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弦倒数
可惜今天他注定讨不到好。
沙发上手机狂震。
贺品安坐上沙发,拾起了他的手机。阮以为他要查自己的后台开没开游戏,有些慌,想伸手撒个娇。却不想贺品安瞥了他一眼,往他身后抬了抬下巴。
那意思很明显了:跪远点。
阮心里没着没落的,慢慢往后蹭了几步。
贺品安并没有打开王者荣耀,而是点开了微信。
聊天记录明晃晃地摆在原地,贺品安抬了抬眉毛,手腕一翻,将手机反扣在阮眼前,吩咐道:“念。”多余一个字都不说。
阮战战兢兢地探头看向屏幕,待看清了截图,脸色瞬间白了,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贺品安,讨饶。
贺品安眼神越来越冷,声音里都像带着冰碴,仍旧只有一个字:“念。”
阮战战兢兢,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声音小得像是自言自语。
“学长早。”
“你这发的什么呀?”
“姜刑,据说又爽又刺激,弄的时候欲火焚身,你不试试?”
“嗨呀……我倒也想呢……”
“你……你是不知道,我主子……太疼我了,真把我当儿子养。”
“……也就平时犯错才打个屁股,他……他压根不敢玩花样使劲弄我,胆儿……”
念到最后,阮几乎要哭出声来,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声音含糊,尾音完全吞进嘴里。
“可……小……了……”
贺品安一言未发,就盯着他。
阮心脏缩得紧紧的,苦着脸差点哭出声,这他妈还不如发现我偷玩王者荣耀呢!他回忆起自己作死的全过程,大脑里只有大写加粗的两个字:“要完。”
“爸爸!”阮猛地扑过来,抱住贺品安的脚就开始嚎,“我错了!爸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怎么办,都是我太过分了,没有经受住外人的挑唆,信口雌黄抹黑爸爸的形象!爸爸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边说边偷偷抬起一只眼睛的眼皮,瞟贺品安的脸色。
贺品安却一句话都没说,就垂着眼睛盯着他,似笑非笑。
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害怕,最后苦着脸缩回了地上,肩膀塌下来,像被谁欺负了的小鹌鹑一样。
他哪里知道,贺品安平生最看不得他这样缩着,小媳妇儿一样。他生得漂亮,一个男孩子,五官致小巧,下巴尖尖翘翘,眼珠黑溜溜的,很大,天生戴了一圈美瞳一样,从下往上看人时,更衬得巴掌大的小脸上只剩下了那双眼睛。贺品安一看见他这样就手痒,就想把人往死里欺负,内心一股澎湃的黑雾怎么都按捺不下去。
但是他知道阮年纪小,也知道自己手黑,他以前的奴不说别的,身体素质强阮不是一星半点,一个个恨不能跑个铁人三项。还有几个当过兵的,干过警察的,总之都是皮糙肉厚,十八般武器随你上,皱皱眉头算老子没本事的角色。
阮不一样,那么瘦。清棱棱的。脱了衣服背过身去,都能看清两块张扬的蝴蝶骨,以他的手劲,一鞭子抽下去,再把孩子的骨头给豁出道缝来。
他年岁也也大了,慢慢也不太有年轻时那股子火气,整个人从容和善了不少。一些以前能轻易勾起他怒火来的事,慢慢也不当回事儿了年轻时养狗,那是要驯猎犬的,健壮、忠诚,带出去长面儿,回了家带劲。现在养狗,真跟养只小泰迪没什么区别,闲暇时候逗逗,发浪了给条腿让蹭,真咬坏了东西,至多不过骂几句,过去就过去了。
阮跟了他几年,发真火动真格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也怪不得阮放肆,贺品安反思。
“我惯得你。”
贺品安轻声道。
只四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声音并不如何狠,阮却止不住地在原地打了个哆嗦。他听出了老爷子话里的失望。
他乖乖地伏了下去,全身服服帖帖趴在地上。别看平时他没脸没皮的,真到了爸爸发火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人们都说好脾气的人发火,就像喷火山,一发不可拾。到他爸爸这儿,那就是以前灭过一座城的活火山,冷寂休眠了这么久,一朝喷发出来,别说他受不受得住,他根本就受不起。
阮真哭了,纯粹是吓的。
贺品安冷眼看着,随手弯了弯钓鱼竿,右脚踩上了阮的后脑勺。
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换鞋,一双厚底的军用靴,靴底在湖边沾了不少泥。阮在他脚下一下一下打着抖,却竭力控制着自己,一动不敢动。
他很难形容此刻的感觉。
他从小没有爸爸,亲妈总觉得对不住他,加倍溺爱,几乎把他捧在手心里,要风给风,要雨给雨。他学习也争气,除了一些性格上过于骄纵的小缺点,总归没有走岔道。他长得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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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让着他,因此那点性格上的小缺点,在人际交往中也并不致命。
妈妈总说,还好,她教出来的儿子没啥大毛病,她放心了。
但是只有阮知道,他一点都不好,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他想要一个爸爸。
从小就想,想了这么多年。
父亲这个角色,在他的生命中是缺失的。从来没有人严厉地规诫他,冷酷地训导他。他生活中天然地对具有父亲特质的人十分依赖,并万分崇拜。
也因为没有对比,他无法确认自己是否是安全的,是否是被爱的,这个强大的、冷酷的、拥有绝对权力的父亲,会用哪种方法去爱他,去教导他,去训诫他,他对此一无所知。
无知因此试探。
他用对待想象中爸爸的方法对待贺品安,腻在他怀里撒娇,祈求他的恩赐,渴望他的惩罚。在对待父亲的态度上,阮一直没有长大,他仍旧停留在当年目睹父母吵架,父亲负气出走,从此再没有见过他一面的小时候。
因此他怕。
他非常害怕。
父亲的暴怒意味着什么,他不得而知。他不怕被打,虽然他怕痛;他也不怕被侮辱,对他而言,被爸爸踩在脚下,并不会带给他羞辱感。
他最怕的是他在爸爸心里,他的分量不够。
分量不够,所以可能会转头就走,离开这个家。所以要不停地作死,不停地浪。因为只要爸爸生气,揍他,都能证明,爸爸在乎他。
然而此刻,贺品安失望了。这么多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望,
阮怕得哭了。
贺品安感受着自己脚底传来的颤抖。一下一下,让人怪心疼的。贺品安挑起一边眉毛,笑了笑,反手用鱼竿的手柄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阮的屁股。
阮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屁股。
他不壮,在狗奴群里,别说没法跟章昭这种常年挥鞭子练臂力的s比,就是跟人民警察柏丞,跟散打冠军江帆,也都没得比。他就是那种少年感满满的类型,白,瘦,有点娘气。但是这么瘦的人,却有一颗好屁股。
腰深深陷下去的下面,是凸起的胯骨,再向下,就是饱满结实的屁股,常年不见天日所以尤其白净,把牛仔裤撑得满满的。
贺品安移开了脚,漫不经心地用鞋尖碰了碰阮的侧脸,吩咐:“脱了,跪墙角去。”
阮一句话不敢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迅速掀开t恤,扯开腰带。他身材跟同龄男孩不一样,腰过分细瘦,屁股过分大,因此裤子总买不合身,勉强能塞进屁股,腰就肥大许多,此刻一抽出皮带,裤子一下子秃噜了下去。
他里面没穿内裤。
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大咧咧地敞在贺品安眼睛里,贺品安突然改主意了。
他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墙角:“就这样,脸朝里,跪过去。”
他没说让阮起来,阮也不敢起身,就膝行蹭过去,牛仔裤绊在膝盖上,短短几步路,他蹭得艰难又委屈。
贺品安没发话,他不敢回头,即使心里慌得可怜,十万分想回头找一找爸爸的位置。
贺品安径自去了厨房一角,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满满当当,塞着可乐蛋糕芝士条,都是阮爱吃的零食,甜得发腻,被贺品安斥为“小孩子吃的”,平时一口都不动。只有侧边的格子里,冰着几瓶啤酒,还有几样简单的食材。
比如小西红柿,比如老姜。
贺品安从一旁的刀架上抽出一把西餐刀,在手上熟练地耍了个刀花,他手起刀落,动作迅速又标准,简直像在餐厅当过主厨。
一块扭扭曲曲的老姜被他切得汁水横流。皮被削好,淡黄色的姜身渗着蜜色的姜汁,沾在指尖,火辣辣的。他把姜削成了上粗下细的形状,最尾端鼓起来一个圆球。
贺品安随手舔了舔指尖,姜的热辣瞬间席卷了口腔黏膜。还挺新鲜的,辣劲十足。
阮跪在墙角,听着爸爸忽近忽远的脚步声,心脏提得高高的,却奇异般地安稳。至少没有扭身就走,阮安慰自己,至少没有扔掉我。
察觉到贺品安的脚步渐近,阮强打起神,轻轻摇了摇屁股。
这是他和贺品安之间的小暗号。
那会儿他刚跟了贺品安,他没混过圈,很多事情不懂,又骄纵又皮,肆无忌惮地花贺品安的钱,真把贺品安当他亲爸。结果不知怎么传开了,被贺品安以前的奴找上门来骂,说他是打着认主的旗号骗钱骗色骗感情。
那天贺品安没在家,他蹲在家里哭了一下午,把对方哭到崩溃,渐渐也看出来小孩儿并不是骗子,是真的不懂。那人是个体格很健壮的青年,比他大十岁,剃得短短的刺头,右手中指上纹着一条刺青。他被阮哭毛了,点了支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说:“先生怎么就了你?”
先生怎么就了我呢,阮有时候也在想。青春期的孩子离开爸爸就长歪了,长死了,但是爸爸没有一个拖油瓶的儿子,没准会活得更好。
后来被贺品安知道了,阮没问贺品安是怎么处理的,也没问那天找上门来的青年去了什么地方,和贺品安还有联系吗,只是默默乖了足足半年,像条小跟屁虫一样,贺品安上趟厕所他都跟着去。
贺品安笑问他:“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
阮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贺品安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肥乎乎的屁股肉从他指缝里漏出来,让他眼神暗了一下,“你怕我不要你的时候,就勾引我,把我勾引得离不开你,我就不走了。”
阮不知道怎么勾引他爸爸,他只知道爸爸喜欢他的屁股。所以每当他害怕的时候,想讨好的时候,想表达“您随便揍我吧,只要别扔了我就行”却耻于怯于羞于表达的时候,就乖乖脱了裤子,塌下腰去,冲爸爸摇摇他的嫩屁股。
也不是多风骚放荡的摇法,就是扭过头,轻轻地抖两下。白屁股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发着抖,明明比不过老爷子以往的任何一个贺家军,贺品安这个年纪,欲望也早已不是支撑他玩bdsm的主要动力,但那股含臊带怯的骚劲儿,一个年轻、白嫩、骄气、漂亮的小孩儿跪下来,塌下腰,冲他摇起屁股来的骚劲儿,每次都让贺品安在心里默默考验一波自己的定力。
阮是在向他示弱,贺品安拎着那块姜,挑眉想道。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阮的肩膀:“别骚了,翘起来。”
他没说主语,阮也听懂了,低低伏下去,用肩膀和下巴支撑着自己,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整个身体像一根杠杆。
贺品安随手在他肉穴里揉了两下,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后穴嫩生,又柔韧,随手捅两下,竟然也揉开了。他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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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穴口,将姜往里一塞。
“嗯……啊……”阮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贺品安刀工再好,姜也不可能被削得像跳蛋按摩棒一样,没有一点棱角。用手摸用肉眼看时不觉得,没有润滑剂往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塞的时候,那点小小的刀痕剑棱就变成了折磨人的淫具,割得敏感的穴口钝钝地疼。
阮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了后穴,将那块姜吃进去,动作间,鲜红色的肠肉若隐若现,穴口那一圈肉筋被撑到极限,半透明地含着异物,吞不进去的姜汁就和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淋,穴口一片水迹,淫乱不堪。
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渗进了直肠黏膜,阮十根脚趾狠狠蹬着地,整只脚背像一支蓄满力的弓。疼,又不止是疼,很辣,还痒,皮肤经络之间仿佛有无数小牙,在狠狠咬他,折磨他,淫虐他。阮哭了,止不住的生理性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口水糊了一地,说不清楚前面后面两张嘴,哪张更骚一点。
手机突然噔噔噔噔响了起来,阮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大张着嘴喘息,努力平复后头疯狂的肆虐,屁股上的肥肉都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贺品安把最后的一点也喂他吃进去,屁股后面只剩下一块硕大的圆球,像长了个小尾巴。他扯了块湿毛巾,把手擦干净,摁开了手机。
是奴群一堆人在那聊天,江帆还at了阮,传授他熬姜刑的技巧。
“记住别使劲儿,”江帆也不知道从哪看来的,“放松屁股,就不太疼。”
贺品安似笑非笑,把这话读给阮听。
“不错啊,”他道,“还有人给你出主意呢?”他说着拎起了靠在一边的鱼竿,握在手上。
“二十下,自己数着数。”贺品安把鱼竿比在阮的屁股蛋上。
阮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却被屁股里塞的姜块蜇得生疼生疼的。
“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
贺品安心里好笑:“我还没打呢。”
阮刚适应了些,姜块表面的一层汁液已经被他的肠子暖干了,此刻没有那么痛,让他得以抽泣着讨饶:“爸爸,很辣。”
“哪里辣?说清楚。”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鱼竿,鱼竿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风声。
阮脸一红,强忍着羞耻,低声道:“屁股辣。”
“屁股?”贺品安反问,一边问一边在他屁股上画了个圈,从腰到大腿,都圈在里面。
阮听出了他的逼问,他低头喘息了两声,耳朵尖红得仿佛要滴血,吞吞吐吐地道:“屁,屁眼,辣,辣的快死了。”
贺品安似乎是笑了一下:“只是辣?你没有湿吗?”
这次阮说什么也不回答了。他当然湿了,湿得透透的,身前渗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板上淌成一滩,顶端的小口还在往外吐,滴在那一滩里,拉出一点短短的丝。后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他看不见后面,但也能想象自己的屁眼是如何骚浪透顶地吃着姜块,往外流出混合着姜汁的透明肠液的。
贺品安没再逼他,一杆重重地挥在阮的屁股上。
碳纤维的钓鱼竿,又沉又韧,贺品安喜欢sp,阮吃过不少板子。浸了水的藤条,五金店的热熔胶棒,木戒尺,皮拍,他都尝过,但没有一样抵得过钓鱼竿的痛觉。
“一……”阮疼得一激灵,但是很快这种疼痛化成了更加令人崩溃的触感,“……啊!”他一声惨叫,声音里全是抑制不住地哭腔:“不,爸爸,爸爸!啊!”
他肌肉吃了痛,屁眼用力一夹,那股姜水淋漓的热辣痛感瞬间席卷了全部感官,与外部的疼痛不同,那种从内部散发出来,化学性的刺痛,让他瞬间丢盔弃甲。很新鲜的姜,内部鲜嫩多汁,在他用力的时候,这股新鲜便化为要命的刺激,余韵久久不散。
贺品安留他体味了十几秒,很快打了第二下。
阮已经强迫自己放松了屁股,然而在外力的击打下,他不可抑制地又夹紧了屁眼里的姜。
“二呜呜呜呜!”他的尾音都拖出了哭声,屁股一阵一阵地抖着,血子肿起来一指宽,跟随着屁股抖动。
啪啪啪啪啪
贺品安这次没留情,一口气猛打了五下,阮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一点美感都没有。他的肠子在自己松松紧紧的过程里饱受折磨,仿佛自己对自己用刑,括约肌源源不断地挤出姜块里的水分,来惩罚自己饱经折磨的肠道,刺激得整条甬道都是鲜红的。
贺品安二十下打完,阮已经出了一身汗。肩膀和下巴几乎撑不住他的体重,脚趾也不住打滑。他从脖子到脚心,都变成了湿漉漉的粉红色,整个人仿佛刚出锅的馒头,还蒸腾着新鲜的热气。
姜块被抽出去的时候,阮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的肠道热到发烫,紧窒柔韧,随着姜块被抽出来,热辣的肠液淌了贺品安一手。他用食指刮了一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口,把糊在穴口的水液蹭在毛巾上,哪成想阮里面就像是被捅漏了一般,竟不断淌出水来,黏黏糊糊地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贺品安往他身前摸去,却摸到了一手液。
阮竟是被打屁股打到射了。
阮自己也意识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羞耻地哭出声来。他虽然射了,然而身体完全没有满足,前茎后穴仍不断地淌出水来,后面空虚得可怕。
“爸爸,”他哭叫着,又羞耻又害怕,“爸爸,我好难受,你插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小狗儿被罚过了,当然也要给点甜头。
贺品安这样想着,褪去皮带,拉开内裤,径直撞了进去。
阮从没有哪次,叫得像这次一般骚。他不断哀哀呻吟,后头又紧又烫,死死箍住贺品安的阴茎,任怎么冲撞也不撒口。他的肠液被贺品安胯下击打着,渐渐打出白沫,沾在贺品安的阴毛上。
“别总发骚,”贺品安一边操他,一边用力掌掴他的屁股,屁股上擦破皮的血檩子在他掌心下发着颤,可怜兮兮的,“该说什么?”
阮被操得近乎失神,眼睛都发了直,只感觉自己像个灌满了水又被捅漏了的气球,肚子里的水淅淅沥沥直往外流。他伸手攥住身前的阴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尿出来,屁股蛋子被掌掴得生疼,里面却又酸又痒。爸爸猛操的啪啪声和掌掴屁股的啪啪声混在一处,那声音浪的,让他浑身发软。
他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我错了,爸爸、谢谢爸爸教训我。”
那天教训到最后,强烈的刺激下,阮身体都没了知觉,只有嗓子眼里冒火,渴得厉害。能不渴么,流了半升的水。他跟了贺品安这么久,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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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过他的威名,直至今日,方才真正体会到贺品安手段的万分之一。
阮这回是真怕了。
贺品安喂了他半瓶水,指了指墙角,叫他接着跪。阮整个下半身已经没有了力气,跪得又娇又软,浑身上下一塌糊涂。贺品安呢,全程只拉下了条裤链,连鞋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拿着手机,逼供:“说吧,你们平时还聊了点什么?”
阮哭着全都招了。
当天晚上,贺品安嗖嗖嗖往主子群里发了三张截图,at了全体成员,然后连发了三个表情“/抱拳/抱拳/抱拳”。
at杜君棠的,是江帆打嘴炮的一句话;at肖男的,是章昭对着一张陌生小奴捆绑照片的评头论足;at归海庭的最绝,是柏丞手滑发错到奴群的一条分享链接。
[分享文章:袭警的后果]
马大胖,我警告你,你再骚扰我,我请你进局子里喝茶。
对不起,发错了。
这是阮手贱,趁着柏丞撤销之前截图的。
贺品安找回了场子,看阮在一边委屈巴巴地哭,心里到底是一软。
他招了招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阮张开了怀抱。他说:“儿子,过来,爸爸抱。”
第04章训导员和警犬
临到中午休息时间,队里开始骚动,以归海庭为中心。
“老杨家的卤味!这得走一站路吧?”
归海庭朝警花一笑:“小姑娘想吃,走一站就走一站呗。”
一大粗嗓子喊:“哦哟,老归够意思啊!”说着,壮实的手伸过去拿了碗海鲜粥。
一勺都递进嘴里了,归海庭硬生生把勺子又拽出来。
“老龟老龟,老你妈个臭王八,老子姓归海!”归海庭一只手拽,一只手操着连环铁砂掌就往那黑熊似的身板上招呼,“记不住别吃了。一天天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庭庭、庭庭……”
哐哐哐哐,又一顿嗨。
“操……!你他妈个文职,手也太黑了!”黑熊哭嚎,愣不敢还手。
归海庭假模假式地瞪眼睛:“你看不起老子敲键盘敲出来的肱二头肌?”
一队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板。
不知道是谁先停的,戛然而止的那种,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
众人耸着脖子回头,果不其然,大队长办公室的门敞着,门口笔直地站着个玉面修罗。
颈子上一颗利落的寸头,板正的警服没有一丝褶皱,连皮鞋尖都是锃亮的,大帽檐遮不住仿若发光的白皮。眉毛鼻子嘴全像硬线似的绷着。
要不是扫过来的目光过于阴冷,有点人气儿,还真能让人误认为是局里模范的大号人形立牌。
“离下班还有五分钟,一群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
听听,这冷酷无情又磁性非常的嗓音,除了我们伟大的大队长柏丞还能有谁?
小伙子乍看多盘靓条顺啊!
可到底经不住他是个变态啊!
平地里立起座冰山,室温都骤降好几度。大家登时起喜笑颜开,灰溜溜回了自己岗位。
“,队长消消火,”就归海庭一个坐在原位,摆出笑模样,拿起个肉包子朝柏丞方向举,哄小孩儿似的,“来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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