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兴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生若初
章元敬听了这话,却是一口答应下来,很快他就说道:“你要的马已经在王府门口。”
匈奴人一手拽着文九,一边带着人朝着外走去,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带来的锐人马损伤大半,还活着的也身上带着伤,不有些心悸。
差不多快十年没有开战了,没想到镇北军的实力有增无减,这次与文阁老的勾结也不知道是对是错,男子心中不有些后悔起来,对文家也多了几分憎恶。
镇北王府的门口,几匹骏马果然已经等在了那儿,匈奴人拍了一下马脖子便知道确实是好马,心头这才痛快了一分。
章元敬似乎很关心王妃的安危,连声问道:“现在可以放开王妃了吧!”
谁知道那匈奴人直接把文九拽上了马匹,冷笑道:“放开她,老子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城外的伏兵怕是已经被清理了吧,为了性命,还需王妃送我们出城。”
章元敬脸色一黑,只是阴沉沉的看着那个匈奴人,匈奴人却丝毫不怕,直接驾马朝着城门口狂奔而去,也不管镇北军不远不近的缀在后头。
很快就到了城门口,城门自然是紧闭的,方才的厮杀战场还未拾干净,依稀能够看在地面上被射杀的尸首,大部分都是黑衣人打扮,一眼就能看出那场攻防战一面倒的情况。
匈奴人脸色更加阴沉,冷冷喝道:“打开城门,我还你们王妃。”
城门守卫一动不动,只是朝着后头的章元敬等人看去,却见章元敬点了点头,竟是示意他们打开城门。几个人面面相觑,那匈奴人却像是等待不及了似得,一把掐住文九的脖子,文九顿时发出一声嘶叫,似乎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城门到底是慢慢打开了,那匈奴人眼中露出几分光,正要出城,却见章元敬下令弓箭手准备,正朝着他冷冷看来:“把王妃放下,事关王妃清白,要么现在放手,否则的话,就算是两败俱伤,我也绝不会放任你们掳走王妃。”
“清白,哼,中原的女子还真是可怜。”匈奴人哈哈一笑,掐着文九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他也是知道清白对于中原女子十分重要,若是这个王妃被自己带走的话,之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只是要让他现在就放手也是不可能,即使这个王妃是文家人。
匈奴眼神微微一闪,忽然想到一个绝佳的好主意,他朝着章元敬看去,笑着说道:“我对你们的王妃没兴趣,不如这样,章大人亲自过来换了王妃回去,你一个大男人,送我们一程无所谓清白不清白吧,怎么样,章大人敢不敢?”
“不行,想都别想!”出声反对的是孔校尉,比起镇北王妃来,他自然更加担心自家女婿的安危,他对这个女婿满意的很,从来没想过让女儿守寡。
只是他反对了,匈奴人却冷笑着抓过文九,附在她耳边闻了闻味道:“既然章大人不肯,那就只能让王妃娘娘送我们出城了。”
“章大人快救我,本宫要是有事,王爷绝不会请饶了你。”文九歇斯底里的喊道。
章元敬皱了皱眉头,很快就做了决定:“既然如此,就用本官换了王妃娘娘吧。”
此话一出,孔校尉和几个将领都是反对,镇北王对王妃的态度他们都是知道的,相比起来,深受王爷宠信的知府大人出事才更加麻烦吧。
只是章元敬却已经做好了决定,回头看了一眼孔校尉,直接朝着匈奴人的方向走去,一边说道:“还请这位勇士先放了王妃娘娘。”
那匈奴人一把将章元敬抓住,回手就把文九毫不怜惜的扔到了地上,女人和文弱书生在他的印象中并无差别,章元敬看着颀长瘦弱,又是肤白貌美的样子,在他看来也并无威胁。
章元敬发出一声闷哼,那匈奴男人反倒是哈哈大笑出声,带着几分得意说道:“章大人对镇北王爷果然一片忠心,既然如此,就劳烦大人送我们安全离开。”
说完这话,他一拉马朝着外头奔去,心中却想着这章元敬虽然聪明,却有文人特有的天真,既然他上了马,这次就别想从他手中逃走。
一想到能把关山知府带回草原,匈奴男人心中大笑起来,相比起一个文家出生的镇北王妃,这位知府大人的身份才可以做出更多的文章来。
谁知道没走几步,忽然□□的骏马双腿一软超前跪倒下来,而那匈奴男人还未来得及跳下马,只觉得心口一痛,他低头只看见章元敬手中的匕首正好朝着自己刺来。
他只来得及将将避开,却见章元敬一个熟练的翻滚,竟是朝着马匹的方向躲了过去,不顾脏的藏在了马匹身下。
匈奴男人心中暗道不妙,但是头顶上的弓箭手齐齐发射,周围都是他属下的惨叫声音,他方才为了挟持人质只拿着匕首,这会儿连挡利箭的武器都没有,很快就被射中了要害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三月份真的会日更,真的真的真的,我保证,我发誓,举起我的猪脚来~
☆、善后
“玄嘉,没事儿吧!”一轮弓箭手之后,孔校尉不顾危险跑上前来,一把将章元敬从地上拉了起来,额头都是冷汗,可见方才的突变对这位老大人的惊吓。
恐怕就是孔校尉也没有料到,自己的这位女婿竟是这般大胆,不但拿着自己的性命冒险直接下令射箭,甚至就像是预料到对方会要求换人似得。
章元敬在地上滚了一圈儿,又藏在了马匹底下沾了半身的血,这会儿看起来形容狼狈不已,不过即使如此,在场的人也绝对无一人敢小看了他去。
方才若是慢了一刻,不但抓不住这些匈奴人,反倒是妄送了自己性命,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魄力和机智的,这可是用自己的性命在冒险。
迎着孔校尉关切的眼神,章元敬微微一笑,开口说道:“玄嘉无事,请孔校尉放心。”
两人只是一碰,确定无事之后,孔校尉就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朝着还活着的匈奴人走去,在路过那匹骏马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马匹忽然跪倒,却是章元敬动了手脚。
“把他们都给老子绑起来,死了的吊在城门口,活着的扔入天牢,一个都不能少!”孔校尉的声音落下,后头的兵士们都行动起来,手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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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将匈奴人一个个捆成了粽子。
虽然将死人挂在城头的方式有些残忍,但章元敬并未出声阻止,只因为他知道这次匈奴人有备而来,与文阁老勾结里应外合,若不是孔校尉敏锐察觉不对带人赶来,恐怕即使挡住了第一轮,外头的伏兵也不好对付。
成王败寇,当年匈奴攻城,城破的时候如同猪狗一般斩杀了多少平民百姓,如今孔校尉将他们的人头挂在城墙之上,是对匈奴的一种警戒,同样也是一种示威。
镇北王爷不在,他们不会贸然发动战争,但却不能让那些匈奴人以为大兴毫无血性。
章元敬冷眼看着那些匈奴人,转身朝着城内走去,方才的事情只在一瞬间发生,文九还在城门口,尚未被送回王府。
看着血迹斑斑一身狼狈的女人,章元敬心中也是叹了口气,只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与文家竟有这般的胆子勾结外族,不但害死了王府众多亲卫,若是成功的话,甚至会葬送关山满城百姓的性命,其心可诛!
尽管如此,章元敬却还是不能放任她死了,他脸色冰冷,只是开口吩咐道:“你们几个,护送王妃回去,请大夫好好治疗王妃。”
说完也不看文九,直接通知另外几个人道:“快马加鞭,将关山的消息传到王爷手中。”
文九大约也是吓坏了,整个人都吓得软绵绵的,这会儿有心想要辩解几句,谁知道一开口只觉得喉咙疼痛不能,只得咽下去满肚子的话。
章元敬却懒怠理会她,跟孔校尉一起拾了城门口的残局,又安排好死伤的那些将士,这才带着人前往镇北王府。
人还未进去,章元敬却听见里头热闹的声音,他微微皱眉,一位兵士出来禀告道:“大人,西院的娘娘和小王爷小郡主们安然无恙,之前躲在了暗道之中,等到外头平静了才出来,如今都在大厅里头等着,除了受到了惊吓,并无大碍。”
章元敬松了口气,虽然在看见西院情况的时候就知道镇北王爷有所安排,但这会儿才终于放下那颗心来,谁知道这些女眷子嗣会不会出事儿,但凡有一点问题的话,他对镇北王爷也不好交代,毕竟此事确实是他有所疏忽了。
等走进打听,章元敬的脸色却有些发黑了,无他,镇北王的女眷是不多,但那是跟勋贵之家相比的,全部的人往大厅里头一挤简直了。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的事实就展现在眼前,章元敬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只觉得头疼欲裂,尤其是其中两个年幼的孩子还在嚎啕大哭。
若是自己的女眷,章元敬一声令下都能让她们闭嘴,偏偏身份又有所不同。
幸好,镇北王府里头也不是没有主事的人,之前文九入府,镇北王爷不放心这位文家女子,管家的事儿就一直放在几位侧妃手中,连暗道的消息也只告诉了其中一位。
这位侧妃正是雷如也的远方表妹安侧妃,安侧妃样貌只是清秀,但为人十分聪慧,又生下了镇北王爷的大女儿也就是庆平郡主,当年先王妃活着的时候,在府中也是有几分地位的。
等雷如也归到镇北王爷手下,这位安侧妃不但没有因此变得嚣张跋扈起来,反倒是越发谦逊,这几年来越发得镇北王爷信赖,压了其他侧妃一头。
只见她脸上略有几分憔悴,一边紧紧拉着庆平郡主的手,一边上前了一步,杏眼微微一扫,几个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侍妾都住了嘴。
安侧妃声音柔和,开口说道:“章大人,外头的贼人可都伏诛了?”
能在危急时刻让所有的嫔妃安安静静的进入暗道保住性命,这位安侧妃显然也不是简单人,章元敬冷眼看着,倒是有几分先王妃的影子在。
他恭敬的抬了抬手,将里外的情况说了一遍:“贼人已经伏诛,但关山并不安稳,本官会派遣将士守住王府,绝不会有第二次意外发生。”
安侧妃微微点头,又说道:“有劳章大人了,不知王妃那边,现在如何了?”
章元敬眼神微微一动,却只是说道:“之前贼人挟持了王妃,王妃被伤到了喉咙,大夫已经过去诊治,只是王妃毕竟是女眷,本官不好......还得有劳安侧妃照料。”
安侧妃眼神闪动起来,抓着女儿的手微微紧,口中却道:“章大人请放心,吾等必定会好好照顾王妃,绝不会让她有所闪失。”
章元敬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是又松了口气,镇北王爷能放心将王府放到安侧妃的手中,至少她还是可信的,那镇北王妃这个烫手山芋扔到她手中也是情理之中。
章元敬不方便对付镇北王妃,安侧妃却没有那个顾虑,别人不知道,她难道还不知道王爷对于文九的厌恶之心。只要人没死,至于怎么活着,王爷想必也是不会介意的。
安侧妃眼波流转,被女儿扯了扯衣袖才反应过来,低头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别担心,坏人都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已经安全了。”
却不料小姑娘不但不害怕,反倒是有些兴致勃勃的模样,她抬头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母妃,方才那位就是章大人吗,他看起来好年轻,我还以为跟父王一样老呢。”
听见这话,安侧妃微微皱眉,转头看了看还在厅中的几位妾氏,伸手拍了一下女儿的手说道:“胡说什么,你父王还年轻着呢。”
虽然是女儿,但庆平郡主是镇北王爷的第一个女儿,出生之后就请封了郡主,这些年也是备受宠爱的过来的,有时候镇北王妃对她也颇为纵容。
所以被安侧妃骂了一句,这位庆平郡主也并不生气,反倒是笑呵呵的继续说道:“是是是,父王最好了,不过这位章大人看着真的好年轻,跟世子哥哥都差不多了。”
安侧妃被她逗乐了,无奈说道:“哪里这么夸张,不过这位章大人年少成名,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确实是个年轻才俊。”
听了这话,庆平小郡主拍着手说道:“以前常听父王说他多厉害,如今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说起来章大人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安侧妃笑了笑,只捏了捏女儿的鼻尖儿,没把孩子的话往心里头去,转身带着几个侧妃朝着王妃的宫殿走去,一边走一边还笑着说道:“王妃娘娘为了我们受了一场大难,就是不为王爷,我们也得好好照顾王妃娘娘才是。”
几个侧妃纷纷点头,一个说的比一个真心,谁知道还未进去,就听见文九尖叫的沙哑声音:“什么叫做难以消除,本宫要是留下疤痕,你就别想留住性命。”
安侧妃眉头也没有动一下,直接走了进去,口中只道:“王妃娘娘,你受苦了,太医,拿出最好的药来,只要能治好王妃,这点花不算什么。”
看见来人,文九眼中就像是淬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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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恨不得下床撕烂了她们一个个的脸孔,若不是她们藏的太好,没被匈奴人抓住,她怎么会受这一场罪?
她一把抓过床上的枕头砸过去,撑着沙哑的嗓子吼道:“给我滚出去。”
安侧妃轻松避开,扶了扶自己的发髻,淡淡笑着说道:“看来王妃受到了惊吓,有些失仪了,不过王妃请放心,镇北王妃药材充裕,定会治好您的。”
说完这话,她走到床前一把按住文九的手,笑容越发的温婉贤良,却让床上的人寒毛颤栗,只听见安侧妃如毒舌一般的言语:“娘娘放心,臣妾,定会好好照顾您。”
镇北王府里头的女人战争,章元敬并不知晓,也不关心,只要文九安安分分的留在王府之内就好,至于安侧妃用了什么手段,他冷眼旁观。
让他心惊胆战的是另外一件事,匈奴还未退去,在边疆蠢蠢欲动,而京城却传来了一个坏消息,直接打破了大兴朝廷这些年来虚张声势的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我是兴致勃勃出门去逛传说中的灯会,结果又是下雨,又是一分钟走完全程的可怜若初初~~
☆、帝王家
“怎么办,这可是镇北王!”京城城墙之上,几个金吾卫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虽说上头有话传下来让他们严守城门,但这怎么严守的尺度却未说过。
作为京城人士,即使是一个小老百姓也有十分的敏感,更别提他们这些当兵的了,这些天京城一片死寂,似乎一个月前的那场动乱从未发生过似得。
但是实际上呢,死了那么多人,染红的石头都还未清洗干净,禁卫军将宫廷围了一圈又一圈,傻子都知道肯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这时候京城已经戒严,不许进也不许出,百姓们心里头怨声载道,却也敢怒不敢言。
但是现在,兵临城下的人是镇北王爷,哦,对,以他的话说他带的不是将士,而是要献给皇帝冠礼之上的节目,弘扬大兴的威武。
都是当兵的,一眼看过去谁还不知道,谁家家丁侍卫就算是临时站立都是板正板正的,手中那握着的□□总不可能是蜡做的枪头吧?
而镇北王爷正坐在高头大马上,身上穿着一身清薄的软甲,位置正巧在城头弓箭手的射程之外,他冷冷的抬头看去,依稀也看见那些人交头接耳的样子。
并驾而驱在旁边的正是紧赶慢赶才追上来的顾廷安,大约是赶路太紧,他的脸色也不大好,这会儿迎着风头忍不住咳嗽起来,好容易压住了咳嗽声才说道:“王爷,看来城中情况比我们之前预料的还要不妙,否则不会城门紧闭。”
正在这时候,城门上头有人喊话道:“有贼人从天牢逃出,犯下烧杀罪名,皇上下令紧闭城门,以让贼人钻了空子,任何人不得擅自打开城门,还请王爷恕罪。”
“等贼人被抓归案,吾等定会负荆请罪,任由王爷您处置。”
话说的客气,城门却是纹丝不动,镇北王爷冷笑一声,朗声喝道:“本王随行之人皆是一把好手,只是进个城门,难道还会逃走一个贼人?”
城门上头的人却只是喊道:“这是陛下的旨意,吾等只能遵从,还请王爷不要为难下官。”
顾廷安却上前一步,朗声喝道:“大兴开朝以来,从未有过关闭京城大门抓贼的事情,倒是不知,到底是哪一路的贼人,竟有这般手段开了大兴先河”
只是城墙之上的人却是不再回答,只是城门依旧紧闭,丝毫没有为了他们打开的意思。
顾廷安与镇北王爷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几分不妙的预感,顾廷安压住咳嗽,继续追问道:“京城无小事,贼人虽重要,但附近的百姓生计也重要,不知道这城门要关闭几日?”
城墙之上的人见他们似乎不打算强行进城,倒是松了口气,其中一人喊道:“再有三日,城门必定会打开,还请王爷耐心等候。”
三日!想到一个可能性,镇北王爷与顾廷安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他们绝不可能在城外头静等三日,等城内的人安排好一切。
镇北王爷忽然厉声喝道:“本王如何知道你话中真假,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内作乱?”
城墙上的人还要说话,却见镇北王爷伸手一动,身后的侍卫们一个个举起武器,示威的意思显而易见,他口中更是冷冷说道:“跟本王对话,你还不够资格,除非皇帝亲临,否则本王怀疑有人犯上作乱,今日定要进城。”
“镇北王,莫非你要动武不成?”城墙上的人也冷下了脸色,带着几分怒意骂道,“我看想犯上作乱大人是你,平白无故带着几千兵马前来,你想做什么!”
虽然愤怒,他们心中却是不怕的,就京城的城防布局,别说镇北王只带了几千人,就是带了几万人,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强攻下来。
镇北王心中也有几分怒意,曾几何时他被这些人压在头上喝令过,顾廷安心中闪过一个计谋,忽然大声喝道:“城中到底出了何事,莫非是圣上龙体有恙?”
镇北王一下子反应过来,冷哼喝道:“圣上有难,为何阻拦本王进城,难道有人还想要改朝换代不成,你们好大的狗蛋!”
顾廷安冷冷笑着,冷眼看着城头的人:“冷将军,你可想清楚了,大兴是萧家的天下,若有人想要谋反,镇北王不会答应,天下各路人马也绝不会答应。到时候,你便是助纣为虐的帮手,是大兴的罪人,容不得你辩说!”
城墙上的冷将军自然也是知道,宫廷之中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但他是兵部尚书彭远的妻弟,这会儿也是被逼上梁山,心中不埋怨起这位姐夫来。
一听镇北王爷的指控,冷将军忍不住辩解道:“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何来的谋反一说。”
镇北王只是冷声说道:“若是无视,何必拦着本王进城?”
顾廷安更是再接再厉的恐吓道:“冷将军,您是圣上钦点的将军,何必跟着某些人一路走到黑,迷途知返,现在还来得及,不如随我们一块儿进城护驾,到时候圣上必定重重有赏。”
冷将军是有几分心动的,毕竟就他看来,文阁老等人直接跟皇帝对着干,估计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就算是皇帝妥协了这一次,下一次还不是怀恨在心?
只是让他跟着镇北王爷进城,他也是不愿意的,谁知道是不是引狼入室,这位王爷直接带着这么多人进京,绝对不会只是为了皇帝侄子的冠礼。
城墙上的冷将军犹豫不定,城墙下的镇北王爷却不想等那么久了,他朝着后头点了点头,自有人开始行动。
很快,城墙上的冷将军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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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什么消息匆匆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后不久,便有人迅速的打开了城门,“王爷,城内情况不妙,皇宫已经被围七日,圣上音讯全无。”
镇北王爷点了点头,当年他藏在京城的暗子没想到会用到这里,这个人是他花了大量的人脉财力,才终于推到这个位子上,如今也做到了回报。
不吹灰之力进入京城,镇北王爷马不停蹄的带着人朝着皇宫赶去,那位将军跟在左右,低声说道:“属下只能遣开冷将军一刻时间,他怕很快就会发现不对。”
镇北王爷挥着马鞭,“足够了。”
一刻钟的时间,足够他带着人赶到宫门口,这时候就算是冷将军发现了又能如何,就他那老鼠的胆子,莫不是还敢跟他动手不成。
就如镇北王爷猜测的那般,冷将军确实是很快发现了,等他知道手底下的亲信居然是镇北王爷的人,还敢假冒他的命令打开城门,气的差点没昏厥过去。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是气愤也无可奈何,最重要的是在外人的眼中,竟像是他被镇北王爷说动了,带着手底下的人跟着一起行动的样子。
顾廷安对此早有预料,看着追上来的冷将军,不但不惊慌反倒是游说起来:“冷将军,现在你的人跟着王爷在走,到时候有所冲突的话,想必那些人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与其两面不讨好,不如随王爷入宫救驾。”
冷将军连骂娘的心都有了,但看着笑意盈盈的顾廷安,又看了看冷面冷心的镇北王爷,只得把这口苦水咽下去。
半是胁迫,半是有心,冷将军心中带着自己的打算,到底是跟着镇北王爷的人朝着宫门口赶去,很快,他们就遇到了围着宫廷的禁军。
镇北王爷看也不看那禁军副统领,冷声喝道:“让王良伟出来见我。”
禁军副统领脸色难看,显然也知道这位王爷十分看不上自己,但是这会儿他带着几分古怪的得意,冷笑道:“统领有伤在身,在家休息,有什么事情的话,王爷不妨与我说道说道。”
“你,还不够格!”镇北王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禁军统领王良伟是他死去的老爹亲自挑的,人有诸多的毛病,还跟顾阁老沆瀣一气,但唯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确实是保皇党,别的不提,至少有他在,皇帝的安危是能够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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