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晴方好
可没等她出手制住那蛊,谢无咎就挣脱绳索把她扑倒了。
越问秋算是知道了武功高的坏处了。她将绳索换成了铁索,都没困住他!
这件事,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谢无咎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觉得现在挺好的,甚至不太想解掉。因为他发现,就算情丝缠发作,他对别的女人也没兴趣,不会去祸害别人。有她在身边,解不解又有什么分别?
药房里,越问秋一手捣药,一手托腮,神游天外。
困不住谢无咎,她又腾不出手,该怎么解决那蛊呢?明明找到了方法,却没办法实现,真是苦恼。
要是她还有一只手就好了……
咦,如果有人替她出手……
越问秋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脸庞飞红。有人替她出手?那岂不是要在场?难道要让别人看到她被谢无咎欺负的样子吗?那样的话,她不要活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师姐?你在干什么呢?”
越问秋回神,发现小黎奇怪地看着她。
她清咳一声:“没事,在想一个病症。”
“是谢公子的病症吧?越师姐,谢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出出主意呢?”
“这个……”越问秋想,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这阵子,谢无咎一直住在她的涤尘居里,如果让师弟师妹们知道他中了什么,还不猜到他们已经……
“师姐,越师姐!”就在这时,一位师弟狂奔而来,喜气洋洋,“大师兄回谷了!”
越问秋猛地站起来:“你说……大师兄?”
柳沉舟?
“嗯嗯!”师弟猛点头,“刚刚进谷。”
越问秋抬腿就往外面跑。
“师姐,等等我啊!”小黎追了上去。
……
谢无咎在青崖谷谷口夹道的一块高石上打坐。
越问秋不在涤尘居的时候,他就会在这里打坐练功。
这里位置很好,青崖谷的地势一览无余,能够第一时间知道越问秋的去向。
这天傍晚,谷口的巨石突然打开了,两个人牵着两匹马,并肩而来。
谢无咎眯起眼。
柳沉舟?还有他旁边的女子,是纪琳琅吗?
正想着要不要下去打招呼,就见药房那边,一道人影飞奔而出。
“师兄!”隔得老远,越问秋就喊出声,然后一气跑到柳沉舟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对他露出灿烂的笑。
“问秋。”柳沉舟随手把缰绳扔给旁边的仆役,“三个月没见,又漂亮了啊!”
“师兄你又瞎说,我……”越问秋突然注意到他身后不远处的女子,稍微一僵,很快重新露出笑容,“你还没跟我介绍呢?这是嫂子吗?”
“哦!”柳沉舟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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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女子伸出手,对方很自然地把手放到他掌心,对她友好一笑。
“这是纪琳琅,你师兄的媳妇,你叫嫂子或者直接叫名字都行。”柳沉舟介绍。
越问秋乖巧地问好:“嫂子你好,我是……”
“你是问秋嘛,青崖谷小医仙,沉舟的宝贝师妹,早就如雷贯耳了。”对方笑眯眯地说。
纪琳琅看起来是个利落明朗的姑娘,大方爽气,身姿高挑,气质极好,和越问秋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越问秋不得不承认,她站在柳沉舟身边,很登对。
她心里不由泛起了酸。师兄属于别的女人了,以后他再也不会为她半夜出去抓田鸡,也不会绞尽脑汁只为逗她笑。
头顶响起风声,有人从上面飘飘落下。
看到那一半为黑一半为白的古怪衣袍,还有面无表情的俊脸,柳沉舟讶异地挑眉:“谢无咎?你怎么在青崖谷?”
谢无咎冷笑一下,声音带着煞气:“怎么,不行吗?”
第21章我是谁
为了庆祝柳沉舟回谷,青崖谷在花蝶坪办了场夜宴,闹到半夜才散场。
柳沉舟带着纪琳琅回他的静心居,越问秋在岔路口看了好久,直到他们进了静心居的大门,才垂头丧气地回涤尘居。
十几年了,最亲近的师兄,最亲近的人终于不是她了。
以后,他的妻子才是最重要的人,而她这个师妹,要远离他的生活了。
满腹心事地回到房间,灯都没来得及点,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拉扯过去,压在门上。
越问秋愣了一下才回神,随即恼怒地推着谢无咎:“你有病啊!还不放……”后面的声音变小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谢无咎脸色阴沉得厉害。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谢无咎低头看着她,吐字如冰,“对着柳沉舟笑成那样,生怕别人看不出你喜欢他是吗?可惜,他有老婆了,说不定现在就抱着老婆求欢……”
他抬手扣住越问秋扇来的巴掌:“为了他打我,你倒是毫不犹豫。”
越问秋气得直哆嗦。他说的这叫什么话?师兄已经成亲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破坏他的婚姻。什么抱着老婆求欢,粗不粗俗?他怎么可以妄议师兄的房中事?
心里一气,口中就故意道:“是啊,我师兄是谁,你又是谁?他比一百个你都重要!”
谢无咎气极反笑:“我是谁?你不知道吗?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他忍了一个晚上了,从见到柳沉舟开始,心里的火越燃越旺。她对着柳沉舟的时候,眼睛好像闪着光,笑容那么乖巧甜美。而面对他的时候,不是一脸高傲就是不耐烦。她何曾对他这么笑过?
以前他不敢和柳沉舟比,现在时移事易,她到底懂不懂自己该在意的是谁?
一听他这语气,越问秋就知道大事不妙,扭身想跑。可谢无咎扣得她死紧,哪里跑得了,扳过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越问秋死命拍打他胸膛,却一点用也没有,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
“嗤啦”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粉碎。
“唔……”越问秋挣不开,干脆去咬他,可不管怎么咬,他都不放,哪怕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到后来,反而是她不敢咬了。
好不容易,谢无咎放开她的唇,紧接着亵裤扯破,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幽谷还未开放,那个凶物就闯了进来。
越问秋发出一声惨叫,死命地拍打着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穴儿干涸得一点水都没有,他就把那根可怕的肉棍给插进来了。
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了,这些天,只要不是情丝缠发作,谢无咎待她都很温柔,每次都让她体会到那种极乐的滋味。而她的身体经过开发,就算情丝缠发作,稍加爱抚也不会痛苦了。可今天,让她想起第一次,被强暴的那个晚上……
谢无咎好像铁了心要她痛,不管她的甬道多干涩,就那样抽插了起来。
越问秋痛得嘴唇发白,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动他。下体痛得厉害,好像灵魂都被撕裂一样的痛。
“我是谁?嗯?”谢无咎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冷声问,身后的门被他撞得砰砰直响。
越问秋咬着唇不说话,也痛得说不出话。
她越不说话,谢无咎就越生气,狠狠地干了她一会儿,霍然发现,她闭着眼睛,已经泪流满面。
看到她这样子,心忽然就软了。
谢无咎停顿了一会儿,俯身吻她。这一次,没有粗暴狂野,而是像往日那般,含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与她交换津液。
原本压着她的手放开,移到她的胸前,握住她挺俏的玉乳,揉捏弹拉,爱抚着顶端的红莓。还伸手到她腿间,找到最敏感的花珠,轻揉慢捻。
不知不觉,她紧绷的身体软化了,干涩的穴儿,流出了蜜液……
谢无咎托起她的臀,重新开始抽插律动。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放慢了速度,巨龙穿过层层障碍的壑谷,厮磨顶弄。
“呜……”越问秋终于泄出一声呻吟,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明明讨厌得要死,只是被他爱抚了一下,就有反应了。
谢无咎不再说话,只埋头猛干。
刚才进来时,没来得及点灯,只有提进来的琉璃灯搁在桌上,散发出幽幽的光亮。
越问秋终于受不住了,被他按着臀厮磨,花珠与穴儿同时受到刺激,就这么被逼入高潮。
等到水液淋漓而下,把两人的体毛打得湿透,谢无咎停下了抽插。
他还没有泄出来,阳具硬梆梆的挺着。
“不管你以前喜欢谁,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不许再想着别的男人,知道吗?”
越问秋扭过头。
总是这么霸道,不许这个,不许那个,要这样,要那样。凭什么?以为这样她就不生气了?根本不管她有没有动情,直接就干,这跟强暴什么区别?他真以为她是他的专属玩物么?想上就上?
谢无咎说完,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越问秋身子往后一仰,大惊失色,忙揽住他的脖子。他往前一迈,那根肉棍就往里一顶,一步一顶,上下弹动不止。
“啊……”被一边走一边干的感觉太奇怪了,越问秋呻吟出声。
谢无咎把她放在床上,正要压上去。
趁着他松开的一瞬间,越问秋猛地一推,自己抓着薄被,滚下床,朝门口扑去。
可是,她错估了形势。
她刚刚经历过高潮,腿软得不行,一迈下床,就“啊”了一声,跌倒在地。
这一跌,她彻底失去了逃离的机会。
跌倒之后,她还想爬起来,可脚腕已经被抓住了。哪怕如此,她还在拼命地挣扎,想要往门口爬去。
谢无咎抓着她的脚腕,怒意如同腿间的巨龙般勃发,尤其看到她挣扎着爬向门口,这样都还想逃离。
他用力一拉,她被拖了回来,薄被脱离身躯,地上的麻毯摩擦在赤裸的肌肤上,带来异样的刺激。
然后,她被整个捞起,抛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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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去哪里?”他俯在她耳边冷冷道。
“反正不要和你在一起!”越问秋倔强地道。
“是吗?”谢无咎怒到极致,反而不发火了。
他站直身躯,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腰带,外袍,中衣……毫不在意地展露自己结实挺拔的身体。
越问秋心里升起一股绝望,他这样站在床前,让她觉得无处可逃。她只能努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似乎这样就能够躲过他的怒火。
但结果,只是让他更加地火冒三丈。
欲火和怒火烧成一团,相互助长。
他的影子晃动,越问秋发出一声惊呼,被他扯得滚了两滚,停留在床边。
他没有上床,就是这么站在床边,俯下身,影子投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高不可攀。
然后,她被他拖到床边,双腿被拉了起来,架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几乎倒悬。因为这个动作,双腿被分得大开,微冷的空气涌过来,让她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巨龙已经抵在了她的腿间,伞端就那么蛮横地顶了进去。
第22章错了没
尽管已经做过不少次了,他那个又圆又大的伞端想挤进她的花径口,仍然不是那么容易。
“啊!”越问秋按着床沿,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叫出声。
他顿一顿,强硬地将龙头塞进去。然后,一脚立于床前,一脚踩在床沿,扣住她的腰,强行拉到自己腿间,以强硬的姿态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越问秋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她紧紧地抓住床单,手指用力到发白,双腿绷紧,抗拒他的进入。
她甚至放纵自己痛叫出声,有意用柔弱的姿态,唤起他的怜惜。
可是没用,他不受任何诱惑,就是这么坚决地进入。
越问秋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龙头抵到自己紧缩的宫口上,便紧紧地守住宫口,不愿意放他进去。
但他只是冷笑一声,一只手伸到她的芳草间,分开花瓣,找到那颗隐秘的小花珠,用力一按一捏。
“啊嗯!”越问秋一阵哆嗦,双腿乱颤,水液就下来了。她之前才经历过高潮,哪受得住这个。
谢无咎趁机用力一顶,破开她的宫口,最后三分之一也插了进去。
尽根没入,一插到底!
这些日子,他们试遍了书册上的姿势,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这颗小花珠,按不得捏不得更揉不得,玩弄一下,就会动情,如果再配合戳她穴内的敏感点,马就会全身颤抖痉挛,难以克制。
“你怎么总是学不乖?明知道逃不过,也要逃?还是说,就喜欢在外面办事的感觉?”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可他又冷又酷的语言冲进她的耳中,让她不由自主地幻想一幕……
越问秋一阵颤抖,花径挤压起来。
“呵,下面这张小嘴这么馋,还装什么?其实你就是想这样被我干吧?”
越问秋摇头,不是,才不是!
“否认?”谢无咎可不会顺她的意,“可惜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屈起的膝上,两腿分开,架在手臂上,挺动腰部。
越问秋惊呼一声,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床上了,上半身依托于臀部,半躺在他的膝上。可他的膝,只够躺她半个背,另半个无处依托。
这种悬空的感觉让她惊慌,直觉地想去抓住能稳住身体的东西。尤其当他的巨龙进出顶弄起来时,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她双手一阵乱抓,终于抓到了东西,却是他的肩膀。
肌肉贲起的手臂充满力量,穿过她的腿弯,牢牢制住她的腰臀。她一抓到他的肩膀,就死死攀住,像攀着一根浮木。只有这根浮木,才能让她于灭顶的命运。
这么一来,她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身上。腰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腿被他架着,还主动抱着他的肩膀身体不得不曲了起来,更大地暴露出腿间的花朵。
谢无咎神大震,他之前并未多想,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姿势的妙处。
他掐着她的腰抽插,她两腿分得很开,进出容易。而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她完全失控,宫门大开,任他随意来去。
而她抱着他的肩膀,以求依托的举动,就像把自己献上来一样,每次他一抽离,她就会自觉地将身体往他压下,将他的巨龙吞吃下去。他只要轻轻一蹬,就能把她撞飞起来。紧接着,她自身的力量就会荡回来,让她重重地坐回她的腰间。
他不用多少力量,就能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谢无咎好像发现一个新世界,迫不及待地挺动着。
“啊啊啊……”只插了三五下,越问秋就投降了,这种感觉太恐怖,好像她自己贪得无厌地把自己一次次撞向他,将他的巨龙吞吃下去。
“不要,不要,谢无咎,我求求你……”她溃不成军地哀求。
谢无咎没想到这个姿势竟然有这等妙用,才挺动几下,就把她干成了这样。湿液一波波地涌出,腿间泥泞一片,肉体拍击声特别大声,她几乎抛弃尊严地苦苦哀求,可花径还是吞咽挤压着他的巨龙。
越问秋没想到,她的哀求不但没让谢无咎停下,还让他更加兴奋,疯狂地玩弄起来。他不什么力,只要轻轻一顶,她的身体就会飞起,腰臀脱离他的大腿,连带他的巨龙被拔出。然后她自身的重量就会将她荡回来,花径一吞到底,直到伞端破开宫口,顶住宫壁。
可是她不能放开,一旦放开,自己就会失去平衡。只能一次次被他顶出去,又坐回来。
“越问秋,我是谁?”他还不忘这个问题,“快说!”
她哭出声来,声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别……这样……”
“噗哧!噗哧!”
他越玩越疯狂,把她撞飞的力量越来越大,到后来,每次她被撞离,他的巨龙就会整根拔出,直到粗硕的伞端卡在花径口。而她荡回来的时候,巨龙完全被吞入,两人之间严丝合缝。
他顶弄得特别快,似乎决意要用这个逼得她投降。
丰沛的水液冲刷下来,越问秋在灭顶的快感里挣扎,毫无尊严地哀求:“谢无咎,别这样,不行的,会死的……”
他毫不动容,紧盯着她贪婪的密处,一次次地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她死死地抱着他,连连哀求都不管用,只能一边哭一边骂,“混蛋,谢无咎你这个混蛋!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谢无咎却不满意地皱起眉,一边狠撞,一边低喝:“一百个我都比不上柳沉舟重要?嗯?”
越问秋摇头,青丝散落下来,随着他的顶弄甩动。
见她如此倔强,谢无咎也发了狠:“好,那就死吧!今天非把你弄死不可!”
只顶了二十几下,越问秋便开始抽搐,一双玉腿几乎不受控制地颤动,快感又快又急,“啊”了一声,一波水液冲下,她又高潮了。
“该死,咬这么紧!”高潮中,她的花径绞紧,使得他寸步难行。
越问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边抽噎一边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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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断断续续地骂他:“谢无咎,你这个混蛋……啊!你简直禽兽……啊啊!你没有人性……啊啊啊……”
谢无咎冷笑着越顶越快,她每骂一声,他就更用力地顶她:“知错了没有?”
“我才没错……啊啊……呜呜呜……”
他咬牙切齿,将自己的巨龙挤进她窄小的花径:“想着别的男人,嗯?明明被我干得爽哭了,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不相信,才顶这么几下,她就能高潮,能坚持多久!
“不是,才不是……”她才不是被干得爽哭的,明明是他太……呜,不行,太多了……
第一波高潮刚过,他一点也没放慢速度,于是,再次顶弄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她顶入高潮。几十次就一波高潮,断断续续下来,当他顶弄到几百来下,越问秋终于没能坚持下去,浑身一麻,哭叫出声:“不要,求你不要。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要这样……”
她要被迭起的高潮逼疯了。
谢无咎停了停,逼问:“知错了吗?”
越问秋呜咽着:“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
只迟了一瞬,他又把她顶飞出去。
“啊!”越问秋惊呼一声,慌忙抱紧他,“我不该想着师兄……”
谢无咎终于满意了,低头去吻她。
他吻得很缠绵,仿佛视她如珍宝。
“越问秋,以前我不求,以后……能不能拿你的心来爱我?”
她答不上来。
谢无咎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答,内心被无望的愤怒淹没,将她放回床上,抵死缠绵。
“不……”
这次他没管,直到汹涌的高潮来临,将阳全数灌入她的子宫。
等他终于泄尽,越问秋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谢无咎拂开她脸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静静看着她的脸庞。
许久,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如果这里,有一个孩子就好了。
第23章这药别喝了
清早,柳沉舟牵着媳妇,到饭厅吃饭。
青崖谷重隐私,平时各住各的,但吃饭什么的都会在一起,联络感情。
“小黎,问秋呢?”看了一圈都没看到越问秋,柳沉舟问。
小黎给他们夫妻盛了粥,答道:“越师姐最近忙得吃饭都不定时了,大师兄你可要好好说说她。”
柳沉舟奇道:“怎么回事?谷里最近没什么事吧?”
青崖谷向来非重病不接诊,他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多少病人,怎么就忙成这样了?
“师姐没说吗?”小黎道,“谢公子就是来看病的,好像很棘手的样子,师姐都允许他住到涤尘居去了。”
柳沉舟更奇怪了:“谢无咎?他好端端的,能得什么病?”
他和谢无咎不对盘,那家伙见着他就跟刺猬似的,口气冲得很。所以,昨天也没问出他在青崖谷干什么。
这会儿听小黎说了,他才觉得奇怪。谢无咎来看病?他明明元息充沛,需要看什么病?
“不知道啊!师姐也没说。”小黎对纪琳琅一笑,“嫂子你别拘束,先吃吧。”
纪琳琅回以一笑,撞了撞柳沉舟的手臂:“你要不放心,等会儿去看看。”暗想,青崖谷名声在外,不想一个个这么迟钝,大概心思都放在医术、武功上了,其他方面才会这么呆吧?越问秋一看就喜欢自家师兄,还有谢无咎,八成早就对越问秋生了情意,才会处处看柳沉舟不顺眼。至于这一回嘛,那两人肯定有事,看病里头不知道有多少玄机……
……
越问秋坐在廊下,面前是煮药的小药炉。
她熄了药炉,将汤药倒入碗中。
刚刚煮沸的汤药太烫,无法入口,她就端着那汤药发呆。
昨天晚上,谢无咎非逼着她认错,要她承诺以后再也不去想柳沉舟。
她忽然想起来,参加完婚礼,离开凌霄山庄的时候,她其实很伤心。就是因为太难过,才想着去药庐采药,分一分心。
谁知道,到药庐的第一天晚上,谢无咎就过来了。再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她有好长时间都没想起师兄。师兄送的笛子被她扔了,原想捡回来的,也因为他身上的情丝缠突然发作,而抛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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