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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晴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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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怕太后高兴得很。”
容华总觉得他说到太后时,语气有点不对,可瞅了瞅他的脸色,又看不出问题,便含糊应了一声。
见她乖巧,姜翊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起身唤人进来。
容华忍着尴尬,酸软无力地被宫女服侍着沐浴梳洗。
等她换好衣裳,姜翊进来,直接将她抱起。
“呀!”容华惊呼一声,抓住他的衣领,“侯爷……”
“别动。”姜翊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这么抱着她出了花楼,进入早就停在院中等候的马车。
马车驶出东园,容华忙道:“侯爷,我们还未跟太后辞行呢!”
“不必了。”姜翊道,“先前太后已经派素菊姑姑来过了,我已让她代为向太后请辞。”
说到素菊姑姑,姜翊脸色微沉。
他起身不久,素菊便来了,言语十分客气,向他表示歉意。说是太后忧心容华至今未怀身孕,嘱咐御膳房熬了助孕汤,不想容华第一次服用,药力太强,不得已,只好将她安置在东园。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翊还能如何?别说太后向他解释了,就算不解释,他也无话可说。
“……侯爷?”
姜翊回神,睨着她:“怎么,不唤名字了?”
容华眨眨眼,慢慢回想起来,昨晚上她一直喊的名字,没有叫过侯爷。容华懊恼,果然还是功力不到家,她一向在心里直呼姜翊的名字,昨晚被本能主宰,就忘了伪装自己了。
想起昨晚,她又是一阵脸红。可是越不想回想,越是回忆得清晰。
“夫人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姜翊凑上前来,俯在她耳边说道。
气息拂在她的耳朵上,容华的耳根马上红了。
“我、我……”
“在想昨晚如何恳求我干你?”姜翊舔了下白嫩的耳垂。
容华身子一颤,呼吸急促起来,又急又羞:“侯爷怎能说得这么……粗鲁?”
“那你要说得如何文雅?”姜翊低笑,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轻轻地蹭着,声音如同呢喃,“这话是夫人昨晚亲口说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容华胸脯起伏,感到一阵阵电流从他蹭的地方泛开,口中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是我喝了汤药,不作数……”
“哦?”姜翊的手臂绕过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夫人是想再试试吗?”
容华敏锐地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威胁,再一想姜翊的手段……
“侯爷,妾身衣裳刚换的……”意指,现在别乱来。
姜翊满不在乎,掌心在她腰上来回。纤腰不足一握,手感极好。
“没关系,让车子直接进二门,没多少人知道的。”
见他越摸越往下,容华慌了,忙道:“侯爷,妾身错了,别……”
姜翊的动作停下,垂眸看着她:“夫人错哪了?”
容华咬咬唇:“妾身不该说侯爷粗鲁……”
姜翊低笑:“不对,下一句。”
下一句……是说她喝了汤药的那句?那该怎么说?
见她为难,姜翊好心地提醒一句:“是夫人自己想要本侯进去插一插,不关汤药的事。”
“……”容华说不出来,太丢人了。
“快说!”他的大掌已经攀上了她胸前的乳峰,威胁地动了动。
容华难为情极了,动了动嘴唇,实在说不出口,干脆耍起赖来:“侯爷!这种话叫妾身怎么说得出口!”
本以为姜翊会再威胁,没想到他听了,竟哈哈一笑,不再乱动了。
他这么好说话,容华反而不安起来:“侯爷……”
“叫名字。”
容华一愣。
姜翊手臂绕过她的腰,捏着她细嫩的小手:“昨晚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容华觑了他一眼,摸不准他说真的还是故意调笑。
一看她的神情,姜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道:“以后私下都唤名字,不许再叫侯爷。”
“……”容华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句,“姜翊?”
姜翊轻轻一笑,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你的小名叫什么?”
他真的没有生气,容华心思安定下来,说道:“我……不记得父母了,太后一直唤我三丫头。”
“这算什么小名?”想到她与自己一般无父无母,姜翊心中一软,说道,“以后我就叫你容容吧。”
容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侯爷……我姓容,单名华。”
“我知道,你当我连你的名字都忘了吗?”姜翊捏了捏她的鼻子,只觉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爱,“容容叫起来软软的,绵绵的,就和你一样。”
“……”容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纳闷,这混蛋到底吃错什么药了?突然变得情意绵绵起来了。
说话间,侯府到了。姜翊吩咐一声,门子拿掉门槛,马车直接进了二门。
姜翊果真把她抱下马车,送回房中。
“你好好休息,之前的药还有吧?再抹一遍。”
容华低低答应一声。昨晚那般放姜翊摸了摸她的头,吩咐摆膳。
二人吃了饭,稍稍梳洗,便休息了。
这一晚安安生生,什么也没发生。
第22章好好吃一吃
小厅内,容华一边看着帐簿,一边有条不紊地将一件件事务交待下去。
领事的媳妇婆子们口齿清晰,行事利落,不过小半个时辰,昭宁侯府半个月积累的杂务已经全部处理完毕。
容华刚想捏捏肩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她原以为是青萝或紫藤,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她们俩的力道可没这么大。一转头,发现站在她身后的是姜翊,忙放下帐簿:“侯爷……”
“你看你的。”姜翊把她按回去,又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叫名字。”
容华瞅了一眼,小厅内除了他们,再无他人。
她松了口气,半是抱怨半是疑惑:“侯爷这是怎么了?怪吓人的。”
姜翊把她拉起,自己坐下来,又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揽着她的腰,低头笑问:“怎么吓人了?咱们是夫妻,何必叫得那么生分?”
容华动了动嘴角,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我不生气。”
容华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在确定这句话的真假。见他面带微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心一横,把实话拿出来了:“侯爷,您是不是觉得妾身挺好玩的?”
姜翊笑容微顿。
容华低着头:“以侯爷您的禀性,若说毫无所求,妾身……不怎么相信。想来,侯爷此番正觉无聊,又发现妾身并不是那么无聊,便想,便想……”
“说下去。”姜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从宫中回来,这个疑问在容华心里好些天了。
那日他们疯狂了一夜,她下身私密处果然肿得厉害。姜翊没再碰她,反倒日日给她上药,强按着她休息。
等她伤处好了,他不知道从哪弄来方子,给她泡澡药浴。最古怪的是,他借口她身体太弱,教她运功行气,说能强身健体。
处处关心,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这根本不是容华认识的姜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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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自负又孤高,内心除了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别人?
四大丫鬟倒是高兴,觉得侯爷对夫人上心了,可容华本人非但没有一丝欢喜,反而很不安。
她可不会以为,姜翊这般是爱上她了,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他爱上。
就算他们在床上合拍又如何?姜翊不缺女人,他想要什么美人都行,不是非她不可。
容华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只有一个答案……
“侯爷莫不是把妾身当成了一个挑战,想要妾身从身到心完全地臣服吧?”
容华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姜翊会不会生气,但是,她惶惶数日,觉得还是说了好。
世俗眼中,他是夫,她当以夫为天。而论身份,她只是无父无母的弱女子,姜翊却是权势煊赫的昭宁侯,太后再喜欢她,一旦她惹得姜翊不满,被放弃的只能是她。再论心计,她虽然不觉得自己蠢,但怎么也不是姜翊的对手。与其和姜翊进行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战争,不如先认输的好。
这样的话,就算姜翊生气,了不起还像之前那样,把她扔在京城侯府当个招牌,她还能继续安安生生混成侯府老太太。而她如果妄想与姜翊一争长短,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她承受不起的。
在她腰间缓缓移动的手停住了。
容华没敢抬头,去看姜翊此刻是什么脸色。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高兴。像姜翊这种人,最讨厌被别人猜中心思。
容华深深吸气,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他的怒火姜翊并不是对会女人动粗的人,应该不会打她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华终于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哦?这么说,夫人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向夫君臣服?”
声音听不出情绪,容华却感到惊惧。姜翊已经许多天没喊过夫人了,那天说过之后,他真的一直管她叫容容,容华初时嫌肉麻,被他叫着叫着,居然也习惯了。现在乍然听到他喊夫人,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夫人怕什么?”姜翊俯下身来,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朵上,看着她的耳根迅速发红,全身微微颤抖,轻声道,“本侯又不会吃了你。”
“侯、侯爷……”容华想要义正辞严地向他声明,但事到临头才发现,面对姜翊,她根本说不出那些话。
姜翊忽然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将她揽在怀里。
“容容,你是怕自己爱上我吗?”他挑起她的下巴,笑吟吟地对上她惊惧的面容,声音又恢复了轻佻。
他突然变脸,让容华一阵迷茫。这男人怎么了?真的不是脑子有病?
姜翊的笑容慢慢起,抚过她的面容,语气带了那么几分无奈:“不错,我是想要你从身到心的臣服,可是……”他的手滑下来,停在她左胸口的位置,“你的心可真硬。你怕自己爱上我,更怕被我打扰平静的生活吧?”
容华咬了咬唇,不说话。
“怎么,平日里不是最讲妇德顺从的吗?现在你的夫君要求你,把自己的心拿出来,做不到了?”姜翊的声音带了一丝讥讽。
容华定定神,强笑道:“侯爷说的哪里话?妾身不是一直以夫为主吗?”
姜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闪烁着难辨的情绪:“到了现在,还要在我面前演戏?说我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夫人你也不差啊!你伪装得比我更彻底,差点连自己也信了吧?我想,你心里一定很畅快,哪怕在我面前做小伏低,可你觉得,你的心是自由的,是不是?”他的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脖子上,这里只要用力一拧,她的命就交待了。
“夫人,我想,就想我现在死了,你也能很快调适过来,找到你的第二春吧?”
容华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神。姜翊的脸上,此时没有半点笑容,目光高深莫测。
但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不悦。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心里从来没有装过自己,对姜翊这种人来说,这一定很难忍。
“侯、侯爷……”容华突然怀疑起自己的决定,她刚才是不是昏头了?居然想在姜翊面前坦白!难道被他宠了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吗?
姜翊贴上她的唇,在她唇齿间道:“来,让我看看你为了心的自由,能放弃肉体到什么程度。”
说罢,他一把推开,将她按在自己胯间,冷酷地道:“夫人,用你上面这张小嘴,给本侯好好吃一吃!”
第23章好吃吧
玉带解开,已经硬梆梆的凶物从衣物间显露出来。
容华被他按着跪在两腿之间,脸庞正对着胯间的阳具。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她此时得见,仍然倒吸一口凉气。
茂密的森林,紫红色的硕物,缠绕的青筋,直挺挺热腾腾,男性的气息迎面而来。
“侯爷。”容华不自觉地往后仰,想离得远一些。
“怎么,不愿意?”
容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妾身只是想,这里容易被人打扰,不如回房去……”
“本侯在此,谁敢打扰?”姜翊漫不经心说着,扬了扬下巴,“何况,不是有屏风挡着吗?”
容华心道,这屏风是绢帛绣屏,从外面看进来,隐隐约约人影浮动,能顶什么事?再说,厅门大开,声音那是一点都挡不住。
她后悔刚才的冲动了,早知姜翊是高傲的脾气,伪装就该更彻底些,现在被他窥破,他是万万不肯让她顺意的。
“侯爷……”
“还不快点!”姜翊的声音有点紧绷。一开始他只是不爽,可一释出欲龙,心里的欲念就被唤醒了。
这些天,他一直没对她怎样,让她好好休息养伤。此时看到她跪在胯间,玉颈修长洁白,双唇嫣红,气息几乎吐在欲根上,不由喉结滑动,气息粗重起来。
阳具摇了摇,龙头晃动,越发狰狞。
姜翊实在难忍,一挺腰,便将阳具抵在她的唇上,大手掐住她的下颔骨,强迫分开,便强行闯了进去。
“唔……”容华没想到他会硬来,还没准备好,那热腾腾的硕物便挺了进来。
龙头太大,只进入一个头,小嘴就被塞得满满的。
她惊骇地睁大眼,不由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想要将他推离。
姜翊怎么会让她推开?她一抗拒,他就两指用力,捏开她的下巴。
容华被他掐得生疼,下巴合不拢,口水都流了出来,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又大又硬,带着淡淡的腥味,难受极了。
而姜翊的感受,跟她完全相反。龙头被她的小嘴一含住,那与穴肉并不相同的柔软,新鲜的快感立刻让他沉醉了。
顶了几次没顶进去,再看容华眼泪汪汪的样子,姜翊强迫自己缓下来。
“不许抵抗,放松!”他沉声道,“不想更难受,就乖乖听话!”
容华以为自己很平静,眼泪却不停地滚落下来。她知道姜翊已经动了真火,这个时候再不听话,就是自己找死。
她深呼吸,努力放松。
一直堵着不让他更深入的舌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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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来,不再抵挡。
姜翊腰间一挺,阳具直接顶在了喉咙口。可这么着,大半截还在外头。
容华被他顶得想吐,眼泪就流得更凶了。
姜翊顿了顿,没再深入,声音低哑地道:“怎么吃,不用我教你吧?”
掐着下巴的大掌挪开了,容华一下子觉得呼吸顺畅了,她花了些时间适应,认命地伸手握住他的欲根,慢慢地吞吐起来。
她的技巧很生涩,少许理论知识,并不能让姜翊得到欲生欲死的享受。但是,看到她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小嘴含着阳具吞吐,绝对臣服的样子,心理却十分满足。
“含紧一点,别用牙齿,舌头舔一舔……”姜翊一边拉她的手,在毛发中找到两颗肉球轻轻把玩,一边哑着声指点她。
她逐渐把握要点,姜翊气息越来越粗,不自觉伸手按住她的头,腰间摆动起来。
到后来,不是她在吞吐,而是他挺腰在她口中激烈地进出。
这么小半截的含弄,终于不能满足他了。
容华只觉得小嘴火辣辣地疼,口水流太多,不自觉地咽了一下。恰恰此时,龙头顶在喉咙口,猛然被吸了一下。
姜翊一顿,在容华放松的一瞬间,用力一顶,破开把守,深入咽喉。
“唔……”容华被异物感刺激得想吐,但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姜翊已经站起来了,按着她的头飞快地抽插。
“对,就是这样,给我往下咽!”
她一咽,喉咙紧,将他的阳具裹得紧紧的,爽透了。
容华没法说话,在他的强势下连反抗都不能,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努力稳住自己。
他就算撤出,仍然顶在喉咙口,而一深入,就好像挤入她的胸腔。硬硬的毛发扫在她的脸上,刺着她柔嫩的肌肤。小嘴已经合不拢了,下巴麻的快感觉不到。
容华不停地流着泪,不知道是刺激的,还是真的觉得委屈,只希望这酷刑能早点结束。
他摆动着结实的腰部,飞快地干着她上面这张小嘴,两个肉球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终于,他加快速度,配合她的吞咽,抵住咽喉,阳有力地射了出来。
“唔……”阳顺着咽喉,直接进了食道,甚至因为太多而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来。
容华被他干得头昏脑胀,等到他略微软下的阳具从她口中抽出,直接瘫软在地,干呕起来。
水被她吐出一些,但更多的进了食道,容华只觉得满嘴都是阳独特的腥味。
多日积累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姜翊原本的怒火,不知不觉消失了。
他扯出汗巾,将滴着水的阳具擦了两下,穿好裤子。
这妖,连上面的小嘴都这么销魂!
他看着跪在地上,被他弄得发钗散乱、眼泪汪汪的容华,心里升起一股满足。
这个女人是他的,就算她内心再怎么倔强,他想干就得被他干。
他托起她的脸,看着她嘴角流着自己阳的样子,低声调笑:“本侯的水好吃吧?以后天天喂你吃如何?”
看到容华露出惊恐的表情,姜翊哈哈一笑,扯来披风将她一裹,抱起来大步往卧房走去。
虽然光天化日别有趣味,可他真不愿意那娇媚的叫床声被别人听了去。
回房后没了顾忌,姜翊兴致勃勃地开始试验各种体位。
他可真是傻了,想得到女人的心,从征服她的身开始。玩体贴?没见这女人更警惕了吗?
第24章可怕的改变
那日争吵过后,姜翊一改之前的作派。不再刻意在她面前装得温柔体贴,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新游戏,兴致勃勃地要将容华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姜翊本想讨她欢心,让她无可救药地爱上自己,从此满心满眼装的都是他,再也无法维持那个骄傲的自我。但他发现自己错了,这种方法,服不了这个女人,她太警觉,把自己的心守得严严实实,一发现他的意图,立刻予以反击,甚至不惜得罪他。既然此路不通,那他就换条路走。不想要他的体贴讨好?好啊,改变不了她的想法,那就直接改变她自己。
姜翊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当她发现自己变成了完全为他而生的女人,会是什么表情?
于是他半强迫地教她行气心法,每日药浴后,便用玉露膏涂抹腿间花穴。
药浴和玉露膏的方子,是他早年从合欢门得来的。那是江湖中一个专门研究男女合欢之事的小门派,武功不值一提,养身的方子却是一绝。
当然,姜翊并不想将自己的夫人调教成一个性奴,所以行气心法是他自己师门的,只为健体宁神。
“啊啊啊……侯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梳妆镜前,不着寸缕的雪白女体被身后的男人从后面抱起,健壮的双臂绕过腿窝,以把尿的姿势抱着。
两人交缠的模样,在西洋镜中纤毫毕现。女人修长的玉腿分开,花瓣狼藉,花蕊挺立,穴口通红,一根紫红的硕物在其中一插一抽,淫水不停地滴落下来,将梳妆台弄得湿淋淋的。
“你叫什么?嗯?”姜翊将她悬空抱着,粗硕的欲根不停地捅开紧致的花穴,不断变化角度,戳刺着她的花心,一旦找到她的敏感点,就用龙头抵着那一处,死命地研磨。
容华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眼神涣散:“姜、姜翊……”
姜翊满意舔弄着嫩白的耳垂,在她耳边强硬地命令:“不许转开,给我好好看着!”
“唔……”容华被迫集中神,看着镜中这场淫乱的欢爱。
男人强壮的臂膀,托着女人一抬一放,阳具在淫水的润滑下,一次次捅开娇嫩的花穴。
“啪!啪!啪!”
“噗哧!噗哧!”
肉体拍击声与插穴声,清清楚楚地回荡在耳边。每次硕物一捅进去,平坦的小腹就会微微凸起,鼓出一块。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晃出荡漾的乳浪。
她看着镜中自己被干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一次次抽搐着被逼上高潮,哭喊着向他求饶。
可惜郎心如铁,毫不动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席卷而来的高潮,晕倒在他怀里。
从沉睡中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容华揉了揉酸疼的腰肢,没有叫丫鬟,迳自起身梳洗。
漱口净面时,忽然扫到镜子,她怔了一下。
镜中映出一张娇美的面容,目若秋水,波光流转,双唇嫣红,面颊透粉,眉目间带着一股风流媚意。
这是……她?
容华感到后背凉意阵阵。
两个月还不到,她就被姜翊调教成这样了吗?这哪像是离得了男人的样子?
容华突然明白姜翊想干什么了。
被逼着行气运功,每日药浴,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哪怕被他干上一整夜,第二天也不会起不了床。
还有那玉露膏,姜翊总是在药浴后替她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抹上一层。从那之后,不管他们做得再激烈,穴儿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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