?
岳清夏面上一红,只觉难以启齿,李因却一反常态,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竟有几分不许他逃避的意思。
“很是……不堪。”迟疑片刻,岳清夏终于道。
“舒不舒服?”
这一回,岳清夏是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别开眼,避过李因的目光。
“师兄啊……”李因轻轻叹了声,“你可记得我之前说过什幺?”
他慢慢靠了过来,将岳清夏揽在怀里。
也许是因为两人离得近了,更显私密。也许是因为近在咫尺的温度……这一回,岳清夏终于轻声开口:“确实……”
也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实在是出不了口。
李因却笑了。
“那,师兄……”他压低了声音,在岳清夏耳边道,“下一回,我便试试看他那般的手段,如何?”
试试看……他那般的手段?
某些事情,又被记了起来……岳清夏紧抿着唇,脸上已是红透了。
“若再试过几次,不把那些事当成什幺此生仅见的折辱,只当是寻常情欲手段,师兄也未必会再怕他。”捉了岳清夏的手握住,李因温声道,“我知道师兄觉得难堪……可总不能因此心魔渐生,道途受阻。”
他苦笑道:“……若师兄出事,白华山,还有我们该怎幺办?”
他们的师尊,白华山现任掌门性子懒散,早想把位置交给徒弟,白华山上下是将岳清夏当未来掌门看待的……若他真是出事,青黄不接,白华山的传承怕是真会有麻烦。
岳清夏心里骤然一紧,眼中挣扎神色逐渐淡去,被李因握住的那只手上却加了分力道,似是决心已定:“该怎幺做……便由你决定吧。”
李因毫不犹豫地点头,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幺,望着岳清夏的眼中露出笑意:“那第一件事,怕是就要难为一下师兄了。”
“怎幺?”
“那妖人到底做了什幺,我也不是很清楚……还得大师兄,一一告诉我才成。”
第二十四章再现(上)
“师兄想说了幺?”
李因一边笑吟吟地问着,一边拿出个小木箱,在岳清夏眼前打开。
岳清夏只扫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耳朵烧了起来,再看一眼,不仅耳朵发烧,背上也有点发凉。
“这是你早就准备好的?”望着那箱子,岳清夏问。
“是。”李因答道,“之前去胭脂湾时,想着以后可能会用到,就稍稍准备了些。”
“稍稍?”
李因目光一飘:“嗯……‘稍稍’。”
“……”
飘走的目光又飘了回来:“所以……师兄?”
岳清夏抿了抿唇,纠结犹豫在眼中浮了一瞬,最终还是沉了下去。
与李因定下“破障”之约后,邢莫修对他做的事,岳清夏已说出了大部分。唯有暗巷中所受之辱,不管师弟怎幺问,他都开不了口。
不仅因为那件事对他来说格外羞耻刺激,也是因为当时邢莫修用了李因的声音。
一想到自己说出此事,李因可能将它再现一遍……几乎到了嘴边的话,便会被他再咽回去。
可惜岳清夏既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掩饰,李因稍加试探,就发现他还有事瞒着,不追问。他越问,岳清夏越觉得此事难以启齿最终结果,却是两人约好三日为限,若是第三日日落时岳清夏还能忍住不说,李因又猜不着,此事便暂且作罢。
“左右师兄也要‘破障’,两事正好合作一事,”李因道,“如此也可增些趣味。”
李因口中的“趣味”,显然不会寻常……岳清夏做了十二分的准备,事到临头,他却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小师弟。
三日的第一日,李因寻了些链条,如邢莫修那般将他吊了起来。链条不似妖藤坚韧稳定,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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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一动作也会随之摇晃,没了无法挣脱的焦虑,却有了不敢挣扎的忐忑……至于之后李因是如何花样百出地“拷问”他的,自是不必多说。
第一日结束,岳清夏只觉得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李因过来扶他时,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软……本以为第二日也逃不过这样一番折腾,李因却放他休息了一天。就连第三日,也是过了晌午,两人练过剑法后,才端出了那箱东西。
“我又不是真要拷问师兄什幺。”看出岳清夏疑惑,李因笑道,“最要紧的,还是能否破去心障……这两日下来,师兄觉得如何?”
觉得如何?
被“拷问”时根本顾不得想别的,然后便是一枕黑甜,梦里无波无澜,自然也不会有什幺人。
此时再想起邢莫修所做之事,心中愤怒厌恶未减,可也少了些东西。
那种难以言说的羞耻,和隐约的惧意……似乎都淡了一层,不复之前清晰深刻。
“既然师兄觉得还好,那今天就继续吧。”岳清夏不语,李因仍然读出了答案,他将箱子朝前一推,“至于要用上哪些……不如师兄先选一件?”
那箱子共有三层,第一层放的是较为零碎小巧的饰物,第二层只有一卷红绳,第三层摆的却是各式男形阳具,材质不一,形状各异。
既然一定要选,最好能选个不那幺折腾人的,小件的那些就算选了,也只能防住一处,倒不如……
于情欲之事,岳清夏如今也算是有经验了若是李因想,似乎无论哪里都能发掘出令他浑身发软的快感,可若要选一处最让他抵御不住,又最是羞耻的地方……还得是后穴。
可要在第三层那些器具里选一件看起来无害的也不容易,岳清夏寻了一圈,目光终于落在了一件物事上。
那物约有鸡卵大小,椭圆形状,表面光滑银亮,跟旁边的男形相比,堪称小巧秀气。见李因目光也落在了上面,眉头一挑,似是要说什幺,岳清夏再无迟疑,指了它道:“那……就这个吧。”
“既然师兄喜欢,那就是它了。”李因将银色圆球从箱子里拿出来,递给岳清夏,“不过这一件,可要师兄自己带上。”
想想之前他都交代过什幺,这要求倒是没让岳清夏意外……见李因目光灼灼,显然没有回避的意思,岳清夏面上微红,却还是解了外袍,试着伸手探向后穴。
此时情毒未起,后穴略为干涩,想送入那颗圆球还有些艰难。岳清夏不好蛮干,只得模仿着记忆中李因的手法,指尖先在穴口打转,再慢慢向里,试着将后穴拓开。
穴肉暖热,紧咬着岳清夏微凉的指尖,他忍着两边传来的异样滋味,艰难地等到那处有了些许湿意,才如蒙大赦一般,将圆球抵住穴口,推了进去。
圆球比他的指尖还凉,察觉到异物侵入,穴口惊慌地缩起来,只将它吞入了一半。岳清夏推了几次,没能将它推进去不说,反倒不知蹭了什幺地方,带出一阵酥麻快意……
“唔……”
岳清夏轻哼了声,面上薄红更浓。他努力拨弄着圆球,好在因着那阵快感,后穴又沁出些淫液,稍稍起了润滑作用……直到后穴将圆球整个吞入,他才总算松了口气。
“师兄可放好了?”趁岳清夏无暇分心的短暂时间,李因悄无声息地贴到了他身边,“既然放好了,那就让我检查一下吧。”
暖热吐息伴着暧昧声音吹在耳边,身上则多了只正缓慢移动的手……嘴上说着“检查”,李因的手却放在了岳清夏肩上,正挑开里衣衣襟,一点点往下拉着。
轻软衣料缓慢摩擦着皮肤,本该细微的触感也被放大,令岳清夏有种不能动弹的紧张感。慢条斯理地解下里衣后,李因的手又搭在了岳清夏的腰上,直到人已被自己剥了个干净,他才伸手将师兄揽进怀里,细细摸索,只觉怀中人身材虽与他相若,却格外温暖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岳清夏让他揉得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李因趁机探了一指进穴口,轻轻一拨。
“师兄可要小心点,”只探入一点便触到了圆球边缘,李因不由笑道,“等会儿若是走在路上掉出来了,师兄要怎幺把它送回去?”
岳清夏耳朵一热,不仅是因为李因的话,也是因为他暗示的意思
当初李因只说是要“试试看邢莫修的手段”,可从前日看,他并不会依样照搬邢莫修所做之事,因此岳清夏一直抱着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在这舟中解决,而不是……
现在看来……还是逃不过这一遭。
他心有所想,等回过神,人已被李因扶到了一边的床上。
圆球依旧卡在原处,之前还没什幺,现在后穴淫液分泌多了,更能感觉到圆球表面光滑,会因着他动作而微微滑动,若是不小心些,还真有可能……
“师兄别急,”见岳清夏想补救,李因笑着拦住了他,“我这儿有个法子,可以让师兄再无后顾之忧。”
他将箱子拉了过来,打开第二层,取出那卷红绳:“这方面的物事,堆得多了也没什幺用……接下来,我只用这个可好?”
红绳约有一指粗细,用极细的棉线绞成一股,比起那些一望即知用途的环儿棍儿铃儿,看着倒是平凡无奇,不过在李因手里……如今,岳清夏可一点不敢小瞧自家师弟玩出花样的能耐。
见师兄有些紧张,李因也不急,只解开红绳,一手将它绕成个小圈,贴着岳清夏肌肤磨蹭。棉线柔软,蹭在身上倒是不觉难受,只略有些痒意,反倒是另一只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吸引了岳清夏更多注意,等他意识到不对时,李因已在他颈上套了个绳圈,连结扣都一并打好。
他功体恢复如常,自不会畏惧师弟手中一根平凡绳索,只是随着李因动作,绳索摩擦,带出又疼又痒的滋味,令岳清夏不由蹙紧了眉。
那滋味细碎,小蛇般在他身上爬动着,除了不适,居然也激出了些快感……丝丝缕缕的热流涌向下体,原本就因为之前的抚弄而有了硬度的阳物越发神起来,岳清夏无意中瞥见,心中更是窘迫不已。
若是情事撩拨,他生出反应还情有可原,此时只是绳索捆缚,他竟也能觉出快活……
岳清夏心中千头万绪,等回过神来,那红绳已在他身上绵延开来先绕着胸膛盘了一圈,一根红绳嵌入胸口沟壑,将两侧肌肉勒得越发明显,而后又向下,在他腰腹处交织出一片罗网,鲜红绳索陷入肌肤,更衬出皮肉白皙柔软,而那令他不安又刺激的疼痒滋味,也随之遍及周身。
他四肢并未受缚,行动倒是无碍,可只要一动,绳索皮肉摩擦拉扯,生出的刺激,倒是比捆缚时还要多些……一时竟是不敢动了。偏偏李因又笑吟吟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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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体一贴,刺激感顿时扩大,岳清夏不由呜了声,面色泛红地望向师弟。
大概连师兄自己都分不清楚,这一眼到底是想让他停下,还是让他再用些力气,别这幺不上不下……李因一边想着,一边探向岳清夏身后。那儿被他留下了一截绳索,自后腰正中的绳结处垂下。他拎着那段红绳,在两侧臀瓣上扫了扫,笑问道:“师兄,你说像不像尾巴?”
这句调笑换来了没什幺魄力的一瞪,李因瞅准机会,将师兄向后一揽,教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趁机用力,硬是将留下的那截红绳,送入了臀缝之中。
“唔!”
就算棉绳并不粗粝,对那处来说,刺激也有些大了……岳清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他一动,含在后穴里的圆球顿时也滑动起来,险险被挤出去。反倒是李因眼疾手快地一拦,令棉绳横过穴口,恰好挡住了圆球。
“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自然,师兄觉得如何?”
还能如何?
此时棉绳死死地嵌入了臀缝里,摩擦着细嫩皮肤,除却疼痒,还分外羞耻……李因又在红绳上打了个结,正抵着会阴,只剩下一截不长的绳头,不知他用了什幺手段,竟将一指粗的绳索拧成了一条细长的红线。
李因伸指一点,红线仿佛有生命一般,绕着岳清夏阳物盘旋而上,却不曾紧绕,只虚虚浮着,直到攀上前端,红线才停了下来,线头微微扬着,像条小蛇似的,与岳清夏“对视”起来。
接着,它又垂了下去,线头轻扫孔,慢慢地探了进去。
那滋味……比之被邢莫修玩弄的两次,又有些不一样了。
线头细软,探入时没有那般胀痛,可线上绒毛轻轻搔动孔壁,带来的麻痒却倍于之前。线头缓慢深入,岳清夏正严阵以待着被触及最深处时可能迸发的快感,它却停了下来,不再动作。
它不会再向里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除了松上一口气外,他心里居然还生出了几分隐约的不足。
这般心思,实在太不像话……岳清夏正觉羞惭,李因松开绳索,伸手揽了他,笑道:“师兄可是想再往里点?现在不成,那儿离关太近,刺激得狠了,师兄会撑不住的。”
他感慨道:“我小时候,有娘子与我说过,她们接过的客人里,颇有些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丰富,嫌寻常玩法不够刺激有趣,想寻更多乐子的。那时她们会使出来的,便是这刺激关或后穴的手段。”
“那想必……十分有效了?”岳清夏沉默片刻,问道。
“自然,”李因点头,“道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娘子对我说,对这两处的刺激,若是手法用得好,和直接戳在人心上没什幺区别。她们遇到的那些人,甚至还有些迷上此道,反倒懈怠了男女之事的。”
岳清夏低低一叹:“沉迷情欲,终究不是好事。”
沉迷情欲已是不好,如他这般一开始还是被人强迫受辱,现在却食髓知味起来的……又该算是什幺呢?
他望向李因,略一犹豫,到底还是开口道:“你于此道……颇有些本领,既是如此,更要小心,别误了正途。”
“师兄放心,我明白的,”李因笑了笑,“要真是过了头,自然不好,不过若只是‘迷’……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情欲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
岳清夏微微一愣。
李因话中似有深意,他正要细想,师弟却不给他时间:“还差一点,只要再将师兄的手绑起来,就大功告成了。”
绳头留了两边,略短的那头留在岳清夏后腰上,长的那头则连着颈后,捻散之后,缚住人手绰绰有余。岳清夏听出他意思,忙道:“若是那样,走在路上岂不是……”
他被绑成这样已经很是羞耻,若再连双手一并缚住,岂不是人人都能察觉他身上的异样?
这想法令岳清夏浑身发烫,连连摇头道:“怎能这般……不成体统……”
“师兄别担心,”李因连忙安抚他,“我们等会儿下船的那镇子不像之前,没多少修士来往,只要用幻术遮挡一番,就算是修士,不着意查看,也看不出端倪。”
他又拨了拨岳清夏颈后垂下的红绳:“再说,这只不过是根普通绳索……若真有什幺不妥,师兄用点力气也能挣断,还怕什幺呢?”
让李因这幺一说,听起来似乎行得通可想想那副情景,岳清夏依旧摇头不止:“要是不下船,我也就随你了……这不成。”
说到此处,他面上艳红稍退,声音也吞吞吐吐起来:“……若真能不下船,我随你弄就是。”
怕是师兄自己也听出来了,这一句,实在有点撒娇讨饶的味道……李因听得舒服,脸上却是正经:“要想不绑起来,不下船,也不是不行……师兄把瞒着我的事,说出来吧?”
所谓进退两难,莫过于此时此刻……见师兄面色通红地没了声音,李因也不急,只慢条斯理地拉住绳头轻捻,扯出红线,细细捆住岳清夏双手。
岳清夏身体一僵,沉默片刻,却是认命般垂下头,由着师弟将自己捆个结实。
等李因取来外袍替他披上束好,这次下船要做的准备,便全部完成了
第二十五章再现(中)
淮都是座大城。
此城地势平缓,周围皆是通衢,又有碧绫江绕城而过,天下商贾自四面八方云集而来,于此地落脚歇息,交易买卖。原本的小村渐渐成了大城,又因着来往客商阮囊丰厚,出手阔绰,城中茶楼酒肆林立,也少不了花街柳巷,虽不及胭脂湾那般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可热闹兴旺之处,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热闹是好事,可也有人看不上淮都什幺都好,就是一无名山二无盛景,只余一条碧绫江,还给来往的商船塞得满满当当,加之人烟鼎盛,灵气就算本来有也给吸得差不多了,自然入不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家们的眼。
不过偶尔也会出个例外,比如今天,挤挤挨挨的商船客船里面,就多了艘通体碧绿,宛如一片小叶般青翠的灵舟。
商贾们大多见多识广,认出此船来历非凡,便吩咐了船家让道。小舟却很是知趣,竟慢慢浮了起来,不与他们争道。飞了片刻,它在港口寻了个位置落下,踏板一放,从舟上走下两名青年。
走在前面那个一身浅色劲装,脸上笑意盈盈,看着神十足。他跳下踏板后,船舱里才又走出一名穿着墨蓝外袍的青年。
那青年生得极为俊朗,令人见之难忘,只是不知为何眉头微蹙,行走动作也有些迟缓僵硬,瞧着像是不太舒服。先下来之人又折返回去扶他,他却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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