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红烧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唔……!”lion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但他稍一动,脖子上的锁链就会牵扯到他的阴`茎。lion抬眼瞪著陈致远,後者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他呼吸粗重,贪婪地盯著lion的胯间。他重重咽了口口水,突然迫不及待地放下蜡烛,抄起旁边的电动棒,熟练地挤上润滑液,就往自己的屁股里塞。
“操……”他低声骂了一声,“忍不住了……”
九-十狗奴play(下)
9.
陈致远把半根按摩棒塞进屁股里,来不及塞到底就打开震动开关,调到温和震动档。按摩棒安静地震动起来,陈致远仰著头嘶地抽了好几口凉气,握著手柄一边转动一边往屁股深处塞,同时撅著屁股扭动,迎合按摩棒的震动。他来回地抽插了几下,手法熟练,专门抵著自己的前列腺按压。lion躺在沙发上,眼看著不过几秒锺的功夫,陈致远就把自己插硬了。开了个洞的皮裤正好把性器暴露在外,十分神地挺立了起来。
陈致远得到了按摩棒的些许抚慰,才得以进行下去。他用指尖顶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画圈,另一只手重新端起低温蜡烛。他站在lion的腰侧,眼神因为後庭的酥麻而有些迷离,他的目光从lion的脸往下移,扫过他油亮的胸膛,紧实的腹肌,最後黏在了粗胀的阳具上。lion的阴毛一直延生到下腹,那根玩意儿挺立在毛丛里,被蜡油烫到以後,反而更神了,茎头红得发紫,柱身的青筋犹如虬枝盘曲,斑斑驳驳地留著几个蜡斑。
陈致远的眼睛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胯间看。有时候lion觉得这样的眼神怪吓人的,好像拿好了刀叉随时要把他连骨带肉吃干净。但同时那样的目光又是火辣的,带著赤裸的情欲,让他挪不开视线。陈致远呼吸急促,快速瞥了一眼圆柱形的低温蜡烛,发现火苗四周已经积了不少融化的蜡油。他命令道,“把腿张得开点。”
lion的青筋一跳,心想小样看我明天不削死你。他备受屈辱地把一条腿踩上沙发,膝盖靠著椅背。他刚把腿打开,陈致远想也不想,把积累的蜡油一股脑往他鸡巴上浇去。
“我操!”lion禁不住叫起来,整个人被烫得弹了一下。说是低温蜡烛,蜡油温度也能达到近五十度,灼热感瞬间扑向了敏感的阴茎,还有大腿根的嫩肉,结成了不规则的蜡斑。陈致远爽得要命,露出了笑容。lion觉得这样的笑容太可怕了,特想说“宝贝儿,咱不玩儿了成不?”但他没机会说这话,陈致远把蜡烛一放,抓起一样东西就往lion嘴里塞,一边塞一边说,“没让你出声。让你出声了吗?!”
lion嘴里被塞了一个金属球,鸡蛋那麽大,正好让他合不上嘴。陈致远熟练地把口塞两端的皮绳系在lion脑後。lion不可思议地瞪著陈致远。他被勒得不太舒服,想伸手扒拉那皮绳,陈致远抓起皮鞭就往lion胸口抽,说,“你再动?”
lion白挨了一鞭子,认输了,老老实实把手放回沙发上。陈致远满意,又回头看了一眼桌上,估摸著lion觉得蜡烛有点烫,就不准备再玩了。怕浪,俯身把蜡烛吹灭了。顺手用很帅的姿势把鞭子往桌上一丢,傲慢的目光落在了lion的脸上。
“腿,分开点。”他再次命令道,“合这麽拢我怎麽坐?”
10.
lion的鸡巴上还绑著锁链,像棵小树苗一样朝天挺立。lion一动锁链就哗啦哗啦响,像个重刑犯。他把两个膝盖分得更开,陈致远觉得这姿势淫荡得够味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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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充满著期待。他一脚踩在了lion的体侧与沙发靠背之间,一边往沙发上爬,一边抓住按摩棒的手柄,依依不舍地把它从身体里拔出来搁在桌上。震动所带来的刺激消失了,酥麻的快感也一并消失了,陈致远的身体空虚得快要让他发疯。极度饥饿的身体变得暴躁不安。
他将两腿分开,膝盖跪在lion的身体两侧。他们深深陷入了柔软的沙发,这让陈致远的重心不太稳,但他依然渴望地扭动著屁股,用股缝的嫩肉急切地厮磨lion的大鸡巴。他用手抓住了半根露在锁链外面的茎身,把上面的蜡斑揉了下来。他的手掌能感到茎身滚烫的温度。也许是因为蜡油的关系,手里的这根比平时更热,更烫,还有橄榄油滑腻的触感,感觉好吃极了。陈致远恨不得能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大鸡吧津津有味地舔一遍。
当陈致远把蜡斑全部揉下来,他就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凑了上去。他让lion热乎乎的茎头顶开他柔软雪白的两片臀肉,一股脑钻进他的小穴里。刚进了一个头,陈致远就舒服得一阵酥麻,後穴不由自主的缩,像一张湿漉漉的馋嘴啜住了饱满的茎头。他熟稔地往下坐,半根阴茎顺利地滑入了他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肠肉。刚吞到一半,陈致远就觉得屁股一冰,敏感的股缝贴上了冰凉的锁链。
“啊……”他哑声长出了一口气,隔著锁链握住了lion的阴茎,腰像装了马达一样扭动,为了感受那半截阴茎在身体里捣弄的感觉。他准确地知道让自己最爽的点在哪儿,并能最熟练地用lion的大鸡巴满足自己。锁链束缚著男人的性器,并绑住了男人的脖子,他每坐下一次屁股都会碰到锁链,这种冰冷无情的金属触感让他觉得好像自己真的在跟自己的狗奴做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到爆。
陈致远的皮肤开始发烧,胸口泛起红潮。他的触觉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快要燃烧,经不起任何抚摸和挑逗。他的听觉也变得敏感,lion的喘息,鸡巴出入的湿濡声,一切都性感得不可思议。他的视觉也变得敏感,lion的肌肉变得像希腊雕塑一样好看,自己甩动的阴茎像mb一样淫荡。就连他的嗅觉也变得敏感,每一丝吸入体内的空气都带上了浓郁的欲望气息,把他熏醉,让他迷失。
“嗯……嗯……”随著他的喘息,他的喉咙里发出轻细的呻吟。他开始加快扭动的速度,用手抓住了lion的胸肌使劲揉。硬邦邦的肌肉让他肉欲横流,怎麽揉也揉不够。lion已经习惯每次做爱都被他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他也开始兴奋,因为咬著口塞,呼吸显得尤为粗重。
“……我靠……”陈致远爽得骂了一声。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沙发的皮发出了咯吱咯吱声。陈致远觉得再做下去,可能半根鸡巴就能把他插射了。敏感的穴口已经酥麻得发烫,他随时可能高潮。但他不想那麽早就结束,太快的话他根本无法满足。他要爽得能哭出来的感觉。
他咬咬牙,屁股一抬,从lion身上爬了下来。阴茎从身体里抽离的瞬间,他几乎立刻後悔得想坐回去。lion太了解陈致远了,在他坐回去之前用手推了他一把。他们做爱的时候总是很难换姿势,但显然新鲜感能让陈致远更爽。
陈致远甚至忘了自己没允许lion动手,迅速地下了沙发。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欲望让他的沸腾,将他的骨头煮酥,他已经没有了力气,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刚摆好姿势,他才想起来自己才是主人。他再次回头,将锁链的一头从lion的阴|||茎上扯下来。他抓住锁链,命令道,“下床,操我。快!”说罢又急忙转身在茶几上趴好。
lion也被他坐得有点腰发软,坐起身的时候慢了一拍。陈致远等不及了,大声道,“你快点!”说著把屁股撅得更高,模仿做爱的样子前後摆动,发出被操得很爽的呻吟声。大白屁股在眼前乱晃,这种骚样男人不管看了几次都不可能无动於衷。lion被挑逗得喉咙干渴,伸手往那面团子似的两瓣白屁股上一抓,一手捏一边,狠狠揉了一把。
“呃……”光是被碰到,陈致远就激动得不行,连忙往lion的方向送屁股。lion在陈致远身後跪下,低头就在一瓣屁股上吸了重重一口,吸出一个紫色圆印来。这一口就把陈致远的腰给吸软了。
“哈啊……你特麽……”他勉强撑著身体说,“快点……贱……贱狗!”
lion换了一边又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在两团软肉上用力地舔。陈致远连话也说不清了,爽得直发抖。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舔屁股舔射的时候,突然觉得後穴一胀。
“啊!”陈致远大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满足感。lion居然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一插到底,把他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填满了。刚一进入,lion就抓住他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嗯……lion!啊……好爽……爽死了!”陈致远被顶成了一滩烂泥,不住呻吟,“用力!用力点……”
lion的茎头比起普通男人而言更加硕大,伞盖边缘尤其明显。出入身体的时候,伞盖擦过前列腺的感觉比假阳具更有刺激感,简直让陈致远欲罢不能。做爱的时候,陈致远总是要求lion抽到快要离开穴口再猛插进来,那样他可以充分地享受被伞盖摩擦的感觉。他一说“用力”,lion便理解他的意思,只能更卖力地大力抽插。
“不要……”陈致远扭著腰迎合,他习惯性地漏出了央求的口吻,但立刻改变了口吻说,“不准变慢!动的快点!不过瘾……唔!”
lion一咬牙,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陈致远的作威作福就被一阵狂顶淹没在了呻吟和劈里啪啦的拍肉声里。
“好爽……好爽!”陈致远不住地喊,“弄死我了……lion……爽死我了!”因为快感太强烈,他的嗓子有些哑,甚至带上了哭腔。
lion一听到哭腔就更来劲了,扯掉了口塞,大喘著卖力操弄。他的目标是把陈致远操哭,看来今天能顺利了。
不把你这小样操哭我就不姓仇,他恶狠狠地想著。要是把陈致远操爽了,他比专业拍片儿的叫得还敬业,把lion的耳朵服侍得很舒服。
但是,十分锺後……
“我操……别慢!”陈致远用屁股往後一顶,把整根鸡巴吞进了身体里,“要来了……用力啊宝贝!”
lion已经喘得像头牛。但陈致远真的想憋的时候,可以很久都不射。但凡长时间的做爱,都是快与慢结合著来,如此剧烈抽插堪比短跑比赛的运动量,长时间的坚持没有男人能受得了。
“真的……真的要来了!”感觉到lion有些累了,陈致远不止一次地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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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lion咬紧牙关,抓紧陈致远的胯,再次猛力抽插起来。
“哈啊……好棒!”陈致远再次感到心满意足,舒服得仰起了头,“我爱你……我爱你lion……”他含糊地说,“就这样……别停……”
lion又努力顶弄了一阵,猛地抽出阴茎,在陈致远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他的腹部,将他翻了个身丢在茶几上。趁著这个机会,lion努力地放松腹部肌肉,让自己缓一口气。他已经因为运动过激,感到眼前发白,腹肌酸得快要裂开。如果是平时,这将是美好的十五分锺,他不用全听陈致远的,可以自己掌握节奏。但对今天的lion来说,简直是从未经历过的辛苦。今天他是陈致远的狗奴,但他实在有些脱力,粗喘得十分狼狈。他把陈致远的双腿拉开,握住自己的鸡巴,故意戳他的腿根,为自己争取几秒锺的休息。
“操进去!”陈致远生气地命令。lion的脸黑了,他想起了今天的play。低眼看看,那个贪得无厌的小口一张一翕,曾经那里看上去迷人可爱,但现在居然看上去像个会咬人的食人花,让lion有些恐惧。他只能听从命令地将鸡巴塞进里。他试著去抓陈致远的阴茎,想把他摸得泄出来。但陈致远坚持不让他碰前面。他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让他无限制地贪婪索取,他一定要捞足油水才会心满意足。lion知道自己无计可施,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干死你!干死你!lion恶毒地想著,这麽想被干,索性干死你算了!
陈致远并没有让他失望。他利用主人的特权,赋予了他的狗奴“干死他”一整夜的权利──还不带弃权的。
第二天,lion没能下床。他目光呆滞地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都是斑斑驳驳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他被折腾了一整夜,现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独自扔在了床上,哪怕动一个小指头都困难。
削死他……这个愿望看来得延後几天实现了。
十一坐式熏蒸器
11.
lion赌输了。月初,陈致远把两张崭新的红票子夹到lion面前,“喏,这个月两百块。”
lion瞪著那两张明晃晃的红票子,欲言又止地露出“靠,还真来?”的表情。他已经算过了,就算午饭吃公司里最便宜的九块钱简餐(而且还吃不饱),到月底预计也不剩几分钱。更何况万一碰上加班,陈致远不开车来接他回家,那麽坐上几次地铁以後,他就连饭也没得吃了。
陈致远挑眉,“嫌少?!谁特麽气势汹汹跟我打赌,说要把我操哭,到最後也不知道谁……”
“得,得,打住,愿赌服输,”lion不想再提起让他备受屈辱的经历,连忙阻止道,“大不了哥每天中午买俩大白馒头,就不信哥过不下去了!”
陈致远不怀好意地笑道,“两百麽,是可怜了点。看你作孽兮兮,给你一次翻身机会,要不要听?”凑上来往lion耳边吹了几句话。lion的面色白了,一会儿又黑了。沈思过後,伸出两根手指,“太少了,翻个倍。”
陈致远,“驳回。”
lion咬牙,“一百五。”
陈致远默不作声盯著他。
lion,“操?一百也太少了点吧?哥还没根电动棒值钱?!”
陈致远,“五十,或者一分不给。”
lion,“你还是人??……一百!说定了啊!”
lion砍价失败,跟陈致远就签下了一炮一百的不平等条约,为自己的零花钱洒下辛勤的汗水。
几天後,陈致远把车停在lion公司楼底下等他下班。他熄火下车,倚在车门上抽烟。後座上摆著他顺路买的一袋面包。他等了一会儿,远远看见大厦门口走出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确认了一下,看见lion手里提著个快递盒,露出了放心的神色。他回身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开门上车,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lion走过来拉开车门,陈致远伸手想接快递盒,lion故意用身体挡了一下,抱著盒子稳稳当当在驾驶座上坐下,审问道,“你丫,干啥坏事儿了,自个儿先承认,哥再决定饶不饶你。”
陈致远莫名,“靠,话讲明白好伐,我做啥坏事了?”说著就把盒子夺过来,拆开一看,里头是一个白色的坐式熏蒸器。
熏蒸器下方是个圆盘形基底,当中是放药的大肚子容器,上部是供人坐的柔软垫圈。他把那机子取出来检视一番,又掏出说明书来看。偶然抬了眼,见lion被冷落,一脸快要发作的表情,才道,“说呀,我又做啥坏事了?”
lion,“你就装吧你,自己看快递单。”
陈致远白了lion一眼,将纸盒翻过来看。看著看著,一拍脑袋,“哎哟我靠,这也能写错!谁特麽写错了!……谁啊?不会……”小声,“是我吧?”
快递单的件人一栏没写仇剑锋,也没写lion,赫然写著五个狗爬一样的大字:菊花保养仪。lion见陈致远发觉,猛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腿上按,另一只手使劲钻他脑袋,“写错了?写错你大爷!你丫知道当著全体同事的面说‘菊花保养仪是我’有多特麽的丢人吗啊?哥当时抱著快递盒儿跳楼的心都有!”
陈致远一边挣扎一边憋著笑求饶,两人闹著闹著就躲在下头亲了两口。陈致远这才得以坐起来,揉揉发痛的脖子,小声说,“我靠,家暴啊!”
原来是他写发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复制黏贴了一下,把件人这栏弄错了。一想到lion脸红脖子粗,一口京腔字正腔圆地说,“我就是菊花保养仪”,他就笑得停不下来,还模仿lion的口音说了很多遍。
lion总觉得,每个星期都有那麽六七天想削死他。
两人回到家中,就开始研究这熏蒸器的用法。
十二保养套装
12.
九月,lion跟陈致远一起请了年假,准备出去度假。几个月前他们便商量好了去向。两个人都是懒人,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放松放松,过几天发呆游泳晒太阳的日子。思来想去,决定再去一次马尔代夫。
陈致远让lion把行李箱从储藏室拎出来以後,就把他踢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要说做家务,lion从来不主动做,但只要陈致远开口要求,那家夥绝对会二话不说地迅速做好。比如说陈致远打发lion去擦浴室地,过五分锺过去一看,他还真擦了“地”,地砖擦得!亮──但瓷砖和莲蓬头是绝不会擦一下的。你说要做家务,总是把全套都做好吧,他偏是个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这种事儿多了去了,每次都把陈致远气得哭笑不得。lion自己对这种情况的解释是,他这就是做“大事儿”的人,不必太注意细节的!
从此陈致远就专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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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事儿”给lion干,至於理行李叠衣服的技术活儿他宁愿一个人包办。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了。等到他们到达海边的宾馆,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下午。天气还有点热,但是晴空万里,天像海一样清澈。他们定了一个位置不错的海景房。陈致远一进屋子,心情就变得倍儿棒。快步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了富有垂感的白色窗帘。蓝天碧水扑面而来。
lion跟在後头,哼哧哼哧拖著行李箱进屋,锁门,开空调。打开行李箱一看,才後知後觉地发出一声感叹,“不是吧!宝贝儿,你把这些玩意儿带出来做啥?”
陈致远叉著腰心旷神怡地张望海景,不用看也知道,lion肯定是看见了行李箱里他那一整套式样齐全功能完备的“後庭花保养套装”。
陈致远嘲讽地学著lion的京腔说,“你那是做大事儿的人,管这细枝末节的事儿做啥?”
lion,“不是……啥玩意儿?咱们这不出来度假麽宝贝儿?”
陈致远这才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lion说,“没错啊,度假。好好享受。”单眼一眨,对他抛了个魅力无穷的媚眼。
lion被这个媚眼丢中,虎躯一震。他觉得陈致远的语气意味深长,让他感到背脊凉飕飕的。
不是说好全“身”心放假的麽(。_。)他默默地想。
两人毕竟年轻,力充沛。坐了七小时的飞机以後,坐著喝了杯冷饮,就下海游泳去了。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尽兴而归。大喇喇地赤著脚,坐在海边的馆子里喝点小酒,吃点小菜。
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回到宾馆,这时候才觉得有点累了。lion照顾陈致远,让他先洗澡,是为了让他比自己早个五分锺休息。等他洗完了自己才进去。五分锺後,lion冲完了澡,擦著头发出浴室一看,陈致远哪里在睡觉。上半身裹著浴袍,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坐在他的保养神器──坐式熏蒸器上玩ipad。
lion,“……”
lion往那双人大床上一扑,滚到床沿,百无聊赖地看陈致远玩游戏,问,“你不累?”
陈致远头也不抬,随口答,“累啊。”
“累还不睡?哥先睡了啊。”
“做这玩意儿解乏啊。你要不也试试?”陈致远岔开两条白腿坐著,一只手操纵游戏,另一只手摸到床沿上的一包东西,朝lion丢过去。那一包东西上面写满了日本字,lion知道那是他们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菊花”面膜……不,准确的来说是臀膜。陈致远每个星期都要做两次“菊花”面膜,以激烈的性爱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那麽多年下来,他的那里到现在还是很新鲜的肉红色,面膜或许功不可没。
lion探头看了一眼,陈致远屁股上那两坨白花花的肉山把垫圈坐的满满当当,但他能猜到他的股缝间一定贴著一张类似面膜的东西。他屁股底下的熏蒸器咕噜咕噜冒著蒸汽。熏的是专门给男子保养用的中药,据说还是古方。有相当的滋养作用,可以保持私密部位的弹性和敏感度。
lion从来都觉得陈致远大可不必花那麽大的心思和金钱去保养这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见的部位,但这麽多年来,陈致远对这种事异常执著,热情不减。
最初的几年,lion觉得只要他喜欢,爱咋整就咋整。而等他真正理解陈致远的这种执著,是他们在一起後的许多年後。他知道陈致远从小缺爱,并在相处中慢慢感受到,陈致远会尽一切努力来珍惜感情。有些东西,当他太年轻的时候感受得并不深刻。而现在他能体会了。
lion听著那熏蒸器的咕噜咕噜声,觉得犯困。睡眼惺忪地看著陈致远坐在床沿一边保养一边玩游戏,突然伸出手,像揉狗头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陈致远喜欢这样的爱抚,下意识往他手上凑,问,“干嘛?”
lion,“来,嘴一个。”
陈致远依依不舍地按了暂停,抬起头来凑到床沿,在lion的嘴上吧唧亲了一口。他接触到lion的目光,发现他的目中充满柔情,用一种看儿子的眼神看著他。陈致远以为他想来一发,几乎就要从保养仪上站起来了。
lion轻轻抓著他的头发,说,“别想歪。哥有话说呢。”
陈致远悻悻道,“说。”
lion突然觉得想说的话有点肉麻,说不出口。他顿了很久,说,“哥就想说,等你鲜花儿养成了老草,哥仍旧觉得香。”说完发现自己嘴有点笨,简直不知道想表达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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