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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玄学应用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岁意
松了口气的老卦师终于有机会长篇大论了起来,他们也终于知道了十五郎真正的身份。跟司马晴猜想的一样,十五郎果然是皇家血脉,而且是那位已经倒了大霉的,故太子仅剩下来的血脉。
只是十五郎的亲生母亲,并不是现在还守在宫中单辟出来的庵堂里,拿着太子妃的份例,为故太子祈福的太子妃,而是已经难产而亡的太子侧妃吕氏。而九娘,其实是太子妃的人。
在先皇后、故太子先后去世,太子宫里唯一有孕的吕侧妃,只不过在守灵时喝了口仆人送上的热汤,居然当夜就提前发动,最终难产而亡的关键时刻,太子妃于阴谋的漩涡之中,狠下决心,动用了自己手头所有的力量,把还是个婴儿的十五郎力保了下来,交给九娘,让她带出京城去。对外则只说这孩子都没能出世,就死在难产的吕侧妃腹中了。
由太子妃做主,这母子两人一同,被葬在了太子身侧的墓地之中,并没有给十五郎一个单独的棺椁。
这其实跟礼数不太一致,但是当时皇帝悲伤得难以自已,其它皇子们都削尖了脑袋冲着那个位置,朝臣们更多的则是看不清楚情势,在拿捏不准风向的时候,谨慎的保持了沉默,于是这样一件事,居然被太子妃做成了。
这是参与到这件事里的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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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内容了。还有一部分,是九娘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的秘密。
这回九娘既然肯顺从陈公子的邀请,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跟着他一起,带着十五郎返京,就是因为陈公子不仅带来了他主公的诚意,还带来了一枚太子妃当年跟九娘约定好的信物。
看到那对吕侧妃曾经常年戴着的耳坠,九娘才真正放下心来,如今还在世的人,除了九娘跟太子妃自己,谁都不会知道这对耳坠意味着什么。
那是尚在闺阁之中的太子妃,瞒着所有人,亲手设计、挑选材料,着人打造,送给手帕交吕氏的生日礼物。
而九娘,则是那段真挚情谊唯一的见证者。
尽管时移世易,最终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但是太子妃,绝对是整个宫城中,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十五郎安危的人了。
虽然不清楚这里面的隐情,只是一心赞赏太子妃的坚决果断,卦师还是给了太子妃一个很高的评价。
只是……他迟疑的看了看十五郎几眼:“这位小郎君……”他却不肯往下说了,只是按部就班的询问他们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困难。
司马晴也没有太多隐瞒,先说了徐家跟谢家的那两个风水局。他来自于地球,跟这里的风水界在此之前几乎从无交集,所以看不出那个布局之人的来路,但是面前这位国师,应该对那样的厉害人物有所了解才对。
又说到徐家村的事情,十五郎也不再低着头,佯作自己听不懂了,他比谁都想知道,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隐秘。
司马晴本来不想当着十五郎的面说出自己的猜测的,但是弗洛里安阻止了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几乎有些冷酷了,态度十分坚决:“这些事情,他早知道了,也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怀疑徐家跟谢家的风水局,都是针对十五郎的这个猜测,司马晴一直不想告诉九娘和十五郎,就是担心会让他们产生心理负担,要是因此让九娘和十五郎、徐士良对彼此产生了隔阂,那就更不好了。
虽然在弗洛里安的坚持下讲了出来,司马晴却还是一直观察着十五郎的表情,注意到他在理解了刚刚那几句话后,脸上果然出现了几秒钟的空白。
司马晴顿时就感觉不妙,想要安慰他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倒是弗洛里安无言抓紧了十五郎的肩膀,似乎这样提醒了他似的,十五郎的表情瞬间变化了几次,回归到了一种毫无触动的古井无波模式。看起来沉静得简直不像他。
那位老卦师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感觉瞬间又苍老了好几岁:“我便是说有什么感觉不对,这孩子的气运显然不如他刚出生的时候了。”他带着些许慈爱,看向明显没有了孩子活泼感的十五郎:“我当时也是看着他出生的。”
十五郎更是沉默,按照对方的讲述,对方只怕也是看着他母亲过世的人了。
老卦师叹息道:“做下这两个局的人,我已经有所猜测,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在司马晴追问之前,他轻声道:“但我现在却能先提醒你们那人的所有布置并不是没有没有作用的,他并不想、也不能用风水局直接杀掉十五郎,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消磨十五郎的气运。”
老卦师还十分肯定的道:“汲取了十五郎气运那么多年的徐平一家,绝不可能就这样全部死了,或许剩下一个、或许两个,他会带着被化为己用的原属于十五郎的气运,成为那人手中的一把刀。”
说完这些,那位老卦师就把司马晴的面纱一罩,连摊子也不顾了,做贼似的,飞快的溜走了。
弗洛里安要留下他也很简单,不过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对出奇沉默的司马晴和十五郎道:“我们回家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遇见
司马晴跟弗洛里安对视一眼,顺着弗洛里安的眼神,看到了特别沉默的十五郎。司马晴摸了摸他的头顶:“情况也不一定就跟他说的一样,命运那么飘忽不定,从古至今,也没有哪个大能就敢说自己超脱于命运之外的。”
司马晴看着头顶的太阳,觉得眼睛被晃得有些花:“便是必死之局,你不先努力挣脱,哪能知道他是不是藏着别的破绽呢?”
十五郎仰起脸来,定定看了司马晴一眼,这才露出个笑容来:“是了,既然九叔叔把我接到京城来,肯定也是觉得我还有一争之力的。”等他手握权柄……
那个慈爱的笑着看他,领他和九娘去逛集市的男子身影,在他的眼前渐渐清晰,又模糊的消散于记忆深处。
那个人和九娘,才是他此世承认的第一对父母。
这个仇他绝对不会忘的。
不知道腿边的小男孩,在短短的时间里完成了怎样的蜕变,司马晴也是灵机一动,干脆轻笑出声,拽住想要往回走的弗洛里安:“既然那老头子走了,我就占着他的摊子,顺路也挣点钱花花。”
说做就做,司马晴不仅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老卦师原本的位置上,还仔细调整了一下这张桌子对着的方位,还有几个摆设的位置,努力对准了他今日的财位。
司马晴平时也不爱取这种巧,只是……谁叫他缺钱呢。也是被逼无奈啊。
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卦师之前特意选择了冷清的时段,还是他的属下帮忙拦着了其他人靠近,之前他们说了那么长一段话,也没有人来来往往,司马晴一调整好位置,刚刚坐下,就有两个少女,结伴一起向他们走来。
路过这个小小的卦摊的时候,两个少女嘻嘻哈哈的盯着弗洛里安看了好久,最终胆大些的那个姑娘劝动了自己的同伴,两人含羞带怯的坐在了司马晴的面前。
司马晴隐藏在面罩下的眼睛已经不知道横了弗洛里安多少次了金毛就是这样招蜂引蝶!
不过那两位少女一旦坐了下来,直面司马晴……视线就再没有分给弗洛里安一丝一毫。这回觉得脖子后头一凉的,变成了对面坐着的两位少女。
这样青春年少、穿着打扮都显得家境非常殷实的姑娘,遇到的困难基本上都是那么几样,司马晴也没有太过夸张,稍微指点了对方几句,就获得了那两个姑娘的心悦诚服,然后乖乖的交上了各两文钱,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司马晴抛了抛那四文钱,还没等他想好要去买些什么,像是那两个姑娘热情的帮他宣传了似的,从两边的路口,一窝蜂的冒出来七八个妇人。
两拨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不对付,为首的那个各自坐在司马晴面前的椅子上,互不相让的怼了几句,被司马晴笑吟吟的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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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晕乎乎的停了下来……
来来往往的客人晕晕乎乎的在司马晴面前来了又去,被司马晴拿来装铜钱的小盘子几乎都要堆满了,十五郎看着几次欲言又止,等司马晴面前的最后一个客人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下一个客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赶忙拉了拉司马晴的衣袖:“先生,先生。”
司马晴笑着回头看他,抓了一把铜钱塞给他:“还想要去玩吗?让……让洛宁安叔叔带你去。”好久没有想起弗洛里安的那个假名,他差点都记不起来了。
十五郎只是摇头:“我今天已经玩得足够了。”他顿了顿:“先生明明有那么大的本事,之前谢家……何必在这里只拿这么一点钱呢。”而且以十五郎的眼力,也能够看出来,这些人遇到的疑难,对司马晴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
司马晴一愣,他心虚的看了一眼弗洛里安,这个……人家给的谢礼太贵重,也不能直接当钱花啊,这种道理要怎么跟十五郎讲清楚呢。
还没等司马晴解释清楚,一个身着锦缎衣裳的年轻公子已经领着七八个下仆,立在了司马晴的摊位前面,冷哼了一声:“有清一山的大师们珠玉在前,我倒要看看你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京城里摆出这么一个摊位。”
他身后的一个护卫却是直直看着弗洛里安,神色间似乎有些古怪,却在弗洛里安看向他之前,又回了视线,沉默的低下头去。
司马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是很想告诉他,这个摊位,就是人清一山的头头自己开设的,自己只是鹊巢鸠占而已。
只是这一抬头,司马晴的目光也凝住了,差点想要下意识的低头再看十五郎一眼。
他们今天这是什么运道,先见了“传说中”的国师不说,现在居然又见到了另一位皇子龙孙,这人头顶上的气运也极强,一眼看过去,根本分不清楚,对方的气运跟十五郎的相比,到底谁的更大一点。
司马晴心中一凛,那个国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像他这样,可以直观的看到别人头顶的气运,但是他们若是能够从别的角度也能做出这种判断,想来也是厉害非凡了。
司马晴第一次真正的考虑,要不要去成为那位国师的弟子。
司马晴还在斟酌,到底该如何应付这个无理取闹的年轻人,就见另一头,走过来两个并肩而行,身后跟着一帮子随扈的青年,坐在他面前的年轻人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从这一点来看,新来的人在身份上,可能比他高上半筹。
再一看那些人头上的气运,司马晴实在无语,这些凤子龙孙是约好了今天在这里见面吗,还是十五郎的气运就那么招人眼,谁都能算出来他的动向?
那两位青年虽然比那个年轻人年长,听那年轻人唤他们五哥、六哥,排序也更靠前,一眼看过去,那两人的气运虽然比普通平民强得太多,但靠得近了,三人站在一处,却还是能够分辨得出,第一个到司马晴面前落座的年轻人,气运比他们略胜半筹。
司马晴也是之后才知道,五、六两位皇子虽然年纪更大一点,如今已经入朝办差占据些许先机,却是由两位出身平平的侧妃所生,那个略带骄娇之气的年轻人,他的母亲却是如今宫中最为得宠的贵妃梁氏,母妃的家族,更是颇有名气的官宦世家。
综合考虑,却是这位十四皇子更有那么些许优势了。
越是知道这些,司马晴就越是为十五郎担忧,他既没有强势的母族,也没有皇帝的宠幸关怀,只有亲生父母,嫡亲祖母莫名其妙暴病而亡的大坑,他这样一个孩子也被搅进那个夺嫡的旋涡之中。便是不考虑从混乱之中挣出头来,只是想要保住性命,等待旋涡自然消散,都是道想想就叫人头皮发麻的难题。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司马晴在把这几个皮笑肉不笑的皇子打发走之前,都没有什么机会比较一下,那个十四皇子跟十五郎头顶的气运到底谁更大一些。
既然这些人想要瞒住自己皇子的身份,司马晴也就乐得用更加简慢的礼仪应付他们,只是在站起身,拱手相送这些人离开的时候,却是不巧刮来一阵风,把司马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面纱彻底掀了起来,露出那样一张摄人心魄的脸来……
司马晴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所有回过头来的人都不顾形象的张开口是为什么,还疑惑的看了弗洛里安一眼:这些人怎么突然就傻了?是又中了什么病毒了吗?
弗洛里安已经从那些人的迟钝中得出了答案,不着痕迹的把司马晴的面纱重新扯下,他那双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中闪过一抹寒光:“我们等等也回去吧,九娘可能要担心了。”
那三人彼此僵硬的笑了笑,心照不宣的先各自离开了。而且像是彼此较劲似的,给司马晴的都是一锭小指头大小的金子。
把那一小锭金子翻过来,司马晴看着那上面的钤印,又是苦笑起来,这些人给他的这些金子,都有着各个宫室特有的印记,这到底是想要他花不出去呢,还是花不出去呢?
弗洛里安也没再犹豫,趁着那些人没有回过头来,带着十五郎一起,体验了一番上天入地的武林高手才有的感觉。
谁也没想到,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弗洛里安,居然能够带着两个人一起,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飞檐走壁的跑走了,等三家的下人再回来“请”司马晴去详谈的时候,就发现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的踪迹了。
而他们只要再往下查,就会发现,这个摊位真正的主人,是个长相很不怎么样的老卦师,根本不是什么年轻人……
再联系上他们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结局,三位皇子在京城里遇到了灵异事件的消息,影影绰绰的在某个小圈子里传播了开来。
那些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人倒不是真的相信这些人撞上了鬼,而是他们想要用这种流言,破坏这三个竞争者的形象……这三人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见面,也是个值得玩味的事情,总之,就是不想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但所有人都没料到的是,从自己的渠道得知这个消息的皇帝,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据说半夜烧糊涂的时候,他还抓着随便一个侍女的手,口口声声的叫着已故皇后的闺名。
第一百二十五章:破绽
在十五郎被“寻找”到,并被接回宫中,重新获取到他应有的身份和份例之后,还有人拿这件事说给他听,想要让他知道,元光帝还是很关心他祖母,对他的恩宠也是爱屋及乌的。
十五郎当时的表情显得十分感动,还略微有些伤感:“孙儿心里都清楚的,只是可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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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见上祖母一面,孝顺她一刻。祖父子孙众多,只怕不需要十五郎这一点心意了。”
这话他也是出自真心,元光帝算是颇有子孙缘的了,光是儿子就有十九个,最小的十九皇子,比徐士良还小两个月。而这些人中,排行在前十且长大成人的皇子,都已经成婚生子,跟十五郎同辈的孩子已经难以数清了。
最巧的是,十五郎在皇孙中的排位,正好也是十五,他如今身份也有些尴尬,元光帝似乎也不想就此把他的地位定下来,只含含糊糊的叫他十五郎。
元光帝把他拉到身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十五郎有此心,朕已经觉得甚是宽慰了。只恨阴差阳错,竟使我祖孙不得相见这么多年……”说着,他眼眶竟然也红了起来。
十五郎见状,当机立断的哭了出来,成功让元光帝把他搂住,难得的父子、祖孙交流时间,其他的皇子皇孙们,就只能一直看着十五郎被元光帝带在身边,说起什么话题,元光帝都能把它扯到故太子和十五郎的身上,这等恩宠比起故太子还在时,更加叫人眼红了。
只是十五郎自己,并没有把这种不同寻常的态度视作理所当然,他如今在宫中的住处,并不是太子东宫,那里还住着他名正言顺的嫡母太子妃呢,但元光帝不知道是不放心,还是担心让他住在东宫,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风波,转而把他交给了颜贵妃抚养。
这位颜贵妃,正是那位把他从徐家村接来的,九皇叔的母亲,他亲祖母的堂妹。从身份地位、血缘关系上来说,这位都是后宫中,最有资格抚养十五郎的人。
但对十五郎来说,仍旧住在九叔的宅院中,受到九皇叔照顾,并且时不时能够从颜贵妃口中得知他们近况的九娘和徐士良,却是他心中最大的一根刺。
而他在宫中唯一的倚靠,每五天才能去见上一回的太子妃,则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告诉他:“那位在皇帝病重时,守了他一夜的宫女,如今已经住到颜贵妃宫中,拿着贵人份例了。”
不用她再多说些什么,十五郎已经知道了她的劝诫,他们心里很清楚,不管元光帝嘴上说得多么情真意切,表演得有多么认真,但能够相信的内容却不是太多。
会相信元光帝有真感情的那一位,带着她的儿子,在六年前就已经被“病逝”了。剩下的人,为着生存,一定要更加坚硬起来才行。
在十五郎被接走之前,弗洛里安就已经带着司马晴一起,离开了那栋宅院。宅院中的管家没有拦他们,其实就算拦也不可能拦住的。
司马晴原本所苦恼的,那些小金锭上的带着钤印,不太好使用的问题,对于弗洛里安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司马晴几乎是用见鬼一般的眼神,盯着弗洛里安的动作。纯金本来就相对比较软,但是像弗洛里安这样,随便揉捏几下,就能把它们捏成方方正正的小金条的人,却不是很多了。
弗洛里安把那三根金条摆在桌上之后,司马晴还不信邪的上去捏,用尽力气也没能留下明显痕迹之后,他总算承认,那些人并没有拿假黄金骗他。就是弗洛里安天赋异禀。
有时候想想,司马晴也不得不服气,天下间就是有像弗洛里安这样,不仅把武力值点满,还相当英俊,出身良好,家财万贯的人生赢家,偏偏他还很有风度,脑子还很好使,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只能说,他实在是太受上天的偏爱了。
司马晴一边感慨,一边喝起了弗洛里安递给他的茶水,有这样体贴而又大方的老板,他也很幸运呀哈哈哈。
拿着这笔钱,哪怕京城里的租金再贵,也足够他们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住上一年半载的了。
只是没等司马晴考虑到制作假身份的问题,还只是想去中人那里问了问租房的问题,就遇上了一个熟悉的花白胡子老头。
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司马晴一时之间居然有些犹豫了,到底是冲上去抓住他,逼这个说话总是留一半的老头把之前的话说个清清楚楚呢,还是就此甩门而去,离这个破皇室的乌七八糟远一点。
还是那位老头当先出口叫的他们:“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来。”看司马晴停下来了,他才转过头去对那个中人道:“孙老板,叨扰了,这是我弟子来接我,我就不久留了。”那位孙老板对老头似乎也很是信服的样子,连连点头,还夸奖司马晴他们,看起来果然年轻有为,与众不同。
司马晴简直要被这个老头噎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上次说要他为徒,说到一半,就自己跑了,现在居然又冒出来,还自顾自的定下了师徒名分,谁承认了啊?
这老头也太不要脸了!
司马晴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十分冷硬的道:“这位老先生,谁是你徒弟了?不要乱攀关系。”
那老头半点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之情,脸色只是有些许黯然,对那孙老板道:“唉,我这徒弟,前些时候被我说了两句重话,你看看……到现在还……”
那孙老板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十分和气的从中劝和:“年轻人么,面子薄,一时转不过来也是有的。”他又对司马晴道:“李大师已经在这等了你一上午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家慢慢说呢?”
那个孙老板不说这句还好,说了这话,司马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老头前些天跟他们还说算不出他跟弗洛里安的运道呢,之前的守株待兔,都是因为十五郎,结果,现在不还是能算出来吗?
这老头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司马晴气哼哼的,弗洛里安则略带疑惑的看着那个老头,抬手止住了司马晴的辩解,点了点头道:“我们确实是初次见面,此前根本不认识这位李先生。”
司马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弗洛里安,这个老头子他们之前不是见过的吗?然后他转而看向那个老头的头顶,确实没有……
咦,司马晴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这人头顶上刚刚有气运一闪而没,因为消散得实在太快,司马晴都没能看清楚,那团气运到底有多大。
他们之前和老卦师也说了那么长时间的一段话,但是对方头顶却是从始至终就没显示过气运的。
如果以遮掩气运作为修为是否高深的判断条件,那么老卦师似乎比眼前这人要厉害不止一点。
意识到司马晴他们,是真的看出来了有破绽,不只是李老头脸上没有了笑容,本来和那位李老头一唱一和的孙老板,面上也古怪了起来,原本伛偻的身形陡然伸直,胖乎乎的躯体一下子炸开来,铺天盖地漫天粉尘,司马晴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再抬头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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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不在那个小店面里了。
弗洛里安搂住他,两人站在一个巷道里,脸上有些难看:“这个路有点邪门,我走过去三回了。”至于那两个奇怪的人,早就消失了踪影。
第一百二十六章:咳咳
也难怪弗洛里安这么惊讶,从表面上看,这就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巷道而已,就算因为边上住户的缘故,比起普通的宅院墙壁高上许多,让这条小道显得格外狭窄阴暗,也是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区域,根本不存在什么让他转回来的弯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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