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有意
☆、第三十九章周福总管出糗啦
作者有话要说:犹如注水的猪肉一般的剧情……
徐顺果真为大妹准备了一份百子百岁的礼物一棵瓜苗,他盘算着到了故里,就可以移栽到土里。
自从前次四皇子被嘴贱的朴医官揶揄调侃了一番,有一阵不到徐顺这里来了。不过临到出宫的日子时候,四皇子又跑的勤快起来,徐顺知道,四皇子是想跟着出宫去。
可是徐顺不会跟皇帝提起这个事情,毕竟不合规矩。
四皇子却并不气馁,仍旧日日往徐顺那里跑。那勤快劲儿可比上书房高多了。这样一来,皇帝就很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去。
“隶要是念书有这一半的劲头,我也就放心了。”皇帝如是对徐顺说。
“殿下还是肯用功的。”徐顺想了想,还是决定帮四皇子说两句好话,“每次来也念书给奴婢听,可惜奴婢听不懂。”
“不用替他讲好听的。”皇帝道,“他那个性子我还知道些,来你这里就是放风,肯给你念书听,那一定也是些闲书。”
徐顺闻言,知道皇帝识破了,便只能跟着笑起来。
四皇子正好溜进院子,今日没看见周福,因此走近了才发现皇帝的衣摆,要溜已经来不及。
“过来。”皇帝一招手,说。
四皇子灰溜溜地蹭到皇帝跟前请安道:“父皇万安。”
“礼了。”皇帝抬手说,“正好你过来,朕听闻顺儿说,你最近学业大有长进。也且考考你。”
四皇子不敢有异议,他也能猜到徐顺的原话肯定不是这么讲的,这就是父皇特意抓他小辫子呢。
只听皇帝提了几个问题,四皇子一一对了下来。
徐顺不太懂皇帝提的策与论,他偷瞄着皇帝的面色,揣测四皇子应该答的不算坏。可是最后一个问题以后,徐顺又开始担心四皇子答的很糟糕,因为他看着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
周福总管不在跟前,徐顺顿时紧张了起来。看皇帝面色揣测天威的事情,他至今都学不到,这时候他不得不再一起怨起自己的笨拙,哄不来皇帝的开心。
显然,四皇子也看到了皇帝皱起的眉头,他惴惴不安地瞥向了徐顺,徐顺暗暗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轻易出声。
于是等着朴医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此等诡异的画面,说他是蒙大夫,有时候又机灵着,朴医官偷偷拿回自己已经跨进去大门的左脚,一面向着一旁的侍卫打眼色模仿周福拿拂尘的样子,做口型快去请救兵,里头那个不行。
就在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后,朴医官清了清嗓子,做作的高调向皇帝请安问好了。“卑职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万福金安!”
嗓门洪亮的朴医官,让四皇子嫌弃得不行做作死了。
皇帝听见朴医官的声音,凝重的面色忽而一扫而空,抚掌大笑起来。“朴医官的嗓音,大有惊锣的味道。却是让人头脑一明。”
“隶,你回答的不错,很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已经能想到这一层上头。”皇帝又转而对四皇子道,“父皇应该奖赏你。”
四皇子闻言,立时跪下预备听个奖赏之词,当然要是能让他自己提就更好了,大概可以趁着父皇高兴,厚着脸皮问一句能不能跟徐顺一起出去。
偏偏这个时候,侍卫将周福给领了过来。周福定睛一看,四皇子都跪下了,以为事由颇大,不明就里地跪下就是一句:“陛下息怒啊。”
☆、第四十章周总管吃瘪,朴医官很开心
周福丢脸丢的很大,这是他在皇帝身边十数年没有过的事情。偏生四皇子还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儿。
“想来定然是这些年,周总管没少为孤心,因此上,谨慎小心些,并不为过。”四皇子说,“父皇,儿臣以为不该罚应该赏。”
周福心里咯噔一跳原本皇帝就没说过要罚的!小祖宗您这是接的哪一出??
皇帝一笑道:“隶属意赏周福什么呢?”
“回父皇,儿臣以为,赏一幅字以示嘉奖最为妥帖。”四皇子回答道。
“取纸笔来。”皇帝拉着徐顺的手起了身,说,“也且看看隶这数月来,文字上可有进。”
“谢父皇!”四皇子站直身,走到了桌案之侧。
皇帝与徐顺就并排站在四皇子的身旁,看他研墨提笔。
兢兢业业是四皇子落笔的四字。
周福战战兢兢地接了过去,双手平举着高过头顶,谢恩道:“谢陛下赏赐、谢殿下赏赐。”
然后周福平举着这四个字,倒退着走出了房间。“卑职告退。”朴医官难得看周福被戏耍一番,心下大好,连忙告了退,前后脚跟出去,叫住了周福。
“周总管,周总管。”朴医官道,“您老人家多年劳苦,得此殊荣,是否该请的我们喝上一杯。”
周福眼睛一瞪,恨恨道:“朴医官既如此歆羡,不若改日老奴也替朴医官求得一幅?”
“哎,此等嘉事,只有周总管堪配,我等不才,岂敢呢?”朴医官说着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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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赏一顿板子,倒是配的。”
周福恨得牙痒痒地笑道:“过谦了,朴医官。”
“呵呵呵呵呵。”朴医官像个狐狸一般的笑了起来。
朴医官看周福不顺眼很久了,这一天朴医官高兴得走路都哼小曲。
那边厢,四皇子到底没能让皇帝同意他随徐顺出宫,只同意了他到日子送徐顺到贞顺门。
待送走四皇子,徐顺才说了话。
“陛下不该捉弄周总管的。”
“朕怎么捉弄他了?”皇帝心情大好,于内而言,有徐顺最近活络许多的影响。
“周总管刚殿前失仪,陛下还许殿下送字于周总管,不是捉弄是什么?”徐顺虽笨,却还不至于看不出四皇子眼底里闪动的狡黠光芒,那是每次要捉弄朴医官时候,就会闪动的光芒。
“也不算捉弄,周福倒是对得起这兢兢业业四字。”皇帝拍着徐顺的手背道,“他跟我十多年了,这偌大的宫里,除了雯绮就是周福陪伴我的时日最多。”
徐顺感觉这一瞬,皇帝不像是在说一个宫侍,仿若是在说一个朋友。
“隶也该谢周福的。”皇帝回忆道,“隶出生时候,周福也曾抱过他。那时候朕还不是皇帝,潜龙宅邸,有的事情不那么周全,多亏有周福。”
“那就更该好好嘉奖周总管了,这也太随便。”徐顺嘀咕道。
“好,下次,朕一定连这次的份儿一起好吗?”皇帝停止自己的思绪,道,“你忙着考虑周福的事儿,且说说自己的礼物备得如何了?”
☆、第四十一章临阵跑走
自从那日皇帝查看了徐顺给准备的瓜苗,脸上就露出了不可名状的表情瓜瓞绵绵,谁说徐顺呆笨的?皇帝觉得徐顺很聪明。
皇帝再转头看自己替徐顺的准备的礼物华美非常,可是心意就不够了。
周福看皇帝面色不佳,便试探道:“陛下可是觉得不好,奴婢……”
皇帝一扬手,止了周福的话头,说:“并不是,这些很好。朕方才只是在想,于寻常人家而言,这些东西是否就是好。”
周福垂首道:“天恩浩荡,自然是最好的。”
“周福,你就是这点不好。”皇帝说,“太为着皇恩浩荡。”
“奴婢有罪。”
“罢了。”皇帝摇头说,“你我俱皆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过,今次,周福,你得将这些东西换了。老百姓生活要的是什么,你照着你家里头的东西置办上,再报给我。”
“是。”周福领了皇命退下了。
原本,皇家的那些礼器放在庶民家中用途就是不大,绫罗绸缎也并不适合务农人家穿着,何况阶级使然,布衣百姓未必敢着绫罗出门。
徐顺自有自己的明事理在里头这一点,周福心里明白着,因此对于徐顺的事儿,他多有照拂,都是奴才罢了。
到了启程前日,徐顺才看了皇帝给他准备的“规矩”,东西不少却意外都是实用的物件。
“谢谢陛下。”徐顺由衷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颇为动人。
原来能送到人心坎里的礼物,并不见得能有多贵重四皇子偷偷瞄着徐顺的反应,小小的心里牢牢地记住这一刻。
一晃,启程日就到了。
四皇子得了皇命送徐顺到贞顺门。
这是徐顺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来到贞顺门的门前,门外的世界就是他来时候的那个世界,现在他可以一步踏回去了。可是徐顺却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十一作为随行官,来请徐顺启程了。徐顺的脚都已经踏上了登车的矮墩,却忽地转身跳到了地上,连连后退了两步道:“不能出去。”
四皇子奇怪地看着徐顺,然后走到徐顺的身边道:“你怎么了?”
徐顺摇头说:“不能出去。”
“父皇都准你回去了。”四皇子拉着徐顺的手,往着马车的方向带了两步,说,“早点回来,孤还等着你带你家乡的特产回来呢。”
徐顺只觉一阵地心慌胆颤,他缩回四皇子手心里的手掌,又看了看四周围的人,大家也都在盯着他看,徐顺更慌张了,这一路还有多少人会盯着他看呢?他害怕了。
徐顺的害怕,直接就表现为转身便跑。
☆、第四十二章撒腿就跑
奉恩忠也就是过去的暗卫十一,此次的随行官,万万没想到徐顺还有这么一招脚底抹油的功夫,一个转身就飞快的跑没了影子。照身手功夫来说,奉恩忠没道理跑不过徐顺,但是作为刚转为明处的暗卫,他不敢轻率地就暴露自己的底细。
因此奉恩忠只好指挥着一众侍去追徐顺。“务必轻声、谨慎,宫里贵人多,切莫冲撞。”
此时的徐顺却早已跑过了三道红漆的大门,他沿着宫墙一路狂奔,从来时的路那样回去,徐顺知道路径的尽头是何处。
身后渐渐传来一些追赶声。
“小贵人请等等。”
徐顺才不管这样的呼唤,他觉得外间是危险的,他得回去。不管是不是懦弱,即便有过强烈的回家的欣喜和愿望,徐顺还是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自己缩回到了自己的壳里。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属于麟德殿的那道大门也越来越近。
仿佛被豺狼紧追着一般,徐顺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麟德殿的偏门,然后转入角门顺着熟悉的砖地跑进了配殿之中。
因为徐顺离开,配殿里已经歇了烛火,一群小黄门正捧着簸箕笤帚做着洒水的打扫。忽然见着徐顺一阵风一样的跑回来了,小黄门们都惊呆了。
徐顺临场跑走的消息,几乎是在他踏进麟德殿的同时就让皇帝知道了。皇帝压着心中的惊诧,仍旧同皇后谈着彼此试探的话题。立候在外的周福,早已派人封锁此事的流言,也叫奉恩忠按照原计划出城,只是暂不行远,到了城外三十里地的地方就安营驻扎了。
对于自己脑子发热的行动,徐顺也觉得惴惴,可是如果要他出门去,他会更觉得不安。好多年了,他身边就只有那么些人,他不敢走出去,甚至连在宫墙外呼吸的勇气都没有。
徐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被子罩住自己,既不许掌灯更不准人进去。
不知在床角缩了多久,终于有人站到床前拉掉了徐顺蒙在自己头上的杯子。
“打算就这样闷死自己吗?”
皇帝的脸,出现在了徐顺的眼前。
☆、第四十三章下不为例
徐顺目光闪烁地看着举了烛火的皇帝,轻轻地摇头道:“不是。”
“那怎么用被子蒙着头。”皇帝把烛火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伸手拉住了徐顺的手腕,把人从床角拉了出来,“怎么了?不是一直想回去吗?为什么又跑回来了?”
徐顺看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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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地说:“因为奴婢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徐顺道,“奴婢原本很高兴要回去的,可是在贞顺门前登车的时候,奴婢看着他们,忽然就害怕得厉害。好像门也不是门,是个大嘴巴,要一口把奴婢给吃了。”说着说着,徐顺便觉得鼻尖酸涩难忍,有说不尽的心思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描述,良久,徐顺问,“陛下,奴婢是不是病了。”
皇帝看徐顺强忍着眼泪,眼底里俱是惊惶,便将人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说:“没有,顺儿没有生病。只是太紧张了。”
“为什么会紧张呢?”徐顺不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起。
皇帝道:“顺儿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近乡情怯。就是说,一个人离开家乡许久,却又不通音信,一朝返家,离家乡越近,心情就越复杂,唯恐家乡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可是奴婢并没有不通音信。”徐顺把额头抵在皇帝的肩上说。
“但是你离家很久。”皇帝想了想说,“有十一年了罢。”
“嗯。”徐顺颔首回答道,“是第十一个年头了。”
“你恐惧宫门外的世界,很正常。”皇帝轻抚着徐顺的后背说,“十一年没见过外头,应该害怕的。”
“奴婢不想回去了、不想回去了。”徐顺的声音带着点鼻音,“陛下,奴婢不想回去了可以吗?”
“很害怕吗?”皇帝捧着徐顺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真的不要回去了吗?”
徐顺看着近在咫尺地皇帝的脸,一种莫名的肯定在他的心里泛滥开去。“不要回去。”徐顺回答说。
“那就留下来。”皇帝吻了徐顺的额头道,“朕会让十一去你的故乡交托贺礼,朕也会叫十一看清了你大妹妹的婚礼,然后回来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你。”
徐顺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陛下,奴婢还有个问题。”
“问吧。”
“今天这样跑回来,会很坏规矩吗?”
出宫门的恐惧过后,徐顺终于想起自己干了件更坏规矩的事情。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只拍了下徐顺的双臀以示惩罚。“下不为例。”
☆、第四十四章瞒天过海
作者有话要说:祖国妈咪生日快乐!
徐顺这种不合规矩的行事,很快还是不胫而走,毕竟大家都瞧见了。
言官奉谏自不必提,便是内帷各宫也议论得沸沸扬扬。尽管皇帝避让徐顺知道,可是宫墙是没有不透风的,徐顺由此变得惶惶不可终日。
“奴婢做错了。”徐顺被皇帝握着的手在发抖,“奴婢错了。”
“不要太担心。”皇帝知道,到目前为止他本人的执政生涯尚无任何的绝对失误,即便宠着徐顺也并不至于昏君的程度,何况徐顺也绝对没有乱朝乱政的本事。只是人言可畏,总要给徐顺一点惩罚才好交代,但是怎么罚呢?皇帝拿不出个主意。
“陛下,要罚奴婢就罚吧,狠狠地罚才好。”徐顺知道今次的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
“怎么才算狠狠地罚呢。”皇帝刮了下徐顺的鼻梁道,“朕连轻轻地罚你都不舍得。”
“打板子?”徐顺脑子里对于惩罚还是有些概念,除了暴室的那次,见过最多的就是打板子了,“狠狠地打一顿。”
“会很疼,挨过板子的地方,也会肿得老高。好几天都下不来地呢。”皇帝道。
“奴婢知道……”徐顺以前也挨过几次板子,知道那滋味,可是他想不出来别的惩罚。
“那就打板子吧。”皇帝说,“总是要揭过这一节的。”
到了挨板子那天,徐顺趴在凳子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板凳的一角,期盼着打板子的人能快些,噼噼啪啪打完,最好自己直接中途晕过去的好。
不料上来打板子的人却要徐顺起来,先脱了外衣。徐顺心道死定了,早知道皇帝的板子不是那么容易挨,自己就不主动要求打板子了。
徐顺期期艾艾地脱了外衣和外裤,旁边就有人拿了干净的衣裤过来,供徐顺换上,接着刚才换下的衣服被人架了起来,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便有两个行刑罚的人过来,站定在了架子的两旁。
徐顺被这一系列行动搞得摸不着头脑。
“别怕,有孤呢。”四皇子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他站到徐顺的身边,捏住了徐顺的手掌,“一会儿我让你哼哼你就哼哼,我让你叫唤你就叫唤。”
徐顺知道了,这是要作假。“万万使不得。陛下的罚还是要作真的。”
“我说你脑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伪装成小黄门的朴医官自四皇子的身后抬起了头,说,“要不是今上的主意,我们能进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包外面的那些看客看得满意。我说你也是,跑什么,不回去就不回去呗。”朴医官一面说一面掏出两个小瓶儿,又同四皇子道,“咱们这东西什么时候给徐顺抹上?”
“打完再说罢,你不是说他碰了这东西起疹子吗?一准儿像呢。”四皇子说。
“我的主意,再不错的。”草莽出身的朴医官总有些花花肠子。
☆、第四十五章皇帝的包容
徐顺知道自己是假趴床上,外头说他被打得要躺足半个月,说得越浑他心里越不安。
“陛下,奴婢装不下去了。”徐顺犹豫地同皇帝说,“要不还是真打两下吧。奴婢又不是瓷片儿做的,打几下碎不了。不然奴婢这心里总是不安定。”
“没听见薛医令说吗,内伤不是那么容易好的,一顿板子下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皇帝用手指覆住徐顺张张合合地双唇说,“这事儿就这么便算交代过去了。以后不许再提。”
“是。”徐顺点了点头。
“对了,”皇帝看徐顺点了头,又道,“北边的形势有所缓解,薛医官,也许就要回京了。”
日间的时候,徐顺也从朴医官那里知道了同样的消息。薛医官走了快一年,徐顺也一直挂念着他,可是徐顺不敢在皇帝的面前表现出来,就是此刻听到薛医官的事情,徐顺也只是暗暗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们这次战功很大。”皇帝自语道,“回来定然都会有所封赏。朕思付着,令薛医官升任外医署右判一职。”
“薛医令一定万分高兴。”徐顺间或从朴医官处知道了些薛医官家里的家事,因此上也十分替薛医官高兴。
“薛医令是否高兴,不是朕想知道的。”皇帝看着徐顺道,“顺儿你开心吗?朕这样补偿薛医官。”
徐顺垂下头,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又松开。“薛医官的事情,是朝政之事,奴婢不敢妄言高兴与否。”
“朕不会再伤害你了。”皇帝抚着徐顺的耳廓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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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心与害怕。”
“奴婢没有害怕陛下。”徐顺昂起头回答道。
“那你……”皇帝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这样就很好,朕就安心了。”
“奴婢,没有害怕过陛下。只是……只是……”徐顺窘迫地缠着自己的十指,咬着下唇不出声了。
“朕明白。”皇帝释然道。
☆、第四十六章来信来心
比薛医官先归来的是十一奉恩忠的书信。徐顺不识字,原本是朴医官做念书信的活儿,可是这天皇帝却回来的很早。
皇帝说:“一来是大妹妹成亲,二来朕这是检查十一的差事办得如何。”
书信里,奉恩忠不惜笔墨的长篇描绘了成亲的场景,小到村里的一条狗,大到成亲合礼的场面,奉恩忠都没有错过。
皇帝念着书信,不由得感慨道:“十一去写个戏本子估计也饿不死他。朕是不是将他放错地方了?也许该去平署做署官?”
徐顺摇头道:“陛下没有将十一放错地方,十一观察入微,记忆超群,让他在外头做更大的事情,才是陛下知人善用。”
皇帝闻言,抬手捏了下徐顺的脸颊说:“最近是练了什么神功?”
徐顺不解道:“奴婢不明白,什么神功?”
“嘴巴越来越甜了。”皇帝趁机侧首吻了下徐顺的双唇,说,“果然很甜。”
徐顺羞红了脸道:“陛下……书信还未念完……。”
“好。”皇帝又亲了下徐顺的脸颊,说,“顺儿想听完,朕一定给念完。”
“真热闹。”徐顺听完皇帝念的书信,颇是怀恋道。
“所以让你回去的时候,应该回去的。”皇帝说。
徐顺轻轻摇了摇头说:“但是,奴婢并不后悔留下来。”
皇帝握着徐顺的手说:“谢谢你的这句不后悔。”
徐顺这一次没把手抽出来,只是半垂着眼睑让皇帝握着。
皇帝看着徐顺微红的脸颊,伸出手掌,缓缓地磨蹭着……
徐顺感觉脸上是痒痒的一片,呼吸都变得紧促起来。
两个人的脑袋越凑越近,而后皇帝就亲了上去……
这气氛好得令人败牙。
周福捂着四皇子的嘴巴,两人趔着脚,一点一点地从房门口挪开了。
“我的乖乖。”周福红着脸感叹道,“老奴都不由得脸红了。”
四皇子白了一眼周福,却不知为何地,自己也抬手摸了摸嘴唇那里似乎有点干燥……四皇子不由得有些惆怅,这种惆怅来自何处、因何而至,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这种莫名的惆怅,使得四皇子心慌意乱,他隐隐觉得害怕,可是回到寝殿独处时候,回想起徐顺几乎要滴血的耳根,四皇子咽了口唾沫,那时候他是真觉得徐顺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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