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声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风把酒
青天白日,还长得很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用脑过度了……
☆、番外4:胖胖的潜力
此时时值初春,淅淅沥沥的春雨在缠绵着下了三日之后天空终于晴朗起来。雪白的花朵绽放在树枝尾梢处,含着晶莹点点的水珠格外的惹人怜爱。谢冬伦躺在别院外的一片梨树园里,躺在椅子上望着一洗如碧的天空,呼吸着山间雨后清新润脾的空气,心情十分的舒畅。这个别院是他在金陵城外寻了好久才找到的人间仙境,其实谢冬伦并不是特别向往金陵的繁华耀眼,他最喜欢的是山村乡野清心怡人的舒适与悠闲。
可惜此刻安静美好的画面被闯入梨园来的人给打破了“谢完人,你还不肯接受我啊?”
谢冬伦突然觉得这山间美景都像泡泡一般“嘭嘭嘭”的碎得一干二净。自从“谢军师看起来真好看,怪不得袁将军每晚都跑去谢军师的帐篷里”“我听守卫过谢军师帐门的士兵们说啊,曾看到袁将军进帐后谢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谢军师原来是袁将军的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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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啊”“谢军师可比军妓漂亮多了,袁将军真有福”一类的留言疯狂的卷席了军营中后,平时五大三粗的袁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变得行为特别的怪异。
有时袁源趁他不注意摸着他的脸颊说“呀……还真的很细滑啊。”
有时袁源会强行抬起他的下巴道“脖子真的好白好想让人咬一口,孙厨子没说错,谢军师是个女人变的。”
偶尔袁源被他追得满营乱跑的时候会大声嚷道“谢完人我想清楚了,我要娶你做媳妇!”
后来红月城一战大胜进帝都面圣之后,本该回去继续驻守边关的袁源却不知因何留在了金陵,这可把谢冬伦吓坏了。袁源是没脑子缺根筋的人,平时在军营里乱嚷就算了,要是他在自己要待一辈子的金陵乱说出去些什么,自己还要拿什么颜面见人啊!
于是被袁源骚扰得忍无可忍的谢冬伦想起了郊外的梨园,立马回家迅速好东西大包就坐着马车飞驰到了这里,可人算不如天算,平时傻得冒油的袁源却在短短三天之内就将他找到了。
“哎”谢冬伦叹气,也不知道这傻帽怎么想的,非要追着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不放。
“谢完人,你叹什么气啊,是不是中午没吃饱?”袁源瞪着一双二筒将谢冬伦全身上上下下瞅了个遍,似乎是担心自家媳妇哪里不舒服。
谢冬伦被他看得全身寒毛唰唰翻滚了三百六十一度,伸手挡住某人猪一般傻乎乎的目光,在心里暗忖:你才没吃饱,你全家都没吃饱!
从军队出来后,袁源就一直追在他身后叫着“媳妇媳妇你要我吧!我会对你好的!”谢冬伦搞不懂平时这么一个爷们的人,为何会突然变得想粘人的女子一般当了个跟屁虫。其实袁源这样死追着谢冬伦不放,谢冬伦也不是没有真考虑过,他看出袁源虽然很直白,直白得有点吓人有点惊悚,但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认真的。只是每次谢冬伦转过头去勉强自己盯着他那张肥大的脸后,谢冬伦就不得不败下阵来,他觉得自己喜欢的人不好看没关系,但也不必这般让他……无从接受啊。于是某天被追烦的谢某人就撂下了狠话“袁将军!你要追我可以!但是你得减掉你一身的肥肉,否则我立马就状告皇上去!”在红月城待了二十余年的乡巴佬被金灿灿的“皇上”二字给震住了,他用二筒盯了谢冬伦一转后才挠挠头坚定道“好!我减了肉,你就嫁我!”谢冬伦识人无数在天子身边能得赏识也不是盖的,像袁源这种天生体胖喝凉水都能长肉的人想减下来,哼,做梦去吧!于是谢冬伦忙不迭的点头“好好!一言为定!”
自从这个约定定下来了之后,袁源就一边继续骚扰着谢冬伦一边拼命想法子减肉,请了三桌子那么多的高人海吃一顿后袁源一个个的试着他们的点子。每次袁源去谢完人的家里,谢完人也从开始见面时点头的“吃了么?”变成了现在瞅都不瞅他一眼的“瘦了么?”每次谢完人这样问他的时候袁源都很想告诉他“瘦了!瘦了!老子瘦了!”可每次袁源都不能这么说,他虽然体重没有再增加,可也没瘦。
“哎”思及此,袁源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谢冬伦转头疑惑的盯着他,这傻帽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明明脸颊已经有消瘦的趋势,可还是总喜欢唉声叹气的,他想起袁源以前在军营里没脑子时的样子,不由问道“你叹什么气?”
袁源看着眼前眉目俊朗细腰窄臀的谢完人咽了咽口水“我、我觉得我瘦得太慢了,谢完人,你说照这个速度瘦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进门啊。”
谢冬伦咳咳的咳嗽了一声,心里暗想:在大宋没有男子成亲的前例,袁将军你的梦想怕是不能实现了。但看着袁源苦恼的抓着头的样子,谢冬伦又不禁安慰道“没事,不是在瘦么,总会有瘦下来的一天的。”
袁源听谢完人这么一说,立马眼睛迸出亮光来像小鸡点头般“恩恩,谢完人是天下最聪明的人,谢完人说能瘦那我就一定能瘦了!”
谢冬伦无语望苍天,自己怎么碰上这么个傻帽啊……
“咳咳、咳咳咳……”宋玉萧拍着胸口咳嗽得停都停不下来,齐君扬端着一碗药坐在一旁看得心急火燎的“玉儿,好些了没,玉儿。”昨夜被某人拖去做了许久剧烈运动的宋玉萧竟在寒冷的初春流了一身汗,生生的被热感冒了。瞪着这个冒充好人的某人,宋玉萧心里有苦说不出啊。齐君扬拍拍宋玉萧的背一边说“玉儿,下个月袁将军请我们到梨园去参加喜宴。”好不容易换过起来的宋玉萧疑惑的看着他“喜宴?谁的喜宴?”齐君扬将药吹了吹往宋玉萧的唇边送去“袁将军和谢军师的喜宴。”
“咳、咳咳!”正在喝药的宋玉萧闻言被呛得喘不过气“袁、袁将军!?”宋玉萧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君扬“谢冬伦答应了?”
“恩。”齐君扬点点头帮他顺着气“听说是袁将军减了肥,谢完人不得不遵守承诺嫁给他。”
“啊?”宋玉萧抬头看着齐君扬担心的问“那谢冬伦是真心的么?”
齐君扬嘴角咧开一个笑,戏谑道“我看他两人现在已经是情投意合,但谢完人是个别扭保守的人,袁将军怕是有一番辛劳了。”
等宋玉萧和齐君扬又一次见到袁源的时候,两人都在心里悄悄的吃了一惊,面前这个浓眉大眼虽面带憨意但却透出一股英气的人,居然就是以前那个宽额双下巴虎背熊腰的袁将军?!不光是宋玉萧,齐君扬也无法将这人与以前的袁源联想起来。
不久前,袁将军为了彻底实施“坚决要将谢完人娶回家”的计划,于是连夜回到金陵消失了许久一阵。谢冬伦的梨园挑在一所深山之中,湿润的土地很适合种植梨树,少了袁源的骚扰后反而不习惯的谢冬伦便有了散步散心的习惯。一日他同往常一般走在深山中的小径里,不料被冬眠后出来觅食的蛇咬了一口,虽然此蛇毒性不大,谢冬伦仍是被疼得在路边动弹不得。这是人迹罕至的山中就碰巧来了一位相貌堂堂看起来颇为老实的汉子,他脱下谢冬伦的鞋子袜子轻轻的为他活动脚踝骨关节,而和他靠得极近的谢冬伦不知为何就觉得此人给他一股极为亲近自然,甚至熟悉的感觉。在那条每天必过的小径旁,在树叶沙沙作响的林荫下,在那人温暖微热的怀抱里,谢完人的心肝就那么砰砰的急速跳了几下,而后谢冬伦的脑袋里就涌起一个念头:自己完了……
得知那人就是所谓的袁源后,谢冬伦好一阵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之后他就只想起了非常经典的一句话:不要欺负身边的任何一个胖子,因为他们都可能是一个隐藏性的帅哥。然后谢冬伦又想:完了,自己这回是真完了……
远离金陵的一处深山梨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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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璧人喜结连理。虽然大红的古朴的布置看起来并不奢华,虽然新娘子的脸色阴沉阴沉的并不是特别的符合场景,但新郎官咧得开开的大嘴盖过了所有的不足之处。袁源“哈哈”的笑了两声,以前原本显得有些傻帽的神情此刻却透出一股豪情疏狂,谢冬伦站在对面和他拜了两拜便不是很情愿的被人送入了洞房。齐君扬把宋玉萧安置好了后就直奔洞房而去,刚走到门口就见一大推以前在军营中见过或没见过的脸孔皆耳贴房门的正对着他,齐君扬脸色正经的走上前来,在众人惶惶不安的神色下慢慢在窗上戳了一个洞。
房中袁源穿着大红喜袍搓着手嘴角都咧到耳后根来了,谢冬伦揭下盖头瞪着袁源没好气的说道“我先和你说清楚了,今晚你不许碰我!”袁源闻言也不见什么不开心的样子,连忙点头回道“好好、好。”谢冬伦不再多说什么,扒开外衣就躺在床上哼了一声就闭了眼。袁源在屋中咧着嘴走来走去,逛了好几圈才兴奋的将外套也脱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在外听墙根的众人在听到房中的人的脱了衣服就没了反应,都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像是在问:这样就完了!?齐君扬无言的盯着房中再无动静的两人想就地捶胸顿足,这袁源怎么这么老实巴交的!?谢冬伦说不碰他就真不碰,他的话难不成就是圣旨不可违抗了?
哎,众人叹气,皆无趣而归。
☆、番外5:金陵佳节
入秋,金陵城中一条略显清冷的弄堂中一人踏着小雨匆匆行走,身后不远处的圆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门中钻出个小小的脑袋,那人听到声响停下步伐回头看去。
“不是叫你就在家里呆着么,怎么又跟出来了。”黑衣人的言语透着一丝无奈与不耐。
身后门中的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一把油纸伞,他看着眼前比他高了许多的人道“今日下了雨,你加点衣服吧,把伞带着得着了凉。”
黑衣人的神情平静下来,两步跑回门边从清瘦人影的手中拿过外套与油纸伞,又匆匆忙忙的走了。那人影在门外的屋檐下站了一会,目送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朦朦胧胧的雨中。
金陵城向来以繁华与夜景闻名,像这类江南烟雨蒙蒙的古旧弄堂实在是很少能在城中见到,小堂过去步程二百余步处就是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堂却如同与世隔绝了般静静的伫立在这里,远离喧嚣与人声,显得格外安宁与平和。
直至申时弄堂中才又路过一人,正是今日清晨脚步急匆匆的黑衣人。黑衣人来到挂着两盏普通小灯笼的后门,轻轻敲了敲门,不久院中就响起了脚步声。早晨的少年开了门来,见眼前的黑衣人一脸笑容,黑衣人却沉下脸来不悦的道“不是叫你在房里呆着么,开门自会有管家来的。”瘦瘦看起来却很单纯的少年笑了一笑老实道“我想快些见到你,今日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什么急事么。”
黑衣人向屋中走去,绕过不大的院子进到了一件小小却布置得有些奢华的房间中,少年紧随其后。
黑衣人脱下外套,少年立马上前很是熟稔的接下衣服,挂到了床旁的支架上。黑衣人看着他道“我请的那两个小厮呢,光吃饭不干事,明日就去退了他两。”少年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他拉着黑衣人的手解释道“我只是顺手而已,你别生气。”黑衣人将少年轻轻的抱在怀里,对着怀里的人道“我请小厮是来照顾你的,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下肢才恢复了健康没多久,这些事情不用你做的。”少年贴着他的肩膀柔柔的反驳“在齐府时我也会做事的,小厮们虽然是要做事,但也不能不体谅他们。这里的房子虽然不大,但也有好几间屋子,院子里也种了许多树,就这两个小厮和一个管家,怎么照顾得过来啊。”
黑衣人将少年推到眼前,盯着他语气有些生气的道“你现在都能反驳了是不,我是这里的东家我说了算,就算当初我不答应你哥照顾好你,我也不会让你过得连在齐府都不如的。”
少年沉默了一会,而后道“我知道,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比在齐府好。”
黑衣人闻言点点头,摸着少年硌肉的骨头道“养了这么久还是不见你长肉,不知这身子要如何才补得回来了。”
少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黑衣人“我长肉了的,你看。”
说着少年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将肚子露出一点捏着那一丁丁的肉,抬头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摸着他柔顺的头发,一手向少年的肚子摸来。少年将衣服放下,脸颊发烫。黑衣人便问他“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行夫妻之事。”少年似乎不是第一次被问及这个问题,飞快的答了一句“再等等。”
黑衣人不欲为难他,转了话题道“客栈那边只是小事,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历来运酒的时刻,冬季酒会结冰,夏季酒会坏掉,以上的季节酒的味道都会受影响。何华虽然人很上进,但毕竟才接下掌柜这个职位不久,缺乏经验,提前将客栈的好酒当普通酒一样时时运回客栈。他只道是这酒平日都是秋季才给客人喝,没想到是其他季节不能运酒,现在坏了味道,引起客人的不满,我就回去处理此事了。”
少年突然道“渴了。”
黑衣人起身为他沏了一杯茶,递了给他。少年喝着茶问道“龙井?”
黑衣人点头“方才从客栈带回来的。”
少年很是喜欢喝这茶,小口小口的慢慢抿着。黑衣人坐到他身旁摸着他的头发“带了一大包,想喝时就叫小厮们沏吧。”
喝完茶,少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黑衣人,黑衣人道“什么事,说吧。”
少年就道“我、我想出去玩。”
黑衣人皱眉,少年似乎知道他不会答应,有些失望的埋下了头。黑衣人习惯性的摸着少年的头道“等几日吧。”少年抬头一脸惊喜“真的!?”
“恩。”
此日时值中秋,少年和黑衣人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都快被淹没掉了。
金陵的夜晚也不见人少,各式各样的人挨挨挤挤的走在大街上。今日是金陵百姓、王公贵族都十分看重的日子,在中秋节这天小到农舍草屋,大到皇宫琼楼,人们都会聚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一家团圆。在金陵的运河中这一天总有许多才子佳人放花灯,不宽的河道悠悠扬扬的飘荡着无数色缤纷的花灯。身在大府邸的少年立马跑到桥上欣喜的看着水中的花灯,他回过头去看着不远处快与夜色融在一起的黑衣人道“郑东!快看!那个花灯好漂亮!”黑衣人慢慢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看着少年指着的花灯一盏很普通的莲花花灯。
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就清晰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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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以为老先生的声音“卖花灯咯,各种各样的花灯”
郑东牵着少年的手万般艰难的挤到了老先生的面前,老先生抬头看着他们见怪不怪的问“公子买花灯吗,这莲花花灯最受人欢迎了,要一个吗?”郑东的良好的商人品质让他很自然的问了一句“老先生,莲花花灯买得最好么?”老先生点点头,转头指着河边的一个方向道“你看,你看,那边的两位公子都买了好几个呢。”郑东和少年都看向河边,只见一位身材雄健的黑衣人和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衫的人手上捧了一把未点燃的花灯。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他看着黑衣人道“是大哥,是大哥,还有宋公子。”郑东买了两盏莲花花灯问“要过去吗?”少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不打扰他们了吧。”
少年跟着郑东慢慢往上游走,圆月印着青石板小路显出白白的颜色。走了一会,郑东停了下来,此处放花灯的人已经很少了。郑东将买来的蜡烛点燃,又将花灯点燃,拿出买好的笔在烛火下认真的写着什么。少年好奇的走过来,将黑衣人在花灯上将“齐肆云”三字写得漂亮。之后郑东将笔递给齐肆云,齐肆云在对方的目光下红着脸端端正正的写下:郑东。
写好后郑东走到河边牵着齐肆云的手,一起将花灯放入了河中。花灯入河随着粼粼波光慢悠悠的往下游飘去,齐肆云的眸子中映出两三点的火光,郑东趁着他不注意,在齐肆云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之后两人牵着手往上游慢慢的走去,河畔栽满了大片大片的竹子,石板上被封吹得沙沙作响的竹林黑影飘飘荡荡的,两人牵着的手谁也没有放开谁。
齐肆云想,真好,这样就是书上所写的天荒地老。
这厢蓝衣人在黑衣人的热切目光下不得不将买来的所有花灯上,都写下齐君扬的大名。等许多的花灯终于都被写上了这个名字,剑眉星目的黑衣人才将板着的脸拉起嘴角笑了起来。黑衣人从宋玉萧的手中拿着花灯走到河边放下,此时此处放花灯的人很多,他们的花灯刚一下水就混入众多的花灯中分不清楚了,宋玉萧着急的问“是不是不见了?”齐君扬却盯着河中的某个位置摇摇头“在那。”然后齐君扬突然皱了皱眉,不悦的道“哼,居然又沉下去了,玉儿,再点一盏。”
宋玉萧点灯,齐君扬放灯。
许久后,宋玉萧拉着又要去买花灯的齐君扬道“齐君扬,此处放花灯的人太多了,实在是不容易成功,不如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吧。”
齐君扬却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他道“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金陵有一条不怎么可信的传说,说是在中秋节这一日,情人家眷们在金陵的运河中点亮花灯,将花灯放入河中,顺着运河进入扬子江的花灯上所写的那个名字,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团团圆圆,长长久久。
虽然宋玉萧觉得齐君扬某时候的某些动作很像小孩子,这种一听就不靠谱的传说没必要抬去在乎,但遇到这种问题宋玉萧当然不会没事找事,立刻点着头“爱,当然爱。”
齐君扬转身面对着他道“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宋玉萧等着他的下半句话。
齐君扬道“你,再叫我一声君扬,如何?”
宋玉萧脸红,支支吾吾着好一会才叫道“君、扬。”
齐君扬满足的笑了一笑“不错,平日让你叫你还不叫,非得……上了床才这样叫。”
宋玉萧拉着齐君扬袖子的手一用力,脸颊就像着火了一般唰的一下通红了。
齐君扬好心的饶过宋玉萧,搂着自家玉儿的腰也不顾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心满意足的往家走去。
这一夜的月儿,真的很圆很圆。
真的。
☆、番外6: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夜如魅,一轮弯月悬挂在高高的苍穹上。
凌晨时分的金陵终于彻底成为了一座黑城,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唰唰”几个身形矫捷的黑影在屋檐上快速的飞行。一人飞速游走在屋檐绝壁上,将身后数个黑衣蒙面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黑衣蒙面人中跑在最前方的人浓眉鹰眼,浑身上下散发出煞人的杀气,他回头冲着身后几人点点头,原本被落下的几人立刻加速飞奔上前将前方逃跑的人团团围住,几人在高高的屋顶上大动干戈,脚下却不曾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显然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屋中老母陪着小儿睡得香甜,屋顶上几番打动之下立马分出了高下。逃走的人被为首的蒙面人一脚踢断膝盖骨,众蒙面人拖着他软下来的身子往东风飞去。
天色渐亮,天空中泛着鱼肚的白色,齐府一安静破败的园子中陈旧的雕花木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人,浓眉鹰眼,正是几个时辰前在金陵上空上演了一场搏斗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走到对面的小屋外停下脚步,在廊下可以清晰的听见屋中哗哗的水声,黑衣人想了想还是伸手敲了三下门,门中静了一会,传出一道清冷的声线“等一会。”
须臾,房门由内而外打开,门内立着一道婀娜的身影。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衣外套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纱衣下绰绰影影看不真切,腰间一条细细的腰带将男子的细腰与娇小玲珑的身形完美的村托了出来,随意敞开的衣领露出洁白细滑的半边胸膛与致的锁骨,再往上便是线条唯美的下巴,小而挺的鼻梁,一双风情万种的丹凤眼,全身的皮肤在方才水流的滋润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
黑衣人熟门熟路的进屋坐在那张唯一的桌旁,淡淡道“任务已经执行了,今日无事。”
魅惑人心的少年走过来道“噢?这么说你今日也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黑衣人自个倒了一杯水边喝边道“恩。”
身后少年自后抱住刚放下杯盏的黑衣人,在他耳旁轻声的问“这么说来,你我今日都是无事咯?”言语抑扬顿挫,最后几个字更是高高的带起,声音说不出的暧昧,由不得不引人遐想。一层薄衫下肌肤的温暖从后传来,黑衣人却皱着眉有些不耐的道“小瑜,别闹。”
身后之人听罢果然起身,他转过身去好一会,黑衣人才没话找话道“今日……出去玩一日如何?”许久黑衣人未得答复,回头看去,却见少年的身子微微颤抖。黑衣人忙起身转到他跟前,少年清纯的脸蛋上干干净净,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却水光粼粼,表情委屈甚是惹人怜爱。黑衣人却明白少年是真的在生气,伸手想要环抱住少年,却被少年避开“不用、你来同情,我很好。”黑衣人闻言身形一顿,而后将少年大力抱进怀里,他不善言辞不懂怎么安慰他人,更不明白少年又是哪里不满了。少年的手如同灵蛇般
玉萧声动 分卷阅读90
缠绕上黑衣人的身体,他趁着黑衣人不注意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黑衣人重重推开他,双目怒火滔天。这样子分明就是青楼中与人调情的妓子!
少年曾经多年混身于姬惑街,观察行为窥探人心的洞察能力比常人更为厉害,自然一眼看出了对方的所思所想。少年不怒反笑,挑着嘴角淡然的问道“怎么?现在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与语气截然不同的眼中充满了嘲讽与悲痛,黑衣人在桌旁站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开口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别把在姬惑街里学的东西用来对付我,你哪里不开心,直接和我说,你知道的,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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