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继兄弟、美强、腹黑、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秦子
那么,墨斯本集团的总资产是多少呢?
关于这个问题,那就得请全球顶尖的会计师事务所来查查帐、估估算,连同旗下所有子公司的财务状况编制一份合并报表,如果胆子够姜的,不妨把灰色入也估一估,只要还能活著走出集团的大楼,也就无所谓了。
而许多年后的林睿,也从他祖父身上体会到一个道理,那就是无奸不成商,不狠不得世间财,确实在商海里滚得干干净净的,就不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于是,在这么的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只能在金融杂志上看见的、传奇得近离奇的威斯先生,悠哉游哉地出现在李家,带了若干个保镖,著实让李父的心脏险些提早退休,听了李母的解释他才明白过来,可他好不容易安定的脑神经,被威斯的一段话给整得差点错乱,威斯先生以英文说道:
“希斐尔的父亲,我唯一的儿子帕特,在上个礼拜酒醉驾车自己撞死了,我查过最后一个跟过他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所以,现在只有希斐尔继承了我的血脉,我要把他带走。”
两鬓雪样斑白,上了年纪的体魄不见衰老仍见健壮,老人说的每一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嗓音不大却有惊人的魄力融贯其中,他叙述他儿子过世的消息就跟谈天气一样,目光平常,李广平和林馨两夫妇比起他还有点人味,至少错愕著,血气尽失的没法给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在凝重中过去,威斯老先生自在地抽著雪茄,俨然就是个主人家的架势,反倒是在他旁边位子冲茶的李广平,很是不适忐忑,那些保镖一瞬不瞬的盯望更叫他有如芒刺在背,所有人一致静得连呼吸都不明显,只有烧开的水从壶口冒出白烟林睿回来见到的情景,他久违的祖父,一个他无法使任何小动作的人。
“祖父。”选择走到母亲一旁,林睿隔著一张茶几直对威斯老先生,礼貌可不太热络,“好久不见,您好。”
“好久不见,希斐尔,我亲爱的孩子。”威斯给出了笑可也不太慈蔼,他抽了一口上品雪茄,见人齐了,直接就对林睿说:“相信我的保镖也和你说了,你明晚就拾好必带品,注意垃圾别带,我后天早上七点来接你。”
料想之中,林睿一丝不意外,他不表态也不给正面回应,只是刻意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林馨,母子之间头次这么心有灵犀,林馨拍抚了下他的手,中断了深思,还是很尊敬地对威斯老先生道:
“请容许我称呼您为威斯先生,希斐尔是我的孩子,我不认为你有权力带走他。”
“馨,我想你是太久没和我接触了,不然你该知道你最不应和我谈权力。”威斯老先生不温不火,只是言词又比麦芒还锐利,“我亲自过来接希斐尔就不可能空手回去,给足了你们夫妇面子才知会一声,我不给面子的话,你们连知情权都没有。”
李广平的脸猛地就阴下来,他才一张嘴,林馨赶紧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安静,然后她勉强一笑,说:“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专制。”
“有本事的人才能专制,不是吗?”
“或许吧。”对他的论调,林馨小拧著秀眉,道:“可是,我当初和帕特离婚的时候,您亲口答应过,希斐尔的抚养权归我。”
“你也会说是‘当初’,当初帕特还没死,他现在死了,促使我答应你的因素已经不存在了,明白不?我亲爱的馨。”老先生是一味的心平气和,解释著,不给任何余地。
“我不会答应的。”似乎明白说理没作用,林馨的双眸闪有决心的光辉,她斩钉截铁地说:“希斐尔是我的儿子,他跟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不会让你带走他。”
“呵呵,我这次出现只是告知你们,可一定也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听闻了天大的趣话般,威斯老先生哑然失笑,“你们根本没人阻止得了我。”
“是么?但这里是中国,是法制社会,如果你强行带走他,我们就报警!!”
林馨开始有些激动,这情景林睿知道希望不大了,他攥紧了双手,不可以冲动,要冷静,冷静……可再怎么冷静,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
“不必吧,我是个正当商人,你报警是让警察来表扬我吗?”威斯老先生一反问,他指缝夹住的雪茄燃出一小节灰,他瞟著,淡笑道:
“馨,惹我不高兴了,你相信吗?我在三天内能让你丈夫的公司倒闭,让你们地区政府强制征回我脚下这块地,让所有的酒店、旅行社不敢做你们生意,你们哪个亲友敢留你们一家,我让谁找不到饭吃……你信吗?”
动弹不得,林馨想说不信,但是她心里明白,他做得到,这个以玩弄权势为乐的人。
威斯还是一如既往,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仿佛让他非常开心,尤其是在他手上的雪茄灰蓄长时,林睿过去端了桌面的烟灰缸,举到他面前时,他的愉悦里加入了嘲弄。
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祖孙二人都这么想,一个不甘,一个讥笑。
林睿认了低威,抬起的手没放下,他努力调适情绪,说:“祖父,我不想回法国。”
真的不,他不能把哥哥带进那个家族,也不想在这时候和哥哥分开。
失望透顶地摇一摇头,威斯老先生没有接受孙子的示弱,他夹烟的手悠地往左一伸,在他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即将手掌摊开在烟下,让老先生弹弹烟灰,更甚的是,在威斯把烟头摁在他掌肉的时候,保镖也没有半点退缩,生生受下了
林睿一僵,神色一冷,连掩饰也没有,那纯属多余。
“祖父,您别逼我。”
“逼你??不,希斐尔,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威斯老先生望著他,不怒而威,惋惜讽刺又严肃地说:
“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最了解我的人,对你有很大期望。可是你看看你,除了一个不算愚蠢的脑子和会耍点小聪明之外,你还会什么?还有什么?一个连根本的反抗能力都没有的人,有哪点值得让我用‘逼’字?”
对他来说,根本就任他鱼肉。
手逐渐放下,林睿明白到彼此的差距,也清楚地认知到自己的无能,找不到话来辩论。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祖父曾对他说过: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凌驾别人的人,称之为强者,另一种是被凌驾的人是弱者,不是揍人的,就是被揍的。
“……呐,希斐尔……”威斯先生不知为何蓦地起身,在林睿耳边悄声说:“……不想失去心爱的哥哥吧?那祖父要考验一下你的能力了,任务就是说服你的父母,后天亲自送你到大门口,而且还要对我说谢谢……”
为什么他会知道?!!
林睿从神到躯体都石化了,他难以相信地瞪著祖父比狐狸还奸险的笑,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好孩子,别再让祖父失望了。”
原来这就是弱者,他这样就是在当弱者,随人宰割,搓掐弱点,目睹祖父的背影远去,一丝血从林睿的拳内蔓开,一把激亢的火在灵魂最深处被点燃,经久不息。
※※※※
翌日。
人移居所,雀迁巢。
生活了这么些年的家,这个房间,林睿木无表情审视著,可以带走的东西很多,多到一个旅行袋就可以放得下的程度。
在电脑显示屏的上方是一个固墙式的书架,上面整齐地陈列著一排书籍,林睿信手取下一本,古灰色的封皮,他翻开低垂眼帘,仔细地阅读,静静的,一个个文字映在他幽蓝的瞳孔……抿紧的薄唇,慢慢地、微弱地,颤动。
看似并不强壮的手臂一抬高,一排厚重的书从架上被扫落,接二连三地砸在地上,一声杂乱的巨响,林睿力持镇定的面孔发著红,不平稳的呼吸,一再的控制,他快疯狂了一般弯著腰十指揪住发丝,想不顾一切嘶喊,想咆哮,想反抗……但不能,不能,为什么不能!!!
挣扎的煎熬,连反抗都笨拙。
最后,他失力地软坐在椅子上,一身莫名地汗湿,头仰在椅背滞望著天花板,良久良久,他冷然地扯了扯嘴角,那蓝眼也妥协地阖下了。
……好无能,竟是这般的无能,无能到眼睁睁看别人把哥哥搁在刀刃上,怎么能呢?怎么能这么弱呢?我不能这么弱的啊……
……哥哥,离开你,真的舍不得,就这样离开,我怎么舍得?……
29
“陆明枫,我是李延睿。”
“呃,你呀,咋啦?”电话的连接的另一方,陆明枫诧异地问:“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明天早上就飞法国,我父母会去学校帮我办休学手续,你跟他们几个说一声。”恢复了一切状态的林睿,什么都一如往昔,只是,细听会寻思到他的音线更沉着,“还有,记得你家是开医药公司的,我想找你要点东西。”
“啊?啥?”
……
记得林睿第一次踏进李宅,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他第二天就是跟李慎坐在草坪上晒太阳,就跟现在一样,不同的是:当初是一日正中的午后,现在是日落前的夕阳;当初是简单纯粹的孩子,现在的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当初是林睿踏入这里的次日,现在是林睿离开的前夕。
鲜为人知的,其中还有另一样改变,就是林睿对李慎的感觉,当初恶作剧的戏弄不存在了,萌动的情愫倒是千丝万缕。
沐浴在一片金黄的光芒,夏天的凉爽晚风吹来了怡人的青草香,盘腿坐在柔软的草皮上的两兄弟,如果没有这几天接踵而来的变故,兴许会很惬意吧。
面对著林睿,李慎的情绪是少见的低潮,还没从好友的事件中出来就又被另一事件冲击,他一下都有点麻木了,心里东磕西碰的,闷头无事地拔著短矮的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林睿先挑起的话题,他说:
“哥,我走之后,你会想我吗?”
挺奇怪他竟会问这话,李慎一讶,沉吟了一会儿才想回答,见到林睿冰澈的眸内略略放出的期待,他不由地把话给吞了回去,重新组织一下后道:“会吧,我想会吧。”
“……是吗?……”犹似欣慰的轻喃,林睿几不可见地一笑,但他眉目不展,投进别人视窗里便成了苦晦的笑,还感染力十足,一种别愁伴之即生,就连李慎也受了波及,还没得到舒缓,林睿又再对他说:
“哥,从小到大,你都没抱过我或者背过我,我明天就走了,我说,你能不能……”
欲言又止的,林睿带了钵满的希冀望住李慎,没说完的就让李慎自己琢磨。
“……”
可能真是依依的离情,再加上林睿好像严重缺乏手足爱的样子,还真让李慎反思了一下自己,当他发现自己确实不是个称职的兄长时,他有些汗颜,正因这样他也就压根不忍心拒绝,找林睿套住了。
无奈地一叹,李慎也干脆,他拍掉衣服上的草屑站好,把身子蹲下一些,两手像后摆出,说:“真像个屁孩,上来,我背你回屋里。”
虽然不是理想中的,林睿也不介意,对他来说,能和李慎有更多的亲密,就算再幼稚都无所谓,这一点李慎并不懂。
外表好比弱不经风的翩翩美少年,可李慎真驮著林睿的时候,他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林睿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瘦弱,他暗地意外,还好他体能比较好,离屋又不远。
半吊在哥哥的肩背,脚尖还是著地,林睿又再一次验证到,他一直厌恶的肢体接触如果放到哥哥身上,每一个相碰的地方都会延绵出幸福,暖和地集中在某根情感线,林睿犹如猫科动物一样蹭著李慎的脖子,眸光中流过依恋,而他的举措给了李慎错误的讯息,他以为,他留恋的是家。
要说没不舍是不可能的,就算以前关系不够和善,这个弟弟不讨喜,但李慎确实是打心底里装著林睿,他没有别的手足,他只有一个,就是弟弟。
这么感性地一想,李慎也愈发难受了,心间也漾起了酸涩,他想著,不禁用哥哥的口气道:“你要是想家了,就打电话回来,学校放假的话也可以回来,我们也可以常过去看你……”
老天鉴证,这段话极可能是李慎说过的,最贴心的话。
只是,林睿并没注意听,如此相近,他的心思盘踞在李慎的身躯,他还是干净如初的体息,执狂地想著
……哥哥的身体并没有我的味道,这样是不行的,不行……
30
好了伤疤就忘了疼,那天之后林睿的安分守己让李慎消了火,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接吻的那件事在李慎的印象中被淡化,他顺理成章地把那天的吻归类为孩子的嬉闹和意外事故,所以他也忘记了,林睿吻他时的沉迷,那种恨不得将他据为己有的渴望。
有因有果,环环相扣,于是在林睿抱著一条被子拎了两瓶可乐来找他,对他说今晚想跟他一起睡,马上离开家了他今晚会孤独,而且,他明天……就要走了……
耳根子偏软的李慎抵挡不了他哀怨悲伤的德行,摇著白旗让他进了房间,在林睿的殷勤里也喝了他给的可乐,算了,反正是双人床睡多一个人也没问题,他想。
大概是在十一点钟左右,林睿窝躺在床近墙的位置,半盖著被子的他表现得规矩又乖巧,在李慎把可乐都喝完后,他极有善意地催促李慎关掉电脑上床睡觉,熬夜对身体不好。
那真切的字句,那关怀的眼神,让人萌出一种拒绝他就太过分的压力,李慎带点窘地耙了耙发丝,不太自在地挪到床角,掀开被单睡在了林睿身边,背对他,在他触手可碰的地方。
明天就走了这个理由让所有前所未有的东西,都堂而皇之了起来。
无名的焰苗埋藏在眸子之内,林睿也跟著侧身而卧,紧盯著哥哥的后脑勺,碎长的黑柔发尾正好垂在颈项,常晒阳光的肤色是健康迷人的古铜,林睿好喜欢地伸出指头隔空描绘,悄然地凑前嗅了一下哥哥的气味,还是这么的清新活跃,仿佛他的心灵没有一点污垢,这样的干净……太干净了。
滴滴答答的时钟似乎有催眠的作用,李慎听著听著,眼睑就不住地往下降低,睡意如海浪扑卷向他,他的神志立刻就变得迷糊,跟屏幕突然断电一样,甚至什么都没发觉到就一漆暗,睡著了,很快,快得措手不及。
数著分秒,在预定的时间一到达,林睿的纯良的伪装就懈下了,他泛起抹轻邪的淡笑,眼瞳的幽光乍现,和终于捕获到猎物的狼一般。
左肘部支起上身,怜惜又饥渴地以手背抚著哥哥的脸颊,轻轻地像怕碰伤了他,那真实的触感让林睿从骨子里涌出来了兴奋,真棒,不再是意淫,不是虚假的幻想,这是真的哥哥……
破坏性的想法控制了林睿,染上赤热的双目通红,压抑许久的兽欲吞并了他的理性,李慎还不知死活的表现出惹他心痒的安详,林睿粗喘著气搂上李慎背后,摸著他脸颊的右手拨开薄被滑到他腹部,环住他的腰大胆地从他的衣摆钻了进去
“……哦,哥,哥,你的身材真有看头……”
觉悟(继兄弟、美强、腹黑、肉文) 分节阅读9
得偿夙愿的激情麻痹了林睿的脑神经,他的单腿自后盘架过李慎的胯部把他整个人钳制在怀里,亢奋地硬茎间著布料抵在了他的臀缝。
放进李慎衣服里的手在腰部胡乱游一圈就罩上了他的胸部,松开的五指使劲地抓著他,富有弹性的肌肉被压进几个手印,林睿用力地揉到他的胸在掌中变形,脸颊爱昵地摩挲李慎的耳际,一边不停地啄吻一边说:“……你的胸,揉起来好有弹性……”
黯淡的房间响著啧啧的亲吻声和男性透出火热的轻吟,被药物所限的李慎毫不知觉正被人猥亵著,耳朵轮廓和脖颈这些暴露在外的部位都给男人吸得满是口水,上衣盖住男人冒犯他的手臂也掩住了他的身体。
林睿靠著摸索找到他屹立在胸肌上的肉粒,痴痴一笑,猛地就将它掐住,手脚并用把李慎锢得更严,色迷暗地蓝眸睨著他尚是平稳的睡容,得意地舔了一舔他的下颚,道:“……哥哥,找到了……”
“……这就是你的乳头啊,好软好小……”掌心仍抚摩著他的肌理,么指和食指夹住了那朵柔软的小蓓蕾不住地搓动,不时还捏紧了拉扯几下,林睿满足地依在李慎肩窝一叹息,半闭著眼像做梦似的低语:
“它挺起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可爱……你知道吗?在梦里我好多次都把你的乳头咬下来吃掉了。”
亲热的音调吐出这样的话,林睿灵活的指尖在李慎的乳晕上旋动,李慎的意识昏迷了可身体知觉还在,这样具有技巧地玩弄让他的乳蕾逐渐肿痛,李慎的剑眉几不可见的蹙起,细弱的不适反应勾起了林睿的注意,他并不意外李慎没完全沉睡,只是将手拿了出来摸摸李慎的头发,端详他的五官,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问:
“哥,你不舒服吗?”
林睿松开了他让他平躺在床,不够明亮的光线让他不满,把床头的台灯打开到中档,柔和的光顷刻流泻在哥哥身上,映亮他刚毅坚强的脸庞,乏力松软的身躯,神情的小小苦恼和浅张的唇齿,这样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林睿额头滴著汗水,太激动而抖颤的手脱掉彼此的睡衣,仅穿著条内裤曲腿跨坐在李慎腰上,他抓过李慎的右手,先是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放进嘴里含一遍,紧接著地探长出红舌扫著他的掌心,弄湿了他整个手掌后,林睿拉开自己内裤的边缘,把李慎的手塞进裤裆里……
“……啊……”浑身倏地一战栗,林睿舒服地仰高头发出小声叫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牵住李慎在兜里摩擦,让李慎给他手淫,壮硕异常的肉楔把裤子撑得十分紧,李慎虚软的手仅是夹著也不会掉出,林睿只要耸腰他就跟晃,间接地就给他爱抚了起来。
十几个来回,林睿胯下那根巨大的粗棒就沁出了水,黏黏的,流了李慎一手。
“……呵,哥的手真舒服,再摸……我就射出来了……”
重浊的鼻息,林睿吐著气咧嘴笑了开,那亢奋的笑让他显得有些失常,他抽出李慎骨节分明的右手,反复地盯著上面的液瞧,嘿嘿几声,拖过李慎的手掌搭上他沈静的俊脸,将那些液全抹在他面上、唇上,挤了根手指插进他嘴里,胡乱地说著:
“……来,哥,尝尝我的液……”
有点明白那些热衷于性爱娃娃的男人的心理,虽然还是希望哥哥能有反应,但像现在这样随意摆弄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尽淫秽的事,林睿也得到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一边继续用哥哥的手玩著他的软舌,另一边张嘴就衔住了哥哥乳头,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得吱吱作响。
林睿不时还发出模糊地赞叹,皓齿轻啃著哥哥的肌肉,卷起灵舌采撷他的红蕾,吸吸放放,不久,那点绯樱就跟小石子一样硬,在男人嘴里被撩来撩去,李慎的呼吸也渐渐不平。
苦闷的爬上了他的脸庞,李慎合不拢的下颚,被异物占据让他无法吞咽,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淌出,蔓延著流入发际濡湿了颊鬓,胸膛则被俯伏上方的男人以口水洗礼,他泛了一层薄汗,膛腔急促起伏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饱尝美味后放过李慎涨得将快要破裂的乳尖,林睿意犹未尽地擦拭著优美的薄唇,再揉了揉李慎结实的上身,甩了他的手林睿失了神地看著他开启的唇间,甘甜的蜜津,撩人的红舌……
一个危险的念头诞生,一股冲动让他的血液加速奔流,林睿中了邪似的脱掉内裤蹲跪在李慎脖子处,垂眸凝视自己丑陋的性器靠在哥哥帅气的脸庞,这样卑猥的画面刺激了他的视觉。
林睿管不住自己侮辱性的动作,他左手揪紧李慎的黑发凑在自己胯下,右手握著勃发的阳具拍打他的双颊,冠状的顶部在他唇瓣磨裟,宣泄口滴出液涂满了那上面,这种做梦都没能想的事让林睿近乎发疯,他野兽似地喘气,抬高腰胯把李慎的头部夹在两腿间,狎昵地喃语:“……呼呼……哥,给我口交……”
……怎么回事……
尚存的一丝朦胧神志,李慎昏昏然的大脑没办法正常思考,乱七八糟地片断在闪晃,混淆中他像全身赤裸地漂浮在一片黑暗里,他看不到东西,听不见声响,唯一知觉就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攀爬,一点一点,就跟冷滑的蛇一样爬遍他每个部位,缠著他,然后,狠咬住了胸上的敏感。
李慎被吸得好疼好疼,他发慌地想抗拒却怎么也动不了,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总之他开始有了惧意,他不断想吼叫可没有任何音发出……忽然,有种粗硬的长物充塞进他嘴里,一下把他的嘴巴撑得大开,李慎难受地一窒,连呼吸都没办法,脑海更迷懵,没办法摇头闪躲,没办法哀叫,热烫又带有腥气的坚挺沉入了他……
“不能全部插进去……哥哥的喉咙会被……插破,乖……你含住前面……”粗鄙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被林睿说出,他从根部圈住茎身的一部分,接著把这怪物顶进李慎唇内,臀部往下压,湿热的包裹叫林睿长吁一息,眼尾都携欲地叫道:“……哥……”
不敢完全放开来做怕留下痕迹,林睿轻微地摆著腰在李慎无力的嘴巴里抽送,温暖的围覆令他爽到不行了,连连以阴茎搅弄他软绵的舌头,反复戳磨著生糙的舌苔寻求抚慰。
蓄有大量唾沫的腔内在硬物的欺凌下发出滋润的水声,李慎因痛苦皱起的脸绯色满布,湿淋淋的庞大男性在他口中隐进隐出,性器的分泌液融合他的口沫随男人的挺动溅溢在脸面,林睿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泡在温软的沼泽地,那么湿滑,舒服得难以言表。
享受了这等销魂许久,在不经意低眼瞥见哥哥埋首在自己下体口交的样子时,林睿的瞳孔一紧,闷哼一声,旋即加快插动的频率,粗硬的耻毛刮红李慎的面部,粗巨的肉杵强悍贯穿李慎的唇齿……蓦地,攀上一个绝顶高峰!
咬牙忍住高亢的叫喊,林睿涨得更大的阳根在一阵剧颤之后喷涌出浓浓地浊液,他抽离李慎口部的反应算是很快了,可还是射了一些男在他的喉咙,其余的一滴不漏地全泄在他的脸上,污浊了一大片,直到林睿的阴茎完全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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