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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风把酒
此时屋外守门的丫鬟道“宋公子,大公子、二公子郑老板和舒神医来了。”随后齐君扬当前推门而入,宋玉萧起身看着他点点头,示意肆云现在无事。郑东走在最后头,进来的除了齐君扬、齐明政和他之外还有两人。一人穿着紫色银龙衫束发戴冠英气勃勃,一人披着浅绿大衫眉目俊秀,齐君扬对着绿衣男子道“舒神医,请。”舒玉子上前探脉,约莫握了两秒钟便道“你们都先出去。”齐君扬看看宋玉萧,和齐明政、郑东一同出去,舒玉子皱着眉道“你也出去。”紫衣人不悦的哼了一声,不情愿的走了出去。宋玉萧见那紫衣人全身透着一股高雅华贵之气心下猜测他不是普通人,看到他下摆上做工致的绣金银龙更是确定了。齐君扬走过来偷偷从袖子下用力牵他的手,口气不悦道“怎么?觉得他长得好看?”宋玉萧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觉得好笑“是啊,看上他了。”齐君扬使劲捏他的腰“怎么?腰不酸腿不累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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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继续。”宋玉萧狠狠瞪他,这人真是不知分寸这话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宋玉萧偏过头去看,却见那个丫鬟已经占到远处,齐明政背对着他们郑东正望着房内,只有紫衣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宋玉萧脸上起火,垂下眼睑一言不发懒得搭理齐君扬了,齐君扬得寸进尺“你果真在意他,居然还脸红!”宋玉萧忍不住用手捶他“你小声点!小云还在里面呢别这样。”齐君扬闻言也不闹了,盯着紧闭的大门叹了一大口气。齐明政上前来道“大哥。”齐君扬会意的道“若是事务繁忙便去吧,遇到难题别硬撑只管来找我,平时注意着身子受不住就休息一会。”现在两人分了府邸不常见面,齐君扬冷冰冰的话里终于透出了一丝对弟弟的关心。齐明政点头眉间却带着愁绪“是,大哥也要多多注意身体。”齐君扬突然想起搬府之后影卫调动的事“对了,小瑜已经有消息了。”齐明政闻言猛地抬头,齐君扬道“父亲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人生苦短,寻得一个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实属不易,红尘束缚人生如梦,一切都会有尽头,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齐明政动容,眼中的亮光终于还是暗了下去“多谢大哥提醒,只是这齐府到底四个子嗣,不孝有三无无后为大,若是将来无一人继承齐家血脉,实在对不起列祖列尊。”说完齐君扬倒是没有再说,齐明政反而压着下唇心里泛疼,他怕的不是已经死去的列祖列尊,是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加快了进度,本来没打算写这么多的,严重超额了……% gt;_%
☆、第38章
不多时舒玉子从门内出来,齐君扬迎上去问“如何?”舒玉子看来不好受,额上鼻上全是汗滴,紫衣人责怪的看着他,舒玉子也不理“骨头碎裂得很严重,但并不是全无根治的可能。”郑东闻言心里生出几丝希望“舒神医的意思是有办法治好小云?”舒玉子是郑东了九牛二虎之力请来的,在齐府他们两人是最先结识的算是有点小交情“恩,你不必太多担心。你虽然身体健朗但也经不起这种相思之苦,再这样下去你必定会体虚出汗发热了,我答应你治好他就定会竭尽全力,今日我已为他施了针,待我回去写下药方明日就可以加强调养。等明日药方开来你们为我找来药材,治疗就可以正式开始了。”虽然明眼人都看出了郑东对小云不是寻常的友谊之情,但却没有人捅破这层纸,舒玉子的直言直语齐君扬没有多说什么,只让丫鬟带舒玉子到浅草居休息,紫衣人也跟去了。待人走后郑东道“如今小云愿意见我了,你不能在阻拦我来齐府了。”齐君扬点头“你若是想陪肆云可以在齐府住下。”于是郑东在齐府住了下来,齐君扬拉着走神的宋玉萧吃味的道“哼,还在想你的梦中情人。”宋玉萧懒得理他的无稽之语,率先向啸龙院走去,齐君扬跟在后面咬牙切齿道“恩,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我今日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喜新厌旧了。”宋玉萧好笑的回过头来看他,问“你这是在吃醋吗?”齐君扬回头咬着牙关狠狠瞪他,猝不及防的将宋玉萧猛地拉进怀里锁住,贴着他的耳暧昧的道“你别嘴硬,到了晚上看我怎么拾你!”宋玉萧闻言耳根一红,红着脸吹着眼睑将他推开“别这样,还在路上呢。”齐君扬冷哼一声“路上又如何,整个齐府谁不知道你宋玉萧是我齐君扬的人!”宋玉萧撇过头去不说话,齐君扬叹息一声,牵着他素长白皙的手。一路无言。漫长的冬日就在悄无声息的时光中静静离去,眨眼便是开春之时。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宋玉萧不得不卧床不起,齐君扬在搬府后就没有再处理事务了,每天两人都腻在一起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这是莹儿的想法,实际上宋玉萧是很想齐君扬适当的处理一下事务的,他就不用日日这样被齐君扬偎在床上像养宠物一般养在府中了。今日天气尚好阳光充足,经过了一整个寒冬的宋玉萧不禁蠢蠢欲动的对齐君扬道“今日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还在被子中的齐君扬闻言转身面对着他反问“走走?我当然是很乐意的,可是你走得了么?”宋玉萧一听这话就来气,昨夜明明自己就受不了了这人还顾着自己爽快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使劲动使劲动,你还怪我来了!”齐君扬用一只手撑着脸饶有心情的看着宋玉萧凶巴巴的可爱样子,满眼的促狭。宋玉萧见他又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干脆躲到被子里去,不然等会不知他又要做出什么事来。齐君扬坐起来望着从窗外照进来的一缕阳光道“好啊,今日我们便出去吧。”在齐府用过午餐后齐君扬就按照宋玉萧的要求不坐马车不带人马,两人就这样毫不张扬的上了街。宋玉萧直到齐君扬素来不喜欢喧闹,于是慢悠悠的随着大街尽头走到了郊外。路过郊外山脚下的一座凉亭时齐君扬轻轻的牵起他的手宋玉萧的手指动了动,两人继续散步一样的往前走。齐君扬忍不住问“去哪?”山间的凉风拂起宋玉萧的素发,手上相接的地方传来凉凉的感觉,齐君扬看着宋玉萧回国头来安静的眉眼朱唇轻启“我也不知道,不过这里看起来很清幽,我们再走一走吧……”后面的话被齐君扬一吻堵住,宋玉萧微微瞪大了一些眼睛,而后放松下来回抱住齐君扬。树林中两人轻轻柔柔的结束了这个缠绵温暖沁人心脾的吻,宋玉萧靠在齐君扬胸口轻轻喘着气,巳时温和的阳光打在两人的身上,形成了五的淡淡光晕。齐君扬抱着宋玉萧的手突然一紧,宋玉萧仰头看他,却见齐君扬双眉紧皱直直的望着前方。宋玉萧从齐君扬怀中直起身,看着眼前的人,待看清来人的长相宋玉萧不由惊呼出声“张伯!”面前之人与齐君扬二人仅隔几步之遥,齐君扬方才却丝毫没感到此人是何时出现的。此人穿着黑色紧身衣头戴黑纱斗笠,宋玉萧和张伯在一起生活许久自是认得出来,而齐君扬则是从他的身形气质上感觉出来的。齐君扬走到宋玉萧身前紧紧盯着眼前的人,这人从身形和黑纱下若隐若现的容貌看来的确是张伯无疑,但是此人和张伯的气质却完全不同。面前的黑衣人同时也在打量齐君扬和宋玉萧,双方这样看了一会那人开口道“你是齐鹤的儿子?”齐君扬一怔,从声线听来也不像张伯,齐君扬想了想还是简短回道“是,你是谁?”宋玉萧在身后拉他的袖子小声的问“不是张伯么?”齐君扬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此人身上杀气强大并不是泛泛之辈。那人从口中缓缓吐出三个字“秦霸天。”宋玉萧疑惑的感觉到齐君扬的身子僵了一下,而后齐君扬问“秦霸天是漠北的称霸一方的霸主常年住在北方,你莫要出口胡言,况且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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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退隐江湖多年,不再过问天下之事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呢?”黑衣人闻言也不生气,依旧一副沉稳缄默的样子,过了一会他道“我此番来这是来找我的胞弟的,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张伯。”宋玉萧一愣,而后问道“你……你是张伯的哥哥?”黑衣人听他问话看了他一眼,齐君扬攥住宋玉萧的手如临大敌的盯着秦霸天,秦霸天突然哈哈笑了两声“你们不必这样紧张,我只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害人的。”齐君扬冷声道“我们不知道张伯在哪里,张伯前些月将我打伤后就不见了踪影。你若是寻人何必找上我们。”秦霸天看了眼两人紧紧握住的双手转身背着手道“齐君扬,你知道张伯的下落!”他说得笃信,齐君扬暗暗咬牙,他的确知道张伯的下落。那日张伯在荒庙中看到慌张而来的李铁匠就知道宋玉萧定是被齐君扬带了回去,于是他想与其晚上等齐君扬做好了防备再去救人不如现在就打他个措手不及。齐君扬明强势武功上在同辈中也算厉害,但是比起他这个在江湖上出生入死过的姜自然还是嫩了些,张伯在齐君扬带着宋玉萧回府后不久就到了清远城北城门,但他低估到齐君扬为了留下宋玉萧的决心,齐君扬居然私自动用手中的官兵未经任何人的允许封锁了清远城的所有城门。城中官兵数量庞大居然只是为了防他一人,此时天色大亮若是硬闯城门必定是会暴露身份惊动齐君扬的,若是不闯到了晚上齐府肯定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了。张伯虽急心救人也没失了理智,他悄悄离开清远城的地界到了离城最近的一个小村投宿,准备过段时间齐君扬放松戒备之时再去清远城。齐君扬开始也料到了张伯的打算,所以他本欲处理好事务带着宋玉萧去云梨山住上一段时间,他也料想到此番乱用兵权必会受到处罚,但他没想到皇上会将他调到千里之外的乌鲁木齐。自己离开清远城必定就是张伯的最佳时机,齐君扬素来不喜欢被动,所以他雇请了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暗杀张伯。据探子的最后通报张伯在被杀手轮番袭击之后终于力不从心身受重伤逃到清远城外一个叫断玉崖的地方坠崖而死……当时自己唯恐张伯瞒天过海从自己手中再抢走宋玉萧,百般肯定之下才放下心来。张伯是死了无疑,秦霸天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该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吧。齐君扬回头看看宋玉萧,见他将信将疑的看着自己心下断然道,此事决不能说!于是他回头对着对面的黑衣人道“是,一开始我的确知道张伯的下落,他起先在猎户村落脚被我的影卫暗中盯着,可在我临行去乌鲁木齐的前一天影卫来报,说张伯离开了那个村子不知所踪。我怕他来齐府抢走玉儿便严密的将整个齐府都包围了起来,晚上每两分钟就有一支部队巡逻,但我回来后影卫说张伯在猎户村失踪后便再没有消息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他现在在何处我的确无从得知,你还是自行打听吧。”秦霸天闻言仰天大笑“哈哈哈,齐君扬,你不要以为你在金陵权势盛大便可一手遮天,我弟弟明明就被你派来的杀手追杀至伤坠落断玉崖生死不明,你竟可以眼也不眨的撒谎!”齐君扬心里一跳,秦霸天此人常年在北方活动,自己的爪牙虽然遍及大江南北,但北方的薄弱之处便是出在秦霸天这里,所以他并不是很了解秦霸天的真正能耐。本以为他曾是父亲的有人而且几乎不会踏入南方,自己才放松了对他的了解,没想到今日便图穷匕见了。齐君扬下意识的回头看宋玉萧,他怕宋玉萧露出不信任自己的面孔,两人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却听宋玉萧道“前辈没有证据不要随口乱说,齐君扬不是这样的人。张伯好歹是犹如我叔父般的亲人,齐君扬不会伤害他的。”齐君扬闻言喜忧参半,秦霸天再次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半晌秦霸天开口“你……是宋煜的儿子。”说出来的是肯定句。齐君扬对于秦霸天的了解实在太少,他又好像知道宋煜和父亲的事情,此事现在还不能让宋玉萧知道,想罢齐君扬打断他的话“秦霸天,我尊称你一声前辈,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连累玉儿。若前辈要打听张伯的消息,以我在金陵的部署尽全力可以找到也说不定。”秦霸天直视着齐君扬幽深不明的眸子,干脆道“好!”
☆、第39章
本来打算好好出来玩耍一趟的出游由于秦霸天的出现不了了之了,回府后秦霸天就跟着齐君扬去了书房,宋玉萧回到啸龙院觉得甚是无聊,于是又来到了肆云所在的浅草堂内院,舒玉子就住在浅草堂的厢房中。宋玉萧走到门外时两个小丫鬟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个礼,宋玉萧问其中一个丫鬟“今日舒神医来过了吗?”那丫鬟道“来过了,现在郑老板在房中陪四公子说话。”宋玉萧恩了一声,想着既然郑东已经来陪小云了自己也不必担心他太寂寞了。这时屋内传来郑东的声音“宋公子若是想看小云就进来吧。”宋玉萧想了想推门进去,房内小云依旧躺在床上只是双眼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无神,郑东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上端着一碗清粥。郑东指着身旁的凳子道“坐吧,这里本该是宋公子最自在的地方,我这个客人不拘束你这么倒拘束起来了。”宋玉萧轻轻一笑并没有答话,而后又看向小云“小云,好些了吗?”小云现在看起来比以前多了些活气了,听见宋玉萧问话虽然声音细弱却还是能让人听清楚“恩,好多了,谢谢宋公子来看我。”宋玉萧坐到郑东旁边,看郑东舀了一勺清粥吹了吹用唇抿一点确定不会烫之后才喂给小云,小云微微张开嘴郑东就将清粥倾斜倒入他的空腔里。齐肆云正吃得认真,察觉到宋玉萧一直看着他想起郑东方才的举动不禁红了脸,扭扭捏捏不肯再吃第二口了。宋玉萧适时的起身“我本是怕小云无聊想过来给他解解闷,既然你在这里陪他我便先回去了。”郑东颔首由衷道“多谢宋公子这段日子对小云的照顾。”宋玉萧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径自出去了。房中两人同往常一般动作起来,郑东吹着药齐肆云看着他小声道“你出来这么久了家里该担心了,酒楼的生意没有你坐镇不知道还好不好,我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若是忙的话可以回去的。”郑东将清粥递到他唇边双眉紧皱“现在你大哥不赶我走了你倒是赶起来了,酒楼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好好安心养伤。若是你的伤势舒玉子也治不好,我就倾尽全力杀了朱艳!”齐肆云听他说得霸道心里微疼,一想起娘亲癫狂的举动他心里直难受,郑东察觉到他的不适放松口道“小云,我早与你说过朱艳不是好人,你顾念着血脉亲情但这些在她眼中如同草芥,不要再去挂念她了……”干涩红肿的眼中又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郑东用袖子轻轻给他抹去“我们的事,你大哥答应了。”齐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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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郑东又道“他自己也是个情深之人,又怎么会来拆散我们呢。”齐肆云怔怔的望着床顶许久才道“可父亲……”郑东起身将白瓷碗放在桌上,走到床前在齐肆云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齐老将军已经离开清远城了,他现在游历祖国山川,俨然不想再管齐府的事了。现今,你大哥的话就是齐府的意思了。”齐肆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当年三哥向父亲说明自己是个断袖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自己喜欢上郑东是他自己情难自拔,好在父亲从不对自己抱任何希望,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对他的伤害最细微了。可现下大哥也……“齐君扬已经摊牌了,齐老将军同意了。”齐肆云听着郑东毫无温度的话,虽然心知郑东平日也是这般却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父亲同意了!?他知道了!?”郑东看着齐肆云不可置信的样子伸手碰碰他的脸颊“恩。小云,别担心,齐老将军是朝中老臣他经历的风波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有些事情他也是看得清楚了才会这般轻易同意的。”郑东明白小云的意思,他心思单纯最怕伤到别人,于是出言安慰着。齐肆云怔怔的看着屋顶出神,郑东担忧的牵起他的手放在胸前,齐肆云回头看看他,终是没有再过问什么,只道“那……大哥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呢?”郑东无言,齐肆云受伤后齐府的消息就再没入过他的耳,平日他也不多过问这些流言蜚语竟连宋玉萧是自己大哥的钟意之人也不知道。郑东在小云微微瞪大的眼睛中轻声道“是宋公子。”
啸龙院内,书房中。齐君扬许久没有踏入这里,没想到再次来这里还带着这么一个大人物。自嘲的咧着嘴笑了笑,齐君扬问身后的秦霸天“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秦霸天黑纱下的脸庞依旧面无表情,齐君扬自顾自的在书桌旁坐下道“你既然想得到张伯的消息,就先告诉我张伯究竟姓甚名谁,因何冒充你潜入宋园多年,他又究竟有何目的?”秦霸天背着手背对着齐君扬悠悠的道“张伯就是秦海渊,方才也同你说过了,他是我的胞弟。你可知当年你父亲镇远大将军的称号从何而来?”齐君扬点头“知道,是他剿杀漠北霸匪秦霸天当今皇上下令亲封的。”秦霸天又问“那你可知齐鹤和宋煜的真正关系?”齐君扬颔首“知道。”“我与你父亲当年曾是好友你也知道吧,”秦霸天说到这里突然叹口气“当年有段时间我和你父亲交情很好,后来他回金陵后我曾来这里找过他,当时受到他的欢迎,他带着我在金陵见识南方的风土人情,没想到一住就是三个月。那段时间我也遇见了一直和你父亲不时有往来的宋煜,我来到金陵一月有余才发现海渊竟私自跟随我来到金陵,机缘巧合之下和宋煜成为了朋友。三月后我准备启程回漠北,前晚我找到海渊,却没想到他竟打算留在金陵。在我三番五次的追问下他才告诉我,他留在金陵是为了宋煜。我在金陵呆了三月自然听过许多传言,宋煜不愧是江南第一美男,初见他时我也曾被他的气韵与光华所折服,但毕竟只是一时。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海渊竟然对宋煜起了歹念,欲图在金陵留下打动宋煜的心。其实那时宋煜已经有了妻儿,我劝说他他也不听,我知道他生性倔强一时半会无法让他跟我走,想着宋煜毕竟有了妻室海渊碰了灰之后便会回到漠北来,但我忘了他性情刚烈,认准的东西不到手就绝不会放弃,对待宋煜也是这般。漠北离江南千里迢迢,之后我们就只用书信来往过了,他一直留在宋煜身边不离不弃,就算到了后来知道了齐鹤与宋煜青梅竹马的事也毫不撼动,那时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动了心。”秦霸天像是陷在了对往日的追忆中,话到此处也依旧双眸失去焦距般的望着墙上那幅引人注目的黑白墨色图。
屋内沉默了一阵,齐君扬抬头看他口气犹疑的问道“张……秦海渊没死?”他心里虽然不信,影卫明明上报的消息是张伯坠崖而死,但依照秦霸天性子若是他的胞弟被自己杀死绝不会这般镇定如若无事。
秦霸天闻言哈哈笑了一声“不愧是齐鹤的儿子,虎父无犬子。不错,海渊没有死,坠崖当天我就抵达了金陵,在他坠崖之时救了他。你的影卫看得真切他的确是坠下了山崖,但断玉山甚高往下望去全是黑黝黝的山壁,他们再有法子也不可能到崖下去探查海渊是否已死。”齐君扬心惊,断玉山山壁陡峭,山上怪石嶙峋,是一座险要的高峰,若秦海渊真从山崖落下,需要怎样的高深武功才能在人坠崖自由落体之时才能将人救下。秦霸天盯着齐君扬阴晦不定的脸色直直看着“齐鹤是不是说我只会战略计谋,在武功上没有太大的建树。”齐君扬抬头看着他,本来就面无表情的面目更加冰冷起来,秦霸天继续道“其实我和海渊的功夫大同小异,我们自幼习武十二岁时在漠北遇上一位高人指点突破了普通人的武功境界,在和你父亲作战时我只是为了公平起见于是只用头脑和他斗智斗勇,在敌人不擅长的地方战胜他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是没想到棋逢对手稍一走神便被将了一军。呵呵……”秦霸天似是回想起了和齐鹤酣斗时的情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笑了起来,而后他又道“此番前来,我的目的只有两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是来见你父亲的。另一个自然就是将海渊带会漠北,昔日他是为了宋煜甘心留在金陵的,现在宋煜不在了,他也该回到他该在的地方了。”
齐君扬冷冰冰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父亲已经离开金陵了,他现在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了。”秦霸天点点头道“来金陵后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既然他不在我也就不打扰了。现在我们都已经老了,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第40章
齐君扬冷冰冰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父亲已经离开金陵了,他现在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了。”秦霸天点点头道“来金陵后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既然他不在我也就不打扰了。现在我们都已经老了,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秦霸天也不等齐君扬同意突然严肃道“但是我有些话想告诉你。我知道你的脸色摆的如此难看,是怕我透露消息给宋煜的儿子吧。当年齐鹤在朝堂之上风生水起好不快活,唯独在感情上做了个失败者,现在的他已经后悔了吧,当年我便看出宋煜对他也有情,若不是他抛弃宋煜瞒着他娶了礼部尚书的女儿,宋煜也不会在后来与朝廷天子失之交臂后独自离开了。你的性子很像他,为了功名利禄放弃了很多东西,但你比他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能失去的是什么,你比他幸运。但是,一段感情是要靠两个人去经营的,两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心意相通。你怕宋煜的儿子受伤,就不




玉萧声动 分卷阅读53
将这些事情告诉他,甚至去欺骗他。一个谎言撒下来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添补,这无疑是饮鸩止渴,假象他有一天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会怎样,你能保证你不再走齐鹤的老路能留他在你身旁吗。年轻气盛犯下的错误有很多是不能弥补的,趁着你们还年轻就互相坦诚相待吧,不要等到失去以后再来追悔莫及。今日的事多有得罪了。”话音刚一消散身旁的人便不见了踪影,齐君扬却还兀自沉浸在秦霸天方才的话中。
窗外突然传来“咔”的一声,齐君扬下意识的警戒道“谁!?”门外风声突起,初春的风还含着一两丝寒意,齐君扬起身推开门,只见门外一身水蓝色薄衫的宋玉萧站在门外,苍白的脸颊上滑下一道透明刺眼的泪痕。齐君扬的心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记似的,疼痛欲裂。好一会齐君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玉儿……”颤抖的冰冷嗓音随着寒风吹散在了深深的庭院中,齐君扬不知道宋玉萧从何时开始偷听的,又听到了多少。垂下的眼睑中更多的液体涌出滑下,齐君扬却没有勇气抬手为他擦去,宋玉萧缓缓的、缓缓的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向院外走去。齐君扬的心里突然感觉空了一块,他来不及多想快步上前想要拥住这道单薄得随时可能消失的身影,宋玉萧却突然道“别碰我!”齐君扬伸出去的手生生一顿,终是了回来。齐君扬站在春寒料峭的风中,静静的看着宋玉萧耀眼的蓝色衣衫渐渐变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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