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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夫人黑化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柔桡轻曼
他待她好,她也愿意体贴他。
姜慢慢松开手臂,一双浑圆的丰盈展露眼前,燕一口含住,姜软软的叫了声,他把人揉进怀中,力道虽忍住却任有些重,用力的进去,撞的姜泪眼朦胧,那里也有些缩紧,她有些不适应,微微动下,反而绞的他更加的紧,他的呼吸粗重,大舌缠着她的,硬物裹着温热的水进入,烫的姜有些酸胀,也有些舒服。
她大概不适应,有些后悔,想推他,被他拥在怀中,半分都挣扎不动,硬的跟铁壁一般,她放弃挣扎,随着他的顶弄揉捏,身子越来越酸软酥麻,直至承受不住,那处涌出水来,她也哽咽起来,抽搐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她这紧紧一绞再一咬,燕全部交给了她。
他还不肯出来,姜好半晌平复下来,伸手摸摸脸颊,一脸的泪水,她推开他,他却啃着她的身子又在里头慢慢胀大起来,姜恼了,“还不快些起来,一会儿珍珠她们都要晓得了。”
燕轻笑:“晓得又怕甚,我们是夫妻。”他继续亲吻她,模模糊糊的声音响起,“,我很想你。”他在那里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念着她,想念她,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心头,这辈子都忘却不了。
姜一怔,慢慢停住挣扎,由着他又动起来,到了后头他力道重,顶的她承受不住,她又觉得受他欺骗,一句话就叫她心软起来,任由着他欺负,流着泪去挠他的背,还叫他给堵住嘴巴使劲搅着她口里的,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结局的,他好歹知道节制下,没来第三次,抱着她起身出去。
房里静悄悄的,珍珠方才敲门没人应,听见净房里头的动静,红着脸退了下去。
燕披着身袍子,敞开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把姜抱回床榻上盖好,找来衣裳替她一件件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姜起身喊珍珠送羊肉汤进来。珍珠端着红漆描金海棠花食盒进来,取出里头的一罐子羊肉汤,一碟卷饼,还有一碟辣酱跟几碟咸菜。
燕不喜丫鬟们服侍,让她们退下,一人坐在案几上,把着小碟里的辣酱浇到羊肉汤里,就着软乎乎的饼子和辣酱,把一整罐的羊肉疼都给吃干净,姜看着心疼的慌,还问他:“厨房还有,可要再吃些。”
“不必。”燕把天青色莲瓣碗搁下,温言道:“已经吃饱了,让丫鬟进来把东西拾下吧,我先过去看看姨母。”姜跟着起身,笑道:“我随你一块去吧,晚上就在那边用膳,省得下雪天的姨母走来走去。”
丫鬟们进来拾东西,珍珠帮着姜把斗篷系好,燕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她,见她连蓬松的斗篷帽都带上,这斗篷是镶兔毛边的,这样带上,连小脸都埋起来,看着软软的,燕心情极好,等着拾妥当才牵着人慢慢朝外走去。姜扭头见他嘴角微扬,闷声道:“夫君有何好高兴的。”
燕柔声道:“见着娘子为夫心里就甚是欢喜。”牵着她,就跟牵着个乖巧圆滚的小兔儿一般。
两人过去何氏的长平院,何氏早得了他回来的信,知晓他先回房梳洗就焦急的在屋里等着,听闻院子里的婆子们欢喜的通传声,何氏才急忙出来,见燕一身狐裘厚氅,眉目清爽,身姿如松,她可算松口气,眼泪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充盈眼眶,“阿可算是回来了。”
她把燕当成儿子一般,儿行千里母担忧。
第85章
燕姜拥着何氏进去屋子里,姜拿帕子替何氏擦干泪水,柔声道:“姨母别伤心,夫君回来了,今天我们留在这边用膳,好好陪着姨母说说话。”又见屋子里暖气不够,吩咐外间守着的丫鬟婆子再摆两盆炭火进来。燕望她一眼,默不吭声,她似乎非常怕冷,其实屋子里的温度已经刚刚好的。
她的身子……燕微微垂目,似想到什么,慢慢的攥紧拳,耳畔传来何氏的哽咽声:“好好,姨母不哭的,阿回来是好事,对了,阿的差事办的如何,年后可还用过去?瞧瞧,这都瘦了,搁那边肯定吃不少苦头,这段日子好好的补补,多吃些。”何氏叨叨絮絮的嘱咐着,姜仔细听着,时不时的回应两句:“姨母说的是,我让厨房每日炖汤给他喝,大冷天的喝些羊肉汤,鸽子汤最是滋补。”
回过神来,燕拍拍何氏的手,“姨母不用担心,差事已经办妥,年后就留在京城办公,等着明年入夏,看看那些水利工程可是有用的,若可以,会在大魏朝大面积的推广起来使用,到时候或许会忙碌些。”
何氏跟姜都松口气。
陪着何氏用过晚膳,天色昏暗,两人出庭院,夜色被白雪衬的白茫茫一片,夜里下的雪来不及清扫,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燕握着姜的手,她的手略冰,燕低声问道:“你每隔几日喝的药泡的药都是因为什么?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白皑皑的世界里只有她们两人和前面掌灯的小丫鬟,落雪洒落在肩头,落在他的厚氅上,他用厚氅裹着她,被他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微微怔住,半晌才轻声道:“其实也没甚大碍,张老是我师父,说我身子不太好,寒凉太重,用药和药浴慢慢的帮我调养着,这些药都是有益的,多吃多用也无妨,相公不必担心的。”
她哪里敢把当初张老拿她试药的事情说出口,试药对她是有些好处,坏处却也很明显,她往常的确没有这样怕冷的,哪怕北方更为偏冷,她也不该这样怕,房里摆着的炭盆足够暖和,还有从苏州来京城时,她差点把身子熬坏,估摸着也有些关系,她以往的确不会晕船晕马车。
当年张老不肯救何氏,后被他查出张老灭乡绅满门的事情,张老被判绞刑。如果张老用她试药,依他待她的好,怕他会迁怒张老,又察觉当年之事,对张老不好,所幸瞒着,她的身子慢慢调养起来就是。
燕心里微叹,半晌没说话,只又把她往怀里拢紧些。
回到玉堂院,两人盥洗后靠在榻上休憩,姜蜷缩在他的怀里,被她的厚氅盖着,他高大的身躯拥住她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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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掌捏着她玉笋似有些冰冷的手指把着玩,问道:“这些日子京城里可有人为难过你?”
姜枕着他的胸膛,笑眯眯的道:“这倒是没有,不过陶家那位县君似乎不喜欢我,十二月的时候邀我去护国公府赏花,玩起行酒令来,大概是想灌我喝酒,有曹夫人和定国公府的大夫人帮我说话,她也没能得逞,这之后她倒挺老实的,没什么动静。”
燕听见陶家时,面容冷漠,手掌慢慢的攥成拳,直到听清后头一句,慢慢松开拳,问道:“定国公府的大夫人?”这户人家的老定国公跟几个儿子都战死,只余一屋妇孺和孩子,在京城的地位很重,几乎没有人愿意得罪隋家,隋家也甚少与京城世家走动,只孙辈年纪渐长,入官场,这几年才又慢慢恢复些生气。
姜的身子一僵,扯住他的衣角软声道:“我有一事要告知夫君,还盼夫君莫要生气。”
燕低头亲亲她的鬓角,“你说就是,为夫听着。”
她把去年八月京城染瘟疫的事情说一遍,这事情燕是知道的,当初知京城染疫病,他还特意写信回来嘱咐她,让她莫要到处走动,安生待在家里,谁知道她竟如此胆大,竟敢去医治瘟疫,燕的神色慢慢平淡下来,等到姜说话,他握紧她的手臂,淡声道:“你不过跟着神医学一年多的医书,如何敢去医治疫病?你就不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爹娘该如何?我又会如何?还是你笃定自己染上疫病,神医会奔来京城救你?”
她竟敢去医治疫病,太医院那些行医治病几十载的老太医都没把握,她凭着一本疫病集成就胆大如此,若是她出事,燕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他捏紧她的手,姜蹙眉望他,“夫君,你捏痛我了,而且我有把握才去帮着定国公老太夫人治病的,我听闻如果疫病再不医治好,连皇上都要放弃他们,城外几千的流民到时候都要活活等死。”
燕低头望她莹白妍丽的脸颊,慢慢问道:“你在乎他们的死活?”
姜微微一怔,垂眸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那么多的人命,若能救下也是积德。”
积德,燕反复琢磨这词,想起她纵火时的模样,那般冷静,没有把人命当成一回事,眼下突然怜惜众人,他竟一时看不透她,望着她略微戒备的神色,燕轻笑,那又如何,不管她心善还是心恶,于他都是一样的,他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的身边,与他相伴一生,其他的并不是多么重要了。
燕叹气,轻轻抚上她的面颊,“往后不可以这样任性,我不希望你出事。”
姜松口气,笑盈盈道:“夫君放心,往后都不会这般鲁莽的。”
两人闲聊会,燕问起在护国公府的事情,双眸微冷,“我听闻护国公府的那位县君性子娇蛮,往后你去任何地方都要带着阿大,不能落单,她也不敢乱来的,到底是天子脚下,又听闻她要嫁给太子殿下,品行很是重要,往后她若再邀你去国公府,直接推脱便是,往后我也留在京城,有什么事情我来护着你。”他的功名还是太低太低,他想站在高位,给她挣个诰命回来,再也无人敢欺她。
姜绞着他的手指玩,“夫君别担心,我根本不怕她的。”陶县君的手段实在幼稚些。
两人这般靠在榻上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珍珠进来沏几次茶水,直至亥时,姜犯困,靠在他怀中抓着他的衣襟昏昏欲睡,燕轻轻起身把人抱到床榻上盖好锦衾,出去吩咐丫鬟好好照看着,他要去书房整理公务,忙至子时归,屋子里暖烘烘的,丫鬟靠在绣墩上打盹,听见脚步声忙起身。
燕挥手让小丫鬟回房歇息,他亲自关上房门,熄灯,余外间一盏透着昏暗微弱的光亮,回内室床榻上,她真的很怕冷,缩在厚厚的锦被里蜷成一团,他进去把人抱住,他跟个火炉子一样,身上暖和,她下意识的依偎过来,燕把人抱在结实的胸膛上,她就整个人扑在他身上睡着。
嫩白的小脸压着他坚硬胸膛,柔软鼓鼓的胸脯压着他壮结实的腹部,纤细柔软的小腹正好抵在他的那处,两人腿脚相缠,软玉再怀,他渐渐起了反应,硬物顶着她有些不舒服,嘟囔着动了下,他呼吸粗重,到底不忍心弄醒她,生生忍耐下来,慢慢的睡下。
一夜过去,燕卯时醒来,她还老老实实趴在他的身上,硬物顶在她的小腹上,这会儿他可忍不住的,大掌慢慢伸进她的亵衣里把玩着两只柔软,拨弄着上面的樱果,她也有些反应,只是还未醒来,玉面潮红。燕剥开她的衣裳,伸出手指抚弄她身下,水渍渍的,他撞了进去。
姜迷迷糊糊醒来,身子被重重的撞着,一颠一颠的,她喉咙里溢出的娇喘连她自个都陌生起来。
等到结束已卯时四刻,姜又裹着锦被沉沉睡去,他穿戴整齐亲吻她柔软的脸颊,“为夫去衙署,你好好歇息吧,明日就二十九该休沐了,等着明日再陪你。”快过年,朝廷里的官员都要放七八天的假。
姜睡到快午时才起来的,他夜里回来的晚,两人用过膳梳洗后,姜去吩咐明后两天的事宜,后日就要过年,府中要摆筵的,不是接待客人,只是府中自个人聚聚罢了。吩咐完已是半个时辰后,燕面前摆着玉棋盘等着她,姜嗔道:“夫君,我不玩这个。”他棋艺厉害,每次在他手中都输的凄惨。
燕看了她好一会儿,慢慢的问她:“可是真的不想玩这个?”
姜义正言辞的道:“自然,随便玩什么都好。”
燕的神情很愉悦,“玩什么都好?”他起身把棋盘起,“那好吧,为夫就满足娘子的心愿,我们去玩些别的。”他特意加重玩字,等姜反应过来已来不及,被他压在床榻上,她急道:“我不是说这个的!”
可是真的来不及,他从两人成亲慢慢喜欢上她就开始忍耐着浴火,直到殿试被钦点状元郎留在京城三月,再回苏州才得偿如愿,也不过短短半月,直至来京,两人又相处几日,他去南下治水,时隔两月再回京又是简单的温存,再到此刻,忍耐太久,他也不想再忍耐,与她肆意交缠。
一次又一次,直到更深夜静都还不肯停歇,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软软的求他不要了,他都不放过她,最后他是餍足的,姜第二日连床都下不来,一睁眼就是下午申时,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窗棂外白亮一片,雪已经停了。屋子里还算暖和,她掀开锦被,他也不在,应该是去书房处理公务。
姜暗骂一声,又羞又气的,喊丫鬟们进来伺候着起来,她也强撑着身子忙碌起来,直到用晚膳时他才从书房出来,姜瞪他一眼。用过晚膳,她有些怕他,躲在远远的跟丫鬟们说话,吩咐




首辅夫人黑化日常 分卷阅读137
着明天过年的事儿,府中早已经张灯结,房檐下都挂着绉纱红灯笼。府中目前只有三位主子,她吩咐的仔细,明天是在京城的第一个年,要过的热热闹闹的。
等着大半个时辰后,丫鬟们陆陆续续离开,燕过去抱起使小性子的娇娘子,亲亲她的耳垂,“我们早些歇息吧,今夜不碰你的。”他见她走路都腿软的,知昨夜弄的太狠,心里怜惜,抱着她回床榻上歇下,他说着南下治理水患时碰见的事情,那是真正的人间百态,有凄惨有温情,俱都震撼人心。
…………
次日大年三十,夫妻两人早起忙碌起来,晌午府中摆筵席,府中下人都去前院吃筵,晚膳才是年夜饭,年夜饭摆在玉堂院,姜同燕接何氏过来,年夜饭丰盛至极,杜师傅仿佛使出浑身解数来做的这顿年夜饭,味道鲜美,姜都吃的肚儿滚圆,用过饭,两人陪着何氏说话。
何氏年纪渐大,夜里睡的早,两人送她回去又回玉堂院守年夜,房里只有两位主子,丫鬟们都在隔间后小声说话吃果子,燕从旁边小篓子里取两个地瓜仍在炭盆里埋在最下层的碳灰里,不大会儿整个屋子里都弥漫出浓浓的地瓜香味,他刨出来地瓜放凉,喂姜吃半个,又把剩余的吃下。
外头炮竹声声,房里的两人温情脉脉。
两人说着话,过了会儿燕道:“明日初一要进宫赴宴,到时候你同我一块去。”
“夫君,”姜惊讶道:“可我不是诰命夫人,如何能够进宫去?”
燕亲掉她嘴角的地瓜渣,“皇上说是因着我立了功,遂也让你一块进宫吃宴,我估摸着应当是你当初瘟疫的事情有功,皇上这才想见见你,或许还有些别的原因,但肯定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他擅察言观色,帝王说出让他带着家眷的时候,他观帝王面上温和,有些别的情绪。“你可曾跟皇家人接触过?”
第86章
他能直接点明要害看出问题所在实在是厉害。
姜微怔,抱着手炉子想起来京时从辎车上跳下来的少年,微犹豫才扯住燕的袖子道:“夫君,我想起一些事情来,只是不清楚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
燕拍拍她的手,温言道:“你说。”
姜把苏州救下少年的事情告诉燕,望着炭盆里的红通通的炭火,“后来京城,辎车过三四日才归,那日我站在箱子里检查箱笼,见后面几辆辎车里跳下来个少年,正好与他对上正面,颇为眼熟,他还微微俯身给我行个揖礼,后来我回房仔细想过,从辎车上下来的少年正是当日在苏州救下的人。”
她端起青花缠枝花卉纹茶盏呷了口,继续说道:“第二天京城就传开,说太子回京了,我不得不往其他地方想,当初苏州救是人若是京城的,随时可以来京,我还让明成给了他盘缠的,可他在苏州逗留许久最后才跟着船舶和辎车偷偷溜回京城的,听闻太子在外逃了三年,我就捉摸着,那少年会不会是太子殿下?”
她说的慢,燕却听的微怔,目色肃然,缓缓道:“的确是太子殿下,让你进宫怕是皇后太子想见见你,太子的事情不好妄议,不过这事情皇上没有明面上赏赐怕有顾虑,你当做不知就是,进宫若皇后宣你,去见一面就好,其余的只管吃好喝好。”
姜松口气,当初的事情她的确担心会给姜家和燕带来麻烦,如今皇家看来没打算明面上宣扬出去的。
燕看着时辰不早,温和道:“明日要早起拾,你早些去睡吧,我来守夜。”她前日夜里被他折腾的够呛,见她今日都有些没缓过来的模样。姜也困的厉害,今天是年三十,她起的早,晌午府中摆筵,她也未歇,现在就撑不住,闻言柔声道:“要不一同去歇着吧,让丫鬟进来守岁到子时去休憩。”
守夜的习俗很早就有,一般要守夜到天亮,后渐渐改成子时。
“不必,我来守着就是,正好有些公务需要翻看。”燕起身牵着她过去床榻上,替她解开衣襟,帮着她把通袖袄脱掉,还穿着一身月牙色厚棉中衣,掀开锦被,把人抱上去,又给她盖好被,掖好被角,亲亲她的额头,“快睡吧。”
他其实为人有些冷漠,姜是见识过的,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亦有这温柔的一面,还是对着她,她心里也发软,抓住他要离开的大掌,软声道:“那你待会记得早点休息,不要睡的太晚,明天要早起的。”
“好。”他的声音温润如同暖玉。
姜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歇下,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的紧紧的,她的柔软也贴着他,他似刚醒,侧睡着,一双眸子正望着她,她揉揉眼,“什么时辰了,该起来了吧。”
燕抱着她起身,“该起来了,我先穿上衣袍,你喊丫鬟进来伺候吧。”他穿好衣袍去隔壁的暖阁里稍打了套拳法,又去盥洗,出来才见她穿戴整齐,还是厚厚的一身,提花软绸中衣并一身薄袄,外头再穿件浅青金色撒花缎面交领长袄,绿梅棉绫裙,再裹上一件竹叶青镶金丝飞凤纹大毛斗篷。
梳着简单的圆髻,发髻上插着一支赤金衔红宝石步摇,领子上挂着赤金镶翡翠色,猫眼石坠子,略施薄粉,姿色天然,他盯着看了会,压下想把她藏起的欲望,移开视线慢慢道:“先过去吃早饭吧。”
用过饭食,燕牵着她朝着府外走去,壁影前已备好马车,两人上去。进宫是不许带着婢女的,遂家中的丫鬟一个都没带。前几日才下雪,这几日在化雪,怕路上打滑,马车行的缓慢,今日大年初一,一大早,街上行人不多,只有遇见几辆马车,都是朝着宫里的方向前行。
姜懒洋洋靠在燕怀中,透着湖蓝色叠丝锦缎帘子缝隙朝大街上看着,耳畔是车轮压在积雪上的咯吱声,她心中一跳,从他怀中坐起来,半仰着头望他,眼里有奇异的神采,“夫君,你可曾见过那位陶县君?”
今日怕会跟这些陶县君碰上,不过在宫中,想必她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来。她是突然想起上次谈起陶县君,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位县君喜欢他吧。
燕低头亲她的唇角,淡淡的道:“问她做什么,自然是没有见过的。”
姜了然,那肯定是陶县君无意中见过他,然后惊为天人,对他一见钟情吧。她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今日会在宫里碰见她吧,希望她不要为难我。”
燕神情淡漠,“你跟着宫婢走,莫要同她接触。”陶家任何人他都不喜。
…………
宫里,皇后正同帝王说着话,“今日让燕大奶奶进宫也只是想见见她,当初承蒙她的照顾,阿煜才能活着回来,当初疫病也是她医治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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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着该给她封号才是,哎。”
帝王笑道:“朕也是如此想的,只是燕如今不过水部郎中,她又是商家女,太出头容易遭人嫉恨,害煜儿的那些人还未抓到,也不敢轻举妄动,得害了她,今日你见见她,往后燕爱卿若能升迁,再给她封个诰命也不迟的。”
说起太子,皇后满心忧愁,眉头微蹙,“皇上,阿煜当真要娶陶若?我原先也觉得她挺好,可是你瞧瞧阿煜不在这三年,她刁蛮任性,如何能够胜任太子妃?皇上,要不重新给阿煜挑选吧,或者等两年,阿煜前两月才满十五,年纪还是有些小的。”
帝王渐渐起笑意,神色沉沉,“朕自然也不满意这桩亲事的,可皇后知道,陶丞相当年对朕有恩,朕也曾说过,等若长大,若是合适,就许给太子做妃子,总不能够食言的,何况这两日陶丞相有意无意的同朕说起当年的事情,怕这门亲事无论如何都推不掉的,除非那陶若当真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皇后绞着帕子,恨声道:“皇上,虽说是金口玉言,可既无口谕,又无圣旨的,两个孩子连庚帖都没换过,定亲都不算,凭甚让阿煜娶她。还有陶丞相,当真是狗胆包天,您,您可是皇上啊。”陶丞相竟敢在帝王面前提起孩子的亲事,这样的胆子,“陶丞相如今权倾朝野,难怪那县君敢如此骄横,不管如何,臣妾都不会让阿煜娶这样娇蛮的姑娘!”
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厉气。
帝王神色肃然,他又如何会喜欢陶家人,当年陶元九帮他,他才夺得帝位,给他高官厚禄,这么些年,陶家的权势越发的大,若没有大错,根本发落不了陶家。他如今是帝王,虽登基只有七八年,可也不喜有重臣这样压制着他,陶元九明面上的确不敢把他这样,可他也不敢动陶家。
哎,只有做上这位置才知需要操劳的事情有多少,现如今也不不是解决陶家的事情,陶元九亦不敢真的对他不敬,可功高盖主,他不喜陶家,偏陶元九与好几位武将都是交好,与五军左右两位都督的交情也甚好。再者如今国库并不充足,年年水灾,实乃大害,还有盐政也是个大问题,他当政这七八年解决不少问题,唯有水利和盐政两大要害难以解决,盐政那些贪官不少,若是清理,每年国库都能多上不少银子。
帝王心里惦记的事情不少,只能一件件的慢慢处理。
半晌后才跟皇后道:“筵席快要开始的,你出去女眷那边盯着吧。”
…………
姜跟燕的马车行至宫门前停下,宫里不能进马车也不得骑马,车夫把马车停在指定的马道上,那里已经停着不少车辆,朝中重臣携家眷来陆陆续续下马车,燕碰见相熟的官员,上前应酬两句,那些官员见他身后的女子,露出惊艳神情,燕神色冷淡两分,介绍道:“这是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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