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诗小刀
因为楚凌冬说了在他晕迷的时候插尿袋倒尿袋也常有的,所以洗澡也就是顺理成章的行为了。
水放得差不多后,拭了试手温,楚凌冬放了些活血化瘀、有安神功效的藏红花进去,才便把郁禾抱进了浴缸。
从郁禾醒来后,每晚十五分钟的泡浴也是每天的课题。
一来解乏,有助于睡眠,二来加快新陈代谢,促进血液循环。
郁禾的身体抱着依然没多大的感觉,目光所触,也还是细瘦的样子。
楚凌冬坐在缸沿上,看久了,就有些奇怪,郁禾那五斤肉到底长哪了。
想着,手就摸进了水里,握住了他的脚踝,微微地拉了起来。
改变得没有多大明显,但显然与以前不同,有了些肉感,也有了光泽度。
手顺着脚踝摸了上去,虽然楚凌冬还是嫌细,但是长直的,是滑润流畅的感觉。
去看郁禾的脸颊,因为热气蒸腾,也是红润而富于光泽。
而低垂的睫毛,湿淋淋的,像是承受不了水汽的重压,在轻轻地翕动。
楚凌冬用目光与手确认着这具身体。他的体温、弹性、力量与触感。
在郁禾醒来之后,他有过无数次的触摸,但因为有所顾忌,只能点到为止。
在楚凌冬的心里,不论郁禾什么姿态,他面对的仅仅是郁禾本身,所以便没有比较的念头,更没有任何联想。
只是因为这个人是郁禾,他对他便有着无穷的兴趣与探知的乐趣。
因为楚凌冬的活动范围与力量越来越不可控,郁禾终于张开了眼睛,轻哼似的说,“你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
楚凌冬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探知太过投入与着迷。
但看着他的郁禾,眼睛是努力想要清醒,却依然笼着一层水雾。语气淡定自然,嘴唇却红得艳丽夺目。这让郁禾的话与态度没有半分的说服力。
因为郁禾说了不能这样对他这个病人,楚凌冬便把他从水里抱了起来,拿毛巾一包,把他抱坐到了床上。
但毛巾一到床上,便又四下散开,郁禾整个人便坦露在他的眼底。
“干嘛呢?”郁禾说。
他当然知道这种气氛下,楚凌冬想做什么。楚凌冬的眼底燃烧的火焰,也同时撩动着他自己。
但他好歹与楚凌冬滚过那么多次床单,知道现在两人都没有准备好。没有任何措施,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太弱不说,而且真的会很痛。
因为郁禾一瞬间想得多,脸就红得厉害。
“你脸红什么?”楚凌冬轻轻地说。
郁禾咬了唇不吱声。
明知道自己的担心与难为情,楚凌冬还是这么故意逗弄他。
楚凌冬放柔了声音,哄诱他般地说:“别担心,我先下个聘礼。”
等楚凌冬的身体伏了上来,郁禾明白了这个聘礼的意味。
楚凌冬这个聘礼下了很长时间,因为温和克制,便有些绵绵不尽的感觉。
而郁禾也已被楚凌冬训练得口嫌身直。心里再不乐意与担心,但楚凌冬的吻一落了下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并且因为过于焦灼与饥渴,主动扭动着身体去迎合他。
楚凌冬只是沿着郁禾身体的小痣,一路亲吻下去,讨郁禾的欢心。
在这个聘礼中,楚凌冬尝遍了郁禾的味道。身体外的,身体内的。这都是属于他的。
这么长的时间,无数次碰触与抚摸,他们在各自的身体里都埋了无数个火苗。
这些火苗因为克制而被压制与无视着,现在,则从每个细胞,每个毛孔中喷涌而出,焚烧着两人的身体。
中途,楚凌冬抑止不住,燥渴难耐,便把郁禾抱在了自己身上。
在他确认郁禾的同时,自己也被郁禾标记着。
两人都愉悦着对方。并在对方的欢愉中,得到最大的满足与幸福。
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平息了下来。
静静的夜晚,彼此相拥听着对方的喘息声,有如水落石出的踏实。
“禾禾。谢谢你。”楚凌冬说。
“嗯。”郁禾应到。
感谢对方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并一直陪伴着自己走下去。
过了一段时间,楚凌冬单独飞了东南亚的海岛,因为两个月后的婚礼会在那里举行,楚凌冬要提前过去订酒店,并安排相关事宜。
郁禾因为恢复不错,在郁千里的许可下,也可以适当出门,到于蓝园去看晨晨。
晨晨又大了一个月,乌黑的眼睛不再像才出生时傻傻的样子,透着乖巧下的聪慧。
在郁禾走的时候,已懂得用哭声,来让他心软与舍不得。
但郁禾并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回到于蓝园,并不能照顾晨晨,也不有利于快速康复。
杜飞便每日在于蓝园与解郁堂之间往返,接送晨晨。
郁禾一边康复,一边让晨晨逗自己开心。
期间,也碰到过陈兰芝几次。
她定期到这里抓药。郁千里一如既往,并不她一分钱的用。而她也习惯了郁千里的善意。
这个善意,从二十年前,一直延续到现在。
郁禾看向她时,只是微微一笑,而陈兰芝虽然略带疑惑,却也回个温婉的笑容。
而楚凌冬则不停地从那边给他发送当地照片,供他选择参考。
婚礼的地方,是两人之前曾计划出游却没去成的地方。
楚凌冬上学期间,曾利用假期,在那里呆过一个月之久,只是为了拍摄一组朝雾中的海岸线。
楚凌冬说,只有那个地方让他体会到海角天涯,天长地久这种时间停止般的感受。
郁禾是个粗人,并不能领会楚凌冬所描绘的髓。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碧海蓝天,白沙如雪,风景实在绮丽明艳,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虽然他对婚礼并不多在意,还觉得麻烦,但与楚凌冬去度个假却心里向往。
郁禾问楚凌冬什么时候回来,他只是说尽快。
一周后的夜半,郁禾老远就听到院子外面,汽车的发动机声响。
郁禾便从忙床上起来,来不及披件衣服,着托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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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出了门,快步走到院子里。
走得又急又快,却意外地并没有摔倒。
果然,铁门外面,楚凌冬的车亮着两簇近光灯,静静地停在院外。
楚凌冬正准备给桃姐打电话,给他开门。
郁禾开锁拉开铁门,楚凌冬把车驶了进去。
下了车,见郁禾生机勃勃的样子,心里又是一层惊喜。
一周不见,郁禾身体状态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全身上下都焕发着清和的光辉,而一双眼睛看着他,明亮而富于神。
只是穿的有些少,上身套了件体恤,下身是条棉短裤。
而脚上的拖鞋,竟只有一只。
楚凌冬一把抱起了郁禾,低声说:“这么迫不及待,是想我,还是想要我?”
虽然心里又柔和,又感动,但他依然逗弄着郁禾,想看他一脸无奈,却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郁禾只是搂着楚凌冬的脖子,用极轻极细的声音说:“都想。”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还有小番外。
第九十六章番外
晨晨十个月的时候,开始出现各种奇奇怪怪的小兴趣。
比如一躺在摇篮里,就会一直盯着天花板上,星星月亮的蓝色墙纸,目不转睛地看。一看就是半个小时。不哭不闹,谁逗都没反应。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半个多月,让楚凌冬十分担心。一度怀疑晨晨智力或是脑子有了缺陷。
一个客户的小孩儿,安静听话,直到三岁才发现有自闭症倾向,让楚凌冬一度产生心理阴影。
但幸好家里有两个医生,及时打消了他杞人忧天的自寻烦恼。
但晨晨一动不动地看着什么呢?
郁禾曾以晨晨的视角,仰躺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看。
除了蓝色墙纸的星星月亮,依然看不出个所以然。
盯着看了十秒,想到摇篮在王丽蓉手里不停摇晃的样子,忽然明白,在晨晨的视野里,那些星星月亮,是在不停地摇晃着。
随着摇篮的上上下下,而月升月落。
郁禾明白了,这整个天花板就是晨晨的宇宙世界。
而现在,晨晨又染上的怪僻之一,就是喜欢看川流不息的车流。
那些在马路上来来往往奔驰的小轿车、商务车、公交车、施工车、清扫车……总是让他眼珠不错地看上一个多小时。
郁禾观察一段时间后发现,晨晨现在不仅是对车感兴趣,所有能动的,有颜色都能吸引住他的目光,让他全神贯注地凝视很长时间。
这是晨晨对周围的世界,开始认知的反应。
因为这,王丽蓉每天都抱着晨晨站在马路牙子上,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如果那天刮风下雨,出不了门,晨晨就躁动不安。再不出去,就示威性地开始放声大哭。
晨晨这个兴趣维持了很长时间,哪天王丽蓉吃不消了,杜飞便接替她的工作。
抱着晨晨,站在马路牙子上看车流。
就像现在,杜飞就抱着晨晨,站在马路边上,看车来车往。
而在不远的地方,晨晨的妈咪郁禾正约了济世医院的以前同事,消化科主任张文启在茶楼喝茶。
张文启是国内最早一批的医学硕士,本省消化疾病学领域领头人之一。在济世医院四十多年里,不仅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还对消化疾病有着深刻的研究与理论成果。
虽然以前两人在医院时,相处得不错,但郁禾现在约他出来,却并不是为了叙旧。
再过这三个月张文启就要退休了。
而新建的解郁堂门诊大楼基本竣工,后期的装修设计、消防环境、医疗设备都在陆续跟进。
各种手续办理完毕,再有半年就可以开门接诊。
张文启作为三甲医院的优秀医生,是第一批想被郁禾招入麾下的人才。
对于医院医资的构想,最理想的模式,是老中青结合。
高学历的年轻医大生只要招聘就能,但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壮年医生,则需要郁禾去找。
一部分凭着自己的医疗人脉,还有一部分看中的人,则委托了猎头公司。
医资力量是医院成功与否的最重要一环。
两人同属一个医院,日常也有联系,郁禾出事后,张文启颇觉震惊与遗憾。而郁禾醒过来后,都以为他会回归济世医院,但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他却辞了职。
这两年,围绕这个年轻医生的传言太多,真真假假,眼花缭乱。
而最新消息就是人有继承家业,并正在开办了本省首家中西医并重的综合医院。
两人相谈甚欢,聊了聊感兴趣的话题,郁禾直接切入正题。
郁禾向张文启介绍了兴办医院的基本情况,以及未来展望后,便表示对张文启十分欣赏,希望他能在退休之后,能到解郁堂来就职。所有的待遇依照济世的标准不变,并根据医院运行上浮。
张文启不是个见外的人,也是个闲不住的人,郁禾的提议,一拍即和,相谈甚欢。
郁禾从茶楼出来时,依然看到杜飞抱着晨晨,电线杆一样杵站在马路牙子上。
十个月的婴儿已能认清人的面孔,分得清谁是最亲的人。自从晨晨会叫人以后,就只粘着郁禾。
楚凌冬是朝出晚归,而郁禾时间相对自由,而且心软。
晨晨知道自己一哭,郁禾就会停下步伐,把他轻轻地抱到怀里,呢呢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
而他就定定地看着郁禾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看就又是十来分钟。
因为,晨晨的怪毛病之一,便是哭得最多的时候,倒是郁禾在场的时候。
对此,郁禾是无奈的。
而楚凌冬听来的教育学,宝宝哭的时候,千万不能心软。因为当他知道哭能达到目的时,就一发不可拾,把哭做为解决一切问题的手段。
但道理谁能懂,晨晨一哭起来,这些教育学便不翼而飞了。
晨晨现在与郁禾、楚凌冬斗智斗勇中,总是立于不败之地。
就像在今天,当郁禾一拿起外套,晨晨便哇地哭了起来。
每天早上、中午,晨晨就十分警觉。这个时候,王丽蓉就会想着法儿逗他,分散他的注意力,把他从郁禾身上引开。
但今天,一个不留神,让他看到郁禾要出门的样子,便张嘴就哭。
现在哭是他的交流方式,也是他获得便利的最佳手段。
晨晨哭声响亮。
平时这种状况,郁禾就只有哄上一会儿,安抚一下晨晨再出门,但今天他约的茶楼不远,而且,郁千里这两天也说想见曾孙孙,郁禾干脆就抱着晨晨一起出来。
郁禾走了过去,晨晨才从专注的凝视中回过神来,向郁禾伸出双手,“mama”地叫。
郁禾伸手从杜飞手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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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了过来,又在他脸上蹭了蹭,才对杜飞说:“去爷爷那儿。”
杜飞上了车。现在,他有时是保镖,有时是司机,有时是保姆。
只要郁禾需要,他便胜任任何角色。
从后视镜中,见到郁禾抱着晨晨,垂首轻声地说着话。
晨晨只是定定地看着郁禾,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种轻言慢语的样子,以及被这个人抱在怀里舒服的感觉,晨晨就咯咯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吃多的奶粉就沁了出来,但他依然不觉的,冲着这个眉眼弯弯妈咪,呵呵呵地笑着。
“小笨蛋。”郁禾用湿纸巾擦了,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小笨蛋依然觉得郁禾声音好听似的,冲着他笑着不停。
到了解郁堂。他又被换到了杜飞手里,杜飞抱着他坐在屋檐下,可以看到郁禾进进出出的身影。
门诊室里也是人进人出,晨晨就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地辨认着郁禾的身影。
虽然过来是找郁千里说事,但一到门诊,看到这么多病人,郁禾还是不了搭把手。
中途,郁千里出来,抱着曾孙孙,哄逗一番。
只是曾孙孙固执地别过头,眼珠不错地盯着门诊大门。
忙完了,郁禾从门诊室里出来,又从杜飞手里接过晨晨,转身进了自己的屋。
虽然三居室的房间有客厅,但杜飞依然觉得太过私密,便只是立在门外。
郁禾把晨晨抱了进去,把他放在婴儿椅上,自己去换衣服。
晚上楚凌冬有应酬,郁千里又想看孙子,郁禾便留下来在这里吃饭。
换衣服的时候,晨晨的眼睛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看。
里屋是以前郁禾的病房、康复室,现在改成了楚凌冬的书房。支了桌子,放了电脑,还扔了一溜沙发。
晨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看,看得出神而固执,郁禾开始好奇。
“晨晨,你在看什么?”郁禾问。
但晨晨只是瞪着圆黑的眼睛,看着里面。
郁禾觉得奇怪,就向书房走了进去,一进屋,一只大手一下子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同时,门被反锁上。
门外的晨晨放声大哭了起来。
接着杜飞奔了进来,拍着门,叫道:“郁先生,有事吗?”
郁禾在里面只是说:“我没事,就换个衣服。你先把晨晨抱出去。”
屋里面,一人拿着把长而利的刀架在郁禾的脖子上。
那人瘦得脱了形,胡子拉碴,但眼睛亮,表情镇定,正是被通缉中的阿峰。
“把刀拿下来,我不会叫人进来的。”郁禾说。
阿峰把刀了起来。自从他在街头枪杀郑宇后,已在外逃亡了大半年,至今没有归案。郁禾以为他早已远遁他乡,没想到,这个人还有胆量回到这里。
只是,不知道他到这里来找自己干什么。
而且,在阿峰的眼里,现在自己不过是个陌生人。
“找我有事?”郁禾问。
阿峰一双眼睛咄咄地盯着郁禾,“你现在跟楚凌冬在一起了。以前的许医生呢?”
“他出国了。”郁禾说。
“出国了?”阿峰有些意外而失落。
过了好一会儿,阿峰才说,“以前他们那么恩爱,你用什么方法把楚凌冬抢过来的。”
郁禾不接茬,只是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对我说也一样。”
阿峰把眼皮抬了抬,再次打量了一下郁禾。
“不可能一样。”阿峰扭头看向窗户。窗户大开,他就是跳窗进来的。
现在,他是要跳窗而出的样子。
阿峰就要走,忽然有些不死心,“我父亲的墓地编号是多少?”
“326号。”郁禾说。
阿峰看了郁禾一会儿。
“我逃亡了大半年,太累了,不想再逃了。我从这里出去后,就打算自首。”阿峰顿了顿,“前天是我父亲的祭日,看到墓前有水果花篮。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们能去看老爷子。我这一自首就回不来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要麻烦你们每年顺路给老爷子扫个墓。”
“好的。”郁禾说。
阿峰又回头看了郁禾一眼,几步走向窗户,跳了出去。
郁禾拉门出去,杜飞正抱着晨晨,一脸焦急。晨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见郁禾,张着手,“mamimami”地哭叫着。
郁禾心疼地把晨晨接了过来,贴在心口上。
“没事了,没事了。”郁禾轻轻地哄道。
好一会儿,晨晨的哭声才渐渐小了起来,但还是一顿一顿地哽咽着,极其委曲,极其伤心。
郁禾便一直搂着他,拍着他的背,小声呢喃地哄着。
半个小时候,晨晨终于不哭了,但也睡着了。
睡着了的小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
晨晨的怪毛病之一,大多数时候会为郁禾哭,也只有郁禾才能所他哄住。
晚上郁禾在解郁堂吃了晚饭才回去。晨晨现在除了奶粉之外,已能吃很多辅食。
桃姐把虾仁剁成肉泥,搅拌到鸡蛋里,做了三鲜鸡蛋羹,晨晨像是三天没吃饭一样,狼吞虎咽。
以至于把他抱回了于蓝园,还在打饱嗝。
楚凌冬回来后,惊讶地问郁禾,“你们给他吃什么了,把他撑成这样。”
而晨晨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担心,只是无心无肺地笑着,然后一个饱嗝,把晚上吃的蛋羹,沁了一口出来。
郁禾瞅瞅楚凌冬:这下你可知道晨晨吃什么了。
为了给晨晨消食,王丽蓉把小家伙抱上了楼,丢在铺着卡通地毯上的地板上,开着电动火车,让小家伙追逐着,爬来爬去。
因为这几天楚凌冬都忙到很晚才回来,今天难得早回,郁禾与他在卧室里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去晨晨房间里看他。
晨晨正追着电动火车,爬爬停停,十分卖力。火车每到一个站口,便一声长鸣,晨晨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郁禾觉得有趣。就在门口看了一气,但晨晨爬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半仰着小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
郁禾又是好奇,便蹲了下来,以晨晨的视角看向外面。45度角的夜空中,一整天的星光闪烁。
晨晨的小宇宙,不知不觉已从天花板转移到了外面的世界。
看了一会儿,站了起来,头一下磕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头猛地晕疼。
一双手臂已从后面把他紧紧地拥住。
“在看什么?”楚凌冬轻轻问他。
郁禾刚才头磕着的,是他的下巴。
“小宇宙。”郁禾说。
楚凌冬无声一笑,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我们回屋接着看。”
“在家里你别动不动就抱我行吗?”郁禾小声央求似的说。
现在屋里人多嘴杂,李妈、王丽蓉,杜飞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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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住。楚凌冬不知道避人,郁禾却有所顾忌。
“嗯……你是说要抱就到外面抱你?”楚凌冬只是流氓一样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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