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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爸爸为我操碎了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和橙子
段兰溪半夜踹被,冷了就抢秦慕的被子,然后再把秦慕的被子也踹了,最后被秦慕连人带被子扯到怀里抱紧,这才消停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循环播放这个模式。
秦慕说到做到,说在这休息几天就真的是休息“几天”,他在这一共住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轻手轻脚的,一点都没有吵醒段兰溪。
按理来说,他昨天就应该走了,他尽量把时间拖到今天早上,能和段兰溪多呆一会是一会。
虽然这个影视基地离他的公司很远,但是只要早起一点,也赶得及在九点前到公司。
秦慕走了没多久,段兰溪就醒了过来,他视线迷蒙的扫视了屋子一圈,看见属于秦慕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便知道秦慕是回去了。
段兰溪坐起身来,无打采的发了一会呆,等要起身洗漱时,他忽然发现秦慕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好好拍戏,等你回家。
写的很工整,很端正,像是思考良久后一笔一划认真写下的。
秦慕说……
等他回家。
他和秦慕的家。
段兰溪捧着那张纸条,坐在床上痴痴的笑了起来。
时间滴滴答答的往下走着,秦慕离开后,段兰溪又开始了每天都泡在剧组的日子,大部分时间用来琢磨剧本,没事闲着的时候就帮工作人员抬一抬道具,布置一下场地,日子过的也算充实。
又过了几天,方琢提醒段兰溪该发微博了,因为网友们千呼万唤的东方教主终于要出场了。段兰溪掐点发了那段他珍藏许久的《牵丝戏》视频,很不正经的配文道:让我们翘起兰花指,恭迎东方教主~
段兰溪现在热度堪比二线小生,这条微博很快就评论过千,粉丝啊、路人啊、黑子啊都在下面蹦哒的很欢实。
当然,也有一些难以辨别属性的神奇生物。
姜和橙子mio:我赌五毛钱的,给段小猪拍这个视频的人就是兰花雨!【机智】【机智】【机智】
段兰溪:“……”
橙独秀同学,你坐下!
怎么哪都有你呢。
她这一层有好多个回复,有人在追问兰花指的含义,有人说她这是在搞事情,还有人跟着她下注,说是要赌一把大的,赌注已经从五毛涨到五块了。
段兰溪又点开视频看了一眼,好吧,笑的确实有点春`心荡漾,咳咳。
总而言之,段兰溪这款还原度很高的东方不败得到的褒奖比诋毁多,虽然他只有那么短短的两集戏份,差不多是刚出场就死了,但还是掀起了一阵小小的热潮,一不小心还上了微博热搜。
对段兰溪来说,火不火都是无所谓的事,但是火了就代表以后有更多剧本可以挑了,如此想来,也是好事一桩。
可段兰溪可能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红人面前是非多。
他只想太太平平的拍戏,可偏偏有人不想他太平,不知从哪吹出了一股邪风,有人爆料说段兰溪有金主包养,金主还是个恶心油腻男。
这股邪风赶着段兰溪话题度正高的时候吹了出来,又有几大八卦营销号转发带节奏,一时间平底起波阑,还越传越邪乎,甚至还有人说段兰溪的金主热爱sm,经常把段兰溪打的满身青紫,生不如死。
段兰溪:“……”
你才满身青紫!你才生不如死!
你说我被包养我无法反驳,但你要是说我金主爸爸不好,我就很不乐意了。
段兰溪顿时就想和挑事的那几个营销号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正面对决,但是被方琢拦下了。方琢的意思是暂时先冷处理,等这股风波先过去,这种无凭无据的网络谣言根本蹦哒不了多久,现在越解释越会被人当成是心虚。
但是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这件事,可能就要拜托秦慕公司的公关部了。
一提到秦慕,段兰溪忽然就急了,“这事没让秦总知道吧?”
方琢叹了口气,“秦氏的公关部没有出手,想来就是秦总还不知道。”
段兰溪轻轻吐出一口气,“他不知道就好,没必要让他为这些谣言分心。”
他这会彻底放了心,居然还嬉皮笑脸的安慰方琢,“没事,别紧张,放松处理啊,处理不好我就回家跟着我爸我妈隐居去。”
方琢:“……”
心可真大。
段兰溪确实心大,他想了想,又发了一条微博安抚那些和黑子们英勇搏斗的兰花指们。
“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宜开怀大笑,享受美食,不宜动气,发怒。”
底下的评论又掐的死去活来,粉丝热泪盈眶的表示我们永远和段小猪一个战线,黑子冷笑着说你个卖屁股的贱人居然还敢出来,路人表示这撕的好激烈啊我就路过一下我好怕怕啊。
段兰溪:“……”
他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没见过面的陌生人,萍水相逢的,我又没烧你家房子抢你家钱,你干嘛非要乐此不疲的黑我呢?
陌生人的恶意大约是这世界上最激烈也最不可理喻的东西了。
段兰溪皱着眉头哼了两声,默念了无数遍“黑子都是神病”,等心情平复了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出门去剧组拍戏。
德清这个角色杀青在即,他不允许自己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江山旖旎》剧组里明白人比较多,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相信段兰溪的人品,还是他们有着过强的心理素质,居然没有一个人疏远段兰溪或者在背后嘀嘀咕咕乱嚼舌根,大家的表情都很淡然,该干嘛干嘛,仿佛谈一句网上那些黑料就能折寿一样。
段兰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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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之余,也升起了几分感激,对剧组的大家更为客气了。
有几个平时玩得好也会宽慰段兰溪,娱乐圈嘛,就这样,有人是真的脏,有人不脏也会被泼一身脏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习惯了就好。
段兰溪点点头,道理他都明白,可还是觉得挺难受的。
又过了两天,事情出现了转机,一位在《西游现传》里面合作过的老前辈为段兰溪发了声。
大意是说,虽然说网上现在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说的貌似很有道理,但他只相信自己看见的。在他看来,段兰溪是个很刻苦的后辈,很敬业很向上,而且品德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前途光明,未来可期。
这位前辈堪称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倍受大家敬重,他这一番话出来,大部分观望的人都站了段兰溪,还有部分死不悔改的黑子依旧闭眼黑。
不过也无所谓,段兰溪现在已经学会把黑子当透明人了。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那位老前辈,段兰溪跟他只有过那么一面之缘,连对手戏都没有,他怎么会突然为自己说话?
纵然心里有千万个疑惑,礼数都不能废,宋屿存了那位老前辈助理的电话,段兰溪便打过去道谢。
助理很快就把电话交给了那位前辈,老前辈慈祥温和,而且居然还有点俏皮???
他说:“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秦家那小子吧,咳的都说不出来话还要给我打电话,一边说一边咳,把我老人家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他说你是自家孩子,宝贝得很,决不能被网上那些谣言委屈了。”
第二十六章
段兰溪闻言就是一愣,秦慕生病了吗?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呢。
乱糟糟的疑问在他心里堆积着,翻涌着,他现在恨不得放下一切事情,立刻回到秦慕身边。
可是他不能,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那么任性。
段兰溪勉强敛思绪,和那位老前辈又客套了几句,便撂了电话。
他攥着手机坐在椅子上发呆,呆呆的坐了好一会,然后起身去翻他的日程表,最近四五天都没有他的戏份,可以短暂的回一次家。
段兰溪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有点失落,有点难过,还特别心疼。
秦慕身体一直不错,之前也没生过病,这一次突然病倒,段兰溪心里挺没底的。
他拿起手机给方琢打电话,带着点浑浊的鼻音,“方琢,准备一下,我要回家。”
方琢顿了一下,似乎是去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等到秦总家差不多就是晚上十一点,太晚了吧。”
段兰溪半死不活的说:“那行,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方琢:“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这么远的路程你还想坐出租?贵死你。”
段兰溪:“或许我可以……走着回去?”
方琢:“……”
行吧,这祖宗是铁了心要回去了。
段兰溪是不是知道秦总生病的事了?
秦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段兰溪知道他生病的事。
唉……
希望这小祖宗能淡定些。
段兰溪没有不淡定,他现在特别淡定,他面无表情的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面无表情的走进秦家大门,和给秦慕熬中药的阿姨打过招呼后,他悄无声息的进了秦慕的卧房。
还没看见人呢,就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咳嗽,又重又哑,喉咙都被咳裂了一样。
段兰溪只听一声就受不了了,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放轻脚步走到秦慕床边。
秦慕还没睡着,他合着眸子躺着,眉头不自觉的皱着,脸色虚白,很不舒服的模样。
段兰溪过去给他掖了掖被角,虽然动作很轻,但秦慕还是感觉到了,他以为来的是佣人,眼睛也不睁的就说:“你也别忙了,快回房睡觉吧。”
段兰溪坐在床边,伸手抚了抚秦慕皱起的眉头,笑中带泪道:“刚回来就赶我走,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
秦慕猛的睁开眼睛,异常震惊,“兰溪?”
他嗓子哑的不行,字字句句都像钝刀子扎在人耳朵里。
段兰溪温柔的垂眸看他,“嗯。”
秦慕又连着咳嗽了几声,“你怎么回来了?”
段兰溪故意冷哼了一声,“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秦慕犟不过他,索性顺着他说话。
秦慕这么乖,段兰溪又觉得特别难受,他叹了口气,“明明都病成这样了,还要为我的那些破事烦心,我都不知道是该谢谢你还是训你了。”
秦慕勉强笑了笑,他力握住段兰溪放在被子边上的手,“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看着别人欺负你。”
段兰溪更用力的反握住他的手,心中愈发酸软,“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秦慕轻笑了一声,又不小心引起了一阵咳嗽,“因为我想知道。”
是啊,哪怕是千里之外的喜怒悲欢,只要想知道,总是有办法知道的。
段兰溪咬着嘴唇,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为什么秦慕什么都不肯和他说呢?为什么自己迟钝到什么都发现不了呢?
段兰溪不由得苦笑一声,“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秦慕轻声道:“兰溪,你不要这么想,是我不想……”
段兰溪不想听秦慕的安慰,错了就是错了,他应该自我反省。
段兰溪垂着头,忽然叫了一声:“秦慕。”
这是段兰溪第一次直呼秦慕的大名,也是他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甚至是严厉的语气和秦慕说话。
“你不想什么?不想我知道?不想我为你分心?所以你就一个人硬撑着?大半夜在这咳的死去活来的也不肯说一句话?你又不是三头六臂长生不老的神明,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别人,不肯让别人照顾你。我不会再让你这么强撑下去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虽然我能做的事情不多,但是,总可以帮你分担一点,让你不那么辛苦的。”
段兰溪越说越难过,声音很低,但是很坚定。他低下头,虚虚的靠在秦慕胸口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他先强硬后示弱,一开始斩钉截铁,到最后可怜巴巴,逼得秦慕不答应也不行。
秦慕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都听你的……你快把头抬起来,离我远一点,别再被我传染了。”
段兰溪得到了秦慕的肯定,在心头笼罩着的乌云被吹走了大半,心情轻松了不少,至少能笑出来了。他从秦慕胸前抬起头来,盯着秦慕看了几分钟,然后猛的前倾,在秦慕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亲完还觉不够,又小猫舔水似的舔了一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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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苦。
秦慕:“……”
段兰溪完全不介意秦慕嘴唇上的清苦味道,甚至还有点喜欢,他笑嘻嘻的,“传染就传染呗,我不怕。”
秦慕真是服了这个小流氓了,挺不正经,又挺可爱,说出来的话还让人觉得异常窝心。
秦慕把段兰溪留在身边的原因很简单,他想要一个有趣的男孩子陪他过几年,得日子太过于清淡无味。可谁能想到,这孩子居然这样贴心,这样讨人喜欢,这样的让人舍不得。
秦慕兀自发呆,段兰溪也不打扰他,他歪着头看着秦慕,越看越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他又低下头,在秦慕的额头上吻了又吻,像是怎么样都亲昵不够,他轻声呢喃道:“不管你能不能相信,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秦慕笑了,笑的很珍惜,眼角浮现出一点细微的纹路,可他的笑容依旧好看,他抬手抚了抚段兰溪发红的眼角,然后轻声应道:“好。”
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要照顾他,所有人都想要去依靠他,并且获得他的帮助。
以前只觉得那是因为他们相信他的实力,后来却发现,那不过是因为没有人珍惜他,没有人心疼他。
而现在,他终于是被人爱着的了。
恰巧,他也很喜欢段兰溪。
能够彼此喜欢并且珍惜着,真是再好不过了。
秦慕还在病中,身体太过虚弱,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秦慕便撑不住了,恍恍惚惚的睡过去了。
段兰溪不敢离秦慕太远,怕他半夜醒来想要喝水吃药的,离远了听不见,段兰溪便在床边找了一个地方,蜷缩着睡了一晚。
秦慕这一夜果然睡的不安稳,睡一会醒一会,醒过来便开始咳嗽,一声一声,重的像是要咳血。更让人揪心的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秦慕又发起了低烧。
秦慕一直都是吃中药的,段兰溪也不敢擅自给他吃退烧药,只好选择物理降温,拧了一块湿毛巾搭在秦慕额头上,十多分钟就换一次。
这样一直折腾到了早晨七点多钟,谢天谢地,秦慕的烧总算是退了。
段兰溪这一夜简直是身心俱疲,熬夜无所谓,他有时候拍大夜戏拍一整晚,早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了。重点是真糟心啊,他这颗心啊,随着秦慕的一举一动揪来揪去的,秦慕睡的安稳,他就能松口气,秦慕咳嗽一声,他的心就能突然提到嗓子眼上。
大起大落的,心脏都快死机了。
他恨不得自己代秦慕受这一场罪。
段兰溪掐了掐秦慕的脸,叹道:“快点好起来吧,我的小可……”
这话还没说完,段兰溪忽然觉得“小可怜”这三个字不符合实际,他深思熟虑了一秒钟,最后改成了“我的老可怜。”
第二十七章
老可怜秦慕的情况不太好,一上午都浑浑噩噩的,早上八点的时候,他起身喝了段兰溪喂的一碗蔬菜粥,饭后半小时又被灌了一碗颜色和味道都不甚美好的中药,其余时间都在断断续续的睡觉。
到了下午才逐渐清醒过来,这人闲不住,身体刚好那么一点点就要开始看文件处理工作,段兰溪气得不行,也顾不得什么温柔小意了,几个眼刀子嗖嗖嗖的就甩了过去。
“不行!不许!不可以!”
“你给我好好躺着!”
“无聊?无聊你就看我,我觉得我比文件好看多了。”
秦慕:“……”
他无法反驳,只能点头赞同,“确实,文件没有你好看。”
段兰溪:“……”
见了鬼了,这人愈发的会说甜言蜜语了。
两个人争执许久,最后各让一步,秦慕不可以看文件也不可以看书,但是段兰溪可以给他读,拿出演话剧的台词功底,保证读的情真意切抑扬顿挫声泪俱下。
秦慕记忆力惊人,直接说出他想看的那几本书的具体位置,段兰溪去书房找的时候,一本一本的居然全在秦慕说的位置上。
段兰溪当即就想给秦慕报名去参加《最强大脑》。
段兰溪把找出来的书都叠放在书桌上,来来回回间他看见书桌旁摆了一个装画的画缸,里面稀稀疏疏的摆了几卷画,还有一卷微黄的宣纸突兀的摆在其中。
那卷宣纸薄薄的,一看就不是秦慕藏的书画,倒像是他自己闲来无事的随性之作,段兰溪好奇的走过去,打开系画的绸带,把画放在书桌上细细观赏。
看了一眼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要瞎了。
段兰溪:“……”
这是什么?!
画里面那个瞪着丹凤眼,顶着猪耳朵,抱着大白菜的人是谁?!
是他吗?!
他拒绝承认。
……
哈?秦慕怎么会画这种东西?
被鬼上身了吗?
段兰溪一巴掌打在自己脑门上,唔,是疼的。
看来这不是梦了。
不是,这什么时候画的啊。
段兰溪对着那幅“段小猪”拱白菜图,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犹记得,那年杏花微雨,风过江南,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行吧,他想起来了,接《西游现传》的时候,秦慕给他画过一幅《猪拱白菜图》,不过那幅画的是主角是一只憨态可掬水墨小猪。
而这幅画的主角,却变成了他。
所以这是秦慕什么时候画的?
居然背着他偷偷摸摸画这种画……这个老不正经的。
段兰溪“嫌弃”的打量这幅画,看着看着突然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挺可爱的。
这画挺可爱,秦慕也挺可爱。
他玩心顿起,从一旁摸过一支钢笔,在那棵白菜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两个字秦慕。
段兰溪狡黠的笑着,让你笑话我是猪,哼哼,如果我是猪,那你就是命中注定要被猪拱的大白菜!
写完了字,段兰溪又把那幅画卷起来放回原处,他打算假装不知道,等着看秦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画被他动过手脚。
他放完画,就搬着书回了卧室,秦慕正歪头望着窗外发呆,神色怔怔的,仿佛在回忆什么。
段兰溪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秦慕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方便秦慕靠的更舒服些。
他未语先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秦慕转过头来看他,语气倦倦的,“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
没等段兰溪接话,秦慕又接着说:“十几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月份,这种天气,我和秦言的妈妈结婚了。”
秦慕突然开始回忆当年,段兰溪既惊奇又好奇,他便顺势坐在床边,乖乖的等着听故事。
秦慕的声音低低缓缓的,带着些许唏嘘,“我和我之前的太太是形婚,我是同性恋,她是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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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我们都需要一个稳妥而互不打扰的婚姻,就顺理成章的组建了一个家庭。”
段兰溪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那秦言呢?”
“秦言是试管婴儿。”秦慕苦笑一声,“他总是说我和他只有那一颗`子的关系,这话没错,相比较而言,他妈妈至少还为他受了那几个月的辛劳,我却什么都没为他做过。”
“其实,我也想对他温柔一点,我也想把他宠上天,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让他做这个世界最快乐的孩子。可是这样不行,秦言这孩子太张狂,一宠就无法无天,小小年纪就敢去赌场豪赌,长大了是不是就该杀人放火了?”
段兰溪:“额……”
他试图安慰秦慕,“那个,秦言还小嘛,小孩子不懂事,正常,正常。”
秦慕摇了摇头,“他哪有你那么懂事,他就是叛逆,就是想和我对着干,看见我难受他就开心了。”
段兰溪:“……”
在这种情况下,所有假大空的安慰都是扯犊子,于是他只好扯出自己当例子,情真意切的安慰道:“我爸爸也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只会用竹板跟我沟通感情,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是很爱我的。父子两个不就是这样的嘛,前十几年都闹得像仇人一样……长大了就好了,等秦言长大了,他就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的了。”
等孩子长大了,等父母变老了。
许多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想明白了。
只是,不知道那时候还来不来得及。
秦慕面容憔悴,神色间一片沧桑萧瑟,段兰溪看得着实心疼,他凑过去给了秦慕一个轻轻的拥抱,在他耳边耐心安慰道:“秦言还不懂事,不知道怎么珍惜别人,他不爱你,不代表别人不爱你。”
真的,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在默默的爱着你。
譬如我。
秦慕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掐着段兰溪的后颈揉了揉,“嗯,兰溪最乖了。”
段兰溪“嘶”了一声,很不满意的说:“不许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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