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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鹤南来
郭嘉一个趔趄,那些劝吕晨把曹仁放下来的话,他也不zhunbèi说了,让曹仁挂着也挺好,至少比割了舌头耳朵当牲口用要好。
“小君候仁厚!某错了。”曹xing低下头,表示自己确实不够勤俭节约。
知错能改jiushi好孩子,吕晨也不再数落曹xing了,把人当骡子用不过是一个恶心郭嘉的想法而已,吕晨的本心只是想把那四个家伙也挂旗杆上,仅此而已。对于曹xing杀掉他们,吕晨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心里不舒服,吕晨恹恹不振地趴在敞篷马车上晒太阳。
所谓敞篷马车,其实是用来拖辎重的木板车,几个娘亲倒是zhunbèi把自己的马车贡献出来,但是吕晨伤的是屁股,坐不得,还是板车héshi。
曹xing寸步不离的站在马车旁守卫,刺杀事件之后他就跟张辽商量好了,张辽领军,他寸步不离地保护小君候,君候已经被擒,小君候决不能再出事。
今天下午的阳光不错,暖烘烘的,晒着舒服,吕晨却没有心思享受,他眯着眼睛盯着辕门外的曹军探马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总算心情好了些,曹cāo该急了吧?
屁股上的伤有些丢人,但来得正是时候,吕晨第一次经历了三国的生死考验。它让吕晨清醒了许多,想清楚了一个问题。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多一千八百年的见识和知识还是有用处的,至少他轻易识破了那些僮客的诡计,很简单就抓到了郭嘉曹仁,这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更自信一些。
虽然在才学智谋上比不了三国这些牛人,但他也有自己独有的优势。
显而易见曹cāo想拖时间,之前吕晨一筹莫展,现在,他有了对策。zhègè对策很简单,狠一点,自信一点,于是曹仁被挂到了旗杆上,让曹cāo着急,逼着他马上做出决断。如果曹cāo还不为所动,吕晨不介意做点让步,把曹仁分批次送还给曹cāo,第一天送一只耳朵,第二天送一条胳膊,算起来也能送十好几天,时间上还是挺宽裕的,足够曹cāo想清楚了。
曹cāo的人还没来,刘备先来了,吕晨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备没有进吕晨大营,这是个怕死的家伙,有曹仁这倒霉蛋珠玉在前,他肯定不敢进来,派了人隔着老远请张辽出去说话。
吕晨不dǎsuàn见刘备,大耳贼不是来劝降jiushi来打秋风的,张辽自然也不会去。;





调教三国 第八章 忽悠大耳贼
吕晨对于刘备没有任何好感,在穿越成为吕布儿子之前就如此,原因很简单,这家伙埋汰了太多英豪,关羽、张飞、赵云、诸葛、庞统、黄忠、徐庶、马超、姜维、魏延等等。在吕晨看来,很多人就不应该投奔刘备,当然这只是吕晨的个人看法。至少吕晨认为马超不应该投奔刘备,哪怕是西进北上都不失为出路,要知道马超在西面羌人眼里是战神,北上河套云中也能成一方诸侯,怎么偏偏要投靠刘备,简直是……
思绪在这里刹住,吕晨突然从马车上撑了起来,脸sè很奇怪,嘴里说着更奇怪的话:“云中九原河套……爹的老家!鲜卑、匈奴一帮子野人……”
有时候灵感jiushi来得这么突然,吕晨终于想到了出路在何方。他知道哪怕去了河内,也并不安全,官渡之战前,曹cāo和袁绍都会争夺那里,张杨哪里守得住?这是这两天一直困扰吕晨的问题。现在,那**一刀再加刘备的突然到来,竟然让吕晨悟出了一条道路来。
吕展担忧地望着吕晨,生怕小君候又变回傻子。
曹xing本身jiushi个二傻子,接嘴道:“鲜卑和匈奴的女人不错,蓝眼珠大胸脯,屁股贼圆……jiushisāo味太重,办事的时候容易呛着。”
吕晨嘿嘿一笑:“走,陪我去见刘备,我要跟他做个买卖。”
曹xing:“什么买卖?”
“给刘备一万匹战马骑,换我们去北边儿骑蓝眼珠的外族女人。”
“咱们哪来一万匹战马?”
吕晨豪气顿生:“一万匹战马?就在小爷嘴里!”
刘备带来的人不多,前方三骑,刘备居中,关羽在左,简雍在右,身后有张飞领着百十名骑兵跟着。
等了许久,张辽没有出来,甚至连人影都没有见到,这对自认流着皇室血脉的刘备是一种侮辱。所谓主辱臣死,简雍怒了,声称要严重抗议,严厉谴责,把对方骂得体无完肤。张飞怒了,嚷嚷着要带兵杀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关羽也怒了,说要单骑闯营,提吕晨的nǎodài出来。
由此可见,关羽还是比张飞要牛叉许多的,简雍?那是外交部的。
就在刘备的老脸挂不住的时候,辕门里吱吱呀呀驶出一辆破马车,后面是一队虎狼骑兵,领军的是曹xing。且不论骑兵战力,单论战马的质量,张飞就觉得自己领着的是一群骑毛驴的,或者说是一群夹着毛驴跑的。
发现对面做主的不是张辽,居然真的是吕晨这傻子,刘备虽然诧异,但也惊喜,他觉得duifu一个傻子应该很容易。
当吕晨提出要双方部队后撤,领导单独会面的时候,刘备是愿意接受的。但是吕晨又要求关羽退远,并且下马,还要背对着吕晨,这让刘备有些难以理解,但还是照做了。既然来的不是张辽,关羽在这里也就没多大用处了
对于吕晨来说,没叫关羽把武器扔了直接回家去,都已经很冒险了,要是这家伙发了疯,单骑冲过来,屁股被戳了一刀的吕晨小命就算是jiāodài了。叫关羽下马背身不算太离谱,毕竟二哥太妖孽,能在后世享了千百年香火的家伙能是普通人?在三国时代的武将里面,斩将最多的不是关二爷,但他杀的武将却是质量最高的,而且,通常都是一刀斩。
两军隔着数百步,会面的地点自然在最中间。刘备带着简雍步行而来,吕展牵着马拖着吕晨过来。
初一jiànmiàn,刘备就sè厉内荏数落吕晨,当然“罪状”都是吕布的,什么忘恩负义,残暴寡恩啊,总之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大爷的!闭嘴。”吕晨打了个哈欠,吼道。
刘备顿时面sè羞红,简雍勃然大怒憋红了脸在酝酿必杀技强烈谴责。
吕晨jixu说道:“你我两家争夺徐州早已交恶,我也没必要给你好脸,别跟我扯什么辈分礼仪,老子现在屁股疼,不想听。长话短说,刘大耳朵,我来见你是zhunbèi跟你做一个交易,我给你一万jing锐铁骑,换你几句话。”
刘备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刚要发怒,却听到一万jing骑,顿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神有些狐疑。
简雍的必杀技还没发出来,就被一万匹草泥马碾压至渣了。
吕晨道:“觉得我拿不出一万战马来给你?”
刘备心里痒痒的,却抹不下面子,冷哼道:“丧家之犬,也敢狂言?”
“丧家犬分两种,一种浪迹千里吃肉,它会变成狼。另一种换个主人,jixu吃屎,它永远都是狗。曹秃子给你的好处不够吧?不然你也不会跑这一趟。”
“竖子,污我耳目!”
“污你妹!好好说话,别假装文化人,你jiushi一个编草鞋的,装什么牛逼?说正题,一万匹战马我现在没有,但我有让你不一金半银就能得到一万战马的bànfǎ,有让你轻而易举练就一万能骑shè的骑兵的bànfǎ。一句话,要还是不要,不要我就huiqu了,屁股真的很疼呢。”
“你,你……”
“行了,拜拜!装逼上瘾的家伙。”吕晨白了刘备一眼,吩咐吕展驾车回营。
“且慢!贤侄有何要求?”
刘备额头冒起一层毛毛汗,叫住了吕晨。脸面什么的对于刘备来说,哪里有兵马重要?中原缺马更缺骑士,刘备对骑兵的渴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一听一万战马他就忍不住心中激荡,而更让他吃惊的是练就一万能骑shè的骑兵的方法。吕布jiushi练骑兵起家的,或许,吕晨真的懂得一些?却不知这傻子要什么。另外,刘备也有些震惊,吕晨这小傻子他以前也见过的,为何现在变化这么大?虽然还是有些疯癫,但……
吕晨翻了个白眼,现在改口叫贤侄了?贱人jiushi矫情!他说:“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在曹cāo面前说我父亲的坏话。”
刘备:“备乃正人君子,岂能背后道人是非?”
“啊呸!你已经说了不少了,以为我不知道?还鼓动曹cāo杀我父亲来着吧?别否认了,昨天曹cāo都告诉我了。我也不怪你,你接着说就行了。”
“备不是这样的人。”
“把‘这样的’三个字去掉我就信你。别装了!我给你马给你练骑兵的方法,只是想换我父子一条活路而已。”
“唔……”
“你只需要向曹cāo说,这里是张辽在做主,一切事情都是张辽干的,我jiushi个傻子成天只知道流口水,说白了jiushi个废物。然后你要曹cāo杀我父亲,他顾忌郭嘉和曹仁的xing命自然不从,到时候你就给曹cāo提一个意见,让曹cāo帮忙给我父亲弄个官职,流放北地,替朝廷镇守五原。”
“五原?”刘备眼睛一眯,“自黄巾之乱以来,中原大地纷乱不休,北方异族趁机入侵,据备所知,五原雁门等地早已被鲜卑人盘踞,而且上党河西两郡又是匈奴地盘。”
吕晨嘿嘿一笑:“你别管这些,只需让曹cāo帮我父亲弄个镇守五原雁门一带的官职就行,最好能让大将军袁绍用印并承认。我只是想给父亲谋个官职养老而已。另外,我想要用曹仁换回公台、孝恭二位叔父。”
刘备思索片刻,把吕布赶到北边去,曹cāo放心,他也放心,便道:“备可以帮忙说项,不过,那一万匹战马……”
吕晨道:“等我们去了五原,一万匹战马还是问题吗?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河套最不缺的jiushi马。
刘备差点气得翻白眼。
吕晨又说:“别急,我父亲受伤严重,我又是个没出息的,等我们去了北方,估计也很少打仗了。我有个理想,卖马。以后每年给你两千匹上等战马,五年jiushi一万匹。你有所怀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有让你身后那百名骑马的步兵,一个月变成能骑shè的铁骑jing锐的bànfǎ,想必你不会jujué。”
刘备没有说话,吕晨让人牵来一匹战马给刘备看,刘备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在吕晨的提醒下,他才发现,这匹战马的两侧都有上马用的马镫。
这jiushi吕晨的秘密武器,东汉的战马没有双马镫,只有一个供上马用的马镫,马镫很大,上马之后也踩不上,吕晨刚才拿了两个大马镫把绳子缩短,马鞍两边一边挂了一个。
刘备还是不太明白,吕晨也不多说,让刘备骑上战马,双脚踩在马镫里溜达了几圈,然后刘备就舍不得下马了。他显然意识到了双马镫的神奇效果,有了借力的地方,骑术训练起来方便了许多,骑shè也就不再是少数jing锐才能拥有的秘技,战阵中士兵也不容易被冲得掉落马下。双马镫是一个极其简单,却能让骑兵提升一倍战力的发明。
刘备骑着战马来回驰骋,偶尔还摆几个高难度动作,连镫里藏身都能无师自通,真牛叉,也不怕闪了老腰。远处关羽张飞二人看得心惊胆战,偶尔还喝,却不知大哥的骑术何时变得如此高超了,难道是骑甘夫人练出来的?
“如何?”
吕晨趴在马车上笑盈盈地看着才下马的刘备。
“甚妙!对骑兵来说助益颇大。”刘备脸sèjidong,却努力保持平静之sè,“但如此简单之物,怕是不够。”
吕晨就知道大耳贼胃口大,就说:“玄德公虽然愚笨,打仗总是输多赢少,但勉为其难也算得上久经战阵了。”
刘备脸sè不太好看。
吕晨jixu道:“想必你也知道一场苦战下来,有不少战马会被兵器刺穿马蹄,战马的减损往往比骑士还要严重,而且,中原本来就缺马,马匹昂贵无比。我有一个能让战马不惧兵戈的法子,保管战马踩着刀刃冲锋都没事,跟双马镫一样,道理很简单,却不知玄德公想不想要。”
刘备鼻子都冒烟了,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而且简单至极。不过,恐怕不够分量,我说了出来,玄德公也不见得会帮我……不如不说也罢。”
“你说,备与温候虽有仇怨,但备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定然帮忙。还有一万匹战马不能少。”
“关于你的人品,我只能hēhē。所以,我要等曹cāo打通我部西去的通道,交回文远、孝恭二位叔父之后,才会写信告诉你zhègè方法,否则谈。”
刘备沉吟起来,虽然能让马蹄随意踩踏刀兵而不受伤,听起来很诡异,但双马镫给了他太大的震撼,他相信吕晨真的有bànfǎ。;




调教三国 第九章 一只耳朵
zhègè时代连钉子都罕见,吕晨不认为刘备jingguo这番提点能想出马蹄铁来,自然也不dānxin他不帮自己办事。
五年一万匹战马,zhègè承诺严重不靠谱,本来这jiushi吕晨拿来吸引刘备的一个噱头,马镫马蹄铁才是重头戏。虽然这些对刘备的吸引力,或许不足以大到让他放弃对吕布的仇恨。但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杀死吕布,也没有bànfǎ降服吕晨,所以,对于现在连地盘都没有的刘备来说,这些好处就变得尤为重要了,更重要的是,吕晨要他做的事情并不难。
最终,刘备答应了吕晨的要求,交易达成。
刘备bāngzhu说服曹cāo给吕布一个名头去五原,并jinkuài让曹cāo送吕晨去河内。吕晨则给了刘备双马镫的创意,离开前给他真正的”铁蹄”战马,并承诺,去北方站稳脚跟之后每年送他两千匹战马。
谈完zhègè之后,吕晨把吕展赶开几十步,也让简雍暂时离开,他和刘备两人私谈另一桩买卖。只见吕晨滔滔不绝,刘备听得两眼放光,连吞口水,最后是一个劲儿点头,毫无节cāo。
待到刘备告别吕晨回到兵阵时,他还jidong不可自已,张飞关羽不解,询问之下刘备才道出了最后那庄买卖的一点端倪:”吕晨痴儿,竟然拿出龙骧、虎贲和陷阵三军的训练之法,让我秘密为他寻几个人,到时候一手交人一手交练兵之法。”
张飞关羽等人听罢,都以为吕晨真是傻子。刘备也这样认为,他虽然没有劝降成功,没有得到龙骧虎贲两部骑兵,但他自觉这次的获反而更大。
吕晨回到大营哀叹不休,这回出血出大发了,但是没bànf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神医华佗还是要比几卷兵书贵重的,更别说他还让刘备秘密绑来某人的家眷,嘿嘿嘿……虽然刘备能帮到吕晨的不多,效果也不会很好,但只要他不捣乱其实就已经是帮忙了,再则,吕晨给刘备好处是为了让他尽可能给曹cāo添麻烦。
刘备带人离开之后,曹cāo的人就来了,也不进营,隔着数百步怒骂吕晨,叫嚣着若不把曹仁放下来,他们就要开始攻打了。
吕晨没有理会曹cāo的人,他趴在榻上苦思冥想良久,居然想到一个很恶心的bànfǎ,便秘密吩咐张辽一番,让他出去应对曹cāo的人。张辽奉命送了一个小木盒子过去,让给曹cāo带去,并承诺晚上把曹仁放下来好好休息,明天早晨jixu挂。
对方无计可施,骂了一下午也累了,只好走了。
夜里又开始飘雪了。
“明天,最迟后天,我们就可以走了。”吕晨趴在榻上啃羊骨头,嘟嘟囔囔说着话,”只要曹cāo看了那个盒子,文远叔父和之谋叔父的家眷,他明天定会送来。再用曹仁把公台孝恭二位叔父换回来,就大功告成了。陷阵营丢了就丢了吧,只要孝恭叔父在,陷阵营就在!不过,用曹仁一人换公台叔父孝恭叔父两人,不知道曹cāo愿不愿意。军师,你的意见呢?”
“噗……”
郭嘉一口黄酒喷了出来,差点呛住,这家伙太不要脸了,军师军师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军师呢!郭嘉顺了顺气,道:”小君候该让人给子孝将军上点药,否则主公自然也会如此duifu陈宫高顺,甚至吕布。”
郭嘉说的自然是曹仁裤裆里被冻成冰块的那串葡萄,该上点药。曹仁被从旗杆上放下来之后,就奄奄一息了,吕晨没有给他任何优待,直接关马厮里去了,外面重兵把守。
“秃子他敢!老子借他几颗狗胆儿!”曹xing跟了吕晨一天,学了不少新词儿,觉得吼起来格外有气势。
张辽则不quèding地问吕晨:”曹cāo真的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走吗?就因为那个盒子?”
曹xing拿着羊腿乱舞:”那还用说吗?小君候料事如神跟神婆一样,他说的还能有错?
若不是郭嘉在场,他们肯定是一口一个曹贼,但是两人都知道吕晨似乎对郭嘉有点儿企图,所以,都对郭嘉比较尊重,对比一下悲剧的曹仁就知道他们对郭嘉有多好了。
郭嘉在一旁摇头,关于那个盒子的计谋,连张辽都没有看破其狠辣在何处,这小家伙此前几年真的是傻子?异数啊!
曹营。
曹cāo把吕晨送来的木盒狠狠地砸到地上,愤怒咆哮,拔剑狂砍木几。奈何秃子liqi小,砍不断木几,想好的”吾要吕布父子如同此案”的豪言壮语也就说不出来,憋得难受。见许褚杵在旁边看热闹,曹cāo就骂:”看什么看?还不来帮忙?”
许褚闻言,一脚把几案踩成了纷飞的木屑。
曹cāo顿时tongkuài了,大喝一声:”吾要吕布父子如同此案!”
许褚冷不丁说道:”军师和子孝还在吕晨手里。”
大煞风景!曹cāo顿时气得翻白眼,气哼哼半天,终于又坐下,wunài地吩咐道:”着人把让各郡县对吕晨人马放行并提供粮草的军令,送出去罢。明天一早,把张辽曹xing的家眷也送去,陈宫和高顺也一并送去。另,让人拟诏,封吕布为五原太守,镇北国之门户。”
“喏!”许褚抱拳退出,传达命令去了。
地板上,摔破的木盒里有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旁边是一张绢布,上面写着:此乃曹仁之耳也,秃子信否?
却说曹cāo刚才看到这只耳朵时,吓得脸sè惨白,真以为是曹仁的,恨不得马上出兵平了吕晨,却又投鼠忌器,差点气炸。随后探子来报,说曹仁一整天都挂在旗杆上,天黑才放下来,所以这耳朵不是他的。曹cāo听了消息,非但没有好过一点,反而更加愤怒,被**的滋味毕竟不是那么好受的,这才有了曹cāo猛砍几案那一幕。
冷静下来后,曹cāo明白了吕晨的意思,他不是不在意他老子的死活,而是被逼入绝境没有了退路。若是曹cāo再拖延下去,明天曹仁的耳朵肯定会被真的割掉,而更重要的是……想到深处,曹cāo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是张辽的主意,还是吕晨那小疯子的?曹cāo最终只能选择妥协,因为对面那小子已经疯了,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正常过。
曹cāo丢了剑,冷笑着自言自语:”大耳贼没说服张辽,大概是记恨在心了,我又不杀吕布,他就憋着坏想让我把吕布支应到那北面苦寒之地去,更别说那地方现在还在鲜卑人手里。哼!还别说,大耳贼的毒计还真合我心,那小疯子到了北边,说不得还能恶心恶心袁绍。反正吕布已经废了,就让吕晨走吧,只要能换回奉孝,又有何妨?一个疯癫小儿,吾何惧?吾何惧?不过……气煞我也!”
曹cāo不知去五原是吕晨提出来的,只觉得把吕布等人打发得远远的,几乎就永绝后患了。
第二ri,清晨,张辽和曹xing的家眷被送到了大营门口,严氏出面安顿好曹xing和张辽的家眷。之后,曹军又送来一拨家眷,这次是陈宫和高顺的家眷。
吕晨和张辽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陈宫高顺的家眷送来了,就表明曹cāo已经决定用他二人换回曹仁了,西去的通道也打通了,他们在这场没有刀兵的拉锯战中获得了shèngli,不容易啊。
曹xing挠头说:”送这些婆娘回来做甚么?曹cāo该把公台先生和孝恭哥哥送回来才是正理!”
没有人搭理曹xing,张辽去叫人取刚刚挂上旗杆的曹仁,小君候吩咐了,要好好打扮打扮曹仁,最好在脸上抹点胭脂什么的。吕晨趴在马车上跟母亲和姐姐商量如何安排这些家眷,吕展领着一大波僮客帮着搬行李。
郭嘉偷偷在一旁观察吕晨,他现在觉得zhègè家伙表面轻佻冒失不成大器,但暗地里心机深沉不说,还够yin险,昨晚他送了一只死掉的僮客的耳朵,就轻而易举逼着主公妥协了。这一计并不高明,却歹毒。妙计可杀人,毒计能诛心,这jiushi一个诛心的毒计。虽然主公明知那耳朵不是曹仁的,但若主公不妥协再jixu拖延,第二天曹仁的耳朵就会真的消失。然后吕晨会说送去的jiushi曹仁的耳朵,而主公……无动于衷。想必能让不少人对主公寒心唾弃吧?说不得曹氏夏侯二族的某些人都会心生芥蒂。哪怕ri后曹仁自己说那送来的耳朵不是他的,也不见得有人肯信,这jiushi人心。
吃过早食,曹cāo亲自带兵来了,吕晨趴在榻上养屁股,没去见秃子,张辽用曹仁换回了陈宫和高顺。曹cāo也没有说一句fèihuà,带着曹仁就走了。当然,曹cāo还留下一大包文案,有通关文书,有吕布的封官诏书等等,天知道皇didu不在身边,曹cāo怎么弄出的诏书,还加了皇帝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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