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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攻VS作逼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AYYY
闵言翻着药箱,身形一颤。
厨房竟然连热水也没有,闵言现烧了热水,端着杯子递给卫正岳。
其实卫正岳躺在沙发上,休息了那么久已经平复过来,但他还是装得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不想让闵言那么快走。
“水很烫,先凉一会儿吧。”闵言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那你给我吹吹呗。”
“爱喝不喝。”
闵言欲要起身,被卫正岳一把抓住:“那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对方敏捷的反应和遒劲的力气,闵言当下就明白过来:“你装的?!”
卫正岳迅速躺平,佯装出痛苦的表情,捂着胃警惕地看着闵言:“没、没有,只是现在有点好了,你看我当时路上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装个给我看看。”
“我没你演技好,你演技多湛啊,如火纯青,我自愧不如。”闵言平淡地说。
卫正岳知道他这又是在提旧事了,他紧张地坐起来:“小言,咱们能忘了这事么?”
闵言一下子激动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怎么忘?忘了你当初怎么一副表面上爱我爱得要死,转个头跟别个人卿卿我我?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瞒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啊?你那时候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很白痴吧,他妈头顶都冒绿光了还整天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你是不是笑死我了啊?啊?”
卫正岳眼见闵言又要像那天一样情绪爆发,赶紧抚着他的背顺气:“别急,小言你别急!”
“我没笑你,相反,我早就希望能被你发现了,可是你没有啊……”卫正岳低头仓促地笑了一下,“我每天都在你身边,可你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朋友派对,家族聚会,它们每一样都比我重要,你压根就看不到我,不在乎我。”
闵言抬头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我怎么不在乎你了……”
卫正岳喉咙涌上一阵酸涩,声音带上了哭腔:“小言,我们不闹了行不行?”
双手撑着沙发面,欺身想吻上去。
欲碰到闵言的嘴角,闵言忽然一个撇头,卫正岳的唇擦过了闵言的脸颊。
卫正岳一脸灰白,他用力抱住闵言,再也不让他有所反抗。
“讨厌我吧,恨我吧,但请别不要我。”
24.
闵言当天回去就有点失眠了。
圆月裹着一圈水晕,悬在树梢。卫正岳那句喑哑的“你不在乎我”久久萦绕在闵言的耳畔。闵言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卫正岳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闵言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就在大家的百般簇拥中长大,被视如珍宝,被阿谀奉承,被爱慕仰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以在闵言的成长过程中,他很少有喜爱到可以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或物,很少体味过那份可望不可即的心情。唾手可得,往往意味着不懂珍惜。
在上小学时,一次闵言去亲戚小孩家玩,结果到了回家的时候哭着吵着要把亲戚家那只浑身雪白、头上绑着小啾啾的西施犬抱回家,小闵言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小手却是紧紧地抓着小狗的前腿不放,任闵妈闵爸怎么哄怎么骗也无济于事,哪怕父母已经承诺了会给闵言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狗,闵言依旧是倔强地摇头,就是要手上这只狗。当时小脸涨得通红,嗓子都快哭哑了,终于如愿以偿抱着小狗回家,身后的亲戚柔声安慰着自家默默流眼泪的小孩。
闵言是爱极了那只小狗,也不知道是真的投眼缘觉得它可爱,还是记得那份来之不易,闵言天天给狗吃各种罐头,蹲在地上心满意足地看小狗埋着脑袋进食。每次和妈妈一起逛超市,闵言也常常会在宠物用品那块逗留,惦念着给小狗买衣服,玩具。
所有在闵言的认知里,我对你好,就是我会花钱给你买东西。后来爱上了卫正岳,闵言无时无刻都会想到他,想给自己爱人最好的吃穿用度。无论何时何地,他总会在心里记挂着卫正岳,想着“他会喜欢这个么?”“他需不需要这个?”
闵言很少说爱,家人心肝肉般疼他爱他,他不需要说爱;对于旁人的真心实意或是虚情假意,他都不屑于回应。这导致了他别扭的性格,哪怕喜欢的心情到了极致,他依然会表现出一副“能被我喜欢是你的荣幸”的傲慢样子。
然而卫正岳却需要被倾诉衷肠,哪怕他如今赚了多少钱站到了多高的位置,从潜意识里他就觉得在和闵言的这段关系中他是低人一等的那个,在闵言面前他永远是那个不起眼的自卑的大男孩。他太需要反复确认闵言的的确确是爱他的,但是长久以来闵言都不说,只会给卫正岳买一大堆奢侈品,把他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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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身亮堂堂,里面却盛着一颗摇摇欲坠、惶惶不可终日的心。
闵言身体极度疲累,神却愈发清醒。他回想以前,出国旅游给卫正岳带了一箱子的礼物,卫正岳却笑得僵硬疏远,闵言很奇怪,卫正岳为什么不高兴?
而偶然兴之所至,花上一下午烤一只虹蛋糕,卫正岳开心得跟个什么似的,脸上沾满了奶油,活像一只偷腥的猫。
闵言倦意地闭上了眼睛,心想,难道一直以来,他都用错了爱人的方式?
闵言以为卫正岳懂的,他爱他,这毋庸置疑,然而卫正岳却从本质上怀疑这一点。
长年累月的猜忌和隔阂,矛盾堆积到一个点,本就紧如弓的卫正岳终于来了个大爆发。
“那他为什么从不跟我说呢?”闵言昏昏沉沉地想。
入睡之际,闵言想起卫正岳说的那句“我每天都在你身边,可你看不到我啊。”
孰是孰非,莫衷一是。
***
“最近那家伙出现得有点频繁啊。“闵言心道。
下班卫正岳又招蜂引蝶拉风地站在大厦前,看到闵言出来的身影,就颠颠地跑上去:“走,那头临时计划有变动,晚上得跟他们去吃一餐。”
闵言狐疑地盯着卫正岳,卫正岳脸不红心不跳地把闵言拉上副驾座,手臂潇洒地架在车窗上,拇指抚着嘴唇开始倒车。
闵言扭头,简直不想看他的装逼样。
“早上花到了么?”卫正岳开口。
“唔。”闵言不想搭理他。
……
“诶这不对呀,往那边不是高校园区么?”闵言环顾着四周白墙绿树,惊奇道。
“对啊,高校园区谈生意,多接地气!”卫正岳一个急速大拐弯。
闵言很快明白自己又被他骗了。
这会儿正是人流高峰期,卫正岳找了好久的停车位才停妥,拉着闵言进了一家面馆。
那是他们大学时代常常光顾的面馆,酸辣土豆粉是里头的招牌菜。
“老板,两碗酸辣土豆粉!”
“好嘞,两位先坐。”
西装讲究的两人坐在一群扬着稚嫩脸庞的学生中显得格格不入,但卫正岳丝毫不觉得别扭,他问老板娘要了一壶热水,给闵言烫洗了碗筷。
开在路边的小饭馆永远都是那么经济实惠,那么些年过去了,两大碗热腾腾的土豆粉上头依旧堆满了料。
卫正岳把自己碗里的肉丸挑了几个扔到闵言碗里,呼啦啦地吃得满头大汗:“还真别说,吃多了大酒店的山珍海味,还不如这种十几二十块钱的面吃得舒爽够味。”
闵言给他递过去几张纸巾:“等让你天天吃这个,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卫正岳嘿嘿地笑着,忽然瞥见闵言捧着碗的手,食指空空如也,上面本应有一枚素戒。
卫正岳小声地问:“喂,你戒指呢?”
闵言轻描淡述地说:“扔了。”
虽然可能知道就是这个答案,卫正岳还是不心尖抽动了下,他强忍着笑笑:“没事,下回给你买个更大的。”
那是在大一的一个白色情人节,卫正岳花了一个学期打工的钱,去订制了一对素戒,当时看着闵言随意地套上戒指,他简直欣喜若狂,好像完成了某种郑重的仪式般,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从此就被他卫正岳套住了,从身到心,都是他的。这让他感到无比踏实安心。卫正岳那晚做爱的时候痴迷地捧着闵言的手吻了好久。
天空中最后一抹夕阳拖曳着绚丽的尾巴隐匿而走,暗色浮起。
卫正岳和闵言走在校园的高墙外。
卫正岳突发奇想:“我们进去看看吧。”
“没有刷校园卡门卫是不会放我们进去的。”闵言笃定。
“我刷脸。”卫正岳狡黠一笑。
结果卫正岳并没有带闵言去大门,而是溜到了封锁多年的偏门,上面缠满了篱笆。
卫正岳把手伸进去,扒动了几下,门吱咔一声铁锈般粗粝地响起,竟然开了。
“你忘了吗,当初我们晚上出去约会,门禁后就经常从这里溜进去的。”
校园依旧是老样子,路灯昏沉沉地照着,他们走过一条小拱桥,走进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道,月季点缀在暗夜中。
他们并肩走着,并没有说话。
卫正岳试着用手指勾了勾闵言的手,闵言很快挪开手,往前错开走几步。
卫正岳有点受伤,开始讲话打破沉闷的氛围:“给你猜个脑筋急转弯,什么老鼠是用两条腿走路的?”
闵言一脸鄙夷,却还是回答了:“米老鼠。”
卫正岳接着问:“那么,什么鸭子也是用两条腿走路的?”
“唐老鸭.”闵言不假思索。
“错了,所有鸭子都是用两条腿走路的。”卫正岳哈哈哈地捧腹大笑起来。
闵言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笑点,他只觉得,卫正岳在如此静谧的晚上笑得那么猖狂简直太神经病太难听了。
他转身用四只手指夹住了卫正岳的嘴巴,挤得他嘴扁扁得活像一只鸭子:“吵死了,闭嘴吧鸭子。”
卫正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闵言看,热烈的呼吸打在闵言手上。
闵言忽然被烫到了般撤回手。
卫正岳一把搂住闵言的脖子,闵言差点一个踉跄。
卫正岳恶劣地说:“我是鸭子,那你来嫖我不?”
说着用下身流氓地顶了顶闵言。
“我拿刀阉了你。”
“有本事你来啊。”
两人在曲折的小道上打闹了许久才回去。
卫正岳把闵言送回家,回公寓的路上,吊起的嘴角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他直觉和闵言之间的坚冰正在一点点破除,闵言并未接受他,但他不像先前那么避如蛇蝎了,两人也可以和和气气地坐下来好好讲话,卫正岳觉得距离曙光的来临已经不远了。
他一路想着一路暗笑走在公寓楼下,路灯幽暗,罩着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卫正岳疑惑着上去,那团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他也一步步朝卫正岳走来。
卫正岳陡然瞳孔急剧缩,脊椎毛骨悚然地咯咯作响,他的灵魂发出了恐惧狰狞的呐喊。
眼前的男人拍了拍他剪裁致的西装说:“过得不错嘛,我的乖儿子。”
25.
黑色暗流铺天盖地朝卫正岳卷席而来,那是他深埋在回忆深处的此生最大的梦魇。
然而现在这个噩梦被抽丝剥茧,卷土重来,再一次亮出了它狞恶的獠牙,与其对峙。
卫正岳从小没有父亲,生父不负责任地逃离,卫妈一手带大孩子。常常会有顽劣的小孩朝他扔石子,嘲笑他是没爸爸的野孩子。卫妈心疼地用碘酒擦着卫正岳满手的淤青刮痕,看着孩子昂着小脑袋问自




出轨攻VS作逼受 分卷阅读25
己:“妈妈,我的爸爸呢?”
后来卫妈在纺织厂处了一个叫王邵的对象,觉得对方是个老实人,相处没久就去领了证结婚了,象征性地摆了几桌潦草的酒席走个形式。
哪知婚后的王邵扯下了老实巴交的面具,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他常常夜不归宿地出去赌博喝酒,赢钱了一身酒气回家,输钱了就举着酒瓶子打妻子孩子。
卫正岳那段时间总是鼻青脸肿,背后满是刮痕。他试着反抗,但这只会遭到继父更凶猛的虐待。有时候卫妈把卫正岳推进小房间里,自己在外面安抚醉酒的王邵。卫正岳钻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还是听到了从客厅里传来男人凶暴的打骂声和母亲压抑痛苦的求饶。
卫正岳怕极了回家,他觉得家就像一座阴森的坟墓,也是折磨的炼狱。
他受不了了。
有一天躲在卧室里的他听到了客厅响起剧烈的争吵声,他打开门缝偷偷窥视。
一个脖子上缠着粗金链的平头男子举着木棍拍打着王邵的脸。
“你个狗娘养的什么时候还老子钱!”
“军哥,有话好好说啊,我最近周转不开,过阵子,过阵子我筹到钱了一准儿给您送去。”
“你他妈上个礼拜也是这么给老子说的,你忽悠谁呢!妈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老子非得从你这儿把钱抠出来。”
说着平头男子开始挥着棍子砸东西,王邵也怒了,从厨房抽出一把菜刀对着平头男喊:“我日你妈的,你别把老子逼急了我告诉你,我火起来一刀捅死你!”
两人开始扭打一处,响起各种咒骂声和桌椅倒地的碰撞声。
一团混乱。
没过多久王邵发现对方猝然倒地,双目睁圆,胸口断然插着一把刀,鲜血汩汩地往外流,王邵惊慌失措地手脚发抖,踢了踢对方,发现没有了反应。
王邵失了魂一样坐在了沙发上,崩溃地捧着脑袋。
卫正岳阖上了门,忽然间他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个想法。
只要一旦他这么做,从此以后,他和他妈妈就可以解脱了,永远地摆脱那个人渣,走出发臭的泥淖。
只要他这么做。
这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卫正岳甚至觉得这是老天给他命运绝处逢生的救赎。
这个念头一旦破土而出,就在卫正岳的内心疯狂滋长,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
卫正岳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按下了“110”
警车的鸣笛很快响彻这个破败的小区,一涌而进几个来势汹汹的警察。
王邵坐在沙发上,他此时的神状态已经处于一片空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全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讨饶、狡辩或是逃窜,就被警察咔嚓一声拷住了双手,押着出门。
在他将将出门的一瞬间,他猛然回头。
通过门缝看到了一脸冰冷阴沉的卫正岳,以及悬在他手上页面发亮的手机。
卫正岳看到王邵在最后一刻对他做了一个口型。
那是“你给我等着。”
那次之后,卫正岳的人生又回到了正轨,他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就当是做了一个噩梦。
但冥冥中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卫正岳在那之后就发了疯般学习跆拳道等打斗术,他相信唯有暴力能制服暴力,只有自己强大了,便再也有没有人能够欺辱自己,他远远地抛弃了那个低着头懦弱无能的小孩。有人拿石子扔他,他就像一只发狂的小豹冲上去,压住人就猛挥拳头。很快在那一片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他了,他成了一群孩子中的头头老大。
偶然也会在午夜梦回时一闪而过那个心底最深的恐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自我强迫意识的遗忘,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到这件事了,当他以为他都已经彻底忘记的时候,命运对他开了个玩笑,再次把这份另灵魂都发颤的恐惧鲜血淋漓地摆在了他面前。
****
会议室。
闵言看着自始至终一脸神恍惚的卫正岳,眼睛下面落着明显的青灰,每隔十分钟就疲惫地揉按一次太阳穴,眉头深锁。
会议结束后,陆陆续续的人走出会议室,卫正岳好似都没有意识到,扶着额头端坐。
一杯热咖啡推到卫正岳眼皮底下。
“你怎么了?昨晚鬼附身了?”闵言倚靠着会议长桌。
卫正岳抬头,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扯出不自然的笑:“这不是昨晚和你一起追忆似水年华了一场,太激动回去睡不着了嘛。”
闵言对着恢复贫嘴的卫正岳,略略放了心。
卫正岳强抹了把脸,振奋了点神,起身弯腰对着闵言耳朵:“晚上赏脸吃个饭?”
闵言举起手上的文件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卫正岳脸上。
卫正岳笑着避开,在闵言背后,笑容凝固。
天气已然转暖,饭后散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卫正岳和闵言走在车水马龙的路上,悠闲自在。
卫正岳时不时蹦出一两个无聊至极的笑话,闵言侧目不屑。这像极了他们的高中年代,卫正岳看着琉璃的灯光打在闵言温柔的脸上,他很庆幸经过了那么多的世事坎坷,闵言依旧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了不起就花上当初的几倍十几倍的力气和勇气再把眼前这个人追回来,况且卫正岳渐渐发现,在闵言冰冷倨傲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柔软稚弱的心。
闵言很快就会重新接受自己,这个目标另他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体内注满了能量。
“喂,你跑什么啊。”卫正岳笑着追上去。
“我不想跟幼稚鬼一起走。”闵言声线扬长。
身后消失了卫正岳聒噪的声音,闵言转头,看到卫正岳杵在原地,对着手机屏幕,又出现了早上在会议室的神情,还夹杂了一丝厌恶和仇恨。
夜色中闵言看得不太真切,他走过去,不安地盯着卫正岳,迟疑地说:“你怎么了?”
卫正岳一下子关了手机,在闵言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卫正岳一把大力地抱住。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最近太累了”卫正岳叹息着说,“幸好你还在。”
卫正岳闻着闵言发丝的清香,心蓦地安宁下来。
闵言垂下手臂,由他抱着,他能感受到卫正岳身上带着某股深沉的疲累和绝望。
他舍不得推开。
卫正岳在公寓楼下,毫不意外又看到了王邵。
王邵蹲在地上抽着烟,看到卫正岳,就站了起来。
十几年的牢狱生涯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鬓发也有灰白。
“我早上不是已经打钱给你了,你还来做什么。”卫正岳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
王邵佝偻的身影,比卫正岳矮了一个头。但仿佛在他眼里,卫正岳永远都是当年那个躲在角落里哭




出轨攻VS作逼受 分卷阅读26
喊着“别打我。”的小男孩。
“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呢!开着跑车住着小洋楼,你知不知道冬天监狱里特别冷?这都是托了你的福啊。”
“就算不是我,杀人犯法,你也不可能躲过法律的制裁。”
“你放屁!”王邵忽然暴怒,“要不是你,我不可能那么快被抓走,我还会有回转的余地!”
末了王邵砸吧了下嘴,语气放平缓:“不过没想到吧,那个人没有死,我不用被重刑,现在出来还可以看看我的乖儿子。都是陈年旧事了,你要不想听我提,我找冬凤去叙叙旧吧。”
卫正岳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警告你别去找我妈,小心我去告你敲诈勒索。”
王邵低沉地笑了起来:“真是有事就找警察叔叔的好孩子,这么多年一点没变。你叫他来抓啊,老子十几年都蹲过来了,还会怕这个?等老子一出来,还来找你们母子两。”说完满意地哼着调子离开。
卫正岳手上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猝然闭上眼睛,面色被阴郁笼罩。
26.
闵言的手机时刻处于震动状态。
卫正岳的短信准点一个接一个,从早上的“刚刚买花,老板娘看我帅气得一逼就多送了我一支。”一直到晚上的”明天可能会下雨,记得带伞加衣。“
有时候是单纯的图片,夜晚树下休憩的黑猫,工地上尘土飞扬中的秃噜树,高楼俯瞰中的万家灯火。
偶然来一两个电话,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你中午吃了些什么,比如我又发现了哪家隐蔽的名餐厅下次可以带你去吃。
闵言扶额,明明一天顶多见面一次,却感觉卫正岳二十四小时环绕在自己身边。
但这感觉……好像并不坏?
闵言下班回家,别墅外停泊了几辆轿车,果不其然,家里来了客人,好不热闹。
见到了好久不曾碰面的张以皓,闵言微笑点头示意。
张以皓依旧俊逸非凡,身边团坐着一个小男孩,大抵是他家亲戚,也是一头天生的小卷毛,肥嘟嘟的脸上滑稽地斜架着一副大眼镜,此刻正聚会神地玩着手腕上的儿童智能手表。
闵言疏远地坐在张以皓身边,客套地打招呼:“嗨。”
张以皓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忧伤,但依旧风度翩翩:“好久不见啊阿言,这是我小侄子东东,东东,来叫闵哥哥。”
那个叫东东的小男孩头也不抬,正和手表中的地鼠作拼死搏斗,闷声闷气地喊了声:‘闵哥哥好。“
“你个破小孩真没礼貌。”张以皓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就知道玩电子产品,表姐也不管管,当心以后眼镜变成啤酒盖。”说着强制取下小孩手腕上的智能手表,把它握在手中扬得高高的,小孩顿时气急,踮着小手要去抢,却是怎么也够不到。
张以皓轻轻松松地把手表投进了闵言风衣口袋里:“先交给你闵哥哥保管,表现好再给你。”
男孩气呼呼叉着手臂,鼓着张小脸,眉毛倒竖,炸起的每根卷毛都在表示抗议。“叔叔坏蛋。”
闵言也是被面前这副场景逗乐了,抿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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