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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起来有点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烛
顾导:你不用再回来了。
易言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易言,你被炒鱿鱼了。
第二条来自沈思年:见色忘友,说的就是你。
第三条来自顾一生:h市风雪太大,准备回s市。
易言斟酌着说辞,回复:到,团结。
陆景书拨鱼的手顿了顿,“着急叫你回去?”
“不是,通知我不用回去了。”
他眸光渐沉,搁下手里的筷子,试图安慰她:“没事,工作上被辞退也是种锻炼。”
季屹川忍住笑,“我觉得如果被辞退,言言就不是这种表情了。”
明后天需要到学校销假,易言给肖子虚同学发了条消息报平安。
肖子虚:哟,知道回来啦?拐了个小明星回来没?
易言摸了摸鼻子,“拐了,已脱单。”
发送成功后,她又有点心虚,和陆景书在一起的事情肯定不能外传,毕竟她是s大在读研究生,他是临时替张教授代课的老师。
所以在学校碰面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季屹川订的蛋糕安全送达,是按照易言的喜好定做的,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全是小草莓。
陆景书有些无奈,被迫带上生日帽切蛋糕。
易言:“只有三个人为什么定这么大的?”
季屹川眯起眼意味深长的笑道:“吃不了你们可以用啊。”
用?
易言皱眉,原谅她想歪了,她涉猎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片子里,恰好有这种操作。
陆景书扯了扯嘴角,直接把蛋糕盘怼到他脸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季屹川接招,“那可不,你不说话还真有人把你当哑巴。”
易言:“……”想知道他们两尊大佛在手术台上也是打嘴仗吗。
深夜十一点,季屹川酒足饭饱后满意的离开。易言送他出门,闻到他身上轻微的酒气皱眉:“记得叫代驾。”
“进去吧。”
“好。”
她还真的不留情面转身离开,季屹川泪眼汪汪,上个月小言言还送他到门口等他车尾消失才回去的。
客厅昏黄的灯光汇成一汪橘色的水泽。
陆景书坐在餐桌前,托着下巴看桌上的蛋糕。
易言思绪当机,小腿有些软。
他、他不会真的想……
“回来了?”他抬起下巴,微微侧目而视,漆黑的眸底染了暖色光,像燃着一团明快的火苗。
她身体一僵。
“蛋糕还吃吗?”他复又问,口吻中听不出情绪,像是单纯的询问。
易言长舒一口气,告诫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她步履轻快的走过去,用叉子捻起一小块扔到嘴里。
甜腻的奶油味弥漫开来,她喟叹出声。
她的唇形很好看,笑起来嘴角上扬,抿唇时带着娇软的愠怒。
就连吃东西时满足的敛起,也别有风情。
陆景书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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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色。
易言心渐渐沉下。
初认识宋娴,她坐在窗前,目光悠远的问她。
姐姐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可是我不敢喜欢了。
一曲终了,全场的人屏住呼吸,默契的配合他们的气氛。其余的三个人主动退场,余留他们两人在台上。
“诶那好像是国贸的沈郁。”
“女生是谁?没见过。”
……
宋娴指尖轻颤,一首曲子几乎耗尽她全身的力气。心脏又传来隐隐的钝痛感,周围的窃窃私语直叫她不敢面对身旁的人。
他转过身,白色的t恤被阳光映衬的有些失真。
映入眼帘的是他线条流畅的下颌以及滚动的喉结。
“从遇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想给你唱这首歌。”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我,一消失就是很多天,我不停的猜测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亦或是
被其他事情缠得脱不开身。我希望是后者,这样,我可以陪你一起分担。”
果然是告白。
时间停滞几秒钟,台下的人开始起哄,纷纷叫嚷着“在一起”、“在一起”。
宋娴的脸色开始苍白,胸口处不停跳动的地方,牵扯浑身的神经跟它一起作痛。
她微微抬起头,鼻子发涩,眼眶酸的要命,她拼命地忍住眼泪。
对不起。
前排的人看的真切,以为她是感动的要落泪,哪知片刻后
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不喜欢你,沈郁。”
“我有男朋友的,和你一起演奏仅是欣赏你的才华。”
男生的脸色霎时变了,他怔住,又不信的拢起眉峰。
宋娴握紧垂至身侧的手,弯腰,把吉他放到包里,拉上拉链,转身离开。
“被拒绝了啊,沈大才子也有今天。”
“狗血八点档,还是be结尾,扫兴。”
……
宋娴背过身擦了眼泪,疼痛感蔓延到耳蜗嗡嗡作响,她听不到那些人的话语。
易言隔了五六步跟在宋娴身后。
从她刚才站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宋娴隐忍的弓起纤瘦的脊背。
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冷言拒绝他。
走出众人的视线,宋娴再也撑不住了,蹲在地上平息沉重的呼吸。
木质吉他几乎要压垮她。
“为什么我好想活下去啊。”
泪如雨下,情绪顷刻的爆发后,她羸弱的倒在草坪上。
易言要跑过去时,身侧掠过一阵风。
她看清是谁后,顿住脚步。
但愿足够善良的人,能够得到最深沉的爱。
上天亏欠她的太多,或许要换个方式弥补。
幸好。
☆、035
宋娴的指尖泛起青色,紧紧攥住衬衫衣摆,脸颊仅有的血色褪去。
沈郁焦急的扶住她倾倒的身子,“为什么会这样?”
“药、药在包里。”
他慌乱的打开,找到药瓶后留意的看了眼贴在瓶身上的说明。
治疗先心病引起的钝痛。
沈郁不敢相信的攥紧瓶身,拧开盖子倒出药片喂到她嘴边。
易言沉声上前,“带她回医院。”
“你是?”他谨慎的扶住宋娴的肩膀。
“听她的。”宋娴按住他的手,嘴唇翕合数下,想说些什么疼痛感又袭来,小巧的五官皱在一起。
好在距离s大附属医院近,给医院打电话急诊的医生等在楼前。易言不动声色的敛起外漏的情绪,但在看到站在门前的男人之后,霎时破功。
他在皱眉。
不悦的情绪爬满他的眉梢眼角。
沈郁把宋娴放到床上,仍是不放心的步步紧跟,最后到急诊室前遭到护士拦截。
“陆医生是她的主治医师,请你放心。”
易言拍了拍他的肩。
他脸上净是悲恸,垂至身侧的手握成拳,下一秒用尽力气砸到雪白的墙壁上。
“为什么”
一小时候急诊室门打开。
“情况不是很乐观,”陆景书拧眉,“她现在的求生欲望几乎为零。”
“呼吸机勉强吊住一口气,现在转入icu,等到情况稳定再具体商量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他的视线移过来,轻轻扫了眼低头不语的易言,“你现在跟我过来。”
她抿下唇角,自知理亏放走宋娴,最后任命的跟上去。
没有到休息室,而是三楼的吸烟区。他脱下白大褂搭到椅背上,虚拢起打火机的火苗,侧头点烟。厚重的窗帘掩住午后的光亮,这个角落昏暗的骇人。
陆景书的脸色称不上好看,目光虚淡注视前方。
他们安静的坐着,烟燃到第三支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的像是拢了丝丝缕缕的烟雾。
“宋娴活不长了。”
“不管你今天有没有放她出去,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所以你不必自责。”
……
易言耷下眼帘,淡声问:“从前,你都是这样和病人家属下病危通知书的吗?”
他思忖片刻,摇头,“会比这更冷静。”
“你们的下一步治疗计划是什么?”
陆景书用手指碾灭烟蒂,灰色的粉尘从手指的缝隙掉落。
他沉默不语。
“原来也有让你毫无对策的时候。”
那天,陆景书抽了一周的量,仰起头吞吐烟雾的姿态痞气又颓然。
易言也终于晓得季屹川那句话。
-你是没有看过陆景书抽烟的狠劲。
**
三天后宋娴醒来,易言上完专业课拾好书包往医院狂奔。从学校大门前遇到拦车的沈郁,但来往的出租车全部有人。
他低咒一声,拔腿开始跑,身影像是一阵风,匆促的略过她身旁。
陆景书今天值大夜班,也是临时得到消息,经过s大校门看到易言正徒步走,按了几声喇叭停下车。
“易言,上车。”
路过的女生纷纷侧目。
从半落下的车窗仅能看到陆景书若隐若现的半面侧脸。
却不难认出本人。
她没躲闪,径直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躬身而入。
“沈郁他跑着去的,咱们开慢点。”
他哪里猜不出她的心思,没戳破,淡淡一笑,“昨晚美国的dr.frank接受医院的邀请,明日抵达s市。”
易言不明就里,”这和娴娴有什么关系?”
“宋娴是他关注人之一,不出预料,将会到美国接受治疗。”他话里的笑意很浓,“你说这有什么关系?”
“!!!!”易言差点蹦起来,结果脑袋磕到厢顶,瘪下嘴哀怨的叹口气,“最近太水逆。”
他“嗯”了声,静等她后话。




你亲起来有点甜 分卷阅读56
“需要亲一下才能好。”她闷闷的添上后话。
陆景书呼吸微滞,话尾扬起,浓浓的戏谑意味,“我现在不太方便,不如你自己来?”
一想就是他惯用的套路。
易言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
“不要。”
沈郁陪在宋娴身边,陆景书进行按例的检查后也退出病房,把空间全部留给他们。
易言回到他的休息室摆弄手机。
正无聊着,看到群消息:
[s大的新瓜,就看你们吃不吃。]
一条外联分享,转自学校bbs。
易言戳进去,主楼是一张高清的图片,针对性很强,白色的路虎,正躬身而入的女生背影。
[lz就是我:现世师生恋,我只觉得这道德伦理被该女生破的够彻底。]
[1l:那不是医学院的ljs么?woc,和学生好上了?]
[2l:据知情人爆料,是该女生死缠烂打。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满屏几乎全部是负面舆论,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这种网络冷暴力,她不是第一次遭遇。
陆景书推门进来,缓步走到她身边,易言都没有发觉。
直到他从她手里抽出手机。
“看什么那么认真。”
她下意识的想去抢,试图自己承受这些恶意,但无奈,身高及不上,手臂被他半路截住。
陆景书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垂眸看完帖子。
不咸不淡的说:“无聊。”
易言低下眉眼,话语听不出情绪,“他们在说你。”
她之前和他浅谈过遇到过的网络暴力,她担心有情可原。
陆景书将手机塞到她上衣口袋里,微倾身,黑眸蕴着细碎的光,“易言,有我在。”
所有的风雨我陪你一起经历。
下午帖子跟帖到300l。
肖子虚下了手术,看到群里的消息,炸了。
顶着实实在在的“2009级临床肖璐”马甲上阵:
【人家喜欢谁管你们什么事,谈个恋爱也被你们骂成这样?有病吧。】
后知后觉,自己竟然也不知道易言藏着掖着的男盆友竟然是陆医生。
第一反应:我了个大去。
第二反应:这学期的考试及格有望。
瞒着导师溜到心外科,没看见易言,小步跑到休息室。
门是半掩的。
易言躺在陆景书腿上,睡得正沉。
肖子虚捂住哐哐跳动的小心脏。
谁能赐给她一个男盆友。
☆、036
易言醒来后,再想登入bbs看帖子的情况,发现主贴已经被人删除。连带整个论坛都崩掉,禁止发帖,原lz开新帖无望,最后无奈作罢。
彼时陆景书已不在休息室,她不放心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季屹川从隔壁推门出来,正撞上慌张的易言。
他挑起眉,乐了,“哟,把你藏的怪好啊。”
口吻说不出的奇怪。
凭借五年的交情,易言几乎是立刻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呢,去学校了?”
按照s大一贯的尿性,bbs里出了这种事儿,校领导知晓便是一顿□□,不论好坏,有损s大名声的事情,必须扼杀。
季屹川摸了摸下巴老神在在:“估计是三堂会审吧。”
“……”
她没再说话,转身跑了。
入夜,月光如练。
行政楼,医学院办公区位于三层。易言来过几次,开学的新生报到,转专业的数据登记,没想到再来,是这样的原因。
院长办公室的雕花木门半阖。
顾冲教授也在屋内,捋着下巴蓄起来的一撮胡子责问:“我说你啊,小陆你怎么能犯这种错?”
对方沉默半晌,声音淡淡的应道:“这没有错。”
易言扶住门把的手顿住。
他复又开口:“没有谁规定,我不能喜欢她。”
院长终于发话,手指屈起狠敲了几下桌面,“但她是学生,你是咱们学校的老师!”
陆景书掀了掀眼皮,“这重要吗?”
这、重、要、吗?
他可真有把人气死的本事。
顾冲恨铁不成钢的负手转身,目光正对上门外的易言,他“嘿”了一声,蹭蹭蹭走到门前把易言拉进屋,“我说你这小姑娘,鬼鬼祟祟听墙角啊。”
易言无辜脸,她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听啊。
陆景书微微侧头,脸的轮廓浸在昏黄的灯光里,有种寡然的冷峻。
易言莫不冷的被他的眼神骇到。
“谁让你来的?”他唇角绷的很紧,话语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艰涩隐忍。
“我……”
“回去。”他声音清朗,隔着那么近,却疏远的毫无感情。
她听得清晰,话里的淡漠,话里的命令,这样的陆景书简直太陌生了。
易言嘴唇翕合片刻,愣愣的点头。
顾冲没料到陆景书会说硬话,怒气也遏住。
“那个、易言啊你先回去吧,等结果出来我们再找你来。”
她静静应道:“我知道了。”
**
湖边是小情侣约会的好地方。
易言坐在木椅上,听着耳畔清晰的唇齿交缠声,叹了口气。
打开手机,屏幕立刻蹦出来肖璐的十几条消息。
[听说你对象要辞职!]
后面附带几张截图,医学院官方群发出来的有关陆景书陆教授的停职消息。
她呼吸微滞,脑海中循环往复的全是他冷言的那句“出去”。
他的声音里是隐藏不住的冷漠。
原来,全是为了保全她。
陆景书拾完留在学校里的文件,来到停车场,看到自己车前缩着一团影。
白色的,颤抖着。
“哭了?”他蹲下身轻柔的将她耳畔落下的碎发别至耳后。
易言听到他的声音,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我不准你全部扛下来。”她声音里夹杂几分可闻的哭腔,每一字句狠狠的砸到他心尖上,痛得要命。
他低低的笑,“我还以为你是怪我。”
怪他的冷漠,怪他的冷眼。
易言哼了哼声,抬眼望向他,澄澈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光。
“你说,这算是我带你一起沉沦吗?”
他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拢了拢她散乱的发,额头抵住她,“算。”
陆景书按开车锁,绕到副驾驶打开门,脚尖一旋又绕过来抱起地上的姑娘,“送你回家。”
易言没料到他直接上手抱她,匆忙的勾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蹭了蹭,“我想去你家。”
他的动作顿住,垂眸眼神意味不明,“不跑路了?”
“……”她皱着鼻子,腹诽:这人怪记仇的




你亲起来有点甜 分卷阅读57

深夜,道路畅通,霓虹绵延至眼底,灼烧的有些难耐。易言从上车开始就侧头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经过便利店,她出声:“我下去买点东西。”
他了然颔首,作势要解开安全带陪她一起。
“我自己去。”易言忙不迭的跑下车,后知后觉自己这反应实在太可疑,于是转过身从半落的车窗外探头说,“我买的那个东西,你去不太好。”
陆景书稍微思索片刻,妥协的笑了笑,“好。”
五分钟,小巧的人影从推拉门闪出,她紧捂着包坐上车,“走、走吧。”
他若有所思的淡睨她一眼,“你的脸很红。”
“风吹的!”她硬邦邦的回答,怕他追问,索性闭上眼,头一歪装死。
预报今晚有雪,陆景书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揽着易言的肩搭乘直达的电梯到公寓所在楼层。
指纹打开门,易言乖觉的坐到玄关换鞋。
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屋,声线绷的很紧,“我去洗澡。”
陆景书换鞋的动作顿住,眸中很多情绪一闪而过,盯着她消失的方向,眉宇间深藏的倦意顷刻显露而出。
要么分手解释清楚,要么停职。
我本来就是代课的,停职对我来说,不构成威胁。
他揉了揉发涨的眉心,准备回卧室冲个澡清醒一下。
他何时恼怒到会轻易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了?
十一点一刻,他睡觉前去敲侧卧的门,没人应答,想旋开门把,没想到被姑娘给反锁。
真生气了啊。
他无奈的回房,靠在床头掏出手机给她发短信:[早点睡,不要生气。]
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儿太惹人恼,困意袭来,他轻易的睡过去,疲惫到忘记拉窗帘,任由皎洁的月光落满眼皮。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卧室的门让人推开。
常年形成的警觉性让他立刻睁开眼。
正打算爬上床的人,被他一把搂住。
易言呼吸滞住,长睫颤抖,却不敢抬眼看他的表情。
怀里的人清瘦的肩膀有些硌人,鼻翼间全是清新的沐浴露的香。
陆景书喉结滚动一下,眸光深沉如井中月,目光依次扫过她的肩、随呼吸起伏的两峰,以及长而纤细的腿。
“易言,”他低沉着嗓音唤她,拉过身侧的被子把她裹住,“你知道半夜不穿衣服出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她的身体非常烫,呼吸心跳全部乱了方寸。
陆景书侧过身子,微蜷起手指。
指腹仍存留她身上的温度,炙热的,令他心神荡漾。
弯腰从地上捡起t恤,要套上时,身后贴上来温热的身躯。
易言环住他的腰,颤着嗓子说:“你、你不想吗?”
她此生所剩无几的勇气,从心底深处泛上来。
陆景书脊背绷成隐忍的弓,垂直身侧的手握成拳,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我不想你后悔。”
易言松开手,绕到他面前,皮肤白成上好的羊脂玉,在轻薄的月光映衬下,愈发白皙。
见他不答,她又逼近几寸,重复的问那句,“你不想吗?”
屋里的中央空调早已停止运作,她的身子,却依旧温热。
陆景书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强烈且难以隐忍的感觉,那种难以形容,要将他烧灼的冲动。
他俯身抱住她,嘴唇轻触她的耳垂,令她阵阵发麻。
细密的吻铺天盖地,从最初的温情脉脉到最后的强势掠夺。
每一寸呼吸与他缠绵交织,直到,全部交付。
十二月初,s市迎来第一场雪。
他的绝色,已然盛放。
**
雪后初霁,淡薄的日光经由满天白色的映射,铺洒而落,有些刺眼。
易言咕哝几声,拿手遮住眼又翻个身睡去。
直到十一点,陆景书才来敲门。
她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琉璃色的眼珠转啊转,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男人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要被炒鱿鱼的颓败样。
稍微动了动身子,酸痛感袭来,她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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