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诗小刀
楚凌冬跟着也把酒喝完。
郑宇又忙着给两人满上。
楚凌冬的神色依然如常,眼神沉沉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状。
但郁禾毕竟不放心。
工作之余,同学同事也会在一起喝酒,他也不是没醉过,但这种奔着把自己与对方灌醉的方式,让他十分无语。
楚瑜明本来来想继承扯些有的没的,但看郁禾的视线一直都落在楚凌冬身上,心里忽然一痛,一下子没了力气。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一碰楚凌冬的杯子,“这杯,敬你。”
一仰脖就喝了。
这种方式就有些无赖了。
楚凌冬也只能端起来陪了。
“你们尽兴,那我就过去了。”楚瑜明拎着空酒杯,摇晃着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要不郑宇你送他过去。”楚芊子冲着他说。
楚瑜明只是摆摆手,迅速地消失在门口。
他在那边也喝了不少酒。这一口也是强撑。他从头到尾也没怎么看郁禾。
看了也是白搭。图增烦恼。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是……
楚瑜明对自己的失态,露出个无奈而滑稽的笑容。
楚芊子看着这个二哥的身影,撇了撇嘴角。
没出息。
她是个七窍玲珑心,就楚瑜明刚才这一闹腾,她心里已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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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
楚瑜明对这个许医生的态度是不一般的。再联想到郁禾的第一手资料也是从楚瑜明嘴里获得,心里更加笃定。
楚芊子轻声一笑。
看热闹不嫌事大。而她并不仅仅是看热闹,而是在其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饭局结束后,楚凌冬与郁禾看着楚芊子与郑宇上了车,才转了回来。
余胜已等了有一会儿了。
楚凌冬前前后后喝了近一斤,不过看起来还算好。脸并没有多红,反而更白。走路也很稳。
郁禾松了口气。
这人还挺能喝。看来是久经考验的。
但余胜一看楚凌冬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劲,低声问郁禾:“这是喝了多少。”
郁禾算了算:“八两以上。”
余胜不再说话,发动了车。
“回哪儿?”余胜问。
楚凌冬靠坐着,“我回公寓。你先把他送回去。”
余胜没接腔,车子却并不往于蓝园方面。看来他是直接去楚凌冬的公寓。
但楚凌冬并没有发觉。
因为余胜与楚凌冬相处的时间要长,某种程度上,他比郁禾要了解楚凌冬得多。
余胜不听楚凌冬的,直接往他公寓的方向说明,楚凌冬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样清醒。
“你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郁禾只能说。
但楚凌冬却抓住了郁禾的手腕,紧握着。
手摸到郁禾手腕上的那只手表,摘了下来,扔在了中央扶手里。
对前排的余胜说,“明天,你把这表给捐出去。”
说着,他又看着郁禾,柔声说,“明天我再给你买一块。”
楚凌冬的眼神朦胧而潮湿。
真是醉了。
“不用。我用不着。”郁禾说的是实话。
以前还是郁医生的时候,虽然也有两块手表,其中一块还是郁千里在他工作之初送的。但日常手术的他,手表大部分时间都被扔在抽屉里。
而楚凌冬把楚芊子给的表作了这样的处理,郁禾表示欢迎。
但楚凌冬此举,让郁禾有些猜测。
楚凌冬与楚芊子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谐。
甚至不愿意看到与她关联的一切。
郁禾并不知道,这其实只是一方面。
楚凌冬确实不愿看到郁禾与楚芊子有什么关联,但另一方面,楚凌冬也不愿意看到郁禾身上戴着别人送的东西。
楚凌冬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手背,低声说:“我给你的,你肯定要戴。”
楚凌冬盯着郁禾,不挪眼地看他。
郁禾意识到楚凌冬其实醉得不轻。
看来,余胜先送楚凌冬是有道理的。
跟一个醉酒的人理论下去,遭罪的只能是自己。
郁禾明智地闭上了嘴。只希望快点把楚凌冬送回去。
车拐进了小区,在楼下无声地停了下来。楚凌冬这才发现车停在自家的公寓前。
余胜与郁禾都等着楚凌冬下车,但他却没有丝毫动作,手依然抓着郁禾不放。
郁禾的心率便有些不稳,不由瞄了楚凌冬一眼。
“这么晚了,那边又远,你就别过去了。明天,我再送你回去。”楚凌冬说。
远能远多少,晚又都晚多少。
现在不过十点。再远,不过大半个小时的车程。
“怎么?”见郁禾不作声,楚凌冬低声说,“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
他既怕楚凌冬。又怕在楚凌冬面前迷失的自己。
“我……”郁禾就要拒绝。
但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楚凌冬的嘴唇已落了上去。
前面还坐着余胜。
郁禾连反抗挣扎的动静都不敢,身体不敢有丝毫挪动。
唇舌相交,两人无声地进行了一个漫长的深吻。
楚凌冬的口腔里有着浓烈的酒气。郁禾眩晕得厉害。
第三十九章
两人都不下车,余胜开了口:“凌冬,今天你喝得有点过量,让小许回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醒酒汤是个什么东西,余胜是不知道的,想必郁禾也不会做。
但从后视镜里窥视了不该窥视的一幕后,余胜还是决定做个助推器。
也为不能决断的郁禾找了一个可以下车的口实。
楚凌冬推开车门,先一步下车,但并不离开,只是扶着车门,邀请似的等着郁禾。
要么走,要么下车,再迟疑也不是郁禾的作风。
郁禾跟着下了车。
楚凌冬看似清醒,但其实醉得很深,郁禾并不放心让他一人留着。
这是上辈子欠他的吗。郁禾朦胧地想。
余胜看着两人进了楼梯,才把车开走。明天希望公司那边没什么事,不要打扰他们才好。
余胜吹起了口哨。
楚凌冬的公寓所在楼层很高,十七层。出了电梯,楚凌冬拿出钥匙开了门,又摁亮了灯。
屋里十分暖和,看来是楚凌冬是用手机提前打开了空调。
郁禾第一次到他的公寓,还是有些好奇。
一眼望去,黑灰的冷色调,像是凝固的一片夜色。
似乎屋里拾得也十分整洁,大约是每天有家政上门打扫卫生。
最近,楚凌冬几乎都在于蓝园那边落脚,这里便显得有些冷清。
但屋里的空气是暖和的。
郁禾竟有些热。
楚凌冬十分习惯地帮郁禾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玄关的衣橱架上。
又从鞋柜里拿出双棉拖鞋,放在郁禾脚边。
“把鞋换了。”他轻声说着,便扶着郁禾。
让一个醉酒的人这样照顾自己,郁禾有些不好意思,这于自己的初衷也是相悖的。
但楚凌冬除了眼神不对,其他的言行举止都还算正常。
除了……车上那个吻。
“你先坐,我给你倒点水。”楚凌冬说着,踅进了厨房。
郁禾便走到客厅,同时打量这所住所。
虽然于蓝园里的别墅也是楚凌冬的房子,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许安与自己在住。
楚凌冬一开始把许安安置在那里,几乎没怎么去过。
后来因为郁禾,去得频繁了,也是早出晚晚的,很少有楚凌冬的痕迹。
而这里则充满了楚凌冬的气息。依然是干净整洁,一丝不乱的。
这间充满了现代感设计的房屋,看得出每个细节都独具匠心,十分讲究。
但颜色依然太冷。
再加上对着客厅的整面玻璃墙外,一片沉沉的夜色,更显冷凝。
倒是和楚凌冬的气场十分搭。
一会儿,楚凌冬端着杯子走了过来,递给了郁禾。居然是杯热的牛奶。
郁禾喝了一口,温度适宜。不凉不烫。
楚凌冬自己则是瓶矿泉水。
他微仰着脖,一气喝了几乎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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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来的时候,屋里的大灯却关了。只开了几个落地灯。倒不觉得视线不好,只是觉得不明朗。
屋里的一切不明朗,心绪也不明朗。
楚凌冬披着睡袍,靠坐在沙发上。
背景是一个城市的高楼与暗夜。
“怎么不开灯。”郁禾说。
他穿着楚凌冬的睡衣。宽宽大大的,但肚子那里已有些掩不住了。他尽量地往一起拉拢。
楚凌冬手里又开了罐啤酒,正一口一口地喝着。
这是以酒解酒吗?郁禾皱了皱眉头。
“你想开灯?”楚凌冬问。
郁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担心你会害羞。”楚凌冬说。
郁禾又把衣服往怀里拢了拢,手指有点发抖。
楚凌冬向他招招手,郁禾下意识地走了两步。觉得哪儿不对劲,又停了下来。
楚凌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伸手揽住了郁禾的腰。
楚凌冬的目光由上至下的落了下来,郁禾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不自在。
他又去扯前襟的衣服。但楚凌冬双手把郁禾身上的睡衣从肩上扯了下来。
楚凌冬的目光落在他身体上。
因为喜欢这个人,就想从各个方面对他全面入侵。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郁禾的喉咙动了动,艰难地咽了咽。但嗓子其实很干,根本没有口水。
屋子里的温度还是太高。
“你该有多怕冷。这空调的温度也太高了。”郁禾勉强说出一句看似正常的话。
但楚凌冬并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郁禾的肚子已很大了,突兀地撅了出来,纵然身上是自己的睡衣,也遮掩得有些勉强。露在外面的肢体更显细瘦。
但手下的腰肢是软柔的。
他看过郁禾每晚会做一套二十分钟的体操。大约是因为这,得到了锻炼。
而手腕、脚腕是自己经常碰触的,也是不足一握。
楚凌冬全身上下对郁禾审视了个遍。
果然是因为喜欢,这具身体已让他熊熊燃烧。
他的目光最后落进郁禾的眼睛里。
如果说这具身体通往欲望,那双眼睛则通向灵魂。
但现在,郁禾一惯清澈淡静的眼神,却是躲闪的,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
楚凌冬抬起郁禾的下巴,让他的眼睛直视着自己。
他眼中的自己,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低下头,十分温存地亲吻郁禾的嘴唇。
因为郁禾对楚凌冬的亲吻已不陌生,心里大约明白,这个柔和小心的亲吻,表面上是安抚,实质上却带着哄骗的意味。
第四十章
楚凌冬把郁禾抱了起来,迈步走进卧室,放在了床上。同时,摁亮了开关。
光线由极暗,猛得变为极强,郁禾的眼睛被光亮刺了一下,他抬手遮了遮眼睛。
楚凌冬把他的手拿了下来,再次低声确认:“不愿意?”
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只有能,或者不能。
即便在与楚凌冬相识不久的那段时间,因为楚凌冬的样貌,他也是郁禾的性幻想对象。
更何况现在,纵然是郁禾不愿意承认,楚凌冬对他而言已是个特殊的存在。
但一只弱小的蝴蝶只是扇动翅膀,就有可能引起日后的风暴。所有初始条件下的细小变动,也可能会影响整个体系的运转。
自己与这个人发生如此深的联系,郁禾不知道对自己,或是对楚凌冬有什么影响。
或许以后再也回不去自己的身体与世界。
再或者,身体纵然回去了,心却缺了一块。
半晌,郁禾舔了舔嘴唇,声音干哑地说,“你看我现在,肚子这么大了,已不再适合这种行为了。”
“什么行为?亲你,摸你,还是上你。”知道他犹豫,不好意思,心情复杂,楚凌冬却还是故意逗他。
郁禾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楚凌冬。
楚凌冬轻笑,“我查过资料,孕前三个月与三十六周后不适合亲热。现在,你才不过二十四周。”
郁禾本来想糊弄过去,但没想到楚凌冬居然做了功课。
楚凌冬在他面前脱掉了睡袍。郁禾的眼神下意识地躲闪着。
但楚凌冬就在他眼前,怎么躲都躲不过,他的眼神便有些没着没落。
“浴室的时候,你不是一副没看够的样子吗?”楚凌冬轻声地说。
郁禾咬了咬唇。
“别那么紧张,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不过是要与他做些快乐的事。并想通过他的身体,进入他的内心。
楚凌冬抬手摸了把郁禾的脸,“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与快乐一些。”
他从郁禾身上得到了许多未曾体验过的快乐与幸福,他也想把这种感觉反馈给郁禾。
或许一时半会儿,郁禾无法全部接受。
但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
“我……”郁禾还想再说什么。
“如果真觉得不愿意,你随时可以阻止我。”楚凌冬深深地凝视着他,垂首从他的脖子、肚子一路亲吻下去,落在他的双腿间。
明明屋里的温度很高,但郁禾像是落在冷窟里,两只脚踝纵然被楚凌冬紧紧地握着,屈蜷着,依然抖得几乎立不住。
忍了会,还是抓住了楚凌冬的头发,嘴里也抑制不住发出一两声迷乱的低吟声。
事态的发展控制不住地偏离了轨道。
亚马逊河的蝴蝶已扇动起它的翅膀……
郁禾有些是是而非的梦幻感,但只一瞬间,已被楚凌冬带给他的强烈刺激拉回了现实。
楚凌冬是触手可及的。带给他的温度、混乱、快乐也是真实不虚的。
楚凌冬也根本没有进入。虽然这不是郁禾的身体,但因为他的心理因素,让这具身体处于极度的绷紧状态。
楚凌冬更多的是服务与安抚。
而郁禾二十七年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接触。楚凌冬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冲击,还有心理上的深层变化。
与他的想象完全不同,与他偶尔的自我慰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混乱与不适中夹杂着隐密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楚凌冬到浴室里的时候,那里鼓胀得就要炸烈一样。与这个人身体的接触,似乎让他同时触到了这个人的内心。这让他一直处于激荡状态。
郁禾被动地享受着楚凌冬带给他的混乱,温存与快乐。却不知道那一方其实忍得十分辛苦。
楚凌冬洗澡的时候,用手帮自己解决了。回来时,郁禾侧弓的身体,闭着眼。
不管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但都是一副打定主意不睁眼的样子。
楚凌冬觉得有些好笑,还有些可爱。
只是依然从背后把郁禾环抱住,下巴抵着他的脖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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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蹭了蹭。
“伺候得还算满意吗?”楚凌冬带着笑的声音。
郁禾不吱声。
楚凌冬的克制与刻意讨他欢心,郁禾不是不知道。至始至终,楚凌冬都只是在为他服务。去洗个澡都那么长时间,郁禾也明白他在干什么。都是成年人。
但这人一开口,就让郁禾对他仅有的一点愧意荡然无存,也真是可以。
“要我抱你去洗洗吗?”楚凌冬说。
郁禾依然不想开口。全身还处于酥软中,让他不想动。
“下次,你想让我从前面,还是后面进?”楚凌冬说。
“你敢。”郁禾终于发了声。
楚凌冬轻笑了出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让我上的。”
认识到就这个问题扯下去,永远会被楚凌冬牵着鼻子走。郁禾理智地闭上了嘴。
晚上郁禾很罕见地做了梦。在许安的身体两个月,第一次梦到过去的情景。
场景是他熟悉的医院,在通往外科门诊的那条路上。
光影斑驳的树荫下,有个人站着向他笑着说些什么。
说什么呢?他用尽全力也听不见。
他想去看那人的脸,但那人脸上也是蒙蒙的一团。
明明阳光是如此的明亮耀眼。
郁禾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毕竟受了刺激,没想到一睡已到了天亮。
身后的楚凌冬依然环抱着他,两个人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态。只是一个烙铁一样硬热的东西抵在腿上,让他瞬间想起了一夜的混乱。
尴尬而不是如何是好,郁禾只有继续装睡。
但装睡与真睡还是不一样。连续保持一个姿势更是十分痛苦。
但身后那个人没有醒的样子,他更不敢动。
直到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楚凌冬几乎立即伸出一条胳膊,拿了手机。
那边说些什么,楚凌冬一直没说话,好一会儿,楚凌冬才说:“我一会儿过去。”
楚凌冬一早离开,郁禾是欢迎的,但一大早,这才几点,公司那边就有事,郁禾有些好奇。
楚凌冬放下手机。看着这个明明醒着,却还要装睡的人,又好笑又怜惜。
昨晚,明明是自己忍得既辛苦又痛苦。
楚凌冬双腿一转下了床,进了浴室。
郁禾也终于能翻了个身。听到里面传来流水声。是楚凌冬在梳洗。
拾完毕的楚凌冬,再次来到床边。
郁禾这才把眼睛睁开。
“公司有点事,不能陪你了。”楚凌冬说。
“嗯。”郁禾点点头。
“一会儿我会给你叫送餐。半个小时后送来。你今天哪儿也别去,在家等我。”楚凌冬又说。
郁禾没吱声。
一惯的消极抵抗。
楚凌冬无声地笑笑,转身出了房门。
半小时后,果然由“香雪海”送来了早餐。
郁禾吃着营养早餐,心里却在想,楚凌冬这一早就去公司在忙什么。
饭毕。郁禾开始犹豫是不是该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但不在这儿,也还是于蓝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而且身体也有些怠倦,不想动。
老实说,昨晚上的体验还在他脑子里不停地闪回。越是不想去想,却越是止不下来,总觉得楚凌冬的唇舌还在全身舔噬。
这让郁禾无比烦乱。
因为脑子不闲着,郁禾给自己找了点事。
把自己与楚凌冬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洗好、烘干,随时准备可以出门穿。
没想到这时却接到丁小钱的电话。对这个不成气的,郁禾也很头痛。
丁小钱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也是那边的官司吃得紧。
丁小钱是铆足了劲,要敲上杨红一笔,着实消耗了许多时间与能量。
现在,他与杨红各退一步,各取所需,也算圆满。加上郁禾的五万,杨红共退还补偿给丁小钱十万。
丁小钱喜不自胜,便到了于蓝园。一来看望郁禾,二来顺便把钱给还了。
但李妈却说郁禾一夜未归。
这挺着个大肚子,外面还这么冷,一夜未归……
丁小钱来了兴趣,直接拨了手机。
想来楚凌冬并不愿意丁小钱知道他的住所,郁禾只是说在自己在外面。
“跟谁?”丁小钱倒是锲而不舍。
“还能跟谁。”郁禾无语。
“啧,你这是被楚凌冬吃得死死的。”
真是,话糙理不糙。
可不是。
“以后有什么打算?”郁禾问有点春风得意的丁小钱。
“找工作呀。”丁小钱美滋滋地说。
郁禾心里起疑。
没个前言序语,丁小钱忽然转了性,要自力更生,他是不信的。
“打算找什么工作?”郁禾问。
“嗯,还没定下来。但已托了熟人,能安排到哪就到哪儿。”丁小钱说得十分诚恳。
郁禾又怀疑自己多心了。
但丁小钱决定洗心革面,总是件让郁禾欢迎的事。
“既然决定了,可要坚持下来,别只凭着性子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郁禾说。
“知道知道。哪儿能呢。”丁小钱有些兴奋,“工作定下来,我请你吃饭。”
“你别给我惹事就算请我吃饭了。”郁禾真心地说。
放下电话,郁禾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丁小钱要找工作看来是真的。
但这个兴奋劲?
郁禾有些看不透丁小钱了。
放下丁小钱的电话,就接到楚凌冬的电话,说是在处理事情,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但他让酒店烧了饭菜,余胜二十分钟后会给他送过来。
说话的时候,那里嘈嘈嚷嚷,不像公司,倒像是菜市场。
“你那边没事吧。“郁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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