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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鹤南来
郭嘉眼睛一亮,看着陈宫翻身下了马车渐渐远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酸枣?酸枣南有乌巢泽,大军必然沿泽而行,临水,如何火攻?倒是要看看吕伯朝如何个烧法!这里地势平坦,又临湖泊,无处设伏,两千骑兵,火烧八千青州兵?”
陈宫来到吕晨的破马车旁,却没有见到吕晨。
吕展赶着破车悠哉前行,见了陈宫,便把车停下,下来行礼。小喵蜷在车上,怀里抱着一个陶碗,完全不鸟陈宫,她在陶碗里磨着什么黑sè粉末,一边还往里面加淘米水。
“伯朝在何处?”陈宫问。
吕展答:“公台先生,小君候今ri一早就跟小姐学骑马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傻子吕晨的身体倍儿棒,几ri功夫屁股上的伤就好了,能骑马了。前几ri,他跟张辽曹xing高顺等将切磋了一番武艺,发现能跟最强的张辽打个平手了,不过可能有些对方放水的嫌疑。但饶是如此,吕晨也很是gāoxing,又开始找吕绮教他骑马,吕绮骑术了得,又xing格活泼,最喜欢四处乱跑,所以很乐意做zhègè老师。
陈宫听了勃然大怒,指着吕展喝骂:“你这小厮,如何当差的?竟让伯朝乱跑?若是出了差池你担当得起么?”
吕展战战兢兢,诺诺不敢言。
小喵把陶碗里黑乎乎的粘稠物体倒在马车木板上,铺平,晾晒。
陈宫忽然指着小喵晾的东西问:“这是何物?为何这几ri所有家眷马车车顶之上都有晾晒此物?一旦晒干就有人走?”
小喵不理他,马车另一边晾着几十根两寸长的木棍,木棍被蜡泡过,一端是黑的。她拿起一根,看了看,好像干了,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衣服是哥哥让人做的新衣服,绿绿的可好看了,上面还绣着花,她可舍不得弄脏了。歪着nǎodài想了想,小喵就看到那个毛茸茸的老头儿靠过来,像是要看她晾着的“诸神之怒”。她就拿着小木棍,在那毛茸茸的老头儿衣服上一划,呼呼,木棍顿时燃烧了起来。
“啊耶……这什么东东?”
陈宫吓得差点滚了几圈,一不小心连吕晨的口头禅都冒了出来。
小喵也不理他,满脸毛茸茸的老头儿老是凶哥哥,小喵最不喜欢他了,比那个瘸子叔叔还讨厌,她本来是要咬他的,可是哥哥不让。小喵赶紧吹灭了小木棍,知道是晒干了,便把其他几十根也了起来。
“这是火神权杖!”
吕展在一旁哈着腰朝陈宫说,又从小喵手里强行抢下一根火神权杖,小喵这小守财奴呜呜着想咬他,被吕展一脚踢开。
吕展拿着小木棍给陈宫看,一边神sè冷酷地解说:“公台先生,这木棍是用白龙之血浸泡八jiu十一个时辰而成,哦,白龙之血jiushi蜡,小君候说的。这尖部黑sè物体,是小君候从做火镰的火石中提炼出来的秘物,混以诸神之怒,制作而成,擦之即燃,神奇无比!小君候说这是他夜观星象,与诸仙神游太虚之际下五子棋赢来的秘术,是窃天界之物,所以,要好生保密。”
陈宫:“八jiu十一……与诸仙下五子棋……”
吕展解释完火神权杖,又指着小喵晒在马车木板上的黑sè粘稠物,以及旁边微干的粉末,道:“公台先生且看,这便是诸神之怒。”
“诸……神……之……怒……”陈宫的脸抽筋了,“这……有何典故?”
“公台先生明鉴!”吕展挺直胸背,一脸崇敬地道,“此乃小君候从魔界大波什,哦,jiushi一头会喷火的飞龙身上抽下来的魔龙血,晒干便是此物。额……小君候又学会了用苦硝、硫磺、火石、木炭等物制作,能爆炸,如惊雷。”
“额……魔龙血,为何又叫诸神之怒?跟神有毛guānxi啊?额……宫是说,与神灵有何关联?”陈宫想抽自己一巴掌,为何老是不经意间,就学会了伯朝小儿的胡言乱语?
吕展说:“因为魔龙很强大,它的血会燃烧,诸神一打它,它一出血就各种燃烧各种爆炸,然后诸神就被炸伤了,不得不逃走。诸神拿魔龙没有bànfǎ,很愤怒,所以叫诸神之怒。”
陈宫满头大汗:“%*¥@#+……”
吕展递上一块手帕,道:“公台先生无恙否?”
“呼呼……”陈宫深深喘息,平复心情,然后拿过吕展手里的火神权杖,觉得这权杖貌似太小,不过也不纠结这些,大概吕伯朝又有说辞,什么神仙之物可变大变小什么的。陈宫问道:“此物如何使用?”
“只需在衣物上轻轻一擦,便可。”吕展笑道。
陈宫捏着这小得过分的权杖,看了看,拉过吕展,在他屁股上一划,果然就燃烧了起来,陈宫惊愕:“难道真是神仙之物?!”





调教三国 第十八章 明日火烧乌巢泽
子不语怪力乱神。
陈宫虽然惊异这小木棍一划就燃,感叹了那么一句,但一想到这是从火石中提炼出来的东西,便也释然了,应该是跟火镰差不多道理嘛。哪怕吕展吹嘘得唾沫四溅,他也是不相信吕晨能上天入地斩魔龙的,神仙大概也不会喜欢傻子,在陈宫看来,吕晨的病压根就没好利索,鬼知道他怎么捣鼓出这两样东西的。
虽然打心底里鄙视吕晨,但对于这两样新鲜事物,陈宫还是很好奇的,拿着燃烧的小木棍,就要去点那晒干的诸仙之怒。吕展吓得赶紧拉住,陈宫还不依,执意要看看那东西怎么爆炸。
幸好这时,吕晨和吕绮回来了,陈宫的注意力才稍有转移。
一匹龙jing虎猛的黑sè战马,一匹雪白漂亮的白sè战马,一前一后飞驰过来,分别是吕晨的玄龙逐云兽和吕绮的白狼驹。
玄龙逐云兽jiushi当ri踢挂傻子吕晨的那一匹,是吕布亲自为bǎobèi儿子挑选的战马,名字也是吕布找人取的,跟他的坐骑赤兔嘶风兽对应。可见,哪怕吕晨以前根本不会骑马甚至是个傻子,吕布对他却格外溺爱。几天时间,吕晨勉强学会了骑马,龅牙加嘲讽脸的玄龙逐云兽也有了个可爱的昵称小罗。
“公台先生见过火柴和火药了?”
下马,自有兵士牵走战马,吕晨朝陈宫行礼,然后检查起火药和火柴来。
陈宫狠狠踹了吕展一脚,心说这小厮胆敢诳骗与我。吕展捂着屁股委屈得不行,小君候这两天给小喵讲故事的时候,可都是叫祝融权杖和诸仙之怒的,吕展都津津有味地偷听了好久,什么时候又变成火柴和火药了?看来,小君候真的没有好利索。
陈宫询问了两句关于火柴火药的事情,吕晨解释了一下,听到火药可做疗伤药的时候,陈宫撇嘴,显然是不相信吕晨,吕晨也不介意,开始吩咐他今ri去见兖州世家的事宜。
吕晨的要求很简单:“这次多要牛,详细记录,对于这些兖州大族,晨现下无以为报,然,半月之后,必以金银酬之。”
“又要牛羊?羊还好说,这牛恐怕……”
陈宫为难之中带着一丝怒意,只觉得吕晨贪得无厌。
这几ri都是在兖州境内行军,陈宫与兖州世家和名士交情颇深,替吕晨“化缘”了许多牛羊,羊还罢了,牛可是劳动力,很少有人用来宰杀的。而今,吕晨得的羊已有一千,牛近百,却不见他宰杀,全都驱赶着qiánjin,是以陈宫心中甚为不屑。
当初,曹cāo领兵征伐陶谦时,陈宫留守东郡守备,与陈留太守张邈、张邈之弟张超等叛曹,迎吕布入主兖州。一时之间兖州数郡郡守皆响应叛曹,仅余鄄、范城、东阿三座县城尚属曹cāo,并且,陈宫吕布等人还曾数度击败曹cāo,这其中都不乏兖州世家大族及名士的支持和攘助。由此可见,陈宫在兖州的名望不浅,也很在意这些世家和名士,所以现在,他对于吕晨的“搜刮”极度不耻。
吕晨直勾勾地盯住陈宫,陈宫见其目光犀利,有吕布的影子,心下有些惊异,却还是凛然不惧地回瞪着吕晨,陈宫的脾气jiushi如此,勇敢而坚决。
直到陈宫终于眼睛发酸挪开了目光,吕晨才冷着脸道:“明ri,火烧乌巢泽,此一战,关乎我军生死存亡!所以,还请公台先生依我命令行事。明ri之后,晨必定就数ri来对公台先生的怠慢和隐瞒道歉。”
生死存亡?明ri火烧乌巢泽?郭嘉真的猜中了?
陈宫诧异不已,良久才道:“小君候,危机何来?火烧乌巢泽?又是与何人作战?可是曹仁的八千青州兵?”
吕晨拱手,朝陈宫恭恭敬敬地行上一礼,冷冽一笑,道:“今夜大帐议兵,公台先生自会知晓,恕晨暂时无法告知。此去平丘,公台先生只要牛,不要羊,只要装泥土的箱子,多多益善,不要石头,苦硝火石皆不要。切记,早些回来!”
看着吕晨脸上冷酷而邪意的笑容,陈宫仿佛又见到了战场上身穿唐猊铠甲手持方天画戟的温候吕布。伯朝真的长大了!想了想,陈宫虽然不知详情,但还是领命而去,神sè肃然。陈宫jiushi如此,对于他不赞同的意见他会拼死反对,但只要命令下达,他又会倾尽全力去执行,一丝不苟,令人钦佩。
目送陈宫liqu,吕晨敛笑容,叹息一声:“杀人!杀人!几千条人命!为什么要逼我?hēhē……曹cāo够狠!曹仁够毒!黑山黄巾余孽也够拽!但是,管你狠也好,毒也好,拽也好!我不想死,所以,我会比你们更狠,更毒,更拽!啧……还是摆地摊轻松啊!”
吕绮眼睛贼亮贼亮地靠过来,撞了撞吕晨的肩膀:“小弟,你quèding明晚,真有几千黑山黄巾军袭营?我要打头阵!斩敌酋!”
“你以为你是吕布啊?”吕晨翻了个白眼,“明天晚上,你陪三位娘亲绣花,我陪公台先生和奉孝先生下棋,咱们俩,谁也不上战场!”
吕绮怒道:“你怎能直呼爹爹名讳?我讨厌绣花!三个人怎么下棋?”
第一个问题,吕晨不想回答,刚才只是顺口一说,没想起自己现在是吕布的儿子。第二个问题没有讨论的必要,哪怕她是姐姐,也得听令行事。第三个问题,吕晨觉得很有解释的必要,说:“有一种棋,叫跳棋,所谓跳棋jiushi……”
听着跳棋规则,吕绮暴跳如雷,嚷嚷着明天一定要上阵杀敌,然后吕晨威胁说要把她的白狼驹宰了吃肉,她就不闹了,吕布的女儿其实也可以很温良恭谦的。
“小君候。”
一个黄脸干瘦将领来到旁边叫道,这人四十岁zuoyou,身材挺拔,神sè坚毅。
吕晨挥退吕绮吕展,只留下小喵在旁边jixu用淘米水搅和火药,吕晨拉着那将领一同坐在板车上,道:“孝恭叔父,陷阵营的xiongdi们可有了确切消息?”
这黄脸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吕布帐下第一练兵奇才,高顺。纵观整个三国,jing兵无数,但能像高顺练出的陷阵营一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没有,或许袁绍帐下先登营可勉强算半个。陷阵营七百将士,号称一千,各个身披重甲装备jing良,在历史记载里,没有输过一次,哪怕曹cāo败吕布,陷阵营也没输过,后来被魏续骗着降了曹cāo。
所以,现在吕晨口中的陷阵营并非投降曹cāo的陷阵营,而是高顺用三百多名僮客新组建的陷阵营。高顺训练了这些僮客近十天,高顺练残了四十七个,淘汰了二百三十二个,路上逃走了十一个。整个陷阵营现在只有区区十七人,然而,高顺却声称,现在的陷阵营可堪一战,用作先锋当无坚不摧。
前ri,高顺在吕晨面前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声若雷霆,nǎodài几乎都仰到天上去了,吕晨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信,看到了骄傲,看到了疯狂。;




调教三国 第十九章 升帐议兵
“禀小君候,陷阵死士探报,七ri前,曹仁亲兵统领带数十人,押送大量金银,秘密绕道北上……”
高顺小声对吕晨汇报,吕晨闭目聆听,偶尔追问两句。小喵听不懂,在一旁默默磨着陶碗里的粉末,偶尔偷偷把鼻涕擦到zhègè黄脸的老头子身上,她自己穿的新衣服,当然不能弄脏了。
一刻钟之后,高顺面带喜sèliqu。
吕展这才靠过来,驾车跟上队伍前行,吕晨搂着小喵坐在板车上胡言乱语:“明晚定然月黑风高啊,毕竟是杀人夜,三国嘛,就要热血一点,激情自然要人血来点燃。可是,我为什么心里总是毛毛的呢?又不是我亲手杀人,怕个什么呀,哎……”
黄昏,陈宫带着数车泥土归来,另有牛七头,吕晨所部夜宿平丘之北。
营中大帐,灯火通明,吕晨升帐议兵。
如今,吕布帐下的三位核心人员已经聚齐,分别是高顺、张辽、陈宫。高顺张辽二人是吕布南征北战十余年的左膀右臂,从杀并州丁原到斩西凉董卓,这二人一直随吕布冲锋陷阵,不离不弃。陈宫更是在吕布落魄之际前来献策,让吕布奇袭兖州。曹xing一直不在吕布的权力核心中,一则他跟随吕布时间不长,资历不显,再则他的军事能力不太靠谱,之所以为吕布重用,是因为他忠心。数月前,吕布帐下郝萌叛变,曹xing是郝萌帐下校尉,第二ri他就宰了郝萌,带兵复归吕布,这才受到吕布赏识。
吕布若真是贪鄙寡恩反复无常的小人,能让张辽、高顺、陈宫、张邈、曹xing这样的忠贞之士死心塌地的追随?
就吕晨幼年的记忆来看(傻掉的那几年记忆很少,也不shēnkè),吕布绝非好人,但也不是残暴无脑之人,恰恰相反,吕布早年做过文官,虽然只是军队中的主簿,但也算半个文官。所以,吕布或许是莽夫,却并非不通文墨的村夫。
下邳一战,吕布根基荡然无存,数万兵马土崩瓦解。而幸运的是,有吕晨在,总算保住了两部jing锐骑兵和这三个核心人物,所以,今ri齐聚一堂,吕晨心中也不无感慨。
吕晨坐于上首,陈宫张辽分坐zuoyou,其后是高顺曹xing,郭嘉也被吕晨邀请来坐于最下首,吕绮和小喵都被吕晨赶走,只留下吕展在帐中伺候。当吕晨宣布今ri商议出兵duifu曹仁之后,遵照惯例,最先发言的是陈宫。
陈宫黑着脸,问道:“小君候。宫以为,此时不宜贸然与曹军交恶。一则我方兵少粮弱,战之必败;二则君候尚在下邳,为君候安危计,我等不可激怒曹cāo;三则我方与曹cāo以达成和议,我等去往河内即可以奉孝先生换回君候,何必徒劳再战?”
张辽也有些犹豫:“辽也以为,曹子孝这一路和善,未有恶意,我方不可行不义之举。”
曹xing听了陈宫和张辽的话,哼哼了两声,没说话,被张辽瞪了一眼,就把头低下去了。张辽是吕布帐下最具威望之人,哪怕他年纪比曹xing高顺都小,但连众将都很敬重他。
张辽看了看高顺,道:“孝恭为何不言?莫不是也赞同小君候这冒险之举?”
高顺微微一笑:“文远勿急,且听小君候细细道来这其中险恶,再做定夺不迟。”
张辽微微皱眉,很明显高顺知道些什么,陈宫也是狐疑地盯住了曹xing和高顺这两个知**。
吕晨却说:“六ri前,奉孝先生曾让曹仁送信,想必诸位知晓此事吧?我等待奉孝先生如上宾,却也改变不了他是我军俘虏的事实,当然不会允许他给曹cāo写信。那是我和曹cāo签订的密约,前ri,晨到了曹cāo的亲笔回信,他认同了这份密约。关于密约的事情,瞒了诸位许久,晨深表歉意。现在,请奉孝先生说一说密约的内容吧。”
陈宫张辽等人皆是惊讶,不是要跟曹仁打仗吗?怎么又跟曹cāo签订密约了?有了密约还能打起来?陈宫张辽面带喜sè,心想,不管那份密约让己方付出多大代价,只要小君候遵照密约不在这时攻击曹仁,激怒曹cāo就好。
高顺曹xing这两个主战派却眉头微皱,看向了郭嘉,高顺想打,是为了正陷阵之名,曹xing想打纯粹是因为知道小君候想打。
郭嘉面带微笑,神sè从容,道:“密约很简单。首先,司空如约治好温候,并遣人至河内交换。其次,任命吕布为五原太守,张辽为雁门太守,吕晨为定襄太守。”

大帐中传来yizhèn倒吸凉气的声音,三个太守之衔当然不足以让这些饱经风浪的人惊讶,惊讶的无非三点:一,曹cāo为何如此慷慨。二,五原定襄都在鲜卑和南匈奴之手,如何夺回?三,雁门郡乃是袁绍地盘。
郭嘉很满意众人的fǎnying,接着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送回温候之时,司空将归还陷阵营将士所有铠甲战刀,赠送温候三千jing良战马,马鞍三千具,弓弩八百具,长朔一千,刀盾三百副,粮草若干。”
陈宫张辽呆住了,不可思议地望向吕晨。高顺眼睛喷火,听见陷阵营的铠甲战刀,他的拳头捏得咔咔响。曹xing乐hēhē傻笑,心说,曹cāo是个瓜怂。
曹cāo当然不是瓜怂,郭嘉最后说出了曹cāo这边的要求:“诸多优厚待遇,只求小君候领军北上之时,能迅速占据五原定襄雁门三郡,并且,出兵救援易京被围的公孙瓒,力拒袁绍大军。当然,司空也将亲自领军进驻白马,威胁邺城,逼袁绍从易京退兵。如此,既可阻袁绍一统河北,又可绝袁绍图你等之心。”
幽州远比雁门定襄等地富饶,袁绍如果没有拿下公孙瓒,定然不会先朝吕布下手,所以,对于吕晨等人来说,救援公孙瓒也等同于bāngzhu自己站稳脚跟。到时候,外图鲜卑匈奴复五原定襄,内与公孙瓒曹cāo联合抗击袁绍,算是上策。
“此密约甚好!曹cāo之劲敌是袁绍,我等北上之后也与袁绍形同死敌,能联合自然是好的。”陈宫沉吟道,“既如此,为何伯朝又dǎsuàn在明ri兴兵伐曹仁?岂不是自毁盟约吗?”
郭嘉微微摇头,坐下,不再说话。
吕晨道:“公台叔父且听晨一言,那曹仁当ri被晨挂于旗杆之上,子孙根都被冻成了冰棍,试问,他能不对我有恨?”
陈宫说:“恨是私仇,子孝焉能不知轻重?况且,一路上,曹子孝并无恶意,我方先发难,只怕受人诟病。”
“非也。”吕晨觉得这样说话很酸,但没bànfǎ,每次说大白话,陈宫就骂他不学无术,“首先,曹仁当时伤势不轻,为何不在下邳修养反而领兵‘护送’我等?就算曹cāo有心监督我部,也该派别人前来,为何还是曹仁?dáàn很简单,曹仁自己请命而来!他为何要向曹cāo索要这差事?护送‘仇人’?”
“唔……”陈宫抚着长须,眉头紧皱。
“其次,我们多次送装有土石的箱子,充作辎重让其押运,他能傻到不偷偷开箱检验?当然不会!那么,他在知道了那些箱子全是土石之后,为何一点表示都没有?反而愈加恭谦?为何,当初我和之谋叔父大掠都阳县之后,他非但不怒,反而在那之后zhudongbāngzhu我等筹集牛羊?”
“这……”
“最后,曹仁为何索要我等的扎营计划?连十数ri后安营在何处,他都要了若指掌?”
陈宫被逼问得一时无言,思索一番后,道:“这些都是出于伯朝你的臆想,可有实据?若曹仁别无想法,只是不想与我等为难,才不戳穿辎重的假象,dānxin我方安危,才要了解我们的扎营计划……若是误会了,如何是好?”
“误会?hēhē……”吕晨点了点头,叫道,“之谋叔父,说说你虎贲军这数ri的发现。”
“是。”曹xingjidong地弹起来,扯着大嗓门说,“离开下邳当夜,某亲自jing选虎贲军中最擅骑shè兵士百人,这些将士奉小君候之命,乔装打扮洒出数百里,ziyou查探,以观察曹军动向为主。探得青州兵斥候多番查探我部数ri后的扎营地点,其中以明晚我部扎营地点酸枣南部乌巢泽尤甚,曹军斥候曾往返此处十余次。今ri得报,有一千骑兵从许都出发北上,昼伏夜行十分诡秘,昨ri已过官渡。另,有诸多小商贩,运送大量粮草药材从周边郡县赶赴酸枣县,其粮草大致可供一万兵马一月之需,药材更是充足,并且,有不少医士随行。五ri前,西面虎牢关守军一支人马东来,已扼守住渡河港口,北面自濮阳、白马、延津、南陂各个渡口皆有数量不一的守军镇守。今ri最新信息,酸枣县不知何时已新增巡兵千余人,各个披坚执锐如虎如狼,巡兵没有这等军容这等装备,想来是哪支队伍临时冒充,同时,附近诸郡县守备皆有加强。曹军这些举动极为隐蔽,是我部jing英冒死探得,绝非半分虚假!短短数ri,我部一百jing骑,如今quèding阵亡或被俘的,便已超过六十人。”
说道最后,曹xing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不知是伤悲还是愤恨。
这些情报已经很明白了,甚至连曹xing都看得出来危机。曹军有大动作,并且目的很明确,而最重要的是,这样大范围的调动兵马物资,没有曹cāo点头,曹仁是做不到的。
这jiushi曹cāo的狠。;




调教三国 第二十章 破敌之策
陈宫张辽二人惊得目瞪口呆,这些情报他二人别说听到,连想都没想过。
末席,郭嘉却双眼泛着jing光,似笑非笑地盯着吕晨,心中却道:料敌于先,步步筹谋,广派斥候,吕伯朝貌似痴傻疯癫,实则小心谨慎从不冒险!此子可成大事!而他今年尚才十五岁,可叹!可怕!
陈宫yihuo道:“若是曹cāo要动手,又何必跟我们签订密约?若他不想动我们,这些调兵遣将的事情,曹仁哪有这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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