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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鹤南来
吕晨默然,郭嘉的话直指人心,吕晨从来没有自信到以为自己能够在三国占据一席之地。但,自从定下北去五原的路线之后,他也会权衡一番未来的方向,毕竟,他不dǎsuànri后投靠曹cāo,更不希望被曹cāo再次打败,诛杀他父子二人。他吕晨是没有野心,但不代表吕布没有野心,吕晨不觉得自己能与曹cāo抗衡,但他还有个霸道老爹可以依靠呢,老子是虎逼闪闪的将二代。只是如今,这一切算计却被郭嘉一语道破,让他有些郁闷,更多的却是惊诧。
半晌,吕晨才说道:“听来确是诱人,然,我父亲健在,晨做不得主,待父亲归来之后,我可向父亲推荐奉孝先生的tiyi。如若父亲采纳,到时候我给你发稿啊!”
稿是什么东西,郭嘉当然不知道,也不dǎsuàn问,吕晨胡言乱语惯了,他也不在意,煮狗论英雄论得也差不多了。吕晨当然不会降曹,郭嘉此来也只是为了检验吕晨的眼界韬略,如今,已让他惊诧不已,接下来该进入第二个话题了。
郭嘉道:“看来小君候果然不会投靠司空大人,此乃司空之损失。嘉此来,还有一事,想请伯朝手下留情,饶过子孝将军这一回。虽然,嘉现在还不知伯朝的手段,但却深知,子孝将军不出十ri必遭劫难。”
吕晨笑道:“曹仁有何事?他一路护送,还帮我送粮草辎重,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怎会害他?再说,我部两千兵马,他八千青州兵,双方都是jing锐,我哪有必胜的道理?”
今天吕晨“打劫”都阳县回来,就听张辽汇报了曹仁的情况,曹仁兄台节cāo尽碎呀!早上,曹仁很硬气,丢下了吕晨留下的辎重不管,晚上见吕晨悍然从都阳县劫掠牛羊无数,就派了人来道歉了,还说马上派人huiqu,连夜运送辎重,并保证,以后吕晨军的辎重都由他们运送,只求吕晨别再sāo扰沿途诸县,牛羊粮秣等,由他来筹集。
“伯朝休要诳我!”郭嘉叹了一口气,说,“你让曹xing以土石充作辎重,交予子孝,子孝虽无大谋,却也不是莽夫,焉能不检查?他如何能不知那些辎重是土石?而你重要的辎重和缴获的牛羊都在军中,也未交予子孝。他能不知道你给他的那些,只是为了徒耗他的马力人力?况且,今ri伯朝大掠都阳县,子孝赶来与张辽交涉,却态度忍让,这其中道理,你能不知?”
吕晨嘿嘿贱笑:“装石头泥土给曹仁,不过是逗他玩儿罢了,还能有什么yin谋?”
“送一只耳朵给司空,是为毒计,而此次,你送土石假冒辎重给子孝,恐怕是杀招!”郭嘉直勾勾地盯着吕晨,“发现辎重是土石,子孝也不发怒,不找你说道,不退还辎重,反而安心押运,这是为何?你劫掠都阳,子孝也好言与张辽交涉,并答应帮你筹集牛羊,难道不奇怪?你是用这两件事情,检测子孝的用心。这两件事情他都忍了,就说明他所谋甚大,子孝对你起了杀心。可笑子孝还以为自己忍辱负重,以待时机对你一击必杀,却不知你早已洞悉他的意图。接下来,他若发难,你能没有zhunbèi?子孝yu杀你而后快,而伯朝却安之若素,还能大掠都阳县试图激怒子孝,嘉可以料想,伯朝早有破敌之策。子孝若有所动,必将万劫不复。他远不是你的对手!”
“嚯嚯……”吕晨学着奇葩姐姐的诡异笑声,终于撕下了傻子的面具,道,“我没有退路,青州兵必须得死上几千人,不然,我心不安啊!曹cāo明知曹仁恨我,却仍然让他来‘护送’,想必奉孝先生知道曹cāo的用意吧?”
“司空是想探你虚实,看你手段如何。”
“是啊,既然曹cāo都不在意这几千jing锐,我又何须为他节约?我不喜欢杀人,甚至讨厌杀人,但是那ri刺杀我的僮客,都死了。我心软,愚蠢,我是凡人,但是,我也怕死,怕得要命,所以,对于平民,我会仁慈,但是对于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我不得不出杀手啊!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从下邳王城用jiān计擒奉孝先生开始,我就一直被曹cāo逼着行险!这件事情,奉孝先生劝不住的,曹仁作死,我就成全他,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这次是自己抢着当炮灰,怪谁?不过,我保证,不杀曹仁。”
“看来,子孝此次必有一败了!嘉无能为力也!也罢!就让嘉见识见识,伯朝到底有何妙计,可杀败八千青州兵。倒是嘉此次来劝说伯朝两件事,两件事却都未成功,哎!”
“第三件事我会答应的。”
“哪来的第三件事?”郭嘉奇道。
吕晨嗤笑说:“行了,别装了,曹cāo想不到的事情,我想不到的事情,你郭嘉未必想不到。说吧,到底是些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毕竟,这件事,对曹cāo和我方都是有利的。对方太强,恐怕需要曹秃子出点血才行呀!否则,我这答应了,还不是以卵击石?亏本买卖,我不做。”
“啧!啧!啧!他ri,这天下必有伯朝一席之地!但愿届时你我还能如今ri这般,煮狗论英雄!”
郭嘉深深地看了吕晨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卷绢布,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展开,递到吕晨手中。这是出自郭嘉手笔,他身陷吕晨营中当然不能接到曹cāo授意,而他却直接拿出了一份密约,足见这份密约能让曹cāo承认,因为它是郭嘉写的。看了一眼,果然跟自己所料差不多,吕晨唯一没有料到的是,郭嘉能有这么大的权力,替曹cāo给出这么大一个承诺,看来曹cāo果然重视郭嘉。
没有讨价还价,吕晨直接在郭嘉的落款旁边,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好在‘吕晨’二字都没有简繁之分,不过是字丑了一点,吓着郭嘉了。摆地摊的也知道,若对方给你高价的时候,你还讨价还价,非但得不到之前的价钱,还容易吓跑购买者。
起绢布,郭嘉笑道:“烦请小君候明ri请来子孝将军,嘉要亲自把这密约交给他,让他快马递送司空大人。”
吕晨抢过绢布密约,道:“我给他就行了,你要是见了曹仁,恐怕,不久之后损兵折将的就该是我了。这种蠢事,老子不干。”
“哎……狗肉快没了。”
“我擦!郭嘉,你个吃货,说了这么大一堆话,你的嘴巴还能有空吃狗肉?不许吃了!一大盆狗肉一半都进了你的狗嘴了!翼宽,把郭嘉的筷子抢了,不放手?咬他的手呀!对,对……哎!郭嘉,你过分了啊!没见我教小喵用筷子呢?你竟然在她面前用手抓?颍川鬼才!天下名士!你的节cāo呢?!”;





调教三国 第十六章 发明家
煮狗论英雄也好,在曹cāo地盘儿上耍“笼中对”也罢,都是体力活儿,一点也不风雅,说了太多的话,嗓子疼,废了太多脑子,本来就不够用来着,很辛苦的。吕晨表示撅着屁股跟郭嘉拽文,是拼了老命了,结果还是落得个半文半白,体育老师教的语文果然不靠谱呀!倒不是吕晨觉得说白话跌份儿,而是文言文的韵律节奏听起来更有气势,实乃装逼唬人之良品也!君不见,密约一签订,吕晨的丑陋嘴脸就暴露无遗了么?连狗肉都不许郭嘉再吃。
郭嘉最后是被吕晨连踢带踹撵走的,不过狗肉盆被郭吃货抱走了,小喵追着郭嘉呜呜了好远,郭嘉凛然不惧奔跑如风,只是他的腿还有点瘸,跑起来远近高低各不同,韵味十足。
狗肉失守,但吕晨跟郭嘉上纲上线,大战三百回合,总算没有在郭吃货面前阵地失守,算是和局场。尤其是最后那一卷密约,更是双赢。
密约的内容,简单极了,远交近攻,自古以来诸侯军阀不都zhègè套路么?
密约规定,而吕晨的任务是北上之后,出兵救援被围的公孙瓒,助其脱困,阻止袁绍一统河北。而曹cāo在为吕晨提供粮草军械,甚至是马匹的同时,也将出兵北上威胁牵制袁绍。
此时袁绍正在围攻公孙瓒,公孙瓒死守易京。这情形倒是有些像不久前曹cāo围攻下邳吕布,而真实历史上,曹cāo吊死了吕布,袁绍也在次年逼得公孙瓒**而死,整个北方只剩下袁曹二人。这二人再无顾忌,彻底光着膀子嗯嗯啊啊疯狂搅基,这才有了著名的官渡之战,当然,最后菊花失守的是袁绍。
以前吕布袭兖州,夺徐州都在曹cāo眼皮子低下,甚至可以说这两处都是秃子槽里的食儿,他焉能不蛋疼菊紧?而如今,曹cāo啃不下吕晨这惫懒货,只得让他带着人马zhunbèi经河内而北上雁门五原,隔得远了,就暂时没有利益之争,反倒可以hézuo了,仇恨什么的扯淡玩意儿不值钱,可以自动过滤。于是,深谙曹秃子心理的郭吃货亲笔草拟了这份密约,密约的目标很简单,一起搞袁绍zhègè大家伙,这家伙现在是最强大的诸侯,地广民多兵最强,不搞他难道等着被他搞?
去了五原的吕晨等人,跟幽州公孙瓒也就差不离了,都是能在袁曹之战关键时候捅袁绍菊花的主儿,袁绍自然会视为肉中刺,早早将其拔除,而曹cāo更是袁绍的眼中钉。
所谓屁股决定nǎodài,大家现在都是袁绍的敌人,当然要联手。
这汉末三国,说到底jiushi实力的较量和利益的交换,哪有什么正统道德之说?连皇didu被曹cāo糟蹋,又哪来的大汉正统?当然,曹cāo对献帝实行的是间接糟蹋政策,派了两个女儿嫁给汉献帝,夜夜各种凌辱践踏自是惨不忍睹不言而喻。连跟谁睡觉小皇didu做不了主,这朝堂之上,就更是曹cāo的一言堂了,朝堂之外,更有谁还鸟这嘴巴和j巴都被曹cāo捏着的小小献帝?
当然了,一码归一码,密约要签,狼狈为jiān的事儿要干,但曹仁的悲剧人生还是会按照剧本如期上演。就当是吕晨给曹cāo露一手了,还不订阅的钱,反正曹cāo自己都有拿曹仁检验吕晨成sè的觉悟了,那就让秃子领悟得更亚米蝶一些吧!
不知道,当吕晨的恶毒计谋现出峥嵘的时候,曹仁会不会吓尿?
曹仁尿不尿,吕晨不知道,倒是小喵先吓尿了。对她造成深深恐惧的,是一大桶冒着热气名叫洗澡水的邪恶物种。当吕绮从家眷队里借来的两个丫鬟扒光小喵的衣服,要把小小的她丢尽浴桶的时候,小喵顿时狂化了,如开了金手指的玄幻主角一样,各种疯狂加热血。然后,两个丫鬟捂着血淋淋的手逃了。吕绮表示自己很讨厌那个小东西,才不会帮她洗澡呢,吕晨同学不好意思拆穿姐姐是怕被咬,事情有点难办。
“她喜欢你,你帮她洗好了。”吕绮怂恿吕晨。
吕晨立场坚定地说:“男女有别呀!”
吕绮嗤笑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子不就小时候比你少一坨,长大了比你多一坨吗?”
吕晨顿时五体投地,这奇葩姐姐……小时候打不过她,长大了说不过她。嘛,嘛,小喵只有五岁,大概,或许,应该……帮她洗澡,算不得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吕晨只能这样ānwèi自己。
显而易见,小喵大概有记忆以来,从来就没有洗过澡。所以,洗澡水这种怪物在她眼里是邪恶的,是凶猛的,因为它会冒烟。在吕晨抱着她朝水里按的时候,小喵惶恐不安,直勾勾盯着吕晨,却不挣扎,而是做出一副刀山火海视死如归的坚毅表情,让吕晨有一种把两面都涂了胶水的炸药包交给继光同志的感觉。
吕晨忍不住想,这丫头到底是对我有多信任啊?不jiushi让你舒服惬意地咬了一口吗?你的信任还真是廉价啊。
虽然被拴着当狗狗养了两年,但小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发现洗澡水不吃人还很舒服之后,小喵就开始把nǎodài埋在水里吐泡泡了,乐此不疲,然后就啊切啊切不停地打喷嚏。吕晨赶紧把她捞了起来,擦干小喵的身体,给她穿上一件大得不成样子的某个丫鬟的衣服,在火炉边上翻来覆去烤了几遍,这才好些。
第二ri,拔营的时候,吕晨又趴在马车上,在营门外看着兵士们拾帐篷军备等,也在等曹仁。
小喵在给吕晨上药,这丫头见昨夜吕展做了一次之后就学会了,今天早晨抢着要给吕晨上药,吕晨当然不会jujué,吕展严重怀疑小喵的智商,所以,站在一旁一脸凝重地监工。既然这丫头塞不进家眷队里,吕晨也不能找个路边把她扔掉,只能带在自己身边了,她能学会做些事情也是好的,将来可以做丫鬟或者仆娘,也是很有前途的职业嘛。
当曹仁骑着高头大马游移地靠过来时,吕晨顿觉自己狗眼被亮瞎了,惊得从马车上弹了起来。吕展以为是小喵涂药的时候弄疼小君候了,啪啪朝小喵屁股上招呼了两巴掌,小喵战战兢兢一脸自责。
吕晨之所以fǎnying这么大,并不是对曹仁有多朝思暮想,而是看见了他的战马竟然……配了双马镫!(前晚天sè黑,吕晨没注意到)
这是什么节奏?
大耳贼把这独门秘方交给了曹cāo?怎么可能?刘备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脑子里没屎,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而且,吕晨也在离开前把马蹄铁的图形和说明写信告诉了刘备,刘备这家伙当然不可能把这种秘密告诉曹秃子。不过,没guānxi,这也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毕竟双马镫和马蹄铁都太容易仿制了,这也是吕晨选择拿出来换取刘备做说客的原因。
吕晨也没工夫为小喵沉冤昭雪了,赶紧提着裤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曹仁的战马跑去,虽然屁股疼,但他从小练武,跑起来的姿势还是要比郭瘸子奔放一点。
曹xing也带着早早zhunbèi好的十几名虎贲jing锐,策马护在吕晨zuoyou。
来到十几步远的地方,吕晨这才看清,曹仁的战马,乃至他属下的几匹战马果然都是双马镫,而且,jiushi通常上马用的那种三角形马镫,很大,不合脚,却也能大大提升骑兵战力了。
对面曹仁也是眼珠子快凸出来了,他发现对面曹xing等人的战马也是双马镫,一边是上马用的三角形马镫,一边是一个绳子绑住树杈子做的马镫,形状和尺寸跟三角形马镫雷同。
吕晨心说,老子找人搞来树枝绑成双马镫,你们倒好,直接抄袭我的创意不说,还一匹马两个铁制马镫,装备多了不起啊?这是赤果果的炫耀呀!
曹仁暗恨,吕晨小儿无耻至极,竟敢剽窃俺的劳动成果,剽窃就剽窃吧,还弄得这么土,树杈都用上了?欺人太甚!
想归想,这二人却都不愿提这一茬,相见之时,二人无不笑得格外开怀。一个自以为机关算尽,过几ri就能弄死这小疯子,另一个暗笑对方太脑残,到时候不要输得太惨哦。
“小君候屁股上的伤可有好些?”对于双马镫被抄袭,虽然曹仁不好明说,但不代表他愿意忍得下这口气,嘴上讨点便宜也是好的。
“有劳子孝将军挂怀,好得差不多了。不知子孝将军子孙根可有解冻?”见曹仁直直站在马镫里,吕晨就偷笑了一下,说道。吕晨原本jiushi个疯子,装疯卖傻说胡话,也没人好意思计较。
嘴上讨不到便宜,现在又不是动手的时候,曹仁只好忍住怒气,一脸和颜悦sè地说:“无恙,无恙!不知小温侯唤仁前来,所为何事?”
“没啥事儿,jiushi郭嘉给曹cāo写了一封信,让你给派人送去。”
“哦?真是军师写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拆开看看。”
曹仁见郭嘉在远处朝他拱手,这才点点头,将一个士兵递过来的锦袋了,只见上面写着:大汉司空大人轻启,郭嘉拜上。quèding是郭嘉的笔迹,曹仁这才给吕晨dàoxiè,然后带着吕晨从都阳县新搞来的十来个装了土石的大箱子,策马离开。
望着曹仁站在马背上纵横驰骋的背影,吕晨恍然大悟:“曹仁是个人才呀!原来错怪他了,这双马镫真的是他发明的!嚯嚯……伟大的发明家啊!”
远端。
亲眼见到签订好的密约已经交到了曹仁手里,郭嘉这才走进陈宫的马车里,开始烹茶摆棋,叹道:“子孝危矣!”
陈宫昨天输了棋,正zhunbèi报仇,此时却愣住:“奉孝何出此言?”
“但愿小君候能留子孝xing命。”
“小君候?伯朝?ru臭未干的小子,贪生怕死不顾乃父之安危!他又何德何能能让曹子孝身陷危机?”
“贪生怕死?公台先生错怪小君候了。”
“哼!痴傻竖子耳!”
“难道是火攻?若真如此……虽然小君候答应过嘉,不伤子孝xing命,但这水火最是无情,也不知子孝能否逃出生天!也罢,且看他造化吧!”
“什么?奉孝可否明言?”陈宫一脸问号,本来郭嘉说吕晨那小儿敢动曹仁他就不信,还说能打败曹仁八千青州兵,他更是不信,现在郭嘉竟然煞有介事地说吕晨会用火攻,还言之凿凿,陈宫打死也不愿相信。不过……难道郭嘉知道些什么?
“hēhē!公台先生自去都阳县旧故家里找来那些杀器,竟然还问我?那些东西,定然是小君候吩咐你去找来的吧?”
“奉孝是说那些奇怪的石头?”
啪,郭嘉在棋盘zhongyāng拍下一枚黑子:“那是苦硝和火石。”;




调教三国 第十七章 火柴与火药
吕晨决定率众去河内投奔张杨,无论是家人还是诸将都没意见。
张杨字雅叔,并州云中人,跟吕晨他爹吕布算是半个老乡。更为重要的是吕布和张杨当年同在丁原帐下效力,guānxi非同一般。吕布当年逃出长安,投靠山东诸侯而不可得,便去河内暂歇,随后吕布才受陈宫张邈邀请夺了曹cāo的兖州。
不久前,吕布被曹cāo围于下邳的时候,袁术隔岸观火,袁绍也置若罔闻,唯有河内张杨出兵东市呼应吕布。
东市在哪儿?东市在野王县,野王是河内郡治下的一个县城。
也jiushi说,张杨虽然出兵,却始终没有踏出过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更没有侵犯曹cāo地界。他只是假意要攻打洛阳,希望能牵制曹cāo兵马。zhègè假意攻打真的有够假的,假到张杨自己都不信,曹cāo自然也不拿他当回事儿,专心围攻吕布。
其实,张杨是真有心要救吕布,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河内距离徐州太远,张杨又只是一个郡守,部下兵马本就不多,并且,他手下将领们还纷纷反对与曹cāo为敌。
吕晨选择去河内,一方面是因为张杨可靠,另一方面是因为从河内北上便是并州,换回吕布之后可以直接去雁门云中等地。
下邳西去河内一千余里,可谓长路漫漫。
吕晨一行轻车简从,虽然带着家眷僮客,但速度却是不慢。龙骧军和虎贲军将士是吕布jing锐,每人都带了不止一匹马,这时又匀了些给吕家僮客,除了几辆马车之外,连带着高顺的新陷阵营都变成骑兵了。走的又是宽敞官道,一ri行上百来里没有太大问题。
(注:里,公里)
吕晨带着两千多骑兵,三百僮客,走一路吃一路,临走还拿点,倒也算是曹cāo腹地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曹仁摔着八千青州兵紧紧跟随,并且帮忙押送的“辎重”也越来越多,整个青州兵的辎重兵和马匹几乎都耗在这上面了。但是曹仁并不在意,反而非常开心,每天早晨起来都要掐着指头算ri子。
对面的吕晨,每天早上带着小喵做广播体cāo的时候,也掐着指头算ri子。
郭嘉俨然如报时器一般,每天跟陈宫下棋都要报一下ri子,大概还有几天,曹仁必有劫难云云,弄得陈宫下棋都没心思。陈宫坚持认为下棋总是输给郭嘉,不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而是被干扰的yuángu,绝对是这样!
第八ri,中午,吕晨所部过平丘。
“哈!我赢了!”
马车中,陈宫终于赢了郭嘉一盘,喜得抚掌大笑。
郭嘉抚乱了棋子,撇撇嘴道:“这五子棋忒没意思,咱们还是jixu下围棋吧。”
“唔……五子棋小而jing悍,变化多端,最有意思,伯朝说zhègè可以锻炼fǎnying能力。围棋太耗时间,再说宫有密集恐惧症,一看见密密麻麻一盘棋子就恶心干呕,不然早就在围棋上赢你了。”陈宫这几ri也去问过吕晨好几回,当然是打听关于曹仁的事情,吕晨每次都不说实话,倒是忽悠着陈宫学会了五子棋,知道了密集恐惧症。
郭嘉翻了个白眼,叹息一声:“明ri,只怕就要见分晓了。”
“什么分晓?哦!你说伯朝duifu曹仁的事情?没有的事,我问了伯朝好几次了,他只说最近在捣鼓一些东西,要找曹仁帮忙试验一下,没听说要打仗啊?”
“哼!拿人命做试验么?”
“伯朝应该不会乱来吧!奉孝多心了,如今君候在下邳养伤,他哪敢大逆不道地袭击曹子孝?”
“昨夜,嘉闻听伯朝帐前传来雷鸣之声,惊天动地,更有火光万丈!公台先生知否?”
“我知道,这jiushi伯朝最近在捣鼓的东西,说是用来替代爆竹的,好像是做得太大了一点,动静有些过分。这不,快过年了嘛!虽然在路上,但伯朝小孩子心xing,恐怕是想热闹热闹。”
郭嘉张了张嘴,心说,这陈宫才智不俗,奈何太过迟钝了些,那岂能是爆竹?虽然郭嘉也猜不透那是何等物事,却心中惊惧。这些天,一到安营扎寨之后,吕晨必定让曹xing派jing锐扼守大帐周围,旁人不得靠近,除了吕绮,连张辽高顺等人都无法进入。必定有古怪!
“明ri到何处地界?”郭嘉忽然问道。
陈宫笑道:“明ri到酸枣县。”接着,又是一拍脑门,“哦,对了,伯朝让我今ri去见一见平丘附近的世家,我差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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