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兴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生若初
但是现在王良伟不在,带领禁军的人居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副统领,可见皇帝的处境坏到了什么程度,镇北王心知此次绝对不可能善了,微微侧身朝着隐藏在亲卫之中的雷如也看去,他藏着的那部分势力是时候要起到作用了。
雷如也微微点头,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这边镇北王爷与禁军对峙,而冷将军带来的人马确有几分冷眼旁观,坐等结局的意思在。
相比起镇北王爷,那位副统领看起来颇有几分气急败坏,当下冷笑道:“王爷看不上下官,下官也无可奈何,谁让下官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军副统领呢。不过镇北王爷,你擅自带着这么多人马闯入宫廷,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镇北王爷却并不把他看在眼中,只是喝道:“本王要进宫面圣,此乃陛下亲诏,谁敢阻拦便是抗旨,格杀勿论!”
说完这话,镇北王爷手中举起一封圣旨,那副统领显然也没有料到他手中居然有这个东西,一时之间有些被动起来,竟是被逼到了宫门口处。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小皇帝和如妃,感觉后面你们会恨我
☆、何必
“副统领,现在我们怎么办?”看着镇北王爷手中的圣旨,禁军们也惊慌起来,虽说围着皇城,但这些人说到底没打算对皇帝不利,甚至有一种自己是在保护皇帝的意思在。
他们并不了解宫内情况,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现在回想起来确有种种不对劲,首先是王统领重病在家,再来是皇上忽然诏令所有京官和他们的家属进宫。
镇北王爷眼神冰冷,厉声喝道:“莫非你们竟敢违抗圣旨不成!”
副统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见他们一个个低下头去,就算是自己的心腹也贴身过来,低声说道:“副统领,咱们不宜公然抗旨。”
副统领眼神微微一闪,其他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皇宫之中发生了什么,他眼神微微一闪,看着镇北王爷的眼中带上了几分恶意:“既然有先帝的圣旨在,那王爷您自然可以进宫,但宫廷重地,王爷您自己进去就成了,其余人等还是留在这儿吧。”
“王爷,万万不可!”顾廷安皱眉说道,这时候送镇北王爷一个人进宫,那不就跟肉包子打狗似得,入了龙潭虎穴还能全身而退吗?
镇北王爷显然也知道这位副统领打着什么主意,不过他倒是有几分自信,低声说道:“本王就是进去了,他们也不敢拿我如何。”
他不仅是大兴的王爷,还是镇北军的统领,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远在关山的镇北军定然不会答应,所以即使是最差的情况,他也能留下一条命在。
镇北王爷微微眯起眼睛,心中闪过几条线,很快开口说道:“其他人可以不带,但这几位手中所抬的乃是上贡给陛下的贺礼,礼物贵重,为防闪失绝不能留在宫外。”
副统领看了看,不过是十人左右,他倒是没有强求,毕竟就这么几个人进了宫,那还不是任由他们处置:“既然如此,就请王爷卸下刀剑,随我进宫吧。”
顾廷安却皱紧了眉头,出声反对道:“王爷,这样做太冒险了。”
镇北王爷却已经将自己的佩剑递到顾廷安的手中,口中淡淡说道:“本王进宫之后,你且守在这里,一旦发现不对,直接动手就是,任何后宫本王来担着。”
顾廷安下意识的抬头朝着镇北王看去,却见他并未多说,带着人已经朝着城门走去。
顾廷安心中忐忑不安的紧,若是王爷出事,那他们诸多的筹谋都毫无用处,为今之计只能期待雷如也能够联系到那些人马,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等待的时间是最为心焦的,顾廷安第一次感受到难以克制的焦虑,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在宫门口踱步,好一会儿才终于镇定下来。
雷如也出现的时候,顾廷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很快他就掩饰过去,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问道:“情况如何?”
雷如也的神色也不大好,低声回道:“人是联系上了,但据他们所说,之前宫内被清扫了一遍,许多禁军都被处决了。”
更坏的情况是,小皇帝派出去的人都是亲信,这些人几乎全军覆没,给了禁军中这一派的势力重磅一击。在王良伟重病之后,禁军更是如同一盘散沙,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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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雷家掌握的那部分人并未全部被清查,隐藏的较深的那部分依旧还在,很快就跟雷如也碰了头,只是他们带来的消息却更让人心惊。
“陛下,可能已经驾崩了。”雷如也慢慢吐出这句话,无悲无喜。
顾廷安却差些失态,他下意识的反问道:“这怎么可能!”
雷如也只能说道:“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事实确实如此,是如妃让宫内的人传递给禁军的消息,原本想要传到宫外,谁知道文阁老动作极快,不但控制住了宫廷,还将满朝文武禁在宫中,挟持了他们的内眷,如今情况怕是不大妙。”
一想到镇北王爷已经进宫,顾廷安只觉得头痛欲裂,冷声问道:“皇帝已死,那各位大人的情况如何,皇帝死因可曾查明,文阁老到底想做什么?”
雷如也却只能说道:“最后的消息还是三日之前的,据说几位大人闹着要见皇上,彻查死因,但文阁老控制了内部禁军,暂时相持不下。”
最后,雷如也落下一句话:“最后传出来的消息是,文皇后有孕。”
顾廷安眼睛一动,很快就想到文阁老豁出去不顾一切的原因了,无论是什么原因,皇帝已经死了,而文皇后这个时候怀有了身孕,若是能让关山乱起来,镇北王爷无暇进京的话,说不定真有几分可操控的余地。
只可惜的是,章元敬镇守关山,并未让镇北王爷大后方起火,镇北王甚至以超乎寻常的迅速进京,在文阁老尚未控制住局势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宫门口。
但无论如何,文皇后怀孕一事都是□□,毕竟按理来说,她肚子里头似乎男孩的话,就是小皇帝唯一的嫡出子嗣,大约也正因为如此,禁军和满朝文武才陷入犹豫和挣扎。
可顾廷安却不管这些,无论文皇后肚子里头的是男是女,都是还未落地的一胎,皇帝莫名死去,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噩耗,而是机遇。
脑子之中闪过万千心思,很快的,顾廷安就做好了决定,他转头看着雷如也,低声说了一句:“现在还能不能往宫中传递消息?”
雷如也微微皱眉,但还是说道:“陛下发动政变之前,将手中的一些人脉交给了如妃,故而如妃才能往外传递消息,此事可以一试。”
顾廷安挑了挑眉,觉得这位已经驾崩的小皇帝倒是有些让人看不穿,说他聪明的话,做的一件件都是蠢事儿,说他愚蠢的话,偏偏又留下了诸多后手。
“既然如此,那就派人送信进去,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把信送到如妃的手中。”顾廷安微微一笑,又说道,“只要抓住此次的机会,雷家,必能翻案。”
雷如也猛地抬头,若说他不担心宫中的妹妹那是不可能的,虽说如妃被打入冷宫之后,这种关键时刻文阁老也管不了她,但他私心里并不想让亲妹妹冒险。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如妃,心心念念的都是让雷家翻案,让那些亡魂能够安息,听见这话之后,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布置完毕之后,顾廷安忽然看了看宫门口的人,朗声说道:“副统领,听闻圣上龙体有恙,王爷随行人员之中有几位太医医术高明,不如让我送他们进去诊治?”
副统领怎么可能让他们进宫,只是冷冷拒绝:“宫中自有太医院,不牢王爷心。”
顾廷安却像是没听见似得,继续说道:“副统领诸多阻拦,莫不是想要对圣上不利?若是如此的话,我等绝不能坐视不理。”
正说着这话,却见冷将军匆匆忙忙的带着人围拢过来,只见他满头大汗,也不管对面的副统领,走到顾廷安身边低声问道:“顾长吏,你让人带过来的话可是真的!”
顾廷安微微一笑,只是说道:“冷将军心中有所怀疑的话,不如随我一起进宫,到时候可不就会真相大白?”
冷将军脸色莫名,他有些不敢相信文阁老会有那个胆子,又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一时之间竟是下不了主意。
倒是对面的副统领眼看情势不对,虚张声势的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边剑拔弩张,进宫之后的镇北王爷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副统领带着几分恶意,直接让一百人的小队伍“护送”他们进宫。
宫廷之中,原本应该洁净到没有一丝一毫灰尘的地面上,如今竟是有落叶,一看就知道许久都没有人打理,宫人是绝对不敢如此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们都被控制了起来。
镇北王爷心中有了猜测,倒是更加不慌不乱起来,宫中情况必定是坏到了一定程度,否则的话不会连打扫宫廷的宫人都被控制住。
镇北王爷往后微微点头,抬着贺礼的亲卫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镇北王爷看了看周围,只是问道:“皇上现在哪里?”
几个禁卫面面相觑,其中带头的队长出来回道:“陛下这会儿应该在寝宫之中,不如我们直接送王爷您过去吧。”
镇北王爷却不做声,继续问道:“那诸位大人呢?总不可能都在寝宫之中吧?”
那禁军脸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说道:“这个属下却是不知,等王爷见到了文阁老,自去问他便是了,属下只听令带路而已。”
听见这话,镇北王爷也冷笑出声,忽然往后退了一步:“皇宫,本王比你熟悉,既然如此,你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几个亲卫忽然打破贺礼中的器具,里头装着的竟是满满的武器,镇北王爷手持□□,直接就射杀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人。
这些禁军心有顾虑,镇北王爷可没有,他们虽然只有十个人,却是将这一百人打乱了节奏,趁机护送镇北王朝着另一条通道奔去。
那队长眼看情况不妙,立刻派人回去求救,但还未走出几步,只听见宫门口闹哄哄的一片,刀剑惨叫的声音络绎不绝,显然也是出现了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造吗,今天的杭州28度,一日进入夏季,明天又会回到冬季,感觉自己在被季节玩弄
☆、道义
“娘娘。”一个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妃却像是闻所未闻似得,只是愣愣的看着打开的窗户,她的脸庞依旧秀美,但整个人却像是失去了灵魂。
那宫女显然有些等的心急,又低声喊了一句,提醒道:“是雷少爷让人传的信。”
如妃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像是有了灵魂,她伸手接过那封信,越看脸色越是激动,到最后竟是有几分狰狞,又带着一股子希望。
她不言一语的在冷宫之内走了几步,亲自伸手点燃了那份信件,看它烧成了灰,碾成了泥,搅成了泥水倒进了杂草丛才算放心。
很快,如妃一反方才不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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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的想要冲过去,看着倒像是真心实意的为了小皇帝难过伤心,但镇北王爷却一把将他拦住。
下一刻,文阁老果然冷笑道:“老夫可担不起这样子的罪名,太医院的几位大人都在此处,不如让他们来讲一讲皇帝死因。”
顾阁老心中暗道不妙,却见太医院院使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连声说道:“半月之前,陛下因为房中术中风,情况十分不妙,皇后娘娘发现之后号令太医院前来诊治,下官无能,皇上还是于三日之前去了。”
顾阁老怒到极点,几乎是嘶吼的喊道:“我不信,皇上身体一直都是极好的,怎么可能因此身亡,定是文贼勾结太医院谋害了皇帝。”
太医院院使却擦着冷汗说道:“下官冤枉啊,一年之前皇上的身体便有几分不好,竟是用了五石散,并要下官隐瞒诸位大人,下官劝解不能,只能听令行事。”
这个时候,文阁老也露出几分悲戚和伤心的模样,哽咽说道:“皇后娘娘毕竟是女子,得知此事便有些六神无主,只能求助老夫,老夫知道事关重大,若是贸贸然发丧的话恐怕会酿成大祸,这才不得已请诸位大人进宫,也好再做安排。”
这么一说,倒像是他才是为国为民的那个,顾阁老气的脸色铁青,却听文阁老继续说道:“幸好皇后娘娘已经身怀六甲,太医院把脉确定是男胎,皇上终于有后,也算是后继有人。”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穿透众人传来:“皇后娘娘是有了身孕,但这孕,可不一定是皇上的!”
☆、死殉
“是谁在胡言乱语,妄图污蔑皇后娘娘!”文阁老几乎是怒吼的喊出一句话,与他截然不同的是文皇后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加惨白了几分,甚至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原本并不相信的人也心中怀疑起来,一个个窃窃私语起来。
文阁老心中恨铁不成钢,心中更是把小皇帝和已经过世的雷太师恨到了极点,若不是他们暗中作祟,入宫的人不是文皇后而是文九的话,绝不会如这个蠢货一般耐不住气。
他瞪了一眼文皇后,朝着外头看去,一看倒是冷笑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曾经的如妃娘娘,当年雷家私通匈奴,皇上念及旧情饶了你一命,可不是让你出来毁他身后名的。”
“皇上若是泉下有知,必定会赞成将一切大白天下,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皇家血脉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混淆。”如妃穿着一身素白,看起来孱弱无比,却像是一个勇士一般一步一步走进大殿之中,落下一句句让文皇后步入深渊的话。
文皇后原本就恨极了这个雷家的女人,在她看来,若不是如妃暗中作祟,她怎么可能不得皇帝喜欢,明明她才是正宫皇后皇上却从未正眼看过她,后来作出的一切都是这对狗男女逼的:“住口,你一个弃妃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乱棍打死。”
文皇后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反倒是显得她气急败坏,文阁老心中暗暗皱眉,但想到文皇后的肚子还是忍下这口气,开口说道:“不错,谁都知道当年是老夫亲手捉拿了雷家的反贼,如妃此时此刻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文家罢了,不足为信。”
这话倒是颇有几分道理,毕竟雷家已经全毁了,如妃豁出去污蔑皇帝也是有可能的,再说了,皇后娘娘可是后宫之主,有什么道理会跟外人私通。
如妃却显得不慌不忙,继续说道:“文阁老,是真是假,都不是嘴皮子一碰就能断定的,诸位大人不如耐下心来,听本宫慢慢道来。”
文阁老正要阻止,却听镇北王爷淡淡开口说道:“文阁老,皇后清白与否,事关大兴龙统,可不是你我说了能算的,既然如妃有话要说,何不等她说完?”
旁边的顾阁老也立刻说道:“不错,如妃若是敢污蔑皇后娘娘,老夫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顾阁老一开口,文武百官纷纷附议,可见都是这个意思,一时之间文阁老倒是有些骑虎难下,若是现在动手的话,除非是杀掉所有人,否则文皇后的清白便是存疑,将来他要怎么办才能扶持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坐上帝位。
文阁老一时下不了决定,如妃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冷笑了一声继续开口说道:“诸位大人一定奇怪,为什么皇后娘娘明明是皇上明媒正娶的正宫娘娘,这些年来却备受冷落。”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夫忠言逆耳,皇上不过是把气撒在了皇后身上罢了。”文阁老道。
如妃却冷笑了一声,也不管他的辩解,继续说道:“皇上多年以来冷落皇后,只因为他在大婚之日意外得知,皇后娘娘心系她的嫡亲表哥苏守则,甚至在婚前已将清白托付。”
“你含血喷人!”文皇后几乎是嘶吼的叫道,眼中却闪烁不定,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妃为何知道她心系表哥一事,但此事虽然是真,但她进宫之时确实是清清白白的啊,这一定是皇帝和如妃的诡计!
这句话像是一个□□扔进了人群,众位大臣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若是此事为真,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些年来皇帝对皇后越发不耐烦,宫中诸多嫔妃怀孕,但皇后却毫无动静。
他们纷纷朝着站在文阁老身后的苏守则看去,只见他面如冠玉,虽然此刻脸色难看也挡不住京城第一公子的俊秀,倒是不奇怪文皇后芳心暗付。
顾阁老声音阴沉的说道:“如妃,说话可是要有真凭实据才行,否则只是你空口白话,吾等确实不能相信的。”
此话看似为了文皇后开脱,实际上却偏向性极强,若是真要保住文皇后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如妃开口质问,一旦开始,不管有没有证据,都会有人暗中怀疑。
果然,如妃发出一声轻笑,冷声说道:“本宫自然是有证据的,当年文皇后的喜帕上无落红,此事宫中女官必然知道,只要派人将她们请来,一切就大白于天下。”
“你放肆,若此事为真,皇帝怎么可能隐而不发!”文阁老气的脖子上都是青筋,心中却不断的想着身后的文皇后和最出色的弟子苏守则是不是真的有□□,他之前确实是不知的。
“事关重大,皇上那时候刚刚登基,又是极好面子之人,哪里会闹开来。”如妃淡淡说道。
此事若不是陛下喝醉酒的时候提过一句,她也是不知的,怪就怪文皇后胆子极大,没有落红倒也罢了,日后更是嚣张跋扈理直气壮。
如妃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文皇后也是大脑一片空白,她明明是清白之身给了皇帝,为何现在如妃像是证据确凿似的。她颤颤巍巍的回想起来,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从未见过喜帕,莫非是当天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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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手脚,想到这个可能,文皇后骂道:“是你,是你在喜帕上做了手脚。”
如妃却冷笑道:“诸位大臣都知道,皇后进宫半年之后,本宫才被皇上接进宫中,怎么可能有这个手段,若是陛下更不可能,陛下贵为一国之主,怎么可能用这种下作手段。”
这话文武百官是相信的,小皇帝自尊心极强,怎么可能给自己带一个绿帽子,更别提这绿帽子还是在他死后才大白天下的。
很快,去找那宫中女官的侍卫回来了,若不是众多的官员紧盯着,文阁老几乎要回头问一问文皇后到底有没有做过丑事。
苏守则刚要劝解两句,却见文阁老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片冰冷,竟是怀疑起他来。
只是看见那两个侍卫身边只有一个小宫女,看起来并不是女官的样子,文阁老才略松一口气,刚要说话,却听见那侍卫朗声说道:“王爷,顾阁老,属下找遍了宫廷也找不到那位女官,最后才得知那位女官两年之前就因为得罪了皇后娘娘,被她下令仗责而亡。”
文皇后哆嗦着嘴唇,不知道是庆幸的多还是懊悔的多,她努力的回想也想不起来是哪一个女官。入宫之后她不得宠爱,心中有气脾气就暴躁,打死的宫女女官不是一个两个。
但是很快的,那个侍卫继续说道:“不过喜帕宫中倒是有存档,并没有销毁。”
那宫女颤颤巍巍的走上前,一双眼睛满是泪水,看见文皇后的时候却带着几分仇视,她哽咽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口齿却清晰无比:“当初是红姑姑检查的喜帕,皇上也是知道的,此事之后红姑姑惶惶不可终日,几次想要出宫不能,到底是被皇后处死了。”
“红姑姑知道自己早晚难逃一死,便将这个秘密托付给了奴婢,诸位且看。”宫女打开手中木盒,里头一块白色的缎子洁白无比,并无一点污红。
文皇后尖声叫道:“这是污蔑,谁知道你们从哪里找来的帕子。”
那宫女却忽然跪倒下来,哭着喊道:“诸位大人不相信,尽可以派人检查,宫中的喜帕是有特殊规则的,这些年来统共只有皇上大婚,喜帕乃是江南所出的云锦,上头绣有五金金龙,绝对做假不得。”
文阁老却冷笑道:“别人想要做假自然不容易,若是镇北王爷的话,怕是轻而易举。”
说完这话,他冷眼看着镇北王爷,继续说道:“王爷,皇后娘娘肚子里的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莫非你要逼死皇后,好换一个皇帝当当不成!”
这话几乎是指着镇北王爷的鼻子骂他想要逼死侄子的遗腹子,好自己登基做皇帝了。
镇北王爷还未说话,如妃却开口说道:“文阁老,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污蔑人的事情你比谁都熟,既然此事说不得真假,那不如派人去皇后娘娘宫中看一看到底有没有野男人!”
文阁老脸色大变,下意识的朝着皇后看去,却见皇后根本不敢看他,竟是逃避似的低下了头,文阁老心中忍不住惊惧起来,莫非皇后这蠢货真的在后宫藏了男子不成?
那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文阁老心中猜测着,若不是知道皇后有孕,皇帝暴毙,他是绝对不会走上这条路的,但现在看来,皇后简直给他挖了一个深坑。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文皇后的罪名落实,文阁老一咬牙,正要准备动手,却见如妃惨然,他心中暗道不妙,却听见如妃说道:“皇上,你交代臣妾的,臣妾都已做到,臣妾这就来陪你!”
说完这话,如妃飞快的朝着旁边的门柱撞去,身边的人甚至来不及救她,就见她撞的头破血流,竟是当场就断了气。
如妃一死,一群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嫔妃纷纷尖叫起来,忽然,淑妃上前了一步,哽咽说道:“如妃娘娘高义,本宫也不能坐视旁观,皇后不洁一事本宫也曾有所耳闻,并且本宫曾从陛下口中得知,皇后娘娘让男子假扮宫女入宫,享用完毕便杀了扔进废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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