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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暮序
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又唤来侍候的下人们仔细敲打一通,见魏承霖脸上露出几分倦意,她这才隔着锦被轻拍了拍他:“若困了便先睡会儿。”
“我不困。”平日都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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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母亲温柔耐心地照顾着妹妹,如今轮到自己,他有些不舍得这般快便睡去。
明明眼皮重到都快要撑不起来了,居然还说不困,沈昕颜无奈,却又有些好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轻斥道:“快些睡,都困成什么样了?”
见他还是固执地死撑着,她干脆伸出手去覆在他的眼睛上。
魏承霖努力睁了睁眼睛,片刻,又缓缓地阖上,没有受伤的右边胳膊偷偷从被子里伸出来,悄悄地揪住她衣角一处,而后,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察觉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沈昕颜便打算起身离开,刚从床沿上站起,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揪住,一低头便看到这样的一幕,怔了怔。
定定地望着揪着自己衣角的那只小手,再看看已经陷入沉睡当中的儿子,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复又坐了回去。
屋内陷入了静谧当中,她的视线始终紧紧盯着安眠的小少年,用眼神细细地描绘他的脸庞,渐渐地从这张还带有几分稚气的脸,一点一点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他成年后的模样。
也许真的是谁养的孩子长得像谁,她的儿子不像她,也不像他的父亲,倒是肖似他的祖父,尤其是成年之后身上那股沉稳威严的气度,与英国公更是似了十足十。
儿子上辈子这个年纪是什么样的,她也记不大清楚了,只是有一点却是很肯定,那便是绝不会似如今这般亲近自己,更不会对她做出这种依赖的动作。
也许是因为这辈子他们一家人相处的时候比较多,也许还有一些其他什么缘故,可不管怎样,这样变化她很是乐见,但心里也难掩那种复杂难辨的感觉。
若是上辈子她们之间多些相处,她再主动些,气再壮些,是不是便不会有后面的母子离心?若是她尽心尽力维护经营好母子之情,又怎会惧旁人的挑拨离间!
她揉揉眉间,再看看依旧好眠的魏承霖,看着睡梦中的少年微张着嘴,眉头微微皱着,不禁伸指轻轻将那处皱褶抚平,低低地道:“这才多大年纪,便整日皱眉了,若是长大了……”
长大了依旧爱皱眉。
上一辈子,英国公、魏隽航先后离世,诺大的一个国公府重担便落到了年轻的他身上,纵然身沐圣恩,可若不付出相应的努力,尽善尽美办好差事,又哪会有后来英国公府的荣耀与辉煌。
她的这个儿子的确无愧于他祖父多年的悉心栽培,甚至比他的父亲,比他早已过世多年的大伯父还要出色。
她一直这般静静地陪伴着熟睡的魏承霖,待春柳进来禀,道大长公主与世子爷回府了,她望望天色,恍然自己居然就这般坐了一个时辰。
心里终记挂着进宫的那对母子,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衣角从魏承霖手中扯出来,原本平整的衣角早就被他揪得皱皱巴巴的。她抚了抚,稍稍将那皱褶抚平,叮嘱了下人仔细侍候着,这才带着春柳离开。
“陛下赐了许多名贵药材下来,听闻又下旨申斥了淑妃,责备丽妃教子不善并将其禁足宫中,再从重处罚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便是皇后娘娘也吃了一顿排头。”路上,春柳一一禀道。
沈昕颜讶然,又有些感叹。
大长公主果然是大长公主,不出手便好,这一出手便叫后宫鼎立的“三足”个个折损,狼狈不堪。尤其是二皇子的生母淑妃,被下旨申斥,可谓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三皇子惹的事,她这个二皇子生母却被罚得最重,这与明明白白地告诉世人,就是她从中挑拨三皇子对付长兄有何不同?
陛下如此毫不留情,除了有给大长公主一个交待的原因所在外,只怕还有别的用意,难道这是替迎瑞王妃回宫开路?
她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屋里,大长公主的怒气早在看到元佑帝如此干脆利落的一连串动作时便已经消了,见沈昕颜进来,忙问:“霖哥儿怎样了?”
“睡下了,我离开的时候还不曾醒来。”
“也罢,便让他好生睡一觉。小小年纪每日天不亮便要起来,宫中规矩多,学业又繁重,便是铁打的估计也吃不消,更不必说他一个孩子,让他睡吧!”大长公主有些心疼。
国公爷是个硬脾气,他铁了心要培养长孙,旁人连置喙的余地都没有。当年看到小小的一个粉团子一边委委屈屈地抹着泪,一边颤颤巍巍地扎着马步,她心疼到不行,也劝过他,不如等孩子过了五岁再开始,哪想到他却断然拒绝,根本听也不愿听她的话。
这么多儿孙,若论起来,终究还是长孙最让她心疼。
“陛下也下了旨意,让霖哥儿安心养伤,课业什么的不要紧,一切等伤好了再说。”魏隽航道。
夫妻二人又陪着大长公主说了一会儿话才告辞离开。
“宫里头的情况到底怎样?陛下这一回雷霆手段,固然替皇长子与霖哥儿作了主,但不管怎样,霖哥儿经此一事只怕也得罪了二皇子和三皇子,日后在宫里行走怕是……”回到屋里,沈昕颜难掩忧色。
“无妨,陛下心里清着呢!况且,霖哥儿若是连这小小的阻碍都过不去,日后又如何能撑得起国公府的门庭?”魏隽航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沈昕颜皱眉,不悦地道:“日后是日后,只这会儿他还不过一个孩子,哪能抵得住奸滑之徒的算计?这万一下回再弄出个什么来,你瞧母亲会怎样!”
上辈子儿子受过的伤,受过的算计还少么?只那会儿府里万事都只能靠着他顶着,她便是再心疼,也束手无策。
“放心放心,他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还会害他不成?你便放心吧,待过些日子一切尘埃落定,瑞王妃回宫,所有事便不一样了!”
“瑞王妃回宫?那些传言果然是真的?!”沈昕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魏隽航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安慰夫人,却不料说漏了嘴,心中暗悔,只又庆幸说的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尽管如此,他还是打了个激零,深深觉得自己水平大降,险些连最基本的保密要求都达不到了。
不过好在等事情一了,他便决定辞去差事,从今往后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国公府世子爷,旁的事不再理会了。
“是真的,瑞王妃并没有死,如今陛下已经将她安顿好了,只等时机一到便迎她回宫。到时候宫里的天都变了,不说淑妃与丽妃,便是皇后也再翻不起什么风浪。”既然说漏了嘴,他便不打算再瞒着,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么说,这些年来你一直暗中替陛下做事?”哪知沈昕颜却从他话中听到了破绽,直接问道。
魏隽航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呆呆地望着她,半天不知反应。
“看来我猜对了!”沈昕颜挑眉又道。
魏隽航脸色古怪,理智上告诉他,应该立即想一个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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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糊弄过去。
可情感上,看着夫人难得露出这般俏皮的可人模样,他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哪还记得去想什么完美的借口。
哎呀呀,笑得太勾人了,好想用力咬一口,不,是亲一口!
第80章
事实上,他的动作远比他的理智要快。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把将夫人搂在了怀中,用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记。
沈昕颜哭笑不得地推开他,摸摸脸上湿热的那处,嗔了他一眼:“好好的发什么疯?让丫头们瞧见了笑话。”
魏隽航眸光闪闪亮地望着她,笑容欢喜,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有否认,那便是默认了?
沈昕颜了然,也不再追问。
看来她的夫君果然瞒住了世人。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最亲近之人都被他瞒过去了,外人又算得了什么。
间接得到了答案,她便不再纠结这些事,甚至心里还生出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诡异优越感来,尤其是想到连英国公和大长公主都不知道之事,而她居然知道了。
想到这,她抿了抿双唇,抿出了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
哎呀呀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种有些调皮,像是孩子做了什么坏事没有让大人察觉的小得意,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像是有根羽毛不停地在他心尖上轻拂。
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他猛地伸出手去,在那抿出来的浅浅梨涡上戳了戳,软绵绵的,暖乎乎的,手感真真是好极了!
沈昕颜拍掉他作恶的手,眼波流转,嗔道:“愈发没个正经了,若让母亲瞧见了又要啐你。”
魏隽航笑呵呵的一点也不恼,背着手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井井有条地将差事一一分配下去,又叮嘱夏荷注意着儿子那边的情况。
魏承霖受了伤,国公府唯一一个还在宫中走动之人便没了,愈发隔绝了外头的种种纷争。
待靖安伯太夫人病重的消息传过来时,沈昕颜大惊失色,双腿一软,险些没站稳,还是魏隽航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
“怎会如此?好好的怎会病了?”她抖着唇,不敢相信所听到的。
明明上辈子母亲一直好好的,直到先后遭受外孙女、孙女死亡的双重打击支撑不住病倒在床,半年之后终于撒手人寰。
“备车往靖安伯府!”魏隽航当机立断,大声吩咐道。
与其在此空担忧,倒不如亲眼去瞧个分明。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夫妻二人便坐上了往靖安伯府的马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母亲怎会突然病倒?”看着病床上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太夫人,沈昕颜心都揪起来了,抹了一把眼泪走了出去,拉着靖安伯问。
靖安伯脸上一片颓然,喃喃地道:“是我连累了母亲……”
“到底出了什么事?大舅兄不妨直言,如有能帮得上忙的,我与夫人必会全力相助。”魏隽航安慰性地拍拍妻子的手背,镇定地问。
靖安伯脸色发白,望望焦急的妹妹,再看看难得沉稳的妹婿,终于缓缓开口:“当初梁氏做下的孽,如今报应要来了,日前京兆尹黄大人请了我到府衙,说是接到举报,我府上有人私放印子钱,还拿出了部分证据。因我与他曾有一点交情,他便私下允我寻找证据证明清白,否则将会禀公办理,将此事上奏天子。”
“你我皆知,此事乃是千真万确,梁氏虽然已然不是我府中人,但当初她放印子钱时,仍是伯府夫人,我又如何去寻证据证明清白。母亲得知此事后气急攻心,一下子便病倒了,若她老人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便是天大的罪人,无可饶恕了!”靖安伯泪流满面。
娶妻不贤,累及满门,可怜老母亲临老还要因为他这个不肖子而受累!
魏隽航疑惑地皱起了双眉。
当初那事他已经命人将尾巴清理掉了,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况且,此事怎么听来怎么古怪。既然有了证据,那便直接拿人审问便是,再不济也直接上奏,以皇帝表兄对放印子钱的痛恨,必然会从重处置。
沈昕颜虽然不懂官场中事,可也不妨碍她觉得事有古怪,只是一时倒也想不出古怪之处在何处,加上心忧母亲病情,也顾不上许多,忙问:“大夫怎么说?”
“气急攻心引发旧疾,若是调养得好,熬过此关便无性命之忧,否则……”靖安伯痛苦地阖上了眼睛。
沈昕颜身子一晃,脸色血色顿时就褪了。
竟然这般严重?!
“夫人,太夫人醒了,在叫你呢!”春柳急急地走了过来道。
沈昕颜一听,立即提着裙裾快步往里面走。
魏隽航没有跟着进去,而是拉着靖安伯细细问他被京兆尹唤去始末,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靖安伯万念俱灰,哪还顾得上什么颜面,事无巨细,有问即答,末了还拉着他的手道:“我这个妹妹一直是个好的,是我这个当兄长的没用,没能给她倚靠,只盼着世子莫要因伯府一连串糟心事而怪罪她、厌弃她。”
魏隽航颔首,郑重地许诺道:“你放心,她是我的妻子,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我又怎可能会怪罪她、厌弃她!”
顿了顿,又道:“大舅兄放心,事情许未至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也不必过于忧心,只安心侍候老夫人痊愈才是。”
靖安伯苦笑,无力地点点头表示应下。
确确实实犯过的错,又岂会真的无事!如今只盼着不要连累了其他两房的兄弟,他自己造的孽,不应该由无辜者来承担后果。
屋内,太夫人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有气无力地道:“母亲只怕是不行了,昕颜,你大哥他……罢了罢了,当日他既然将梁氏的过错一力担下,便应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
“我活到这般年岁,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唯有峰哥儿、慧儿他们几个,到底让我放心不下。你兄长是那样的性子,大厦将顷,他们只怕……”
“母亲一辈子没有求过你什么,如今只求你将来好歹善待他们兄妹几个,不求日后富贵荣华,但求这辈子能平安度日。”
听着太夫人宛若托孤一般的话,沈昕颜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唯有连连点头。
见她应下,太夫人终于松了口气,吃力地转过脸,不见孙儿孙女,喃喃地唤:“峰哥儿、慧儿、钰哥儿……”
“快去喊人!”立即便有丫头跑着出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沈峰兄妹三人便小跑着冲了进来。
“祖母!!”
兄妹三人哭倒在床前。
太夫人望望几个孩子,勉强扯了个笑容,又让他们一一向沈昕颜见礼,最后才拉着沈慧然的手交到沈昕颜手上,喘着气道:“峰哥儿、钰哥儿兄弟俩日后是要撑起门庭,在外摸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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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打一番也没什么,只有慧儿,没有生母照料,如今家里又败落至此,她一个姑娘家……”
“母亲放心,我都知道,慧儿是我嫡亲侄女,便是同等亲生女儿,盈儿有的,慧儿必也会有。”沈昕颜哪会不知她的心意,呜咽着应下。
“祖母……”沈慧然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峰年长些,憋红着双眼却是一滴泪也没有流下来,年纪最小的沈钰望望兄姐,又看看最疼爱他祖母,放声哭了起来。
外间的魏隽航听到哭声,心急如焚,想要进来,只是又碍于身份,急得团团转。
好不容易哭声停了下来,再片刻,沈昕颜一边擦着泪一边走了出来,他忙迎上前去,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心疼地道:“岳母身子不好,最忌哭声,你们倒好,倒是愈发哭得厉害了。”
“是我思虑不周。”沈昕颜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回道。
魏隽航叹了口气,望了望她身后兄妹三人,怜惜地拍了拍最年长的沈峰,又抱了抱抽抽嗒嗒的沈钰,这才问:“岳母大人怎样了?”
“这会觉着有些累,已经睡过去了。”
待魏隽航陪着她回府,又将她安顿好,叮嘱儿女和蕴福好生照顾着,这才回到了自己书房,吩咐一名身材瘦小的仆从几句,那人应声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
待次日他拿到关于那京兆尹的详细资料,再翻看意外到的帖子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能将首辅之位一坐便这么多年,连皇帝表兄对他也要忍让三分,果然有几分手段,竟不知何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对方诚心相邀,他自然也不好推辞。
***
“没想到京城有名的纨绔世子,竟是如此深藏不露!”本是应‘告病’家中的周首辅死死地盯着依约而来的年轻男子,冷笑道。
魏隽般冲他笑笑,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能让首辅大人猜得出身份,可见在下还是稍逊一筹。”
周首辅没有心思和他耍花枪,单刀直入地问:“咱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对方这般干脆利落,倒是出乎魏隽航所料:“首辅大人请说!”
“我不再追究靖安伯私放印子钱一事,你保我周家满门安稳。一府换一府,很公平,不是么?”
周首辅薄唇微抿。如若不是万不得已,他根本不会放开手上的权利。
可是诚王倒台,陛下便是迫于先帝遗命饶他不死,可对与他有关联之人必不会网开一面。这些年他虽然努力撇开与诚王府的联系,但他也不能否认,没有当年诚王的支持,他未必能官至一朝首辅。
魏隽航有些想笑。
对方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居然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完全是多此一举的要求!
皇帝表兄虽然痛恨诚王,但也不至于会牵连无辜,周首辅这些年来虽然企图把持朝政,但他与当年赵全忠一案却是毫无瓜葛。皇帝表兄便是想治他,也是恼他这么多年意欲凌驾皇权之上。
保他周府满门安稳?
这可真是……枉他方才还夸他手段了得,却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没有察觉自己府上已经有了一道护身符。冲着周懋这么多年来的忠心不二,皇帝表兄再怎么也会对他的生父网开一面才是。
第81章
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周首辅冷笑道:“世子想必也清楚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放印子钱,如若我将此事捅出去,靖安伯府便也到头了。世子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想必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尊夫人的娘家遭此大罪吧?”
魏隽航摸着下巴作出一副深思的模样:“私放印子钱,祸害百姓,便是因此获罪也是罪有应得……”
周首辅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他这步棋走错了,眼前此人真的会见死不救?
他不信这个邪,咬着牙又道:“那世子便不曾想过,靖安伯府若是获了罪,英国公府会不受牵连?令公子行走于宫中,难不成便不怕流言蜚语?”
魏隽航的神情明显有所犹豫,周首辅心思一定,知道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继续道:“世子再想想,靖安伯府获罪,若尊夫人知道世子明明可以挽救,却偏偏见死不救,夫妻之间势必生出嫌隙,便是令公子与令千金,将来只怕也会觉得世子行事不讲情面。”
魏隽航双眉皱得更紧了,犹犹豫豫片刻,状若平静地道:“首辅大人如何便知我能保得住贵府?毕竟陛下的心思可从来不是旁人能猜得到的。”
“旁人或许没有这个能力,但我相信世子必定会有。世子这么多年来无惧闲言闲语,一心一意替陛下做了那么多事,在陛下心中必然有一定的份量。若世子出面,陛下瞧着世子多年的扶持,总会给几分颜面才是。”
见对方一咬牙,像是终于下了决定,他心口一紧,直到那个‘好’字响在耳畔,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想他门生满天下,又用心经营这么多年,便是一时蜇伏,日后总也会有起复之时。只待陛下处置了诚王,查明自己根本没有牵扯进诚王那些大逆不道之事中去,念在他多年兢兢业业份上,再加上宫中女儿的出力,未必不会赐下恩典。
他在心里这般安慰着自己,努力忽视心底因为权势即将失去而带来的空落落。
“不曾想到我在首辅大人心中竟是这般有能力之人。”魏隽航点点头,“既如此,那,成交!”
两人击掌,便算是达成了交易。
直到那道挺拔的身影离开后,想到对方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周首辅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
靖安伯太夫人的身体一直不见起色,沈昕颜忧心仲仲,每日得了空便往伯府跑,所幸大长公主也是个明理之人,对此并无二话,还吩咐人将早前元佑帝赐下的珍贵药材均了部分让她带去给靖安伯太夫人。
知道母亲因为外祖母的病情绪低落,魏承霖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职责,说是照顾,实际上是“看管”,毕竟如今府上除了沈昕颜和英国公,小丫头谁也不怕。
英国公向来不怎么理事,小姑娘见他的次数也有限,所以数来数去,最怕的还是娘亲。
不过兄长的话,小姑娘总也是会听的。而性子使然,魏承霖虽然较之早前温和了不少,但板起脸教训人的样子,甚似英国公,也能轻易便唬住小姑娘,让她再不敢作怪。
没有后顾之忧,沈昕颜便一心一意照顾着母亲的病。
这日,她照样喂了太夫人吃药,又看着她沉沉睡了过去,这才起身出了里间。
行至正堂处,见里头聚集了二房和三房的夫妻,靖安伯一张脸微微发白,可最终还是微微




重生恶婆婆 分卷阅读112
点了点头,无力地道:“既如此,那便分家吧!”
“只是,母亲如今身子不好,东西先分清楚,但人还是住在一块,此事还要先瞒着母亲,莫让她知道了忧心。”
“大哥,并非我们不孝不义,只是前大嫂惹来的祸事,大哥顾及旧情肯担下,我与三弟却是……还请大哥莫要记怪才是。”沈老二迟疑一会,终是有些不忍地道。
“是啊,大哥,当日你便不应该那般容易便饶过那个贱人,竟还让她将嫁妆分毫不少地带走,要我说,当初你便应该先休了她,而后直接送她到官府,如此一来不就能撇清咱们府的关系了么?再不济……”
“再不济便一碗药灌下去,直接让她病逝,一了百了,是不是?”突然响起的女子声间打断了沈老三未尽之语,他回头一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沈昕颜来了,正将自己的话听得分明,讪讪然地闭了嘴,再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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