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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攻VS作逼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AYYY
“你看,他真的好帅哦!还捧着大束玫瑰,是在等我们公司的哪个女职员么?”
“肯定啊,他都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了,对了,我们公司有特别漂亮的女人么?”
闵言皱眉走过柜台,略略一咳嗽,两名正在眉飞色舞着八卦的柜台小姐迅速起表情,慌张着起身弯腰“经理好。”
闵言走出大厦,看到了不远处的卫正岳,模特般挺拔的身材,此刻正靠着车子,摘下墨镜向闵言招手。
闵言置若罔闻,掉头就走。
卫正岳捧着大束玫瑰,迈着长腿追上闵言。
闵言很怕被人看到笑话,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卫正岳噙着微笑:“看不出来么?我在重新追求你啊。”
闵言语塞,猜不准对方是认真还是玩笑。
卫正岳起了痞气:“好了,我是来找你一起去车展考察下实地,如果满意的话,下个月就把车摆去那里观览。”
闵言心烦气躁地说:“这种事情你打电话给我的助理就好了,和她一起去办。”
卫正岳佯装出失望至极的表情:“你们公司和其他企业合作,也是这种敷衍搪塞的态度么?”
一向牙尖嘴利的闵言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卫正岳推着上了车。
卫正岳重新戴上墨镜,神情冰山冷酷。将一大把开得火红的玫瑰塞到闵言手上,口上无所谓地说着:“给你的拿好,随便你扔厕所还是抛护城河。”
闵言摸着玫瑰,冷不丁碰到了梗上的刺:“去送你的小情人啊。”
卫正岳呼吸一窒,墨镜下看不清他的眼神:“……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又想强调什么地补上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们没有上过床。”
闵言拉下了玻璃窗,把脑袋搁在上面,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这不重要。”他轻轻地说。
到了尚在修缮的车展处,扑面迎来一股难闻的油漆味,几个工人爬在梯子上做着电焊。
卫正岳带着闵言四处观看,认真地分析:“这里远离市中心,租金来说相对便宜。这一片是政府最近投资的新兴文化中心,客流量将非常可观。”
卫正岳侧身看着点着头专心致志的闵言,语气中说不出的温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就去上次你一直都说要去的空中花园餐厅。”
闵言愕然,没反应过来对方斗转的话题。
裤袋中手机翁响,闵言并没有回答卫正岳,掏出了手机。
“喂?晚上……有空啊,……行,但是大耗子我警告你,别再企图带我去那种稀奇古怪的地方吃饭……”
在旁边的卫正岳听着闵言如此熟稔愉快地与别人通话,不禁眼神黯淡了下去,强压住心中涌起的苦涩。
闵言冲着卫正岳晃动着手机示意自己晚上有约。
卫正岳自我嘲讽地笑笑:“你还是这么忙,以前我永远都要排在你的朋友圈后边,现在更是了。”
闵言看着卫正岳,觉得他的笑容分外苍凉。
***
晚上赴了约,是一家高级西餐厅,钢琴声悠扬流泻。
闵言被侍者引着坐下,眼前的张以皓穿着得体优雅,领口一颗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举着菜单对侍者轻声报出一个个菜名,间隙抬头询问闵言意见。
闵言忽然想到了第一次和卫正岳约会吃西餐,他那小心翼翼又万分笨拙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又不忍去戳穿他。
想着乡巴佬的卫正岳,闵言忽然抿嘴笑了。
张以皓看着烛光摇曳中的闵言,心情也变得柔软起来:“是有什么好事么,这么开心?”
闵言抬头:“啊?没有。”
张以皓神秘地说:“不过待会儿真有一件好事会发生在你身上。”
闵言诧异地看着张以皓,对方笑而不言。
半晌,侍者推着一个巨大的翻糖蛋糕摆上桌,上面站着两个一高一矮穿着西装的男人,很明显一个是闵言一个是张以皓。面前又站着两个小人,穿着裙子举着棒棒糖的小闵言,和脸蛋红扑扑的小胖墩卷毛,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小时候。
张以皓目光炯炯:“阿言我喜欢你,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了,跟我在一起吧。原本我想再过些日子和你告白的,毕竟我们才相处那么短的时间,我担心你会觉得我草率。但是你这么优秀,我怕再晚一步,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闵言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张以皓,眼神闪躲,磕磕盼盼地说:“我……我……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张以皓苦笑了声:“我还是来晚了,对么?“
闵言低头沉默。
“我就知道,那次派对,有个男人一直死盯着我看,恨不得在我身上烧出一个洞,还有回去的路上你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
张以皓想通了般轻哼一声,站起来非常绅士地说:“不介意我去趟洗手间。”
背影潇洒倜傥,走了几步,转头望向闵言,似有不甘地说:“可是明明是我先遇上你的啊。”
闵言双手绞在一块,只有重复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对不起啊大耗子……”
21.
周五晚,星级酒店牡丹阁包厢内,觥筹交错,举杯交欢。
一个挺着啤酒肚满脸油光的车展处领导起身,冲闵言举着酒杯:“来!闵经理,我敬你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闵言刚要举着高脚杯站起来,就被身边的卫正岳用手掌按住大腿,力道轻缓却不容置疑。
卫正岳豪笑着:“他这人不大会喝酒,可别扫了兴。我替他,我替他。”说着给自己满上酒。
闵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对方碰了杯,仰头皱眉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滑动。
“区区一杯酒而已,况





出轨攻VS作逼受 分卷阅读21
且喝得是心意。”闵言擦擦嘴坐下,神情冷清。
卫正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开了这个头,对方的几位高层轮番和闵言敬酒,卫正岳也不再阻拦。
几次推杯换盏后,闵言双颊飞红,眼睛蒙上了一层轻薄的雾霭,但是身板依旧挺直,举止得体端庄,一本正经有条不紊地讲着客套话,找不出一丝不妥的瑕疵。只是语速明显比平日了慢了许多,有点像小学生背课文般的木然刻板。
散席后,与对方领导握手,目送他们走出旋转门的背影。
“喂,你刚喝了那么多没事吧?”
卫正岳话音刚落就感觉身体一重,闵言直直地压在了卫正岳身上。
卫正岳赶忙扶住闵言的肩头,关切地询问:“小言?小言?”
闵言仿佛终于撑不下去了,强迫自己在长时间内集中神,一旦失守便是全然溃散。闵言把头搁在卫正岳胸前,面色驼红,不舒服地轻哼着。
卫正岳环抱着闵言走出酒店,外头下起了蒙蒙细雨,地上积满了水,城市各处五光十色的霓虹投射在地面上,就像一幅弄脏了的油画。
卫正岳低头便吻到了闵言细软潮湿的发丝:“我们回家好不好?”
卫正岳其实常常有来这里的,自从他搬出刘宇文小区又在外面找个单身公寓后,他几乎以每周两到三次的频率来这里他和闵言过去的小窝。
每次来他都会花大量的时间来打扫置办,擦掉积落在家具上的每一粒灰尘,洗干净杯子里的每一块污垢,抚平床被的每一处褶皱,事无巨细又有点强迫症般力求把屋子恢复到原样。他换掉了早已枯死在阳台上的一排排多肉,重新去花鸟市场买了一批新鲜葱嫩的按照原先的摆位放好。他常常会花上一下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任窗外斜射的阳光照进来,打在闭着眼睛的眼皮上,一片无边的暗红原野。他闻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感受着周围一切物品熟悉又安全地归于原位,他总会产生一种美好诡谲的幻觉,好像一下秒门就会被咔嚓打开,他的小爱人会回家。
卫正岳扶着全身柔软无骨的闵言打开房门,凑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宝宝,我们回来了。”
把闵言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棉被毯子前几天刚拿出去晒过,散发着阳光暖烘烘的味道。闵言舒服地陷入松软的温床中。
卫正岳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喂闵言喝下,又取来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擦着闵言的双手双脚。
酒似乎在闵言体内逐渐蒸发散去,闵言微睁双眼,目光含湿,他半躺在床上,脑袋失重般垂在一侧,盯着正在细心服侍着自己的卫正岳。
“卫正岳?”闵言不确定似的喊了一声。
“嗯。”卫正岳并没有看闵言,依旧低头帮他擦干净一根根手指。
闵言又松楞着盯了良久,才轻声吐出一句话:“你背叛我了。”
卫正岳手上一顿,抬头看着闵言。
“你背叛我了。”闵言又重复了一遍,眼中雾气尽褪,汹涌着一拨拨悲伤的潮水。
卫正岳一瞬间溃不成军,说出来的话也支离破碎:“不……不是的……”
闵言仿佛一下子打开了内心的闸门,嘴角下撇,眉头紧锁,顿时泪如雨注,痛楚难当地说着:“你背叛我了!”似是控诉似是宣泄。
说着承受不住般用手背遮住眼睛,滚热的泪水顺着指缝淌下,他呜咽着:“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卫正岳感觉血液瞬间凝固,心脏窒息,悲痛搅得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他一把抱住闵言,像要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眼圈红得可怕。
卫正岳疼得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怕你不爱我,我怕你只是把我当做你人生的调剂品,我怕你不爱我……是我太愚蠢了,选择了最坏的一条路。”在自己胸前插了一把尖锐的刀,刺入对方心脏。对方遍体鳞伤,自己也痛得满身鲜血。
闵言抽噎了良久,才感觉到累了般停止哭泣,身子一抽一抽的。
卫正岳如同对待珍宝,捧着闵言的脸,轻轻拭去泪痕,不带任何情欲地吻住了闵言,只是在他嘴上摩挲。
把额头抵在闵言的额上,含情脉脉地盯着闵言的眼睛,闵言因为哭了太久有点虚脱,眼神涣散,没有焦距。
卫正岳把闵言平放到床上,自己默不作声脱光衣服,露出强健的裸体。
刚要俯下身,闵言就抬起右脚抗拒似的抵在卫正岳的胸肌上。
卫正岳抚摸着闵言白滑的脚背,在上面落下一个柔柔的吻。
卫正岳在进入的刹间,那是久违了的极致快感,仿佛一头在沙漠里行走多年的野兽一瞬间看到了葱郁的森林,一头扎进熟悉的林中,肆意驰聘,那是属于他的温柔乡。
闵言趴在卫正岳身上,卫正岳托着他圆润饱满的屁股向上耸动。
太久没有过性事的闵言万分敏感,脚趾蜷缩,似是舒服又是难耐地发出呻吟。
卫正岳再也忍受不住,翻身把闵言压在上面,快速抽插起来,略略拔出,整根没入,那种血乳交融的亲密让他生理和心理同时到达了高潮。
卫正岳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抱着闵言射,抽搐足足持续了十几秒。
“我爱你。”卫正岳嘶哑着在闵言耳边喘息。
第二天到了中午闵言才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艰难地要坐起来,忽然感觉下身一阵不适,他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上面遍布了欢爱留下的痕迹。
卧室门被打开,飘进来一股香郁稠糊的粥香。
卫正岳靠在门板上:“起来了?你不能吃太油腻,我就弄了点香菇鸡丝粥。”
闵言羞愧地裹紧了棉被,气急败坏地说:“你!卫正岳,我操你妈。”
卫正岳摸了摸眉毛,一副伤脑筋的样子:“昨晚是你主动的,我也是没办法才配合你的。你喝醉了该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闵言脸色煞白,嘴唇抽搐:“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说着卫正岳拉下棉t恤,锁骨下方赫然是一个红紫的吻痕,“喏,你的杰作。”
闵言瞳孔急剧缩,感觉大脑快要爆炸。
卫正岳色情地舔了舔嘴角,投下了最后一颗炸弹:“宝贝你昨晚吸死我了,紧得要命,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没有出去偷腥。”
瞬间迎面飞来一个枕头。
22.
闵言屁股下面垫了一只厚厚的狸猫坐垫,他捏着瓷勺小口小口吃着粥。
卫正岳坐在对面,苦大仇深地梗着脑袋对着一大碗鸡丝香菇粥,挑出里面切碎的香菇丁,捡上一会儿就用木勺舀出些剔干净的粥




出轨攻VS作逼受 分卷阅读22
放入闵言吃的小碗中。闵言喝粥有个怪癖,他喜欢香菇味,但不喜欢吃香菇本身。
卫正岳不胜其烦地说:“每次你一喝粥吧,我就感觉像跟着打了场仗。”
说罢偷偷瞄了眼闵言低领处落隐落现的吻痕,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那是自己留下的标记。卫正岳眼神暧昧。
良久后,闵言搁下瓷勺:“行了。”
闵言并没有吃多少,大碗里还剩了些许,卫正岳挪过来风卷残云地很快解决了。
把碗拾了放在厨房水槽里,见闵言还坐在椅子上,卫正岳以为是对方腿软走不动,正要过去抱他,刚一碰到,闵言触电般推开了他。
“钥匙。”
“什么?”卫正岳怔忡了下。
“把钥匙还给我,这是我的房子”
卫正岳心沉了下去,但表面还是一派轻松“咳,我当什么事呢。你就权当租给我呗,这点租金我还是付得起的。况且你又用不着它,没事我还能给你打扫打扫。”
闵言不语,双脚打颤地站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卫正岳的衣服裤子,急躁地搜着各处口袋,把大衣上下倒腾。
那是一把吊着只布偶小怪兽的钥匙,闵言那把上有只同款怪兽。
闵言把钥匙捏在手心,指关节因为过分用力而显得泛白而嶙峋。他冷冰冰地说:“这是我家,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一句话如同抹布般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抹去卫正岳和闵言一起生活过的痕迹,卫正岳感觉有一块硬物梗在胸口,他直接冲上去强夺钥匙,强行掰着闵言的手指,扯得闵言十指通红,嫩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挠痕。
但卫正岳此时已经急红了眼,无法思考那么多,很快便与闵言撕扯成一团。单凭力气,闵言怎么可能是卫正岳的对手,很快卫正岳夺回了钥匙,顺势推了一把欲要再次前来争抢的闵言。
闵言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卫正岳这才意识到,心疼得揪成一团,急切地要上前拉他:“……小言。”
闵言再也忍受不了似地大喊:“滚开!当初是你离开这里的,现在还回来做什么?!”
“我讨厌你!也讨厌这里!我都要恨死了!”泪水像掉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闵言失控般地喊着,内心的积怨像是滚球一样,在平日里冷静安好伪善的外表下越积越大,终临奔溃。
卫正岳失措地张着双手,定格在原地。
闵言站起来疯狂地扫翻茶几上摆放整齐的一圈玻璃杯,一地的玻璃残渣倒映出一个破碎的世界。
冲进卧室,把床被使劲掼在地上,灵魂深处的暴躁愤怒驱使他像一只困兽般拥有着强大的破坏欲,手边碰到一盏台灯,就举起台灯往地上砸。
卫正岳一路跟着他,内心世界也仿佛跟着被击碎至崩塌,他只嚅嗫着:“小言……小言……你小心点,小心地上碎玻璃。”
闵言充耳不闻,狠踹着阳台的一排肉多,捣碎的植物残骸跟着泥土一块坍塌。他满是泪水转头看着卫正岳吼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碰,碰一下都不可以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说着奔溃地瘫跪下来,眼看就要膝盖磕到碎瓷,卫正岳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闵言像筛子似的发抖,连推开都没有了力气。卫正岳安抚性地亲吻着他的耳后:“没完,我们没完。”
闵言闭上了眼睛,睫毛脆弱地猛颤:“我不会原谅你的。”
卫正岳用仿佛想掐死这个人在怀抱里的力气抱着闵言,恨恨地说:“你以为你就没错么?”
闵言歪着脑袋,两眼像是木偶般放空无神:“我是错了,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你在一起。”让你有机会这样伤害我。
卫正岳倏地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梦,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双眼猩红得可怕:“你每次,每次都这样,我也恨透了你这个样子,好像这份感情里面永远都只有我在单方面努力,我很累啊。“
“累了就算了吧。”
“……不要”卫正岳把头埋在闵言脖颈处闷声呜咽。
我就因为尝试过,试着离开你的刻薄狠毒,你的冷言冷语,你的满不在乎,我以为离开了这些我就可以过得轻松快乐,我曾以为这些都是压在我身上的包袱,沉重得我喘不过气,等到真的卸下了这些,我才发现我变得太轻太轻了,轻得飘在了空中,没有归途,没有前方。
所以我不能没有你。
23.
那天是家里司机接走的闵言,卫正岳站在残骸遍地废墟般的阳台凝视着闵言进入车身的背影,他雕塑般一动不动,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夕阳洒落肩头。
他意识到,他曾经的异心成为了他与闵言之间永远的一根刺,那是闵言脚底永远的一颗小豌豆,每走一步都会咯得他脚生疼。
闵言尽可能地把工作交给助理,避和卫正岳的正面交锋。然而他每天上班都会在柜台处到一捧尚挂着水露的玫瑰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排的玻璃长瓶,里面插满了玫瑰,瑰丽似火的,蓓蕾初开的,萎谢凋零的,闵言弯腰捻起一片边缘已经干枯糜烂的花瓣,怜悯地抚摸着它的纹理。
进进出出的职员看到那整排露红烟紫的玫瑰,都会抿嘴揶揄地笑着。底下的员工议论一片,是哪家大胆的小姐在追求一向自恃清高的老板?
工作项目进行到了最紧张忙碌的重要阶段,很多事闵言不得不亲力亲为。
那天见到了卫正岳,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剧烈争吵前的相处状态,颇有种相敬如宾的架势,能不交流就减少对话。
两个人都是冷着张脸疾步走在前面,经过的空气一路凝结霜化。两个年轻助理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面面相觑。
见了大客户和投资商,又去车展看了实地进展,繁忙的一天就像是尾巴般一扫而过。
驱散了助理,卫正岳和闵言走出办公大厦,已近黄昏。
闵言公式化地说:“好,今天就先这样,下次有什么情况我会让我助理先行通知你。”
未见反应,闵言好奇扭身,只见卫正岳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淌在脸上,他屈身重重按压着胃部,表情痛不堪言,却是依旧咬牙一声不吭。
闵言知道他这又是胃部犯了。
卫正岳摆摆手:“没事,大概是早饭没吃,中午又胡乱塞了点,我缓一下就好了,缓一下……”
这已经是老毛病了,有时候周末也得加班,闵言赖在床上,卫正岳就懒得给自己一个人做早饭了,加上出去的一整天奔波劳碌,餐点不规律,空腹饮酒,导致好几次虚脱着回家,开门后直接跪倒在地。闵言心疼得一边骂他一边照顾他,卫正岳也总是笑着说没事,别担心。




出轨攻VS作逼受 分卷阅读23
闵言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丑的笑了。
现在也是,明明已经痛得寸步难挪,还逞强得以为自己是个刀枪不入的小铜人。闵言都觉得自己如果把他丢在原地,他可以直接痛得在地上打滚造成交通事故。
驾着卫正岳扶上副驾座,给他绑好安全带。
卫正岳闭着眼睛虚弱地说:“把我送到我那公寓里就行,你别担心,啊。”
“我没担心!”闵言粗暴地打着方向盘。
卫正岳体重不轻,闵言万分吃力。
卫正岳还在打趣:“我这老毛病犯了,回回都是你照顾我,你说要是哪天我一个人了,会不会就那么死在哪个角落了啊?”
“你闭嘴。”闵言恶声恶气地说。
一路艰辛,闵言身上起了层薄汗,终于扛着卫正岳到了门前。
“密码。”
“你的生日。”
“……”
进入房间,房子是简约的现代化风。
闵言有点惊愕,卫正岳这个洁癖加强迫症晚期患者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房子乱成这样?
沙发上挂着一溜儿的西服,地板上零散着各种文件和杂志,笔记本电脑都没合上胡乱搁在餐桌上,旁边还放着一碗吃剩下的方便面,咖啡杯残留着垢渍。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卫正岳如同一个高级的管家公,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经常追在闵言身后捡着他扔在地上的袜子,很多时候闵言需要什么东西,卫正岳可以确到哪个房间的哪个柜子里的第几层,把闵言照顾得绝不让他十指沾到阳春水,恨不得订制出一套科学完整的健康食谱。
卫正岳抗在闵言身上,双脚滑地被放置到沙发上。
“家里有点乱,你别介意啊。”
“岂止是有点乱,飓风刮过一样。你胃药在哪里?”闵言随口说出,转身找起了胃药。
“电视下面柜子里有个小药箱。”卫正岳低头哂笑,“你是忘了么?你以前去我家的时候,我房间不也永远没齐整过嘛。一个人住,讲究那么多干嘛,房子就是用来睡觉吃饭的,跟外面的旅馆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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