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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庄敬紫
嘎吱一声,小周把车停在路边。
夏木打开车门,走出去。
蜷在车里许久,一下车全身的筋骨都活动开了,她迈着步子往前走。
身后,何佑嘉跟上来。
两人的身影在车灯下往黑暗中走去。
“我去吴余。”夏木说,对何佑嘉她是绝对信任的,他的人,他身上的服装都令安心。
“原野让你去吴余?”何佑嘉马上明白过来。
“嗯。”夏木停住步子,手扶住路边的一棵树,因是夜里,不知是棵什么树,只闻到一股幽幽的桂花香。
“夏木,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可能跟你去吴余有关。”何佑嘉说。
黑夜里,夏木看向他。
“吴大华,原来也是警.察,上面派他去卧底,后来变节,成了池家和金利强的走狗帮凶。”何佑嘉说,“吴大华家中只有老母亲和小女儿两个人。”
听到这个消息,夏木握着树干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一个人,注意安全。”何佑嘉说,“我叫台车,送你去。”
又是一日的连续奔袭后,夏木赶到一座中原县城,吴余。
要在这几十万人口的县城里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又是傍晚,上哪里去找人呢?只能通过公安部门了。
事不宜迟,她又通过何佑嘉联系到当地的公安部门,请对方为她开个绿灯,特事特办。
等她找到吴余县公安局户籍科时,已是夜里九点多。户籍科工作人员进入户籍管理系统查询吴大华,同名同姓者几十人。
夏木一一核对信息,终于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人,夏木记下他家的相关信息。
不能耽误,夏木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直奔吴大华的家。
一座破败的普通居民楼,可以看出来年头久了,上到二楼,夏木敲门,许久,没人应声,再敲,邻居家的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胖胖的女人探出身说:隔壁的小女孩生病住院,家里已经很久没住人了,信哪家医院她也不清楚。
第46章
吴余县城中正规的医疗机构只有四家,吴余县第一人民医院,吴余县第二人民医院,吴余县中医院,吴余县妇幼保健院,又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奔波,夏木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到吴余县妇幼保健院。
住院部,夏木一间间找着,看着。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引起了她的注意,对方一副蹒跚的身影,配合着疲惫的神态。
“您是吴大华的母亲吗?”夏木看到老太太的神色中有些微吴大华的影子,就上前询问道。
对方愣了一下,问道:“你是?”
“吴大华的朋友。”夏木说。
“大华?”吴老太太神色恍然,“他怎么了,怎么最近都是他的朋友来这里?”
看样子老太太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已有人来过这里,夏木就略笑笑,“吴大华他很好。”
“你骗我,”吴老太太抬起昏黄的眼,“大华他是不是牺牲了?”
牺牲?夏木一停,这样的词还用不到吴大华的身上,但她也不忍心让一个老人家再受打击,就说:“他在执行公务,脱不开身,托我来看看您和他的女儿,孩子怎么样了?”
“得换肾啊。”吴老太太长叹一声,“先是没钱,大华让他的朋友送钱过来,现在有钱了,没有肾。”
瞬间,夏木明白了一切,她拿出一张照片,“您看看,吴大华的朋友哪位来过这里?”
吴老太太仔细看看,开心地指着柳玉娇,“就这个女的,叫柳玉娇的,她正在帮我们联系□□,大华的朋友真好,帮了我们好多忙。”
怪不得,许多天不见柳玉娇了,原来她也在吴余。
看到柳玉娇,吴老太太是喜悦的,仿佛看到了希望。
夏木没有破灭老人家的希望,起照片。
稍许后,夏木看见了吴大华的女儿,小叶,小小的身子,苍白的脸,蜷缩在被子里,安安静静。
“我也会帮小叶联系□□。”夏木轻声说。
“那我代大华和小叶谢谢你了,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吴老太太的眼中有了一丝光。
夜里随便对付一宿,天一亮,夏木又往医院赶。
却也看见柳玉娇在她前面匆匆地走。
夏木避开,等柳玉娇离开病房,她悄悄进去,见吴老太太正在拾东西,神色轻松喜悦。
小叶醒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奶奶忙前忙后。
“阿嬷,我找到□□了。”夏木说。
“柳玉娇也有了。”吴老太太喜笑颜开,“她现在去办出院手续,让我快点拾东西呢,还说我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她要亲自带小叶到大城市治病。”
夏木上前,拉住吴老太太的手,“阿嬷,信我,让小叶跟我走。”
吴老太太抬眼,看看夏木,松开她的手,“柳玉娇帮了我们许多,大华也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听柳玉娇的。”
“您放心吗?”夏木问。
这一刻,吴老太太是略有些停顿的,但立即开口,“放心,大华是警.察,他的朋友不可能是坏人,我当然信了。”
柳玉娇,柳玉娇她会害你们啊。夏木欲言又止,终究放开吴老太太的手,她知道无论此时她说什么,吴老太太都会跟柳玉娇走的,就像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根本无暇去辨析这是机会还是陷阱,即便明白这是个陷阱,也会心存一点可怜的幻想。
除非她把一切都和盘托出,打碎吴老太太的一切希望,顺带送给小叶一个破碎的世界。
她做不到,尽管她是个记者,擅长把真相带给世人,群体可以,个体难。
柳玉娇带着小叶离开吴余,夏木紧随其后。
出了吴余,夏木发现她们一路南下。
夏木直觉柳玉娇并不是要带小叶去换肾,而是去和金利强会合。
既然吴大华已经死了,那柳玉娇为什么还带小叶去和金利强会合?
是金利强要负责小叶的生活?还是他们捏在手里的筹码?
这两种推测,夏木倾向于后者。
既然是筹码,那是为要挟谁呢?
如此看来,显然是原野。
不能让原野在他们面前那么被动,夏木想,要在哪里截住柳玉娇才行。
火车站里人头攒动,柳玉娇牵着吴小叶的手准备进站。
看着瘦瘦弱弱的吴小叶,夏木一阵心酸,谁又能预知未来的命运呢?
她戴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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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和纱巾,跟着人.流混到柳玉娇的身边,突然大喊一声,“我手机呢,快来人哪,有人偷东西。”
人.流密集的地方,特警便衣都在监控中,听到她的呼声,马上有人出现,“怎么回事?”
夏木说她的手机不见了。
众人纷纷围拢。
便衣给夏木的手机打电话,电话铃声响起来,之前她已把铃声调成广场舞神曲,最大音量。
顺着电话铃声,铁路派出所的便衣民警看向柳玉娇,后者也是一脸诧异,这是什么情况?
便衣要带柳玉娇回去调查,柳玉娇急得大叫,“你们搞错了啊,我也不知道这手机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们可以调监控啊。我要带我妹妹去看病,误了火车谁负责?”
“老实点,贼会自己承认吗?调监控也得你在场,带走!”一声令下,两个便衣架起柳玉娇就走。
夏木、吴小叶也随着他们往值班室走去。
柳玉娇回头看看身后的夏木,这个女人的脸型轮廓似乎是那个女记者夏木,看不见全貌,也不能确定,便叫了一声,“夏木。”
夏木听到柳玉娇在叫她的名字。
她不理会,只一道走路,其实手机是她趁着人多拥挤塞进柳玉娇的口袋里的,只为能在这里牵绊住柳玉娇。
到了民警的值班室,夏木找机会亮明身份,说明自己为什么才会出此下策。
铁路民警说他们会将吴小叶安全地送回吴余,柳玉娇也是涉案人员,他们会转交相关人员。
再几日过去,几路人马汇聚于南屿渡口。
夏木将柳玉娇的手机也带来了。
南屿渡口管理混乱,鱼龙混杂,是偷渡和走私的一个出入口。
夜黑风高,四下里静寂无声。
一股股腥臭味随着海风一阵阵涌上岸边。
三个黑衣人如暗夜的鬼魅般伫立在凌乱的码头上,池俪俪一身黑衣站中间,右边是原野,左边是金利强,一只大箱子放在池俪俪的脚下,里面就是那尊佛像。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冷。
原野的右手扶在腰上,那里有个冰凉坚硬的物件。
不远处的百米开外,十几个壮的小伙子守在外围,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抵达码头已近一个小时,接头者还没有任何动静。
金利强的心里有些不安起来,时不时地转头瞄向池俪俪和原野,却见他们俩面色如常,便在心里骂道:真他妈能装,而后转过头去,目不斜视。
远远地,有船来,速度颇快。
池俪俪看向原野,“他们来了。”
原野的右手紧了紧。
船停靠在码头上,船头上立着一个轮廓高壮的汉子,黑夜,看不清他的容貌。
“货带了吗?”汉子出声。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池俪俪应声。
船舱里又出来一个黑影,手里提着箱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双方约定各自往前走,在两边的中间地带交接。
金利强提着箱子向那个黑影走去。那个黑大汉也提着箱子朝金利强走。
码头幽暗的灯光下,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眼睛盯在两个移动的黑影身上。
原野的手摸向腰间的枪。
同样,还有何佑嘉和他的同事们。
夏木也来了,与何佑嘉隐蔽在码头的货仓后面,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终于,交易的双方碰面。
两人相距两米左右。
各自站住。
全然不知他们已被警方团团围住。
他们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一、二、三、走!”
随着声音,两个人松开手中的箱子,用了点力将箱子推出手。
“不许动!”周围齐唰唰地冒出许多持枪的身影,快速移动着将他们环在中间,包围圈越来越小。
池俪俪有些蒙了,她紧张地看向身边的原野。
却见原野已经拿着枪对准了她。
她明白了。
心中一阵愤恨,一阵凄凉。
这是一个她早已设想过的局面,没想到还是真的发生了。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至少来个鱼死网破吧。
金利强见势不秒,以迅雷不及掩耳掩耳之势冲向地上他提过的箱子,一把捞在手里,挡在他的身上,没命地往海的方向狂奔而去。
原野见金利强要带东西跑路,一个箭步冲着金利强跨过去。
就在这时,池俪俪掏出了怀里的枪,对准了原野的后背。
她的眼中含着爱,含着恨,含着绝望,手指渐渐用力,扣动扳机。
子弹离开枪膛,冲着原野飞了过去。
接近了,接近了。
池俪俪闭起眼,一滴泪滑落下来。
就在子弹离原野只有四十公分的时候,子弹与原野之间插.进一个身影。
是夏木。
子弹穿过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擦向原野。
原野回头,夏木因扑过来时惯性太大,已倒在他的身侧。
“夏木!”他痛呼一声,撕心裂肺。
她听不见了,她什么也听不见。
趁此空档,金利强已提着箱子跳进波涛汹涌的海水里。
何佑嘉也与身边的几位干警跳进海水里。
除了金利强,其他人悉数落网。
第47章
池俪俪渐渐瘫软在地,她的手提着枪指向自己的太阳穴,手腕却剧烈地颤抖着。
原野一边抱着夏木,一边用力一脚踢飞池俪俪手中的枪,“把她拷起来!”
120救护车来了。
原野将夏木抱上车。
何佑嘉浑身是水跑过来,“我去吧,你不太方便出现。”
原野愣了一下,被两个警.察拉下救护车。
救护车上换何佑嘉上去。
救护车开走。
带走了夏木。
原野呆呆地看着救护车越来越远,离开他的视线。
池俪俪冷笑一声,上了旁边的警车。
警车一辆辆开走。
只留下原野。
他独自一人立在他的战场上。
是的,独自一人。
夜,无尽的黑夜。
腥湿的海风。
凄厉的海鸟叫声。
他面对着无尽的海水,吸了好几根烟,呛得他眼圈发酸。
他掏出手机,给何佑嘉打电话。
他急切地想知道,夏木伤得如何,怎么样了?
这该死的电话啊,一直空响着,没有接通。
他不死心,不停地打,打了几十通,都没有人接听,直到,对方传来电话关机的声音。
他不能等了。
在黑夜里狂奔,终于,他拦到一辆摩托车,“快,快去最近的医院。”
“医院啊,很远的,二十几公里路呢。”摩托车主说,“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原野一脚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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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裹下摩托,跨上去,“借用一下。”
他找遍了当地的七八家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没有找到夏木。
天却亮了,摩托车也不动了,它没油了。
原野颓然倒在路边,满目荒芜。
南方阴冷的天气,终日不见个阳光。
四下萧瑟。
夏木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他心里百爪挠心。
另外,金利强是死是活?
这时,他的电话响,拿起来一看,是何佑嘉。
他急忙接通电话,“夏木怎么样?”
何佑嘉声音低沉,“你来看看吧,情况不容乐观,记得隐蔽。”
紧接着,何佑嘉把他们所在的位置发过来。
在百里之外的省府。
原野一路狂奔往那里赶过去。
终于到了。
医院里人特别多,排队上电梯。
他等不及了,一口气爬上二十八楼,在走廊尽头,看见了何佑嘉。
何佑嘉看原野满眼的红血丝和焦灼的神态,指了指玻璃窗里,“哥,来了,她在那里。”
原野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只见夏木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单薄的身子,苍白的脸,紧闭的又眼,身上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
他一阵心痛,眼圈发热,情不自禁地要向她走去,去推重症病房的门。
护士和何佑嘉制止住他。
他觉得双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倚在墙上,手撑在墙边扶手上,“她伤到了哪里?”
“是头。”何佑嘉说,“子弹倒没什么大碍,但因为她冲得太急,倒下时头正好撞到一根铁棍上,颅内受损严重,有可能……”
“有可能怎么?”原野嘶哑着声音,“你说呀。”
“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何佑嘉说。
原野双手抱住头,慢慢地蹲在地上,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吼叫,“啊”他的心如刀割。
声音如同受伤的兽。
何佑嘉看着原野,心内苦涩,“哥,她完成了你交给她的任务,解救了吴小叶,把柳玉娇送了进去,还带来了柳玉娇的电话,现在就看金利强会不会跟柳玉娇联络,这也是一条我们追踪金利强的线索。”
他曾经与夏木有过的点点滴滴像电影片段一遍遍在原野的脑海里重播。
***
“你爱我吗,原野?”
“……”
“原野,我爱你。”她笑着说。
“夏木,我们不该再见。”
“你忘了我,我从来没有忘掉你。”
“你怎么知道我忘了你?”
“你没有吗?那就抱抱我吧。”
***
“原野。”她轻轻唤他。
“嗯?”他应声。
“……算了。”她又不肯说了。
“说吧。”他说。
“你喜欢池俪俪吗?”她问。
他无法回答。
她咬唇道,“那你为什么吻我?”
***
某一个夜,夏木把小七送回家后,自己回了招待所,洗漱完毕,写了一会儿稿子,到原野的信息:出来一下。
夏木回:什么事?
原野:面谈。
夏木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出去。
已是夜里十一点多,原野立在空旷的街道上,一条高高的黑影。
夏木过去,轻笑,“什么事,这么急?”
原野没有说话,轻轻地过来揽住她的身子,“想你了,想见你。”
夏木也环住他的腰,“晚上刚见过啊。”
“时时刻刻,”他轻抚她的面颊,“都想跟你在一起。”
夏木便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感觉他的心跳和温度。
“我们牵手散步吧,像所有相爱的人一样。”夏木看着原野说。
“好。”他说。
两个人牵着手漫步在午夜的街道,月光、街灯交织在他们的身上,如梦似幻。
夏木握着原野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十指交扣,掌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温热而踏实。
第一次,一对恋人光明正大地牵手走在大街上。
“我想唱歌。”她说。
“唱吧。”他说。
走,走,走走走
我们小手拉小手
走,走,走走走
一同去郊游
白云悠悠,阳光柔柔
青山绿水一片锦绣
走,走,走走走
我们小手拉小手
走,走,走走走
一同去郊游
原来她唱的是一首儿歌,某天,听一群小朋友唱的,好欢乐,好美好。
白云悠悠,阳光柔柔,青山绿水一片锦绣。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像小朋友们一样,夏木与原野晃荡着双手,迈着轻快的步子,流连在午夜。
“我们是夜半的爱人。”她笑着说。
他看她夜色下的脸。
许久,他一把搂住她的肩头,把她嵌入他的怀里,“对不起。”
“我愿意。”她说。
“夏木,如果哪一天,我突然间离开了你,你一定要”他抱紧她,轻轻地在她的耳朵边说话。
她不容他说完,吻住他的唇,“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他也就不说了,吻她。
些许甜蜜。
些许苦涩。
***
“夏木,我知道你是个记者,你这次是带着任务到小城来的,对吗?”原野问她,深情地凝视着她。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夏木也不再隐瞒,没有否认,算是承认,“这件事,池俪俪和金利强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
“那就好。”
“很多事,你阻止不了。”原野说。
“我知道。”
“那还要做?”
“要做,人们有权知道真相。”
“夏木,你勇气可嘉。”
“原野,其实我没那么多勇气,如果我有点勇气,都是你给的。别说什么勇气了,你看风,多好。”夏木静静地说,“我喜欢风,没有形迹,有时柔软,有时强劲。最自由,最奔放。”
“风在哪儿?”他问。
“它看上去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她伸出手来,张开五指,迎向微风,“抓不住但能感觉得到,就像你,原野,你给我的感觉就像风一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说到这里,夏木却又咽住了后面的话。
***
“夏木,等我,好吗?”
“我不需要承诺,只要爱你一天又一天,”她笑了,“你不必有负担,其实我很幸福。”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他说。
“有吗?”她依旧笑。
他点点头。
“我……因为我开心过头,满溢了,只是看上去不开心罢了。”她毫不避讳地把手臂放进他的臂弯,一脸娇笑,“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夫妻?”
“……”
“不过啊,我的老公是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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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野还没开口说话,她就又说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会等你娶我的,你一定要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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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嵌入了他的脑海里。
她的爱情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不知不觉间,他成了她爱情的俘虏。
可如今,他爱情的主将却倒下了。
还是为他倒下。
他心痛得要死。
她可以替他挡枪子,他也可以为她搏命的。
但是,她却不给他机会。
接下来的数天里,当地警方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金利强的出现,但金利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对交易双方的审讯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获得了不少已贩卖出国的文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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