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攻VS作逼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AYYY
卫正岳身体蹭着闵言,发出难耐的粗喘。
闵言举白旗投降,斗不过这个流氓。他把手伸进了卫正岳松垮的病号裤里,碰到他炙热粗胀的性器,明显感觉卫正岳小腹一紧。
闵言轻轻撸动了起来,太久没有释放的卫正岳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他只要一想到此刻握着自己性器的是闵言那双葱白致的手,更是灵魂都为之发颤,性器胀大几分。
闵言感觉着卫正岳的东西在自己手上突突跳动,他埋在自己脖子里又吸又咬,臊得不行,真怕外面的护士会进来。
“呼,宝贝再用力点。”卫正岳已全然陷入。
闵言快速撸动,用指腹摩擦着他的龟头,很快就有一股股滚烫的白液射出。
卫正岳剧烈喘息。
闵言开灯下床擦手,发现自己的毛衣上也沾了白色的液,转身不悦地盯着卫正岳。
卫正岳看着眼前满脸血红的闵言,双眸染上了情欲,脖子上有自己留下来的咬痕,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液,纯情又色气。
同时他又不好意思起来:“没忍住……那个,你想要么?我帮你。”
闵言确实也被撩得半硬,但考虑到卫正岳的手,别等会儿伤口开裂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用,你安生躺着。”
卫正岳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他犹豫了会儿开口:“小言,咱们这算和好了么?”
“没有。”闵言斩钉截铁,看着卫正岳从希冀的脸一下下阴沉下来,他接着说,“你留校察看。”
卫正岳内心一扫阴霾,郑重发誓:“感谢组织给的机会,我会重新做人,好好表现,绝不给组织蒙羞,让组织失望。”末了他摸了摸自己鼻子说,“只要别开除我就行。”
29.
毕竟是身强体健的年轻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大补,卫正岳很快就出院了。考虑到没有彻底康复,近段时间无法正常上班,必须在家修养。
闵言接卫正岳回了家,他找人打扫了之前被自己砸得支离破碎遍地残骸的房子,显得如今的房间大而空旷。
闵言扶着卫正岳坐到沙发上,轻轻叹息:“很多东西都没了。”
“没事,咱再去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卫正岳宽慰。
卫正岳环顾四周,握上闵言的手:“我都说了我先去我妈那儿住一阵子,你不想你累。“
闵言听出了潜台词“你不是照顾人的料。”
“我请了家政阿姨,你放心我不会做那些黑暗料理来毒害你。”
“我媳妇儿做的,就算是毒,我也照吃不误!”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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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岳逮到机会就表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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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言平时上班,卫正岳了无生趣地呆在家里,穿着宽松的睡衣,斗斗地主喝喝茶,简直提前步入老年生活。数着时间等闵言回家,闵言一开门就兴奋地扑上去,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闵言身上。卫正岳一天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洗澡,无法假以人手,闵言只能亲力亲为为他擦身子。卫正岳欣赏着闵言渐渐发红的耳尖,不停地调戏他,结果常常惹祸上身,把自己搞硬。闵言恼羞成怒,把毛巾甩在他脸上,摔门而走,留下光溜溜的卫正岳欲哭无泪。
日子美好而温情,晚上,闵言裹着睡衣闲适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卫正岳伏低做小状地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给闵言捏胳膊,时不时吃两下豆腐。
骤然手机振响。
卫正岳:“喂……咳,我早没事了……什么,来我家看我?不用不用……”
卫正岳偷瞄着面无表情的闵言,苦苦劝退想要来看望他的几位同事。
以前有类似不开心的事情发生过,卫正岳不想重蹈覆辙。那是大学时期,几个好兄弟一听说卫正岳在外弄了个新窝,说什么也要过来参观一下顺便庆祝他的乔迁之喜。那晚,卫正岳做了一桌的好菜,跟兄弟们吹嘘这都是闵言做的,把他们一个个羡慕嫉妒恨得不得了,坐在边上的闵言翻了个白眼。
后来一群人喝高了,在一片狼藉的餐桌上侃大山,吹牛逼。卫正岳一口一个我媳妇儿这个好那个好,人美心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把自己也是伺候得妥妥帖帖的。哥们几个听了各种吹捧夸耀,大大满足了卫正岳的大男子主义。
已经睡下的闵言听着外面发出的酒杯碰撞和男人们亢奋的声音,就烦的不得了。他砰地一声打开卧室门。
“卫正岳,给你三秒钟,带上你的人,给我滚出去!”
霎时鸦雀无声,几双眼睛乌溜溜地呆滞地盯着闵言,然后在闵言又一次巨大的关门声中卫正岳瞬间什么酒都醒了,赶紧推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出门,拾屋子,动作一气呵成。最后敲了几下卧室门做一番忏悔,发现没人理,只能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上。
所以,卫正岳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带人回家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闵言,对着手机说:“我都说了,我早没事了,不需要什么营养品,不用大周章来一趟……”
“让他们来吧。”闵言忽然来了一句。
卫正岳呆了几秒,接到指示赶紧对着手机说:“行吧行吧,也不能拂了你们一片好意。但事先说好啊,别给我带什么东西……”
卫正岳挂了手机向闵言再三确认:“真让他们来啊,我怕吵着你。”
“这又不是寺庙,我也没有出家,要那么清净干嘛。”闵言看着电视,“而且,我也想认识一下你朋友。”
卫正岳眼神温柔。
第二天傍晚,卫正岳的几个同事如约而来,还是捎了不少东西,牛奶水果。
“说了不要带东西。”卫正岳引着他们坐下,去厨房倒水。
“慢慢吃呗,吃不完打个电话给我们,我们来帮你吃。”
“敢情是买给自己的啊,这顺水推舟人情做的。”卫正岳打趣着,颤颤巍巍地用左手举着热茶壶。
闵言取过卫正岳手上的茶壶,示意他一边呆着去。卫正岳哂笑着来到客厅陪同事坐,无非也是聊点公司的八卦日常。
闵言端着盘子出来,把热水搁到茶几上。
几个同事赶紧起身“哎别麻烦别麻烦。”谁不知道卫正岳家里有一个刁钻傲慢的男主人,把他惹毛卫正岳得跪上一晚上的搓衣板。
闵言笑笑一同坐下,听着卫正岳夸张地讲述当时的局势有多么紧急多么千钧一发,而他的闵言是多么睿智多么临危不惧。几个同事也说了些公司近况,以及他们的秃头上司如何在重大会议上出丑甩掉了假发。
闵言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好笑处还会嗤地发出声音,偶尔还会提出问题。几个同事兴致越聊越高,发现闵言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么难相处,果然流言蜚语之类,添油加醋一番可信度还是很低的。
愉快的时间总是疾驶游走,同事们意犹未尽地道别离开。
卫正岳送他们下楼后上来,抱住在沙发上的闵言,啪叽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个嘴,开心地说:”刚下去,他们跟我说流言不攻自破了“
“什么流言?”闵言侧目。
卫正岳笑着说:“看了才发现原来我的爱人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脾气还好。”
“看来我在你那一片风评不怎么样啊。”闵言翻着杂志。
“没有。”卫正岳立马澄清,“他们都可羡慕我了。”
说着他一把扯下闵言手中的杂志,与他接吻。一下子周围的空气变得粘腻温热起来,舌头滑入,与闵言的舌头共舞,用未受伤的左手伸进闵言的衣服下摆,痴迷地大力抚摸闵言细致的皮肤。
闵言情不自禁发出了难抑的呻吟,卫正岳眼神暗了暗:“小言,我们做吧。”
闵言主动跨坐在卫正岳身上,将他发胀滚烫的性器一寸寸塞入自己的小穴里。太久没有交合,完全契合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闵言扶着卫正岳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肢。
卫正岳上身还穿着睡衣,睡裤垮在膝盖处。闵言则是一丝不挂,全身染上了动情的红晕,此刻正在卫正岳身上疯狂律动。他闭着眼睛昂起头,脖子扬成天鹅般美丽的弧度,卫正岳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30.
卫正岳生日那天,打滚撒泼硬胡搅难缠硬逼着闵言和他一起穿上了情侣装,浅灰色的卫衣,胸前印着一个大大的米老鼠,侧着胖乎乎的身子闭上眼睛撅起嘴作亲吻状,细长的尾巴甩出欢快的弧度,唯一不同的是两个人身上的米老鼠侧的方向不同,站在一起刚好是一对甜蜜亲吻的情侣鼠。
卫正岳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满意得不得了,可谓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郎才郎貌,俊男靓男。
闵言变形地揪着衣服:“你是不是觉得你受了一次伤,我就会无条件容忍你?”
卫正岳:“我哪敢?只是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我高中那会儿就想这么干了,这样子就不会有人觊觎你了,我得告诉他们,我身边的这个美人,已经被我承包了!“
“真是幼稚。”闵言戳之以鼻,好赖是同意了。
今年的生日,卫正岳主动向闵言索求了礼物,不求其他,只求按着他梦想中的蓝图进行一天约会,以圆长久以来的夙愿。
小情侣约会第一站自然是游乐场,卫正岳握着闵言的手在过山车上迎风疾呼,在海盗船的剧烈摇摆中头发凌乱,又在黑漆漆的鬼屋里被群魔乱舞包围。
一轮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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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岳兴致高昂,看着远处云朵似的棉花糖,指着问:“小言,吃棉花糖么?”
闵言无力地摆了摆手,卫正岳发觉闵言脸色变得不大好:“小言,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头晕。”闵言弱弱地回答。
卫正岳闪电般的速度结束了第一站,把闵言扶到车上,打开车窗,让舒适的清风吹拂进来,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一点不?”
闵言再次虚弱地摆摆手,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卫正岳给闵言后放了座位,心疼地替他揉着太阳穴,简直想自扇巴掌,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之后的约会就中规中矩了,在空中花园餐厅吃了一餐,直奔电影院,卫正岳特意挑了靠后角落的位置,到时全场灯光一灭,四下无人,正好干点羞耻play,卫正岳想想就兴奋。
他狗腿地去买了爆米花可乐,来到闵言身边,忽然发现这气场不对劲啊。
抬头一看发现对面居然是刘宇文,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子,应该是他现在的伴侣。
刘宇文似有似无地冲卫正岳和闵言微笑。卫正岳一看刘宇文手上捏的同场次的票,就心中警铃大作,直呼不好,今天出门可能没翻黄历犯了冲,诸事不利啊诸事不利。
卫正岳附在闵言耳边说:“要不咱们不看电影了吧?”
“为什么不看,想浪钱么,还是说你在心虚什么?”闵言冷冷地说。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咱现在就进去。”卫正岳抹了把冷汗强颜欢笑。
坐下位置,卫正岳看着闵言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屏幕,他是再也不敢造次了,之前的幻想全数破灭,现实太骨感。
卫正岳咔吱咔吱地啃着爆米花,偶然小声评价一下电影,闵言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卫正岳自寻没趣就歇菜了。
途中闵言起来去了洗手间,上完厕所低头洗手,抬头便发现了在镜子里的刘宇文。
闵言面色不见喜怒,扯了张面纸擦手。
刘宇文先开口:“你们过得好么?”
“如你所见。”闵言淡淡地说。
“其实我真的挺好奇的,卫正岳到底看上了你什么,不过是有点钱长得好看罢了,但是不觉得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太挫败男人自尊心了么,跟个仆人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把他当做仆人。”闵言有点疑惑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样子,“如果是他这么认为,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卫正岳当时跟我说的没错,你还真就是自以为是一副让人讨厌的样子。”刘宇文低头兀自笑了。
闵言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愠怒:“你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看我吞了一只苍蝇你能爽到?我和他之间,是有过嫌隙,但现在我们是平等的恋人关系,我很尊重他,他也很爱我,从头到尾只爱我。”
“不过这也是我们的事,与外人无关。过好你自己的人生吧,看牢你现在的男人,别一不小心被别人顺走了,毕竟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你这种人。”
闵言若有若无地从镜子里掀起眼皮瞟了一眼被他激怒的刘宇文。
刘宇文如同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有点泄气:“你还真就是吃定他了,你说的没错,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别说碰我了,哈哈哈,连看都不会看我。最后我问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他是怎么回答我的来着,他说很多事情他也理所当然地以为可以,但其实不是。最后给我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直接判了我死局。“
末了他又想挽回些自尊,不想示弱:“不过我现在的男朋友对我很好,也是他追的我……”
闵言朝垃圾桶扔了揉成团的面纸,走过去同他擦肩而过。
“我并不关心你的感情生活。”闵言抬着下巴倨傲地说,“只是以后见了卫正岳,闪远点。”
这是闵言第一次宣誓主权。
卫正岳如临大敌,竖起全身警惕的毛,终于挨到电影放映结束了。
他拉着闵言狂奔回家,外面有太多危险的不确定因素,他害怕再发生一点差池,那回去不仅仅只是跪键盘那么简单的事了。
回家后卫正岳撩起袖子掌厨,为弥补歉意决定大显身手大干一番。
在水里浸泡了许久的田螺洗沥干净,在煮沸的热水中抄一遍,排出田螺里的废气脏物,取出晾晒至干。在锅中倒油,将切碎的生姜、蒜头、红椒、冬笋等佐料翻炒,再将田螺倒入其中,闷上十几分钟入味。
厨房的香气关不住地飘出来。
卫正岳娴熟手快,陆续又做了红酒香煎牛排、干煸四季豆、鸡肉蘑菇奶油汤。
装盘上桌,点上蜡烛,往高脚杯中倒入拉菲红酒。
一顿饭颇有种中西混合的意思,但看着也倒养眼浪漫。
卫正岳讨好地给闵言盛上一小碗奶油汤,有点自责地说:“本来今天是想制造一个美好难忘的回忆,没想到却让你不开心了。”
闵言拨了拨汤中的蘑菇:“我没有不开心啊,不过最后的确有被膈应了一下。”
闵言还是生气了,卫正岳心想,他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说完急冲冲地站起来,却往书房走去。
闵言挑眉:“你去干嘛?”
“拿键盘来跪着。”
闵言被他逗乐了,唯一的一点怒气也被浇灭。他把卫正岳叫回来,沉下脸正色道:“你只要遵守以下规则就行。”
“什么规则?”
“第一,远远看到那个人,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行。”
“第二,毕竟同公司,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跟你讲话,不准搭腔。”
“没问题。”
“第三,我们以后都不提他了。”
“必须的。”
过了会儿,卫正岳难以自持,低低地笑起来。
闵言皱起眉:“你笑什么?”
卫正岳捂着拳头,咳了咳声:“我没想到原来你那么在乎我,你是在吃醋么?”
闵言一掩匆匆掠过的羞涩不自在:“你想多了。”
卫正岳笑而不语,不想戳穿。
两人低头吃菜,碰着酒杯,气氛变得温馨融洽。
闵言嘬了一口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致的小盒子。
“生日快乐。”闵言推到卫正岳面前,“虽说你不要礼物,但我还是准备了。”
卫正岳盯着那个正方形小盒子心情变得澎湃不已,他摸着自己口袋里同样形状的小方盒,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他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要送我这个?这、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合适。”
他在闵言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双手,虔诚地打开盒子。
躺在里面的是一对蓝白珐琅袖扣。
卫正岳略略一呆愣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把袖扣拿到灯光下仔细观赏:“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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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过几个月强子婚礼上,我就要戴着过去,亮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很快失望就被新一轮的喜悦淹没,这毕竟是闵言花了心思送给他的。
卫正岳给自己满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壮胆几分。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走到闵言面前,单膝跪下。
闵言略带疑惑地看着他,但又隐约猜到了什么。
只见卫正岳打出暗色小盒,举起一枚璀璨发亮的银戒。
“我其实很早就买来了,一直不敢拿出来。我知道我今天表现很不好,但我实在选不出更好的日子了。”
“小言,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吧,这是我今生最大的生日愿望。”
闵言看着卫正岳高大的身躯蹲在地上,抬头满脸的期待,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不安。
他向卫正岳缓缓伸出了手,卫正岳仿佛是没有意料到,又仿佛是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他激动地给闵言套上了戒指,牢牢地,紧紧地。
“之前的那单只戒指我还留着,那是我们过去爱情的残缺和遗憾。现在终于是完满了。”
“小言,我爱你。”卫正岳眼中闪着泪光。
“我也是。”
“好!现在我就要开始享用我的礼物了。”
“什么礼物,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不,我最大的礼物是你。”
卫正岳有力地一把横抱起闵言,向卧室走去。
end
番外1
卫正岳跟着闵言考进了本市的一所知名大学,两人不同专业,但好在宿舍楼靠的近,卫正岳隔三岔五去闵言宿舍,去的时候会提上满满一袋的零食,也会分些给闵言室友,所以闵言的几个室友对卫正岳的到来是举双手同意并且热烈欢迎的,久而久之,卫正岳莫名其妙也成了闵言宿舍的一份子,大家对卫正岳过于频繁的拜访是完全的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这是严格意义上闵言的第一次住校体验,他的生活经验与自理能力基本于零。卫正岳任劳任怨当牛做马,早上帮闵言跑操打卡,时不时来替他洗衣服甚至是内裤,闵言有轻微洁癖,而男寝常常脏得臭不可闻,卫正岳自觉拿起拖把扫帚把闵言房铺书桌这一块打扫得锃光瓦亮一尘不染。
对室友卫正岳宣称是闵言的哥哥,毕竟没有熟到可以坦白性向的程度。室友们常常调笑卫正岳干脆打个地铺住进来算了,这么来来回回跑也不嫌累。
本来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闵言,在卫正岳的悉心照顾下,整个人愈发得俊美白`皙,玉肤玉骨。
夏日的暴雨倾盆而下,昏沉的天幕被几道闪电划破。宿舍显得格外闷热,几个室友穿着大裤衩光着上身吸溜吸溜地吃着泡面,闵言闻着那股味就犯油腻劲儿。
他躺在床上,卫正岳来了条短信:“雨太大,不能一起去食堂吃饭了,你那儿有吃的么?上回给你买的面包饼干还在吧。”
闵言转了个身趴着打字:“干巴巴的不想吃,没胃口。”
卫正岳很快回过来“不能一点不吃,去泡杯热牛奶也行,乖。”
“你管我呢。”闵言把手机扔到一边,卫正岳之后再也没来消息,闵言心情变得愈加烦躁,黏热的空气吸入肺中,整个胸腔都郁结。
过了很久,手机铃声响起来,闵言看了看又是卫正岳。
“干嘛?”
“你下来,我在你宿舍一楼大厅。”
闵言一头雾水,踩着人字拖蹬蹬蹬走下去。
卫正岳果然站在大厅里,整个人淋成落汤鸡,雨水顺着他的发沿滴落下来,湿透的白背心贴在身上,他左手拿着一把被狂风吹散架的雨伞,右手臂抱着一件鼓起来的衬衣。
他看到闵言下来,上前打开手上的衬衣,里面裹着一个食品装小盒,透明塑料包装上面浮了层热乎乎的雾气。
卫正岳把小盒递给闵言:“刚跑去买的奶油小黄包,还热着呢,赶紧上去吃吧。”
闵言看着眼前狼狈得要死的卫正岳,眼神复杂,感动有,生气也有。
“你有病啊,这种天气出去是想被雷劈死么?”
头上的雨水顺着鼻梁流下来,有些进入了眼中,卫正岳揉了揉眼睛,指着手上的雨伞解释:“不会啊,我这雨伞避雷的。”
闵言烦躁地踢了一脚他的雨伞:“这种破雨伞。”
他转身上楼。
“跟我上来,雨停了再回去。”
***
大学周围有太多电灯泡,卫正岳特别欲求不满。为了奖励卫正岳一整个礼拜的辛苦劳作,他们会在周末进行甜蜜的约会,然后去宾馆开`房,但显然这不能完全喂饱卫正岳。
宿舍是按学生原籍地区分配的,和闵言同宿舍的自然也是本地人,在一个节假日都回家了。卫正岳大爷地坐在闵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一下子空下来的寝室,内心有一丝丝无法言说的躁动。
闵言在床上翻着书:“等下我也要回家了,你是这三天都呆在学校还是回你妈那儿?”
“看情况吧。”
闵言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卫正岳也悄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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