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古风,肉)
作者:红烧五花肉
一枝春(古风,肉) 耽美肉文 最近疯狂的想写篇没节操的艳情文,提示,内有地雷:产奶、强制、主仆、np或许有…不适者请速速点叉
一枝春(古风,肉) 分卷阅读1
古风◇一枝春
最近疯狂的想写篇没节操的艳情文,提示,内有地雷:产奶、强制、主仆、np或许有…不适者请速速点叉
窗外几支杏花刚抽条,发了几粒洁白的花骨朵儿,微风里摇摇曳曳,房檐下,乳燕儿轻啼,正是春日大好光景。
“晃啷!“
房内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大约碎成了七零八落,透过窗子,隐约可听到房中传出些微抽噎声。
青阳双手死死捂着脸,强忍着不让泪水落出眼眶,可怎么都按捺不住,他小小的身子颤抖如落叶,骨架纤细,衣衫单薄,丝缎般的乌发无心梳理,凌乱地披在脑后,那样子,叫人说不出的怜爱。
他哭了好一阵,觉得身上凉意盛了,抖抖索索探手去够身后的被子,正想往身上披,正此时,身上那薄薄春衫不听话的滑了下来,落到腰间,露出半个雪白的身子。
那胸口,竟是一对女孩儿才合该有的浑圆乳房,洁白柔美,乳尖儿还是淡淡的粉色。
青阳怔怔盯着自己胸口,神色惊疑不定,双眼中满是惧色,他眼波流转几回,面上突然现出绝望之色,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几乎咬碎一口牙,盯着自己胸前,恨恨道:
“都怪你这长错了地方的贱东西!害得我…害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他便闭了眼,攥紧了拳头,就要往自己胸口捶去。
“我的好青阳!这可使不得!”
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一人跌跌撞撞闯了进来,见着青阳动作,慌忙抓住他双手:
“使不得!你怎能胡乱拿自己身子撒气!”
青阳怔怔,双眼渐湿,泪水流了满脸。
“三哥儿,我、我实在没脸活下去了…”
他一把揪住来人的衣袖,放声大哭了起来。
三哥儿抓了抓后脑勺,无奈看着青阳,须臾,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想必是得了什么怪病,你莫要担心,等过几天少爷出了府,我便带你去看大夫,定能将你这怪病治好。”
青阳一听,便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攥着三哥儿衣摆,眼中发着亮光,泪犹盈盈然,却不知自己那眼神有多招人。
三哥儿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忍不住心里竟一致,不似凡人。
青阳默默看着,眼中盛满爱意,只是忽又心惊,想到自身这异状,忍不住悲从中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抚琴之人被他惊动,抬头一看,便弯了眼,浅浅一笑:
“青阳。”
“少…少爷…”
青阳不好意思道,只怪自己手粗脚笨,惊了少爷抚琴。
“过来这边。”
他犹豫一下,才慢腾腾挪过去,隔少爷老远便停下,施了个礼。
少爷笑得温文:
“怎地不肯过来?你向来不是都爱粘着我,这会却躲这么远作甚么?”
青阳涨红了脸,一颗心儿越发怦怦乱跳。
“来,过来。”
英俊的少爷微笑望着他,伸出手。
青阳讷讷,低着头向前又走几步,直到少爷跟前。少爷挑了挑眉:
“青阳,我不过一旬没见过你,你的背怎就驼了?还死死抱着胸口,走路姿态忒不对劲。”
“我…我……”青阳一张脸胀得通红,可他却不知如何解释。难道他能直爽的告诉少爷,最近因着胸乳大不对劲,唯恐被人看出异状,只敢弯着背走路。
“让我看看,莫非你是领口上沾了脏东西,不敢让我瞧见?”少爷说着,便抓住他拦在胸口的手臂,要看个究竟。
青阳慌了神,慌乱中竟忘了尊卑,一把拍开少爷手臂,那声响极大,比他刚刚甩三哥儿那一巴掌可要大得多。
一时间,静默下来。
青阳愣了好一阵,没反应过来,眼睛瞟到少爷手臂上的红印子,吓得一阵心慌,慌忙跪下来要磕头:
“奴才该死!冒犯了少爷,奴才……”
“罢了。”
少爷并未动怒,一双眸子定定看他,那眼神让青阳心慌。
“青阳,给我端杯茶来。”少爷吩咐道。
青阳不敢再看少爷,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匆匆出了屋,他却没发现,身后的少爷,一直注视的他,本是琥珀色的瞳仁,幽暗得发黑。
“少爷,请用茶。”
青阳端了茶上来,小心翼翼递给少爷,男人伸手去接,不知怎地,没端稳,一个失手,竟将茶全泼在了青阳身上。
“啊!”
“不碍,我帮你弄干净。”
小奴仆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少爷拿帕子给他擦拭,有意无意尽往他胸口拭,水渍浸透青阳胸口的衣裳,里头顿时透了出来,隔着湿的布料,隐约可见胸前一片肉色,且触感柔软圆润,少爷面露惊讶之色,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少…少爷…这种事,就…让青阳自己来罢。”小奴仆难堪的道,却推拒不了少爷的力气,羞得恨不能钻到地下。
“不碍。”
少爷说着,仍然细心为他擦拭着,表情温柔。
青阳越发驼着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少爷看出了端倪。
可……少爷那手……
“啊!”
青阳惊喘一声,浑身打了个激灵!
少、少爷的手!
“嗯?怎么了?”
“少爷…你……”青阳倒喘一口气,难堪得快要哭出来。
男人的手恰巧停他的左乳上,拇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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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不偏不倚,正捻着他的乳头,如他抚琴般,轻拢慢捻,细细揉搓着那柔软小粒。
青阳顿时浑身瘫软,霎时没了力气。
少爷邪气地冲他一笑,张开手掌,正好握住他一只小乳,隔着布料,能触到那少爷粗糙的皮肤纹路。
他发现了!
青阳突然发狂般地大叫一声,用力推开少爷,拔腿就跑。
那惹事的茶具全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望着满地残渣,少爷却好整以暇,只是微微笑了笑。他摊开手,回味的舔了舔自己的食指,那指尖,隐约还留着青阳的气息。
“小东西,这回你跑不了了。”
少爷邪气的笑着。
半夜,卧房的烛芯早已冷透。透过窗户纸,隐隐约约可见到冷冷的月光,洒进窗,浮起一层冷蓝的微光,消失在黑暗里。
青阳突然醒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全身湿淋淋,冷汗浸湿被裘。
好可怕。
他刚刚做了个恶梦,梦见他的秘密被全府人知道,被奴才捆了送去官府,他哭喊他求饶,少爷冷着脸背着手站着一旁,冷冷看他被大火活活烧死……
“不……”青阳抱着头,几乎要哭出声来,可他又怕惊醒睡在同间屋子里的人,只敢咬着被角,无论如何不能出声。
青阳青阳,你本是个大男人,怎么胸前却长出这女人的物事,从此以后,你可怎么见人!
他咬紧了牙,泪珠儿不住的从眼角流出。
突然间,听得身旁一声轻响,他顿时吓了一跳,喝道:
“是谁”
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嘴。
青阳惊恐地张大了嘴,试图看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夜色太深,无论如何,也看不见那人轮廓。
青阳攥拳便要去打,怎料两手都被来人制住,对方轻而易举便捆住他双手,反压至他脑后,教他动弹不得。
“唔…唔唔……”青阳还想再喊叫,刚张大嘴,那黑影便压了上来,重重吻上他嘴唇,堵住他未说出口的话。
青阳用力扭着身子,试图将那人推下身去,却怎么也不能够,少顷,却发现不对劲,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抵着自己下身。那人低哼了一声,似乎再忍受不住般,一双大手在青阳身子上摩挲着,一把扯下他松散的里衣。青阳胸口一凉,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依稀有月光透进,双乳的曲线竟可一览无余。那人呼吸声顿时急促起来。
”混蛋…放开我呃……“
“你若是想被人看见现在这副样子,尽管叫就是。”
那人低声道,热热鼻息吐在他颈间,意外的清爽,并不可憎。
青阳听了这话,果然乖乖不再喊叫。
那人却疯狂起来,双手乱了章法般,只顾狎戏青阳一双鸽乳,力道不知轻重,只弄得青阳皱眉哭泣。
青阳只觉得胸口那两团肉简直要被那人捏碎了般,男人揉捏了许久,拇指不住抚弄他两个嫩嫩乳头,又过一会,他凑到青阳胸口,咬住他一边乳头,用力一吮。
“啊!!”
青阳痛叫出声。
男人却迷醉的含着他圆润的奶头,不时用舌端去扫那细小而柔嫩的乳孔,用力吮吸,简直想要吮出奶一般,他的舌头沿着乳晕轻轻扫过,引得青阳浑身一阵阵战栗。
“嗯…嗯……”
被这样狎弄着,青阳竟难以抵抗的轻吟出声。
男人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捻着青阳另一端乳粒,用力往后拉伸,力气大得几乎能摘走那奶头一般,直到青阳不住呼痛,他才换了个动作,改为用手抓揉青阳的一对奶子,手的力气大得几乎要陷到乳肉里去。
青阳身子自然也起了反应,他前端阴茎的铃口很快就沁出透明的蜜汁来。他尚未经人事,遇此情状只觉难堪,一张脸儿羞得通红,不住扭着腰身想要逃避,难堪得要哭出来。
“求你…饶了我罢……”
男人并不答话,只管将头埋在他胸口,婴儿般的吮吸,啧啧有声,在这幽静的夜里,这声音听得格外清楚。
青阳睡的是通铺,除他外,还有好几个奴役也都睡在这屋子,此刻大家尽入睡了,他用力咬着牙,不敢吐出半点声息,唯恐被他人发现自己被狎戏的这一幕。
男人似是猜准了他心思,知晓他不敢有动静,愈发张狂起来,他趁夜色摸索着,扯下青阳小衣,抱住他坐起身,使他背靠自己,将青阳揽在自己怀中,双手从他腋下闯过,一手抓住一边乳房,不住掂量揉捏,绕着乳晕儿不住的打转,拇指揉弄着那嫩嫩的小乳头,弄得青阳喘息不止。
青阳无力瘫坐着,被男人淫弄得没了法子,两条长腿蜷曲着,下身热得像着了火一般,菊穴一阵阵收缩战栗,男人忽地重重掐了下他乳眼,连指甲盖都陷了进去,青阳惊叫一声,那疼痛使他感受如灵魂出窍般,前端早已翘得老高的秀美玉柱,龟头喷射出一道蜜汁,与此同时,身下的小嫩穴儿不知不觉间,穴心竟涌出了些许汁液,濡湿了臀缝。
“果然天性淫荡,只是这般玩弄就高潮了。”
男人低低笑出声。
青阳羞得快要晕过去,他手不能动,抬脚便要去踢男人,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掰开。
“你这混蛋!”
他再也忍不了这侮辱,大骂出声。
“唔…怎么了?”
这动静惊醒了一旁熟睡的人,三哥儿迷迷糊糊揉着眼,半撑起身问他。
青阳顿时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天才平定心跳,回过神答道:
“没事。”
却没听到回应,耳边复又响起浅浅鼾声,三哥儿又睡熟了。
窗外有风吹进,背后一片凉意。
青阳这才发现,刚刚自背后抱着他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床榻一片凌乱,褥子被他的浊液弄得湿粘。胸口阵阵酥痛,麻麻痒痒,他不敢去触碰,恐到了明天,会红肿得吓人。
用力将被子扔到地上,青阳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脑袋,半晌,一阵痛哭声自枕下传出,直至中夜方息。
第二日,青阳双眼肿的如两枚大桃子,晨间,他被差去给少爷端茶时,低着头缩着肩,茶水往少爷面前一放,转身急急就走。
“青阳!”
少爷喊住他,青阳恍若未闻,只顾埋头就走,将将要出门口时,一双大手拉住他,一个回转,青阳便被少爷揽入了怀里。
一瞬间便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他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拼了命要挣脱少爷怀抱。
“青阳!”
少爷一声清喝,竟制住了他,青阳惊若寒蝉,被满脸怒气的少爷吓到,片刻不敢动弹,乖乖缩在他怀里,低着头,柔顺的发丝间稍稍露出白皙耳尖,乖巧得如认错的猫咪,那模样讨喜之极。
少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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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这般模样,面上的怒色也消减了些,话音都跟着和柔了起来。
“你这小刁奴,到底是怎么了?”
小刁奴,少爷时常这么叫他,被他宠得紧了,青阳行事也愈发大胆起来,他年纪小时,便敢在府里四处捣蛋,上树掏鸟窝,下水捕锦鲤,甚至打翻了老爷珍藏的瓷瓶,少爷却不责难他,护着他,其他人拿他没法子,便一致唤他作刁奴,青阳愤愤反驳,可怎么也抹不掉这名头。
青阳心虚道:
“没…没怎么……”
“你心里肯定有事。”少爷皱眉看他,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要心里瞒着。”
“明楼少爷……”
青阳撅了撅嘴,刚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半道儿又咽了下去,只是强笑道:
“我没、没事。”
“真的?”
“嗯。”
少爷刮了下他鼻尖儿。
“小刁奴,你可不能骗我。”
“嗯!”
“那你告诉我,你这双眼是怎么回事?可有人欺负你?”
“没有!”
“嗯?”
青阳慌忙又低下头,眼睛左看右看,盯着自己的鞋面,就是不肯看少爷的眼睛。
“青阳,”少爷双手搂得更紧了些,认真看着他:
“你自小陪侍在我身旁,我宠你爱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这半年我外出游学,并不知道你过得如何,倘若受了其他人责难,必要说给我听,好给你做主。”
青阳看着少爷,心中却更痛上几分。
向来待他都是这么好的少爷……
可自己这秘密,万万不能讲给他听,否则…否则……他定然把自己当怪物,揪去送官的!
想到梦境中,少爷冷冷站在他面前,那眼神就像刀子,剜在他心头,比剜肉还痛。
青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慌忙往后退几步,推开少爷怀抱,拔腿就逃出门外。
是夜,青阳抱着新换的被子,央求三哥儿睡到自己身边,说是怕黑,被三哥儿好一顿取笑。睡前落门闩时,他又拿了好几条板凳赌在大门口,生怕那男人再次出现,紧紧抓着被角,心惊胆战的张着眼,不敢入睡。
至烛芯燃尽,周遭完全的黑了下来,青阳抵不住睡意,迷迷糊糊闭了眼,沉入黑甜乡。梦中却总睡不安稳,胡乱做了许多的梦,梦见少时陪少爷听先生教书,少爷不愿意听,趁着老先生摇头晃脑诵书之际,在他手臂上画墨梅。又梦见与少爷春日去踏青,他攀了枝杏花,硬是戴在了青阳头上,直叹人比花娇。还梦见少时府里的大狗,一直很喜欢粘着他,时常舔他的脸,喜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忽觉胸口一阵不适,青阳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张眼,便觉异状,只觉身子被什么东西给压住,动弹不得,他张开口欲再呼喊,却发现嘴巴被布巾给堵了,口不能言,只得呜呜叫着。
“别动。”
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畔低语,青阳听那嗓音,不由身子一颤,冷汗矜矜而下。
昨夜那人,竟又出现了。
男人压着他身子,牢牢抱着他,胡乱揉着他胸口,与昨夜情状一致。青阳又惊又怕,愤起挣扎,却怎么也拗不过对方那大得可怕的力气,他曲起膝盖想要去踢他下身,却绝望的发现连脚踝都被他绑了个严实,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青蛙,任人鱼肉。
虽然青阳睡前刻意多穿了好几层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衣服全被性急的男人毫不费力撕烂,他扯开青阳衣衫领口,即便摸着黑,也毫不费力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摸到青阳胸前那对才长开的小乳,男人一触到他的乳房,便疯狂起来,将一对小巧玉乳尽力往中间挤,挤作鼓鼓囊囊两团儿,低下头,舌尖抵入乳缝,细细舔舐,啧啧有声,舌头一深一浅进出着,弄得青阳羞愤得几乎想要撞墙。男人舔得那乳沟缝间浸了层口涎,隐隐泛着水泽,粗糙舌苔舔得青阳麻痒不已,与皮肤相接的细细痒痒的触感一边令他头皮发麻,却又挑拨着他的情欲,他想要伸手推开那人,却发现双手早被男人绑了捆在脑后,如今又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男人一手揪住他一边乳粒,一齐揉弄,捏得那小粉粒儿硬挺如珠,青阳又羞又愤,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胸前两端冲去。
男人似是爱极了他这双椒乳,一刻不停的摆弄,着了迷一般,他双手抓着青阳这双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还嫌不够,舔完了乳缝,又去含他的乳头,花样百出的扪吸舔吮,弄得青阳百般难耐,他扭着身子,不可抑制地喘息着,不自觉间下身欲望竟也抬起了头。他恨自己被人当做女人一样,遭此不堪玩弄,他恨极怒极,却没了力气反抗,口中含着布巾说不得话,只得拼命呜呜叫着,试图喊醒身旁早睡死过去了的三哥儿。男人见了,重重咬了他乳头一下,以示惩罚。那力道,重得竟差点将他乳头咬掉,剧痛钻心,青阳顿时疼得淌出了眼泪,再不敢有反抗,只是拼命的流着泪,哭得将枕头四周都沾湿了。如此狎弄许久,直到夜空泛起白肚,男人依旧如吮奶的婴儿般,卖力吮吸着他乳头,吸得青阳乳晕都泛起嫣红,他吸得久了,松开口,又去换另一边,先是用舌头将整个儿圆圆的乳房沿着外廓舔弄一圈,又绕着青阳的乳晕儿轻轻噬咬,随后才万分怜爱舔上那乳尖,如方才一般,扪足了劲儿用力吸吮,此时青阳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下身玉柱儿马眼里不自觉渗出蜜汁,会阴处麻麻痒痒,他无意识磨蹭着双腿,想以此减缓症状。
“怎么还不出奶?”
男人低声喃喃了句,只是这时青阳早已神智不清,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
至第二天清早,青阳从昏睡中醒来,他缩在被子里探看,发现双乳被男人淫弄得高高肿起,上头青紫一片,两颗可怜的乳粒儿通红通红,肿得胀大了一圈儿,上头还泛着晶亮的口涎,乳晕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子,他记起昨晚,又被那个男人亵玩了大半夜……
当下便咬住嘴唇,青阳拼命抑住直往下掉的眼泪,偷偷摸摸爬下床,去井边打了水,躲到柴房里,忍着泪拼命擦洗自己的身子,他见着自己胸口那本不该多出的物事,心中更是厌恶之极。倘若没长这孽物,怎会在半夜惹来那神出鬼没的混账东西!如此这般想着,他更是加大了力气搓洗胸口,搓得皮肤生痛,直到快破皮了才肯罢休。
青阳不敢把夜晚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就连与他最亲近,知晓他这秘密的三哥儿,也没告诉,自己默默藏在心里。白天,他一如往常侍奉少爷,只是每每看着少爷抚琴诵书,或与他人谈笑风生,他心中便愈发的苦楚。
他心中默默喜欢着少爷,早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尚未发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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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被卖进府里为奴。少爷自小宠爱他,从未当他做下人,心中爱意是几时萌的芽,他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只知道每日看见少爷对他笑,便心跳不已,连话都说不大连贯,看见少爷与别家的小姐说话,他心里便发了疯的妒忌,恨不得将少爷装进笼子里,用布牢牢罩着,谁都不许见到他,除了自己。
可这些,他都只敢想而已。他青阳,只是小小一个奴才,又是男子之身,何德何能,敢对少爷有非分之想?况且现在又得了这怪病,倘若说出去定会吓死别人,直骂自己是怪物。
如此自卑自怜,青阳愈发不敢近少爷的身,他把伺候少爷的活儿全推给三哥儿,见着少爷的影子就跑。每日晚上,无论他想出什么办法,甚至把所有窗子都钉上了木板,用桌子凳子堵住了大门,甚至连门口的狗洞都堵了个严实。实在不行,他甚至不敢睡觉,躲到柴房里。
可噩梦仍在延续。
那个男人总有办法进来,找到他,摸上他的床,亵玩他的双乳,每夜让他受许多苦楚,可到了第二天醒来,那人就没了踪迹,一切如常,与前夜一般无二,如大梦一场,只有胸口的疼痛提醒他这真实,青阳痛苦难当,可这耻辱,他没法对别人讲。
如此几天下来,青阳憔悴得吓人,因为睡不好吃不下,他眼里满是血丝,眼原本丰润的脸颊都凹了些下去,原本一双大眼被衬得愈发分明,可双目却无神,呆滞得像是痴了一般,瞅着让人心惊。
“青阳。”
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抖,青阳听到这声音,如惊弓之鸟,拔腿便要跑。
“青阳!”
那声音隐隐带了怒气,他还没来得及向前跑两步,便被人扯住手臂,生生被逼停下步伐。
“青阳!”
少爷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青阳却鲠着脖子,不肯回头理会他。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少爷从背后搂过他,将他身子转了过来,青阳被他这动作弄得大窘,无端惹红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