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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王大力哭了,接着王文和也跟看哭了。王文和悔啊,真悔啊。他把族人的希望放在了王枝松的身上,可给王氏一族带来无上荣耀的却是他最对不住的王石井。侯爷,那是什么概念,那是秀水村任何一个人这辈子都不敢去碰触的高贵身份;那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甚至根本想不到的尊贵身份;是他们这辈子到死都不会有机会去结识的显贵身份。可是,这份高贵、尊贵、显贵却是和他们一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忠王氏,从今以后,这份尊荣只与忠王氏族相关。是他,把这份尊贵推出去的,是他啊!
王文和伤心欲绝,王氏一族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和王石井家交好的王四婶他们心里也不好受,而和王石井一家关系不好的人家更是惴惴不安。可有钱难买早知道,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圣旨已下,王石井将是忠王氏的开宗之主,他与秀水王氏不仅再没有任何的瓜葛,秀水王氏于王石井的关系就如那千亩良田上的佃户一样,不过是忠勇侯私有土地上的租户,再见,却已是云泥之别。
更名为忠勇村的秀水树村民们内心惶惶,连带着都无心挣钱了。而另一处邵家村,却有一户人家在睡梦中被闯入的兵爷给带走了,至今是生是死未知。
“驾!”
“让开让开,都让开!”
京城的街道上,一匹黑色大马疾驰,街上的行人在骑马人的急促叫喊中纷纷避让。马匹丝毫不减速地直奔大将军府。
以身体不适为借口闭不见客的代老将军无聊地摆弄棋子,心里遍遍后悔怎么没有跟着邵云安他们道出去。岑月白那“义”父都跟着去了,他这个正经爷爷却闷在府上,代老将军越想这心里越不得劲。其实不得劲的主要原因是,岑月白再怎么是“义”,那也是邵云安的“父”。而他明明可以肯定邵云安是代家的人了,却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无法捅破那层窗户纸,就算心里想跟着去,也是师出无名。
人老了,就希望能儿孙膝下大力气代老将军年轻时如何的杀伐果决,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希望能早点认回孙子的普通爷爷。
老管家这时候匆匆跑进来,面带急色,进门就喊:“太爷,代江回来了!”
代老将军猛地抬头,因为动作太大,棋盘上的围棋子哗啦啦掉了地。代老将军张口就喊:“赶紧让他来见我!”
“是!”
老管家转身就跑,代老将军却又喊住他:“找去见他,去偏厅!你快去告诉正君和夫人!”
“我已经派人去了!”
老管家下意识地扶住代老将军。老将军变年轻了,但其他人还是会下意识地认为他仍是那个腿脚不便的老太爷。
老正君和老夫人得到信儿也是急忙地往偏厅赶。代老将军抵达偏厅没多久,老正君和老夫人就到了。沈冰和粟辰逸也来了。粟辰逸每天都等着代江那边传回消息,代江进府他就知道了。几个人还没坐定,外面就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代江就出现了。
“老将军!老夫人!老正君!”
代江跪下就行礼,代老将军急忙说:“快起来快起来。”
代江也不罗嗦,站起来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裹在一块蓝色绢帕里的东西,双手递出,神情激动地说:“老将军,小子幸不辱命!”
这话一出,代老将军的手抖了抖,粟辰逸一个箭步上前屏住呼吸拿过那个东西。当他掀开绢帕,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的身体晃了晃,被代江及时扶住。粟辰逸回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爹!这是战安的,这是战安的!”
说完这一句,粟辰逸把那样东西按在胸口痛哭出声。老正君过去和代江起扶看粟辰逸站起来,扶他到座位上。粟辰逸哭得无法自抑,哭声闻者落泪。老正君从粟辰逸的手里拿过那个东西,只一眼,他的眼角也有了泪珠,哽咽:“是战安的,是明荣给他戴上的。”
老正君的手上,是一块白色的玉佩。玉佩的正面是浮云,背面刻看“安泰呈祥”四宇。这个玉佩,老正君不陌生。看到这块跟着代战安起消失了十几年的玉佩,足以说明切。
代江没有等询问,马上解释说:“这块玉佩是从邵家搜出来的。小子连夜审问邵家夫妇,他们承认了这块玉佩是邵云安身上的。”
代江到代老将军的亲笔信后,很是震惊。当下就放下手头的事,带着一队人马赶往邵家村。到了邵家村已是入夜,代江直接闯入邵家,提了邵家人回了永修县,连夜突审。邵家夫妇对于邵云安的身份本来就心虚,代江把刀一拿出来,两个人就屁滚尿流的招了。
邵云安当初被胡人抢走后,途中遇到了一队大山部落的行商。大山部落的人是天生的战士,各个彪悍。大山部落与胡人也是死仇,双方一碰面,自然是没什么话好说,这队大山部落的行商也确实彪悍,自己这边重伤了几人,却是杀光了胡人,阴差阳错之下,救下了邵云安。
彼时,被抢走的邵云安脑袋受了伤,高烧不止。大山部落这队行商也有人重伤,他们的头领在临近的镇子上找了一户相识的人家养伤、休整。而邵氏夫妇就是这户人家的长工。邵云安伤到了头,醒来后只记得自己叫安,其他的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郡户人家没有孩子,见邵云安模样不错,身上的衣服虽说又脏又破,却也不是凡品,该是大户人家出身。但邵云安是从胡人手里救下的,也没有听说附近有人家找孩子,头领和这户人家的家主都想着邵云安家该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头领有事要赶回大山部落,就把邵云安和重伤的几名手下托付给了这户人家,并且留了银子。这户人家也有想要养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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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的意思。原本,按照大燕国的律法,民间养也要去衙门里办理养的手续,认定孩子的来历正当才可以。但邵云安失忆了,又牵扯到了胡人和大山部落,那户人家就没去衙门办理养手续,只说是远房亲戚的孩子,等过些时后走走关系直接给邵云安落了户就行了。
大山部落的那几个重伤患养好了伤也离开回家了。邵云安也在那户人家呆了下来。因为那位头领是在黑云山附近捡到的他,便给他取名为云安。如果是这样,那代家定能找到邵云安。可不久后,那户人家的正夫人竟然怀孕了。邵云安毕竟来路不明,现在正夫人有孕,邵云安的身份就尴尬了。思来想去,那户人家的家主还是决定把邵云安送到衙门去,查查他的身份,若家中还有人,就送回去;若没人了,就由衙门来选择养的人家。那户人家有些家产,家中若有养子恐日后有麻烦,所以才要把邵云安送走。
正夫人让管家把邵云安送走,管家转身就把邵云安交给了自家媳妇儿。管家媳妇儿犯懒,又把邵云安交给了原本负责宅中浆洗的邵家媳妇儿,也就是后来的邵老太。邵家夫妇那时候正准备返乡了,管家媳妇儿也是想着他们正好要走了,顺路把邵云安送到县上的衙门去,也省得她再跑趟。可邵家两口子却打起了自己的算盘。邵云安在这宅中没受什么苦,吃的穿的都是按照少爷的规矩来的。邵云安脖子上戴着玉佩不必说,手上还有一对银镯子,是正夫人给买的。户主也心有愧疚,特别给邵云安买了一枚金锁,算是补偿。
看着邵云安身上的这些东西,邵家夫妇动了歪心思,在外做长工多年,两人虽说攒了些银钱,但绝对没有邵云安身上的东西值钱。那时候邵家夫妇还只有邵大虎一个儿子,夫妇两人都宠得紧,钱永远不会嫌多。反正多个孩子也不过是多双筷子,可邵云安身上的那些东西却是值不少钱,他又是男孩子,以后家里还能多个干活的,回到族里,还能多分到一份族产。他们又要返乡了,把孩子带走,谁也发现不了,看正夫人的意思,日后也不会到县衙去查,两人越商量越觉得可行,就这么把邵云安带走了。
邵云安那时候已经懂事了,走了一路都没到衙门,却是越走越远,邵家夫妇还把他的银镯子、金锁和玉佩都拿走了,他就哭闹了起来。邵家夫妇对他又打又骂又吓唬,一个五岁的孩子哪里能反抗得了。他本来脑袋就受过伤,又经历过劫难,再被邵家夫妇这么一对待,又病了起来,连续发高烧。反反复复几次,邵云安就糊涂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这样,邵家夫妇把邵云安带回了邵家村,对外说是他们生的,两人也没想着给邵云安改名,只沉浸在卖了邵云安的银镯子和金锁后得到的那一大笔的意外之财。之所以玉佩留着,邵家夫妇是怕邵云安若真的还有家人在世,凭着玉佩找到他,所以他们不敢去典当掉,可那是块好玉,丢了又舍不得,就藏起来了,想着等时日长了,安全了,留给孙子。也幸亏他们没典当或者卖了,这是代家留在邵云安身上唯一的证据。
第184章
偏厅里满是哭声,粟辰逸就别说了,就是代老将军的眼眶都是红红的,拳头握得死紧。代江不仅查清楚了邵云安或者说代战安是如何成了邵家的儿子的,还查清了邵云安在邵家的这十几年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郡不过是比下人稍微好一点罢了。而邵云安更是因为邵家和王家的逼迫,投河自尽,
粟辰逸心疼的都要晕厥过去了,代家哪伯是再难的时候,家中的几个孩子也是护得周全。若是上阵杀敌,流血受伤,那是男儿郎的抱负,是代家的责任。可邵云安那是被泥腿子“偷”回去虐待,性质完全不一样。
沈冰边擦眼泪一边说:“这邵家人杀了他们都是便宜他们了!”
代江也是心情沉重,跪下:“考将军,小子有愧,那邵家长子邵大虎逃了。那晚邵大虎没在家,小子带人便寻不着他,他该是得了信儿躲起来了。”
老正君:“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生死,不管多久,都要抓住他!”
代老将军:“你走时再去领百人,必须抓住他!”
“是!”
代江站起来:“老将军,小子这就回去了。”
代老将军没有留他,说:“辛苦你了。”
“老将军折煞小子了。不找到邵大虎,小子绝不回来。”
老夫人开口:“把邵家那三个人先送到京城来。私囚我代家的孩子,老身要问问他们哪来的胆!”
“是!”
代江走了。他一走,老夫人又哭了,沈冰对代老将军说:“爹,您去找皇上,让二弟和战骁回来一趟吧。若战安只是走失,自是不好去求皇上,可那孩子……”沈冰哽咽了一下,“邡孩子受了那么大的苦,不能不让他们父子、兄弟见上一面啊。”
粟辰逸的哭声溢出。代老将军这一回没有像之前那样否决,他沉思了良久,站了起来:“我进宫。”顿了顿,他说:“老二家的,战安那孩子吃了苦,受了罪,可那孩子现在却是好好地站在你跟前了。他不仅模样好、性子好,还是个有能耐的。你也莫要哭了,哭坏了身子你又拿什么疼他,补偿他。擦擦眼泪,等战安……等云安回来,爹就做主认回他。”
粟辰逸听到这些活,努力忍住泪水。爹说得对,他哭坏了身子不是倒叫儿子为他担心了吗。粟辰逸擦擦脸,哽咽地说:“爹说的对,我不哭,不哭。”强忍泪水,他忍不住还是问了:“爹,您说战安,云安他,会不会,怨我?”
“不会。那孩子明理,不会怨你的。我进宫。”
没有让两位夫人跟着,代老将军独自进宫了。在他走后,老正君做主给远在边关的代明荣写信。
还在寝宫里腻歪的永明帝和君后得知代老将军竟然进宫了,都很吃惊。郭逊和卓金伺候两位主子穿衣,郭逊低声说:“皇上、千岁,奴婢看老将军似是,有些伤心。”
“伤心?”
永明帝看向君后,君后大惊,也看向永明帝:“怕是家中出事了。”
永明帝和君后迅速穿戴好后立刻召代老将军进了寝宫。代老将军行礼之后,双手奉上物,眼眶红了又红。郭逊立刻双手接过那物,送到皇上和君后的面前,看到那个玉佩,君后的心里咯噔一声。
代老将军开口,声音沙哑:“皇上,千岁,”竟有些哽咽了,“忠勇侯正君,邵云安,竟是老臣那失踪了十二年的亲孙子!这玉佩,就是当年明荣亲自给那孩子戴上的,是从邵家搜出来的。邵家夫妇都招了,云安确实是被人从胡人的手里救下的。”
在家中,代老将军一直忍着,在永明帝和君后的面前,代老将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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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尝不心疼那个苦命的孙子。即便邵云安现在有了高贵的身份,得了皇上的重视,但永远也抹除不掉他那十几年里受过的苦。一想到他代家的孩子,被人又打又骂,像下人一样被使唤、伺候那一家老小,代老将军就想拿起他已经放下许久的长枪戳死那胆大包天的邵家人。
君后也是代家人,还是在代老将军身边长大的。听到伯父说出的实情,他也是心疼不已,也心疼如此伤心的伯父。而没有等代老将军开口,永明帝就说:“朕下旨宣骠骑将军和武威将军回京。代家苦寻战安多年,终于找到了,此乃大事。朕也替代家一门感到高兴啊。朕没想到,邵云安竟然会是代战安。“
代老将军当即就跪下,磕头:“老臣谢皇上圣恩!”
“老将军快快起来。”
君后这时候说:“伯父,此事确实重大。忠勇侯夫夫携子外出,不知何时回京,本君着人让他们速归。不过认亲之事还需慎重,毕竟邵云安并不知自己的身世,若他知道真相,怕或有埋怨。不若,等他们回京后,伯父就在宫里与他相认吧。本君与皇上也着实担心。”
代老将军又行礼:“老臣谢千岁恩。此事确实重大,若云安只是普通小子,老臣定不敢叨扰皇上和千岁。如今他是忠勇侯正君,此事老臣不敢私自做主。”
永明帝道:“老将军言重了。不管邵云安现在是何身份,他都是您的孙子,您要认回他夭经地义,又何来私自说。”
代老将军擦了擦眼角,心情却并不轻松。
邵云安和王石井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古代的娱乐设施那是和现代完全没得比的,但天然啊。美景处处都是,没有工业污染,没有人为破坏,到处是好山好水好景色。邵云安还很无耻地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拿出相机拍照。
郭子牧也不戴面具了,整日一副倾城之姿和罗荣王腻歪在起,看得王石井十分的眼热。倒不是邵云安不跟他腻歪,作为当爹的,在孩子们面前总要矜持一点。至于罗荣王,那个沉浸在爱河里的“老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王石井还有任务在身,永明帝交给他的实验基地他还没有着手进行,所以也该回去了。基地用田就在永明帝赏赐给他的田里,反正自家也要种,王石井不打算小家子气地再去跟永明帝要实验基地的用田。不过想到京城的那些静心事,邵云安就不想回去。
这几天,众人借住塘邺镇的一处庄子里,庄子的主人是岑老的旧识。主家已经搬离此处,庄子里只有两三名杂役看守,正好给了邵云安他们清净。王石井亲自去买了菜,几入围在一桌吃火锅。跟着他们一同前来的将军府的府兵们也有火锅吃,现在正聚集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满足口腹之欲。
喝了口小酒,罗荣王忍不住问:“云安调的这火锅汤料真是好吃,可有打算做这营生?”
邵云安道:“有。不过我和井哥现在是分身乏术。小郭哥想不想做?如果你想,回去我们就去找安叔。”
郭子牧犹豫,他自然是想的,但……“你知道我的,做菜还行,这要出面,我就不行了。”
邵云安道:“安叔那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蒋大哥还要操心千岁交代的事情。这火锅店肯定不能越过安叔,但管理,我估计安叔是分不出力了。小郭哥你考虑一下,我和井哥过两个月得回去酿酒。汤底这些你肯定没问题,不如让慕容伯伯给你找个可靠的人做你的助手,帮你处理对外的事情。火锅店肯定赚钱,再加上你要开的私家菜馆,你就算愿意露面,没有助手也不方便。”
罗荣王马上说:“对外的事情交给仪哥儿吧,小牧会算账,这帐目若找不到合适的人,就小牧先记着。”罗荣王是很支持郭子牧做生意的。
罗荣王支持,郭子牧点头了:“那好。等回去,我就看手开私房菜培和火锅店的事。不过你的酒酿好了,得给我留一些。”
“那没问题。”
岑老在一旁看看呵呵笑,郭子牧现在越来越有主意了。他其实很高兴郭子牧愿意凭自己的本事在王府立足,而不是借着自己的美色去迷惑罗荣王。至于邵云安和王石井,他是半点都不担心的了。
岑母这时候问:“石井、云安,你们要回去,郡青哥儿、妮子和熙哥儿呢,也跟着回去吗?”
王石井回道:“他们就留在京城,我和云安酿完酒后还得回来,他们跟着来回跑会耽误学业。妮子还要进宫学规矩。”
岑老问:“那三个孩子可是还住在大将军府?”
邵云安看向三个孩子,妮子渴望地看向郭子牧,说:“小爹,我想跟小郭叔叔住。”
王青和蒋沫熙都不发话,郭子牧挺高兴,邵云安道:“代老将军和老夫人、老正君他们很喜欢你们,可能还是想你们住在将军府。在将军府住得不习惯?”
妮子摇摇头:“也不是,就是那里的人太多了。”抿抿嘴,妮子不好意思了,“小郭叔叔做的饭好吃。”
罗荣王哈哈大笑,郭子牧也笑了,蒋沫熙立刻捂住了妮子的眼睛,不让她看。妮子拉下蒋沫熙的手,邵云安也跟着笑了,说:“那回去后小爹跟老将军、老夫人和老正君说。爹和小爹不在期间,你们三个跟小郭哥哥住。”
“谢谢小爹。”
正说看话呢,一名侍卫在外头喊:“侯爷,京城来人了。”
京城来人?几人眼里都是疑惑。王石井和邵云安起出去见人,过了半天,两人才回来,神色都不轻松。岑老和罗荣王立刻问:“可是京中有事?”
王石井回道:“皇上下旨召我和云安速速回京,没说是什么事。”接着,他道:“明天一早拾拾,咱们就往回走吧。”
罗荣王道:“皇上要你们速速回京,你们也别耽搁了,怕是要紧的事。你和安哥儿明日一早就走,我们后面慢慢跟着回京。”
王石井点点头:“也好。”
其实是来宣口谕的公公卖两人的好,透漏出代老将军进宫,然后皇上就下旨急招他们回京,王石井和邵云安都猜到了某种可能。
第二天天一亮,王石井和邵云安带着大小金就跟着传旨的公公和侍卫先行步,虎哥护送其他人回京。两人带上大小金还是岑老和罗荣王的意思,他们得罪了安国公(侯),又得罪了昭阳侯郑家,还是谨慎些为好。
一路骑马(虎),路上花了六天,两人终于回京了。回到京城快中午了,邵云安想回去换身衣裳再进宫,可传旨的公公却说皇上让他们两个人回来就马上进宫。没办法,王石井和邵云安只能直接进宫。而在两人进宫的同时,大将军府就得到了他们两人回来的消息,代老将军、老正君、老夫人、沈冰、粟辰逸、代明戈等代家的一众人等全部正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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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直奔皇宫,就是嫁出去的代颖思和她的夫婿也被沈冰喊了过来,跟着一同进宫。
第185章
王石井和邵云安进富后却先被带去简单洗漱了一番,还备换了身衣裳。看着身上合体的衣服,邵云安和王石井都心里清楚,这是早就等着他们了。
由一位陌生的太监把他们领到了锦华宫,一进去,王石井和邵云安立刻快走几步,跪下行礼。
“臣叩见皇上,叩见千岁。”
“快快起来。”
君后极其亲和地开口,两人站起来,立刻有有小太监端来两个凳子。君后说:“坐下说。”
“谢皇上,谢千岁。”
两人坐下。
君后很是特别地打量了一番邵云安,嘴角含笑。这时候他看邵云安更是喜欢。永明帝开口:“你二人这一离京就是十几日,若没有朕的旨意,你二人打算何时回京啊?”
王石井立刻站起来回话:“是臣考虑不周。臣和云安也是计划这两日就返京。皇上交代臣的事臣还没有去做,臣也想禀报皇上,实验基地就落在皇上赏赐给臣的田里,皇上无需再给臣拨地。”
永明帝一听,摇摇头:“你的赏赐是你的赏赐,实验基地的田,朕再另外给你。”
王石井马上说:“皇上,实验基地所出的西红柿和黄瓜,臣和云安的意思是先在酒楼里推出。酒楼里也有臣的股份,臣理应尽一份力。”
君后出声:“皇上,忠勇侯与王邵正君担得起‘忠勇’二字。既然忠勇侯愿意把自家的田拿出来做实验基地,您就承了他这‘忠勇’之名吧。”
永明帝心情大好:“那朕就随你了。”
“谢皇上。”
一位小太监从外面1瞻头快速进来,禀报:“皇上、千岁,老将军一家过来了。”
“快宣。”
王石井看向邵云安,邵云安莫名的竟然有了些紧张。
很快,代老将军、老夫人和老正君领着只要在京城的代家人,一群人进来了。进来后先磕头行礼,永明帝让他们快快起来。站起来,所有人就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邵云安,粟辰逸的眼泪唰的就出来了。
看到这里,邵云安可以肯定皇上召他和井哥回来是干什么了,其实根本就是召他回京。
代家人没有一个人开口,但都看着邵云安神情激动,在场的女人也都眼里带泪。君后开口:“云安,本君之前问过你,你可想找寻你的亲人。现在,本君再问你,你可想知道,你的身世?”
邵云安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是身体里残留的“邵云安”的灵魂“作祟”,还是他自己被此时的气氛感染,他的心窝在一阵阵的发酸。他出声,声音有些哑:“以前,我是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现在,我想知道了。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人养,我为什么,会和老正君,长得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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