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鹤南来
曹仁身后曹军也是jing锐,毫不慌乱,前队刀盾手排阵拒敌,后队弓箭手也瞄准了张辽几人。
吕晨一脚踢飞一个扑上来的曹军,匕首一划,将郭嘉的衣服划出一个口子,对曹仁呲牙:“还不放手?道小爷我不敢杀他么?”
曹仁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手,说:“尔等切勿伤害奉孝先生,其余都好商量。”他知道曹cāo对郭嘉的倚重,所以不敢强拉着郭嘉不放,生怕那小子真伤了军师。
张辽道:“曹将军放心,只要我家君候安好,小君候自然不会加害奉孝先生。”说罢,张辽带着亲兵护送这曹xing和吕晨回转王城之内,曹仁投鼠忌器,一时间也无计可施。
在骑兵护卫下,吕晨张辽等人徐徐退入城门。
入了王城,吕晨把郭嘉交给张辽亲兵,然后朝外面急红了眼的曹仁笑道:“麻烦曹将军转告司空大人,让他暂时与我父停战,说吕晨请他喝茶。他要下邳,我便送给他!打打杀杀的多伤感情呀,你说是吧?”
曹仁气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派人去禀告曹cāo,自己死死守住这王城。郭嘉被曹cāo拜为司空军师祭酒,是曹cāo帐下第一谋士,深得曹cāo器重,曹仁哪敢轻易liqu?
关了王城城门,吕晨指着郭嘉叫道:“来人呀,给我绑了。”
“竖子你敢!”郭嘉怒道,对于他来说被绑算不上多大的耻辱,被骗而导致被擒才是他最大的耻辱。但这也怪不了他,他哪里知道这傻子突然就不傻了呢?
张辽也说:“小君候,奉孝先生虽是敌营军师,却也是颍川名士,切不可辱慢。”
吕晨才不管什么名士不名士呢,只是嘲讽道:“那便不绑。我也觉得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动绳索,简直jiushi对绳索的侮辱。”
郭嘉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吕晨看了郭嘉高贵冷艳的moyàng心里就yizhèn不爽,**道:“奉孝先生尿尿不?嘘”
郭嘉气得倒吸一口凉气,背过身去不理吕晨,倒是被吕晨嘘得真有了一丝尿意,好不悲愤、憋屈。
那边张辽擦了擦汗,心说小君候的病看来是没好利索。
吕晨在心里呐喊一声:糟蹋名人的感觉真爽!
吕晨不怀好意地看了看郭嘉,揉着自己的脸,装傻子也是门体力活儿,口歪眼斜保持半天,脸上肌肉都僵硬了。然后,他道:“我一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刚才都吓尿了,现在腿还发抖呢。文远叔父,带奉孝先生进殿喝茶去。奉孝先生在我们手里,曹军也不敢乱来,王城守卫就交给之谋叔父暂时负责吧。我去尿一个先。”说着就朝茅房蹦去。
那边曹xing大叫:“要我守城可以,但你们先把我身上绳索解了成不?”
张辽一拍脑门儿,这才让亲兵解开曹xing身上的绳索,心中感慨,果然是近猪者痴,看来不能跟小君候走得太近,否则早晚变傻子。
等了两个时辰,吕晨喝茶喝得都跑了四次茅房了,却还不见曹cāo派人来,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而一旁的郭嘉却异常淡定地喝茶,闭目养神,偶尔对吕晨说一句你家的茶饼不好,或者是姜片放少了,肉蔻搁多了。吕晨懒得理他,本来就对这种又搁姜又放肉蔻的所谓茶水很是反感,只是现在情势紧急,他顾不得挑拣,凑合着喝喝,哪有闲情逸致跟一个俘虏鬼扯?
忽然,吕晨一拍脑门儿,道:“曹cāo那厮是想擒获我父亲,然后再来交换郭嘉。”
郭嘉这才洒然一笑:“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居然现在才明白。”
很明显,郭嘉在曹cāo手上,曹cāo不敢杀吕布,但同样,吕布现在身陷重围,曹cāo也不dānxin郭嘉有危险,所以才会jixu攻打吕布,暂时不管郭嘉。
吕晨嘿嘿一笑,道:“是啊,我也为你感到不值,堂堂颍川鬼才,竟然被我这么一个傻子擒住了,实在丢人。”
郭嘉chénmo不语,一向智计百出,算无遗策的颍川郭奉孝,竟然被一个傻子用如此浅陋的计谋给生擒了,委实有些丢人。
张辽道:“如此,我们还要再等下去么?”
吕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等个屁,去白门楼接我父亲去。下邳已破,再也呆不下去了,我们今ri便离开吧。”
张辽愕然:“离开,我们要去哪儿?”
吕晨没有回答,只是吩咐张辽道:“文远叔父,着你和之谋叔父整顿军士,zhunbèi开拔。”
这是家天下的时代,张辽曹xing虽是吕布的下属,却自觉把吕晨当做少主。吕晨若自己不担负起责任来,还推三阻四的,说不得这些人的心思就散了,到时候才是大难临头,绑了他去向曹cāo邀功都算轻的。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暂时充当指挥者的角sè,稳定一下这摇摇yu坠的局面。
张辽领命而去。
吕晨又对奉茶的吕展道:“翼宽,去后宅通知我大姐,让她带着三位娘亲和僮客到正门,zhunbèi走了。”
吕展也应诺而去。
拖拖拉拉又是一个多时辰,吕晨带兵护送家人出了西门,绕道来到下邳南城门外。因为郭嘉在吕晨手上,曹仁不敢真的阻拦吕晨,只能率八千青州兵跟随,这是曹cāo的吩咐,他自然不敢怠慢。
下邳南门高大雄奇,通体为白石垒成,故又称白门楼。
历史上,吕布jiushi在这白门楼上被曹cāo缢杀。只是历史上的吕布没有儿子,而zhègè时候吕布不仅有儿子,而且他儿子吕晨还抓了郭嘉。
吕晨带着两千骑兵,三百僮客,以及几辆马车,不疾不徐来到白门楼下,远远地驻扎下来,派了小兵去通报曹cāo。
小兵回来却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吕布已经降了。
听到zhègè消息之后吕晨顿时怒了,zhègè老爹,好端端你投什么降?你不知道你一投降,我这边就没底气了么?陈宫、高顺被擒,现在再加上一个吕布,一个郭嘉又怎么够换呢?
张辽也犹豫道:“小君候,既然君候已经归降曹cāo,我等是不是也降了?”
吕晨跳下马车,怒道:“投降个屁!我父连杀丁原董卓两个jiān贼,曹cāo今ri挟天子以令诸侯跟董卓有何两样?他敢留我父xing命吗?刘备数次被我父打败,丢了徐州基业,他能让我父安然活着么?”
张辽皱眉不语。
吕晨吩咐曹xing道:“之谋叔父,快派人去打探,我要最详细的信息。”
不一会儿,曹xing来报说:“刚刚得到消息,君候并非要投降,而是身受重伤,zuoyoudānxin延误君候治疗,所以才迫不得已投降的。”
吕晨也愣了下,历史上的吕布可没有再白门楼受伤,问道:“父亲怎么会受伤?”
曹xing道:“听说是曹cāo得知我们绑了郭嘉,他便用抛石机往城头抛shè装了桐油的竹筒,zhunbèi火烧白门楼,君候情急之下带人冲下城楼。曹cāo搬来十具强弩置于高处全部shè向君候,听说君候被两只弩箭穿胸而过,伤势严重。zuoyou见君候伤重,这才下城投降,请求曹cāo马上为君候延治。”
历史上的曹cāo兵困白门楼之后并没有采用火攻,只是防止吕布突围,最后吕布投降。现在却因为吕晨绑了郭嘉,曹cāo一怒之下发了狠,倒是伤了吕布。吕晨听了不禁也有些发懵,事情没有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记着历史了,浑然忘了自己这只蝴蝶。
张辽道:“君候伤重,小君候可否马上用郭嘉换回君候?”
吕晨道:“不行。”
曹xing也急了,道:“为什么?君候都伤成那样了,曹cāo定然不会再忌惮,肯定会同意交换的。”
吕晨烦闷地摆摆手道:“过一段时间再说。”然后又嘀咕道:“天快黑了,该找人安营扎寨,今夜就在这城外住下也好。”说罢,他走到一旁踱步思索起来。
张辽和曹xing都有些怒气,毕竟他们忠于吕布,现在吕布重伤吕晨居然不换吕布回来,这让他们心里难怨愤。;
调教三国 第四章 曹阿瞒
郭嘉是和吕晨同坐一辆马车来的,吕晨比郭嘉小十二三岁却比他高出半个头壮了一圈,自然不怕他溜走。郭嘉此时坐在马车上,深深看了一眼远处愁眉不展的吕晨,又朝张辽曹xing二人笑道:“你家小君候恐怕是zhunbèi让吕布死掉,然后他好掌控你们的兵马。二位将军何不绑了吕晨归降司空?司空定然不会为难温候和你们。”
曹xing怒道:“你这酸儒,休要乱言。君候只有小君候一个儿子,他没理由要抢。”
张辽也淡然道:“奉孝先生不必白liqi离间。”
郭嘉淡然一笑,才说:“此时换得温候回来,温候只怕命不久矣,因为你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医士和药材。我本不想提点你们,只是见你二人忠贞不二,嘉心中佩服,怕你二人冤枉了你家小君候。”
张辽这才眼睛一亮,道:“谢奉孝先生提点,辽险些冤枉了小君候。”
吕晨回头瞥了郭嘉两眼,心道这家伙不但聪明还jing通人情世故。暂时不换回吕布这件事情,吕晨很简单就能给张辽曹xing说清楚,自然不会让张辽曹xing记恨,只是现在吕晨心里烦闷懒得说而已。郭嘉这时候帮着说出来,张辽曹xing以后对他就会比较友好,他也算小小帮了吕晨一把,颇有示好的意味,郭嘉当然不是不知变通的腐儒。
郭嘉叹息道:“司空待我甚重,只怕为了我的安危,反倒是会全力以赴救治温候,毕竟若是温候有恙,嘉也会命不久矣。相反,若现在换回温候,你们手中没有嘉zhègè俘虏,司空对你们用兵就再无顾忌,小君候好算计。”
张辽这才恍然大悟。
曹xing对张辽道:“文远,你听懂了?”
张辽点头。
曹xing说:“给某说道说道,某听得晕乎了。”
张辽翻了个白眼。
郭嘉学吕晨要从马车上跳下来,曹xing去扶他,郭嘉挥挥手赶开曹xing。
马车不矮,曹xing怕这小白脸摔死了换不回君候,是以异常关切:“小心摔着。”
郭嘉轻蔑地白了曹xing一眼,纵身一跃,白衣飘飘,翩若惊鸿。
“哎呀”
正颦眉苦思的吕晨回头,见郭嘉蹲在地上捂着脚腕哀嚎,心说这家伙嗓音还不错,放后世可以搞摇滚。
残阳如血,北风苍劲。
吕晨让骑兵把家人乘坐的马车护在中间,骑兵皆下马休息,自己带着张辽曹xing和郭嘉在最靠近白门楼的一边等待曹cāo派人来接洽。远处的曹仁带着八千青州兵隔着半里地,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在白门楼下等了大约两刻,南城门便是打开,一队曹军士兵行出。曹军来到吕晨所部前方百步开外停下,zuoyou分开,中间行出一人。那人四五十岁年纪,五短身材,一身黑sè官服,头上毛不太多,发冠摇摇yu坠。
张辽便指着那半秃的矮子对吕晨道:“那人便是曹cāo。”
吕晨哦了一声,原来是个秃子,难道这jiushi曹cāo头风病的根源所在?
那边曹cāo喊道:“奉孝无恙否?”
郭嘉忍着疼,瘸着腿蹦一步,答道:“小君候并未为难嘉,还请司空勿要牵挂,专心对敌。”
吕晨心中冷笑,guyi不先跟自己打招呼,是想要激怒自己么?还有,郭嘉那句专心对敌,摆明jiushi告诉曹cāo接下来的谈判要硬气一点,他郭嘉知道吕晨所部状况不好。
曹cāo又朝张辽曹xing喊道:“对面可是文远之谋二位将军?而今,你家温候已经归降,尔等何不率众归降,也好与温候团聚。”
张辽答道:“我等现在奉小君候之命,司空大人有何话且与小君候说。”
曹xing完全没理会曹cāo,自顾自在旁边给自己心爱的战马刷毛。
曹cāo终于是朝吕晨喊道:“吕伯朝何在?今你父吕布已经投降,你为何不归降?吕布重伤,现在生命垂危,你身为人子,不在榻前伺候,反倒是不顾父亲安危兴兵作乱,是为不孝!cāo为大汉司空,奉天子之命讨伐徐州,你率兵反抗便是不忠!你要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么?”老了,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曹cāo顿时有些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
吕晨切了一声,心道,跟老子玩儿扣帽子么?懒得理你,吕晨没有答话,蹲在地上搓雪球玩儿。
曹cāo心说老子废了几斤口水喊出那么长一段话,你居然不鸟我?于是他怒了:“吕晨小儿,我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答?”
张辽曹xing都看向吕晨。
郭嘉也用一种猎奇的目光看着吕晨,他也对zhègè大巧不工的吕晨产生了些许兴趣。
过了好一会儿,吕晨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曹cāo喊道:“呔,对面那秃子!你长得太矮,我都看不见你,你能过来点跟我说话么?”
曹xing大笑起来,张辽擦汗,郭嘉翻了个白眼,差点摔倒。
那边曹cāo气得跳脚,大吼道:“小儿无耻!欺人太甚!你道我真不敢攻打你么?”
想激怒我?看谁玩儿得过谁!吕晨丝毫不理会曹cāo的威胁,开玩笑,要打早打了,还等到现在?再说曹cāo又不是楚霸王和吕温候那种冲动派。吕晨慢慢悠悠道:“既然你不与我谈人质交换的事情,那便派人在旁边给我军搭建一个营寨,咱们明ri再谈。否则,我把郭嘉另外一条腿也dǎduàn。”
郭嘉气得朝旁边蹦出两步。
那边曹cāo见郭嘉一只脚蹦,还以为吕晨真把郭嘉腿dǎduàn了,大叫:“吕晨小儿!你想吕布死么?”
吕晨背过身往回走,挥挥手道:“把营寨搭好一点,顺便送几十头羊过来,饿了。”
然后,吕便带着张辽曹xing和郭嘉回了军阵中,不再搭理曹阿瞒。他就不是来商量换吕布的,而是来吩咐曹阿瞒帮忙搭建营寨送食物的。
曹cāo一个人在那嚎叫了几嗓子,有些上不来气,是喊缺氧了,又觉得对面的听众都走了,自己一个人哇咧咧乱叫实在是挺傻的,也就气鼓鼓地huiqu了。
吕晨的想法非常简单,徐州之战,吕布完败,按理说吕布一家活命都成问题,现在能跟曹cāo谈条件已经是很不错的了。现在的情况是,曹cāo是穿鞋的那个,而吕晨是光着脚的那个,who怕who?
而曹cāo这边,本来大获全胜,吕布被重伤,医士说治好了也不能再上战场,曹cāo是非常满意的。可是现在曹cāo却把自己的军师丢了,一场大胜仗最后落得如此结局,曹cāo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曹cāo派兵把吕晨两千多人围得水泄不通,看上去像是要把他们吃掉一般。只是,另一面曹仁带着八千青州兵,在白门楼外的雪野中一丝不苟地修建营寨。
三国气候远比后世严寒,ri暮将近,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北风也开始嘶吼。
等曹仁的青州兵把营寨勉强扎好,夜幕刚好降临,吕晨带着兵马和家人进入营寨安置妥当。曹军就在营外转来转去,好像生怕吕晨半夜跑了一样。曹cāo又派兵送来几十头羊,以及食物粮草若干,也不算小气,偌大的徐州都抢到手了,还在乎那么点吃食?
另外,曹cāo还送了一封信给吕晨。信的大致内容是让吕晨善待郭嘉,不要欺负郭小白脸儿,要知道你爹还在我手里呢,惹急了我把你爹弄死。
吕晨的回信更加没心没肺,说弄死了我爹还有陈宫和高顺可以交换郭嘉,以一换二我还是赚了。
那边曹cāo大晚上顶着秃头不睡觉,在研究项羽用刘邦老爹威胁刘邦的典故,结果发现吕晨那家伙如果不是真的傻子,jiushi野心勃勃的牛叉人物,不可小觑。
而shiji上吕晨却焦头烂额,他在营中一边烤羊肉,一边在思考怎么用郭嘉一个人换吕布陈宫高顺三个人,最好把魏续带走的整个陷阵营全部换过来,显然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命题。
对此,张辽也给不了什么意见,郭嘉自然是不愿意给意见。曹xing思维奇特,倒是给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建议,他认为一换多曹cāo怕是不干,一换一曹cāo就会同意了,那就把郭嘉砍成几段,一段能换一个人。对此,郭嘉表示压力山大,下意识捧着羊腿离曹xing远了一些,心说曹xing这粗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粗。
啃光了两条羊腿,吃了两个大饼,吕晨才算吃饱,打着嗝去后营看家人。临走前,他吩咐曹xing道:“之谋叔父,今夜你与奉孝先生同塌而眠,若曹军袭营,你不必过问,直接斩杀郭嘉。”
曹xing应诺。
郭嘉也不为吕晨的简单粗暴感到头疼,这家伙是个完全不讲道理,比吕布还吕布。
吕晨又问曹xing:“之谋将军好男风否?”
曹xing红着脸答道:“小君候怎么如此作践我?我只喜欢女人。”
吕晨叹息着走掉,丢下一句:“可惜了,奉孝先生长得倒是挺俊的。”
见曹xing看过来的目光略显羞涩,郭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把羊腿丢了,再也吃不下半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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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国 第五章 送货上门
来到后营,吕晨自然一五一十地把父亲受伤被擒的事情说了出来。三个娘亲无不哭着逼吕晨马上拿郭嘉把吕布换回来,在他们心里吕布才是真正的主心骨。吕晨不肯现在换回吕布,自然是被甩了一脸鼻涕,兼被臭骂了一顿,亲娘严氏还掐了吕晨好几下。
吕晨哀叹,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老爹平时怎么熬过来的。
倒不是女人不比男人聪明,而是zhègè时代的女人少以接触外界,视野自然不够开阔,所以严氏和曹氏无法接受吕晨的行为。倒是二娘任氏好歹做过宫中女官,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后来也是醒悟过来,帮着吕晨一起劝说严氏和曹氏。吕晨又赌咒发誓曹cāo会治好父亲,而且还会乖乖把他们送去河内投奔张杨,这才劝住严氏和曹氏,避了吕晨被鼻涕淹死的悲剧。
三女情绪稳定之后,又是拉着吕晨详细询问了一番他是如何好起来的。毕竟,从今ri午间曹军进城开始,吕晨被马尥蹶子踢了一回,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指挥若定从容不迫。后来吕晨还设计擒获了曹军军师要挟曹cāo,不由得更让严氏等人惊奇,到了此时,他们才有时间详细询问吕晨。吕晨自然不会告诉她们说我是被城管暴打穿越而来的,他只说自己也不清楚。
连番追问问不出个所以然,她们只觉得吕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但吕晨偏偏又还是那个吕晨。很矛盾的感觉,对此,严氏等人只得感叹上天有眼,天无绝人之路等等。还是二娘任氏会说话,说吕晨吉人天相,天将降大任于他,所以才会在幼时让他历经苦难,现在是苦尽甘来,ri后定然飞黄腾达比温候的成就还要大。吕晨心说降个屁的大任,这拉屎用瓦片刮屁股的年代有什么大任?吕晨只是敷衍几句推脱还要与张辽等人商量军务,借故溜走。
接着,吕晨去看了看姐姐吕绮,被吕绮借口心情不好痛扁了一顿,又顶着满头大包颜给吕绮胡诌了两个xiàohuà,吕晨才得以脱身。
后世吕晨的思想和意识完全控制了这具身体,但却毫无保留地继承了原主人的记忆和感情(傻子虽傻,却也懂感情),是以,现在的吕晨对于家人分外关切。这或许是后世父母早早过世孤零得久了,吕晨对亲情格外向往的yuángu。总之,吕晨发现,他虽然刚刚穿越过来,却对zhègè家非常喜爱和珍惜。
回到前营,吕晨一声长吼,颇有一番勇闯龙潭虎穴而大难不死的豪气。ānwèi这几个女人可比duifu曹cāo大军惨烈多了,不知又死了多少脑细胞。
一夜无话,吕晨睡得很香,甚至还梦见了毁人不倦的苍井老师表演人体喷泉的壮观景象。
翌ri,雪已停。
吕晨刚刚起床,艰难地喝下一碗粟米粥,又硬塞了一个面饼,骂吕展为毛没给zhunbèi荷包蛋。侍从吕展抱怨曹cāo只送了羊,没送鸡,我上哪里去给你弄荷包蛋?羊要是能下蛋就好了!两人就羊为何不下蛋zhègè课题进行深入探讨的时候,曹xing闯进来说曹cāo派使者来了。
吕晨喷出一口粥,大叫:“给我抓起来。曹cāo上辈子开淘宝的吧?还懂送货上门!”
吕晨心说老子嫌一个郭嘉太少,咱们可是有老爹加陈宫高顺三人被擒,正要再抓几个凑数呢。转念一想,若是对方分量太低,只怕也没什么用反而“打草惊蛇”,吕晨又问道:“来的是谁?什么官职?”
曹xing挠挠头,道:“是曹仁,小君候昨ri见过的。曹仁官居何职的我不太清楚。”
吕晨一听说是曹仁,大手一挥:“给我抓起来,这曹cāo傻了吧唧的,一个郭嘉被抓了还派表弟来?不长记xing啊!抓起来,抓起来。”
曹xing伸着脖子,一张黑脸,表情略萌,道:“这样好么?”
吕晨解释说:“你看,他曹cāo抢了我们的徐州,抓了我父亲,抓了公台先生,抓了孝恭叔父,咱们也抓他一个将军,礼尚往来嘛。”
曹xing撅着屁股思考zhègè深奥的问题,很遗憾,他没整明白,索xing不想了,屁颠屁颠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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